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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长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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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水抿唇对上耷誉疑惑的眼神,柔声道:
“好,以后府里的事情都听你的。”
耷誉心里美滋滋,南水现在顺从听话的模样,正是他心目中妻子该有的状态。
相比起之前南水的恶行,耷誉完全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虽然不能同房,两人却还是一同就寝了。
听着枕边人的呼噜声,南水嫌恶的将身子往开挪了挪。
元丰转醒后,直接在南烟寝殿门口跪着请罪去了。
人已经丢了,不能把活儿再丢了。
奈何元柏还在府中养伤,而以山又不守职。
阿福正好被南烟拒之门外了,便好心的去陪着脸都变了形的元丰。
一人一狗,傻呵呵的在雪地上,一趴一跪,呆了半夜。
以山早上总算是敲开了南烟的门,后者没看到骆琛,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心想,难道昨夜就走了?
可是总不能招呼都不打吧?
看他的样子就是很久没休息了,不该休息一晚吗?
唉,早知道不关门了!
看南烟只顾盯着早膳发呆,以山纳闷:
“主子,您怎么了?”
南烟垂眸掩下情绪道:
“宫里昨天没发生什么事儿吧?”
她觉得,骆琛再不济,走前起码会给以山说一声吧?
后者道:
“听扶辰说,长公主昨晚专门去哄驸马爷了,两人晚上还一同就寝了。”
南烟颔首,对这个消息并不意外。
于是,等着以山再继续说下去,但人家却直接转身去布置早膳了。
南烟一愣:
“没别的了?”
以山回头琢磨了一会儿道:
“阿福陪着元丰在院子里罚跪算不算?”
南烟嘴角抽了抽:
“跪了多久?”
以山道:
“听守职是内侍说,后半夜就突然跑回来自己跪着去了,脸肿的跟猪头似的。”
“赶紧让他回府里呆着去!”
她现在一想到元丰的模样,就有点崩溃。
以山没耽搁,直接去了。
她从南烟的神色就看得出,罚跪这事儿,压根和自家主子没关系。
感觉浑身血液都快被冻住的元丰听到以山的话,眼睛就红了:
“天女是不是不要我了?”
以山扶额:
“是想你回家休养,这么冷的天,好人都要冻坏了,你记得找司函给你看看。”
元丰当即咧出个笑容,艰难的爬起来走了。
陪了他半夜的阿福递了记鄙夷的神色,深觉自己的感情被浪费了,竟然连元丰的一句感激都没换来。
于是扭着大屁股连同以山去找南烟了。
天女的早膳有肉包子,它想给秀秀讨一个。
媳妇晚上都是独自照顾了孩子,很辛苦的。
以山始终没再说有什么事儿,南烟这饭也是彻底吃不下去了。
“主子,您是不是不舒服?”百;镀;一;下;“;帝长歌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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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孩子不怕没奶了
南烟也为自己心中莫名其妙的不痛快而憋闷。
“无事,撤了吧,本宫出去走走,你去忙吧。”
以山现在要伺候她,还得忙宫里的吃穿用度,不必南烟轻松多少。
看出南烟不对劲儿的还有阿福,肉包子也不要了,直接跟着南烟当跟班去了。
一人一狗漫步在雪景中,南烟时不时叹口气,阿福也照模学样的吐口气。
接连几次,南烟才反应过来,噗嗤笑道:
“你难道也有烦心事儿?”
阿福用鼻子拱拱南烟的手心,将大脑袋靠在了她的腿上。
它不会说话,但却在传递着一种关切。
南烟漂亮的眸子瞬间柔软:
“本宫真没白养你。”
阿福尾巴摇的欢,非常赞同南烟的观点。
“主子,柳青云怎么处理?”
说话的是专门来找南烟的露水,昨天就是她和芙蓉在吟雪宫保护的南烟。
两人是元柏养伤时,专门给南烟特派来的内侍,虽然年纪长了些,但胜在背景干净。
听到柳青云的名字,南烟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
“他现在如何了?”
露水垂眸道:
“疼晕了两次,现在不是太好,已经有些迷糊了。”
南烟顿了下:
“找医官去看看,别让他死了。”
露水领命,告退。
阿福感觉南烟现在的模样有点吓人,不由得,往一边靠了靠。
崇清和湘荀在凤央宫扑了个空,最后在御花园里才找到到在练武的南烟。
一道银光院中起,万里已吞匈虏血。
快如闪电的剑花,与南烟动人心魄的容貌,让人不忍上前打扰。
然而,此时抬腿尿尿的阿福,却直接毁掉了这份意境。
“你有没有发现天女好像长大了不少?”
