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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鸾归-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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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诚恳解释,声音放低,令人不忍拒绝。
“只是我这叔父情分不同,且一生戎马,为大炎立下汗马功劳,落得一身伤病,叫我等小辈心下难安。”
“不用说了,我画!”
苏锦鸾耳朵发烫,就怕再听下去,耳朵都要怀孕了,忙不迭应承。
她答应啊!不用解释!
“多谢。”
元长庚望着她泛红的面颊,轻笑出生,拿调羹盛一勺药汤吹凉,喂到她嘴边。
“不急,先喝药。特意请御医给你开的养身方子,趁热喝,尽早把身体底子养足。”
苏锦鸾嫌弃地一撇头。
她如今五感灵敏,实在受不住中药那股味道。
“我没事。治病如救火,我先给你画符。”
苏锦鸾扭头想跑,被元长庚一把拉住,趁她说话的空当,不失时机地喂进一勺药去。
苏锦鸾苦得皱紧一张脸,眼泪水都出来了!
这药里是加了黄连吗?当真是治病不是要命的?哪个庸医开的?
……
皇宫养心殿内。
正给皇帝请平安脉的太医正打个喷嚏,告声罪,老神在在地继续安坐把脉。
皇帝接过大太监递来的锦帕,轻轻印了下正把脉的左手,不疾不徐问道:
“爱卿可是身体不适?这两日天气变化,偶感风寒的不少。”
太医正示意他换只手把脉,平和笑道:
“太医院这两日确实忙碌了些,皇上也要注意添减衣裳,莫要过了病气。微臣倒是还好,并未有何不适,大约是谁在背后念叨我吧。”
皇帝听他在自己面前大喇喇称我,也不在意。
太医正统领太医院,负责为皇室与王公贵族看诊,向来是忠心不二之臣,甚至忠心比医术还更要紧些。
穆家在这一点上向来做得很好,他这个皇帝也乐意施恩。
“这倒是不无可能。”
皇帝谈兴颇浓,看似随意地附和。
“天降甘霖,百姓欢喜,却总有些人不适意。像那些风痹之症的,除了咒骂贼老天,就是想方设法延医请药了。”
“偏偏医术最出众的太医正,被朕拘在皇宫里,一面难求。”
皇帝嘿然一笑,听着还有些促狭。
穆医正心头一跳,不慌不忙地拿棉布巾子擦净手,这才将手指轻轻搭在皇帝手腕上,嘴上不紧不慢坦承:
“皇上取笑了,臣才去过锦衣卫元千户府上,为一名女子看了诊。”
不等皇上发问,他竹筒倒豆子一般,絮絮叨叨把事情经过全说了。
“元千户赶着点儿将微臣请回府,拿出一沓子偏方叫我验证。皇上您知道我就这么点小毛病,见着新方子就走不动道,这不就叫元千户给钓着了么。”
“顺便又给那女娃娃诊了个脉,权当付了阅览的费用,人情不好欠,能当场还上是最好了。”
穆医正慢悠悠解释完,微阖双目诊脉,皇帝也暂停开口。
“脉象平稳,还有点上火,饮食清淡些即可,无需服药。”
穆医正简单说明龙体情况,写下脉案交给皇帝过目之后,交由大太监福喜亲自用印,穆医正也加盖手印之后,仔细放进药箱收好。
“盼了一冬的雨水终于来了,朕放下一桩心事,浑身轻松,你这把脉一如既往地准。”
皇帝哈哈朗笑两声,接过今岁新上贡的明前龙井啜了一口,谈兴未歇。
“那丫头身患何疾?脉象可有异处?”
穆医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并无疾病,只是气血两亏,又逢初朝,虚得厉害了些罢了,开了副养身子的方子,未见何处异常。”
皇帝微微挑眉,兴味瞧他:
“相貌如何?”
穆医正有一说一:
“虽未完全长开,已能瞧出几分清丽,是个小美人胚子。”
“清丽。”
皇帝重复了他的用词,似是臆想了下,又问:
“比之丽嫔如何?”
