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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制霸攻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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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陆琰有些琢磨不透卫蓁。
她若真的想救齐涣,为何要引这么多人来,若是只有他们几人,不是更好逃脱一些?
一时间,陆琰心头泛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余光扫过地上跪着的蒙先生,他的眸子里带着一分警告的意味。
而这一眼,亦是被卫蓁收在眼里。
这两人,似乎认识。
谢潇看见陆琰,带着许知州一行人向着山上走来。
许知州神色拘谨,在看到完好无缺的齐涣还有这遍地的尸体之时,眸色微不可查额一颤,而当看到李自安此人之时,更是腿一发软,生生的跌倒在了地上。
“哟,许大人?这又不是过年,怎么行这么大的礼啊?”
陆琰含笑的眸子深处尽是冷厉,仿若一只随时要捕食的饿狼。
许守仁稳了稳心绪,当即哭嚎道,
“陆大人,本官都是被这晋阳郡王所迫,身不由己啊!”
他也猜到了陆琰的心思,走投无路只能反咬一口。
可卫蓁却是适时开口,拿起账本和书信道,
“当真是晋阳郡王所迫吗?可我这里,怎么看到了大人与长公主来往的书信?难道,长公主,也是晋王一党?”
许守仁心中一个咯噔,反咬一口道,
“什么长公主,本官不知,哪里来的小姑娘,可知道污蔑朝廷命官,非议皇族是什么罪名吗?!”
卫蓁不动声色的踢了李自安一脚,将人推上前去,
“那大人又是否知道,草菅人命,杀害朝中举子,谋害皇族,是什么样的罪名吗?”
李自安被踢,当即会意,跌跌撞撞的爬上前去抱住陆琰的大腿,嚎啕大哭,
“陆大人救命啊,小生不过是那日撞见许大人在密林里鬼鬼祟祟的偷运武器,他便是要杀小生灭口,当日大街之上遇到大人,正是小生为了逃命所故,可就算是这样依旧是没有躲得过,许知州多次派人追杀,小生肋下的刀口还在,若非魏四小姐救助,恐怕此刻已然归西啊啊啊啊大人!”
李自安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那叫一个昏天暗地,至情深处,甚至要抓起陆琰的衣角擦鼻涕,被陆琰嫌恶的一脚踢开。
李自安顺着打了个几个滚,又是保住了谢潇的大腿,嚎啕大哭,
“谢大人明鉴,可要为小生伸冤啊!”
“你胡说,本官何时派人追杀过你!”
许知州眉眼一竖,指着李自安骂道。
李自安记忆里极佳,嘴皮子更是快得很,全当然没有了方才的抽噎,口齿极其清晰,
“七天前南巷子胡同,大人敢说没派人追杀?此刻小生的血迹想必还在柴堆之上,还有杏子胡同第三十二号吴奶奶家的那口水井,井边亦该有小生的血迹,大人麾下私兵家仆可敢让小生指认当面对质,小生可是将几人面容记得一清二楚,就算是做一笔丹青绘出人像亦无不可!”
“你……”
许知州被他一堵,当即就要反驳,污蔑二字还未说出,便是被李自安给懒腰砍断,
“你就是心虚!”
许知州咬牙切齿,卫蓁将账本和书信递到了谢潇面前,
“大人可要看一看?”
谢潇微微抬了抬眼皮,对上卫蓁的双眸,里面尽是探究之色,
“谢大人,不看吗?”
卫蓁又是问了一句,谢潇将账本和书信接了过去,的确是长公主的私印,这个造不了假。
谢潇看向许知州,
“许大人,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有这账本在,其实无论是长公主还是齐涣,他的罪责,都是逃不掉的。
许知州面色苍白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谢潇抬眸看向了齐涣,
“那郡王,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他是抹去了明面上的账册,卷宗库的一把大火,烧掉了晋阳多年来的税收账册,同样也烧掉了他所动的手脚。
反常的前往青禅寺礼佛,城东的澈水湖,一次一次,都有着他的手笔,说与他无关,这里,是任谁也不会相信的。
………………………………
第三十六章 以死明志
齐涣忽然轻声一笑,看向了谢潇,那些,极为凄凉,极为讽刺,
“帮我跟陛下说一声,臣,愿以死明志!”
