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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鸾归-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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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淋上清水,然后拿香皂去擦。
“咦?好丰富的泡沫!”
这一用,便觉出不同来。
莲芝姑姑惊叹出声,好奇地在自己手心里也搓了搓,同样轻易搓出满满的泡沫。
“洗得好干净!”
就着泡沫将手搓遍,莲芝姑姑拿清水冲洗,阳光下两只手一黑一白,明显瞧出不同来。
………………………………
第86章 故事的另一个版本
“快来叫哀家瞧瞧。”
太后对莲芝姑姑的性子知之甚深,不是那种咋咋呼呼没个成算的,见她都惊呼出声,也来了兴致。
莲芝姑姑与小太监上前,将两双湿淋淋的手齐齐伸到太后面前。
莲芝姑姑手保养得细腻,平常干的也是轻省活计,常用澡豆细着膏子擦着,差异还不太明显;
小太监那双特意沾满油污的手左右一对比,立马瞧出不同来。
拿香皂洗的右手,比拿澡豆洗的左手,足足白了一个度!
“可真是,这香皂洗得比澡豆还干净。”
太后讶异地来回瞧瞧,并没如同小太监担心那般动怒。
对于爱洁的太后来说,看到脏污是不能忍,但见到脏污被去除洗净,那就很令人舒适了。
“不止呢。”
莲芝姑姑擦干手,示意太后再瞧。
“这个香皂用了之后,手皮儿一点不觉得干,也没油腥气,比搽手油只差一点,比澡豆强。”
太后爱美,闲暇时也会自己动手做些熏香胭脂的。
莲芝姑姑便给太后打下手,久而久之,在这一块儿便做出些名堂来。太后更是指定用她精心做的澡豆洗手净面。
莲芝能混成太后身边头号得意人儿,自然不是没心计的;
可她也明白,她的立身之本在于忠心,在于将太后服侍得妥帖,那自然不能随意嫉贤妒能。
为了给太后用上最好的物件,叫她磕头下跪倾家荡产求一方子都值!
太后轻捻下她手背,嗯一声:
“确实润乎,还不油。”
薛玉环见太后意动,善解人意地主动请缨:
“督公,玉环煮茶也觉手上蒙尘,不知能否借用这香皂清洗一二?”
“薛小姐请便。”
督公自无不允。
结果显而易见还是好的。
太后高高兴兴收下督公孝敬的香皂,随口问一句:
“我起初闻着这香皂有一丝猪油腥气,这会儿也不觉着难闻了,是件不错的东西。谁做的这香皂?心思倒巧。”
督公笑答:
“说起这做香皂的人,太后该也知道的,就是做那做白银如意的姑娘,苏锦鸾。”
太后眉头微蹙,看了薛玉环一眼,不紧不慢地问:
“苏锦鸾?不是叫苏瑾沫?”
薛玉环轻轻摇头,同样装出一脸不解。
“此事说来话长。”
督公也不卖关子,直接将苏锦鸾的身世真真假假地说来。
他讲得跌宕起伏,太后等人全跟听说书似的,面色随着故事进展而不停变化。
“忒也可恶。”
太后听完,脸上怒气未消,像极了喜怒形之于色的心无城府之人。
“那杨家如此恶毒,可曾得了报应?可怜这真千金白白遭受这些年的磋磨,也不知道身子骨还管用不。”
“三岁的婴孩生生饿成满月大小,直到十三岁上还不足四尺,连出院子的力气都无,太惨了。”
薛玉环也摆出一脸震惊同情,却没有开口妄加评论。
来了个苏锦鸾,苏瑾沫完了!
就不知,这个苏锦鸾是不是盏省油的灯。
莲芝姑姑一长一短地陪着太后感叹,顺着她的话头说一句:
“这还真是,自家的孩子当眼珠子似的疼,别人家的就当成野草践踏,太狠心了。”
太后关心地问:
“那个真千金后来认祖归宗了没有?苏府对她好不好?假千金还有杨家最后怎样了?”
督公听着太后这打听戏文结尾的语气,依然老神在在地回话。
“那杨家作恶多端,必定自食恶果。苏锦鸾才上京两日,与苏小状元见过面,八成就要回苏家认祖归宗了。”
他没提苏瑾沫这个假千金的事,她还在苏府里呼奴使婢,当她的相府二小姐呢。
“那假千金呢?”
