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齐修之帝君别太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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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肩膀忽然传来的重力，让莘九渊一怔。

　　　　这丫头，胆倒是挺大。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郝仁枕着肩膀的原因，莘九渊心情忽然舒畅了不少。

　　　　站在一旁的墨靖觉得自己快要瞎了，这旁若无人的两人，是在打情骂俏嘛？

　　　　再看看旁边一堆虎视眈眈的女人，根据深宫定律，莘九渊身边的这个女人的日子不会好过喽！

　　　　“皇上，奴才将墨御医的小白鼠带过来了。”

　　　　福德路拎着个半人高的笼子，外面被黑布罩着，光听这吱吱吱的声音，怕是不少。

　　　　墨靖眼熟这笼子，“福德路，你不会是把我所有的小白鼠都拎过来了吧？”

　　　　福德路憨憨一笑，“回墨御医，奴才瞧着这么多道膳食，又怕试验出错，免得再跑一趟，便都带来了。”

　　　　墨靖：“……”我怎么觉着你是在报复我让你跑腿呢？

　　　　“行了，把我的小乖乖们给我。”

　　　　“啧啧……”

　　　　郝仁在一旁咋舌，“你这是要亲手送你的小乖乖们上路嘛？”

　　　　墨靖：“……你！”

　　　　唰唰！

　　　　一记眼刀从郝仁身边飞过来，墨靖只得把嘴边的话咽回去。

　　　　“哼╭（╯^╰）╮！”

　　　　“嗷~”

　　　　郝仁挨了莘九渊一记脑蹦，“调皮！”

　　　　郝仁捂着额头，委屈�0�6�6�7�0�6

　　　　这边，墨靖分别在每道膳食旁放了一只小白鼠，按理来说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但这事危及到皇上性命，多费几只白鼠又如何。

　　　　很快，有三只小白鼠倒下了，分别对应的膳食是小米燕麦粥、银耳莲子粥、红枣桂圆粥。

　　　　“看样子，这毒是下在粥里面了。”

　　　　墨靖将活着的小白鼠放进笼子里，又将死去的小白鼠用手帕包裹起来。

　　　　“微臣告退。”

　　　　他的小白鼠死了，他很难过，他要去厚葬它们。

　　　　郝仁看到墨靖眼中的忧伤，有点后悔刚才拿他的小白鼠开玩笑了。

　　　　“皇上，结果已经出来了，害死小女的必是准备这粥膳之人。”

　　　　乔启莨说着，走到那一群贵人面前，怒目圆睁。

　　　　“证据确凿，准备这粥膳之人便是凶手，还不站出来为小女偿命！”

　　　　“万姐姐……”

　　　　角落里的钰贵人死死抱住万贵人的手臂，不让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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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虐渣前奏：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

　　　　万如练安抚地拍了拍钰贵人的手，示意她放开。

　　　　“皇上，这粥膳是臣妾准备的，这毒不是臣妾下的。”

　　　　万如练不卑不亢的站在莘九渊面前，神色坦荡，毫无惧色。

　　　　“笑话！”

　　　　莘九渊还未开口，乔启莨却抢先道，“这粥膳是你做的，不是你下的毒是谁下的！难不成这不是你亲手做的？”

　　　　万如练不喜吵闹，此刻乔启莨在她耳边乱吠，让她很是心烦，胸口隐隐作痛。

　　　　身体上的难受让万如练脸色有些难看，在旁人看来，便是阴谋被揭穿后的心虚。

　　　　“来人！此人欲谋害皇上，将她带回大理寺，本大人要亲自审问。”

　　　　“啪啪啪！”

　　　　“寺丞大人不愧是坐大理寺第一把交椅的人，三言两语便能找出凶手，委实厉害。不过……”

　　　　“寺丞大人，你可曾把皇上放在眼里？皇上尚未做决断，你又有何资格在这里颐指气使？莫不是想越俎代庖？”