话音一落,他便是从山崖上跳了下去。
青蓝色的衣角被风吹起,含笑的眉眼映刻在了每一个人的眼中。
这是矿山的东面,青禅寺的峭壁,下面,是万丈深渊!
“殿下!”
一声凄厉的惊呼声从随风的口中发出,而后一道残影闪过,随风也跟着跳了下去。
谢潇瞳仁一缩,众人想要阻止已然是来不及,只能看着二人越坠越深,越坠越远。
卫蓁袖下的拳头不自觉的握紧,抑制住面上的表情。
陆琰眸中更显幽深,三两步跑到了悬崖旁,满目的不可置信。
他不信,不信这个能够在晋阳忍气吞声,韬光养晦七年的人,会这样甘愿的去死!
可下面,的确是万丈深渊无疑!
众人眼里都有着或多或少的错愕与始料未及的惊色,包括卫蓁。
无疑,齐涣的举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给我下去搜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半响,陆琰冷声说道。
谢潇看向陆琰,稍稍敛了敛眉目,下令道,
“先将许守仁还有这个西凉人押解回去。”
这个时候,他自然也能看得出陆琰此行的目的。
晋阳郡王能够摆在明面上的证据太少,而他,则是打定了心思想要将事情全都推到晋阳郡王身上。
本就道不同,对于陆琰此举,谢潇并无被人背叛的不爽,只要如今能够达到目的就好。
对于燕京幕后之人是长公主一事,谢潇实属意外,但依旧会以实上报。
只是让他头疼的是,晋阳郡王,他能够让人抓到的证据实在是太少,但却是又在这整件事情中都有着手笔与牵扯。
若是证据不足,很难定罪,毕竟他是皇亲,身份特殊,而现在,他又是自己跳了崖。
以死明志,证明清白,暗地里的意思不就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吗?若是传出去,陛下难免被按上一个狠辣无情的名头。
犯人押解回城,人证物证具在,李自安要被叫去录口供,卫蓁拍了拍他,
“只是录口供而已,不会有事的。”
李自安颔首,事到如今,他自然也知道自己无事了。
谢潇走上前来,叫住了卫蓁,沉声开口,
“不知本官可否问魏四小姐一个问题?”
卫蓁回头,开口道,
“谢大人问便是,身为大齐子民,民女自当配合调查。”
“为什么要插手这件事情?”
谢潇问道。
卫蓁笑了笑,
“刚才我已经说过了,身为大齐子民,自然不能容得此等违反国法的行为。”
这个理由,似乎很正当。
“那为什么不报官?反而是自己擅自插手?”
这个问题一说出口,谢潇险些要咬掉自己的舌头,太蠢了这个问题。
卫蓁脸上依然带着笑,很是俏皮的歪了歪头,
“这晋阳最大的官不就是许知州吗?难道要报官让他自己抓自己?而且大人忘了,我家里,也有官啊。”
谢潇被卫蓁看的脸色微微泛红,微咳了两声,道,
“所以,魏大人从一开始就知情?”
卫蓁拧着眉头略微思索,
“也不全是,与其问我,谢公子不如亲自去问他?”
谢潇微微敛了敛神色,恢复儒雅公子的冷静,
“那你又为什么要打昏绿竹?为什么要来青禅寺,若按你说说,将账本直接交给你大伯岂不是更好?”
