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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爷您夫人又凶残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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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域:“好的。”
他直接调转车头,甚至不需要导航。
经过半个小时的行驶,车子渐渐的驶入一条略显冷清的路段,穿过两排白杨树之后,停在一处颇有年代感的建筑门外。
阴雨连绵,四周泛着浓浓的泥土腥味。
三人下车。
傅迟眯着眼,盯着正前方那憧墙皮都掉了不少的三层楼房。
千域打着伞走向那扇铁质的大门口,很快,就有一位穿着蓝色制服的中年大叔走了出来。。
“是傅先生吗?”
………………………………
第221章 父亲遗物
傅迟迈着长腿走过去,眸光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里面。
“是我。”
那大叔立马把门给打开。
笑盈盈的搓了搓手,说道:“那您顺着这条小路进去,正对面的那间办公室里面,院长就在那里等着您。”
傅迟淡淡的颔首。
“谢谢。”
说完,他举着伞,朝着那个方向走过去。
伯温与千域自然跟过去。
这个时间段,下着雨,残障院的人士,都在屋子里活动。
“这个残障院,开了大概也有二十年了,这屋子都没有翻修过,这种不是属于慈善机构那边的?按理说不至于没钱重修整。”
伯温摸着下巴,困惑道。
千域没说话。
跟着前方傅迟。
傅迟视线大致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条件,确实算不上特别好。
而这个地方。
他的父亲曾经来过一段时间,并且在这里居住过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最终,来到了大叔所指的办公室。
站在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传出来一声略微沧桑的男声。
“进来。”
傅迟收了雨伞,推门而入。
办公室并不是很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侧方有一个不小的书架,整整齐齐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书籍,里面是一张边边角角都掉漆的书桌,上面的摆件儿整理的很规整,还有许多教学工具。
书桌后,是一个四十上下的男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偏瘦,看着很面善。
院长抬头看向傅迟,连忙从书桌面前站起身。
“傅先生?”
傅迟:“是我,听说您找到了我父亲当年留在这边的一些物品?”
院长点点头,从抽屉里面取出一个档案袋,十几年的岁月流逝,档案袋的纸质已经塌软,上面字迹都淡化了不少。
“这是我最近从仓库那边收拾出来的,我问过原院长,他让我联系你,说这都是你父亲当年没带走的,之后就一直在仓库吃灰了。”
傅迟打开那个档案袋看了一眼,看到了一张照片,表面早已泛黄,里面一男一女,站在国外街头,男人怀里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两三岁小男孩儿。
看着那一男一女,傅迟眼底神色仿佛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指腹轻轻的摩挲了一下照片上的人。
随后,将档案袋里面一些纸张掏出来。
大概是仓库潮湿的缘故,上面的字迹大部分都被侵蚀了,看不真切,他大致翻看了一下。
只有几张纸,似乎是一份个人信息资料,最终,他看到了最后一张右下角的一个名字。
贺栎。
盯着这个名字,傅迟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
隐隐觉得,似乎有点儿熟悉。
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太起来。
“那,原来的院长呢?”他抬头问。
父亲当年来残障院的原因,恐怕只有那位原院长知道了。
而,父亲当年在残障院这边住了一段时间之后,没一个星期,就死在了一起恐怖袭击事件当中。
父亲当年专程来这个残障院,住了很长一段时间,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毕竟,父亲是一个国际侦探,他既然来这里,那么就证明想要查一些什么。
“张先生前两年就已经被调到我们慈善机构分部那边工作了。”
院长回答。
“慈善机构分部?”伯温凑过来问。。
院长点点头:“我们的上层。”
………………………………
第222章 想亲我?
“意思,你们是归那个慈善机构管理的?”伯温挑眉:“那你们这边条件怎么不怎么好,那边每年收到的捐赠应该不少吧。”
院长无奈:“如果只有一家还好说,但是每一笔慈善款都要分拨到许多特殊机构,分摊下来,能多少呢。”
伯温点点头:“倒也是。”
“可以给我一下原院长的联系方式吗?”
