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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醉光阴-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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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打击,皇上是太子眼下唯一的至亲,要回去看看也无可厚非。
更何况何昇都说到那个地步上了,若是想要拦住皇上不让其回宫去,根本就不太可能,就算拦着住皇上,也不可能改变他想要回去的想法,在云惜看来,梅贵妃娘娘说出这一点来,实际上是有一点自讨苦吃的,非但不能让皇上改变自己的决定和想法,还会让皇上觉得梅贵妃是在无理取闹。
云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比较好了,与其只看着夏容馨在这件事情之上变得如此歇斯底里想要皇上的一点偏心,倒不如说是从最开始的隐忍到如今终于爆发了出来……
感情是没有那么容易就可以放下的,夏容馨一直以为自己坦然的接受了这一切,接受了自己永远输给陆芙霜的这个结局,可是当要让齐秉煜在齐景炀和齐景钦之间做出一个选择的时候,当夏容馨看见齐秉煜很自然的就选了陆芙霜的儿子齐景炀时,心中那种莫名其妙的攀比心又在作祟——为什么自己一直以来都要永远的活在陆芙霜的阴影之下呢?为什么自己活在陆芙霜的阴影之下一直走不出来?!连带着齐景钦和齐望舒也永远在齐秉煜眼里比齐景炀低人一等!
方才夏容馨想到这些,便不由自主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本能的想要齐秉煜留下,证明他爱自己比爱陆芙霜多一些,但是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夏容馨没有更早的认识齐秉煜,但是她对齐秉煜的爱意全然不输给先一步认识齐秉煜的陆芙霜,她自认为比陆芙霜更了解齐秉煜,更关心齐秉煜更体贴齐秉煜,夏容馨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付出了许多东西,但是这些付出终究是从一开始就输给了陆芙霜的。
梁风眠站在一旁,看着夏容馨这个样子,便本身就不好过问天子家室,可是夏容馨在他们面前做出了这么一番举动,梁风眠大致也能猜个七七八八,可是总也不好说什么,看着夏容馨在齐秉煜走后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坐了下来,眼睛空洞的看着前方,梁风眠站在那儿也属实尴尬了起来。
夏容馨这会儿意识到了梁风眠还在这儿,想象自己真是在臣子面前丢人了,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看向梁风眠,虚弱的笑了笑,说道:“让梁大将军见笑了,过了这许久,或许焕卿也快醒了,若是梁大将军担心,便去看一看吧,本宫等会儿也要过去了。”
梁风眠见夏容馨能这么说,自然是极好的,左右梁风眠在这儿也不舒服,而今没见着梁焕卿几眼便被皇上唤来一同用膳,来的路上还在担心梁焕卿伤势,可是在见到申屠尘之后,听到申屠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一定能救治好梁焕卿,梁风眠的心仿佛就放下了,没有来时那么慌张,但是作为父亲,梁风眠还是想要在自己女儿最脆弱的时候陪在她身边,就像小时候梁焕卿永远躲在他身后一样保护着她。
“多谢娘娘体恤,微臣告退。”梁风眠说完转身便就离开了,他和梁伯快步往琳琅园走去,这会儿归心似箭,梁寂所想的那些都太不切实际了,说什么若是能重来一定不让梁焕卿再嫁给齐景钦了,但是梁风眠自己心里清楚,当梁焕卿说要嫁给齐景钦的那一刻起,梁焕卿就认定了这个人了,无论生老病死,梁焕卿都会和当年杨素影一样执着的要和梁风眠在一起,梁风眠经历过这些,自然不会反对的了,此时梁风眠就想着能快一点见到梁焕卿,只要她还能活着,一切都无所谓了……
梁风眠走出去后,夏容馨仰头一下瘫软在了座椅上,随后看了一眼云惜,说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本宫见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也实在难受。”
云惜正想着方才发生的事儿呢,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控制一下面部情绪,竟然教梅贵妃看出了一些什么,她连忙回过神来说道:“娘娘,奴婢……奴婢什么也不想说。”
“那便是对本宫无话可说了。”夏容馨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可却把云惜吓得不轻,她连忙跪下磕头道一声不敢。
“不敢……”夏容馨笑了笑,拿捏着手边的杯子,故意将杯盖摔落在地,周边伺候的仆役们见状全都跪了下来,不敢言语,夏容馨继续说道,“连你也觉得本宫是在无理取闹了,连你也觉得本宫是在无理取闹……你可是本宫身边最亲近的人,从秦淮一路到上京,这一生你一直陪在本宫身边,可是如今连你都觉得本宫是在无理取闹了!你该是最懂本宫的人呀!”
