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我又又又被套路了-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因此,他立下志愿:灭掉南云,壮志强国。
战场拼杀,多年努力,他做到了,整个南云都被并入了高昌国的版图,从此高昌也有了好地良田、四方港口。即便是版图最大、国力最强的齐国,也不能再轻举妄动。
如今,高昌国的版图是扩大了,奈何国君无能,治理无方。所以,他得找一个有经世纬略之才的人,对外抵御强齐和越国,对内治理政治经济。这样,才能确保高昌国屹立不倒。
晏清的出现,就像是上天对他的恩赐。所以,他势在必得。
“我想请公子帮我,攘内安外,平定四海。”他举起双手,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晏清却笑道:“将军还是放过我吧,不如将我留于这俗世烟火。”
“公子雄才伟略,如今高昌国已然崛起,公子就不想报效故国?”
晏清手执小茶扇,在炉边轻轻摇着,笑言:“将军误会了,我并非高昌国人,自然没有报效故国一说。”
报效故国?简直笑话。他与他的志向恰恰相反,他生来就是为了覆灭。
萧问微微错愕,他不是高昌国人?那他为何会对他鼎力相助?
“我只是见南云气数已尽,这才对将军相帮一二。”晏清又道。
炉上的茶已经煮好,袅袅茶香悠悠飘散。
晏清执壶,为萧问将空了的茶杯斟满。
“春日天短,将军饮完此杯,便请离去吧。”他嗓音悠然,飘散于稀稀疏疏的梧桐花叶之间。
萧问凝神望着他:“公子当真不应我?”
晏清没正面回答,抬眼看了看白昼日光:“时候不早了,阿梨快回来了,我还要与她一道去买菜煮饭,就不留将军了。”
如此不客气的逐客令。
萧问眼中盛着执着,但终还是没再纠缠,饮尽杯中茶水,便起身告辞。
晏清并未起身送他,却望着他的背影道:“前路漫漫,我赠与将军一言,切莫意气用事。”
萧问不明白他的意思,却也不答,转身向他,又行一礼。
晏清微微颔首,以示还礼。
“吱呀”一声,漆迹斑驳的木头大门被拉开,萧问从这扇大门里进来,又从这扇大门里出去。
晏清看着眼前的两扇门缓缓合上,唇边荡漾开笑意,又从浅釉色瓷坛里舀了些去年存下的雪水,添入了红泥小茶炉里。
如果他今日答应了萧问的请求,那他只能成为萧问的幕僚,在他平定八方的英勇战迹中出谋划策、添砖加瓦。
但他要的,远不止此。
萧问与张雪初以及其他臣服于他、为他所用的人都不一样,他有真本事,却也心气高。但这个人,又是他所必需的。他不着急,慢慢磨灭,徐徐图之。
用不了多久,萧问肯定还会再回来的。
晏清笑意淡然,看着红泥小茶壶里的茶水开了,咕嘟咕嘟地冒着白泡、翻着绿浪。
茶煮好了,他随手熄灭了茶炉下面的绣萝碳,却并没有喝。
时间过的这么快,都快晌午了,阿梨去哪里了?
应该是去相府找相娴了吧,除了那里,她也没别的地方可去。
此刻,顾梨正与相娴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相娴刻意将她侄子和金枝打发了出去,只留下顾梨一个人说话。
“顾姐姐,我跟他表白了。”相娴看着顾梨说道,面上没有丝毫羞涩,反而染着几许迷茫。
顾梨没插话,等着她的下文。
“但他什么都没说,丢下我就走了。”相娴蹙眉,似是疑惑。
“顾姐姐,你说,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喜不喜欢我啊?”
