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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齐修之帝君别太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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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云意会,冲着姨娘们斥道,“大胆!我家主子并未赐座,尔等怎可私自坐下!是不把主子放在眼里吗?”
一声怒斥,连郝仁都被吓到了,端着杯盏的手一抖,杯里的水荡了荡,所幸没溢出来。
几位姨娘更是吓得不轻,她们不认识春云,以为这是皇上和太后赐的宫女,不敢得罪,屁股一弹,便从座位上起来了。
郝仁放下手中的杯盏,见她们被吓到了,满怀歉意。
“哎呀!我这记性,怎么把这一条给忘了,为表歉意,夏草,你去给姨娘们沏几杯茶来,压压惊。”
若不是瞧见主子眼里的狡黠,夏草都要信以为真了。
夏草泡杯茶的功夫,郝仁的“教导”不能停。
“这枝上的麻雀永远是麻雀,变不了凤凰。”郝仁这话显然是指那几位庶女。
“不像我,本就是凤凰,身为相府嫡女,父亲待我极好,几位哥哥对我也甚是疼爱。”
郝仁这话不假,只不过原主比她多了几分任性。
“方姨娘,你说是与不是?”
方才说郝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便是方姨娘,被点到名字的方姨娘,很是惊慌,只能讷讷点头。
“春云,你看看,都把方姨娘吓成什么样了,我和她说话都不会应了。”
强行背锅的春云:“……”您是主子,您说的都对!
这时夏草端着刚泡好的茶过来,“夏草快点,这是太后赏的清荷茶,有清神醒脑之效。”
这回她们学乖了,郝仁没让她们喝,她们便端在手中。
只是她们不知道,这茶是用滚烫的水泡的,瓷杯传热慢,等烫起手来……
几位姨娘左顾右盼,想将手中的杯盏放下又不敢动,这茶烫手的厉害却又不敢摔了它。
………………………………
第四十六章 来自地狱的恶魔
郝仁假装看不见,继续说道,“这喝茶首先需要闻一闻,便会感觉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扑面而来,然后再品,含在口中慢慢喝下,便会唇齿留香。”
纭姨娘、冬姨娘和方姨娘不敢不照做,一口热茶喝下去,舌头和口腔都烫出溃疡了,双手更是被杯壁烫得红肿。
“啪嚓!”
茶杯摔落在地,是从进门开始便未说过话的魏姨娘,郝仁还以为她有多能忍呢。
魏姨娘双手被烫得发抖,被气得满目通红,手指都伸不直了还要指着郝仁骂道,“郝仁,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不过是个贵人,还是个下|贱的后妃,竟在大选当夜去爬皇上的床,简直恬不知耻!”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宰相嫡女,宰相大人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
“众人皆知,当今圣上专心国事,从不沉迷于女色,下人说你去了皇上寝宫,你却带着伤回来,该不是勾|引皇上不成,反倒被皇上丢了出来吧?”
郝仁从坤宸殿出来,便将脖子上的绷带拆了,伤处虽然还有些红,但衣领半遮,不细看也察觉不到,未曾想这魏姨娘的眼神这么好使。
“魏姨娘,我这规矩还没说完呢,诽谤后妃,造谣生事,出言不逊者,视情节严重处置。你说,我该那你怎么办呢?”
郝仁沉吟思索,“我记得民间有句俗语,说某人若是出言污秽,定是那人的父母,在他出生第三天未给他漱口洗嘴。”
“依我看,你便是这种人,既然你的父母忘了,我便帮你洗洗,你不用感谢我。”
“夏草。”
郝仁走下台阶,夏草提着水壶跟着,一步一步走的缓慢,却让魏姨娘面露惊恐,步步后退。
面带笑容的郝仁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嘴角含笑,眼中尽是杀意。
“秋意,还不来扶着点魏姨娘,她都站不稳了。”
魏姨娘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郝仁,那轻巧无声的步伐像是才在她胸口,令她窒息。
“不……不……不要……”
秋意从魏姨娘的背后绕过来,一脚踹向她的膝窝,并将她的双手束缚住。
郝仁从夏草手中接过水壶,邪肆勾唇,“魏姨娘,这水有些烫,我不想烫了自己的手,不如你自己张开嘴,我会尽量帮你洗干净。”
魏姨娘使劲摇着头,泪如雨下,死活都不肯张开嘴。
这是方才泡茶的水,若是倒下去,她必死无疑。
“你这就不乖了。”
郝仁不喜欢不听话的人,“你既然敢说那些话,便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
“我没有说错,你心思这般歹毒,皇上即便算是瞎了眼也不会看上你,你入了宫成了后妃又如何,不过是守活寡罢了。”
魏姨娘狠狠地看着郝仁,她知道郝仁不会灌自己开水,只因她怕烫了自己的手。
“啪!啪!啪!”