傅迟盯着那份档案许久,抬头对院长说了一句。
院长:“可以,这是他电话号码。”
他把一张名片递给了傅迟。
傅迟看了一眼名片上的名字,张振科。
“谢谢,麻烦了。”他眉眼淡淡的道谢。
想要知道父亲当年在这边究竟查了什么,还是得联系这个张振科。
他们也没有在残障院逗留太久。
上车。
傅迟一直盯着手中的档案袋,内心反复的呢喃一个名字。
贺栎,贺栎,贺栎……
莫名熟。
“你怀疑,你父亲的死,和残障院这边有联系?”伯温侧头问。
傅迟父亲死于一场恐怖袭击事件,就在从残障院出去之后的一个星期内,死亡。
对于他父亲的身份和职业,似乎这种意外并不会让人惊讶,但是……
傅迟垂眸:“不。”
“那是?”
“残障院的上层,慈善机构那边。”他淡道。
一个小小的残障院,尤其二十年前的规模,有什么好查的,除非是背后的机构。
说完,他直接拿出名片给张振科打电话。
但是打了好几次,对方都没有接,一直是无法接通状态。
傅迟这才拧了拧眉。
抬头冲着千域说:“去查查这个慈善机构,还有这个张振科,越详细越好。”
千域抬眸看了看后视镜,声音依旧古井无波:“好。”
……
秋雨一直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空气里布满了沁心的凉,肌肤表层都冒出了鸡皮疙瘩。
江阮没在银鼎音乐会场那边多呆。
目的达到了,她便自己一个人回了小区。
因为没有拿伞,她顶着头盔穿着他的风衣一路骑车回了小区。
车子停在楼下,淋了一场雨,她浑身发冷,快速上楼,一进房门,江阮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一声。
这几天竟然都养成习惯了,每次回来,必然上六楼。
他不在,她就在他待过的屋子里,感觉倒也没那么难熬。
她干脆不再下楼,将身上的衣服脱掉,进了浴室里面。
打开热水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澡。
这才感觉好受了一些。
浴室里面挂着他一件白衬衫,是她这几天穿过的,昨天洗了,也已经干了。
她直接将那衬衫穿上,扣子扣好,这才出门。
一推门,就看到了沙发那边靠着的一道身影。
他整个靠在沙发靠背上浅寐,眼镜摘掉放在桌面上,双手搭在小腹,仰着头,脖颈白皙,喉结性感。
屋子里很暗,他周身似乎笼罩一层阴影,衬得那轮廓更加的深刻漂亮。
江阮微微停顿一下,放轻脚步,走到了他面前,弯腰看了看男人过分纤长的睫毛,呈现一个漂亮的弧形。
目光下挪,他的唇很薄,但是唇形很漂亮,色泽更是诱惑人……
她看着看着,一时失了神。
耳边,传来男人略微低沉的嗓音。。
“想亲?”
………………………………
第223章 你们男人都喜欢这种?
