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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又又又被套路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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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拉了三两下,她果然见一尾尺把长的鱼跃出了水面。

    顾梨顿时欢笑,连寒冷都忘了。

    虽然这条鱼不是很大,但也算是收获了。

    晏清将鱼解了下来,放进了旁边的水桶里。又重新装好了鱼饵,抛进冰洞之中。

    顾梨依偎在他旁边,等待着第二条鱼的到来。

    晏清一直在和她说话,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大多都是些鸡毛蒜皮的琐事。顾梨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忽又看向他,心中疑惑。

    他今天是怎么了?话这么多?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罗里吧嗦了?

    晏清双眸紧盯着冰洞,眼尾的余光恰好能将旁侧的芦苇丛收入其中。
………………………………

第67章 我觉的他像是个坏人

    “那日我见你吃了数块桂花糖藕,等会儿回去的时候,再给你买点。”晏清双眸紧盯着冰洞,口上与顾梨道。

    “好啊。”顾梨笑着应和。

    桂花糖藕,她确实很喜欢吃。

    虽然他今日颇有些婆婆妈妈的,但话里话外都是对她的惦念,她自然觉的欣喜。

    “还有玲珑阁的白玉发簪,一并也买了吧。”他声音依然淡淡的,温温和和的。

    顾梨记起来了,上回在玲珑阁,有一只白玉发簪,她多看了两眼。有点喜欢,但却觉的价格实在太贵。花那么多钱买那么一支发簪,很是不值。因此,她便没买。

    没想到,他竟然连她多看了两眼发簪都记在了心里。

    顾梨心中暖暖的,如三月春风拂过,送来桃花温黁的香气。

    她虽然没回话,但唇角的笑容却宛如被蜜糖浸泡过了一样。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没谈过恋爱,所以不知道,原来被一个人放在心里记挂着,会是这样一种幸福的感觉。

    她坐在他身侧,身子慢慢倾斜,往他那边靠去。

    然而,就在她即将要靠上他的时候,旁边的水塘里忽然传来“砰”一声脆响。

    顾梨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吓了一跳,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见那密密的芦苇丛在剧烈摇晃着,显然是受到了什么外力侵袭。

    “好像有个人!”她紧盯着芦苇丛的方向,颤抖着声音说道。

    芦苇丛里竟然藏着个人,他们在此垂钓有一个多时辰了,竟然始终没发现。

    晏清放下了钓竿,踏过冰面走上了水岸,绕到那芦苇丛的后面。

    顾梨也跟了上去。

    这一丛芦苇长得密密实实的,但透过间隙,仍然能看出一个人影,倒在芦苇间的淤泥里。

    “我过去看看。”

    晏清才要伸手,却被顾梨拉住了。

    他回头,见她紧张又担忧地看着自己。

    于是,他向她一笑:“无碍。”

    晏清将那倒在淤泥里的人拉了上来,只见他半张脸上沾满淤泥,另外半张脸被冻的青紫。

    “冻僵了。”他查看了此人一番,又问顾梨,“有没有带应急的药?”

    “哦,有。”顾梨赶忙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一颗药。

    像这种应急救命的药,她都会随身携带。

    晏清将这粒药丸喂给那人服下,一双深邃的眼眸仔细打量着他。

    他虽然只有半张脸能够看清容貌,但依然能让人从他的眉宇之间感受到沉稳、坚毅,以及不折不挠的气魄。

    “我来看看吧。”顾梨在这人旁边蹲下身子,为他把了把脉。

    “身体状况很差,要是不及时救治的话,恐怕撑不过明早。”她神色凝重,一双眉紧紧皱着。

    晏清低眉看着他,并没说话。

    顾梨正欲起身,忽然觉的胳膊上一紧。低头一看,竟是这重伤之人抓住了她。

    他抓的很紧,像是使出了全部的力气,又像是抓住生命的稻草一样。

    他睁开了眼,死死地盯着她,眼神里面充斥着坚毅和希冀。

    “救我。”他像是在咬着牙忍着周身的疼痛,说完这两个字,再一次闭眼,陷入了昏迷。

    顾梨揪起了心,她最没法拒绝的事,就是正处于病痛之中的人求到她面前。

    “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回去。”晏清一边说,一边开始搬动这人。

    顾梨面上闪过犹豫:“你要把他带回去?”

