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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妖孽邪王,太会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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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趴在地上对人放狠话的,明显在气势上已然输了一大截不是?
她实在是没什么底气,待会能不能从那位王爷手里活下来还未可知,要是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了,还谈何算账这档子事?
主位上突然传来一道闷笑声,随即又立即压抑住了,可是那硬生生憋笑的声音,在这落针可闻的正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千倾汐循声望了过去,却也不敢太过直视,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她还不想才来这人生地不熟的异世,便因为一些繁文缛节而坏了规矩惹了麻烦。
她略微抬了抬眉眼,发现主位旁还站着一位已经有些年纪的老人,慈眉善目,看着格外亲切,倒是比他旁边端坐着的那位煞神好上许多。
这位老人大抵是这王府里的管事,穿着与平常的那些下人不尽相同,衣服料子也是比一般的下人华贵了不只一星半点。
慕辰澈对于眼前这个颇有些放肆的女子很是不悦,身上的冷沉气息愈发浓重,连眼角眉梢都隐约带上了一丝沉重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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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训练有素的细作
“福伯,近日来府里可有什么喜事,不妨说来大家听听,也好一同乐乐?”
大抵是察觉到自家主子的情绪不太对,一旁的管事老人倒是彻底噤了声,连大气都不敢再喘一下。
一直隐匿在暗处的玄夜仔细观察着这名与昨夜判若两人的女子,心里直犯嘀咕。
明明昨夜这个女人被他发现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浑身发抖,看起来很是木讷不已,哪里是现在这一副灵动狡黠的样子,好像时时都装了一肚子坏水的奸诈女人。
两名侍卫根本没有理会千倾汐毫无力度的威胁,直接对着慕辰澈再次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快速退了下去。
正厅的主位上坐着的男人正是北璃国三王爷慕辰澈,他端着一盏茶正惬意地品着,淡淡的茶香飘散开来,丝丝茶香弥漫了整间屋子。
“难道作为一名训练有素的细作,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亦或者本王可以直接不用审问即可将你处死?”
慕辰澈轻抬了下眼皮,瞥了一眼座下的女子,手中的茶盖轻轻拨了拨,淡淡的热气氤氲在他的脸上,好似笼罩了一层薄纱般,随即没有再多言语。
男人泛着冷意的眸中带着些许不屑,鄙夷的目光似是含了冰渣一般,在千倾汐的身上来回扫射,恨不得能穿透出一个洞来。
呃……细作……难怪她会被关押在小破屋里,今儿个一早便被侍卫拖过来严加审问。
感情根本不是因为什么爬床的缘故,看来王府里这些侍卫的见识还真是浅薄的不行。
千倾汐忍不住在内心暗自吐槽了一番,原主难道真是来刺杀眼前男人的什么细作?
如果是真的,那她的小命可真的彻底玩完了。
如果不是,方才她只不过是很怂的吓唬了他的侍卫一句,也不至于对她喊打喊杀啊?
这劳什子王爷还真是小气的不行。
可是面上她可不敢如此放肆,毕竟竭力自保,方能在这个异世活得更为长久些……
千倾汐一直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姿势极其古怪却也懒得动了,更何况主位上的男人没有发话,她怎敢随意起身。
女人瞥了一眼主位上的慕辰澈,素净的小脸拉的多长,使劲朝天翻着白眼,只差将眼珠子给倒腾出来了。
这男人让她挨饿受冻,趴在地上受罪也就罢了,好歹将那些伺候在一旁的丫鬟屏退了出去才是。
不然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这异世混下去,这要是传出去得多丢人……
“王爷可真是冤枉小女子了,我哪里能是什么细作,更不可能胆大妄为到孤身潜入王府里,来爬王爷您的床榻啊,这可不就是厕所里点灯找死吗……”
女人嘴里絮叨个不停,唇瓣一张一合,好似那念经的和尚,没完没了的感觉。
慕辰澈此时此刻恨不得立即命人拿一块破抹布来,好堵上这张如开闸泄洪一般的嘴,耳朵被她吵得生疼不已。
他正想发作,没曾想眼前的女人毫无眼力劲的再次打开了“闸门”,滔滔不绝起来。
男人瞬间黑了脸,吓得满屋子里所有的下人全都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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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难得的妙人
“其实我倒是还想让王爷帮小女子评评理,为何小女子在家中安睡,一觉醒来不仅身受内伤,还无端被羁押了一晚,我这又该找谁说理去?更何况,自古以来女子名节比性命还重要,小女子莫名其妙遭人劫持来此,污了名声不说,这日后若是传了出去,还怎么嫁人?”
