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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长歌-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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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一说,本宫还真感觉饿了。”
南烟没客气。
黄埔忙出去命人备酒菜。
南宫若盯着南烟看了一会儿,没心没肺道:
“天女,您最近好像长大了。”
南烟嘴角抽了抽,大这个问题,她并不想讨论:
“怎么不见府里其它人?”
南宫若叹口气:
“外祖母去了之后,府里的人心就散了,各自去别的地方做营生了,连爹娘哥姐们也呆不住了。”
“噢?也出去了?”
“嗯,娘和爹爹带着姐姐哥哥去三川城了看铺子去了,想在那边做皮毛生意。”
南烟心中一紧,面上却带着唠家常的温笑:
“是也打算搬迁到那边吗?”
南宫若瘪嘴:
“应该是了,听闻三川很冷的,您巡国时,去过那里吗?”
南烟点头轻笑:
“路过,景色不错。”
“唉,也不知道那边的男子是不是向京里的男子一样温润。”
……
两人寒暄了几句,饭菜就上来了。
南烟没客气,吃饱了才离开。
“小姐,天女干啥来了?”
送走南烟,黄埔一脸迷惑。
南宫若失神一瞬道:
“随便转转呗,还能干嘛。”
……
回到宫里,阿福果不然,直接去找自己媳妇了。
“怎么样?”
南幽灌了两口茶道:
“是后院的一个伙夫,没打草惊蛇,已经让人去盯着了。”
南烟颔首继续道:
“您多派人暗中去保护骆琛吧,泰康侯府现在只剩南宫若一个主子了,她爹娘悄无声息的带着家眷全部去三川,我总觉得不正常。”
南幽没犹豫,点头直接走了。
毕竟是国亲,想搬迁按道理怎么也该给天女辞行才是,可泰康侯儿女不少,这一下都走光了,真要说没猫腻,必然是不可能的。
今天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可这个巧合,让南烟没有半点欣喜,为了不被发现踪迹,骆琛此次没带人,万一遭遇突袭,他别说保护慕容竹了,连自卫也许都是问题!
……
景炎是陵芝遇到的第二个,对她完全不理睬的男人。
但越挫越勇,是陵芝的性格。
反正景炎不是还没成婚么。
“吃水果吗?”
陵芝钻进车厢,将一个红彤彤的苹果递给景炎。
后者放下书,谦和一笑:
“多谢陵芝姑娘,在下不饿。”
他何止是不饿,简直都快撑死了。
陵芝整天给他塞吃的,景炎皮薄不好意思拒绝,但若再这样下去,他怕是活不到京内了。
陵芝不以为意,将苹果塞进景炎怀里:
“没事儿,等会饿了再吃。”
“多谢陵芝姑娘。”
“你看什么书呢?”
“杂记。”
“写的什么?”
“各地的趣事。”
“多有趣?”
景炎:“……”
“呃……那你看吧。”
好好的天,又聊折了,陵芝懊恼的钻出车厢,真想对天吼一嗓子。
然而,她的行动还没付出成现实,脸色就骤然变了。百;镀;一;下;“;帝长歌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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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阿福大人又耍流氓了!
南烟总感觉心神不宁的,连折子都没心情看。
于是便抽出软剑,去了院子里。
自从内力提升后,她很少动武了。
毕竟手上的劲儿总容易收不住,宫里光亭子,就已经修葺两回了。
南烟心疼啊,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可此时,她真的需要一件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她记得骆琛说过,女人转移注意力最好的方法,就是花银子。
如果效果不明显,那一定是没花够。
虽然南烟觉得这是谬论,但眼下不是也没办法了么。
“主子,陵芝出事了!”
元柏连通报都没有,直接冲进了院子里。
元丰早就躲得远远的了,南烟练剑,身旁的人学会自保,是门必备常识。
元柏不适时的出现,立马就受到了教训。
南烟一个没收住,即便元柏险险避开,胳膊还是划伤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可他却顾不得这些,继续道:
“他们在离京不远的镇子,遭遇了伏击,陵芝带着景炎失踪了,回来报信的人身中剧毒,师傅带着人先去支援了,让属下给您说一声。”
南烟对元柏的歉疚立马被心里的凝重取代:
“让以纯分一批人给以沫去协助找人,你带几个人暗查!”
以沫回来之后,就在家中闲着,南烟有意冷落她,不让她任职任何事,就是为了突发状况,她能排上用场。
“是!”
“唉,你的伤!”