薛玉环心急地又追问一句,才回过神似的呀一声:
“咦,小苏状元?这样说来,假千金岂不就是苏瑾沫?”
她状似失言地轻咬住下唇,歉意地望太后一眼。
太后也似才回过味来,讶然道:
“苏瑾沫?就是昨日又写出那个,待到春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的苏家二丫头?她是假的?”
莲芝姑姑有眼色地接口:
“督公方才说,这白银如意的方子本是真千金苏锦鸾想出来的,却被杨家人算计了去,拿给苏瑾沫扬名。”
“那这些诗词,会不会也是她抢来的?”
莲芝姑姑似是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慌慌地摆手描补:
“我也只是猜猜罢了。毕竟苏瑾沫这才女之名一夕之间冒头,实在有些突兀,那些诗词又过分好了,难免叫人多想。”
督公肯定了她的猜测。
“这些诗词,确实是苏锦鸾自梦中得来,包括这白银如意、香皂的方子都是。”
“真假千金掉包计是一桩处心积虑的算计。”
“杨家极有可能与白莲教妖人有勾连,将亲生女儿掉包进相府做内应,留下苏相亲女为质,为的便是拉苏家下水。”
“苏家背后还有苏老夫人的娘家定北侯府,且与平南侯府还有一桩婚约,被妖人盯上也在情理之中。”
督公压低声音,一副对太后知无不言的架势。
“这个苏瑾沫可不简单,六岁上就与亲生爹娘相认,懂得讨好苏家贴补杨家,又从杨家拿盘剥乡里的银钱上下打点收买人心,牢牢在京城站稳脚跟。”
“居中联络的,就是白莲教的妖人!”
“苏瑾沫得了白莲教的密令,积极拉拢苏相以及定北侯府的势力,收效甚微。”
“平南侯府败落,她一边吊着元家遗孤元长庚,大概想收拢元家余下的人脉;却不知元长庚忠心耿耿,早将军权上交,她又哪里能占得皇上的便宜去?”
“白莲教不甘算盘落空,又拿苏瑾沫当诱饵,将她吹嘘成不世出的才女,还想杀苏锦鸾灭口,为的是方便苏瑾沫再钓上几条大鱼,为白莲教所用。”
督公一口气不带歇的,将背后的“阴谋”详细分析一遍,听得太后几人全都变色!
“广平侯世子!”
薛玉环脱口而出,随即羞红了面颊,垂下头不说话,手中一张帕子拧来绞去,足见内心不安。
太后轻易不在人前下自家人的面子。
何况,她也同样将广平侯世子李念,视为自家阵营中不可或缺的一环,如何能容忍他人觊觎?!
太后冷笑一声,面露薄怒。
“这些妖人想做什么?瞧着我们李家宗室出了个好苗子,就要祸害了去?”
“休想!”
………………………………
第87章 灭口
苏府。
“还没有张扬的消息?”
苏瑾沫烦躁地扔下花剪,咔地一声惊得碧丝一个哆嗦。
“没。”
碧丝战战兢兢瞄一眼被剪得乱七八糟的兰花,整个人又缩了缩。
“你躲什么?”
苏瑾沫狠狠剜她一眼,拿起茶杯喝一口发现茶是冷的,顿时气得摔了杯子。
“人都死哪里去了?连口热水都没,你们是想翻天啊?”
碧丝一个激灵,扭头就跑:
“小姐别伤着手,马上去叫热水。”
“你回来!”苏瑾沫没好气地叫她,眉头不展。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丫头这么蠢的?
不过蠢有蠢的好处,她也不需要自作聪明的下人。
苏瑾沫匀了匀气,按捺着心底不妙的预感,冷声吩咐:
“再派人去趟河间府,看看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假如事情不顺利的话……”
苏瑾沫咬了咬牙,眸光闪过冷厉之色:
“便将杨家夫妻二人灭口。”
碧丝腿一软,噗通跪在地上,满面惊恐地看着性情大变的小姐。
还要杀人?杀俩?到底什么怨什么仇啊!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苏瑾沫嫌弃地瞪着瘫成烂泥的丫头,胸中那团邪火怎么都压不住。
“又没叫你动手,你怕什么?”