湘荀的话,让崇清的视线不由转向了南烟的前襟。
她此时没穿大氅,白色的锦袍将她的曼妙的身材,包裹的恰到好处。
“嗯。”
对于这种敷衍的沟通方式,湘荀本该早就习惯了,可是这回,却忍不住较真道: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崇清看南烟已经收剑,淡淡道:
“孩子不怕没奶了。”
话毕,她就迈步向南烟走去。
湘荀老脸一红,跟了上去。
“天女,您的伤可好利索了?”
崇清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和平常无异。
南烟颔首:
“无事,毕竟年轻。”
面对她的调侃,两个老太太很配合的干笑了两声。
回到寝殿,以山将备好的热茶端上,南烟刚喝进嘴里,湘荀便道:
“天女,新年将至,您心中可有安排?”
南烟不以为意:
“宫中的宴会还是省了吧,将银子给边关将士发了。”
湘荀一窒,这种宫宴的事情,轮得上她们两个老臣专门跑一趟么?
是青丘的活儿不够多,还是自家府里没凤宫暖和?
收起绯腹,湘荀道:
“天女,老臣所说并非此事。”
南烟疑惑:
“爱卿何意?”
她对湘荀还是很有好感的,起码自己这趟回来,这老太太劝住了崇清没连夜闯进宫里来找事儿。
这不爱说话的人,普遍都是行动派,南烟深有体会。百;镀;一;下;“;帝长歌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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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曲高和寡
湘荀顿了一下道:
“转过年,您就成年了,后宫也该选妃了。”
南烟一顿,脑子里突然闪出了骆琛的脸,当下有点瞠目结舌。
崇清唇角一扬,总算是出了口‘恶气’。
“不行!”
骆琛突然的出现,给南烟和两个老太太吓了一跳。
看样子,这是刚沐浴完,半干的墨发,还冒着热气,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血色。
南烟诧异的看向以山,后者连忙请罪:
“天女恕罪,臣失职!”
南烟心道,问题的关键是这个吗?!
他没走,为什么不说呢!
不等屋内的人再有反应,骆琛便对两个蒙圈的老太太道:
“天女娶我一个人就行了,选妃的事儿您二位以后甭操心了!”
他此时没来由的明争明抢,让南烟心里有种莫名的心慌,若真娶了后宫,骆琛恐怕会全部都给解决掉。
湘荀愕然,也不管骆琛是怎么出又现在凤宫的,直接道:
“骆琛,你是浣月国皇室的人,将来可能还要继承国主之位,两国君主联姻,代表着什么,你明不明白?!”
骆琛双手环胸:
“我嫁来青丘,又不是让天女跟着去浣月国,再说,信物都收了,难道你们还想天女悔婚不成?”
南烟一窒,脸颊噌的就爬上了不自然的潮红。
这下连崇清的表情都变了。
看着两个老太太齐刷刷盯着自己,南烟清了清嗓子道:
“太子当时许诺本宫娶骆琛不需要聘礼,本宫觉得很划算,就同意了。”
以山有些汗颜,天女,您还能再抠门一点么?
崇清眉头一皱:
“天女,骆琛方才说您只能娶他一人,这也是已经商量好的吗?”
骆琛几次舍命保护南烟,本就是俊男美女,年纪又相仿,产生情愫也是合情合理。
但君王的婚事向来也是为国筹谋的一部分。
由不得在位者全权做主。
南烟语顿,她的内心,是期许此生只和一人举案齐眉的。
她不想后宫再多一个父亲那样的人。
毕竟,古朝赋是南卉此生最大的遗憾!
骆琛紧紧盯着踌躇的南烟,生怕她被左右了心思。
他太了解南烟这种拼命三郎了,为了自己的国家,她甘愿付出一切。
时间仿佛凝固,大家都在等着南烟的回答。
“是。”
一个字,让骆琛的忐忑,彻底安定了下来。
南烟当时只向他求婚,并没有许诺只娶他一人,这不过是骆琛的试探罢了。
真正爱一个人,怎么会愿意和别人分享对方的一颦一笑,甚至身体?
所以,如果南烟否决了他的话,那么就算拼了命,骆琛也要把南烟的后宫给点了!
湘荀和崇清看了他们两人坚毅的表情,心猛的一沉。
湘荀道:
“天女,这事儿老臣死不同意!”
话毕,她直接起身走了。
以山连忙过去搀扶,生怕湘荀气糊涂了,摔一跤。
南烟眉头一蹙,湘荀和母亲共事时,都没有发过这样大的火。
崇清叹口气道:
“天女,您该知道,曲高和寡,天家的婚事,系着朝纲的安危。”百;镀;一;下;“;帝长歌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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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记得兑现啊
南烟扯出个笑容:
“所以,本宫若是执意如此,您就要和湘荀一起连同大臣逼本宫改变主意么?”