元丰本想拦住他,自己去,可元柏已经跑没了影儿。
虽然受伤对暗卫来说,简直太正常了。
但元柏和他十几年的兄弟,从来没有如此惊慌过。
可此时,身边的人若都被调走了,南烟就危险了。
骆琛离开前专门跟他交代了,一定要好好保护天女的安全。
否则他就把自己做成人彘太监……
人彘本就是元丰以为最可怕的刑罚,结果南烟还又来一个宫刑。
骆琛专门给八卦的他科普过了,就是其他国,宫里专门伺候人的公公。
要把下面切掉,不止不能站着尿尿,而且连功能都……
这恐吓,是真吓到元丰了,当时他甚至忘了暗骂骆琛两声禽兽!
南烟回到寝殿,元丰已经把事情的大概给染香和以山讲了。
安抚的话现在说了也没用,看南烟的神色,此时她更需要的是安静。
以山将香茗给南烟递到手中,茶香让人凝神,南烟沉凝了半天道:
“叫阿福来!”
……
热闹的街道并未因秋风的凛冽而受到影响,但南宫若的一声怒吼,却让这喧嚣瞬间安静了不少。
只见她手中拿着木棍,追着阿福大骂道: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流氓狗!”
黄埔带着家奴紧随其后追着南宫若:
“小姐,你冷静啊!”
围观的人大眼瞪小眼,深觉南宫若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要打天女亲赐的,青丘唯一的狗官。
最后,在闹市里,两人一狗直接被以纯全部带进了宫里。
八卦的人连忙向那些家奴打听是怎么回事,只听家奴无奈道:
“阿福大人,又去偷看我们小姐洗澡了!”百;镀;一;下;“;帝长歌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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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处置南宫若
凤央宫内,以纯将人送到时,心中也很无奈。
一边是不会说人话的狗大人,一边是依依不饶的国亲,这官司,只能交给天女定夺。
南宫若一脸的委屈:
“天女,阿福太欺负人了!”
黄埔擦着额角的汗,她是真快崩溃了,狗又不是男人,小姐干嘛非得和它计较,自己都一把年纪了,这一路跟着,差点跑掉了半条命!
何况,家里连个主事的人也没有,真惹恼了天女,谁能护着小姐呢。
早知道当时就应该硬把小姐绑走,而不是由着她耍泼非得留在京里。
“天女,这阿福大人想必是喜欢和小姐玩耍,并无恶意的。”
黄埔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阿福不满的哼唧了一声,专门瘸着腿走了两步才躺到地上,全然一副告状的样子。
南烟冷凝道:
“南宫若不懂事,你难道糊涂了吗?!”
黄埔吓得噗通跪在地上:
“老奴知罪!”
“染香,带出去教教她!”
“是!”
黄埔颤巍巍的起身,本想向南宫若求救,可很快就放弃了。
室内虽没了别人,南烟道:
“阿若演的一手好戏啊。”
南宫若抿唇给南烟行了一礼,举止恰到好处,和方才的刁蛮模样,判若两人。
“是天女聪慧,这么快,就看穿了阿若。”
“说说吧,你想单独见本宫的目的是什么。”
其实黄埔都能想明白的事情,南宫若怎么会不懂,青丘是女权国家,就算被男人看了洗澡都没事。
何况一只公狗。
阿福能去泰康侯府是意外,但却成了南宫若专门制造见南烟的机会。
她相信自己昨天故意透露给南烟,家人倾巢搬迁的事情,一定会被当朝君主疑心。
可府里并不是适合说话的地方,那么只要南烟琢磨过来,必然会再找一个合适的理由,让南宫若进宫。
当阿福出现,她就知道这是南烟的邀约。
“母亲的四房是北齐人。”
南宫若话毕,南烟的心一悬。
关于这点,她是真不知道。
而她也能肯定,南宫若并不会无缘无故用这样的消息,做开场白。
北齐离青丘最远,琅岐上次来态度也淡淡的,所以南烟并没有想到,他们也会在青丘裹乱。
“详细说说。”
“几年前,我意外听到母亲和四房聊天,说道北齐什么的,细节内容我也没听清楚……”
南宫若说了半个时辰,南烟一直静静听着。
直到染香将哭着的南宫若,和直不起腰的黄埔送走,南烟身上的冷冽才爆发出来。
阿福的狗面为了主人全丢干净了,可此时也吓的不敢功都,灰溜溜的去找自己媳妇了。
“元丰,派人去三川城,接南芬回京,就说南宫若打伤了本宫的狗官。”
南烟说完,也感觉这话无比别扭,毕竟狗官这个形容……怎么都像是在骂人。
元丰没胆子在这时候笑出声,连忙出去办事儿了。
南芬是泰康侯的小女儿,一共娶了四房夫婿。
因为不受宠,所以她娶人进门,压根也没谁专门替她打听清楚家世。百;镀;一;下;“;帝长歌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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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奸细被抓