穆医正惶恐告罪:
“臣不敢妄议娘娘。”
皇帝无趣地摆一摆手。
“朕与你闲话,休如此作态。”
他到底顾忌着帝王形象,不好传出个昏庸好色的名声来,只得将话挑明了问:
“朕听闻,那杨锦鸾自称梦中遇仙,很有些奇妙本领,就想问问能得此奇缘者面相如何,并无他意。”
穆医正连连应是,极其上道地拍了几句龙屁,才终于说了句干货。
“臣不懂看面相,只觉得小丫头面善可喜。脉象上臣倒是能说道两句。”
“她幼时必定吃过大苦头,亏空了底子,近来才有了好转。如同枯木逢春,气血虽还虚弱,但沉疴尽去,体内血脉通畅,气息纯净,难得的通透无暇的体质,难得。”
“你看她是否服用仙丹?”
皇帝眼中闪过一抹炙热,并不讳言。
穆医正城诚实地摇头:
“臣不知。”
皇帝目光悠远,良久又端起茶杯啜吸一口。
“朕服用的丹药,已然是终南山进献的极品,可朕的身体依然一日老似一日。若是能将体内沉疴尽去……”
穆医正低垂的睫毛颤了颤,没敢接话。
皇帝畅想片刻,又是嘿然一笑,继续问道:
“听说她还会画符,你没求一张?”
穆医正恭恭敬敬答:
“微臣去时,那杨氏女已经服用安神汤,一直未醒,不曾聊过一字半句。”
他又补充:
“不过那些方子,虽元千户托词乃是自天下各处搜罗而来,但其中不乏剑走偏锋另辟蹊径等匪夷所思之法,微臣以为,并非如今杏林所通用。”
“经皇上这一提醒,微臣突发奇想,难道这些药方,也是杨氏女自仙界所得?这就说得通了。”
说着,他喜形于色,大礼参拜:
“天赐杨氏女携带甘霖,为我大炎苍生解除病痛之苦,臣为大炎贺!为陛下贺!”
………………………………
第71章 有舍才有得
“你呀,又给朕来这一套。”
皇帝慢悠悠地啜口茶水,没接他的话茬,龙目微垂,遮掩住眼底一抹轻嘲讽。
“朕如今已是知天命的年纪,孙子都好几个,成天忙于政事,哪里有那些个寻花问柳的心思。爱卿多虑了。”
“臣不敢!”
穆医正噗通一声跪倒,连连叩头不止。
皇帝拿茶杯盖轻轻刮着杯口,听了十来声砰砰闷响,这才将茶杯搁到桌上。
“你这是做什么。咱们君臣闲话,无须拘礼,起来吧。福喜,看座。”
大太监颠颠地亲手搬来把太师椅,请穆医正坐下。
穆医正道谢,端正身子只坐了个椅子边儿,面不改色地练扎马步的功夫。
“那些方子可有用?所治何症?”
皇帝漫不经心地问。
“风痹之症。”穆医正恭声回答,“至于效用如何,暂未可知。都是些偏方,有些甚至连药材都不用,无法推测其功效。”
“风痹之症。”
皇帝咀嚼着这四个字,又哂然一笑。
“元长庚为唐骏那老匹夫求的?他倒是念顾旧情。”
穆医正不敢接话了。
皇上继位以来着重打击武将一派,大力扶持文官一系,不时加开恩科,为朝廷选才取士,朝中风向早就变了。
像是那元长庚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好好一个功臣武将之后,落得个全家抄斩不得不投身锦衣卫的下场,明眼人谁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可谁又敢管?
就连成天吆喝着要替天行道的白莲教妖人,都还是元长庚带头镇压的。
皇帝这御下之术,当真深不可测。
也不知道元长庚是倒霉还是福气,好不容易看上个姑娘,又入了皇上的眼,话里话外地试探打听。
他念及旧日里与元朔在战场上协同杀敌救人的情分,壮着胆子拐弯抹角替那丫头说情,却还是被皇上毫不留情地拆穿。
皇上压制武将势力的念头,还真是半点没减。
这趟浑水,也不是他能掺和的。
穆医正沉默不语,皇帝自顾自闲聊般说道:
“朕对那小丫头的来历挺感兴趣。你多跑两趟,替朕盯着点。要是能问出点有用的东西,朕有赏。”
“臣,遵旨。”
……
苏锦鸾连续打了几个喷嚏,拿帕子垫着揉揉发痒的鼻头,无奈看着手下不成形的符。
虽说她的灵泉符重点在于灵泉,画成啥样都不耽误效果,但这事是秘密,不能说,说了人家未必肯信。
封建迷信不是那么好搞的,仪式感很重要。
她本来已经偷工减料,节省了斋戒沐浴熏香等等一系列约定俗成的惯例,若是连画符时须凝神静气一气呵成的规矩也破了,那也太敷衍了些。
“不好意思,我好像着凉了,今天实在没办法画符。要不,改天吧?”
