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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朝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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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沅好嘟嘟嘴巴,自然而然流露出孩童的委屈:“舅舅也没跟我说实话啊。”
孙驰看不得小姑娘委屈,忙道:“阿好,你别冤枉人,我怎地没与你说实话?”
“舅舅肯定发现了比河伯老爷还要了不得的大事,要不然,为何一回来,就让海大翁去审讯许应春了?”
孙驰哈哈笑道:“阿好果然聪慧,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这事儿牵扯太大了,我不方便和你说,等尘埃落定那一日,你自然就知道了。”
萧沅好哼了一声,无力的疲惫感又席卷全身,她忍不住哈欠连天。
“我才懒得管舅舅呢。”
她趴在土炕上,胡乱抹了一把脸,好让自己清醒一些:“我给舅舅提个醒儿,大燕律例可是禁止私刑的。更何况,舅舅私刑的对象还是朝廷命官。这事儿到了京兆尹衙门,靳敏肯定要抓住此事大做文章。说不定到时候把黑的说成白的,舅舅还要平白惹一身腥。”
“阿好竟然还懂得律法了。”
孙驰惊喜地看着面前的小丫头,与小丫头相处时日越多,越能发现小丫头的不凡之处。
阿姊若是活着,不知道要怎么高兴呢。
“哎呀这不是重点。”萧沅好捂着嘴,把哈欠咽了回去,“舅舅,你还是先跟祁公打声招呼吧。祁公可是专门干这种事儿的,他比你专业。”
孙驰扬扬眉:“专业?”
“就是术业有专攻啊。咱们问不出来的事儿,交给祁公,祁公肯定有法子。”
孙驰摇摇头,难得地没有顺从萧沅好:“此事先不急于交给祁公。我留着许应春还有用。”
………………………………
第98章 消消毒
黄慈醒了。
他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儿,把桌子上的点心都吃光,提着药箱就想跑,一出屋子被老海逮个正着。
“嘿,你这老头儿,吃了老子的点心,一句话都不说,就想走,哪儿那么容易!”
石三郎听见动静,扯着嗓子喊:“那是我给殿下买的点心,贵得很!”
老海把黄慈给推回屋子里:“听见没有?这是我们殿下吃的点心,你有多少钱啊,赔得起吗?”
黄慈一点儿不怵老海,他冲着老海吹胡子瞪眼:“吃你一块点心怎么了?我吃你家的点心,你家应该觉得荣幸!去去去,别挡道儿!”
老海扯着黄慈的衣领子,又把他给扯回了屋子:“你上哪儿去呀?我们殿下的病,你还没给看呢。”
黄慈眯着一双绿豆眼,想了半天,才一拍脑袋:“哦,我记起来了,是那个中毒的小姑娘!”
老海脱了鞋,在手里头掂了几下:“老头儿,我警告你,别胡说八道。病了就是病了,你不会看,就老老实实说。你要是敢编些瞎话糊弄我们,我就拿鞋底子抽你!”
黄慈猛地往后跳了几步,一脸惊恐地盯着老海手中的鞋子。
老海乐了:“就知道你这老头儿吃软怕硬,老子一亮出鞋底子,你这老小子就怕了。”
黄慈猛吸一口气:“快把你的鞋拿走,臭煞我也!”
“哈哈哈!”
萧沅好捂着嘴乐得前仰后合:“海大翁,你把鞋子穿上吧。”
老海讪讪地笑:“殿下过来了。”
萧沅好点点头,星眸里盛满了笑:“我来瞧瞧黄侍医。”
她指指外面:“海大翁,石三哥哥不会挑人,你去帮帮他,务必找个好点的厨娘。手艺好还是其次,就是要干净一些。再去买些小鸡小鸭,放在院子里,我看着高兴。”
他们已经不在南泰县,到了下游的白马县,住进了新赁的院子。
这次跟的人少,石大郎领着几个人押着许应春回了京城,跟着萧沅好和孙驰的护卫就剩下老海、顺子和石二郎石三郎两兄弟。
至于孙驰逼着许应春说了什么,萧沅好到底也没问出来。
她索性就不想了,反正她现在还是个小孩儿呢,该吃吃该喝喝,该玩儿就高高兴兴地玩个痛快。
老海也跟着高兴,公主殿下看着聪慧,其实到底年纪小又贪玩,走哪儿都要买一群小鸡仔,养在院子里啾啾啾地叫,惹得那只大肥猫整天围着小鸡仔转。
他瞪了一眼黄慈,警告他老实点,才出了屋子。
黄慈也很不客气地哼了一声,见只有萧沅好一个人,便把药箱子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怪声怪气地道:“小姑娘,你年纪不大点儿,嘴巴别这么馋,什么东西都吃。你看,吃出毒来了吧?”