郝仁右手提着水壶不方便,左手的力道倒是不比右手差,这声响和早上打乔启莨时差不多。
“守活寡?你在说你自己吗?哦不,你不是我爹的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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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虐渣要虐得心里舒坦
“守活寡?你在说你自己吗?哦不,你不是我爹的妾室,你只不过是我娘收养的一条流、浪、狗。”
郝仁笑着,提起手中的水壶,从魏姨娘的头上往下浇。
“既然是流浪狗,可要好好消消毒,免得回去脏了宰相府。”
顿时,整个祎嘉宫都回响着魏姨娘的叫声,惨绝人寰。
一壶热水下去,魏姨娘躺在地上已是一动不动,那张脸定是要不得了。
“青芽,将魏姨娘送回宰相府,记得请宫外最好的大夫。”
“是。”
青芽领命后,拖着魏姨娘的一条腿往外走,嗯,只有那里不烫手。
郝仁重新做回椅子上,拍了下脑门,仿佛记起什么大事。
“瞧我这脑子,都忘了请各位姨娘入座了,你们快把手中的茶杯放下,别像魏姨娘一样烫坏了。”
“多谢郝贵人赐座。”
郝仁听闻,神色尽显满意二字,这招杀鸡儆猴,效果不错。
“姨娘们可觉得我刚才太过残忍?”
方姨娘抢先说道,似是早已在心中打好了草稿,“不残忍不残忍,是她活该,您是皇上封的贵人,我们只是宰相府的下人,您称我们一声姨娘,已是屈尊降贵,那魏氏不知好歹,还累着您亲手教训。”
果然,人呐,都是喜欢听好话的生物,郝仁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情舒畅了不少。
“我倒不打紧,只是她口出狂言,揣测圣意,手都伸到皇上的后宫来了,我既然听见了看见了,难免要管上一管。”
“是是是,”纭姨娘连忙接话,急着表明自己的立场,“您是后妃,身娇体贵,您亲手教训她,是她的福气,只是您千万别气坏了身子,下次动手让下人去便好了。”
“纭姨娘这是在教我怎么做事吗?”
郝仁做事喜欢一劳永逸,有了开头,便要把事情做好了,要虐渣,便要虐得自己心里舒坦了。
“不不不,”纭姨娘脸色煞白,慌乱地摆着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是心疼您,怕你伤到了自己。”
这不是方姨娘的说辞么?
“心疼我?方才方姨娘也说要为我做主,怎么?你们都想当我娘吗?”
“我娘虽然不在了,可我没有乱认亲戚的习惯,你们若是觉得我缺失了母爱,便去我娘坟前多烧几株香,让她常来梦里关心关心我,顺便,也感谢一下你们。”
“说不定我娘在下面混得好,想拉你们一起下去享福呢!她可是个大善人。”
“啪嚓!”又碎了一盏。
冬姨娘被吓得狠狠一颤,连桌上的茶杯被她扫下来了还不自知。
这副心虚的模样,倒是让郝仁起了疑心。
“冬姨娘,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我娘去梦里找过你?”
“没有!”