夏容馨俯下身子低头看着匍匐跪在地上的云惜,满脸的失望的痛心疾首,云惜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根本不敢抬起头来看梅贵妃。
夏容馨见着云惜身子颤抖的样子,慢慢的将手覆在了她的背上,轻声说道:“本宫如今有这么可怕吗?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wei'ben'gong唯本宫似洪水猛兽一样避之不及!!”
“没……没有,娘娘,冤枉呀……”云惜跪在地上,都快被梅贵妃吓破了胆子,愣是平时伶牙俐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夏容馨厌烦了这一切,她坐直身子,望着齐秉煜远远走去的方向,她想着:如今齐景炀的太子之位定然是保不住了,齐景钦是唯一的储君,只要齐秉煜一死,齐景钦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继位,只要齐秉煜一死……她就再也不用为了取悦别人而活着,每日为了争夺这种宠爱,实在是……太让人厌倦了……
夏容馨这般想着,她的眼神就溢出了一抹笑意,不似冬日的暖阳,在旁人看来,就像是在黑暗之中蠢蠢欲动的蛰伏巨兽,而当野兽盯上了一个目标之后,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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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风眠到了琳琅园之后,莫说梁寂魏深他们俩不拘小节的坐在门口的石阶之上了,等了这么许久,就连齐景钦齐望舒二人也坐在了台阶上,而秦瑞兰还一直站在一旁,但是已经倚靠在柱子上了,汤雪一直让他们去休息,但是这会儿像是担心梁焕卿,谁也不肯去休息,非得要守在门口才能安心。
一见到梁风眠过来,便一个个连忙站了起来,若是按辈分算,眼前的这些人都是他=梁风眠的晚辈了。
“焕卿怎么样了?”梁风眠轻手轻脚的走过来,生怕自己动静太大会影响到申屠尘治病,但是怎么也不知道,申屠尘怎么会和梁焕卿在里面待那么久,平时治病不过就是望闻问切针灸服药之类的,梁风眠个想想自己都走了都有一个多时辰了,然而他们还没出来,梁风眠都觉得梁焕卿这会儿该饿了。
梁风眠是看着齐景钦说的这句话,自然是齐景钦上前一步来对梁风眠说道:“目前还不清楚,一直都没听见什么动静……”
就在这个时候,当所有人都在轻声细语的说话时,周遭一片静溢之时,寝殿之内传出一阵巨响,像是又什么东西被摔碎了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要知道,琳琅园建材上乘,隔音效果也是极佳的,若是能让人听见这般巨响,定然是里面有什么东西打碎了。
此时申屠尘在帮梁焕卿换血,二人本身就是在虚弱虚极的状态之下,齐景钦第一时间感到错愕,连忙上前问道:“怎么了?”
