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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长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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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刚过,大牢内便传来了常恭和南芬自缢的消息。
南烟隔日便放了南芬一家上下,知道真相的她们不敢哭嚎,低调的带着两人的尸身回家办丧事。
没过几天,京内就传出天女因为一只狗,杀了国亲泄愤的消息。
这言论如同瘟疫一样,传遍了大街小巷,言官组织着队伍,由泰熙侯带头,直接到凤宫里找南烟讨说法。
元丰在凤央宫门口拦着她们,没南烟命令,坚决不让进。
南水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空子,直接冲着为首的南希跑了过去。
她这几日为了观察梳云的病情,因此憔悴了不少,而且还故意在出门时把自己刚换下的衣服穿上。
她的眼泪在和南希对视的时候,就直接流了出来,跟不要钱似的。
“姨母,救我!”
南水边哭,还故意踩了衣袂摔倒在雪地里,别提多楚楚可怜。
众臣一愣,这是什么情况?
元丰一窒,心道坏事了!
他转身就想把南水先扶起来带回房间,南希则钻空直接先他一步到了南水跟前:
“长公主这是怎么了?”
南水哽咽道:
“天女下药强行让我娶了耷誉,还禁足不让我见外人,现在又把我软禁在宫里照顾一个生病的侍婢!姨母,若不是你们今天进宫,我……呜呜呜……”
话落,她哭的更凄凉了。
南希进宫就是为了来找事儿的,有了南水推波助澜,她才不管是真是假。
于是一把推开了上前拉扯的元丰,怒吼道:
“天女如此惨无人道,今天不给一个说法,我等就撞死在这寝宫门!”
元丰此时才是最想哭的人,他感觉自己的职业生涯,完蛋了。
湘荀,崇清随后赶到,事情大抵也已经有人说了。
两个老太太生出了想辞官的想法。
不是质疑南烟真的作恶了,而是实在有些心力憔悴。
这各地百姓押解贪官污吏的事情刚刚平息,她们连缓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南烟又给她们出难题了。
湘荀推了下崇清:
“要不你去求见天女问问情况?”
南芬自缢的事情也就罢了,南水突然来这么一出,必然是有人背后推动,不问清楚始末,实在不好处理。
然而崇清却淡淡道:
“不去。”
湘荀气结,一甩袖子,挤到人群里喊道:
“天女,老臣求见!”
元丰转身看到湘荀,连忙跑进去通报,这满朝文武,谁是向着南烟的人,他还是清楚的。
外面的纷扰,南烟听的清清楚楚,但却没有想去解决的意思,只是静静给梳云喂着汤药。
虽然她还在昏迷中,但起码身上见肉了。
“主子……”
冲进来的元丰话到一半就愣住了,因为染香正跪在面若冰霜的南烟面前。
她肩部渗出的鲜血,无比乍眼。百;镀;一;下;“;帝长歌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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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逼宫?
“湘荀和崇清来了?”
南烟没理会元丰的愕然,沉声问。
后者木讷的点点头。
“都拦着,等元柏回来,再将她们放进来。”
元丰意味不明,指了指染香:
“呃,需要传医官么?”
南烟一记冷眼递过去,元丰连忙转身跑了。
主子发火,很可怕。
室内再次静若止水,直到南烟把白玉碗放到床边的小几上,才发出了一声闷响。
染香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南烟脸上的失望,已经被冷漠取代。
“以山,带她出去,先简单包扎一下。”
南烟虽然生气,但还不至于连医官都不肯为她请。
一染香的伤口并不重,二是现在叫医官,免得那些人以为自己故技重施,反倒容易引起更大的喧闹。
南烟不怕事儿,可跟一言不合就撞墙的言官讲道理,实在是浪费口舌。
以山沉凝了一瞬,便走过去要扶已经虚弱的染香。
后者眼中的歉疚和哀恸无比浓郁,重重给南烟磕了三个头,颤巍巍的离去。
南烟在她们走后,轻轻抚上梳云的脸颊,低喃道:
“看,你不在,她们都敢追到本宫的寝殿来欺负人了。”
梳云的眉头蹙了一下,似是努力的想睁开眼。
不过须臾的功夫,额头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南烟连忙安抚:
“不慌,你慢慢来,等你好了,提本宫挨个收拾她们就是。”
梳云激愤的情绪,慢慢缓和,南烟才松了一口气。
最近她也看了不少医书,上面说梳云的这种情况,需要亲近的人常和她聊天来唤醒。
不管是真是假,南烟都想尝试一下。
虽然南水又在作死,但好在治疗梳云没耍花招。
敲门声响起,元柏闪身进来,对南烟点了点头。
两人便一前一后出去了。
寝宫门口的热闹还在持续,南烟缓步走过去冷喝道:
“诸位大人这是要逼宫么?”