　　　　郝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当她家美人是死的！？

　　　　这朝堂之中勾心斗角她不管，她家美人忌惮大理寺在朝中的权威她不怕。

　　　　莘九渊上一刻还在郁闷郝仁将手从她手中抽出，这一刻便乐不可支。

　　　　她这是在维护他？

　　　　莘九渊一直未说话，是怕自己的戾气吓到身旁的人，看来是他想多了。

　　　　眼下这情形，他若是再不说话，这女人该觉得自己窝囊无用了！

　　　　好大一顶“帽子”扣在乔启莨头上，他都被砸蒙了，双腿一软就跪下了。

　　　　“臣不敢，皇上，臣绝无此意，臣只是报仇心切，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请皇上赎罪。”

　　　　“嘴上说的好听，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都说人失去理智时说的话、做的事最真实不过了，依我看这便是你心中所想。”

　　　　郝仁心情不爽，从乔启莨进来开始，她便觉得这人别有目的，只是他一心想找凶手，将自己的心思掩藏的太好。

　　　　但有句话叫，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

　　　　“乔寺丞单凭一道粥膳便认定凶手未免草率，郝贵人所言也缺乏证据，不如乔寺丞与万贵人一同去大理寺地牢，待朕得了空闲，再去一一审问。”

　　　　“嗻。”

　　　　福德路最会看皇上脸色行事，完全没给乔启莨解释的机会，直接将人带走。

　　　　“乔大人，得罪了，来人，将乔大人和万贵人一同押入大牢，候审。”

　　　　“哇——呜呜——”

　　　　这毫无预兆的哭声再次把郝仁吓了一跳。

　　　　郝仁就纳闷了，一个早上被吓了三次，怎么受伤的总是她？

　　　　若不是她心理素质好，墨御医又该来给她悬丝诊脉了。

　　　　钰颜才不管那么多，跑过去拉着福德路不放，“你不能把万姐姐抓走，万姐姐是好人，她没有下毒，你们不能污蔑她，哇——”

　　　　万如练脸色有些苍白，看到钰颜哭得这么伤心，心里更是难受。

　　　　“皇上，钰贵人还小，不懂事，请皇上不要怪罪。”

　　　　“万姐姐，我没有不懂事，你本来就没有杀人，为什么要被他们抓走……哇——”

　　　　钰颜是大选中年纪最小的一位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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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虐渣：你希望左边肿一点还是右边肿一点？

　　　　钰颜是大选中年纪最小的一位贵人，才刚满十五岁，心思单纯，与万如练一同长大，两人感情与亲姐妹无异。

　　　　钰颜知道拉着福德路没用，转而拉着郝仁的手。

　　　　“郝姐姐，万姐姐说你人如其名，定是个好人，钰儿求求你，帮帮万姐姐吧~呜呜……”

　　　　大选那日晚上，她们见莘九渊将郝仁抱走之后便灰心离开，钰颜那时便问过万如练。

　　　　“万姐姐，刚才那位贵人姐姐好聪明，你说她是娘亲口中所说的，深宫之中争宠夺爱的女子嘛？”

　　　　万如练摇了摇头，“刚才那位姐姐名唤郝仁，人如其名，是个好人，和我一样，同是爱而不得的人。”

　　　　万如练是国公府的庶女，国公府与宰相府相距不过一条街，对郝仁的事略有耳闻。

　　　　十五岁的姑娘，在郝仁眼里不过是个未长大的孩子，见她哭得如此伤心，郝仁于心不忍。

　　　　郝仁虽不知道凶手是谁，却能肯定不是万如练。

　　　　能和她一样想到大选之夜去皇上寝宫的人，定是有脑子的人，不过目的倒是与自己相悖。

　　　　万如练腰间的玉佩是男式的。

　　　　“皇上，下毒之事威胁到您的性命，依臣妾之见，还是早些将事情查清楚为好，不如先将寺丞大人带下去？”