傅迟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他靠着沙发靠背,薄唇若有似无的上挑着,眼眸藏着几分笑意。
江阮回神,对上了男人这样的视线,她只觉得这男人现在真是越来越不知收敛,完完全全的撕破了那层假象,露出了他本身具有攻击性的一面。
斯文,优雅,清隽。
都是浮于表面的假面。
她觉得,现在隐隐有点儿被这个男人压制,她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想直起腰离开。
但是,男人却忽然抬手,一只手勾住了她的细腰,然后往怀里面压下来,江阮不设防,整个扑在他怀里。
男人身上那淡淡的香味扑面而来,好闻的不行。
耳边,听到一声低低的,性感的笑。
她抬头,男人正好低头,额头对额头,鼻尖对鼻尖,呼吸交缠,只要其中一个人稍微动一下,就可以纠缠到一起。
江阮睫毛颤了颤,轻轻的刮蹭在男人眼皮上。
气氛莫名的暧昧,与刺激。
“现在怎么愈发胆小了,嗯?”傅迟望着她,眸光深深的穿透了她的灵魂,尾音翘着一道钩,听在耳朵里,浑身都软了。
江阮喉咙干涩的厉害。
这男人真是……
勾死人不偿命。
“你想我现在就扒了你衣服?”她干脆厚着脸皮勾住男人的脖颈,跨腿坐在他小腹,一双细长白皙的腿就撑在他两侧。
衬衫扣子松散,露出些许香肩。
傅迟盯着那块儿地方半晌,忽然笑了。
搂着她的腰,把她压进怀里,一手扣着她后脑勺,狠狠的擒住那诱人的唇瓣,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凶狠而又强势,已经不屑于再伪装什么。
江阮觉得唇瓣有点儿酥麻刺痛,男人都不给她后退的机会。
不一会儿,她后背就冒出了薄薄的一层汗。
招架不住。
只能费力的喘息着。
男人的手顺着她腰线向上,没摸到阻碍,最终停顿。
他张嘴,整齐洁白的牙齿在她下唇咬了一下,不算很痛,但是莫名让江阮浑身发紧。
“又没穿内衣。”
耳边,是他暗哑的声音。
江阮头脑清醒了一些,干脆抱着他脖子,痞笑:“省得脱。”
傅迟眯了眯眼,倏的低声轻笑,“衬衫穿着,很好看。”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挺喜欢女人穿你们衣服在眼前晃的?”江阮问。
傅迟眉梢轻扬,托着她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江阮下意识双腿缠在他腰肢上。
“我觉得不穿,可能会更喜欢。”
他唇角始终噙着一抹极淡的笑。
说的话却放肆又直白。
江阮不由得眯眼,“傅先生原来这么骚啊。”
“你不是喜欢?”
江阮语塞,这话一语中的。
男人勾着她的腰,一路抱着她来到了厨房,然后把江阮放在了橱柜上坐下。
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微微弯腰在她唇瓣上亲了一下。
做完,他退开一步,抓着那边的围裙穿上。
“想吃什么?我做。”
刚刚都听到她肚子在叫了,先把小朋友的胃喂饱再说。
江阮盯着他,忽然想到了曾经他说过的话。。
他说会学会做饭,让未来的妻子轻松一些。
………………………………
第224章 事发前夕
是夜。
雨声依旧在连绵,冷空气一波接一波袭来。
光线略微昏暗的房间里面,床上传来一阵阵暧昧的交缠声,女人放肆的尖叫,死死的缠着身上的男人,卖力的讨好着。
不知过了多久。
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男人没理会,掐着女人脖子继续几下。
这才松开。
起身抓着睡袍穿上,冲着门口说。
“进来。”
门外,推门而入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对屋子里的情况见怪不怪,径直走到了书桌那边,将一个信封交给了傅洺修。
“这是今天收到的,没查到是什么人送过来的。”
有点儿诡异,似乎凭空出现似的。
傅洺修打开那个信封看了一眼,看到里面的东西之后眯了眯眼。
随后,他打开旁边的电脑,正好看到了一份匿名的邮件。
很难查对方id地址。
将内容游览了一遍,他嗤笑一声:“原来如此……人啊,一旦有了软肋,就会变得脆弱不堪,一碰即碎。”
“就连那样一个人都能丧失理智。”
末了,他敲了敲桌面,直接起身,“是该回去看看父亲他们了。”
……
车子渐渐的停在一处庄园的庭院。
傅洺修打着伞下车。
顺着小路走进了别院。
还未进门,就听到了愤怒的声音。
“她就是一个贱人!故意以那种方式整我!姐,你得帮我,如今我颜面扫地,妈妈知道了肯定会骂我没用的……”
“你觉得,身为西城股东,是没能耐的么?”另外一道女声,优雅而从容。
“可是……她真的欺人太甚!我今天还在那边看到三哥了,看三哥的样子,好像和那女人认识,又对我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总觉得他好像在警告我什么……”
之前傅迟从来不会主动和她说话的。
另外一道声音沉默了一会儿。
傅洺修挑眉,迈着腿朝着里面走进去。
“各位都在。”
在那边聊天的傅昱婳和傅佳嘉都抬头朝着他看过来。
傅昱婳脸上表情没变化,倒是傅佳嘉瞬间浮现厌恶。
“真是晦气。”
她说完,转头就走。
她爸爸在外面的私生子,和野女人生的,如今在家里倒是越发风生水起,要是傅迟那男人回来,哪儿还有他的容身之地?