    “嗯。”晏清回应,向她笑了起来,“不是你说,见死不救,有违医者之道?”

    顾梨面色迟疑:“可是,可是我觉的他不像是好人。”

    她心中有担忧,担忧如果救了这个人,会给他们招来祸患。

    当初,她不顾晏清的劝阻救下了钟离玉,悉心救治一番,可后来呢?那个被她从鬼门关救回来的人,却对她拔剑相向。

    不是她忘却了医者之道,更不是她见死不救,而是,她心有余悸。

    晏清脸上依然荡漾着浅淡的笑,垂眸看了那人一眼,又向顾梨道:“此人,无害。”

    “你如何知道?”顾梨诧异。

    “这世上只有一个钟离玉。”他轻轻浅浅的话语,刹那间击沉了她心中所有的顾虑。

    是啊,这世上只有一个钟离玉,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恩将仇报。

    晏清在这世上的仇人,也只有钟离玉一个而已。

    二人将这垂死之人搬上了马车。

    晏清掀起马车底部的一块木板,将那人放了进去。

    顾梨诧异,没想到在这马车上,她脚下踩着的地板下面,竟然还有那么大一块暗格。

    好端端的马车上,他弄这么大个暗格做什么?

    还有,为什么要将这人放进暗格里面?

    晏清像是无事人一样,将水桶和钓竿之物都收拢了回来,又扶着顾梨上了马车。

    进城门的时候,顾梨便明白了他的用意。

    现在进出城门的行人和马车都查的万分仔细,如果他们车上带着这样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势必会引来诸多麻烦。

    在城门口,依然是下车检查。顾梨有点紧张,万一他们车里藏着个人,被发现了怎么办?

    然而事实证明,她这番紧张纯属多余。

    这辆马车造的很精巧,即便仔细检查了,都很难发现木板下面的玄妙之处。

    晏清神色淡然无波,还微笑着替顾梨拢了拢鬓边被风吹乱的碎发。

    待到检查完了,他扶了她,又上了车。

    顾梨还是紧张的,一是害怕被人发现他们的车上藏着个身份不明的人,二是担心如果救治的晚了,这人会死。

    但晏清却与她恰恰相反,不但一点都不焦急,反而还顺路去买了桂花糖藕和白玉发簪。

    待这两样东西都被放入了顾梨手中,马车继续前行,进了家门。

    顾梨为那垂死之人治疗了好一番,在屋子里放上七八个火盆,让整个房间都暖和和的。她又给他灌下了药,盖上了厚实的被子。

    做完这一切,太阳早已经西斜了。

    她舒了口气,走出房间。顿时,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

    “清蒸鱼已经做好了,多放了油辣椒和香菜。”晏清站在廊檐下,笑意温柔地看着她。
………………………………

第68章 他是谁?知道什么?

    “他伤的太重了,内伤外伤都有。”顾梨在桌边坐下,说道。

    仔细检查她才发现,这人不仅仅是被冻僵了这么简单,身上还有被粗暴殴打过的痕迹。除此之外,他的皮肤上也是新疤旧疤重叠交错,一看就不是个简单的人。

    “你说这个人,会不会就是城门口戒严在找的那个?”顾梨神色凝重,看着他问。

    晏清夹了一大块鱼肉放入小碗中,仔细地挑去了里面的刺,又在鱼肉上面盖了一层油辣椒和香菜,将小碗放到了顾梨面前。

    他唇颊边笑意温和,仿佛在认真听她说,又像是没在认真听一样。

    顾梨没听到他的答话,便又问了一遍:“你觉的呢?”

    晏清浅浅一笑:“不知。”

    顾梨叹了口气,低头吃鱼。

    “反正我们要小心点,云都是个是非之地,如果你的事情办完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嗯。”晏清回应。

    他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此行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明天便启程吧。”他忽然说道。

    “嗯?”顾梨口中含着一块鱼肉还没咽下去,惊讶地望向他。

    明天就走?

