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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长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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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进园,远远便闻得一阵清香,萦萦绕绕,若有似无,只淡淡地引着人靠近,越近越是沁人肺腑。
积雪冻得还不严实。小羊羔皮的绣花暖靴踩在雪地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咯吱的响声。
南烟沉闷的心情不由一松,梳云得了准许,硬拉着染香去玩了,只有骆琛跟在南烟身后。
看着两人的身影远去,莞尔一笑。
楚雪珍见南烟兴致不高,心里不由夸赞安青想的周到,便说:
“天女请移步到前面的暖阁,茶水点心已经备好。”
南烟颔首,越往深处走,便隐约能听见流水般的琴声传来。
南烟瞥了眼身侧的人,明显带着笑意道:
“你费心了。”
楚雪珍脸上却堆着自谦道:
“天女谬赞,应该的应该的。”
骆琛叹气遥头叹息,古人啊,城会玩!
进了暖阁,南烟直接被眼前的莺莺燕燕惊呆了,十来个小倌,环肥燕瘦,俊美非凡,却各有特色。
皆穿一身水红色的纱衣,白皙的上身一览无余。
骆琛嘴角抽了抽,这是把人往腐败了整啊!
“见过大人!”
小倌齐齐行礼,楚雪珍以为南烟的呆滞是因为看花了眼,连忙挥手使个眼色,几名小倌立马上前。
骆琛直接伸手挡住了那些人。
为首的男孩儿抬眼看向骆琛,惊讶慌张,唯唯诺诺的像个小兔子。
骆琛一阵恶寒,这特么是男人该有的样子么!
南烟却一脸惊艳欣喜的神色对楚雪珍说:
“不错,你且退下吧!”
楚雪珍心想,这么多人您一个人‘吃’的下么!
但看南烟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忍着狡黠连忙乖乖退了出去。
骆琛阴着脸,硬是把跃跃欲试的小官们吓得不敢上前。
各个都睁着大眼看向南烟,深知她才是有话语权的人。
虽久居风花雪月的场所,但他们也是没伺候过南烟这般姿色的美人的。
再看连知府大人都对其恭恭敬敬,便争着想入了这女子的眼,也许能多得些赏钱。
“贵人,阿帤先伺候您脱了大氅吧,暖阁火炉旺,免得您出去染了风寒。”
南烟看那阿帤也不过十七八岁,但举手投足都带着股风尘气。
南烟面色恢复了沉静,挥挥手,解下大氅道:
“抚琴吧,不用贴身伺候。”
大家没想到连阿帤都拿不下这个女子,再看她一脸威严,便识趣儿的退到一边。
阿帤抿嘴乖乖去了琴架边上,骆琛这才深吸了口气,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悠扬的琴声再次响起,守在外面的楚雪珍才算是彻底放心,留了一个侍卫守候,便走了。
………………………………
第三十三章 崇淼出气
崇淼这边差点被安青气死,若不是南烟昨夜嘱咐过她,只要走个过场就行,她今天真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些侍卫。
一个个站没站相,衣着不整,完全像是一盘散沙,问他们情况,连一句利落话都说不明白。
元丰双手叠在胸前,静静在一旁当柱子。
“安青,你来说说自己对这件案子的思路!”
安青讪讪道:
“这位大人,小民哪里懂查案,不过是听大人差遣给您送人来而已,您……您切莫为难小人啊。”
安青看崇淼就是个涉世未深的世家小姐,脾气虽大,但绝不会随便打杀了他。
不过是个被天女推出来掩护她勤政爱民的美名而已,他称呼崇淼一声大人已经算是给了极大的面子,想必她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崇淼果然被噎的小脸通红,随即似是破罐子破摔道:
“行,那就再将报官的人叫来,本小姐要挨个询问!”
侍卫没一个动的,全部看着安青,后者点点头,他们才四散出去,各个缩着脖子,三五成群,磨磨唧唧还不忘闲聊两句。
崇淼不停的深呼吸克制自己不要真的动怒,但是好想把这个安青打死怎么办!