这可是大罪,原本哄闹的人群,突然鸦雀无声。
南希也愣住了,她怀里还抱着‘楚楚可怜’的南水。
后者凝眉,明明都是来问罪的,南烟一句话就给她们吓住了,难道是猪么!
她今天也算是孤注一掷了,若再被南烟三两下就把事儿揭过去了,那自己岂不是完蛋了!
“姨母,我怕!”
南水说话间身体也在不住的颤抖,当然大半是因为冷的。
这冰天雪地的,她坐在地上都快半个时辰了,屁股都要冻麻了。
南希回神,木讷的表情立马变的狰狞:
“天女,您为了一只畜生不惜气的南芬自缢,还这样折磨自己的亲姐姐,到底寓意为何?!”
南烟理都没理她,人闲事多,南希就是典范中的典范。
她看着一众使臣,冷笑道:
“诸位大臣也是这么想的吗?”
南烟这话问的巧妙,大臣们不过是来讨个说法,纠正南烟的态度,而不是给她定罪的。
若回答是,那就是认定了南烟有罪,可毕竟南烟还没说出个一二三,无的放矢,足以要了言官的脑袋。
若回答不是,那她们就是变相承认了逼宫的事实,同样是死罪。百;镀;一;下;“;帝长歌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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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崇清站在最后,唇角轻扬。
原本着急上火的湘荀愕然,感情半天她白操心了?!
南希看言官支支吾吾的哄着脸不说,气上心来:
“天女,臣就是想问问您,南芬为什么要自缢在牢中,您又为什么要给长公主下药,强迫她娶了耷誉?”
爱屋及乌,南希爱护南宫若,所以当她看见南宫若为了母亲南芬哭晕在灵堂时,所有的惊愕就变成了愤怒。
再一听坊间传闻南烟就是为了一只狗,给南芬逼死了,所以她直接就给南烟定了罪。
直接连同言官来找南烟理论。
“因为我娘叛国!”
声音传来的方向是在人群的最后面,大家惊愕的转身,为发声的南宫若让出了一条道。
她面色憔悴,眼中满是悲恸。
“若若?!”
南希一窒,直接推开了还靠在她怀里装柔弱的南水,向南宫若快步走去。
“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叛国可是要株连九族的大罪!她可不相信有哪个帝王会如此仁慈,会如此轻判。
南水猝不及防的摔倒在雪地里,惊叫出声,哪还有方才脆弱不堪的模样,可现在压根没人顾得上关注她。
南宫若身上的孝服都没换,因为穿的单薄,手已经冻的冰凉。
南希连犹豫都没有,就将自己的大氅解下来,直接给她披上。
南宫若感激的看了眼南希,随后转身对着所有言官道:
“母亲连同府上四房串通叛国,天女将逃离三川的他们抓捕后,母亲自知罪无可赦,便带着常恭一起自缢在牢里,因为闯出大祸,天女慈悲,不忍处罚家中无辜人员,所以才有意将此事隐瞒。”
话落,南宫若对哗然,这话谁说的都不如被南烟处罚过的南宫若说出来的更可信。
她当年可是敢和南卉叫嚣的人,绝对不会因为南烟的威胁而给自家人抹黑,何况前不久她们还闹了矛盾。
言官这下傻眼了,南芬是吃饱了撑的吗?
是青丘白给的银子拿着烫手,还是日子过得太滋润了?
她们看向同样呆愣住的南希,眼中的愤懑,藏都藏不住。
南宫若对众臣行了一礼,继续道:
“民女替母亲向诸位大人赔罪。”
众人你推我往,就想赶紧有个人出来给南烟请罪。
南宫若台阶都给了,她们还不撤,难道留着过年么?!
然而没一个人有脸出来说话。
南烟清了清嗓子:
“诸位还有其他事来弹劾本宫的?”
“呃……臣不敢!”
南烟冷着脸道:
“下次做事之前带着脑子,带头的人留下,其他人回吧!”