听她这口气,难不成他还被眼前这个女人给彻底赖上了?
“好一个女子名节比性命还重要,你这颠倒是非的本事倒是令本王刮目相看,如此伶牙俐齿,巧舌如簧,这事在你那里就能如此轻易搪塞了过去?”
慕辰澈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细作给气到了,当真是对这样一个惯会耍无赖的女人有些无语了。
男人眉骨狠狠跳了几下,火气蹭蹭蹭的直往脑门上窜,只差将她赶紧丢了出去,好彻底落个清净。
“你若是再不老实交代,本王可要对你大刑伺候了!”
慕辰澈实在是忍无可忍,一张俊颜漆黑如锅底,猛拍了一下桌子,用力过猛,震得茶杯里的茶水都溅了出来。
男人此时只想尽快解决了这个女人,好出去透透气,他是一刻也不想再和这个女人待在一起了。
那位被唤作福伯的管事,此时不仅没有被慕辰澈的威严气势给吓到,反倒还在一旁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那满脸的褶子拢在一起,好似忽然绽放的菊花一般。
他伺候王爷这么些年,这女子还是头一个能让他们家王爷变脸的,而且还是一变再变,不断挑衅他家王爷的底线,胆子也真够大的,倒是一个难得的妙人儿。
“王爷,您可不能在府内滥用私刑,凡事不都要讲一个理字,若是您不查明真相,还小女子一个清白,非要将小女子当做是那细作,小女子还不如一头撞死在柱子上,以死明志得了……”
正厅外,春意料峭,寒意袭人,只着一身单薄衣裳的千倾汐,故作费力地抬手拢了拢胸口因倒地而散开的衣襟,冻得瑟瑟发抖,美眸里流露出恐惧,随即还不停地抽泣了起来。
女人微抬眼眸,小心翼翼瞟了一眼主位上的慕辰澈,发现眼前这个男人根本无动于衷,这装柔弱扮可怜的女人不是最能博得男人的同情吗?
怎的到了他这里竟然不管用了?
千倾汐继续佯装声泪俱下的可怜模样,对着主位上的慕辰澈述说着自己的委屈和冤情,当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女人暗地里却使劲翻了个白眼,心叹这做戏还真是个累人的活计。
可是众人也不是瞎子,女子冷艳的小脸上愣是半点泪痕也不曾瞧见,还装模作样哭得如此凄惨,这是让他们真的相信还是假装相信呢?
千倾汐暗暗思忖着,若是再不为自己辩上一辩,她的小命可就真得交代在这里了,那样岂不是是枉费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机缘了。
“好一个以退为进,你这是明目张胆的威胁本王,死到临头了还在那里惺惺作态,戏演得倒是挺足,真是难为你了。”
慕辰澈顿了顿,眼角微挑,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地上的女人,才又语气讥诮地开口道:“不是细作难道是戏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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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南辕北辙
这男人说谁是戏子呢?
他才是戏子!他全家都是戏子!
千倾汐低着头都能感受到来自对方的深深嘲弄,虽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好歹囚犯也有应属于自己的尊严吧?
更何况她这个犯人还真当的有点莫名其妙,千倾汐很是不悦地撇了撇嘴。
这一显眼的动作连在暗处的玄夜都尽收眼底,又何况是一直在观察她一举一动的慕辰澈。
只不过慕辰澈对于她的不屑不单单是针对她,怕是天下所有的女子,不论是相貌出众还是满腹才学,在他眼里都是不值一提。
这也并非是他为人太过倨傲,而是女人在他眼里就是麻烦……
正厅里突然陷入了一种近乎诡异的安静状态,就连轻微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此时,只见另一个黑衣劲装的男子像一道飘浮的幽魂一般,突然出现在了正厅里。
来人躬身立在慕辰澈身侧,俯耳听命,男人悄声吩咐了几句,那名暗影随即就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千倾汐耷拉着脑袋,有些虚脱的直接放弃了挣扎,此时的她实在懒得理会主位上的那个男人,任凭她使尽浑身解数,这个男人就是软硬不吃,还讽刺她是戏子……
不过,方才那个突然出现的黑衣男子怕不是听了那王爷的吩咐,去调查她的身世去了?