元丰眼珠子一转,对崇淼附耳几句,后者抿嘴点头。
安青正垂着头想自己的事儿,没注意两人的小动作。
“安青,你陪我去四处走走,看看有什么线索。”
安青抬眼,看崇淼脸上强撑的坚毅,心里好笑的点点头。
“是。”
两人一路走到了梳云昨天失踪的巷子,安青隐约感觉有些不安。
“大人,您想去哪里?”
“当然是穿过去到另外一条街上找找摊贩啊,你没看这边连个鬼影都没有!”
已经下午,摊贩都回家了,即便是主街,也的确没什么可以打听的人。
安青总感觉不对劲儿,可是偏偏没什么理由反驳,只好硬着头皮跟上。
可是走在前面的崇淼却似是看到什么,直接跑了。
安青想追,刚加快脚步,就被蒙住了头,紧接着流星一样的拳脚就全招呼在他身上。
安青痛斥道:
“还不住手!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挖血挖到了你安爷头上!”
崇淼听不懂行话,手脚没停,只为出一口恶气,元丰愣了下,拍拍她的肩膀示意撤退。
崇淼又狠狠踹了安青一脚,才飞身离开,元丰紧随其后。
安青被打的鼻青脸肿,腰都抬不起来,扶着墙才算勉强站稳。
崇淼由远及近的声音适时出现。
“安青,你怎么不跟上,方才有个人很可疑……妈呀,你怎么了?”
崇淼看安青尖瘦的脸都变成了猪头,脸上的惊讶完全不是装的。
安青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看向崇淼敢怒不敢言,硬生生吞下了这口恶气,含糊不清道:
“大人,看来小民需要去看大夫,剩下的差事只能辛苦您自己去了。”
崇淼极为体贴的点点头。
“快去吧,不过药费自理啊,天女不管这些的。”
安青嘴角一抽,顿时传来钻心的疼。
本就是个眯眯眼,现在肿的连人都看不清楚了。
“这种小事岂敢劳烦天女,小民……告辞!”
………………………………
第三十四章 暖阁立威
暖阁中,南烟将眉心的假皮撕去,殷红的朱砂痣仿佛鲜活的红色血珠,随时会顺着南烟精致的鼻梁滑落。
天下人皆知,青丘国最高统治者的标志。
南烟看着一帮惊慌失措小倌道:
“说说吧,关于失踪百姓的事情,任何你们能想到的,都事无巨细的告诉本宫!”
阿帤脸色早已经变得惨白,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为貌美无双的女子,竟然是天女!
但强龙压不了地头蛇,安青今天专门叮嘱过他们谨言慎行。
在者,什么都不知道又没错。
一番思量过后,阿帤薄唇微抿,一脸的茫然:
“阿帤与一班弟弟不过是风月场所的贱民,常日里都关在那一方小院子,已经很久没接客了,哪能知道外面什么事儿。若天女不需要奴们伺候,奴便带着弟弟们告退。”
南烟莞尔,还真没白长这一张俊脸啊,明明是在骗人,却让人不敢说一个重字训斥。
到底多大的势力才能让这些百姓连堂堂天女都敢敷衍?!
原本南烟只不过是想试探一下楚雪珍在临安县的势力,阿帤一帮人的惧怕,给了南烟最好的答案。
这也意味着,阿帤知道的很多。
但很明显,他们怕错了人。
“罢了,既然是没用的人,骆琛你看着处理吧!”
语毕,南烟起身向外走去,到阿帤身边时,她顿了一下柔声道:
“青丘只能有一个尊者,而那个人,只会是本宫!”
阿帤强装的镇定被惊恐替代,安青明明说这天女不过是个狐假虎威的孩子!
可一个孩子怎么会有如此凛然的气势,又怎么会,将他们活生生的十条命当做蝼蚁一样踩杀!
骆琛看着他们连哭都忘了的神色,活动了一下筋骨,顿时发出嘎嘣嘎嘣的脆响。
众人视线直接转向骆琛,他看向众人的眼神仿佛在看死人一般!
佩剑出鞘,千年寒铁所制的兵刃,削铁如泥。
“你们将后悔今天遇到我!”