冬姨娘忽然站起来,眼神涣散,额头上全是汗水,双手死死地捏着手帕,嘴中碎碎有词,“她没有来找过我,她便不会来找我的,她不会……”
这么大的反应,没有鬼才怪。
郝仁见她神情有些不正常,想从她口中套出写话来,“那可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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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渣渣碰瓷,欲擒故纵之
郝仁见她神情有些不正常,想从她口中套出写话来,“那可不一定,你可是她的好姐妹,我娘生前对你那么好,死后也会挂念着你。”
“不,不会的……”冬姨娘看向郝仁,那张酷似宰相夫人的脸,忽然就失控了,“啊——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
双手胡乱的摆着,双腿不断的往后退,被外殿的门槛绊倒再地,也不忘往后躲。
“娘,你怎么了?这是姐姐,不是夫人。”
冬姨娘的女儿看到她情绪异常,又跌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只能去将她扶起来,免得丢人现眼。
郝仁未想到冬姨娘的情绪会如此失控,想来也问不出什么,只是那丫头倒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本以为她们年纪尚小,又自小长在相府,即便有些小心思,也该学会不形于色了,可事实证明,冬姨娘的教育很是失败。
“你是冬姨娘的女儿?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丫头恭敬地作了个揖,低眉顺眼地回道,“姐姐,我叫郝栎,过了年便满十五了。”
“郝栎”二字一出,郝仁骤然抬眸,神情倒是平静。
“你姓郝?”
郝栎这名字不是魏姨娘取的。
冬姨娘是乡下人,郝栎的生父不详,听说冬姨娘在老家被人欺凌,才有了郝栎。
在郝栎懂事之前,都是唤她乳名,郝栎懂事之后觉得自己的名字不好听,便自己取了这个名字。
至于为何取这么一个名字,其中深意,自然只有郝栎自己知道。
“说来也巧,我的生父也姓郝,是守卫疆土的将士,在一场战役中为国捐躯。”
“娘亲和我说过,当年宰相夫人也是因此才收留了娘亲,说是百年难遇的缘分。”
郝栎眉眼带着浅笑,谈吐优雅,像极了千金大小姐的样子,不卑不亢,谦逊有礼。
郝仁对她最后那句话表示赞同,“确实是百年难遇的缘分。”
是守卫疆土的将士,又为国捐躯,还姓郝。
“这般说来,你娘算是军人遗孀,这么多年让你们留在相府,倒是委屈了你们。”
郝仁神情严肃,极为认真,郝栎见她信了,倒也不得寸进尺。
“宰相大人待娘亲与我甚好,郝栎并不觉得委屈,宰相大人在朝中位居高位,姐姐您又是宫中的贵人,沾了您的福气,我与娘亲高兴还来不及呢。”
郝仁摇头,对这说法明显不赞同,“这怎能混为一谈,你父亲若是军中将领,死后定会被追封为护国将军,那你娘便是护国夫人,你便是护国将军之女,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这与你们住在相府别院根本是天壤之别。”
“只不过……我对这些不是很了解,”郝仁有些费神,“这样吧,冬暖,你速去藏书阁找十五年前的战役记录册,上面若记有郝姓将军或战士的名字,便可作为凭据,我便亲自去找皇上,还你荣耀之名,如何?”
“不不不,不用了,”郝栎这摇头和摆手的神态,倒是和冬姨娘如出一辙,“我爹只不过是个普通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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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真是个机智鬼
“不不不,不用了,”郝栎这摇头和摆手的神态,倒是和冬姨娘如出一辙,“我爹只不过是个普通士兵,那上面怎么会有他的名字,就不麻烦冬暖姐姐了。”
郝栎慌了,郝仁便乐了。
“你有所不知,边疆战役多以凤国为胜,那是先皇便下令,战役中捐躯的战士,不论军衔,均记录在册,以示后人。”
“你且等等,冬暖,还不快去!”
“奴婢这就去。”
冬暖收到郝仁发出的信号,领命出了祎嘉宫。
“你先坐下喝杯茶,夏草,添茶。”郝仁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清爽,舒适。
郝栎自小被圈在相府,对这些事一概不知,从未想过先皇会将名不见经传的士兵记入名册,她现在只能祈求那名册上有个姓郝的人。
郝仁将郝栎的神情收入眼底,心中对她的评价高出冬姨娘那么一丢丢,待会儿的好戏可千万别让她失望。
夏草端了一杯新茶出来,放在郝栎面前,郝栎不敢不接,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让它抖。
郝仁看了眼地上冬姨娘打碎的茶杯,再看看郝栎手上抖得不成样子的茶杯,心疼不已。
都是上好的青花瓷器,古董啊!很值钱的!