………………………………
第一百零二章 随我躲到别处
顾梨在这方面,着实没什么经验,她也不知道宋景行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觉的他应该是喜欢我的。”
好在相娴也没有非要她回答,自己便先说了:“他不说话,肯定是不好意思。”
顾梨干笑了一声,点了点头:“应该是。”
她为相娴这强大的自信而感到惊叹。
“没关系,我管他好不好意思呢,反正我是不会放弃的,总有一天会让他开口。”相娴信誓旦旦,自说自话。
顾梨心中暗道:那只能祝你好运了。
“最近生意怎么样?”顾梨转移了话题,问起了别的。
相娴神色轻松,回道:“还不错,自从混乱平定以后,就好了许多。”
虽然遭遇了重大挫折,损失惨重,如今的规模和以前相比不可同时而语,但好在还能维持的下去。相家家大业大,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打垮的。
顾梨心里五味杂陈,觉的有点对不住她。
毕竟这一切,全都是晏清一手促成的。
“虽然亡了国,但日子总得过下去。”相娴叹道。
不是她没有气节,而是她十分能看得清形势,知道复国是没指望了,那只能多为自己谋算,让她的家族在这一场风雨中屹立不倒。
“对了顾姐姐”,相娴忽然喊她,“你的医馆打算什么时候开张?”
顾梨回道:“有些东西还没准备好,再过段时间就开。”
“到时候我去给你帮忙。”相娴笑容璀璨。
“好啊。”顾梨一口应承了下来。
二人又说了一席话,顾梨见天近晌午了,便告辞走了。
相娴留她在家里吃午饭,她心想晏清可能还在家里等着她,便谢绝了。
回去以后,晏清却不在家。
顾梨才想要去隔壁问问知不知道晏清去哪里了,就看见他回来了,手中提着买菜的篮子,篮子里装着新鲜的果蔬。
“等了你一会儿你没回来,我就自己去了。”晏清望向她道。
他先前和萧问说要和顾梨一起出去买菜煮饭,并不是借口,是早上顾梨真的与他说好了。
“萧问走了?”顾梨问道。
“走了。”
晏清提着篮子到了井边,把买回的菜拿出来清洗。
“他和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
顾梨却不信,要是什么都没说的话,萧问能大老远的,专门来找他?
晏清转头看顾梨,见她满脸的不相信,便轻笑了起来:“他来请我帮他平定天下。”
“你答应了?”顾梨错愕、惊讶,又觉的紧张。
他如果答应了,那他就要离开了。
晏清抬眸看着刚刚锄好的地,笑意悠远:“我倒是更愿意躬耕于山野。”
顾梨失笑,不知他这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那他要是三顾茅庐呢?”顾梨又问。
晏清轻声笑,目光柔和地看着她:“那你还是随我躲到别处吧。”
顾梨心里忽然暖了起来。
他说的是,要带她躲到别处。
“我帮你煮饭。”顾梨见他洗好了菜,自告奋勇要来帮忙。
晏清并没有因为她厨艺不佳而嫌弃她,回了一声“好”。
但顾梨能做的,也只不过是递东西这种零碎活儿,连切菜都不插手。
不是她不会切菜,而是她切的,和晏清切出的那整齐漂亮的菜段相比,简直没眼看。所以,她也就不献丑了。
顾梨站在旁边,看着他专心致志地煮饭做菜。
明明不是什么精致的事情,偏生在他做来,就优雅无比,令人赏心悦目。
初见他时,顾梨只觉的他很聪明,但万万没想到,他不但聪明,而且有经世纬略之才。
单单用“聪明”二字来形容他,确实太肤浅了。
但惊世绝能如他,怎就会偏安一隅,与她在这小地方安然度日?