    晏清又将一块挑好鱼刺的细白鱼肉放入了她碗中,笑言:“我的事情已经做完了,明日就走吧。”

    顾梨眨眨眼睛,目光疑惑。做完了?他做什么了?他好像什么都没做。

    不过也有可能,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做完了。

    顾梨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却仍然皱了眉:“可是这个人……”

    他们若是走了,刚刚救回来的这个人怎么办?

    “让他留下便是。”晏清深邃的目光看着她。

    “那怎么能行?”顾梨诧异,他怎么能这样说?

    人虽然被救回来了,但他现在还在昏迷着,要是不继续治疗的话,还是会死。既然都是死,为何又要把他救回来?

    “那你说呢?”晏清把问题抛回给了她。

    顾梨想了想,道:“要不这样吧,我们先带着他走,等到他脱离了生命危险,就与他分别。”

    至于他是谁,要去往何处,她也不问。

    这样,既能让她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又能不招惹祸事。

    “好。”晏清没有丝毫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像是早就料到了她会想出这个办法一样。

    至于那个重伤之人,他死不了便成。

    于是,顾梨当晚就打点了行装,次日一早,便离开了云都。

    来时两个人,走时三个人,那重伤之人仍然被藏在马车木板下面的暗格里,顺利地出了城。

    出了城门,顾梨悄悄地松了口气,她刚刚尤其害怕那些上车搜查的官差会发现端倪。

    她刚刚在城门口不经意间听到了一句絮语,听说那个正被四处搜寻的人,是高昌国的什么人。

    她心中有了点眉目。

    如今南云国大败高昌国,听说还俘虏了不少高昌国的兵将。估计是有重要的俘虏逃跑了,所以才会闹出此番动静。

    被她救回来的这个人,即便还没醒,但顾梨也隐隐猜到了他的身份,很有可能就是那个逃跑的俘虏。

    但这不但没有引起她的恐慌,反而让她那颗悬着的心放下了些许。

    既然是高昌国的兵将,那肯定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即便身陷囹圄,那也是时也命也。

    顾梨本就不是南云国的人,没什么国恨家仇,她只想当好一个医者,多救几个人,做好自己的本分。所以她并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国别而将其区别对待,何况,这个俘虏,在南云国的牢狱之中,显然还受到了不少虐待。

    当日傍晚,马车驶出了云都的地界,那人也醒了。

    晏清带着顾梨去投宿,顺便也带上了这人。

    这人十分警惕,除了道谢的话之外,其他的一句都没说。

    顾梨仔细打量了他一番,见眼前之人很年轻,约莫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他那坚毅清冷的目光中,却透出一股与他的年纪不相符的沧桑之感。

    “……我与家妹垂钓之时将你带回,见你有伤在身,原不该匆忙赶路,奈何家中有急事,这才匆匆行路,还望担待。”晏清与他说道。

    “二位救命之恩,来日必当重谢。”那人躺在床上,暂时还起不得身,但看着他的眸光中却透出一股坚毅之色。

    “公子放心,家妹医术卓绝,定能医好你的伤势。”晏清又道。

    站在一旁始终没出声的顾梨被他这一夸,陡然有点不好意思了起来。

    “多谢姑娘。”那人又向她道谢。

    顾梨微笑着回应。

    他们并没问这人的来历姓名,只嘱咐了他一句好好休息,便关门出去了。

    赶了一天的路,顾梨着实累了,是以早早就睡下了。

    她睡得早,所以并不知晓,夜半时分,那个被他们救回来的人所居住的房间里,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他重伤在身,行动不便,但仍然咬牙挣扎着起身,又悄悄地走出了房门,走入了外面清幽的夜色。

    他的身份敏感,绝不能在此久留。即便是这一对救了他的兄妹,也不能全然相信。

    然而,正当他要翻墙离去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淡然的嗓音,从他身后幽幽响起。

    那声音是温和的,在这寒冷的冬夜里,甚至还带着丝丝的笑意和暖意。然而,听在他的耳里,却让他整个人霎时僵住了。

    “公子此行,可是要往西去?”