南宫若年幼时就发现自己母亲与四房常恭,想对青丘不轨。
所以才会用刁蛮的性子,不显山不漏水的坏他们的事情。
比起这表妹的城府,南烟觉得自己弱爆了。
南宫若是哭着回府的,嘴里不停骂骂咧咧,说天女为了一只狗把她打了,简直太不人道。
紧跟着,她被禁足,不准人探视的消息,不胫而走。
这给不少人惊讶坏了。
不过转念一想,南宫若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也的确该有人管管,所以百姓们倒是没什么争议。
毕竟,人家阿福大人看你洗澡,又没把你怎么样,你硬是给人家打瘸了,就有点太飘了。
但这世上,总有那么几个说亲不说理的人。
泰熙侯南希,就是其一。
她是南卉的妹妹,排行老四,因为一辈子没生出女儿,对南宫若最是疼爱。
湘荀和她关系不错,两人本来在家里下棋呢,听闻这个事,直接被拽着一起来了宫里。
南烟直接称病不见,她这个姨母,最是会倚老卖老,惹不起,躲得起。
但南希不管这些,直接赖在了凤央宫门口不走了。
好巧不巧的,天色骤变又下起了大雨。
南希刚准备上演一场苦肉计呢,染香就已经跑出来去唤医官了。
这下好了,才隔了一天,外面就已经疯传,泰熙侯不明事理,把天女气倒的消息。
南希者鼻子都要气歪了,她连人都没见着好嘛!
然而没人听南希的解释,不少百姓路过她家时都指指点点,南希叫苦不迭。
好在,想为南宫若求情的风波,算是平息下去了。
……
南幽那边送来消息说景炎他们已经找到了,只是伤势严重,可能得耽误几天回来。
于是心终于落下的南烟,便把目光转向了南水。
她再次从凝脂坊出来后,直接被以山和阿福亲自请进了宫里。
南水心虚的垂着眸子,也不敢坐。
“天女突然请臣过来,所谓何事?”
南烟缓缓道:
“只是关心一下罢了。”
南水心中冷哼,面上却笑的谦和:
“多谢天女惦记。”
南烟不以为意:
“那就好,回吧!”
南水直到回府,都觉得莫名其妙。
入夜,泰康侯府的后门钻出一个身影,才跑出百十来米,就被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敲晕带走了。
等他再睁眼,就看到了静坐在跟前的南烟。
“你是谁?!”
他脸上的震惊,恰到好处。
但南烟却懒得配合他演戏。
“别装了,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本宫用刑撬开你的嘴?”
男子一窒,今日南水进宫他就深觉不妙,本想逃走,谁知还是晚了一步。
“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啧啧,本宫就喜欢骨头硬的。”
元丰摩拳擦掌,准备将男子带出去亲自审问,谁知道,阿福已经扑了过去。
男子猝不及防,直接被阿福一口咬中了肩膀,往出拖拽。
这是大家第一次看到发威的阿福,不由感到恶寒。
伴随着男子的痛呼声,地上被拉出了一条血印子。
男子想反抗,却浑身使不上力气。百;镀;一;下;“;帝长歌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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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诈
“南烟你就是个毒妇!”
他恶狠狠的眼神,仿佛能吃人。
可南烟却淡淡道:
“别慌,这才是刚开始而已。”
血腥味让阿福兴奋,主人说过不让它下死口,剩下的自由发挥。
染香和以山看不下去,都捂住了眼睛。
男子被折腾的出气多进气少,偏偏就是死不了。
鲜血染红了好大一片青石板,照这么下去,他必然会流血而亡。
男子脸上扯出一个属于胜利者的笑容,他总算快死了。
南烟挥挥手道:
“阿福你歇着吧,元丰,去找医官。”
男子一窒:
“你……”
可惜,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晕了过去。
谭夙赶到时,都吓蒙了。
但以她的认知,少说多做,出宫闭嘴,就对了。
男子如期醒来。
身上被包的像个粽子。
“本宫都说了你别慌,医官的止血粉可是家传百年的上好药材。”
“哼,不论你怎么折磨,我都不会说的!”
“有件事你可能误会了。”
男子一愣,将目光转向南烟,可惜他动不了,压根没法对上她的视线。
“你什么意思?”
南烟专门走到床边,对着他的脸道:
“本宫抓你,只是为了让蛮国知道而已。”
男子心里咯噔一下,不再说话。
他并没有告诉南水自己的身份,南烟怎么会知道!
这女人,太可怕了!
浣月国,大周,北齐这一波接一波的事情不够忙吗?
南烟到底哪里分出的精力盯着他的!
“你想怎么样!”
南烟瘪嘴:
“本宫要放你回去。记得告诉你的主子,要么收起不该有的心思,要么,本宫不介意,花银子扶持布鲁耶登上王位!”