　　　　敢在皇上的膳食中下毒，不论是想害谁，下毒之人定不可小觑，不将她找出来，郝仁不放心。

　　　　“好。”

　　　　莘九渊答应得爽快，方才郝仁与乔启莨的对话思路清晰，有理有据，铿锵有力，已是让他眼前一亮。

　　　　他觉得眼前的女人有千副面孔，他想多看几面。

　　　　乔启莨慌了，“皇上，臣不能走，臣还未找到杀害小女的真凶，臣恳请皇上让臣留下。”

　　　　他若是走了，便无法得知事情发展，岂不是要功亏一篑？

　　　　将你留下打掩护嘛？

　　　　郝仁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寺丞大人方才不是说万贵人便是凶手吗？既然你认为的凶手已经找到了，寺丞大人就安心去地牢反省吧。”

　　　　“你……你个刁妇，这里哪来你说话的份，皇上尚未说话，你算什么东西！”

　　　　“啪！”

　　　　“你敢打我！？”

　　　　“啪！”

　　　　“你！”

　　　　“还瞪？送你两面对称还不乐意？那你希望左边肿一点还是右边肿一点？我肯定满足你。”

　　　　这两巴掌郝仁用了十足的力气，不怕打不疼他。

　　　　乔启莨怕她说到做到再来一下，愣是没敢出声。

　　　　“消停了？”

　　　　郝仁吹了吹手心，有点麻。

　　　　莘九渊直接将她的手拉过来，放在手心轻揉，“要掌嘴，吩咐下人便是。”掌心都红了。

　　　　“福德路，去御膳房拿冰袋来。”

　　　　“嗻。”

　　　　郝仁此刻不知手麻，心都麻了，被美人电的。

　　　　“寺丞大人，你看到了？你口中的刁妇是皇上的贵人，你对后妃出言不逊，是没把众妃放在眼里？还是没把皇上放在眼里？”

　　　　“方才是越俎代庖，这会儿是目中无人，寺丞大人，我觉得你光反省是不够的，不如先打上二十大板吧，皇上觉得如何？”

　　　　莘九渊这会儿眼里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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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她贤良淑德的形象还没来得及建立，就要崩塌了么？

　　　　莘九渊这会儿眼里只有郝仁那娇小柔嫩的素手，眼眸都未曾抬一下，只轻声道，“他方才吓着你了，还吼了你，他的脸还打疼了你的手，加三倍吧，八十大板，乔寺丞可有异议？”

　　　　“臣……不敢。”

　　　　“那便下去领罚吧。”

　　　　“臣……谢主隆恩。”

　　　　乔启莨怒不敢言，胸中怒火滚滚，却也只能忍下。

　　　　乔启莨一走，郝仁顿时觉得整个坤宸殿的空气都新鲜了。

　　　　若是这个时代有空气清新剂，她一定要在乔启莨站过的地方使劲喷一喷。

　　　　“郝姐姐，谢谢你，你果真是个大大的好人呢。”

　　　　钰颜见侍卫未将万如练带走，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向郝仁道谢。

　　　　再次收到好人卡的郝仁嘴角抽了抽，好人卡不要钱嘛？

　　　　“皇上，臣可否将乔贵人的尸体带回丰明殿？”

　　　　一直在观察尸体的卫红芈询问道，他认为墨靖的结论太过武断，这尸体不剖不行。

　　　　“随你。”

　　　　莘九渊对乔贵人尸体毫不在意，当然，这人活着的时候他也未曾在意过。

　　　　“皇上，这尸体虽是抬走了，但凶手还是得找，臣妾可否问万贵人几个问题？”

　　　　方才在为郝仁揉着掌心的男人，此刻在把玩她的手指。

　　　　“你方才骂人的时候都不曾问过朕的意见，现在倒是想起朕来了。”

　　　　不轻不重的语气，听不出莘九渊的态度。

　　　　郝仁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方才一不小心放飞自我了，她贤良淑德的形象还没来得及建立，就要崩塌了么？