卫蓁的前后说辞,明显矛盾。
谢潇眸色如鹰般锐利,这位谢大公子,可并不是一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
卫蓁不慌不乱,理清脉络,为自己正名道,
“第一,打昏绿竹的不是我,是他。”
卫蓁看向李自安,脸不红气不喘的将锅甩了出去,理直气壮极了,一点也看不出是在说谎。
而李自安亦是反应很快,一脸尴尬的看向谢潇,微微咳了两声,道,
“打昏贵府女眷,实非所愿,只是那时小生正被歹人跟踪,实在是想不到去处,只能去找魏四小姐,可恰巧绿竹姑娘在,在下出现,若她大喊大叫,实在是不太好,所以……”
李自安的脸色难为极了,但道歉的神色极为诚恳。
“第二,账本和书信都是李自安刚刚带到的,我本是想将账本交给大伯,可又怕他的官威压不过许大人,听闻案宗库与青禅寺接连起火,所以才想青禅寺必然有锦衣卫的人,所以便想着将证据直接带给锦衣卫,毕竟,陆大人手中的权柄,要比我大伯大的太多。”
卫蓁潺潺而述,一切在她的嘴里说出来,都显得那样理所当然,
“当然,如果知道谢公子也是京城派来的钦差的话,我必然会直接将账本和书信交给你,也省的带病走这一趟。”
一番话,合情,合理。
身后又是传来鼓掌声,陆琰脸上带着嘲弄的笑意走上前来,
“如此说来,魏姑娘还是不畏艰险的巾帼英雄。”
卫蓁含笑施礼,脸皮极厚,
“陆大人过誉,为国除奸,义不容辞!”
“呵,好一个为国除奸,义不容辞!”
陆琰冷笑一声,从卫蓁身旁走过。
这时候,说什么都太晚。
偏偏这女人破绽极多,但却是没有能够让人实实在在抓在手里的把柄和证据!
特别是在谢潇面前,方才她在他面前所说,什么双赢得利,现在想来,不过是拖延时间的缓兵之计,此刻他就算是问出来,想必她也不会认。
她一直在等谢潇来,只是为什么呢?
她来此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纵使已经真相大白,认证物证具在,可最后这件事情,怎么看,都透着诡异。
除非……
陆琰微微眯了眯眸子,看向了悬崖的方向,除非。。。。这是他们早就商量好的!
若真如此,他这次,还真的是被耍了个彻底!
陆琰看向身后的卫蓁,眸子危险的眯起,他有种感觉,总感觉,他们还会再见。
无关证据,只是直觉。
卫蓁与谢潇一行人一起下了山,并未跟着去录口供,而是被魏长泯交代,乘车回了魏府。
不同的是,来时车上坐着两个人,可回去的时候,只有赶车的周叔和车中的卫蓁。
………………………………
第三十七章 机会
回城的路上,李自安很是狗腿的凑在谢潇身边东扯西扯,倒不是他谄媚,而是京城来的大人就两位,他不敢往陆琰身前凑。
他总感觉,站在那位面前,总是有着很强的压迫感,总觉得是再跟猛兽站在一起,觉得身后有只恶狼,而他,就是待宰的羔羊。
他现在可是佩服极了卫蓁,竟然能在陆琰这头恶狼面前谈笑风生,东扯西扯,拖延时间,完了还一本正经的不认账。
“你与魏四小姐曾经相识?”
谢潇看向李自安问道。
李自安笑道,
“不曾。”
“那她为何帮你?”
“因为四小姐侠义心肠,看不得许守仁那厮为祸大齐,藐视国法!”
“……”
李自安从善如流,滴水不漏,谢潇见根本问不出什么,索性也放弃了。
锦衣卫在崖底找到两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因为找到的太晚,有一具尸体的头已经被野狼吃掉,另一具也是摔得看不出模样,只能按布料辨认,衣物,的确是锦衣郡王及其护卫所穿的衣物。
而本来,跟晋阳郡王有关的证据就不多。
这一次,实实在在定罪的是许知州。
而至于长公主的书信,还要等押解回京之后,等圣上裁定。
户部的税收一案,暂时尘埃落定,而李自安因为牵扯其中,既是人证,又牵扯到物证,也会入京面圣。
直到从衙门里出来,李自安都觉得有些腿软,入宫,面圣?!
就来录个口供,怎么也要入宫面圣了?!