顾梨想不明白,最后只能用“大隐隐于市”这个理由解释。
她并没有多么远大的志向,只想安稳度日,行医救人。将来怎样她无法预知,她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过好眼下。
晏清和她不同,他的将来不是无法预知,而是必须由他掌控。
他无比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他所行的每一步,全都是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一旦发生什么变故,他会立即处理,必须确保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沿着自己预设好的道路发展。
所以近来,他经常剖析自己的心,看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好在,一点小变故而已,已被他及时清理。
顾梨这段时日一直在为医馆开张的事情奔波着,张贴出了招聘启事,也有过来应聘的,但她都不太满意。
来应聘的人之中,多半都不通医药,顶好的就是曾经在药铺子里抓过几天的药,能认得些药材。
但这远远不够,医馆不同于药铺,不仅仅是照方子抓药这么简单。尤其在病人多的时候,更要做好统筹,维持好场面。
因此,顾梨决定,招到人以后,还得再培训一段时间。这样,等到将来医馆开张,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相娴最近也忙,家里的生意离不开她,时时处处都需要她。
但即便这样,她还是会在每日午后,准时地出现在宋景行的家里。
之前她并不知道他家住在何处,有一次悄悄地尾随了他,这才知道。
当时她突然出现在他家中,宋景行有些意外,但也没生气,更没赶她走。从那以后,每日午后,原本安宁静谧的宅院里,就会响起女子毫不掩饰的笑声和话语。
“你做这些解药干什么啊?世上哪有那么多毒需要解?”相娴在一旁看着他炮制解药,忍不住出声抱怨。
宋景行忙着自己手上的活,并没回话。
相娴百无聊赖地坐在门槛上,双手托着腮。
“我说你这人吧,就是爱管闲事,世人那么多,你救的过来吗?”
这次宋景行回答了她的话:“救不救得过来,都要尽力一试。”
相娴嗤笑:“别人是死是活,和你有什么关系?”
宋景行不答,但也没恼。
因为他知道,相娴并非她自己口中所说的那般凉薄。她也有一颗良善之心,否则,当时也不会对流民施以援手。
他正思索着,忽然听见她轻声一笑。。
“你只需要管好我就行了。”
………………………………
第一百零三章 你死了我孤独终老
宋景行心头一怔,想要抬眼去看她,却忍住了。
“我可管不了你。”他说了一句似有怨念的话。
就她那性子,谁能管的了她?
相娴却哈哈一笑,很有兴致地回道:“那我让你管的了我好不好?”
不管多么潇洒恣意的一个人,一旦沾上感情,都会甘心情愿被套上枷锁。
相娴此时,便是如此。
她没听见宋景行回答,又凑过去纠缠:“你说啊,快说,好不好嘛?”
宋景行停下手中的动作,淡淡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无聊。”
相娴撇撇嘴,轻哼一声:“我还觉的你这人无趣呢。”
宋景行双眉微蹙,她觉的他无趣?那还说喜欢他?
果然,之前说喜欢他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就是在捉弄他。
相娴安静了会儿,坐在那里,继续看他炮制解药。
宋景行做完了药,起身走到木盆里洗手。
见状,相娴也跟了过去,也将手伸进了木盆,与他一起洗。
宋景行顿时愣住了,抬眼看她。
相娴咧开嘴笑道:“我刚刚抠泥巴了,手上脏,我也洗洗,你不用管我。”
宋景行:“……”
多大的人了,还玩泥巴?
但这木盆里一下盛了两双手,原本还宽宽松松的,这一下忽然就变的拥挤了。
宋景行为了不让自己的手碰到她的手,便将手缩在一边,小心翼翼地洗。
可他再小心翼翼都没用,相娴的动作纵横捭阖,时不时就要碰到他的手。每触碰一次,就让他觉的难受一分。
“你先洗!”宋景行哗的一声从水中将手移出。
实在受不了她!
然而相娴不但不领情,反而还道:“那怎么行?这是你的家,你的盆,你的水,我怎么能自己先洗?”
