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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又又又被套路了-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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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梨心中恼怒,向他那边甩过去一个白眼。
晏清也没闪躲,反而还问她:“饿不饿?”
“饿。”顾梨如实回答。
这会儿都快到傍晚了,确实饿了。
“你可以四处走走,我去做饭。”晏清说完这话,便从屋子的后门走了出去,去了后面的厨房。
顾梨便在竹屋的周围四处走了走,细细观察了一番,最后进了厨房,看着他做饭。
厨房里一应用物都齐全,应该是专门备下的。
“你来建安的时候,就是住在这里的?”顾梨站在旁边,一边看着他做饭,一边问道。
“嗯。”
“为什么不住在城里?”
“麻烦。”
顾梨并不明白他说的麻烦指的是什么,还以为是因为他喜好清净,喜欢一个人独居,所以才会选择住在这里。
晏清所做的菜皆是就地取材,鲜嫩的竹笋,可以炒,可以拌,还可以做成汤。除此之外,他还特意为顾梨做了一道甜点——竹叶糖糕。百;镀;一;下;“;穿越我又又又被套路了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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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你不许走
都是最简单质朴的食材,晏清却偏偏能让它绽放出百般美妙的味道。
顾梨吃的心满意足,晚饭结束,暮色也上来了。
顾梨站在窗边,看着晏清在厨房旁边洗碗。水流是用竹筒从小溪里引过来的,稀里哗啦的声音,为这夕阳暮色,更增添了几分幽静。
晏清每一个动作都优雅从容,便是轻轻舞动着的衣袖,仿佛都带上了几分美妙的韵律。
天色越来越晚,他的身影越来越迷糊,除了流水的声音,四周一片寂静。
顾梨忽然意识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晏清走后,那不就是说,她要一个人在此处过夜?这里就算再好,到底也是荒山野岭,有没有野兽?有没有坏人?漫长黑夜里,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想到这个,顾梨心里顿时一片恐惧。
她点亮了屋里的灯,幽幽暖黄色的灯光,为这寂静的山间夜色,平添了几分温暖人息。
晏清摆放好了洗干净的碗筷,与顾梨道:“我走了啊。”
顾梨心一颤,快速眨了眨眼睛,问道:“都这么晚了,还有车吗?”
在她心里,其实是希望他不要走的,但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挽留。
晏清回道:“我让车夫给我留了一匹马。”
“哦。”顾梨回应。
迟疑片刻,又道:“天都黑了,路上该看不清了吧,你可别迷路了。”
“不会。”晏清微微一笑,“今晚夜色还不错。”
今晚的月色确实不错,清幽如水,能照亮道路。
顾梨心中着急又忐忑:“这时候城门早就关了,你还能进城?有通行令?”
晏清又笑:“我要进城,还需要通行令?”
顾梨重重咬了一下唇,为自己刚刚说的蠢话感到羞愧。
整个建安都是他的地方,他要进城,哪里需要通行令?他那张脸就是通行令。
可是她真的不敢一个人在这里!
她如此反常,晏清早就留意到了,知道她这是有话要话却不好意思说。
但他也没等她,而是又说了一遍:“我走了啊。”
说完,便转身离去。
顾梨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心猛的一颤,彻底被恐惧打败。
她夺门而出,追上他,一把抓住他的衣袖。
“不要丢下我。”
晏清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她。
只见她一双手死死地拽着他的衣袖,眼睛里满是祈求之色,正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顾梨什么都顾不上了,晏清要是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过夜,她一定会吓出毛病来。
“嗯?”他轻声质疑。
“我害怕,我和你一起去城里吧。”顾梨小声道。
这会儿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都顾不上了,她能不一个人在此过夜才是最要紧的。
初来此处,见到了自己梦想中的地方,再加之有他的身边,顾梨只顾着高兴了,竟全然忘却了即将一个人身处孤山这件事。
听她这话,晏清无奈一笑:“马匹不足。”
“我不管,是你把我带来的,你必须把我带走。”顾梨坚持道。
马匹不够的话,她就与他一同走回去,总比在这里担惊受怕的要好。
“我不能带你走。”晏清又无奈一笑。
“不行,你要是不带我走的话,那你也不许走。”
顾梨死死攥着他的衣袖,摆明了一副绝不放他走的架势。
不能离开这里的话,起码他得留下来陪她。
晏清低头看了看她攥住自己衣袖的手,微微叹息:“好吧,那我也不走了。”
顾梨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可是只有一张床。”晏清又道。
顾梨眨了下眼睛,想了想,道:“不是还有榻?”