“来来来,”他招呼着萧沅好,“站好了,让我瞧瞧。”
几天下来,萧沅好更瘦了。
她吃不下睡不着,瘾犯了,更是暴躁易怒。
尤其是接到祁元娘的口信,说是那点心她找人看过了,毫无问题。萧沅好就更加急躁了。
她都这样了,怎么可能没有问题呢?
难道整天茶饭不思、哈欠连天、疲惫易怒都是假的吗?
祁元娘捎信要她回去,她才不回去呢。
她现在这副鬼样子,一回京,就会被萧鉴宁看出破绽。到时候直接加大计量,毒死她都有可能。
萧沅好捏捏袖子里藏着的点心,这是随着捎信的人带回来的新点心。
她撇撇嘴角,很好地掩饰了讥诮。萧鉴宁算得可真准呀,还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把点心吃完,就赶紧再送一批毒点心。
这是唯恐她不上瘾吧。
唯一一眼看出她中毒的人就在眼前。
不管这个人是疯子还是傻子,总要试一试,整天鼻涕横流真的很难受。
“嗯,中毒不浅呀。”
黄慈嘟嘟哝哝地开了药箱子,掏出一把针:“过来,我给你放放血。”
萧沅好瞪圆了眼:“黄侍医,你不消消毒吗?”
“消呀,我这不是给你扎针放血以消毒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没听错吧?用她的血来消毒?她的血是消毒酒精吗?
“站好了,别动啊,我扎几针就好了。”
“黄侍医,你不要冲动!”
萧沅好兔子一般蹦起来就往门口跑:“我是小孩儿做不了主,我去问问我舅舅要不要扎针!”
“你别跑!”
黄慈攥着细针追了出去:“你跑啥?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求着我给他扎针,我都不稀罕去!”
萧沅好欲哭无泪,那些人都是傻子吧?
只有傻子才会找疯子看病吧?
嗯,她也是傻子,竟然指望一个胡言乱语的疯子帮她祛毒呢。
那一把破针都生锈了,这要是扎下去,搞不好她就得破伤风。
好不容易又活了一回,还摇身一变成为了大燕嫡公主,要是死在破伤风手里,那可真的太冤了。
萧沅好毕竟是个小孩儿,两条小腿拼命地划拉,也跑不过黄慈。
眼看要被黄慈撵上了,萧沅好只得大声喊救命:“舅舅!救救我呀!”
老海应声而出:“呔!疯老头儿,你想干嘛!”
一只鞋“嗖”的一声飞过来,正中黄慈面门。
黄慈眼睛都红了:“你这个粗鄙不堪的贱人,竟然敢用鞋子砸我,你这是在侮辱我,我、我和你拼了!”
“住手!”
正是乱糟糟的时候,孙驰摇着轮椅出现了。
“阿好,”他皱紧眉头,气道,“早与你说过,这黄慈来历不明,不能带着他,你偏不听。这会儿知道怕了吧?海叔,把他处置了吧。”
处置?
是她认为的那个处置的意思吗?
“舅舅!留他一命!他能解我身上毒!”
孙驰严厉地看了萧沅好一眼:“你又胡闹。这一路给你找了几个医工了,都说你并无大碍,只是犯了春困。你舅母也说那点心没有问题,你怎么就信了这黄慈说的鬼话?”
“你们找到的人都看不出来,不代表我没有中毒。舅舅,我觉得黄慈真的是个神医,他说不定真的能解了我的毒。”
孙驰摇摇头,这丫头在宫里头过得多不容易呀,以至于处处小心,总怀疑有人要害她。
就连大公子都不放心。
大公子呀,怎么可能,那孩子可是阿姊一手养大的呢。待人接物谦逊温和,学问也好,更难得的是,即使阿姊不在了,大公子也没有忘记孙家。
这样的孩子,怎么可能会给自己的妹子下毒。
阿好是太怕了。
“阿好,”孙驰温和地笑了笑,“既然你说黄慈可解你身上毒,为何又要喊救命?”