苏瑾沫最近总做噩梦,梦见薛玉环那个贱人将她的身世揭穿,太子李念任由薛玉环作践她,无论她如何哭求,都不露面替她撑腰,任凭她被一碗毒药灌下,魂归离恨天。
夜夜自梦中惊醒,苏瑾沫都要平复好一会儿,才会记起她已经重生的事实,却怎么都无法继续入睡。
身世已经成为她心底的一道魔障,像是有一柄利刃悬在她头上,日夜不得安宁。
不解决这个隐患,便是她抢到广平侯世子妃之位,也要被薛玉环那个心如蛇蝎的贱人害死。
不能坐以待毙。
反正她已经得了白银如意的方子和几首好诗词,财也有了,才名也有了,李念也对她另眼相待,足够了。
该是时候大义灭亲了。
杨家那对无能的夫妻不总说为她好,肯为她
苏府。
“还没有张扬的消息?”
苏瑾沫烦躁地扔下花剪,咔地一声惊得碧丝一个哆嗦。
“没。”
碧丝战战兢兢瞄一眼被剪得乱七八糟的兰花,整个人又缩了缩。
“你躲什么?”
苏瑾沫狠狠剜她一眼,拿起茶杯喝一口发现茶是冷的,顿时气得摔了杯子。
“人都死哪里去了?连口热水都没,你们是想翻天啊?”
碧丝一个激灵,扭头就跑:
“小姐别伤着手,马上去叫热水。”
“你回来!”苏瑾沫没好气地叫她,眉头不展。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丫头这么蠢的?
不过蠢有蠢的好处,她也不需要自作聪明的下人。
苏瑾沫匀了匀气,按捺着心底不妙的预感,冷声吩咐:
“再派人去趟河间府,看看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假如事情不顺利的话……”
苏瑾沫咬了咬牙,眸光闪过冷厉之色:
“便将杨家夫妻二人灭口。”
碧丝腿一软,噗通跪在地上,满面惊恐地看着性情大变的小姐。
还要杀人?杀俩?到底什么怨什么仇啊!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苏瑾沫嫌弃地瞪着瘫成烂泥的丫头,胸中那团邪火怎么都压不住。
“又没叫你动手,你怕什么?”
苏瑾沫最近总做噩梦,梦见薛玉环那个贱人将她的身世揭穿,太子李念任由薛玉环作践她,无论她如何哭求,都不露面替她撑腰,任凭她被一碗毒药灌下,魂归离恨天。
夜夜自梦中惊醒,苏瑾沫都要平复好一会儿,才会记起她已经重生的事实,却怎么都无法继续入睡。
身世已经成为她心底的一道魔障,像是有一柄利刃悬在她头上,日夜不得安宁。
不解决这个隐患,便是她抢到广平侯世子妃之位,也要被薛玉环那个心如蛇蝎的贱人害死。
不能坐以待毙。
反正她已经得了白银如意的方子和几首好诗词,财也有了,才名也有了,李念也对她另眼相待,足够了。
该是时候大义灭亲了。
杨家那对无能的夫妻不总说为她好,肯为她
苏府。
“还没有张扬的消息?”
苏瑾沫烦躁地扔下花剪,咔地一声惊得碧丝一个哆嗦。
“没。”
碧丝战战兢兢瞄一眼被剪得乱七八糟的兰花,整个人又缩了缩。
“你躲什么?”
苏瑾沫狠狠剜她一眼,拿起茶杯喝一口发现茶是冷的,顿时气得摔了杯子。
“人都死哪里去了?连口热水都没,你们是想翻天啊?”
碧丝一个激灵,扭头就跑:
“小姐别伤着手,马上去叫热水。”
“你回来!”苏瑾沫没好气地叫她,眉头不展。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丫头这么蠢的?
不过蠢有蠢的好处,她也不需要自作聪明的下人。
苏瑾沫匀了匀气,按捺着心底不妙的预感,冷声吩咐:
“再派人去趟河间府,看看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假如事情不顺利的话……”
苏瑾沫咬了咬牙,眸光闪过冷厉之色:
“便将杨家夫妻二人灭口。”
碧丝腿一软,噗通跪在地上,满面惊恐地看着性情大变的小姐。
还要杀人?杀俩?到底什么怨什么仇啊!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苏瑾沫嫌弃地瞪着瘫成烂泥的丫头,胸中那团邪火怎么都压不住。
“又没叫你动手,你怕什么?”