傅洺修瞥了一眼傅佳嘉的背影,目光最终落在傅昱婳身上。
这女人倒是淡定。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倏然一笑。
“听说傅迟和西城股东在一起了。”
傅昱婳瞥他一眼:“你的消息倒是挺灵的。”
傅洺修直接忽略了女人话音里的讥讽。
“爷爷前几天还请那姑娘上门做客,明叔说了,爷爷对她很满意,人家又是西城股东,身价也不低。”
“所以呢?”
傅昱婳抿了一口酒。
“如果不出意外,傅迟很快就要回归。”傅洺修始终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又道:“你说他回来,第一件事会做什么?”
傅昱婳动作停顿,一双美眸情绪不明。
傅洺修笑了:“会报复啊。”
旁边女人不说话,但是他知道,这个女人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继续说:“尤其爷爷对他女朋友那么满意,这桩婚事,怕是板儿上钉钉。”
“傅洺修,你是真把我当蠢货了么?”傅昱婳打断了他的话,嘲讽的看着他。。
这男人专程过来说这些,不过是想要利用她罢了。
………………………………
第225章 你隐瞒了我什么
两个人,谁不清楚对方是什么人?
“他回来,对你不是威胁最大的么?”她笑的明艳,眼底没温度。
傅洺修不否认,反而还笑着敲了敲桌面:“我还是清楚我处于什么位置的,他回来,我手里的,依旧会在我手里,但是你不一样啊。”
他顿了顿,眼里似乎闪过几分恶劣:“你对他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不是吗?”
一句话,傅昱婳眼底的温度彻底消失殆尽。
傅洺修恍若未觉,“尤其他那个股东女朋友,注定会成为他的助力,到时候,你会怎么样?那姑娘,可不是简单人物啊。”
二十岁就已经是西城最大股东,背后……能简单?
“傅迟对那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在乎。”他看着她,“这么说来,我们也算是是统一战线的,正好我手里收到了一个消息。”
……
晚上,23:00。
公寓里。
吃完饭,收拾完一切。
傅迟换上了家居服,他眼下有淡淡的青色,连续几天的工作,长途飞行,一直没有好好的休息过。
尤其近三天,为了早点弄完那边的事情回来,他把工作都压在一起,没合眼处理完。
精神状态实际上并不是很好。
江阮从洗手间回来,看到坐在床边看书的男人。
她自然看得出来他很疲惫,再加上失眠问题,所以也不欺负他了。
“上来,睡觉。”
走到他面前,她将他手里的书抽出来。
傅迟抬眸看她,末了揉了揉眉骨,最终还是答应:“好。”
说完之后,他从抽屉里面取出一瓶药。
江阮瞥了一眼,安眠药。
她把那药抢过来,重新扔进抽屉里,拉着男人的手:“我哄你睡,这种东西,以后尽可能别吃了。”
“好。”
他低声笑了笑。
二人躺在床上。
江阮原想抱着他,结果直接被男人搂进怀里,他扣着她脑袋,正好贴在他胸膛,听着里面平稳的心跳声。
“真好。”
耳畔是他缓慢的声音。
“好几次都以为眼前的一切都是错觉,以为你依旧是我幻想出来的。”
江阮疑惑。
“什么?”