大部分人松了口气,只是她们还没顾上跟南烟行礼告辞。
人群中的方梦便开口道:
“天女,那长公主被软禁,强行娶耷誉的事情又是因为什么呢?咱们青丘可从来没有因为联姻而终身不二娶的公主。”
众人心头一紧,方梦的话言简意赅,这事儿从被宣布就引起了不少人的猜忌。
再看耷誉的长相,是个人都因南水独特的品味,汗颜。
如今南水亲自爆出自己是被强迫的,那么一切合理的同时,大家更不解南烟这样做事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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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住,意外加班,我会在今晚把剩下的稿子和加更写完,大家别熬夜了,对身体不好,明天起来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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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不背锅的耷誉
南水感激的看了方梦一眼,这个人她从未见过,但现在无异于雪中送炭,若今天她们真的走了,那南水必定没有好下场。
这事儿南宫若也是才知道,她凝眉看了眼我自犹怜的南水,垂眸对南烟行礼道:
“民女还要回府操持事宜,不变参与天女的家世,先请告退。”
南烟心中对南宫若越发赏识,她先前避重就轻的把南芬的事情说出来,既没透露重要的细节,又没暴露常恭的身份,这已经不易。
现在又旁敲侧击的告诉众臣,南水身上的事情再不合理,也是天家的家务事,不该外人插手。
这话,了解她的人,必定以为她有口无心。
而在京内,南宫若的知名度,恐怕不亚于她,所以大都对她刁蛮的性子知道一二。
那么一个如此蛮横的人都知道,不该管的不管,诸位言官,若再较真,那就真是没事找事了。
南烟对南宫若柔声道:
“辛苦你跑一趟,元丰,亲自将阿若送回府。”
元丰领命,为南宫若引路离去。
这是一种殊荣,也是为了给外人明确知道,南烟并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
犯罪的是南芬,无罪的人,她也不会迁怒。
南希憨笑了两声,也告罪走了。
她心疼的始终是南宫若,其它的人,她才不在意。
言官羡慕的看着南希离去,故意咳嗽着互相打暗号,也想走了。
方梦咬牙看她们依偎着远去,不依不饶道:
“天女,您是青丘的君,长公主与诸位大人都是臣,您该一同善待,而不是这般羞辱,凌辱她!”
她大义凛然的样子,还真像一个不畏强权的正义使者。
而南水,也很配合的在此时开始抽泣。
先前想离去的言官,因为这一唱一和,眼中对南水都多了几分同情。
南烟抬眸看向方梦,不过四十上下的年纪,有着特属于言官油盐不进的长相。
若不是她今天跳的这么厉害,压根不会引起南烟的注意。
她风轻云淡的扫了眼坐在雪地里瑟瑟发抖的南水,突然扬起了唇角。
笑颜如花,却让众臣莫名感觉脊背发寒。
角落里,没人注意到的耷誉终是忍不住了,他跑到南水跟前道:
“长公主,您若不愿与我成婚,为何还要与我日日宣淫!”
耷誉气的脸红脖子粗,南水在他身下作乐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被逼迫的。
后来,几乎每天都是南水自己主动找的他,这锅,他绝对不背!
南水哪想到耷誉会在这里,还说出这么露骨的话。
哭箭在玄上,不得不发,于是她怒斥道:
“你胡说!”
耷誉气的鼻子都歪了,大吼道:
“咱们在花园里都是有过的,府里的人都能作证,你不认,大可以随便找人来对峙!”
众言官绯腹,不光是你们府里,整个京内都知道了好吧?!
大家暧昧不明的眼神,让南水气憋。
她转了转眼珠子道:
“哼,事做全套,天女,臣可算真正认识到你的厉害了。”百;镀;一;下;“;帝长歌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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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耷誉的惊天爆料
耷誉一窒,他怎么会听不出来,南水这话是在指,公主府的所有人包括自己,都碍于南烟的天威,在弄虚作假,诓骗别人。
言官们表情一转,明显觉得南水说的有道理。
南烟给予耷誉的期望值,也就这些,没出岔子,她已经很欣慰了,于是反问道:
“长公主的意思是,自己和耷誉自始至终都未同房?”
南水惨笑道:
“您在成婚当日就给臣下了药,府里又全是您的人,臣有没有同房您难道不清楚么?”
南烟笑意更深,看来南水的脑子,长了不少。
“强盗劫金主是为了钱财,书生用心读书是为了功名,任何人做事都有缘由,你说本宫继位后就开始欺辱你,总得有个合适的理由吧?”
话落,南烟一脸愁眉的模样,好似真的在因这个问题而苦恼。
言官心中的天平,又不稳了。
因为不论长相,才智,南烟没有一点疏于南水。
虽然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南水惊人的医术,可南烟的武功也是不差的。
南水哑然,耷誉却茅塞顿开,冷哼一声,转身对南烟行礼道:
“臣有话要说。”
【驸马爷在青丘也算官职,只是没有任何管理民众的权利,所以耷誉以臣自称。】
南烟颔首。
在众人的注视下,耷誉道:
“臣觉得长公主是有意报复天女!”