苏瑾沫最近总做噩梦,梦见薛玉环那个贱人将她的身世揭穿,太子李念任由薛玉环作践她,无论她如何哭求,都不露面替她撑腰,任凭她被一碗毒药灌下,魂归离恨天。
夜夜自梦中惊醒,苏瑾沫都要平复好一会儿,才会记起她已经重生的事实,却怎么都无法继续入睡。
身世已经成为她心底的一道魔障,像是有一柄利刃悬在她头上,日夜不得安宁。
不解决这个隐患,便是她抢到广平侯世子妃之位,也要被薛玉环那个心如蛇蝎的贱人害死。
不能坐以待毙。
反正她已经得了白银如意的方子和几首好诗词,财也有了,才名也有了,李念也对她另眼相待,足够了。
该是时候大义灭亲了。
杨家那对无能的夫妻不总说为她好,肯为她
………………………………
第88章 有口难言
“公子救,救命。”
碧丝悲从中来,既自怜命苦,又不想就这么认命,膝行几步,要去抱书案后青年的腿。
“说说好话!”
延年喝止她,一手看似轻轻松松按在她肩头,却如何都挣不脱。
碧丝视线被挡,面对延年那张寡淡没人气的脸,混沌的脑子一清,吓得打起嗝来。
延年手指在她背心重重一戳,她啊地痛苦一声,那口气顺了,打嗝也好了。
碧丝敬畏地看着延年。
这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成天替大公子跑跑腿,原以为只是个普通小厮,没想到竟然懂功夫!
延年见她目光逐渐清明,安静地退到一旁,瞧着特别不起眼。
“因何救你?”
苏慎之端坐询问,面上同样是冷静到极致的淡漠,却因为五官长得极好,而显得矜贵悦目,如同美玉。
碧丝回神,冲动过后,下意识又开始权衡利弊起来。
苏慎之也不逼她,垂眸又细看这《三字经》,越看越觉得简洁明要,无一字可删减。
不由得就想起这《三字经》的作者,那个口口声声喊他哥哥的小姑娘。
她的样貌与他足有六七分相似,便是真认下来做妹子亦无不可。
只是此事牵连到锦衣卫,又有元长庚出头,便觉不妥。
元长庚摆明是要换个未婚妻的人选,才大动干戈。
可他不该编排苏瑾沫的身世。
苏家难道还养不起两个女儿?何必非要捧一踩一,置苏瑾沫于死地?还给苏家编造勾结白莲教余孽的莫须有罪名。
他这是想炮制把柄,威胁苏家?借此报复十三年前元家灭门案时,苏家不肯出头援手之仇?
落于下乘了。
苏瑾沫有再多的不是,也是他苏家养大的女儿;苏瑾沫的名声坏了,必定要牵累到苏锦鸾。
元长庚精明多谋,不至于想不到这浅显的道理。
唯一的解释是,他是蓄意的。
那这个新妹子认不认,如何认,便值得细细琢磨一二。
不过,她这满腹才气确实令人钦佩,比之苏瑾沫也不遑多让。
苏慎之本是好文之人,得了这《三字经》便爱不释手,诵之再三,还记下几处不明白的用典处,等有机会细问那苏锦鸾。
只他一个外男,总不好频繁与一闺阁女子见面。
他又非是元长庚那等恣意妄为的性子,做不出这等狂悖无礼之事。
于是他便想起自家近来也颇有才名的妹妹,想托她出面代为结交,探讨学问。
想来二女同为才女,又有梦中遇仙的相似经历,且皆是心灵手巧之人,必定极为相投,能结为知己。
苏大公子一派光明磊落,并无防备打探之心。
他信任苏家女儿的教养,认定自小养在府里的苏瑾沫绝不会行差踏错;
所谓买凶杀人、抄袭剽窃之事,不过是元长庚的杜撰。
一则母亲避锦衣卫如蛇蝎,不喜这门亲事,私下为妹妹相看人家,想必风声传扬出去,惹恼了元长庚,他挟怨报复;
二则锦衣卫炮制证据罗织罪名本就拿手。元长庚年纪轻轻爬到千户一职,手段必定更为毒辣。
冤家宜解不宜结。
锦衣卫势大,苏家很不必与其硬碰硬。
前番御前进献白银如意一事,两方已经生出龃龉。
他与父亲多番探讨,留神打听,防备锦衣卫对苏府下黑手,无果。
本以为只是虚惊一场,不曾想又闹出这事情。
以妇孺为棋子咄咄相逼,锦衣卫行事一如既往得阴损!