………………………………
第99章 无法可解
萧沅好觉得委屈极了。
她最信任的舅舅,却不相信她,还指责她胡闹。
这是能拿来胡闹的事儿吗?
难道舅舅已经忘了,他们前不久遇到的刺客,以及把她仍旧锦鲤池的幕后黑手。
她的不开心和委屈都写在了脸上,根本不用猜,旁人就知道她想什么。
孙驰叹了一口气:“别嘟着嘴巴了,这嘴巴撅得,都能拴马了。”
萧沅好嘴巴嘟得更高,她把手背搓得通红,哼哼道:“我才没有呢。”
以后有委屈也不会告诉你了。
反正你也不相信,告诉你还要被凶一顿。
要是爸爸妈妈在就好了,他们肯定无条件地信任她。
而当下,最信她的,只有同为小孩儿的苏苏和眼前的疯子。
这两个人的话,却毫无说服力。
“别生气了,”孙驰扳过萧沅好的身子,“我信你还不行吗?”
萧沅好猛地抬头:“不行!”
当然不行。
孙驰根本就不信她,不过是出于无奈妥协而已。
他打心底里觉得她就是在胡闹,跟一般哭着闹着要糖吃的小孩儿没什么两样。
腊月里她吃了苏广白的药总不见好那一次,也是祁元娘拿着药找人看,没看出毛病来。孙驰就说她在胡闹,药神苏广白怎么可能害一个小孩儿。
孙驰就是不信她!
大家都觉得她是个小孩儿,还是个有被害妄想症的小孩儿,所以笑着看她胡闹,无条件地宠着她,等她所谓的胡闹超过了他们的容忍度,就拉下脸,要她别闹。
她才没有在胡闹!她是在自救!
孙驰伸手刮了刮萧沅好的小鼻子,笑道:“怎么又不行了呢?你不是要我信你吗?那我信你了,你又不高兴。你到底是要我信你,还是不信你呢?”
“信,也不信。”
萧沅好点头又摇头,想说你现在信了我,与不信又有什么区别。
越想越委屈,干脆就张嘴大哭。
几个大男人都干瞪眼,急着找苏苏,可苏苏跟着石二郎出门买菜去了。
他们都没有哄小孩儿的经验,只得围着萧沅好大眼瞪小眼。
“都是你这个疯老头儿惹出来的祸!”老海一巴掌拍在黄慈的后脑门上,“你手里还捏着一撮针,你想干嘛?想拿着针扎殿下和小将军啊?”
“哎呀!”石三郎却想起了什么,脸都兴奋地涨红了,指着黄慈结结巴巴地道,“武、武林高手!”
老海呲着牙花,斜眼瞪着石三郎:“你小子胡咧咧啥呀?什么武林高手?”
石三郎双眼放光地盯着黄慈,兴奋地道:“话本子里写的,武林高手就是双手都有暗器,嗖嗖嗖,一手银针、飞镖地乱射,不近身就能把敌人给扎死。”
他拽着黄慈的手给老海看:“看,这就是暗器银针!咦?这银针怎么生锈了?”
老海伸手就给了石三郎一个爆栗子:“你老子让你识字,不是让你去看话本子的!还银针呢,你看这疯子像是用得起银针的人吗?这是铁的!”
萧沅好哭得更凶了:“我要银针!我不要铁的!”
铁的生锈不消毒,直接扎人,真的会得破伤风的。
“好好好,阿好要银针,不要铁针,舅舅这就给你买去。”
孙驰从来不知道,小孩儿这么能哭,这眼泪跟决堤的兰江一样,滔滔不绝,铺天盖地。
若是干流眼泪也就罢了,关键是萧沅好扯着嗓子嚎得惊天动地、没完没了,嚎得他心烦意乱、束手无策。
他又不能打她。
其实,要真的能打,他这会儿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
一根银针好说,成套的银针不好买。
白马县只有一家银楼,伙计接过老海手中生了锈的铁针看了会儿,便摇摇头。
打一套这么精细的银针,少说也得七八天,这生意他们可接不了。
老海愁得眉毛都快掉了,这可怎么办?家里还有个小夜哭神呢。拿不到银针,今晚谁也别想睡。
伙计好心地指点他:“去药堂问问那些医工。这银针只有医工有。你多使点银子,是借是买,肯定有人愿意给你。”
老海双眼一亮,跑了两家药堂,终于买了一套银针。
有了银针还不行,萧沅好要求十分严格,硬是让黄慈把银针浸在热热的烧酒里泡了小半个时辰,再用干净的细白布擦净,这才肯让黄慈扎针。
黄慈把银针擦得亮堂堂的,阴阳怪气地道:“这有什么用?你说这细白布干净就是干净的了?说不定是布庄掌柜用来裹脚的。”
萧沅好嘴巴一扁,又要哭。
吓得老海猛敲黄慈脑袋瓜:“你能不能别这么多废话!让你擦你就擦!”