所有人都相互对视了一眼,虽不方便打开门,但一个个的都贴着门在听,想要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是除了那一声巨响之后,便陷入了平静,安静的就像是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齐景钦回过头来,身后都是关心着梁焕卿的人,谁也不希望梁焕卿受到一丁点伤害,这个时候他若是想贸然闯进去,定然是要和他们知会一声的。
而这个时候,大家虽然都没有说话,但是彼此之间都能明白一些什么,梁风眠张开手臂,将众人拦在身后,默默无闻的带着众人往后退了几步。
齐景钦瞬间就了然了,他和梁风眠曾经在一起并肩作战,自然是明白的,等到他们都往后退了之后,齐景钦想了想还是要先和里面的人知会一声,于是他对着门大声说道:“你们若是能听到我们说话,便就知会一声,我们要将门打开了。”
“皇兄,你快一点吧!”齐望舒在背后焦急的看着这一切,方才的那一声巨响听着并不是什么好事,便赶忙催着齐景钦。
齐景钦此时便也不磨叽了,三下五除二,踹了两脚之后便将门给踹开了,随后他第一个进入寝殿,可是眼前的这一切却让他一下子呆住了。
梁风眠等人意识到了不对劲,赶忙上前去看——只见梁焕卿浑身是血,衣襟湿透了躺在冰床之上,手还耷拉了下来,而冰床旁边,躺着申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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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
看见这一幕,所有人都惊呆了,难道失败了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齐景钦看着二人衣襟上满是血迹,不由得想起了申屠尘对自己说的那一番话,齐景钦知道他们二人浑身血迹的样子是在换血,但是为什么梁焕卿过了快两个时辰了都还没有醒过来,如今连申屠尘也倒在了地上,这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快,快让王太医过来!”为了避免有什么意外发生,王太医还是留守在靖王府,王太医毕竟还是一个太医,虽然王太医是妇科圣手,但是对于一些基本急救的病状还是比较比较了解的,既然申屠成说自己有把握去救治梁焕卿,索性他们也只是让王太医留下来好解决一些不必要的急救,便也没有从皇宫再传太医来,只是这个时候,上京城外还有许多等着治疗的逃难群众,为了那些群众能得到治疗,并且太医院中汇集了举国上下优秀的名医,他们不仅仅是为皇室权贵服务的,更要紧的是在必要之时拯救天下苍生。
月白在后面都快要吓傻了,她眼泪早已经哭到干涸,以为能够见到靖王妃醒过来,没有想到会是这种局面,吓得月白在身后都说不出话来。
而这个时候棹棋也不在这里,齐景钦在琳琅园守着梁焕卿,如今王府之中又有许多需要招待的贵客,靖王府上下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棹棋来打理。
司南屏一直好奇申屠尘用的到底是什么办法,在这儿等了一会之后就回铭轩榭了,司南屏担忧梁焕卿,但是知道要担心梁焕卿还轮不到自己,自己无权无势,只空有才华,得靖王爷欣赏才有如今稳定的居所,更别说要私底下与梁焕卿私相授受一事了,就算没有齐景钦,司南屏也不会对梁焕卿有什么别的想法,但是司南屏一直很明白自己的心理,这时铭轩榭空无一人,司南屏坐在书房之中,想着若是能看到齐景钦登基,稳定下来之后就要离开上京城了,当初自己劝说齐景钦争夺皇位之时,齐景钦还说过要给自己拜相,要让司南屏做未来小皇子的太傅,但想来都不会再实现了,如今想想,当初师父要云游四方之时,也是这么一般豁达吧。
在场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梁焕卿和申屠尘身上,对于齐景钦的嘶吼,所有人都无动于衷,齐景钦蹲下身子先要将申屠尘扶起来,随后对身后只光顾着看的人说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去传太医啊!”
齐景钦这下是真的着急了,梁焕卿不醒过来倒也罢了,但是申屠尘怎么又昏倒了呢,梁焕卿身中折骨,申屠尘是唯一可以救她的人了,现在梁焕卿还没有醒过来,申屠尘怎么可以就此昏迷。
听到靖王爷这一声怒吼,大家这才从惊讶之中回过神来,月白和汤雪连忙跑了出去。
“快把焕卿扶到床上去。”这会儿,齐景钦的冷静就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后面的这几个人,不是女流之辈,就是梁焕卿至亲至爱的人,梁风眠方才也只是稍稍从外面看了一眼梁焕卿,知道了她的惨状,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近看居然会是这个样子——她浑身是血,脸色苍白的躺在冰床之上,纤瘦的手臂漏了出来,有一个血窟窿不停的往外渗着血……
梁风眠眼眶湿润了,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儿干净的手帕,然后敷在了梁焕卿的手臂上,利用军中的包扎手法很快的帮梁焕卿止住了血,梁寂也走上前来,一把抱过梁焕卿,将她抱到了床上去。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魏深和齐景钦一起将申屠尘扶到了寝殿的软塌之上,做完这些之后,他们环顾四周,相互对视,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齐望舒是从小被养在皇宫大院里,见到梁焕卿这浑身是血的样子,还亲眼看见了那个流着血的大窟窿,不由得想起了在盛宴之上,丛林当中狩猎的时候,齐望舒一箭射中了小莲,当时那个窟窿,大概就是这么大的样子,寝殿当中又有令人恐惧的血腥味儿。
齐望舒不由得掩嘴哭泣,她看着梁焕卿,总觉得这一切都太过于虚幻了,为什么梁焕卿总是会发生这样那样的意外,明明今天才刚传来一个好消息,众人想着要来靖王府给她贺礼来着,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秦瑞兰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刚才申屠太医说自己能治疗梁焕卿的时候,谁也没来得及问起申屠太医到底用的什么办法,为什么只是治病而已,申屠尘自己的手臂上也会有一个大小相同的血窟窿,并且申屠尘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在短时间之内晕倒的呢?方才在寝殿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呢?