南水一窒,南烟面色沉凝道:
“你且说说。”
“长公主有一日与臣饮酒助兴,不小心在行房时说漏了嘴,不停喊着大周康王孟逸风的名字。时候还哭诉自己恨您不帮她抢夺孟逸风。”
南水和孟逸风的私情,没几个人知道,所以这话,惊呆了一众言官。
方梦的脸,更是黑的像锅底一样。
这爆料对南烟来说,无异于惊喜。
南水被戳中了心事,原本冻麻木的身体不知哪来的力气,直接翻起来,伸手就向耷誉的脸上打去。
“你这个满口谎言的丑八怪!”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耷誉可不会像在府里那般任由南水欺辱,他毕竟是个男人,也要面子的。
于是他闪身躲过,继续道:
“我亲眼看着人家康王拒绝了你,跟着未婚妻走了,你反倒念念不忘,还把这事儿怪到了天女头上,真是最毒妇人心!”
南水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还想再起来,却是没了力气。
若不是有这一院子的雪垫着,南水今这接二连三的,非摔破相。
“我要杀了你!”
南水眼中的愤怒没能吓到气急的耷誉,他冷笑:
“成婚之日,我便是青丘的臣民,你即便贵为长公主,我也能为了自保提出与你和离!”
南烟心中嗤笑,这耷誉别的事儿不通透,如何保全自己,倒是机敏的很。
南水气结,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言官们这下傻眼了,这长公主气性也忒大了,明明是自己恶人先告状,怎么还给躺下了?
“传医官去吧。”
南烟开心归开心,面子工程还是要有的。
元柏应声,慢悠悠的踩着积雪走了。百;镀;一;下;“;帝长歌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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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方梦的背后人
南烟忍住了想笑的冲动,心道这榆木脑,坏起来还真是有点可爱。
“长公主的家事,诸位也要弹劾一下?”
众言官一愣,忙到不敢,并纷纷告退离去。
明明都被冻了快一个时辰,但脚步反而像是生风一样,跑的飞快。
司函和谭夙赶到时,南水已经被耷誉不情不愿的抱回了房里。
前者去给南水诊治,后者被带去给染香包扎。
南烟没管这些直接回自己寝殿了,崇清和湘荀则被南烟专门派了轿子送回去。
虽然两个老太太尽看戏不帮忙,但她知道,若真有了危机,她们一定会挺身而出护着自己。
对于这种默默信任,又不多问的人,南烟想不敬重都不行。
方梦被元柏直接提溜回来,推进了殿内。
南烟捧着姜汤淡淡道:
“你是谁的人?”
方梦愤懑道:
“臣自然是青丘的人。”
元柏沉声道:
“不会武功,也没有毒牙。”
南烟点点头:
“那她能挨得住你的刑罚么?”
元柏想了一下:
“平常人一套都挨不住,但臣能保证她不死。”
方梦的脸色骤变,当着她的面讨论怎么施刑真的好么!
“天女是要屈打成招么?”
南烟失笑:
“本宫又没给你扣帽子,哪来的屈打成招?”
方梦冷笑:
“天女无故打杀言官,就不怕堵不住悠悠之口么?”
南烟不以为意:
“本宫还是个孩子,想不到那么远。”
“你!”
方梦气结,哑口无言。
元柏一声口哨,阿福沉重的脚步声便传来。
院子里的喧闹早就让他蠢蠢欲动了,收到南烟的示意。
阿福牙呲欲裂,渐渐逼近方梦,口水都留了出来。
方梦吓得脸色惨白:
“我家主子并未真心害人,你为什么要逼他自缢!”
南烟看她这么快就交底,突然笑道:
“这戏过了点。”
方梦眼中闪过慌乱,垂眸道:
“主子死了,我一人苟活也没什么意义,要杀要剐痛快点!”
南烟心中有了计较,摇摇头,失望道:
“你说的没错,常恭是不打算杀了他们,但你的主子,却心思不纯。”
方梦一窒,袖中的手,不由紧了紧,说多错多,索性她不再张口。
南烟不以为意:
“你走吧,回去告诉琅岐,下不为例。”
方梦惊愕的抬起头,最终羞愤离去。
南烟看着天上又开始飘落的雪花,叹了口气。
青丘啊,真的是太香了。
琅岐应该早就知道了常恭潜藏在青丘。
而方梦不过是为了盯着他的棋子。
常恭的一举一动都在琅岐的掌控之内,刺杀景炎和骆琛的人,里面必然是掺和着琅岐的人。
否则为什么回来报信的人是中毒而死,而陵芝和景炎却没事。
还有骆琛和慕容竹的伤,那时他们被迫分成开,骆琛深受重伤,而慕容竹却什么事儿都没有。
即便他再厉害,面对几十个杀手,也不该是毫发无伤的杀出重围。
琅岐是在借着常恭的手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若不是方梦肯定自己是常恭的人,南烟还真不能直接确定她背后人的身份。百;镀;一;下;“;帝长歌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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