如此一来也好,省得她再多费些心思去找寻了。
慕辰澈突然从主位上起身,状似不经意地掸了掸袖口,朝着千倾汐缓慢走去,随之而来的上位者的强大气息迎面扑向了她。
男人蹲下身子,一双能够洞察一切的眸子紧紧盯着千倾汐,伸出手蓦地钳制住她纤细的下巴,咬牙切齿道:“不说也行,看你到底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慕辰澈冷哼一声,一甩衣袖,蓦地转身朝着主位上走去。
玄夜在此时适时的出现,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块上好的苏锦绢帕,无比恭敬地低垂着头,将那块绢帕奉上。
慕辰澈颇为嫌恶却又不失优雅的拿着那块绢帕,耐心擦拭着他的每一根如玉的手指,好似上面沾染了这世间最肮脏的东西一般。
“你……”
这男人不仅脾气古怪,阴阳怪气,竟然还有洁癖,她是有多脏,才令这个男人厌恶到了如此地步?
千倾汐此时也是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泄,气都气饱了,他们是天生八字不合还是她穿越前没看黄历啊?
“王爷,容小女子多一句嘴,这地上实在太凉,我若是着了凉染了风寒,到时候要是传出去说王爷您苛待还未定罪的女子,岂不是有损您的英明?”
千倾汐语气清冷地说了一句,与方才谄媚讨好的模样简直南辕北辙,实在是她懒得再装下去,虚与委蛇,着实累人的紧。
“知道多嘴还说,你的意思是本王还得将你这个细作好好供起来,当姑奶奶伺候着?”
慕辰澈冷笑一声,对一旁的老管事吩咐道:“福伯,传早膳。”
这男人还真是长了一张欠收拾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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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一不做二不休
千倾汐见与眼前这个令人生厌的男人沟通起来实在有难度,也就彻底放弃了伪装,“嗖”地一下干脆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
那动作利落的简直令人咋舌,很难想象,方才那个躺在地上楚楚可怜,好似一阵风便能将她吹倒了的女人,和现在这个潇洒利落的恨不得能打死一只老虎的女人是同一个人。
女人还故意学着慕辰澈方才的模样,煞有介事地掸了掸自己身上的尘土,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下首的一张雕花檀木椅上,臭着一张小脸,表明了她此时的心情到底有多么的不爽。
她也算是豁出去了,反正自己的小命本就没有了,莫名其妙穿到了这具身体里,与其平白受人作贱,还不如直接再死一次好了,哪来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左死右死,横竖不过一个死,当真是麻烦的要命……
这会儿她还真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了!
“放肆!你这个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谁允许你起身了,又是谁允许你坐下了?”
慕辰澈猩红着双眼,怒吼一声,那嗓音之大恨不得冲破屋顶,吓得一旁的福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连带着正厅里的所有下人都跟着抖了三抖。
“别说放肆了,今儿个就是放五都不行!”
千倾汐直接冷着脸怼了回去,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也算是彻底解放了自己的天性。
慕辰澈:“……”
福伯:“……”
一众下人:“……”
满屋子里的人,全都被她如此惊世骇俗的言语给彻底震住了。
这京城除了皇宫里的那位敢和自家主子如此这般,换做其他任何人,还真没这个胆量。
众人纷纷心下暗道:这女人要么就是不怕死,要么就是被他们英明神武的王爷给吓傻了,所以才会如此口出狂言,顶撞北璃国人人畏惧的战神王爷。
可是,大概所有人都猜想不到,千倾汐反倒是那作死的第一种情况。
她还真就不怕死了,反正自己的小命早早儿的就被阎王爷给收了回去,若是这次真的性命不保,她也好去阴曹地府找那阎王小儿讨个说法。
怎的能让她年纪轻轻,事业有成之时,就一命呜呼了,这也太不靠谱了些……
周围陷入一片死寂,众人都摆出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暗暗盯着千倾汐。
一旁的福伯此时恨不得能再长出两双手来,为这位既豪爽又有胆识的女子竖起六个大拇指,简直太彪悍了!