秦瑞兰环顾四周,这个时候大家都在沉默着等王太医的到来,只能听见齐望舒的微微的抽泣声,别的声音都没有,若是能让人短时间内晕倒,除了药物之外还有人为得原因,要么就是自身劳累体弱多病导致的,可是申屠尘看着十分健康,脸色也全然没有太大的变化,环顾寝殿四周,窗子微微开着,没有人出入的景象,更何况他们所有人几乎都守在这里,若是有人故意想要终止申屠尘治疗梁焕卿从而达到让梁焕卿非死不可的目的,仿佛不太可能。
秦瑞兰又看向方才梁焕卿躺着的冰床,室内温度不断的升高,冰块也在慢慢的融化下来,但是能明显的看到,冰床之上的那一层蚕丝被有大量的血迹,因为还没有干涸而在水的稀释下慢慢被淡化,下面就放着申屠太医的药箱,方才申屠太医就是晕倒在他的药箱旁边,而药箱里面,还有一根软管,但是里面全是血液,此时一头在药箱里面,而另外一头正悬在药箱外面,一点一点的滴着血液。
秦瑞兰注意到这一点之后,实在有一些疑惑申屠太医到底用的是什么办法要来治疗这个所有人所有书籍都表明无药可救的病呢?
转而,秦瑞兰看向齐景钦,方才申屠尘在让众人准备冰块的时候,还特地要求和齐景钦单独说话,说是有什么话要对齐景钦说,那么既然如此,齐景钦或许就知道他到底用的是什么办法。
“靖王爷。”秦瑞兰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或许这样,就能知道为什么申屠太医也会昏迷不醒的原因了。
当秦瑞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向她,好奇她为什么会叫齐景钦。
然而齐景钦此时也很自然的转过头来,眉宇之间带有一丝不耐烦,因为从自己和申屠尘谈完话开始,没有告诉他们自己与申屠尘的谈话内容,秦瑞兰就一直这样带有一丝怀疑的看着自己,而今叫自己时,齐景钦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了,总之秦瑞兰因为梁焕卿为了齐景钦而喝下这杯毒酒导致如今这种下场,最重要的是梁焕卿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这就让秦瑞兰一直耿耿于怀,为自己的好妹妹感到不值得,方才见齐景钦那副伤心的样子还在心中交口称赞他对梁焕卿用情不深呢,感情梁焕卿经历的所有曲折都是齐景钦赐予的。
“秦小姐。”齐景钦本来一直看着梁焕卿,但是这会儿却转过头来看着秦瑞兰,自己心中也清楚秦瑞兰这个时候并不看好自己,但是齐景钦身为王爷,在朝廷数年,倒也是拎的清楚,秦瑞兰这会儿还是丞相之女,这个时候齐景钦正是需要群臣支持,尽管是他们的家人,自己也万不敢有一点懈怠。
秦瑞兰看着齐景钦这幅样子,她也是个聪明人,知道齐景钦早发现了自己的目光,但是如今对自己隐忍大概除了因为梁焕卿的原因之外,还有因为自己是当今丞相秦远道的女儿吧。
秦瑞兰厌恶极了这种步步为营的人,想着当初就不应该让梁焕卿嫁入王府。
“靖王爷可知道申屠太医用的是什么办法救治焕卿的?”但是如今秦瑞兰也就只有这一个疑问,为什么申屠太医在救治梁焕卿的时候自己还会晕倒呢?