骆琛嘴角轻扬,冷冽的杀气骤然迸发,让阿帤本来的侥幸心理,灰飞烟灭。
其中一个男孩儿吓得惊呼出声。
门外守职的侍卫连忙掀起厚重的布帘进来,看到南烟还没来的及张嘴,就被直接敲晕。
“真没意思,完全就是个花架子。”
语毕南烟迈步出去,裙摆被屋外的寒风带起,转瞬消失在门口。
冰冷的空气将阿帤唤醒,他慌忙起身冲出去,噗通跪在南烟身后:
“奴说,请天女饶了弟弟们!”
南烟微微转头,看着阿帤被冻紫的嘴唇,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不过是为了活着,他们的不得已,终究还是作为尊者的自己无能!
被触痛的神经在阿帤无声的泪水中缓释,南烟弯腰将他扶起。
“进屋!”
阿帤咬着唇瓣,躬身跟在南烟身后,他曾经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可常年的调教,早让他忘了作为男子本该有的那块刚直腰骨是什么样。
屋内的抽气声因为南烟的再次出现而停住。
南烟重新坐回上位,道:
“说说吧!”
………………………………
第三十五章 敛财之道
阿帤没有拖沓,跪下对南烟一拜第一个开口道:
“五年前安青和现任知府楚雪珍一同过来上任。”
“刚开始县里遭了几次土匪抢劫,知府说上报了朝廷出钱剿匪,可是朝廷没管,所以只能百姓捐款。”
“起初大家都没吝啬,可是一波土匪缴了,过几个月又来一波,这样周而复始,百姓早都被抢的没什么值钱东西了。”
“再后来他们便说要修堤坝,可是朝廷给的钱不够,于是有点力气的就去白干活,但慢慢大家就发现不对,这放在堤坝上用的材料,只是一层铁面包着,里面全是石块充数,这样修建的堤坝,最多三年就会被冲垮!”
“百姓不甘,想要进京告状,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全都有去无回。大家这才回过味儿,推断剿匪和修堤坝不过都是知府连同安青敛财的理由。”
“再后来县里就开始有人失踪,但知府这次只做做表面功夫加强守卫,百姓知道她就是在等大家谁出声筹钱找人,可是,大家哪里还有钱。我们小官倌都已经关门快半年了。”
……
南烟不动声色,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阿帤紧张的看着她。
“都接进客栈去,说本宫还没玩够!”
骆琛点头,他知道,南烟现在很生气。
阿帤和大家穿好衣服,指了指地上躺着的官差:
“大人,他……”
骆琛瞥了眼道:
“无妨,他也脱不了干系。”
侍卫本来还在装晕,一听这个,连忙翻起身,狗腿道:
“大人,卑职绝对守口如瓶,为自己将功折罪!”
骆琛眼角抽了抽,领着众人走了。
梅园的清幽雅致仿佛黯然失色,南烟冷着脸唤了声梳云,待二人过来便离去。
楚雪珍还在醉生梦死中,却被府内的侍卫叫醒:
“大人,安青受伤了,叫您回去呢!”
身边躺着的两个男人,闻言连忙收起自己的衣服离开。
楚雪珍衣不裹体,慢慢从混沌中转醒,猛然坐起道:
“什么?谁干的?!”
侍卫早已司空见惯恭楚雪珍后知后觉的样子,道:
“安青没说。”
“那天女呢?”
“她带着那些小倌回客栈了,说这段时间就让他们伺候着。”
楚雪珍松了口气赶紧穿好衣服离开。
崇淼见南烟回来,就打算分享自己今天做的好事,一看她身后的莺莺燕燕,惊的半天合不拢嘴。
李掌柜的家人已经被安青绑走,他盯着南烟的一举一动,生怕漏掉了什么。
南烟看李掌柜鬼祟的神色,垂眸将戾气隐藏,没理会崇淼,转身拉过最近的阿帤说:
“走,去本宫房里。”
阿帤的手颤了一下,感觉南烟拉着他的手紧了紧,便了然于心,乖乖点点头跟着走了。
可在其他人眼里,两人完全就如胶似漆的架势。
其他人被骆琛胡乱安排了一下,他都快气炸了,啥意思啊,演戏还要牺牲色相啊!
拉什么手啊拉手!