苏慎之自认并非迂腐不化之徒,依旧对锦衣卫的做法不喜。
对元长庚这位故交之后,则是失望居多。
仇恨蒙蔽良知,想劝也难。
苏慎之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也只是腹诽一二便罢,他总得顾及祖母的心思。
祖母对元家愧疚颇深,执意要履行婚约,他也不好逆着;
可母亲的意思同样不好违逆。
长辈不睦,意见相左,为难的只是儿孙后辈。
苏慎之索性两不掺和,交给父亲居中调和。
如今元长庚弄出这一茬,倒也不全是坏事。
他既然自己择定那苏锦鸾,便将其认在苏家名下,既成全了祖母完成婚约的心愿,又满足了母亲护住妹妹不嫁锦衣卫的心思,一举两得。
以养女替嫁,也能理一理苏家与锦衣卫的关系,不远不近最好。
苏慎之越想越觉得这主意好,却不想完全依着元长庚的谋算,便想先叫苏瑾沫出面交好那苏锦鸾,争取主动。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苏锦鸾初初来京,足不出户,打探不出多少底细;
自家妹子虽日日在内院,他忙于功课差事,兄妹二人却也算不得亲近。
他虽不信祖母与母亲会将妹妹教得不懂礼数胆大妄为,但既然元长庚针对于她,编排出那些匪夷所思的理由,他总要先了解下,才好帮忙一一化解。
这事内情颇多曲折,他不愿过早惊动家中,便想着找妹妹身边的丫头来询问日常行止。
万万想不到,这丫头进来就跪喊救命!
所谓有其主必有其仆,观其仆可知其主。
苏慎之不喜这丫头没规矩,是不是也意味着妹妹她御下不严?甚至性子便如母亲说的那般过于软弱良善?
这样的苏瑾沫,如何能做出那等恶事。
苏慎之心思灵敏,一瞬间转过许多念头,等不来丫头回话,撩起眼皮看过去一眼。
碧丝背心被延年戳中之处隐隐作痛,又想起被小姐掐拧的痛楚,才停住的眼泪又簌簌落下,哀哀仰头望着大公子,呜咽哭求:
“大公子,您,您把我调来清风苑伺候吧?”
苏慎之抬头,面色沉凝。
这是丫头心大了,想攀附主子?
可他若是要了妹妹身边伺候的,传出去像什么话!
“为何不愿留在梧桐苑?”
碧丝泪眼朦胧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大公子,张张嘴不知道怎么说好。
大公子甫一出生,便被老夫人抱走教养,三岁由老爷开蒙,每日里不是读书便是访友,从不经心这后宅事务。
娶的又是书香门第的千金,同样的目下无尘,公正识礼,从不曾听说会磋磨人。
能到大公子院里伺候,有这样省心的主母,日子当然好过。
可是,她要如何跟清风朗月一般的大公子说,她非要离开小姐身边的理由?
便是上回小姐生辰宴上惹祸,被罚去庄子上,也将原因瞒得死死的,只说是去礼佛。
大公子必定以为,小姐是个特别温柔娴熟的女子吧?
就如同外面传的那样。
………………………………
第89章 她知道的太多了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做甚!”
苏慎之心生不悦,沉声喝问,吓得碧丝一个哆嗦,到嘴边的话想也不想地出口:
“小姐要我去雇杀手杀人,我不敢,怕小姐打我。”
话一出口,碧丝惊恐地对上苏慎之震惊的表情,激灵灵打个冷战,砰砰砰使劲磕头。
“公子救命!”
“小姐不是头一次杀人了,头一回要杀的是河间府温泉镇秀水村的杨锦鸾,派的是府里的侍卫张扬。”
“张扬办完差事,说是将人杀了,后来不知道怎的人没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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