崇清抿嘴,没再说话,无疑于默认。
南烟袖中的手一紧:
“若本宫还是不肯,你们就要以死明志,血溅往生殿去给青丘祖辈请罪,是么?”
崇清深知这种做法对南烟来说太残忍了,她不是个昏君,且勤政爱民。
但,臣子,最重要的职责就是用尽全力,让自己辅佐的君王,做正确的抉择。
所以,她不会退步。
“是!”
崇清是南烟年幼时,给予教诲最多的人。
虽然人前她寡言少语,但对南烟却从不吝啬指导。
因此南烟虽然能理解崇清的做法,却不免心中有些失落。
骆琛此时自责的厉害。
慕容竹千叮咛万嘱咐,不让骆琛宣扬与南烟的婚事。
哪知道,他刚听见两个老太太逼婚,一急眼,就秃噜嘴了。
然而,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
“您不答应本宫和骆琛的婚事,最主要的原因是怕本宫的后人昏了头,将青丘千年基业,赠给浣月国,对么?”
崇清看着眸中亮晶晶的南烟,道:
“确实如此,臣相信您,却无法笃定青丘的明天。孩子虽然是您生的,可毕竟留着浣月国皇室一半血。”
骆琛作为现代人,对古代人的迂腐很无奈:
“血统纯正和治国有方,哪个重要?青丘的百姓安乐,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
话糙理不糙,但血脉相传,是减少内部争斗的核心。
南烟能理解骆琛的想法,崇清却不能。
南家在青丘是个神圣的姓氏,任何人都不能越俎代庖!
“满口胡言!”
崇清气的老脸通红。
南烟扶额:
“选妃的事情暂且搁置,待本宫成年之后再说吧!”
崇清这才稍许缓和,告退离去。
她知道这是南烟的缓兵之计,但事在人为,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
以山刚回来,便和南烟寝殿门外的南水撞了个照面。
正欲问清缘由,崇清就出来了,于是她便收起心思,先送崇清出宫。
没了别人,骆琛的俊脸一沉:
“关于这次九死一生的经历,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南烟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这南烟,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刚才他们还是一条战线的伙伴呢!
“你这是什么态度?”
她的话,明显底气不足。
骆琛发火,六亲不认,南烟不是怕他,而是无法理直气壮伤害一个拿命爱护自己的人。
骆琛不气反笑,作揖道:
“敢问天女,您能不能谈一谈,为什么要将自己陷入危险,还险些吓走了夫君一条命呢?”
南烟抿唇,这次的确是她莽撞了。
“对不起。”
她的声音很轻,脑袋低垂,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可除了道歉,她的确无力辩驳,找借口,并不是她的专长。
骆琛扬唇将南烟缓缓拥进怀里,平复了一下情绪,柔声说:
“为了知道你出宫的原因,我跟元柏许诺你会做主他和陵芝的婚事了,记得兑现啊。”
南烟的身体慢慢变得僵硬,埋在骆琛胸口的脸更是像调进了冰窟窿一样,咬牙切齿道:
“骆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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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我得看着你
宫门口焦急等待的湘荀看到崇清连忙迎了上去:
“如何了?”
气归气,不到最后一步,她是不会联名众臣给南烟施压的。
这传出去,很容易让逐渐团结的青丘百姓产生不安。
崇清难得的话多了一回:
“天女是不想后宫在出现一个自己父亲那样的人。何况她已经长大了,有主见也是好事。”
湘荀气结:
“你可别犯糊涂,那骆琛毕竟身份不同了,谁知道他去而复返,安的什么心?”
崇清自然也明白,湘荀担心骆琛会为了浣月国,而专门哄骗南烟的感情,只为了壮大自己的国家。
就算骆琛没这个心思,那他和南烟的后代,谁能保证?
为了不做青丘的千古罪人,她们必须在这件事情上,保持统一的意见。
可南烟毕竟说了要将成婚的事儿暂缓,这已经是给了她们台阶,反其道而行之,绝不是上策。
“咱们也别逼的太紧了,先看眼前的事情,你可别忘了,天女这次回来可是带着伤的。”
崇清话落,湘荀的脸色瞬间就凝重了起来。
两人的脚步一顿,默契的转身看向了凤宫的方向。
最终叹了口气,什么都没再说,各自上了马车离去。
南烟因为骆琛的擅作主张,正准备把他消灭,耷誉却突然来了。
“骆琛?!”
耷誉一脸的惊讶。
骆琛扬唇:
“怎么?”
“呃,就是看到你去而复返,有些惊讶罢了。”
骆琛冷哼了一声:
“只是惊讶可不够,你应该恐惧。”
耷誉一愣:
“为何?”
