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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长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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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那些男子的家人便找上门来讲道理,太守不由分说,见一个打一个!完事儿直接扔进医馆走人,别提多霸道了!”
“唉!总之啊,谁让她是苍城最大的官呢!我们老百姓也是敢怒不敢言啊!”
崇淼抿唇,心中的不满已经挂在脸上,但并没有冲动起来平事儿。
南烟一直关注着崇淼,见她这么沉得住气,不由瞟了眼骆琛。
后者有纱幔做掩护,脸上的得意并未收敛。
南烟不意外骆琛看透崇清的用意,而是赞他一出手就能对崇玉起到这么好的警示。
但骆琛只在意,他做的,她懂。
白掌柜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可只觉自己忙了半天,怎么就见这贵女和纱幔男眉来眼去呢。
她也没牵线啊,难道,还有做红娘的本事?
哎呦,那可是赚钱的买卖啊!
白掌柜越想越开心,索性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便悄悄退下,默默打算是不是可以发展个新‘事业’。
“主子!再不管就要出人命了!”
外面的叫喊声越来越惨烈,崇玉终是忍不住了。
南烟将筷子放下道:
“都回房吧!”
几人陆续跟上。
只不过梳云还不忘端走一盘烧鸡。
骆琛看着眼珠子乱转的崇淼说:
“老实点!”
崇淼的小心思被看穿,羞愤转身离去。
骆琛刚想敲南烟的房门,染香正好出来。
她行礼道:
“主子说,让您去跟着,带上崇淼,很高调的那种。”
骆琛确有此意,心里不由熨帖几分,自己两辈子第一次暗恋,就是和他这么有默契的女人,心里美滋滋。连要带个麻烦都没觉得累赘。
崇淼气的在房里生闷气,一听骆琛招呼她,连忙屁颠屁颠跟着走了。
元丰被染香随后叫了过去。
南烟将准备好的纸条和信物递给他道:
“按照这个地址去找几个兄弟暗中守着客栈的安全,别被人跟了。”
元丰升了官,性子也比以前活跃了些,还但还是有做暗卫的习惯——主子派的任务,从来不问原因,照做就是了。
南烟对这个该说说,该做做的元丰越看越喜欢。
元丰走后,染香去给南烟又端了一份饭菜回来。
“主子,您在吃点,最近瘦了不少,正长身子呢,你看崇玉小姐长的多好。”
染香将饭菜布好,话毕,似是无意的觇视了一眼南烟的前襟,便乖乖立在一旁。
南烟袖里的小拳头攥紧,不慌,反正染香也没有明说,自己就当没听懂呗!
而梳云对这个眼神再清楚不过,擦了擦嘴角的油光贴到南烟跟前,仔细观察了一下南烟的前襟,就差上手摸了。
“呀!主子,婢子以前怎么没发现,您和我差不多平啊!”
南烟感觉自己强装的镇静快绷不住了!
梳云贴心的怕南烟多想,继续道:
“主子,您别担心,您的孩子将来是有奶娘的,咱不难过,不难过昂~”
要不是梳云手油,看架势都想摸摸南烟的头。
染香虽知道,后宫里的人,谁都不敢嫌弃天女发育不良。
可是女子该凸显的地方有了,也会在某些时候更加自信愉悦。
这种因尴尬而不愿意传人侍寝的事情,在青丘是有过的。
所以,关乎到国嗣,作为宫中‘老人’的染香,必须实时把控才好每一顿膳食。
虽然南烟还小,可经不住跟流水一样的时光啊。
若不是出宫这几天南烟的确太不配合进膳,染香也不愿‘作恶’给自己主子添堵。
可染香怎么也没想到,整天傻乎乎只知道吃的梳云竟然懂这个,还把主子搞的下不了台,连忙原话:
“主子,婢子只是心疼您太瘦了,来尝尝这个木瓜。”
南水自小喜欢医术,南烟也耳濡目染,因此,现在心情更不好了……
………………………………
第二十章 一举击中
屋内的暖炉很旺,南烟的小脸被烤的红扑扑的,慵懒的气息将她萦绕,像只晒太阳的小猫。
敲门声响起,染香便去迎人。
南烟将手中的书放下,坐直身子
看到来人,并不意外,似是久等了。
崇玉面色平静,心中却忍不住诧异。
他压了压心神道:
“谢主子愿意栽培舍妹。”
南烟台手示意他坐下道:
“机会不是常有的,丞相那般天资卓越的人,想必她的后代底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你不就是个例子么。”
崇玉脸色都快挂不住了,南烟这明摆着是在暗讽。
还真是一张巧嘴!