虽然只是一张琴榻,但好在足够大,睡他绝对没问题。
晏清轻扬唇角,微微笑了笑:“好吧,我留下来陪你,开心了吧?”
顾梨轻轻蹙眉,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但她并未多想,目的达成了就好,其他的顾不上了。
二人进了竹屋,晏清上了琴榻,向顾梨道:“我弹一支曲子给你听?”
“好。”顾梨应声。
晏清调试了一下琴弦,稍稍沉思,一串串美妙动听的音符便如行云流水一般地从他的指尖流泻了下来。
晚风轻柔,将这优美的琴声送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顾梨不通音律,但也被这琴声吸引住了。她凝望着他,看着他那修长如葱根的指尖在七根琴弦上轻拢慢捻,这世上最优雅的图画,大抵也就是这样了吧。
一曲罢,晏清十指压住了微微颤动的琴弦,抬眼看向顾梨。
“好听吗?”他轻声问。
“嗯。”顾梨由衷地回答。
晏清笑了笑:“睡觉吧。”
“哦,好。”顾梨答应着,站起身。
但尴尬的事来了,这房中也没有个帘幕相隔,她睡的床和晏清睡的榻,不过只有几步远的距离,什么都能看的清清楚楚,这怎么睡?
顾梨犹豫了一会儿,终是狠了狠心,熄灭了灯。
明明是她拽着他不许他走的,现在肯定不能让他出去。再说了,她害怕,也不会让他走的。
就这样吧,反正又不是睡在同一张床上。
灯被熄灭,如水的月光霎时洒了满屋,透过朦胧的窗纱,在地上、床上、琴榻上,落下清幽的光芒。
两人各自躺下,没再说话。
顾梨却睡不着,她睁着眼睛看着这般皎洁的月色,心中暗想:如果不害怕一个人独居的话,这里倒是个绝佳的地方。不论白天还是黑夜,都美的宛若一幅画一样。
不过,不害怕,那应该不太可能吧。
顾梨忽然想起来,晏清说他之前来建安的时候,就是一个人住在此处的。因此,她便问道:“你一个人在这里住的时候,不害怕吗?”