“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我甚至不敢入睡,害怕一睁眼,你就又消失了。”
傅迟闭着眼,声音很轻很轻。
当年她被带走之前,说过会回来找他,十年的时间,他就凭着那一句话,过了行尸走肉般的几千个日日夜夜。
江阮隐隐觉得他这些话有些意有所指。
便抬头看他,“又消失?怎么说的好像我们之前认识似的。”
这次,他没有再回应她,传来了匀称的呼吸,他眉头紧锁,似乎在睡梦里都有什么烦心事。
江阮盯着他半晌,抬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他的眉心。
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事……没有告诉她?
……
凌晨,2:15。
雨声从未停歇。
卷来一阵令人心惊的深幽,将夜色晕染的无比凄凉。
路边。
一道身影摇摇晃晃的顺着江边高架桥行走。
大雨算数砸在他身上,几次跌在地面,机械化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来到了护栏前方。。
纵身一跃……
………………………………
第226章 脑子里放点儿有用的东西
初晨,白雾笼罩。
整片天都灰蒙蒙的一片。
路边,一辆辆警车停在江边。
四周都围上了警戒线。
前方,穿着白色防护服的警方人员将一具死尸从水里捞出,经过一夜浸泡,那人浑身惨白浮肿,眼球突出,嘴唇青紫,手脚膨胀,褶皱。
“看尸斑情况,死亡时间应该是凌晨两点到三点左右,身上没有任何外伤。”
其中一警方人员上前看了看情况,给出死亡时间。
“晨跑的市民看到水面浮尸,第一时间报警,这边儿的监控也调取出来了,死者是自己落水而亡。”
“监控里看着死者跌跌撞撞,脚步虚浮,明显是醉酒状态。”
“溺水而亡,好了,身份对比一下,通知家属那边。”
“什么情况?”
忽然,一道略显沙哑的男声传来。
几个人回头。
男人穿着一身运动套装,嘴角叼着一支烟,眉眼冷邪,又痞又肆,香烟缭绕,黑眸微微眯起,一手揣兜的走了过来。
在场的几个警方人员明显认识他,几个人表情都有几分诧异。
“陆先生?”
陆一屿走过来,黑眸盯着那边的尸体,对于那死相极惨的死者,他显然见怪不怪,慢悠悠的走过去,半蹲在死者面前。
约莫两分钟后。
“监控给我看看。”
他伸出手。
后面几个人对视一眼,为首的头儿点了点头,另外一个警方人员这才把平板递过去。
陆一屿拿着平板,看了看上面截取的监控画面。
看了两次之后。
倏的,他弹了弹烟灰,站起身,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不是醉酒。”
“什么?”
在场几个人纷纷诧异的看向他。
陆一屿瞥了一眼他们,嗤笑:“你们喝醉之后行动那么利索?死者出现在监控里,步伐看似虚浮摇晃,但是并没有醉酒之后的笨拙瘫软,途中摔倒四次,每次都能在三秒内起身,继续步调统一往前走,啧,有没有点儿提线木偶的即视感?”
几个人立马继续看了看那迷惑性极强的监控。
反反复复观察几次,似乎……是有点儿不太对劲。
但是具体又不太笼统。
陆一屿瞥了一眼那边死者,掐灭了烟头。
“法医那边验验,着重一下血液提取和咽喉。”说完,他笑了一声,指了指大脑:“这里,放一些有用的东西。”
说完之后,也没管在场几个人是什么难看表情,他双手揣兜的转身离开。
“这人什么情况啊!狂什么劲儿?”新入职小警察不满。
为首的头儿看了一眼陆一屿背影,目光又转了回来。
看着死者半天。
“带回去验尸。”
“头儿,那小子是谁啊?您怎么还真信了?”
“臭小子你懂什么,陆一屿,国际有名的侦探,破获多少重大案件,他足不出户都能比别人亲眼目睹各种细节而了解到更深的内容,他说有问题,那就十有八九。”
“归队,验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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