原来来他这几日和骆琛私下较劲,南烟都看在眼里!
惊叹之余,崇玉硬硬吞下了这哑巴亏。
为了缓解尴尬,他转移话题道:
“主子谬赞,只是这次事情看来并不那么简单,一出手就要动朝堂之人,心思未免重了些。”
南烟侧目,崇玉能将她的暗讽不动声色的压下,的确是有长进。
至于他洞察到今天这件事背后的用意,南烟并不奇怪。
虽然,崇玉眼高于顶,但南烟不能否定他的才华。
“无妨,既然有人设局,咱们就进去看看,也不枉他们一番苦心。”
南烟话说的云淡风轻,依旧是那样,不乐不忧,不慌不忙,不焦不躁的眼神。
可崇玉却失神了一瞬。
随即懊恼,美色果真害人!
“谈一局吧!”
崇玉抚平内心的悸动,走到桌边大方坐下,对南烟谦逊道:
“请。”
本就不是第一次下棋,崇玉并不拘泥。
南烟颔首,虽面色无常,心里却嗤笑,若崇玉知道了自己奶奶想将他送进后宫的心思,孤傲的他,会不会直接气死呢。
屋内噤若寒蝉,只有棋子时不时落下的脆响声。
半个时辰后,元丰回来。
“主子,安排好了。十八个人轮班。”
“他们了解沈兰青么?”
元丰有点尴尬,挠了挠头:
“属下这就去问。”
崇玉并不意外南烟有其他安排,一直等她将视线转回到棋盘上时,崇玉才落下子,尽显君子之风。
南烟垂眸,落子,随即抬头道:
“你输了。”
崇玉看向棋盘,感觉脑子轰的一声炸了,怎么会!
原本势均力敌的局面,瞬间溃不成军!
崇玉的脸色很难看。
“知道你为什么输么?”
“在下……”
崇玉没脸说是他轻敌了。
南烟颦眉蹙頞:
“其实这几天每一局你都是故意和本宫打平手的,你想证明你自己的聪颖,也想玩弄本宫。”
崇玉瞠目结舌,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诧异南烟竟然都知道!
“但是,你的轻视,却成了本宫最好将你一举击溃的机会。本宫也不过是在等你放松警惕的时间,而今天,正好等到了。”
南烟脸上渐渐淡出失望,崇玉没来由的感觉慌乱。
“主子,在下……在下……”
南烟口气漠然:
“回去歇着吧!”
崇玉还想说什么,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他二十年的自信,被南烟一局棋,扫的干干净净。
………………………………
第二十一章 蓄势待发
子时已到,南烟不免疲倦。
她伸了个懒腰,染香变戏法似手里多了一个白玉小碗。
“主子,您把这羊奶喝了,一会儿能睡的安稳些。”
南烟不知道染香去哪弄来的,但就是觉得她别有用心。
染香看南烟脸色又不好了,连忙哄着:
“主子,婢子这次是真没别的意思!”
南烟只好安慰自己就当是为了长个子吧!
烛光暖暖的色调,让眉眼沉静的染香看起来更加柔美。
“你多大了?”
南烟的问题有些突兀,染香愣了一下:
“婢子今年……30。”
南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为何一直没成婚?”
宫内所有侍婢和内侍的底细,都是被查过的,染香目前的亲人只剩姨母一家在京中做小买卖。
按说也没什么拖累,青丘又不存在女子大了不好娶丈夫的问题。
听到南烟的疑问,染香一窒垂眸道:
“年龄小的时候银子不宽裕,大了之后也就没那份心思了,安生伺候主子也挺好。”
南烟看着染香,没说话。
后者感觉脊梁都快浸出汗了。
“那本宫给你牵个线吧?”