男子惊愕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是蛮国大王子温都苏的部下奥鲁。
原本只是想趁着青丘四面楚歌,让南水害死耷誉,再将她南水哄骗到蛮国,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青丘不认也得认。
那么南烟为了南水在蛮国能过好,必然成了大王子的助力。
而浣月国左相和南烟,也彻底生了间隙。
到时候,温都苏定然能得到父王和其它部落的赏识。
只要声望高过布鲁耶,那么争得王位,也不会是温都苏痴心妄想了。
可是谁也想不到,计划还没开始,就被扼杀在萌芽里。
……
送走奥鲁,元丰憋不住心中的疑问,找南烟解惑:
“主子,您怎么知道他是蛮国的人啊,不应该是北齐的细作吗?”
南宫若当时说的那些话,元丰听的真切。
南烟瞥了眼元丰道:
“蛮国人眼窝深,鼻梁高,和其它几国人长相差异那么大,很难分辨吗?”
元丰尴尬的挠了挠头:
“可就算您看出来他是蛮国人,又怎么能确定他是谁的人呢?”
“诈的。”
元丰:“……”
这都行!!
长见识了!!
南烟摇摇头看着惊愕的元丰离开。
其实也不是全靠诈,能联系上南水,却不知道利用南水擅长的医术弄死耷誉。
而是使出让耷誉精尽而亡的蠢办法。
再加上奥鲁特殊的长相,南烟脑子里第一个闪出来的就是蛮国的大王子温都苏。百;镀;一;下;“;帝长歌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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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温都苏的挣扎
他的母族背景在蛮国颇具影响,还能被布鲁耶得了先机。
即便是放眼几国的继承人,都找不出他这么无能的。
早知道奥鲁是温都苏的人,南烟定然会多和他玩玩,好让布鲁耶能记自己一个大人情。
不过聊胜于无,但多余的话,南烟懒得跟元丰说。
他这聒噪的性格,你说的越多,他反倒容易蹬鼻子上脸。
识眼色,是门学问,元丰比元柏,差太多了!
……
将景炎和陵芝送回青丘京内,南幽就直接转头去和骆琛碰头了。
意外发生一次就够了,她不想再出岔子。
景炎和陵芝被直接送进了宫里医治,由司函和谭夙轮流守职。
景炎都是皮外伤,而陵芝却一直高烧不退,处在昏迷中,好在南幽走时带着缥缈道人又给的药丸,他们才没因为中毒死去。
元柏离开时,就受了伤,这次回来,样子也不好看,本想和南幽一起走,却硬是被她踹了回来。
司函把他胳膊上坏掉的肉割去才给他包扎的伤口,元柏始终没吭一声,像木头一样。
南烟让元柏回去休息,他反倒借着养伤的名义,天天守着陵芝去了。
这样子,只要不瞎,都能看出个什么来了。
可神经大条的南烟却感叹道:
“同门之间的情谊能到如此地步,姨母真是教导有方啊!”
这下,连阿福都没站住,直接躺地上了。
……
落魄回到蛮国的奥鲁,没想到遇上了二王子布鲁耶。
他还专门将自己送到了大王子营内才离去。
闻讯赶来的国母德尔珠,知道来龙去脉后,指着温都苏的鼻子,就骂:
“你这个蠢货,连自己身边的事情都解决不了,还把手伸去青丘,脑子里是塞了马粪吗!”
温都苏本就因布鲁耶的嘲讽,无处撒气,现在连自己的母亲都这么不给他面子。
温都苏直接炸毛了:
“您从来都只会责怪我的不是!您看布鲁耶的母亲,她多么的温柔!难怪父王不喜欢您!”
德尔珠愕然,她从未见过温都苏如此无礼的样子!
“你……”
德尔珠瞬间红了眼眶,泣不成声。
温都苏慌了,他坚强的母亲何时流过眼泪!
“母亲、母亲,我错了!”
温都苏跪在德尔珠身边,笨拙的为她擦拭泪痕。
即便温都苏不够聪明,但他却知道,如果连母亲真的不再理会自己,那么他这辈子就完了!
德尔珠痛心无比,可家族的兴旺在她身上担着,更何况温都苏还是她寄予厚望的儿子。
所以,即便再生气,德尔珠也得想办法帮他。
“现在还有一个挽回局势的办法,母亲需要你的支持。”
温都苏连犹豫都没有,就频频点头:
“母亲您说!”
“我要向你父王提议,将巴图嫁给青丘的天女。”
温都苏一愣,巴图是他唯一的儿子,虽然才十五岁,但却已经是蛮国无人不知的勇士。
原本温都苏都打算今年给巴图选妻的,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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