放在二十一世纪,这得好几百万一个,地上的碎片都是钱啊!
也不知道郝栎能不能把她手上那个拿稳了,能留一个是一个啊Ծ‸Ծ
祎嘉宫外,冬暖并未去藏书阁,而是直接去了坤宸殿。
且不说藏书阁距离甚远,即便她去了,没有皇上的指令,她也进不去。
坤宸殿
福德路在莘九渊跟前小声禀报,“皇上,祎嘉宫的宫女求见,奴才去……”回了她?
皇上岂是她一个小宫女想见就见的。
“让她进来。”
莘九渊一听是祎嘉宫的人,不假思索便准了。
福德路:“……”
“嗻。”
冬暖进了中殿,行礼之后,端正的站在一旁,恪守规矩。
“郝贵人命你过来的?”莘九渊心里只有郝贵人。
冬暖些微抬头,回道,“我家主子遇了个碰瓷之人,命奴婢去藏书阁翻阅战役记录册,奴婢怕主子久等,便自作主张来了坤宸殿。”
“皇上博览群书,过目不忘,奴婢想请皇上帮我家主子一个忙,主子定会亲自答谢。”
说明来意,冬暖觉得自己真是个机智鬼,既省了时间,又解决了问题,还促进主子和皇上的关系,一举三得。
“自作主张?”
莘九渊向来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尤其是别有心思的奴才。
况且还有青芽的例子在先,这祎嘉宫的人,包括主子,没有一个省心的。
“回皇上,奴婢自作主张该罚,但求皇上先帮帮我家主子,家奴挑衅,奴婢心疼主子。”
说到心疼,还能有比莘九渊更心疼郝仁的?
“你家主子要查何事?”
“主子想知道,十五年前边疆战役中,可有战死的郝姓士兵。”
冬暖说完,莘九渊便笑了,这女人,有些调皮。
“回去吧,她心中早有答案。”
叫冬暖出来,十有八|九是做给那碰瓷之人看的。
………………………………
第五十章 扮猪吃老虎,不亦乐乎
莘九渊动了去祎嘉宫“看戏”的心思。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冬暖也没有急着追问,皇上都不急,她又何必做那个着急的太监。
“冬暖告退。”
莘九渊看着手上的奏折,是宰相大人呈上来的,入秋之际,江南洪涝灾害频发。
……
祎嘉宫
外殿中的人都在等冬暖的消息,有坐等看好戏的,有忐忑不安的,倒是冬姨娘,一直躲在一旁,时不时地偷瞄郝仁一眼,口中只有一句“不要来找我”。
郝仁有些乏了,单手撑在下颌处,闭目养神。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郝仁不轻不重的来了一句,“我记得,郝姓在京都只有相府一门,甚至整个凤国都没有几家,那几家还都是相府的旁支。”
“啪嚓!”
这声音让郝仁心疼不已,仿佛是一张百万支票在她耳边撕碎了。
上门挑衅不应该理直气壮嘛?
怎么一个个都这么不淡定!
还不能让她们赔……
把相府的东西搬到这来,和把钱从左口袋放到右口袋没差,还费事儿。
郝仁慢悠悠的睁开水眸,迷茫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郝栎不敢看郝仁的眼睛,哪里还有方才大家闺秀的样子,此时像是偷东西被发现了的老鼠,躲闪不及。
“扑通!”
郝栎双腿发软,跪在了茶杯的碎片上,碎渣穿透衣裙刺入了肉骨之中。
可这点疼痛根本不算什么,魏姨娘被烫得面目全非的样子浮现在她脑海中。
她撒了弥天大谎,郝仁定不会放过她,后果只会比魏姨娘严重百倍。
郝仁见她直接跪在了茶杯碎片上,顿时觉得这茶杯的牺牲值了。
“你这为何突然行如此大礼,有话可以站起来说。”
扮猪吃老虎,郝仁玩得不亦乐乎。
郝栎怕极了郝仁这副模样,只因她见过宰相大人发怒前,也是这般,让人摸不透他们心中在想什么。
现在唯一能保命的办法,便是主动承认。
“姐姐,我错了,是我不好,我不该撒谎,我爹不是边疆战士,不,我没有爹,我该死,我该死!”