想一想也能想得通,毕竟是他最先看得到的矿山,又是从许守仁的书房里偷出了账本和书信,这一件案子,怎么也算是一大功劳。
只是,这功劳来的让人心慌。
天幕已然黑了下来,阴沉沉的天色压的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李自安看着这天色,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去哪儿,不自觉的便是迈开步子向着左前方走去。
卫蓁从青禅寺回来,便是直接回了墨竹院,此时,老夫人一行人还未回来,而周叔,很聪明的什么话也没说。
入夜,卫蓁触着手中的玉佩,倚靠在门框旁看着外面的圆月,月光洒落,长睫微低,掩住眸中的万千思绪。
秋露端来了一碗伤寒药,
“小姐,先把药喝了吧。”
终究已是深秋,湖水尽是寒气,在湖水里泡了那么久,难免受寒。
卫蓁回过头来,端起那碗药,一饮而尽,这是她自己配的药,不算太苦,甚至稍微有点发甜。
“小姐,更深露重,还是早些歇息吧。”
卫蓁又是翻开岸上的书籍,
“你先回去吧,我等一会儿就睡。”
秋露知道左右不了卫蓁的心思,便是收拾东西退了下去。
灯火忽明忽灭的燃着,卫蓁借着灯光看书,直到,一个人影轻车熟路的推开门走了近年来,在她对面坐下。
“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我才去的青禅寺。”
李自安撑着下巴,一双眸子锁在卫蓁身上,目光里透着几分复杂,咬牙切齿道,
“你根本不是为了晋阳郡王,从一开始,你就是为了把我推出来,让我拿着账本站出来,到这个案子里掺上一脚!”
卫蓁轻轻笑了笑,
“哦,终于转过弯来了?”
砰的一声,李自安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所以从头到尾,我就是你手中的棋子!从头到尾,你都是在利用我!”
卫蓁缓缓的抬起眸来,缓缓笑道,
“弄出这么大的声响,你是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这里,然后娶我?”
未出阁姑娘的闺房,忽然进来一个男子,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你……”
李自安咬紧牙根,重新坐了回去,吃气道,
“让你蒙着利用了一个遍,你总得给我个说法吧!”
“利用你?”
卫蓁轻笑一声,
“你说我利用你,可我得了什么利?”
“你当然……”
李自安说着微微一顿,她似乎也没得什么利。
“而你呢,却是未曾参加会试便是得了一个得见天颜机会,多了一个能让皇帝记住的机会,要知道,这是多少学子求都求不来的。”
卫蓁缓缓抬眸看向他,眸中带着三分似笑非笑的意味。
还未入朝,便已立功,这可是比多少学子,都先行了一步。
“呵,是得见天颜了,可谁知道这位是怎么想的?圣上心思摸不透,却是将长公主得罪了一个彻底!”
李自安没好气道。
卫蓁淡淡问道,
“那你又为什么要入朝,为什么要科考?”
她忽如其来的问题,将李自安问的一愣,自然而然道,
“当然是为了入朝为官。”
“入朝为官,你觉得,你能真正的独善其身之外,不得罪任何人吗?”
卫蓁波澜不兴的反问。
当然不能,也当然不可能。
“燕京内势力繁杂,朝中利益关系更是盘根错节,就连内阁阁老,当朝宰相,都不可能完全不得罪人,更不可能说此次能够正和君心,更何况你?”
“长公主的确权势旺盛,可你也该记住,这朝中不止是长公主一手遮天,而至于揣摩君心,你也该知道,你入朝,是为臣,而不是去给人做奴才的!”
平淡的话语子女子口中吐出,语气之中不甚在意,却是字字戳在要害上,将利害关系剖析了一个彻底。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独善其身,特别是在朝堂之上!
在燕京,在朝堂,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接受这繁杂的关系网,利用这些利益关系,一步步的向前走,往上爬!
“李公子这样聪明的人,应该不会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吧。”
李自安微微默了默,
“我明白了。”
他自然是知道这些的,可一下子听说要入宫面圣,还是朝堂之上,他一个白身,自然觉得惶恐,如今卫蓁这一番话,已然是解开了他的心结。
当然,最气的,还是被她骗了一个团团转。
似乎也不是被她骗,因为她从头到尾就没有说什么。
是他,没能看透她的心思,一时间,心里有些委屈罢了。
他李自安,拼脑子比滑头,这辈子还没输给过谁,哪怕是在谢潇面前,他也有那个自信,可谁知道,在卫蓁这里一而再再而三的掉坑?
