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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庶女的逆袭-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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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办,相当难办!
这该怎么办?!
祁晴初被骂了一通,方才如梦初醒,直到到朝堂上的时候,他仍然处于茫然的状态中。
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席子恩竟然出事了,而且犯下这么不可饶恕的错误,对方是十六岁的翡丽公主,按道理说,这个年纪早已经该出嫁,只不过达旦王十分疼爱她,硬是让她在宫里多留了几年。
本来预计明年就要出嫁了,这下还怎么出嫁?这下该怎么交代?
显然祁晴初后来也意识到了局势的严重性。
祁晴初下朝的时候就已经得知席子恩入了大牢了,而且高德帝也已经明确指令,不允许任何人见他。
眼下没有任何人可以将他给救出来,除非高德帝松口。
难办就难办在这里,如果不去询问一下席子恩到底是什么情况,就算是下手想要将他救出来都救不出来,这简直就是没办法救。
虽然高德帝不允许任何人去见,但是祁晴初心里清楚,陛下将他叫到宫里,其实另外一层用意就应该是给他机会来接手这件事。
这段时间教导李极彩的事情只能停摆下来了,等这风波过去再说吧……
下朝的当晚,祁晴初就奔赴了大牢,专门扣押身份特殊的人的大牢。
秘而不为大多数人所知。
地点也在都城外面,只不过跟李极彩是几乎相反的方向。
李极彩在南向,祁晴初在西北向。
祁晴初只带了一个随从,在深夜的时候秘密出城,借由先前挖的通道,饶了个圈。
等到祁晴初到大牢的时候,稍微安排了一下,也真的是见到了席子恩,果不其然,就跟他想的一样,高德帝果然是给机会的。
不然他也不可能就那样轻易的就进去了。这座大牢不是建在地上,而是建在地下的。
走过光线黑暗的长道,两旁每隔了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灯盏,上面的蜡烛滴下了许多眼泪,堆得高高的,奇形怪状。
灯盏下方有一个小碗,是那种最为劣质的黑色的小瓷碗,在晚的边缘的地方放了一小截灯芯。
这样一个便有两个光亮了。
走道里面没有风,气味有些微微的沉闷,并不怎么好闻,潮湿而又发霉的感觉,人并不适合多呆。
这个大牢里面只有一个出口,出口处有很多人把守,地下倒是没有多少侍卫在。地牢的外围都用十分坚固的,无法破开的石头给封锁起来了,在里面的人想要逃出生天基本不可能。
祁晴初看到席子恩的时候,他正蜷缩在牢房的角落里,抱着自己的膝盖低垂着头,动都不动。身上雪白的里衣很明显。
不知道为什么祁晴初的心里竟然升起了一股失望的感觉,他跟吉子恩相处这么久,虽然认为自己对于席子恩并没有太过深交,但是至少也算得上是朋友那一类。
虽然席子常常多嘴,做一些令人不讨喜的事情,但是祁晴初从未真正讨厌过他。
走到了牢房近前,席子恩或许是听见了动静,慢慢的抬起头来,看到的人是祁晴初以后,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兴奋地站起身来冲着祁晴初奔袭过来。
抓住了铁门以后,在昏暗的烛光下面表现出的急不可耐的神情,在看到祁晴初的表情之后顿时就冷了下去,灰暗无比。
“你来了。”席子恩这话说的有些艰涩,有些难堪的撇过了头。
“……”祁晴初一使劲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才好,他犯下了这等错事,祁晴初觉得自己也很为难,找不出什么好的解决方法。
“消息是不是已经传遍整个都城了?哈哈,这下我算是出名了!”席子恩强作苦笑,自嘲地说道。
“嗯。”祁晴初随意的应答了一句,并不放在心上,这件事情迟早会被传出去的,瞒不住的。
若是发生在宫廷里或者是哪家的府里倒还好,那些所见过的侍卫都已经被处决了,但是,天下之间最透风的便是人的口,只能说后续估计是麻烦不断了。
“所以你也是听到了消息才会来的吧。”席子恩转过了头过来,还是不死心的问道:“是不是我父亲派你过来的?陛下不给任何人探望,但是他愿意让你过来,你是陛下的心腹,陛下一定会手下留情的,对不对?”席子恩充满渴望的眼神。
就在他被关入这里的时候,迷茫不安,焦躁慌乱,担心害怕,各种各样的情绪在他的胸中翻腾,繁乱的一塌糊涂。