苏锦鸾收起几张瑕疵品符纸,诚恳道歉。
元长庚若有所思地打量她的小动作,倏地开口跟她讨要手里的符纸。
“这几张符纸先给我吧,便是没有药到病除的奇效,总能有些缓解之用,对不对?”
他说的是疑问句,语气却很肯定。
苏锦鸾简直要给这位大佬跪了!
人太聪明会没朋友的你造吗?!
苏锦鸾完全没有跟大佬battle智商的自信,怏怏将那几张符纸交给他。
她才攒下来的一点灵液,又全搭进去了,还欠下一笔债务,得画张新符给人家补上。
“大概吧,我也不是很确定,总归不会有害处就是了。”
苏锦鸾心里发苦,擦擦手,又拈起一颗腌话梅来吃,酸酸甜甜的滋味叫她眯起眼。
话说芳草端个饭去好久了,怎么还没回来?
而且,空腹喝药不好吧?
“半个时辰前,丫头喂你喝过参汤。”
如同开了读心术金手指的大佬再次不问自答,恰恰好说中她心中所想。
苏锦鸾已经见怪不怪,很自然地接口:
“谢谢大人费心。我身体略有不适,今天画不出更好的符了,大人自便吧。”
元长庚没动,将符纸叠好放进腰间荷包。
“这符纸还算轻省,放进这样的荷包里也不算太碍事。我平日里常要带些文书证物金银干粮的,琐碎又占地方,实在有些不方便。”
苏锦鸾眨眨眼,莫名所以地看他。
“大人辛苦?”
她跟他对视几秒,率先扛不住地试探着接话。
元长庚薄唇微抿,攫住她的视线不说话。
苏锦鸾脑子转了一圈,恍然大悟!
“大人随身携带如此多杂物,小荷包多有不便,不如试试我的双肩包?”
元长庚终于有了丝笑模样,大发慈悲地开了口:
“君子不夺人所好,我还是等你给我做新的吧。”
苏锦鸾心里mmp,脸上笑嘻嘻。
“您别跟我客气啊。宝剑赠英雄,双肩包送予大人才好发挥它的价值,伴随大人建功立业保家卫国。我不急,可以等做新的。”
元长庚唔一声,眼底满是嘉许。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我先用你的旧包应急,慢慢等你做新双肩包。不急,针线活伤眼睛,你不要赶着做,三五天做得了送我即可。”
苏锦鸾一脸懵地看他。
这人啥意思?拿走她的旧包不说,还要她做新的送他?这种体贴她的口吻是肿么肥四!
苏锦鸾气得说都不会话了。
可形势比人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苏锦鸾憋屈地哼唧一声,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这元府是不能住了,再住下去,说不好她又会被迫签字下多少丧权辱国的条约!
“大人,我什么时候回苏家?”
她有些等不及了呢!
元长庚见她前后迥异的态度,不用动脑子,也明白她的转变因何而来,忍不住虚握拳头遮口,咳掉到嘴边的笑意。
逗弄小兔子果然有趣,他都有些舍不得放人了。
不过为了长远地将人留在府里,还是该先送她走,有舍才有得。
“此事我已有计划,只是你身体不便,不如多休养几日……”
“不必了!”
苏锦鸾失礼地打断他的话,干笑着解释。
“大人府中无女眷,锦鸾不好多留,于名声有碍。还是早日回苏府吧。我身体好得很,多谢大人关心。”
她担心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等到满京城流言蜚语飞起,就算他肯放她回苏家,说不定苏家迫于流言,也会一顶小轿趁夜将她再送来。
这吃人的古代,她当真不敢行差踏错。
除非,她有足够自保的本钱。
………………………………
第72章 苏家
“莫胡闹。”
元长庚眉头微挑,颇觉无奈。
这小丫头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对她原本的名字怨念如此深重吗?