　　　　随后，便听到莘九渊提高声音，在众贵人面前宣布，“郝贵人今日若是能找出下毒之人，朕便不予计较，还晋升你的位份，如何？”

　　　　郝仁此时头晕乎乎的，仿佛一个偌大的馅饼从天上掉落，正好砸在她头上，好不现实的感觉。

　　　　迟迟没有得到回应，莘九渊不悦，“你不满意？”

　　　　“满意！”

　　　　“臣妾谢皇上恩典。”

　　　　“先别急着谢朕，朕素来奖惩分明，你若是找不出凶手，便要受罚，至于罚什么，待朕想好了再告诉你。”

　　　　“找得出找得出。”

　　　　郝仁喜不自胜，再次把手从莘九渊手中抽了出来，走到万如练身边。

　　　　莘九渊失了手中的“玩具”，脸色便沉了下来，思极她这般积极只是为了做他的妃子，脸色慢慢缓和。

　　　　“万贵人，这粥膳是你主动给乔贵人用的吗？”

　　　　万如练摇头，“臣妾进宫不过两日，与乔贵人尚不熟悉。”

　　　　“不是万姐姐，我知道是谁。”

　　　　一旁的钰颜站出来，走到其中一位贵人面前，指着她道，“我在一旁听到了，是这位姐姐让乔贵人吃的。”

　　　　被钰颜指着的贵人慌了神，连连摆手，“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郝仁对此人有印象，方才便是她大喊乔贵人死了。

　　　　“是你说万姐姐做的粥膳色香味俱全，还说这粥膳能让乔贵人身体好得快些。”

　　　　钰颜跳脱，在一个地方久待不住，正好这人与乔贵人的对话被她听了去。

　　　　“是……是我让她吃的，但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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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再次握上葱白细嫩的手

　　　　“是……是我让她吃的，但我只是好意，我不知道这粥里有毒，我没想害死她。”

　　　　“那……”

　　　　“好了钰颜，”郝仁走到钰颜身边，“她说不是便不是，你别急。”

　　　　“不知这位贵人是？”

　　　　郝仁看向莘九渊，原以为他会说不知道，谁知莘九渊想都没想便道，“侯府千金，佐柚。”

　　　　“哦~”

　　　　郝仁意味深长的应着，心里却冒着酸水，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佐贵人，不知你口中‘好意’是指？”

　　　　佐柚定了定神，才看着莘九渊道，“臣妾与乔贵人住得近，与乔贵人有些来往，昨日臣妾听乔贵人的贴身侍婢说她家主子偶感风寒，想着这粥膳软糯暖胃，才提议乔贵人用一些，臣妾当真是不知情，还请皇上明察。”

　　　　话落，佐柚整个人已经跪趴在了莘九渊脚下。

　　　　这操作让郝仁开了眼界，这就是传说中的五体投地？

　　　　这一趴掀起了莘九渊的脚边的衣角，让莘九渊有些烦躁，对郝仁道，“继续。”

　　　　郝仁挑了挑眉，她抓住了佐柚话中的几个重点。

　　　　第一，乔贵人感染了风寒；第二，这消息是乔贵人的贴身侍婢放出去的。

　　　　昨日感染了风寒，今日便中毒身亡，未免也太巧了吧。

　　　　“佐贵人，你可还记得乔贵人的贴身侍婢是她们当中哪一个？”

　　　　郝仁指着屋子另一边，站着的一堆丫鬟。

　　　　佐柚点头，“记得，就是……”

　　　　佐柚在丫鬟堆里瞧了又瞧，找了又找，“方才还在这里，这会儿怎么不见了。”

　　　　生怕莘九渊认为她有所欺瞒，佐柚忙道，“臣妾明明看到她了，是她给乔贵人盛的粥，臣妾的贴身侍婢也看到了，皇上您若不信可以问她。”

　　　　“慕蝶，你在那愣着做什么！”