渴望着有人能够来救自己,又担心那些人,看到自己的时候失望至极的眼神,想到自己家中的父母,还有兄弟姐妹,想到自己的妻儿,席子恩就觉得头痛无比。
而且最糟糕的是这件事情没有哪里可以翻身的地方。
祁晴初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眼中晦暗不明,他向来如此。
席子恩对着他他就觉得自己害臊羞愧的不行,苦笑不已。
虽然他话说的很是厚颜无耻,但是他现在才二十出头,他还不想死。
“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是什么?你有没有被人算计?”祁晴初吐出了几个字,从别人口中听来的消息不一定完全对,他想听听席子恩到底是怎么说的。
这件事情如果是有人故意在背后策划的,那么,或许还有救的余地,但是祁晴初想起早上看到的高德帝的表情,又觉得以他的消息渠道来源应当是不会出什么错。
这下便就拿捏不准了。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一个衣衫整洁,一个形容狼狈。一黑一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就连着行事作风也是截然不同。
“这件事,应当没什么人策划……只能是我自认倒霉,我确实有在外猎艳的习惯,不过不多一年也没有几次,通常看中的女子,我也带回府里面养着了,给钱也能摆平。只不过没想到这一次我的那些下人,干了这件蠢事。”
“你也知道是蠢事?在外寻觅良家女子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件蠢事!”祁晴初出口斥责道。
他的面容严肃的可怕,席子恩看都不敢看一眼。
“当晚,我同几个老友在外吃酒,不小心喝得酩酊大醉,以至于他们送过来的时候,没有,多想,就这么顺水推舟了……至于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后来我也不记得了,只是在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边睡着的女子不对劲,这才……”
“所以,你与那翡丽公主睡在一起的事实无可争辩是吧?那些将翡丽公主送来的下人也全都是你的人,对吧?”
祁晴初气不打一出来,或许席子恩能够提供一些疑点,也能够让他抓住机会什么的,可是眼下他都承认得干干净净,根本就无翻盘的可能性,还要怎么说?
“是……”席子恩只能低声承认。“我知道你曾经对我说过美色害人,让我凡事不要太过,我并没有放在心上,我以为我能留恋花丛,片叶不沾身,却不成想,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呢?”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害的不仅仅是你,也是你的家人。你让雍亲王如何自处?你可知道翡丽公主的身份地位不凡?”
“我父亲!我父亲怎样了?!”
………………………………
第三百零三章 暴露本心
席子恩双手捏成了拳头,脸上憋得通红,他既想要知道他父亲现下如何?又担心他的父亲对他失望,失落至极,以至于放弃了他。
他的父亲性格耿直至极,公正不阿。平日里极为关注政事,一心扑在为国为民之上,即便是对他的关注较少,但是每一次都是谆谆教导,循循善诱,如果有时间,通常也是陪伴在子女的身边,席子恩忽然觉得自己不配当父亲的儿子。
祁晴初不打算告诉席子恩他的父亲已经打算放弃他的事实,对外宣告已经出来了,没什么大臣会帮席子恩说话。
祁晴初越是沉默,席子恩也越是担忧。脸上忧虑惊惧的表情也逐渐在加深,他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神情一定很凄惨,很可怜。
但是没办法。
“祸害良家女子,更何况是祸害一国公主,天理难容法理难容,如果是按照律法,你,难逃一死。”
席子恩听到他说的话,顿时身子一震,抖了抖,害怕的不行。
“晴初,我还小,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祁晴初行之从席子恩,这里应当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了,既然如此,还不如不要在这浪费时间,想想其他办法。
席子恩看到祁晴初要走,顿时就慌乱的不行,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且慢且慢!晴初你可是想到办法了吗?”