她出首告发杨岩泉夫妻杀人,又将白银如意的方子无偿奉上,叫督公在皇上面前挣了好大脸面,只提出想自立女户的要求。
只她年龄小,真放她一名小小女童孤身在外,又手握来钱的方子,如同小儿持金过闹市,是祸不是福。
督公也承她的情,知道他跟小丫头打过交道,因而特意嘱咐他来劝劝,就连苏瑾沫与杨家的那些勾当,也是督公属意他如实告知的;
言下之意,默许了将掉包计做成铁案,为小丫头安排一条稳妥的后路,算是还了白银如意方子的人情。
“你要做丁月,可想好去哪里认一门姓丁的血亲?你又知道半路认来的爹娘会待你好?孩子话。”
苏锦鸾有点懵。
不是,咱锦衣卫这么奉公守法的吗?开个后门都不行?
元长庚轻易读懂她眼睛里的意思,轻轻捏下她抓着被子的爪子,唔,有点凉,血气还是不太足。
“朝廷户籍管理极为严格,不好弄虚作假,若事情泄露,轻则坐牢重则发配。”
他捏捏她软软的手指头,耐心哄道:
“你这样聪明,一定懂得哪样对你才好,苏府是个不错的选择。”
顿了顿,他饶有深意地补充:
“我也会给你撑腰,别怕。”
苏锦鸾被他带着茧子的手指揉得神思涣散,想抽没抽回来,热度似从他指腹传来,慢慢将她整个燃烧。
这人对她,是不是有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她还是个宝宝啊!
就为了逃离早婚早孕的陋习,她才费心谋划,想要尽早当家做主的!
对了,朝廷律法对大龄未婚男女没有硬性处罚规定吧?比如女子年满十八未许配人家,便由官府强制安排对象嫁人的那种?
苏锦鸾激灵灵打个寒颤,莫名觉得前途昏暗。
她不是不懂古代人均寿命短,人生七十就古来稀。
按这个比例折算,古代人能活六十岁的话,十五及笄成年,也相当于现代八十岁的寿命中,二十岁才算成年了。
似乎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并不!
十五岁之前都是娇滴滴的花骨朵,二十岁之前都是水灵灵的小白菜,学还没上完呢,结什么婚?
反正她不行。
“大人。”
苏锦鸾差点被自己的脑补逼疯,特别希望是她自作多情了。
苏锦鸾想要装嫩地跟他划清界限,在“大大”与“大叔”两个尊称中犹豫片刻,还是选择了保守又疏离的“大人”。
“大人,”她又重复,脸上挤出的笑干巴巴的,不住自我催眠她的一只爪子离家出走了。“多谢您的好意。”
元长庚眸色深沉,直直望入她眼底,眉头微挑,示意她接着说。
苏锦鸾略有些窘迫,再次认清她在社交这一块上的短板。
果然穿越也无法拯救她的宅女本性。
真的好讨厌这种聪明绝顶的家伙,是会读心吗?她不想被完全看透!
“您别这样看我,我并非不知好歹之人。”
苏锦鸾艰难地组织措辞,特别想发消息给他,哪怕传纸条呢。
“我只是,不想再为不相干的人费心,太麻烦。”
“我都想好了。等案子的事情告一段落,我就改头换面,另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随便赚点小钱钱,收养几个孩子,悠悠闲闲过逍遥日子。”
“至于您说的户籍卡得严,”她微微咬唇,也有些苦恼,很快有了主意,试探着问。“那能不能给我报个逃荒的孤女身份,只要有人担保,上户籍便不难了吧?”
“实在不行,我认您做干爹好不好?您接我去住,我孝顺您,这总没得挑理吧?”
她退而求其次,大眼眨啊眨地卖萌。
“我很省事的,不会给您添麻烦,还会给您赚银子,您要不考虑一下?”
元长庚眉心跳了跳,那颗嫣红的观音痣便似活了似的,愈发流光溢彩。
他想娶她回家养,她却想认他当爹?