惊讶的不止崇淼,染香从昨晚就觉察到南烟不对,似乎对她变得很冷漠,连身都不让近。
………………………………
第三十六章 安青的愤怒
楚雪珍带着酒气回到府衙,看见安青的猪头模样,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安青忍着怒气,道:
“大人,今天是小人,明天可能就是您!”
楚雪珍一愣:
“什么意思?”
“还看不出来吗!除了天女的人谁敢在临安县对小人动手!”
楚雪珍端起茶盅喝了一口蹙眉道:
“换朴素的衣服也就罢了,怎么连茶都换了,这连点儿香味都没有,怎么喝。”
安青一窒,重点是这个吗!
为了掩下怒气,他重重吐了口气道:
“您在委屈几天,天女那边怎么样?”
楚雪珍原本不满的胖脸,立刻堆出了得意的神情:
“你果然是个体己的,那天女小小年纪,可比本官还好色,十来个小倌伺候两个时辰不够,还带去客栈继续玩了,到底的年轻啊!”
安青心中冷笑,老子体己还不是伺候你得出的经验!
你就好到哪里去了,一月天天不间断,要不是老子底子好,哪能喂的饱你这老饿狼!
但面上安青还是需要安抚,楚雪珍就是好色一些,只要在房事上满足,还是比较听话的棋子,目前他还不想舍弃。
“这几日小人身子不变,您且找个贴心的伺候着,免得大人夜不能寐。”
安青边说,边轻轻拍了拍楚雪珍的肉手。
虽然他比较丑,但那方面倒是难得的厉害。
久了楚雪珍还真看习惯了,可入今他这连人样都看不出来了,反倒给楚雪珍弄的不适应,下意识的将手就给缩了回去。
安青一窒,好在眼睛已经肿的睁不开了,所以楚雪珍没能看到他眼底的杀意。
“呵呵……你且好好休息,明日本官还要去陪天女,就先回去歇着了。”
楚雪珍胖胖的身子此时无比灵巧,一溜烟就不见了。
安青咬牙,他清楚这楚雪珍定然是迫不及待去挑选今晚伺候的人了!
客栈中,南烟似是对阿帤着了魔,连晚饭都没让人送去吃,把所有人都拒之门外。
陵芝看着骆琛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扭着腰肢到他跟前道:
“唉……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啊,她可是天女,阿帤不过是第一个裙下臣,以后还会有第二个,乃至第十个,你受得了?”
骆琛转头笑道:
“我就是做她第一百个裙下臣,都不愿与你有一丝牵扯,你……气不气?”
陵芝一窒,脸色瞬间涨红,这骆琛真是能给她气的死去活来!
难道她瞎了吗,为什么偏偏喜欢这样一个毒舌!
看着骆琛远去的背影,陵芝嘴角泛起嘲讽。
我得不到你,你得不到她,这个世界,还真是可笑!
阿帤的棋艺比司函高出很多,甚至几乎和崇玉齐名,这是南烟通过一个时辰的博弈得出的结果。
但他与崇玉不同的是,杀心很重,几乎招招都狠厉。
而崇玉,更多的是享受将对方玩弄在鼓掌中的快意。
这就是人生,崇玉有大树傍身,所以肆意妄为。
而他,只能靠自己,不得不步步为营。
“可还有家人?”
南烟的声音突然想起,让阿帤从棋局中回神。
随即苦涩笑道:
“哪还记得这些,五岁时就被卖到么么手里了。”
………………………………
第三十七章 阿帤VS嘉骏
“今年多大了?”
“十八。”
“以你的长相和性子,应该不乏愿意给你赎身的门客吧?”
阿帤垂眸:
“若不是一个良人,奴跟了她下场又能好到哪里?”
“可读过书?”
“天女折煞奴了,哪有读书的命,不过是为了取悦客人,识得几个字罢了。”
南烟莞尔。
“可知道改制的事情?”
阿帤愣了下:
“自然,皇榜奴看过的。”
“去军营你可愿意?”
阿帤一窒,他……可以吗?
“若你能吃的了那份苦,本宫愿意举荐你。”
南烟不是口空说白话,她很认真。
虽然相处短暂,但军营无异于对阿帤最公平的去处。
以他棋盘上杀伐果断的性子,在军中呆着,最合适不过。
阿帤看到了南烟眸子里的真诚,随即噗通跪下:
“奴谢天女知遇之恩!”