染香愕然抬头:
“哈?”
“怎么?”
“主子您……”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敲门声突然响起,染香几乎是飞奔过去开的门。
元丰闪身进来:
“主子,问过了,他们说太守近年的确常驱打府内填房的家眷,但具体原因却没关注过。”
南烟将要给染香保媒的心思暂放,点点头道:
“让人去找骆琛回来,你去歇着吧!”
崇玉毕竟是个娇生惯养的千金,南烟怕冻坏她了耽误事儿。
元丰告退,染香也跟着出去,说守门。
南烟嗤笑,没拦着。
此时,正在太守府上爬墙头的骆琛道:
“走吧,该回去了。”
可崇淼冻的鼻头通红,眼里的不满很明显。
“咱们白白熬了半夜?难道不是为了去揍那个太守?”
骆琛见她今天的确比较乖,耐下性子,边走边给她‘上课’:
“你敢在京城对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讲主子坏话么?”
崇淼看白痴一样的说:
“我脑子进水了吗?!”
骆琛见她还没反应过来,继续道:
“白掌柜明明清楚太守是苍城最大的官,可是她却敢。而且,她还早就知道咱们一行人,谁是做主的人。”
崇淼细想那会儿明明是元丰问的话,但白掌柜却是直接就去了天女跟前答话。
骆琛喷了口茶水,都给她吓的哆嗦,明显很害怕他们。
崇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惊讶道:
“可客栈门口打人的事儿,怎么说?明明就是太守府里的下人啊。瞧他们轻车熟路的样子,打完还送进大牢,搞得好像是被打的人有错一样。”
“任何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主子就是想让咱们查清事情的真相。太守也不是个吃干饭的人就能做的,她这么明目张胆,也许那些人真的该打呢?”
崇淼的三观又一次被刷新,盯着骆琛半天说不出话。
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们跟前,黑色的锦袍上,领口绣着一只金色的鹰爪,是专属暗卫的‘工作服’。
那人将面纱摘掉,瞥了眼崇淼,对骆琛道:
“师弟,好久不见。”
“陵芝?你怎么来了?”骆琛眼里没有半点遇见熟人的惊喜。
陵芝武功不错,还很美艳,是师兄弟们捧着长大的,久而久之越发高傲。骆琛很不喜欢她。
陵芝不以为意道:
“天女让元丰拿了令牌到苍城的联络点调人保护,正好我闲着呗!”
骆琛蹙眉:
“主子找我回去?”
陵芝是女人,她敏锐的洞察到,骆琛在某个字眼上的……柔软。
自己碗里的肉,惦记别家的人,陵芝很不高兴!
“呵呵~你猜!”
陵芝故意卖关子,反正只是天女召见,也没说是什么急事。
骆琛懒得理陵芝拿乔的心思,直接越过她离去。
崇淼也不太喜欢陵芝,长那么好看,却没礼貌!
陵芝转身看着骆琛的背影,后者自始至终没有回过头看一眼,陵芝眼中闪过戾气,飞身远去。
雪花无声落下,这个冬冬天悄无声息的来了。
回到客栈,两人一起去找南烟复命。
“主子。”
骆琛看南烟真想想事情,便压低了声音,略带嘶哑的嗓音,好听的让人感觉浑身酥麻。
南烟回神颔首,小手中把玩了两个棋子,看向靠着暖炉不停的搓手哈气的崇淼,道:
“今日可发现什么了?”
崇淼没想到南烟会直接问她,话里带着失落说:
“唉!主子,看起来就是那个太守欺负人,但是骆琛告诉我那个白掌柜有问题了,我想,咱们应该换个思路。”
“噢?”
南烟眼中闪过欣赏。
崇淼吸溜吸溜喝了两口染香递给她的热茶正色道:
“我想去跟着白掌柜啊,她不是问题最大的人么?”
南烟眉眼都带着笑意,
“好,那你就负责盯着白掌柜,切记……”
“主子您放心,我会控制住我自己!”
崇淼直接接话,小脸满是坚定,南烟笑意更深。
“好,去歇着吧!”