    往西,便是高昌国的领地。

    他浑身一震,猛的回头去看。

    只见一人正站在他不远处,颀长单薄的身姿立在那里,清幽的月光洒落在他如雪的衣上。

    缓带轻裘,白衣胜雪,他像是从那轮圆月里走下的仙人,静静地看着他,向他温和地笑着。

    然而此刻,晏清温和的笑容却并不能让他放松下来,反而使得他越发戒备了起来。

    他到底是谁?知道些什么?

    晏清仍然浅笑悠然,向他走近了两步。

    他抬眼看了看高高挂在天上的圆月,复又看向他:“今夜月光照影,万分惹人怜爱,萧将军不如与我一同观赏片刻,切莫辜负了这醉人月色。”
………………………………

第69章 只能相信他

    晏清站在那里望着他,唇边温和浅笑,眸光深邃,如盛开了千年万年的暗夜幽莲。

    眼前之人,是高昌国的俘虏不假。而且,还是最为重要的一个。

    高昌国大将军萧问,英勇善战,智勇双全。自从攻打南云国开始,屡战屡胜,令南云闻风丧胆。

    若是照此情形发展下去,不出意外的话,高昌国铁蹄不日就将踏遍南云国每一寸国土,将南云彻底并入高昌的版图。

    萧问也是这么以为的,开疆拓土、壮我河山,指日可待。

    然而,偏偏事与愿违,出现了变故。

    在上一次的对战中,南云国突然临阵换将,由江崇统兵,与之对决。

    江崇屡出奇兵,战术绝妙,几番下来,竟然打的高昌兵士连连败退,丢盔弃甲。

    萧问不肯服输,拼死抵抗。然而,不但没有制胜,反而兵败被俘,押解到了云都。

    这在萧问的战史上,绝对是最黑暗的一笔。

    此刻,萧问周身戒备,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双眸如鹰隼般盯着眼前之人。

    他到底是谁?为何能知晓他的真实身份?是敌是友?

    当日他从云都的牢狱之中逃脱,藏在运送粮食的车架之中,逃出了云都城。他本打算一路西去,逃回高昌国,然而,云都的守备很快就发现他逃脱了,顿时全城戒严,城里城外都严加搜寻。他一时间不敢随意暴露,只能藏身在了那一片苇塘之中,想等着天黑以后再逃。

    他没想到,在那片苇塘里,竟然会遇到一对来此垂钓的兄妹。他当时紧张的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弦。

    弓弦拉的太满会断,人也一样。

    伤病交加,再骤然松懈,他倒下了,被那对垂钓的兄妹带回了家。再后来,又被带来了这里,与眼前这不明身份的男子四目相对,互相提防戒备。

    晏清一直在看着他,没有言语,像是一直在等着他的回答一样。

    他笑容柔和浅淡,仿佛能让人见之信服。

    “你是谁?”萧问压着嗓音问。

    他为何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晏清微微一笑:“我是谁不重要,萧将军只需知道,我与你,并非敌人。”

    他说着这话,悠然转身。

    在他旁边的石桌上,放着一个酒壶,两个酒杯,杯子里皆斟满了酒,像是早就知道会有人对饮一样。

    晏清端起酒杯,将其中一杯送到了萧问面前。

    “今夜月色迷离,恰逢将军远行,我便略备薄酒一盏,与将军送行,愿将军早日归国,实现鸿鹄之志。”他的嗓音和他的笑容一样,温温和和的,很容易就能让人放下戒备。

    然而萧问并不是莽撞凡俗之徒,不会如此轻易就放下戒备,对他信服。

    他迟迟不接晏清手中的酒杯。

    晏清也没等他接,一只手仍然举着酒杯在他眼前,另一只手里的酒杯扬起,杯中酒被他一饮而尽。

    他放下空杯,向他笑言:“马匹与盘缠,我已与将军准备妥当,愿将军此行安好。”

    萧问一双眼眸紧紧地盯着他,似乎想要把他看穿,想要透过他那温和浅淡的笑,看清他的心思和谋算。

    但他却觉的,眼前这人深邃如宇宙,浩渺如汪洋,任他如何窥探,都不能窥出任何蛛丝马迹。

    酒杯仍然在他眼前,被他修长匀称、白皙如玉的手拈在指尖。夜风过,将他那洁白如雪的宽袖吹的翩翩摇曳。

    萧问最终还是从他手中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

    “你为何帮我?”他鹰隼般的眸子紧盯着他。

    晏清又是一笑,垂眸沉默片刻,长长的羽睫微微颤动:“国破山河何在?”