　　　　佐柚口中的慕蝶此时满目恐慌，神色慌乱，明显是知道什么。

　　　　在郝仁注意到她的时候，她忽而眼神坚定，在莘九渊面前跪下，道，“皇上，奴婢确实见过乔贵人的贴身侍婢，但在乔贵人中毒之前，她便离开了，说是去如厕，还托奴婢照顾好两位主子。”

　　　　“啊！死人了！死人了！”

　　　　这尖叫声是从坤宸殿外传来的。

　　　　一时间又是满耳哄闹声，郝仁无奈的掏了掏耳朵，无意中瞥见跪着的慕蝶身子沉了沉，坐在了腿上。

　　　　有意思！

　　　　通过侍卫禀报，得知尸体是在恭房发现的，在尸体身上还找到了一包药粉。

　　　　所有的证据都证明，这人便是害死乔贵人的凶手，也就是乔贵人的贴身侍婢。

　　　　“皇上，臣妾想去现场看看。”

　　　　“一起去。”莘九渊再次握上郝仁葱白细嫩的手。

　　　　郝仁发现这个人对她的手有着蜜汁执着。

　　　　尸体是在恭房找到的，郝仁也不至于跑到里面去看，凶手是谁郝仁已了然于胸，只是没有证据。

　　　　经侍卫多方打听得知，乔贵人的贴身侍婢名唤巧嫣，死因——一刀封喉，干脆利落。

　　　　郝仁见慕蝶也跟着过来了，便不经意的问道，“慕蝶，你方才可曾去过恭房？”

　　　　慕蝶不知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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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什么玩意儿？她要亲手撕渣渣！

　　　　慕蝶不知其意，摇头否认，“不曾。”

　　　　郝仁浅笑，“你若不曾去过的话，凶手便是你了。”

　　　　慕蝶心惊，却面不改色，“贵人切莫乱说，坤宸殿内的贵人们都未曾去过，难不成她们都是凶手？”

　　　　“莫急。”郝仁拉着莘九渊后退了几步，直到在安全距离范围内才道，“你不必扯上其他贵人，方才你若不撒谎，我便没有证据，是你自己未想好应对之策。”

　　　　“你把所有事情都安排的顺理成章，在你觉得一切都尘埃落定之时，放松了警惕，对我的问题毫不在意，随口而出的答案便出卖了你。”

　　　　“郝贵人，凶手已死，死无对证，你不必为了高位把奴婢推出去，无证无据，皇上不会信你。”

　　　　慕蝶此时依旧认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郝仁只不过是在诈她。

　　　　“不不不。”

　　　　郝仁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你说错了两点，其一，皇上只说让我找出凶手，并未规定是生是死；其二，即便无凭无据，皇上也会信我。”

　　　　只因他说过，只要她说，他便信。

　　　　莘九渊倒是难得一乐，“看来你把朕说的话记得很清楚。”

　　　　郝仁得意，“那当然。”

　　　　“来人！将慕蝶拿下。”

　　　　莘九渊一声令下，一干侍卫便将慕蝶重重包围。

　　　　“皇上，您贵为九五之尊，怎可听信片面之言便断定奴婢是凶手！难不成是这妖妇给您下了妖术？”

　　　　玛德！

　　　　好气啊！

　　　　被人骂成刁妇就算了，妖妇是什么鬼东西？

　　　　郝仁体内暴躁的小人驱使她去扇死这个女人，却被莘九渊一把拉住。

　　　　“干嘛！你放开！”

　　　　莘九渊拽住她的手不放，“福德路，掌嘴。”

　　　　“嗻。”

　　　　什么玩意儿？

　　　　她要亲手撕她！

　　　　“好了，她目前是危险分子，你过去就不怕她伤了你？方才打得手疼你忘了？”

　　　　福德路刚从御膳房将冰袋拿来，放下不到一刻钟，便被叫去掌嘴。

　　　　莘九渊将冰袋放在郝仁泛红的手中，“一会儿便好。”