崇淼点点头,却没走的意思。
南烟莞尔:
“还有事?”
崇淼瞥了眼骆琛,耸耸肩道:
“也不打紧,回头再说吧!”
语毕鬼鬼祟祟的走了。
南烟蹙眉看向茫然的骆琛:
“什么情况?”
后者摇摇头,随即道:
“会不会是冻傻了?”
南烟噗嗤一笑:
“她到底是个女孩子,你不说怜香惜玉,也该体恤一下。”
骆琛绯腹,我体恤她,谁体恤你啊?原本就不是为了出来玩,结果还要帮大臣带孩子!
那届天女有你当的这么辛苦的!
南烟不知道骆琛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将袖里的一张纸条递给他。
是南幽送来的信,内容很简单,大周的康王孟逸风夜探凤宫去看南水。
骆琛脸色阴了下来。
合着南水同伙的竟然是大周的王爷,难怪能有那么缜密的计划,设计南烟了。
后者脸色很平静,她早就知道跟南水背后的人是谁,事情没办成,他反倒会再去找南水,看来是准备再次对她下手了。
“那康王的确是个有本事的,但太守这件事情应该不是他做的,手笔也忒烂了点,咱们多警惕一些就是了。”
骆琛点点头,心下决定以后不能再离开南烟身边,康王他也是有所耳闻的。
长得好,有钱,有权,还相当聪明,搁现代都是一个香饽饽,更别说强权统治的古代了。
若不是大周祖制是长子继承皇位,估计上位的就是那康王孟逸风了。
第二日一早,崇淼早早就下楼和白掌柜套上了近乎,两人在楼下聊的火热朝天。
白掌柜深知和南烟同行的都是贵人,巴不得和她身边的人亲近,狗腿的陪着崇淼东家长李家短的戳是非。
南烟和骆琛一起从楼上下来。
大红色的蟒袍显得很张扬,墨发高鬓,配着一根金簪,双眸平静如水,却不怒自威。
“呦,贵人这是去哪里?”
南烟没说话,骆琛摆起了官架子道:
“不该打听的别打听!”
白掌柜噎了个大红脸,崇淼眼珠子转转上前。
“您二位是要去太守府吗?”
南烟没理会,骆琛颔首,意思崇淼说的对。
白掌柜一拍自己的大腿道:
“哎呦,早就瞧着几位器宇不凡呐,原来真是天家贵人,小民给几位磕头!谢贵人能为苍城百姓做主!”
看着离去的两人,崇淼拍了拍白掌柜的肩膀说:
“壮壮呀,我们主子可是轻松就能将太守砍头的主儿,你不畏强权拆穿太守的恶行可是大功一件,你家祖坟真是冒青烟了!”
白掌柜艰难的站起身,肉脸上全是喜意:
“嘿嘿,借贵人吉言,小民回去给祖宗上柱香,您歇着,今日您想吃什么,小民做东!”
崇淼看着白掌柜匆匆离去,回去换了身衣服,悄悄跟上。
司函被染香请去为还在熟睡的梳云把脉。
司函也算是看出来了,自己这次能跟着出行,主要用处,就是关注梳云的身体。
梳云以前是能吃,现在是能吃还能睡,睡着了,还叫不醒。
她的症状已经不能用贪嘴去形容,是可怕。
每顿饭,她一个人就能吃他们八个人的饭量。还得加一斤点心。
南烟担心梳云吃多了不消化,可是从脉象看,感觉梳云吃再多的东西,都能快速被身体吸收,没有半点不对劲儿。
可事出反常,南烟只好让司函每天为梳云检查,别出什么意外。
南烟走的早,已经在房里吃过饭。
染香便在司函为梳云检查完之后,叫崇玉一起下楼吃饭,门打开,崇玉的黑眼圈就像是被打过一样。
司函没敢多问,反正都是惹不起的主儿,没人招呼他,他也懒得拿热脸去贴冷屁股。
“呀!今天有肉包子吃啊!”
梳云闻着香味儿跑下楼,脸上还挂着水珠,一看就是饿狠了,着急吃,都没顾上好好擦把脸。
染香嗔了她一眼,不过有梳云在,这气氛,也总算是能得到缓解。
“咦,崇玉公子,你被打了?”