    他抬眼望着他,眼眸中闪动着一片粼粼波光。

    那种波光,盛着无奈,携着热切,萧问能懂。

    他也有火热的胸膛,有拳拳报国之心。否则,也不会在沙场终年厮杀,当初也不会力主攻打南云。

    萧问怔怔地看着眼前之人,此刻,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到底是一种什么滋味。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大抵也就是这样了。

    国破山河何在?亡国了,又怎会有山河景致如画?

    他是在帮他,帮他回到高昌,帮他做完未竟的事业。

    他,也是高昌国人。

    “你不跟我一起走吗?”萧问心里涌起热切之感,对晏清的防备和敌视早已消除的七七八八。

    晏清依然笑意温和,言语清雅:“暂不能脱身。”

    “为何?”萧问追问。

    晏清没有立即为他解惑,而是说道:“待将军踏上高昌国土,打开我为将军准备的锦囊,就能知晓了。”

    萧问双眸中也闪烁起了波光,他忽然抱拳,向面前之人深深一礼:“多谢相救,来日必当报答。”

    晏清却轻轻笑了起来:“我想要的,并非是将军谢意和报答。”

    “那当是何?”

    晏清抬头看了看月色,向他道:“时候不早了,将军还请尽快启程,诸多疑问,以后自会知晓。”

    萧问疑惑,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他们二人,以后还能再次相见?

    但他并没多问,向他抱拳告辞,转而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听到那轻微的马蹄声渐行渐远了,晏清在石桌边坐了下来,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细细地饮着。

    此行,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完全和他预想的一样。

    他早就知道,萧问从牢狱之中逃脱以后,避无可避,会躲藏在那一片苇塘之中。他与顾梨去垂钓,当时啰里啰嗦地与她说那些家常琐事,流露出兄妹情深的样子,是为了慢慢地打消萧问的顾虑,让他放松下来,也让他相信,他们真的只是一对寻常的兄妹。

    除此之外,也是在消耗萧问的体力和毅力,让他放松下来之后,身体自然而然地脱力,晕倒在苇塘之中。

    如此,接下来的事,才能顺理成章。

    晏清指尖拈着酒杯,杯中的清冽甘甜倒映出微微的笑颜。

    萧问此时深陷泥淖,自然是提起了一万分警惕和戒备,然而,在被他戳穿身份之后,却又只能选择相信他。

    国破山河何在?仅此一句话,便让萧问认定了,他和他,是一类人。

    酒杯中除了倒映着他的笑颜,还倒映着半轮月亮。

    那夜此时,便是在他的安排之下,萧问顺利从云都的牢狱之中逃脱。
………………………………

第70章 三百年前的饺子

    深夜,一人一骑,穿行于茫茫夜色里。

    马蹄上被包了软布,所以行起来并没有什么声响。

    一路上,萧问不敢放松警惕,打马狂奔,直到远远地离开了云都的势力中心,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晏清在给他准备的行囊里,特意放上了药材和不少银两。

    萧问打心底里感激这个与他萍水相逢,却对他倾力相救的人。

    昨夜顾梨睡得早,早上起来的也早。她才洗漱完了,就去了那个被他们救回来的人的房间,想要看看他的情形。

    然而,让她震惊的是,她打开房门,眼前空空如也,房里并没有人。

    她正诧异着,就见晏清一袭白衣单薄,从外面走了进来。

    “人呢?”她疑惑着问。

    “走了。”晏清回道。

    “啊?”顾梨越发震惊,“怎么走了?”

    那人如今的身体状况,能走到哪里?

    “我昨夜睡得晚,见他悄悄离开了。”晏清回道。

    “那你没拦住他?”顾梨下意识地问。

    既然看见了,为何不拦住?就这么让他走了?

    晏清笑了起来:“我为何要拦住他?”

    “他既然去意已决,即便我横加劝阻,他也不会听。”

    顾梨思索一瞬,觉的他说的对,但还是叹息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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