………………………………
第三十八章 还会再见
李自安站起身来,对着卫蓁一揖,正色道,
“不管如此,此次,多谢四小姐出手相助,也多谢四小姐一番话解开我的心结,大恩大德,李某铭记于心,三日后锦衣卫启程,我便是要跟着队伍一起启程去燕京了,此去路远,不知何时还能再见,特来拜别。”
方才,的确是他狭隘了。
卫蓁笑了笑,终于合上了自己手中的书,拿起来递给了李自安,李自安将书结果,眸中带着几分疑惑,
“这是《周易》?”
卫蓁冲他笑了,
“送你了。”
“啊?”
“还有,我觉得我们很快还会再见。”
卫蓁说道。
李自安眸中透出三分不解,身后男子的声音传来,李自安不禁一个激灵。
“我三弟也要科考,过些日子定然也是要去京都的,小姐,自然也要前往燕京。”
李子安身形一颤,回头看过去,一脸惊恐,
“魏…魏大人。”
他注意到了魏长泯对卫蓁的称呼,是小姐,而非,四小姐!
魏长泯向前两步,对着卫蓁行礼,跪了下来,
“魏长泯,参加小姐。”
李自安有些发愣,卫蓁转头看向他,露出一个笑来,
“你确定,还要呆在这儿吗?”
接下来他们要说的事情,她觉得,他应该不会太想听。
卫蓁已经给了提示,李自安自然不会不怕死的继续留在这里,对着魏长泯行过礼便是翻墙离开。
魏长泯看着李自安离开的方向,微微蹙了蹙眉头,
“小姐不怕他出去乱说?”
卫蓁低声笑了笑,看向李自安离开的方向,
“用人不疑,他不会乱说。”
这几日的相处,看一个人,她还是能看得透的。
李自成此人,有的,可不止小聪明,虽说有时候怂了些,但却不是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人。
卫蓁转过头来,
“他,平安脱险了吗?”
魏长泯摇头,
“属下不知,不过锦衣卫在崖底看到了两具尸体,的确是殿下事先安排的。”
卫蓁听罢微微低眸,低声道,
“没有消息,或许就是最好的消息。”
其实当她在青禅寺看到齐涣之时,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打算。
谢潇与陆琰联合布局,再加上一个许守仁还背后下杀手想要他顶罪,三方围剿,他插翅难逃,唯一的选择,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离开晋阳,由明转暗,赴往西境,东山再起。
李自安最开始说过的话她还记得,前往西凉,有两条路最近,一条是城东小路,而另一条,则是穿越深山。
青禅寺峭壁之后,便是拦在晋阳与西境之间的群山,路虽难走,但却是唯一的求生之途。
“你不好奇,他为什么把这玉佩给我?”
卫蓁看向魏长泯,便宜侄女忽然成了半个主子,似乎并不是那么容易让人接受。
魏长泯也抬起头来,全然没有在官场上的威严,
“殿下交代,属下自当遵从。”
他相信他的选择。
卫蓁抬眼看向他,眸中似有好奇,
“晋王已经去了七年,如今天下,尘埃落定,你也甘愿为了他放着好好地官不做,走上这样一条路?”
魏长泯道,
“我这条命,乃至魏家全族的命,都是当年晋王殿下给的,殿下含冤而死,身负骂名,就算是拼上我这条命,也要为他正名,就算是不能,做过了,也能无愧于心。”
当年他从军,晋王殿下几次三番救他与水火之中,当年他父亲卷入朝堂纠葛,冤死诏狱,亦是殿下帮忙平反,将他们全家安然安置到了晋阳。
虽多年未曾联系,但他心中,却是记着这一份恩情的。
而且,在他心中,殿下绝不会做出弑父杀兄这样的事情来,这件事情背后,一定另有隐情。
卫蓁看向院子外面,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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