慕辰澈此时的脸色好似那五色的油彩,变了又变,满腔的愤怒在此时却怎么也发不出来了,只是冷着一张脸,坐在主位上一动不动,犀利如刀刃的眼神落在千倾汐的脸上。
诡异……实在是诡异……
换作以往,他们家王爷早就命人将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给拉出去砍了,可谁料今日王爷反常的举动着实令所有人感到诧异不已。
暗处的玄夜此时也猜不透他们家王爷究竟是犯了哪门子病,难不成是被那个一脸惬意地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给气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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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七窍生烟
“王爷,您当真不必用如此爱慕的眼神看着我,小女子可是会害羞的,如此这般也容易让旁人误会了不是?”
千倾汐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态度却是如此的敷衍,连个多余的眼神也没有落在慕辰澈的身上。
女人灿如星辰的眸子一直朝着门外看去,仿佛外面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在吸引着她的注意力,眼神里满含着期待。
她心下疑惑,这男人方才传的早膳难道是不翼而飞了?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脖子伸得更长了,惹得福伯也俯着身子跟着她朝外瞅了瞅,一旁的慕辰澈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黑了下来。
他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是不是要立即换个管家才是?
正厅里所有人纷纷侧目,这个女人是不是对害羞有什么误解啊?
只见千倾汐素净的小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还故意伸长了脖子,也不知道在等着什么,彻底无视了他们家王爷,还好意思理直气壮地说出“害羞”的字眼,真当他们都是彻头彻尾的睁眼瞎吗?
众人这次动作非常一致的纷纷低下了头,不再去看那个信口开河的女子,怕是再看下去真的会得眼疾……
“王爷,那个……小女子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您家的厨子是不是在后厨睡着了,要不要我去帮您叫叫?”
方才为了缓解心中怒气的慕辰澈,正端起一旁的茶盏,喝了一口茶水,就被眼前这该死的女人突然的一句疯话给彻底呛到了,咳嗽个不停……
“王爷,无非是跑腿的活,我一点儿也不会嫌累,您不用内疚到如此激动,万一呛出个好歹,小女子也负责不起,岂不是无端让我背了那莫须有的罪名?”
千倾汐颇为嫌弃地瞥了一眼主位上咳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的男人,火上浇油了一句。
她惹不起这尊煞神,气都得气死他,竟然敢说她是戏子,他以为戏子就是那么好当的吗?没一点演技怎么能行?
“来人,快将这疯言疯语的臭女人给我拖出去!立刻!马上!”
慕辰澈气得七窍生烟,差点自燃了都……
福伯只是朝外使了使眼色,一名小厮心领神会的以飞快的速度冲向后厨的方向,随即又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
紧接着众人就看见方才那名小厮身后跟随了好些个丫鬟,每个丫鬟手里都端着一盘精致的菜肴鱼贯而入。
这些丫鬟井然有序的进了一旁的偏厅,随后毕恭毕敬的将这些香气四溢的菜肴摆在了偏厅的大方桌上。
眨眼的功夫,方才端菜的丫鬟们低着头全数退了下去,连片刻都不敢多停留,可见这王府的规矩还真不是一般的森严。
偏厅里顿时弥漫了饭菜的香味,那十足的香味渐渐从偏厅飘了出来,馋的千倾汐口水都快要从嘴里“决堤”了。
“福伯,你竟敢把本王的话不放在心上,不是让你命人将这个疯女人拖出去吗?”
慕辰澈冷斥一声,眼神愈发阴鸷,下颚绷得紧紧的,气得心肝儿都快要颤抖了起来。
………………………………
第13章 陀螺精转世
“王爷,时候不早了,您还是先用了早膳再来收拾这位姑娘也不迟,可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奴才方才忘了问了,姑娘你姓甚名谁不妨告知老奴,家住何处,可有人知道你的下落?”