“……”祁晴初没有吱声。
“你可千万不能放弃我 ,我们这么多年的关系,你可一定要救救我,我不想死!”被关在这里之后,什么人也不能见求救,都求救无门,祁晴初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放手!”
“晴初你一定要帮帮我,看在我帮了你那么多的份上,你一定要帮帮我,帮我渡过去,只要过了这一次
,我再也不这样做了,我再也不会不会这样了!”席子恩焦虑的不行,唯恐祁晴初就这么抛弃了他,放弃了他。
“身为男子,一点敢作敢当的气度都没有了吗?你的体面呢?身为王族后代,你……”
“祁晴初!你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犯错了又不是你,要被杀头的你,你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那我不行,那我怎么办??
我不想死!
如果你不帮我,你就去跟我父亲说,告诉我家人让他们救我,让他们一定要想办法把我救出来。翡丽公主不过是一个小国的公主,还要依附于楚国,不用担心,不过是一个小国而已,我父亲跟陛下乃是手足之交,我父亲如此忠心为国,难道他的子女就不应当享受特权吗?被保下来吗?!“
席子恩已经被对死亡的恐惧给冲昏了头脑,什么话也敢说出来。
祁晴初你终于能够理解,原来以为他做不出来的那些事情,其实只是不够了解而已。
“你父亲一身清高傲骨,平白被你给染上了污损。你今也不知羞,实在是令人失望至极。”
“呵,难道就要跟你一样忍心冷情无欲无求,不食人间儿女情滋味吗?你又与那些到时三人有何区别,既然是俗世之人,为何俗世之欢,我就不能享受得?”席子恩愤怒的高声喊道。
“你怎知我没有儿女私情?你怎知我无心爱之人?
你与我相交甚久,自是明白我日常生活节律节欲自律,而谁又是欲望泛滥之极,以至于招致灾祸。
本不想说教你,只不过为所爱你之人而痛惜,今日你此番,我看并无后悔之意,全以为自己倒霉被抓,可怜那翡丽公主又所患何错?
席子恩,不说其他,我也对你失望之极,你让我寻求解救你的法子,我该从何下手,你既以坦然承认此桩事情虽系乌龙,并无他人插手,也无旁人牵连,你让我如何去做?
难道去责怪那些与你一起酩酊大醉的人吗?“
如果不是因为与席子恩到底还有几分情分,他也不会浪费口舌说这么多。
“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高高在上的模样,好像高我一等。
怎么?在地牢里你就要迫不及待的这样审问我吗?
今日你根本就不是来帮我的,你是来看我的笑话的,对不对?
对不对?!“像是要证实自己的想法,席子恩的脸上神色愈加疯狂。毫不掩饰自己的妒忌愤怒,厌恶,所有深埋在自己内心,对于席子恩真正的想法,在这一刻全都翻涌而出,掀起滔天巨浪。
可是即便在面对这样猛烈的质问之下,祁晴初也完全不为之所动。
无论是刚来的时候一直到现在,听完了席子恩的话,祁晴初觉得与其有其他的情绪,倒不如完全没有情绪了。
“随你怎么想。”祁晴初用力地挥开了席子,恩抓住他的手,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形容狼狈的席子恩留在了祁晴初的脑海里,才多久不见,容光焕发的气色不再,脸颊颧骨突出,落魄至极,眼中都藏着困兽般的不安和恐惧。
原本风流倜傥的他也不复存在了。
尽人事,知天命。这件事情,他尽力而为!