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认干女儿的话,到底名不正言不顺,不能想揉搓一把就随时抱过来,养不两年还会被不知道哪家的混账小子骗走,想想便觉得碍眼。
“我可福气有你这般大的女儿。”
他再次重复,放下手轻轻戳在她额心,似是想封住她过于跳脱不羁的心思。
算起来,她也该到了少女怀春的年纪,明明也很喜欢他这张脸,动不动就脸红的,可她怎么就没想赖上他呢?
难道心有所属,当真看上那个徐家小子了?那可不是什么良配!
元长庚看着她乖巧讨喜的模样,怎么也不像是故意气人的,便更觉得头痛。
“好了,此事无需多言,你身子不舒坦,先好好休养,勿要多思多虑,万事有我。”
苏锦鸾感动得快要热泪盈眶了,一句谢谢爹含在嘴边,怕他不喜又咽下去。
做个孝顺女儿可得有眼色,她家帅爹永远十八!
“谢谢大人,您去忙吧,我不惹事。”
苏锦鸾欢快地摇着小爪子欢送,叫元长庚看着莫名碍眼,冷淡地问:
“许给我的酿酒方子呢?”
苏锦鸾一拍脑门,才想下地,被大姨妈热情地拉住手脚,不自然地干笑道:
“写了写了,在书桌左边抽屉里最底下那本画本里头夹着呢,您去拿吧。”
“一个是酿果酒的方子,一个是提纯烈酒的方子,都不太难,您找信得过的人照做就行。”
“我本来想亲自酿几坛送您的,这不事情多嘛,人多眼杂的也不方便,要是有单独的宅子就好了。”
她还不忘记再拐着弯提要求,她迫切想要当家做主,求成全!
“果酒我在口味方面做了改良,别看方子不起眼,却是独家秘方,应该能赚不少,您千万别不在意。”
她殷勤展现价值,为自己增加筹码。
“烈酒更好,除了度数高喝了过瘾之外,还能用作伤口消毒之用,避免伤口感染化脓发烧的情形……”
“你说的可是真的?”元长庚漫不经心的表情消失,凝重地一把抓住她瘦弱的肩头,直直盯着她问话。
苏锦鸾对这酿酒消毒的套路熟得很,自信答道:
“当然!”
………………………………
第73章 会会他去
苏慎之人如其名,品行端方,不苟言笑,孝顺父母友悌弟妹,中状元后紧接着就是小登科,娶了定北侯府的嫡女张幼窈为妻,夫妻恩爱儿女双全。
苏府二小姐便是苏瑾沫。
苏瑾沫出生时正逢苏夫人秦氏娘家遭难,全家发配西北充军,秦氏挂心娘家,千里迢迢追去相送。
秦氏又急又累,半路动了胎气,把孩子生在了河间府,刚好被赵玉枝瞅着空子,暗中动手脚将俩刚出生的小婴儿给掉了包。
秦氏后来得知,她爹娘年纪大了,受不了这跋山涉水的苦楚,半道上就一病不起,连寿衣都准备好了。
万万没想到,老两口突然又好了,仔细一对时辰,正好是他闺女出生那会儿。
秦氏就此认定自家小闺女生来带福旺家,打心眼儿里头就爱得不行,家里几个孩子全都得靠后。
她郑重其事地请大师给孩子测算起名,得了瑾沫二字,深信不疑地给孩子用上了。
苏相对沫字很不满意,觉得寓意不好;可惜拗不过妻子,也只得随她去了。
秦氏生苏瑾沫伤了身子,调养多年不见有孕,本已经歇了心思,一儿一女凑个好字也足够。
没想到她心思一放宽,送子娘娘反而记起了她,就送了一个儿子给她。
苏家小少爷叫苏敬之,萌哒哒吃货小胖子一枚,被苏瑾沫常拿些吃的收买,算是她的死忠脑残粉。
至于苏老太爷倚重的庶长子一支,却是江河日下,仕途上没有多大出息,关起门来度日,倒处得跟隔了几重的亲戚一般,到也相安无事。
苏锦鸾将苏家的人物关系简单捋一遍,默默在心里叹口气。
书中写苏瑾沫出嫁后,也得到娘家支持,说明苏家对这个女儿是真的好,就连她大胆夜奔给人做妾这等给家族抹黑之事,也都释然包容了。
苏锦鸾一直相信,感情是处出来的。血缘关系上的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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