“不害怕。”晏清清润的嗓音,伴着幽幽的月光,在这美妙的夜色里,宛若惊鸿一般地响起。
顾梨想想也是,这世间万物,有什么是他能害怕的?都害怕他才差不多。
“那你每次来建安,都是做什么来了?”顾梨又问。
反正也睡不着,便和他聊聊天。
晏清回应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你确定要知道?”百;镀;一;下;“;穿越我又又又被套路了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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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又来套路我
听他这样说,顾梨迟疑了一下,回道:“算了,我不想知道。”
他来建安,还能是因为什么?肯定又是因为那些权势之争。不管是阴谋还是阳谋,顾梨都不感兴趣,所以就不再问了。
她与晏清到底也是曾经朝夕相处过那么长时间的,不管是出于习惯还是出于了解,顾梨都没有对他设防。
在这如水的夜色里,与他心无旁骛地聊着天,聊着聊着,顾梨便睡着了。
次日醒来之时,天光早已大量。
顾梨偏头看了看,见旁边的琴榻上早已没了晏清的身影,反而,她听见后面的厨房里传出些许动静。
他应该是去做早食了。
早食简简单单的,大米清粥,配上酸辣笋丝,让人只闻到香味就能胃口大开。
早食后,顾梨便迫不及待地出去了。昨天到的比较晚,她也没时间出去好好看看。
晏清并没和她一同出去,顾梨离开的时候,见他正在砍竹子,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顾梨在山中转了转,发现这座山并不是人迹罕至,路上她还遇到了好几个人,有挖竹笋的,还有采药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
她还与那采药的大叔闲聊了两句,互相交流了一番心得。
既然山里人迹不少,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野兽,她昨晚那番恐惧,如今想来,着实没必要。
景色是真的不错,清幽雅致,哪怕是什么都不做,只坐在原地看风景,都能看上半日。顾梨不禁感慨一声,晏清真会挑地方。
她在山中走了一上午,直到午饭时分,这才回去。
竹屋前面摆着一张躺椅,应该是晏清刚刚做好的。顾梨走过去,躺在了上面。顿时,丝丝凉意透过薄薄的衣料浸染上了她的肌肤。
“舒服吗?”晏清忽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问道。
“嗯,不错。”顾梨回道。
还以为他砍竹子要做什么呢,原来是做躺椅。
好像没有什么是他不会做的。
“吃饭了。”晏清又道。
“哦。”顾梨答应着,从躺椅上起来。
午饭后,晏清在弹琴,她坐在他旁边静静地听着。
夏日的风吹动雪白的窗纱轻舞飞扬,空气中满是竹子的清香。耳边的琴声优雅缠绵,宛若低沉又温柔的诉说。
顾梨听着听着,竟然倒在了他的肩头,睡着了。
琴声戛然而止,晏清轻轻动了她一下,让她枕在了自己的腿上,能睡的更舒服一些。
琴声再起,比之先前,更加温柔,更加缱绻。
时间在悄悄地溜走,不知何时,橘红色的夕阳余晖透过窗子,斜斜地映射了进来。
顾梨醒来之时,耳边早已没有了琴声。
她才睁开眼,便看见了一片雪白。不但看了,她还伸手摸了。不但摸到了柔软细滑的衣料,她还摸到了衣料之下带着暖意的肌肤。
顾梨像是触电一般,倏地收回了自己乱摸的手。
晏清垂眸看她,扬了扬唇角,语带笑意:“醒了?”
“嗯。”顾梨的嗓音带着丝丝颤抖,从他身侧离开。
她竟然枕在他的腿上睡着了,还摸了他,真是手欠!
顾梨尴尬地眨眼,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目光所及之处,一道斜阳映在地上。
“都这么晚了啊。”她随便说了句话,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晚饭想吃什么?”晏清问道。
“随意吧。”顾梨回应一声,紧接着又道,“要不我来做吧。”
她现在想早点离开他的视线。
“好。”晏清点了点头。
顾梨起身,去了厨房。
这一顿晚饭,可想而知有多么糟糕。
好在晏清不嫌弃,面无异常地全都吃完了。
此处环境清幽,与世隔绝,的确是度假的好去处。顾梨之前身心俱疲了许久,在此处住一段时间,也算是很好的放松了。
三日后的傍晚,顾梨拿了早上吃剩下的一块竹叶糕,向晏清问道:“你的马呢?我去喂一喂,不如明天我们去城里一趟吧。”
晏清没有说马的事,而是随口问了一句:“去城里作甚?”
“去看一看吧,顺便买些东西。”顾梨回道。
这是她第一次来建安,想去城里看一看,顺便买些需要的东西。
这几日以来,她都没见晏清去喂过马,就不怕马饿着?或者被人偷走?
“不用喂。”晏清说道。
“啊?”顾梨疑惑。
就算马儿吃草饿不死,但也该再喂点别的东西才好吧。
“没有马。”晏清又道。
“什么?”顾梨惊讶。
“不是你说的吗,车夫那天离开的时候,留下了一匹马。”
“我骗你的。”晏清微微一笑。
顾梨:“……”
要是不骗她,她哪会拉着他不让他走?