出了地牢之后,在那些侍卫们略显局促的表情里,祁晴初面不改色地离开了。
来此地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席子完全承认了当日所犯的事实,极力想要逃脱死亡的想法 也已经传达到了。
剩下来的,只有在这两方当中进行周旋,看到底如何能够去将这件事情更好的解决。
高德帝的意思,间接地等同于将这件事情交给他来办了 ,确实很棘手。
在所有有法理可循的案子里,只要掌握证据,方方面面齐全也就可以判了。
可是这一次牵涉到的两方身份地位都相当尊贵,而且也代表着王族的脸面 ,传了出去,难免为天下人所耻笑。
所有在处理敏感关系的这一层面上,都会很是困难 ,如何量刑是一个难题,如何平息达旦王的怒火也是个难题,如何将这件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让翡丽公主能够从这件事情当中摘出来,不受更多的影响更是难上加难。
最终,祁晴初决定还是先行拜访达旦王,就算是再怎么不想面对,也要去听听对方的想法,在这个合理的基础之上,再来权衡。
这可能是今年年内,祁晴初遇到的最为棘手的事情了。
驿馆设在距离城东不远的地方,有大批量的侍卫在外围进行日常巡逻,里面住着的人都是地位非同一般的人。
其中一处住所里面住着的就是达旦王。
对外,达旦王已经表明这几日不想看见任何人,有些接洽事务的朝臣到了驿馆也是吃了闭门羹。
说实话,祁晴初也没有什么把握能够见到达旦王,但是就算是硬着头皮去使,也是要试一试的。
祁晴初从地牢里出来没有着急直接去到驿馆,而是选择回到了自己的府里,准备休息一会,等到天亮再出发。
毕竟现在是深夜,深夜出行的话影响也不是很好,未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还是在白天的时候堂堂正正的去拜访。
第二天上午,当明媚的阳光照射下来,绿色的树影婆娑,微微绽开的粉色的花朵,祁晴初推开了窗户,然后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走了出来,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今天的挑战。
没错,今天对他来说确实是一件很是棘手的事情。
沐浴净身,换了身干净整洁的衣物,然后再不急不慢叫人安排了一辆马车,坐上马车冲着驿馆而去。
马车行驶的飞快,路途边的风景 从身边匆匆而过,祁晴初没有任何心情去欣赏,脸上的表情极为严肃,心里也有些踌躇。
他该用什么样的借口去接近达旦王,借用高德帝的名义完全是可行的,在处理某些非常事务的时候,祁晴初曾经也这么干过。
可是,即便是这样,祁晴初刚到的时候仍然吃了闭门羹。
即便是,即便他是高德帝最为重视的大臣,可是达旦王仍然没有给面子。
通报的侍卫说了,达旦王任何人都不见,就算是高德帝亲自前来,也不愿意见,直到这件事情的处理结果出来,达旦王才会表明自己的态度。
这等于是将主动权推到了高德帝这一边。
第一次面对到这样的一个结果,祁晴初并不觉得沮丧,因为从他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诚然这种事情确实不好处理,担负在祁晴初身上的责任实在是有些艰巨,可是他也不能逃避,只能去面对。
所以,被拒绝之后祁晴初果断就离开了,没有在门口多做盘旋,也免得惹人讨厌。
与其在这里磨着,倒不如再回去想想办法。
不过,第二天,祁晴初他决定会再来,因为那些侍卫们根本就没有听到自己的理由,借用高德帝的理由。
短时间之内不会出结果,高德帝没有把握 ,只会按照法度从头开始 审判席子恩。
驿馆这处定然有很多人盯着看,长时间停留也不好,回去还要多方打探消息。
身在都城里,是离不开的了。
不知道李极彩那处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可是收到自己所写的书信了?又不知看到书信之后有什么想法,亦或者是,如果他现在不在她的身边,她是否也会偶尔想念他?