南烟轻声咳了一下,骆琛便领会精神,瘪嘴道:
“逗你玩的。”
耷誉却没半点不悦,赔笑道:
“那你忙完事情就别回驿站了,直接到公主府去住吧,咱们也算半个老乡,好好聚聚。”
现在全天下都知道骆琛的身份,虽然没有正式封号,但在青丘已经成了客人,理应住在驿站而不是宫里。
耷誉这话说的合情合理,骆琛脸色一僵。
“驸马这是打算回府了?”
南烟抓住了问题的核心,开口道。
“是,臣就是专门来跟您请辞的,久居宫中,实在是太叨扰了。”
耷誉举止妥帖,恭顺异常,完全没有现在一副要南烟处死南水的模样。
南烟淡淡道:
“这是驸马的意思,还是长公主的意思?”
耷誉一脸的傲娇:
“自然是臣。”
南水终于肯抬着他过日子了,耷誉恨不能赶紧回府在下人面前立威。
自从嫁给南水,背地里笑话他的,可不少!
南烟抿唇,心道,南水以为自己逃离凤宫,就安全了么?
呵呵~
“你们二人能重归于好,本宫也替你们高兴,想回就回吧!”
耷誉喜滋滋的告退离去,果然没再提让骆琛和他回府去住的事情。
骆琛摩拳擦掌:
“打算怎么收拾南水?”
南烟手指轻点着下巴,冷笑:
“不急,一个一个来。”
“拿谁先开刀?”
“怎么,你不回国了?”
骆琛眉毛一挑:
“这节骨眼上,我可不能走,崇清和湘荀太精了,我得看着你!”百;镀;一;下;“;帝长歌爪;书;屋;”;最;新;章;节;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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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伤口撒盐
南烟没来由的脸一红: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骆琛不以为意:
“自己的媳妇就得自己守着,万一两个老太太天天给你宫里送人,我在浣月国鞭长莫及,还不得气死!”
南烟反倒:
“本宫就这么不让你信任?”
骆琛扶额:
“唉!爱情就是让人丧失理智啊~”
南烟只感觉一头黑线。
贫嘴,她真的从来没赢过骆琛!
……
为了不让南水招风,耷誉贴心的要将她抱出宫。
为了能快点离开这里,南水也不想为这种事儿和耷誉再墨迹。
厚厚的大氅将南水裹的严严实实,虽然她身子轻盈,可耷誉毕竟只是个文人。
刚出凤央宫,就有些大喘气了。
南水感觉极其不安全,天寒地冻的,她在摔一跤,疼不说,还丢人!
“耷誉,让我自己走吧,别累着你。”
原本扶辰还想帮帮忙,一听南水这柔情蜜意的声音,立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拉着玄月与他们拉开了两步的距离。
耷誉眼瞧着前呼后拥多少人看着呢,怎么能丢起这个脸,硬撑道:
“没事,马上就道宫门口了。”
南水无奈,只得将耷誉的脖子搂紧一点。
可也就奇了怪了,平日里鬼影都看不到的凤宫,今天哪哪都是人。
先是巧遇的以山,然后是司函,谭夙,紧跟着是回宫的元丰……
每个人都不忘寒暄几句,耷誉为了彰显自己的伟岸,不好意思当着人面把南水放下来。
这一来二去的,他便从脸红脖子粗,到后来的手抖,最终南水得偿所愿,直接被摔了个人仰马翻。
扶辰憋着笑上前帮忙,可南水压根站不起来,屁股感觉都开花了一样。
耷誉自然还好不到哪去,喘的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
南烟得到回禀,便翻了一眼坏笑的骆琛。
心道,幼稚。
可是晚上司函来过后,南烟便想给骆琛数个大拇指。
因为南水今天的这一跤,直接把胯骨摔坏了,至少得在床上躺一个月,恢复不好可能还长短腿。
这铁定是骆琛的功劳。
而此时躺在吟雪宫不停喊着要见南烟的柳青云在看到骆琛时,吓得差点哭出来。
骆琛当时毫不犹豫踩断他四肢的样子,和地狱的修罗无异。
他想跑,可是整个身子都像是碎了一样,连呼吸都疼。
“你、你想干什么?!来人呐!”
柳青云嚎了一天,又没怎么吃喝,苍老的声音还给劈叉了。
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可是守门的露水和芙蓉除了眼珠子,什么都动不了,只能干着急。
骆琛从怀里拔出一柄锋利的匕首,月光下,它冒着森然的冷光。
“我要是你,就做点好事,祈求一个痛快的死法。”
柳青云一窒:
“你、你走开,我要见天女!”
骆琛满脸的失望:
“是你逼我的!”
柳青云眼睁睁看着骆琛把他的大腿划出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然后开始撒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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