顾梨感觉自己的心受到了十万点暴击。
“我发现你这人——”顾梨重重地叹了口气,实在不知道该骂他什么好。
偏偏晏清却一副毫不知错的样子,清雅的脸上还带着柔柔的笑意。
“你走走走走走!”顾梨过去推他。
她一眼都不想再看见这个人。
晏清不但没被她推走,反而还握住了她的手,垂眸向她道:“这次是真的没有马,就算我要走,也走不了了。”
再说了,他如果真的走了,她一个人能行?
“你闭嘴!”顾梨怒斥。
她活了两辈子了,从没见过比他更没脸没皮的人。
明明是自己早就盘算好了的,竟然来套路她,摆出一副“是你求我,我才勉强答应留下来”的样子来。
可恶!可恨!
晏清见她真的生气了,放下了手中的书,坐到了她跟前:“我做了蜂蜜糖糕,这会儿应该好了,去给你拿?”
“我不吃!”顾梨没好气地回道。
但晏清还是去拿了。
蜂蜜糖糕色泽金黄,甜香扑鼻,诱人垂涎。
顾梨看了一眼,别开了头。
“别想来贿赂我,告诉你,没门,窗户都没有!”
几块糖糕就想一笔勾销,他想得美!
顾梨坚定万分,内心丝毫不动摇。
但最终,她还是含泪屈服在了那几块蜂蜜糖糕之下,一边啃着香甜无比的糖糕,一边暗骂自己没出息。百;镀;一;下;“;穿越我又又又被套路了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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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为什么不杀她
顾梨虽然屈服在了蜂蜜糖糕的诱惑之下,但并未向晏清屈服,自始至终都没和他说一句话。
晏清也没自找无趣,晚饭后看了会儿书,就睡下了。
顾梨叹了口气,也躺在了床上。
都这么晚了,她的确不能再把他赶走了。他要是走了,她岂不是又要一个人?都已经在同一间房里睡了这么多天了,她要是再顾忌这个顾忌那个,那也真是矫情了。
何况,她现在睡的床,用的被褥,全都是他的。
算了,就这样吧,要不还能怎样?
幽幽的夜色里,顾梨发出一声轻叹。
今夜月色尚好,为竹屋洒上一层银光,也将整座羡云山笼罩在了其中。
亮着灯光的房间里,忽然传出一声闷哼,声音很轻,但在这静谧的夜里忽然响起,仍然显得很突兀。
“吱呀”,房门被从外面推开了,钟离幽端着一碗药,从外面走了进来。
房间里,幽暗的烛光照出钟离玉苍白漠然的脸。
“兄长。”钟离幽向他走了过去,将药碗放在了他面前。
钟离玉并未立即喝药,而是将面前的一个小小玉瓶,收起放好。
“兄长。”钟离幽又喊了他一声,声音里压抑着无奈和悲愤。
钟离玉仍然未答,端起药碗,将碗中的汤药一饮而尽。
“你为什么不杀了那个人?”她质问道,依然悲愤。
“只要那个人死了,晏清就不可能在这个世上活的长久,你为什么不杀?”
钟离玉放下碗,转而看向她,低沉的声音道:“阿幽,我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你撒谎!”钟离玉立即戳穿了他的谎言。
“你知道,一定知道,你骗不了我!”
她与他从小一同长大,一起修道,她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熟悉他。他有没有说谎,她一眼就能看的出来。
“为什么要包庇?你为什么要隐瞒那个人的身份?难道你忘了师训了吗?”钟离幽再次质问。
“我没有忘记。”钟离玉回道。
“那你为何不杀?不忍心?”
“你告诉我那人是谁,我去替你杀!”