这样的想法只是一瞬间在祁晴初脑海之中产生,然后飞速的消失,细细密密的遮盖起来,掩饰自己的赧然。
………………………………
第三百零四章 触碰
李极彩站在整个村子取水的河边,这是一条支流,春夏秋冬都缓缓流淌而过,从未干涸。
河水常在天空的辉映之下焕发着生机,洁白的云朵和灿烂的星汉交替展现。
两岸土地一片青绿,成群的鸟儿扑闪着翅膀掠过,有时候休息在稀疏的沿着田垄种植的小树苗上,有的时候则是停留在禾苗间到处点头低头。
稍远一些的地方则是种上了粮食,眼下还没有到收割成熟的季节,仍然是饱满而诱人的绿,不过在这河岸两边没有种粮食,铺上了一层野草,野花的毯子。
水里面的鱼儿不多,捕捞的人也没有很多,人们往往喜欢在禾田里养鱼。
李极彩有些馋,因为听村里的大伯说,说一般他们会在池塘和稻田里面养鱼,四月和七月是鱼生长的时候,就在插秧的时候把小鱼苗给给放了进去。
刚放小鱼苗的时候就那么直接那么大,等到秋天收获的时候,那鱼可就大可就肥了。
到时候田里放水,鱼就特别好抓了。而且这个鱼在稻田里还能吃一些害虫,稻花开的时候,就是这些鱼吃食吃的最开心的时候,然后呢,稻子抽穗,鱼儿就长成了。
听说这个稻花鱼喜欢吃稻花,长得又大又肥,吃起来特别好吃,听说鱼鳞都能吃。
李极彩听到这个说法,那就更加激动的不行,等以后鱼出来了,什么烹煮煎炸样样来一道,那味道可是美滋滋。
李极彩纵览着这风景,一边在脑海里仔细计划着,计划着等到丰收的时候如何如何。
直到从远远的地方传来呼唤的时候,李极彩方才如梦初醒一般 。
在这个时候能够呼唤他的,除了她那两个丫鬟,还能够是谁呢?
估计是看着,现在是中午了,捞她回去吃饭呢。
所以不等她们两个走到近前,李极彩就转过身来,朝着回去的路走去了。
一路踏过的野草,有的时候惊起一些飞虫,裸露在外面的皮肤,有些痒痒的。青草的气息很是浓郁,李极彩随手拔了一根野草,上面还开了一朵白色的小花,然后叼在了自己的嘴巴上。
显得心情很是闲适。
“今日做了什么好吃的?要不我们就在这田野上吃饭吧?”李极彩略微调高了自己的音调,好让对方也能够听到她的声音。
碧萝听到她的话刚想伸手应答,但是下意识的看了一下碧玉,算了还是回去吧。
“今日没什么特别的事务吗?”
“村里头没有什么特殊的事务,小姐还是认认真真研读农书要紧。”碧玉笑的得体,说话也是滴水不漏。
来到这里,她们少了枷锁,少了很多的管束 以至于李极彩和碧萝都有些爱野爱疯爱闹。
李极彩是本性使然碧玉能够理解,但是碧萝身为奴婢可不能这样,因此碧玉倒是主动做了一个约束她们的坏人了。
“那……都城里,可有什么大事发生吗?”李极彩迟疑了一会,想到祁晴初给她写的那封书信,不知怎么的也就问了出来。
眼下一片原野空旷,在这个地方只有碧玉碧萝,还有李极彩三人,再无其他人。
如果碧玉要说,那便趁着这个时机没人的情形,下一些私密的话题,也能够说出来。
只不过,碧玉还是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说,虽然这件事情与她们无关,与自家的主子也没有多大关联。
但是她记得好像李极彩与那个席子恩倒是有些渊源,对了,先前的时候好像席子恩还将自家而且给救了回来,那眼下席子恩逢大难 ,这小姐若是不知,以后知道了会不会怪罪于她?
这话其实不应该由她来说,而是应该由自己的主人来说。
因为昨日她去到都城里的时候,主人似有若无的在他的面前提了一提碧玉,感觉主人的意思就应当是将这件事情告诉李极彩。
但是她又有些把握不定必须,心想,或许自家主子是想看一看李极彩的反应,探一探她的想法。
李极彩眼神飘忽,没有注意到碧玉脸上闪过的犹豫。碧萝倒是注意到了。
“姐姐,你可是有什么要说的吗?快说快说,昨日你进城了,一定遇到什么趣事儿了!”碧萝自以为的说道。
李极彩的注意力被她拉了回来,听到这样说不由得也好奇了起来。好奇碧玉到底从外面听到了什么消息回来。
“这……”碧玉被他们两个人的眼神给驱动着,心境有些波澜,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决定说出来,趁着现在没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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