她说着这话,竟直接用湿漉漉的手去抓宋景行。
宋景行大惊,想要抬手避开,却晚了。
相娴抓住了他的手,一把按进了水盆里。
“我们还是一起洗吧,这样比较好。我是客人,没有不尊重你,你是主人,也没有怠慢我。”
宋景行才不会信她的鬼话,挣扎着就要拿出,却被相娴死死地按在了水盆里。
“要不,我帮你洗?”相娴笑道,两只手如灵活的鱼,抓着他的手辗转揉捏。
“我自己来。”
“那也行。”相娴笑笑,这才放开了他的手。
他这人吧,着实无趣,不逼一把不行。
宋景行两只手缩在水盆的一角,如履薄冰般的小心洗着。相娴的幅度却大的惊人,将盆里的水搅的哗哗响。
随便洗了两下,宋景行便拿出了手,转身进了屋。
“你这就洗好了?”相娴望着他的背影问道。
“嗯。”宋景行答应了一声。
“怎么能好?你都还没洗干净!”相娴追了上去。
“身为一个医者,你不知道洗干净手有多重要吗?”相娴在他身后喋喋不休,“你刚刚弄药了,说不定手上就沾了什么毒,可别把你自己给毒死了。”
“生死有命。”宋景行冷冷地回了一句。
“胡说八道!”相娴斥道,“你要是死了,我岂不是要孤独终老了?”
宋景行那颗惯常平静的心,又是一颤。
“走,再去洗一次。”相娴拉扯他。
宋景行一时间没能从她刚刚那句话带给他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竟被她又拉到了水盆边。
相娴换了水,就要去抓宋景行的手,却被他猛的侧身避开。
“我自己来。”
相娴扯扯嘴角:“好好好,你自己来。”
没看出来,这人还挺矫情。
见他自己洗好了手,相娴这才罢休。
未时末刻,宋景行拿起了药篓。
“我要去采药了。”宋景行看向相娴道。
相娴知道他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去采药,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仍然站在那里。
宋景行见她似乎没明白自己的意思,便直言道:“你还不走?”
“我走什么啊?”,相娴笑言,“不就是去采药么,我和你一起。”
“不必。”宋景行回绝。
有她在,他还采什么药?
他拿起药篓往门口走,相娴跟了上去。
“不要跟着我。”宋景行又道。
相娴出了门,轻哼一声:“不跟就不跟,你以为我多想和你一起去啊。”
她这就是嘴硬,嘴上如此说,其实心里巴不得与他一起去。只是,下午铺子里还有事,她脱不开身,只能暂且别过。
她说完这话,转身便走。
宋景行继续前行,身影淡漠,不挽留,也没说话。
然而,就在他走出一段距离后,却停下了脚步,转了身。
相娴已经走远了,身影很快就要淡出他的视野。
看着她渐行渐远,宋景行忽然觉的心里涌上了几分失望和无奈。
真就这么走了?
是了,她刚刚说,并没有多么想和他一起去。
其实她也并没有多么喜欢她,都是在戏弄他而已。
宋景行长身玉立,春风吹动他浅蓝色的衣摆轻扬。他便在这柔和的春风里,无助地叹了口气。
既然并不是真的喜欢他,作何又要说那些话?做那些事?让他心神荡漾,让他不知所措。
东风轻拂,吹的柳絮飞扬。
梧桐树下,顾梨坐在青石台上,手里拿着一杆笔。
雪白纸笺铺在晏清的小茶桌上,她写写停停,时而奋笔疾书,时而皱眉思索。
她在写“员工培训计划与流程”,打算制定出一个统一的标准,将来给招来的伙计培训的时候,也能有个依照,有条不紊。
晏清不在家,没人打扰她。即便晏清在家,也不会打扰她。
顾梨专心致志,写了改改了写,用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才总算做出了一份让她满意的计划来。
工作完成,身心轻松。
顾梨放下了笔,想要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
却不料,在她抬手的刹那,只听“砰”一声。
紧接着,“咣当”……
转头一看,顾梨立时傻了眼。
只见晏清最喜欢的那只白瓷茶盏,竟被她打飞了出去,碎成了数片。
更糟糕的是,她不但打飞了茶盏,还撞翻了那只浅釉色瓷罐,里面装着晏清于去年初雪时,从梅花新蕊间,费心收集到的雪水。
………………………………
第一百零四章 想对你说喜欢你
慌乱间,顾梨忙下了石台,将倒在地上的瓷罐扶起。然而,里面盛着的雪水已经洒了大半,只剩了一点底。
这些雪水收集起来不容易,当时顾梨看着晏清收集的时候,还觉的纳闷。不就是煮个茶吗?什么水不行?为什么偏偏要费这么大个劲弄这些雪水?