孙驰也求黄慈:“黄侍医,你快快扎针吧。”
硬的软的都来一遍,黄慈心满意足,一脸倨傲,把萧沅好按在凳子上,捏起一根银针,缓缓扎入萧沅好的百会穴。
“你这小姑娘呀,嘴巴太馋,这得亏是遇上了我。不然,再过一两年,怕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得你了。”
又捏一根银针缓缓送入萧沅好的玉枕穴。
“你知道你这是什么毒吗?这叫神仙散。这东西咱们大燕可不常见。应当是西迟那边传过来的。”
三根银针分别推入萧沅好的尺泽、曲泽、少海三穴,萧沅好顿时觉得好像不那么焦躁不安了。
“我在宫里头的时候见到过,神仙散也可入药。那会儿大王头疼难耐,吃点神仙散就好了。但这东西不能常吃啊。是药三分毒,更何况,这神仙散本身就是毒。吃多了就让人上瘾,离不开它。这身子就被掏空了,离死不远咯。”
黄慈说得郑重,孙驰也不得不严肃对待。
“黄侍医,依你之见,这毒可有破解之法?”
黄慈斜乜他一眼:“你这小伙子怎么回事儿?腿残了,眼也瞎了?没见我正在给她扎针呢。”
老海提起拳头就要揍黄慈,却被孙驰给拦住了。
他急切地问道:“黄侍医的意思是,这针灸之法正是在给阿好解毒?”
黄侍医嗯了一声,又摇头:“这毒我可解不了。”
老海再也忍不住,他勃然大怒,提着黄侍医的领子,跟拎小鸡一样,把他摔出了门外:“爷爷的,你是在耍我们呢!”
黄慈爬起来,没事人一样拍拍身上的尘土,嚷道:“你急什么呀?我话还没说完呢。”
老海怒道:“有话快说!”
黄慈慢慢悠悠又晃进来,捏了一根银针刺入萧沅好的檀中穴,不疾不徐地道:“这毒啊,根本没有破解之法。”
老海气急,一拳砸过来:“你爷爷的,就是在耍我们!”
………………………………
第100章 心思歹毒
老海的拳头砂钵大小,指关节上布满了粗糙的茧子,这是他每日打木桩练出来的。
这样一拳头下去,枯瘦的黄慈可禁不住。
可黄慈不退不闪,两只干枯的手闪电般抓住老海的拳头,借力打力,一抓一拿,竟然轻轻松松避了过去,还把老海给扯了个趔趄。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萧沅好把准备好的尖叫咽回了肚子里。
她认得这一招,电影里张三丰就用过。
这时候就有太极功夫了吗?
老海自己显然也没有想到会被一个小老头儿推个跟头,尤其还是在小将军和石三郎这个愣头青面前。
他恼羞成怒,回身箍住黄慈的肩膀,喝骂道:“老子让着你,你还不知天高地厚……啊呀!”
萧沅好什么都没看清,就只见老海捂着自己双腿之间,痛苦倒地:“你这个老头儿,竟然用撩阴腿!无耻!”
这是真正的高手啊!
一招一式,快如闪电,狠辣毒厉,虽然不太光彩,但好歹也制服了上过战场杀过人的老海。
“啪啪啪”三声响,孙驰抚掌大赞:“先生果然是高人。”
黄慈冷哼一声:“那是自然,若不是遇上苍狼军这种无耻贼军,小老儿我已经是统帅三军的主帅了。”
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孙驰面色一沉:“看来先生志存高远啊。”
话音未落,孙驰忽然催动轮椅,风一般掠到黄慈跟前,右手一拍扶手,一杆短枪忽地从扶手弹出,抵住了黄慈的小腹。
黄慈一个趔趄,后退了几步,直到后背抵住了墙壁,才顺着墙滑落下来。
“军爷饶命啊!”