　　　　秋日早晨本就清凉，手上再握着冰袋更是酸爽，可莘九渊的细声柔语，让她的心暖得不能再暖。

　　　　“啪！”

　　　　“啪！”

　　　　福德路左右开弓，手上的肉一颤一颤的。

　　　　郝仁见打得差不多了，便示意福德路停下，“福公公，您辛苦了，这冰袋给您。”

　　　　福德路双手接过，“谢郝贵人。”

　　　　再看看脸肿的跟猪头似的慕蝶，“妖妇？你在骂一个看看？”

　　　　慕蝶愤恨的瞪着郝仁，可这眼睛瞪得再大，也被“膨胀”的双颊挤得不剩不多少了。

　　　　郝仁哂笑道，“我知道你不服气，可你鞋上的泥出卖了你，你以为我为何要出来，我不过是想看看这里的泥巴和你鞋上的泥巴是否一样，结果显而易见。”

　　　　“你猜准佐贵人会让乔贵人吃那道粥膳，便乘人不注意，将毒下在了粥膳当中，至于为何你会猜得这么准确，只因为你利用了你家主子的善良。”

　　　　“你故意让佐贵人知晓乔贵人感染风寒，在乔贵人用粥膳之时你又借如厕之由把巧嫣叫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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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你故意让佐贵人知晓乔贵人感染风寒，在乔贵人用粥膳之时你又借如厕之由把巧嫣叫了出去，杀人嫁祸，功成身退，我说的可有错？”

　　　　“皇上，臣有要事禀报。”是卫红芈。

　　　　“说。”

　　　　“臣已将乔贵人解剖查验，发现乔贵人体内有两种毒，其一是墨御医在喉道发现的，另一种是在乔贵人胃部发现的，致死的是胃部之毒。”

　　　　“此毒发作缓慢，应是慢性毒药。”

　　　　“哈哈——”慕蝶吐出一口血水，笑得面目狰狞，“郝贵人，即便你猜出是我在粥膳中下的毒又如何？你照样找不到真凶！”

　　　　“你承认了？”这么快便承认了？郝仁觉得这其中有蹊跷，但具体的她又说不上来。

　　　　“是，我承认了，可我没有杀人不是吗？”

　　　　慕蝶口中含着血，流出嘴角，笑得渗人。

　　　　没有杀人，便治不了死罪。

　　　　郝仁耸了耸肩，你有没有杀人与我何干？我只负责找凶手。

　　　　“皇上，这慢性毒药应该是巧嫣下的，您命人去乔贵人的宫殿搜查一番便可知。”

　　　　“乔贵人进宫不过两天，若想通过慢性毒药致死，短则半月长则半年往上，能如此长时间伺候乔贵人饮食的，只有巧嫣，如此便真相大白。”

　　　　“郝贵人，臣有一事不解。”

　　　　郝仁看向卫红芈，一身红衣，肤白貌美，明明是个女娇娥，却偏要女扮男装当仵作，这其中的故事燃起了她的八卦之火。

　　　　“卫大人请讲。”

　　　　“臣不懂，为何乔贵人喉部的毒药未能致死，小白鼠食用过后却立即死亡？”

　　　　“你把墨御医的小白鼠解剖了？”

　　　　“是。”

　　　　“那他可要伤心了。”

　　　　“臣将解剖的刀口缝好才送回去的。”

　　　　郝仁：“……”有什么区别吗？

　　　　“咳……我们还是说正事，这毒药虽需唾液作为媒介，但尚未到胃中，不足以致死，反观小白鼠，身体小食道短，毒性便发作得快。”

　　　　卫红芈很是受教，看向郝仁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崇拜。

　　　　“臣多谢娘娘解惑。”

　　　　“客气，客气。”

　　　　郝仁被卫红芈眼中的崇拜搞得有点不好意思，明明她才是专业的，自己是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