茶之道,贵在水。花间雪水为最佳,无根雨水次之,井水为最下。
晏清当时说的话还言犹在耳,可他费尽心力收集的雪水,竟全让她给糟蹋了,该怎么和他交代?
顾梨还没想好善后的对策,晏清就回来了。
“你回来了啊,怎么回来的这么早?”顾梨迎上前,问道,一脸灿然笑意。
“嗯”,晏清温声回应,又看了看天色。
分明不早了啊。
“你饿不饿?我去给你拿白糖糕?”顾梨又道,脸上满是热情的笑,热情的不自然。
晏清摇摇头:“不用。”
白糖糕,那是她爱吃的东西。
不过,她今日如何这般殷勤?
“快进屋里去。”顾梨害怕被他发现端倪,故意走在了他的左侧,挡住了他的视线,不让他看见茶桌旁的异样。
她还没想好该如何和他交代,还是等她想好了对策,再跟他坦白吧。
进了屋,晏清见她面色泛红,便多打量了她几眼。
顾梨心虚,双手扶着他的肩,一把将他按坐了下去。
晏清微微笑道:“这是要做什么?”
顾梨心跳一滞,双手还搭在他的肩上。
“我——”她急中生智,笑道,“我就是想给你揉揉肩。”
顾梨干笑,双手动了起来,在他肩上揉捏了起来。
然而她还没捏几下,晏清忽然反手按住了她的一只手。
“做错事了?”他嗓音悠然,柔和如春水。
“没,没有。”顾梨回道。
晏清并没把手移开,显然并不相信。
反常必为妖,她知不知道,她今天反常的太明显了。
以前怎么不见她对他如此热情贴心?
“好吧好吧,告诉你。”顾梨唉声叹气。
他就不能别这么聪明?在他面前,什么秘密都藏不住,什么心思都得被他洞穿。
顾梨垂头,小声道:“我把你的茶盏给打碎了,还有那些雪水,也都洒了。”
“嗯?”晏清转回身看向她,目透惊讶。
顾梨眨了眨眼,心道他一定要生气了。
晏清一贯好脾气,但他又不是神,被人破坏了心爱之物,哪能不气?
在顾梨的忐忑之中,晏清忽然拉起了她一只手,看了一眼,柔声问:“没伤着吧?”
顾梨:“……”
呆愣片刻,她立即回过了神来,摇头:“没,没有。”
晏清浅浅一笑:“那就好,只是——”
顾梨又提起了心。
只是什么?
“委屈你的手了。”晏清又垂眸看了看她的手,这才放下。
顾梨全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她还以为他会生气,会责怪她,即便不然的话,那也得惋惜这些被糟蹋了的东西,但他不但没有,反而还在关心她的手。
他不会是拿错剧本了吧?
“你不怪我?”顾梨疑惑地问。
晏清轻声笑道:“我怪你做什么?”
“那……”顾梨低下了头,咬着嘴唇,一副犹豫忐忑、小心翼翼的小女儿姿态,“你为什么不怪我?”
晏清依旧笑意温存,嗓音优雅。
他中规中矩地回答:“东西没了,我再去寻就是了。”
顾梨心里升起点点失望,这就没了?
晏清的话还没说完,后面的一句才真正让她喜出望外。
“我要是责怪了你,你还不记恨我一辈子?”
他的嗓音里全是笑,又温柔又好听。
“我有那么小心眼?”顾梨垂眸,咬着嘴唇,却遮不住唇角的笑。
欣喜之余,她的心跳却不由自主地乱了分寸,咚咚如小鹿乱撞。
他用的是“一辈子”这个词。
一辈子漫长,他真的会一直与她在一起吗?
从没听他亲口说出来过,她心里总归还是不敢确定。
今日她便决定,问他一问。
“你一辈子都要与我在一起?”
晏清看着她的目光清澈,没有丝毫犹豫:“当然。”
顾梨手心里冒出了细汗,整个人都似在微微颤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