南烟摆摆手。
“廉夫惟重义,骏马不劳鞭,以后你便叫嘉骏吧!”
阿帤一窒,眼睛便红了!
“今日之后,本宫希望从你身体里流出来的,只有汗水和血水!”
南烟的声音骤然变冷,阿帤,不现在应该叫嘉骏,他毅然决然的点点头。
虽是套间,但却没有两张床,所以嘉骏识趣的歇在软榻上,南烟坐在床上看书,嘉骏心中澎湃,根本无法入眠。
子时刚过,一股冷风袭来,刚刚有些困意的嘉骏瞬间惊醒,连忙翻起身。
借着月光看清来人是骆琛,便收起了脑子里准备拼命的想法,乖乖站起身要去点灯。
“不用,你睡你的。”
骆琛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这句话。
察言观色是嘉骏这一行人最基本的专长,所以他乖乖钻进了被窝将头蒙住。
骆琛见他识趣,便将食盒提着到里间。
南烟蹙眉不满:
“饿死本宫你就开心了!”
南烟知道自己被下毒之后,不敢再吃东西,连水都不喝。
这似是撒娇的语气,让骆琛心中顿时一软,下午一肚子的酸气都没了踪影。
他将饭菜摆好,将筷子递给南烟。
随着骆琛弓腰的动作,他腰间的荷包穗发出珠子碰撞的声音。
南烟目光被吸引去,随即眼睛一眯道:
“你给城门守卫的银子是哪来的?你的钱不是都被……姨母拿走了吗?”
骆琛脸色一变。
“主子,您别露出这种表情,臣害怕。”
语毕还不忘搂住自己的荷包。
他这钱是向元柏借来的,但南烟能信吗?
“害怕?是谁昨夜威胁本宫要打晕了带回来的?”
“你还知道什么是害怕?!”
为了不让人发现,两人的声音很低,没有灯光,南烟抬头靠近骆琛,只为让她看清楚自己‘凶狠’的表情。
骆琛鼻尖传来女子口中的芬芳,一下便觉五感都被堵住了。
眼中只有那一张一合的小嘴,似是在向他发出一亲芳泽的邀约。
南烟见他半天没动静,才反应过来两人几乎是鼻尖挨着鼻尖的距离。
一双黑不见底的眸子,仿佛能把人吸进去。
南烟觉得脑子有点昏沉,当即退回身子。
骆琛回神,室内只剩碗筷的碰撞声。
………………………………
第三十八章 梳云被带走
“才吃饭啊?”
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屋内,骆琛连忙将南烟护在身后。
看清来人,眉头一蹙,他一定要好好练武,将来收拾这老头一顿!
而此时的嘉骏,已经四仰八叉的呼呼大睡了,不用想,就知道是缥缈道人的手笔。
‘干坏事儿’的人完全没有觉悟,不客气的坐下。
“前辈可用过饭了?”
南烟笑笑问候。
他摆了摆手说:
“不用客气,当自己家一样!”
南烟骆琛一头黑线。
缥缈道人瘪瘪嘴,顺手捞过南烟的手,空气再次安静。
半响之后:
“这毒霸道啊,老夫怎么感觉银子要少了呢!”
南烟直接护住腰间,随即脸一红,都是被骆琛给带坏了,她哪有什么荷包!
骆琛看着南烟的窘态,嘴角上扬。
“你把这药先服着,每天该吃吃该喝喝,其它毒素不会再积攒进你身子的,老夫得去找几味药,为你做解毒的药丸。”
“您多久回来,梳云怎么办?”
南烟没思索,直接问道。
梳云今天回来之后就睡了,一直到晚上都不曾醒,可司函依旧看不出什么,南烟很担心缥缈道人所做的诊断结果,随时会发生。
缥缈道人摸了摸胡子,故作高深的说:
“这也是老夫所担心的,她不懂武功,自然无法将内力传输给别人,所以……若是……”
“是什么您说啊!”
“呃……要不试试男女交合看看能不能……”
看南烟气的嘴唇都开始抖,骆琛连忙圆场:
“前辈,您正经一点!”
缥缈道人吹胡子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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