若是平常劳累的话,这一会儿也该是要醒过来了,但是申屠尘仿佛像是睡死了过去,胸口也没有太大的起伏。
齐景钦看着秦瑞兰,此时她问的这个问题是大家都想要知道的,所有人都在好奇申屠太医到底是用的什么方法能保证自己可以救活梁焕卿的,而这个谜底的答案,在他们看来也就只有齐景钦可以知道,因为就在刚才,申屠尘就好齐景钦私下说过话,齐景钦刚一进来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查看梁焕卿的状况,而是先去扶起了申屠尘,这让众人就有一丝好奇了。
齐景钦低下头想了一会儿,左右这本身就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1,只是申屠尘以前告诉他这个办法的风险——救了梁焕卿,就永远也不会有属于他们的孩子,然而梁焕卿此时还从没有感受到初为人母的喜悦,就这么要永远的被剥夺这个权利了,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皇兄,您说呀……”在这里出于身份的原因没有人会再去催促齐景钦,但是齐望舒看到齐景钦知道但是怎么也不愿意说,看样子还在考虑的时候,齐望舒便出声催促道,“为什么不愿意说呢?这可是关系到焕卿的性命,焕卿可是你的王妃呀!”
这说的确实没有错,只有知道申屠太医到底是怎么救治梁焕卿的,别的太医来了才好对症下药,这会儿所有人都看向齐景钦,想要让他尽快说出这个办法,他越这样憋着,众人就越想要知道。
“换血。”齐景钦沉默一会儿之后,便抬头说道,“申屠太医要用换血的办法救治焕卿。”
“换血?”众人愕然,从来都没有听过这样的办法。
齐景钦转而看向躺在软塌之上的申屠尘,随后说道:“本王也灭=没听过这样的办法……”
但是顾名思义就是讲梁焕卿和申屠尘体内的血液用特殊的方式交换一下,如果这件事真的做成了,那么申屠尘体内就是梁焕卿的毒血了。
“那申屠太医……是死了吗?”秦瑞兰感到一丝错愕,这相当于是一种以命换命的办法呀……
梁风眠看着申屠尘,心中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变得生疼生疼。
齐景钦摇了摇头,说道:“他说自己从小跟随师父尝遍百草,体内血液能治好焕卿的病,但是自己能不能活下来……这个还不知道。”
齐景钦终究还是没有亲口说出梁焕卿就此不能怀孕的事情,这会儿朝政正需要他来稳定,而他要稳定朝局,就必定要梁风眠梁寂以及秦远道的扶持,只有他们一心向着齐景钦,那些背地里支持太子的势力才会真正闭嘴,这个时候齐景钦可没有什么精力去对付那些人,唯有这种办法能够解决掉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此时梁焕卿怀有身孕,已经知道她是在春日宴上被下的毒,而且现在大致已经能知道就是赵佩瑜的那杯酒有问题了,但是跟更加重要的是梁焕卿是因为替齐景钦挡酒才喝下去的,这种话要是让齐景钦亲自说出口,恐怕会让梁风眠等人心寒不已,更会让众人不放心,会担心齐景钦因此而抛弃梁焕卿,但是齐景钦却从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这会儿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申屠尘的身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太医为了自己家人的后半生自然是可以尽全力救治,但是申屠尘无父无母,做了太医才有在上京城立足的机会,他全然没有后顾之忧,怎么会因为所谓的赏赐和家人的后半生而因此付出性命来救治梁焕卿呢?
这个问题齐景钦也想要知道,看申屠尘那个样子,仿佛是知道自己有可能会死,知道这是以命换命的事情,申屠尘和梁焕卿非亲非故的1,甚至说梁焕卿连申屠尘叫什么名字都不一定知道,申屠尘到底图什么要去用性命救治梁焕卿呢?而且听说申屠尘本性是比较淡漠的,有一些事他基本上是不愿意掺和,但是为什么梁焕卿的事,他却要这么拼尽全力的管到底?
齐景钦没有往那方面想,但是这种关系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因为……”梁风眠想起了方才遇到申屠尘之后发生的对话,他抬起头来说道,“焕卿的娘亲。”
“什么?”众人又是一番疑惑,杨素影不是很早之前就去世了吗?申屠尘入上京不过才几年之久,而且他自身年龄不过也才是二十岁,怎么可能和杨素影相识?
这会儿谁都出现了一点疑惑的样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之间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大家所不能想到的?
“申屠太医是因为素影,才选择以命换命救治焕卿的。”梁风眠语气淡然,但是思绪却飘到了十多年前,大概就是在边塞的时候,杨素影的善良给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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