梳云咬了口热包子,一脸的好奇。
对,就是好奇,没有半点关心。
………………………………
第二十二章 搞笑一家人
崇玉嘴角抽了抽,连吃饭的心思都没了。
他活了二十年,从来没受过打击,还是被他看不起的女子。
看崇玉起身要走,梳云拉住他的衣袖,将一个包子递到他嘴边。
“崇玉公子,饿着肚子心情会更不好的,婢子若是饿狠了,就会哭鼻子呢。”
梳云的大眼睛里满是真诚,亮晶晶的,让人不忍心拒绝。
崇玉苦笑,在家时,可没哪个侍婢敢这么明目张胆对他表示关切,然而,这种感觉貌似不错。
“谢谢。”
崇玉扯出个温和的笑脸,坐回位置上,将梳云手里的包子接过去,咬了一口。
染香抿嘴轻笑,司函却是眼珠子都快掉碗里了。
这个自诩清高的崇玉是脑子被撞坏了吗,竟然会对人笑了,还……挺真诚。
“崇玉公子客气了,婢子知道您吃的少,所以才会分您一个包子的!”
梳云的表情不似开玩笑,反倒逗的几人开怀不少。
初雪一夜就停了,薄薄一层,随着脚步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骆琛将手中雪白的大氅披在南烟身上,不动声色,看起来很自然,实则心里慌的手心都出汗了。
太守府
骆琛拿了自己的腰牌让门口的守卫进去通传,不一会,沈兰青便匆匆出来迎接。
“沈某不知是骆都督到访,快请进!”
沈兰青年纪四十上下,却没有京中官员保养的好,脸上的褶子很深。
感觉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热里,才会愁成这样。
骆琛官方的应了一下,跟着她进了府内。
大厅内,骆琛坐在南烟下首,沈兰青本这才注意到骆琛还带着一个人。
一个容貌惊人的女子。
可南烟出宫前,就让南幽给了她一点假皮,遮住了眉心的朱砂,所以沈兰青就算猜测她的身份尊贵,却也不敢随便称呼。
“骆大人不知这位是?”
“天女。”
沈兰青下巴差点掉地上,连忙就上前行礼。
“臣下拜见天女!”
南烟拂袖免礼。
“苍城被你治理的不错。”
沈兰青面上满是欣慰。
“是百姓纯善守法,臣不敢鞠躬。”
“不过听说你,家眷听多啊。”
“呃……”
南烟说的很婉转,沈兰青却是听懂了,正琢磨怎么回答,就被外面的吵闹声打断。
“大人,您快去看看,我管不了他们了,一个个的,脑子都被驴踢了!”
“老爷,您不能进去啊,大人正在见贵客呢。”
“苍城能有什么贵客?!快走开!”
随着声音的接近,一个青衣男子便出现在几人视线里。看年纪应该和沈兰青差不多大,但是举止明显肆无忌惮惯了,似是被宠坏的孩子。
沈兰青脸一红,连忙出去制止。
“阿洵,别闹,快回去!”
沈兰青和范靖洵成婚二十几载,从未对他红过脸,后者本就一肚子气,嗓门也大起来。
“哼!要不是你要做烂好人,府里哪会被闹得乌烟瘴气!若摇在后院又和那些小蹄子打起来了,你还不去管么?”
南烟和骆琛一头黑线。
沈兰青一脸的崩溃。
“无妨,你先去处理家事。”
南烟的体贴让沈兰青脸更红了,只得先硬着头皮先告退。
骆琛见她走远,借故方便跟了出去。
太守府并不奢华,处处露着雅致,沈兰青和范靖洵一前一后往过赶,老远就听见花园里的喧闹。
“我娘就是为了救你们才接进府里,你们几个竟然还想着回那个家,脑子让驴踢了不成?看我今天不打醒你!”
“大小姐,呜呜呜小民家中还有父亲要照顾啊!”
“你父亲真心疼你,能让你母亲把你卖了三次!气死我了!”
“大小姐,您手下留情啊,他们旧伤还没好,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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