说着,郝栎便开始扇自己巴掌,一直说着“我该死”。
别说,这“啪啪”的,还挺响,一点不像做给她看的苦肉计。
然而,郝仁轻飘飘的四个字,便让她绝望了。
“你是该死。”
郝栎不顾地上的碎片,一直爬到郝仁脚下,想去扯她的裙角,求道,“姐姐,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以后不敢了,真的,以后我一定安安分分的待在相府里,再也不出来了……”
在郝栎双手碰到裙角的那一瞬,郝仁抬脚将她踢开。
对讨厌的人,她有很严重的洁癖。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说的脸不红心跳的,自信呢?底气呢?”
“要作死还怕死,我最看不起你这种人。”
郝栎不管郝仁说什么,只想求她饶了自己,被踹飞倒在一地的碎片中也不知疼痛,继续往郝仁哪里爬去。
“姐姐,我错了,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也不要像魏姨娘那样毁容……”
………………………………
第五十一章 掌嘴,给你打个样
“姐姐,我错了,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也不要像魏姨娘那样毁容,姐姐,我求你了……”
郝仁不想被她碰到,往后退了两步,青芽挡在郝仁面前,将郝栎踹远了些。
这一脚可不比郝仁那轻飘飘的一踢,郝栎直接被踹飞了,头磕在门槛上,鲜血直流。
郝栎被撞的发晕,一时说不出话来,手倒是还朝郝仁伸着。
郝仁走过去,摇头咋舌,“我看你是一点都不知错,不仅不知错,记性还不好。”
“刚教过规矩,你哪里来的勇气再叫我‘姐姐’?”这个时代还有梁静茹呢。
“啪!啪!”
郝仁在郝栎脸上做了个示范,“这才叫掌嘴,方才你那只响不疼的连蚊子都打不死。”
“不想毁容?那便照我方才的样子掌嘴,不多,二十下。”
郝栎撑起身子,吐出一口血水,和一颗牙。
这样的力道再来二十下,离毁容也不远了。
郝仁抽出腰间的手帕,使劲的擦了擦手,擦完连手帕都不要了。
这脸,可比刚才魏姨娘的脏多了。
“啪!”
第一下响起,郝仁看过去,这人的眼神已是晦暗无光。
可这样,便不好玩了。
“啪!啪!……”
郝栎手上的动作继续着,二十下下来,她的脸已经被打烂了。
郝仁看了想吐,“好了,我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你既然都按我的要求罚了自己,我便不追究了。”
郝栎只听到“不追究”三个字。
不追究,不追究……
郝栎笑了,她没事了,不会死了……
这一笑,满口的血水流出,像是刚生啃了动物的野兽。
“多谢郝贵人,多谢郝贵人。”
郝仁觉得她可能没听明白自己的意思,便好心解释道,“不过是叫错称呼而已,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怎会要了你的命呢?”
“更何况这里是皇宫,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我一个小小的贵人,可不敢杀人。”
“对,对……”郝栎赞同的点头,笑意更甚,“你不敢杀人,不敢的……”
她此时就像是沙漠里迷路缺水地将死之人,突然看到了绿洲,整个人都放松了。
谁知下一刻,她便发现,那绿洲不过是海市蜃楼。
“我不会要你的命,不代表皇上和宰相大人不会要你的命,私自冠我郝姓,捏造身世冒充护国烈士之女……”
郝仁没有继续说下去,她怕现在就把人吓死了,好不容易让她找回点希望,不好好玩玩着实可惜。
如郝仁所愿,郝栎的心一直被她牵动着,忽上忽下,从天堂坠入深谷,又从深谷回到地面,最后坠入地狱。
“你在玩我?”
郝栎看向郝仁的眼神淬了毒,双手紧握,指甲嵌入掌心的痛感让她清楚,眼前的这个女人,一直在耍她。
“不,”这锅郝仁不背,“我说了不追究便不追究,没有皇上旨意我也着实不敢杀人,可你这罪名,由不着我来定,你也尝过逾矩的后果,我可没你那么大的勇气。”
“呵,呵呵……”郝栎又笑了,不过现在,她是在笑自己蠢。
………………………………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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