黄慈忽地掩面大哭:“军爷放了我吧,我就是个看病的侍医,我什么也没干过!大王不是我杀的!我什么都没干过!”
孙驰的表情变得很奇怪:“是谁杀了大王?”
黄慈止住哭,盯着孙驰瞧了半天,吃吃地笑起来:“不能说,这是个秘密。”
萧沅好糊涂了。
这是说的哪个大王?萧乾不是在宫中好好的吗?
孙驰的轮椅又怎么能弹出短枪,这是被他改造了?
她急于去瞧个仔细,身子一动,心口就疼得厉害:“好痛!”
黄慈又猛地从地上弹起来:“啊呀,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这么不听话!老夫的针还没有拔下来呢!”
他伸出手就要按住萧沅好,却被老海给挡住了。
孙驰颔首:“海叔,让他去给阿好看病。”
老海捂着裆部疼得直吸气:“小将军,这不妥当。且不说公主殿下到底有没有病,这老小儿会不会把公主殿下扎坏。就说这老小子竟然还有这么一套厉害的功夫,他的来历就很可疑。”
孙驰摇头轻笑:“海叔,你不懂。黄侍医这个功夫只是用来强身健体的。”
老海失声:“强身健体的功夫这么厉害?”
孙驰点点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记忆,脸色都有些阴郁:“我只知道这功夫可以强身健体,也是第一次看到还可以用来防身。”
既然小将军知道,老海就不再提起,他看着黄慈一根一根地拔下银针,便忙问道:“公主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坦?”
萧沅好活动了胳膊腿儿,除了被扎的地方有些酸胀,没觉出什么不妥当的地方来。
她倒是变得神清气爽,耳清目明,一扫前几天的颓废低迷。
最先看出这个变化的是苏苏,她笑道:“殿下看着要比方才精神许多。”
孙驰也跟着点头:“是精神了不少。”
老海和石三郎看不出来,他俩面面相觑,这老头儿真有这么神?
扎几针下去,人就好了?
那这么说,公主殿下真的是中了神仙散?
萧沅好也很是期待地望着黄慈,她的双眼亮晶晶的,充满了孩童的天真与喜悦,让人心底莫名地生出几分喜欢。
“黄侍医,我的毒都消了吗?”她问道。
黄侍医摇头:“这神仙散无药可解,能否祛毒在于小姑娘你自己呀。老夫我只是让你有精神吃饭,这身子骨不至于被掏空。”
萧沅好听明白了,黄慈解不了毒,但能做到让她戒毒的时候不那么痛苦。
这就已经足够啦。
她给黄慈行了礼,算是道谢:“多谢黄侍医。我这里有几块点心,还请黄侍医帮忙看看。”
苏苏立马递过去一个荷包,里头混杂了很多不同的点心。
有祁元娘送过来的,有宫里头的徐太后让人捎过来的,有他们在南泰县买的,也有石三郎今儿个刚在白马县买的。
当然,还有萧鉴宁送的。
黄侍医虽疯不傻,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萧沅好的意图,人也变得郑重起来,挨个把点心掰碎,放在鼻尖仔细地嗅。
萧沅好一颗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马上,萧鉴宁是否清白就要有个专业人士下定论了。
黄侍医一块一块翻检过去,遇到不确定的,还要吃一口尝尝看。
忽然,他捏住一块点心,面色大变,三五口就把这块点心吃进去了。
“这点心还有吗?”
黄慈的举动吓坏了一屋子的人,苏苏颤声问道:“黄侍医,这点心里头也有毒吗?”
孙驰看了小丫头一眼,为什么要用个“也”字?
他扬声问道:“这点心是哪里来的?”
苏苏咬了咬嘴唇,神情颇为不安:“这是家中女君送来的。”
不是吧?舅母送来的点心也有毒?
萧沅好吓得心肝儿乱颤,这异世的人啊,是不是每个人都想要她死?
她不敢去看孙驰,生怕孙驰露出个狰狞的冷笑,嘿嘿嘿地从轮椅上蹦起来,阴森森地道,小样儿,没想到让你看出来了,那你就去死吧。
那她可真的无处可逃了。
老天保佑,黄慈并没有回答小丫头的话,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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