福伯满脸堆笑地问着千倾汐,眼里泛着精光,恨不得将千倾汐的生辰八字都给问出来,似乎完全忘记了慕辰澈的存在一般。
“福伯你怕是昏了头了,这不论她是细作还是戏子都不配有名字,你问她那些做甚,平白浪费心思。”
慕辰澈阴阳怪气地讽刺了一句,表情很是冷漠,顺了顺气才又继续开口道:“再者,她是自己送上门来的,福伯话里的意思难不成她是本王派人掳来的?哪里需要问那些旁的,你应该直接问她此次夜闯王府究竟有何目的,受何人指使才对?”
这男人莫不是陀螺精转世,咋那么欠抽呢?
左一个疯女人右一个疯女人,感情她不是穿越了,而是从疯人院里偷跑出来了……
“我昨儿夜里醒来就已经在那小破屋里待着了,而且浑身上下疼痛难忍,一大早又被你们家王爷在此审问了多时,现在是又饿又累,哪里还记得自己姓甚名谁?”
千倾汐懒得理会主位上正吹胡子瞪眼的男人,直接回了福伯一句,脸上挂着敷衍的笑容。
这老管事难道不知道内情,还在这里装傻充愣当好人,她可不能轻易上了当了,毕竟人家主仆才是真的情深,哪有胳膊肘朝外拐的道理?
“本王还真是头一次听说,饿了累了还能致人短暂性失忆的?”
慕辰澈显然不相信她的托词,也懒得继续跟她胡搅蛮缠,面色寡淡的从主位上起身,气冲冲地走进了偏厅里。
千倾汐无所顾忌地瞥了一眼男人离去的背影,唇畔勾起邪魅肆意的浅笑,随即便起身跟了过去,毕竟所有的事情再大也大不过肚子不是……
失忆是假,而她不知道之前的事情倒是真的,毕竟原主的记忆她是一点儿也没有,让她怎么胡编乱造。
万一,她若是随口胡编了些有的没的,到时候眼前这位王爷派人查到的情况与她说的不符,倒真是坐实了那细作的罪名,彼时就算她全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了。
千倾汐此时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怎么有点小心眼,还有点小幼稚?
慕辰澈动作极其优雅的在大方桌前坐了下来,完全没了久经沙场的冷厉杀伐之气,慢条斯理的开始享用早膳,那矜贵自持的模样倒是无端生出几分令人赏心悦目的雅致。
一旁的丫鬟动作熟练的伺候起来,却不敢轻易触碰到男人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 ,哪怕只是一片衣角,好似那般就会遭逢大难一样,动作格外小心翼翼。
这厮不仅有洁癖还不喜女人靠近,当真是有意思的很,难不成他在那方面有什么难言之隐?
千倾汐也不气恼,站在偏厅门口倚着墙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瞥了男人一眼,随即脸皮极厚的直接忽视了慕辰澈的存在,极其自如地落了座。
………………………………
第14章 如此避忌女人
千倾汐先是大致扫了一眼桌上的菜,几样精致的开胃小菜,搭配着清粥,倒是挺适合她此时虚弱无力的身子。
若真是大油大荤了,反倒会引起不适,于是她不再犹豫,拿起筷子大快朵颐了起来。
慕辰澈眼神阴冷地看着身侧肆无忌惮落座的女人,只觉五脏六腑凝聚着无限的怒意,疯狂的朝着脑门冲去。
他这辈子还真没见过如此胆大妄为又不知廉耻的人……
这女人是不是也太放肆了些?
男人刚想呵斥出声,可是又突然想到方才她怼自己的那番话,反倒觉得如果再用同样的话去呵斥她,倒显得自己词穷了一般。
慕辰澈微抬了抬眉眼,隐忍着没有发作,只是全身的气息愈发冷沉。
福伯站在一旁,冷汗涔涔,一张布满褶子的老脸因着担心全都皱到了一起,两只手还不时在脑门上擦拭着汗珠。
这姑娘为何总是喜欢与自家王爷作对,如此一来,万一彻底惹恼了王爷,她还怎么顺利当上这王府里的女主人?
不得不说,福伯担忧的那些事情只怕永远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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