钟离玉摇了摇头:“阿幽,不可。”
“兄长!”钟离幽重重地叹了口气,因为愤然与无奈,一双清亮的眼眸里泛起了泪花。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
钟离玉站起身,道:“此事我自有主张,时候不早了,你快点回去睡吧。”
钟离幽盯着他清冷的面容看了一会儿,终是长叹一声,起身离去。
他有什么主张?无非就是以自己一人之力,修复离思瓶,但这要耗掉他半条命啊!
还不一定能成功。
他身为羡云山的掌教之人,师命的传承者,不可能不知道。但他明明知道,却还要一意孤行,到底为的什么?那个人对他来说,就这么重要?他宁愿搭上自己半条命去换一个未知的结局,都不肯杀?
钟离幽咬牙,那个人,到底是谁?
她以前只知道离思瓶与晏清之事,但并不知道他长相如何。直到那日,她在钟离玉的房中看到了画像,才恍然大悟。原来那日街头遇到的那个人,竟然就是他。
既然他摆脱了离思瓶的禁锢,又重新回到了这个世上,那便说明,引发变故的那个人已经出现。只要将其杀死,那么,一切都将重归平静。否则,整个天下,都将经历一场浩劫。
钟离幽在月光下站了许久,水蓝色的道袍被晚风吹的飘飘悠悠。良久后,她才一甩袍袖,转身离开。
钟离玉房里的灯已经熄灭了,但他并未睡着。
独自修复离思瓶将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自然清楚,但他不能杀她。
她有什么错?只是碰巧被天命选为了那个不幸的人罢了。
如果她是个作奸犯科、十恶不赦之辈,那他杀她必不会手软。但她偏偏不是,她有一颗宽厚之心,仁爱济世。她明明知道他们是仇敌,明明知道他非杀她不可,却还是会救他,救他整个羡云山的弟子。
她没有一点过错,反而对他以德报怨。如果他杀了她,那他和那些残忍暴虐之徒,又有什么区别?
他修道十几年,修的是什么?不就是一颗真善澄澈之心?不就是一份普济天下的胸怀?
不先渡人,何以渡己。
所有的苦痛折磨,放过她,让他来。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他就要去守护。恩怨是非,因果报应,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他会用自己一人之力,让这一切烟消云散、回归平静。
哪怕这是一条殉道之路,他也无怨无悔。
次日清晨,顾梨醒来之时,晏清又在厨房做早食。
顾梨虽然还在与他冷战,但并未亏待自己,该吃的一点都没少吃。
早食后,晏清忽然与她道:“走吧,去城里。”
顾梨诧异地看向他,满目质疑。
她最终还是没忍住,同他说话了。
“你不是说没有马?怎么去?走着去吗?”
这里到城里可不近,要是走着去的话,可不得走上半日?
“不走着去”,晏清回道,面带笑意,又催促了她一声,“走吧。”
顾梨将信将疑,好奇他所说的“不走着去”到底是怎么个法子,难道他昨天说的没马,也是在骗她?
顾梨想要知道答案,便跟他出去了。
才走出竹屋不远,顾梨就看见前面有一头通体漆黑的驴,正在路边优哉游哉地吃草。
晏清走到那头驴的近前,停下了脚步,转眼看向顾梨,笑道:“上去吧。”
顾梨目瞪口呆,指着驴:“你所说的不走着去?就是骑驴?”
晏清点了点头,给了她一个“你说对了”的赞赏表情。
“这一头驴,承载我们两个?”顾梨又问。
驴这么小,岂不是要被压倒?
“不,我给你牵着。”晏清回道。
站在驴前,顾梨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扶着晏清的手,骑上了驴背。
骑驴就骑驴吧,总比走着去要好的多。
晏清牵着驴,走在前面,沿着弯弯曲曲的山道,慢慢往前走着。
此时太阳还没完全升起来,草叶上残存着昨夜的露水,在他行走间,些微沾湿了他雪白的衣摆。百;镀;一;下;“;穿越我又又又被套路了爪;书;屋;”;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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