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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醉光阴-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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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齐秉煜百无聊赖,看了一眼便挥手不要,只有尹薷,他看着十分舒心,后来曾说过尹薷的唇齿,又几分陆芙霜的样子,这才留牌子册封为贵人。
齐秉煜是君王,这种事情一般过眼就忘了,他宠幸过一次尹薷之后,就再也没再见过她了,一晃八年过去了,再次听到她的名讳时,居然一丝熟悉的感觉都没有。
“宣薷贵人觐见!”齐秉煜皱着眉头,怒拍桌案让众人闭嘴,而后严肃的吩咐道。
何昇公公连忙福了福身子:“是。”
说着,便赶忙跑了出去。
夏容馨跪在大殿中央,何昇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时候,她只觉得一阵风呼啸而过,而后她失力的坐了下来,浑身颤抖无力。
梁焕卿和齐望舒见状,连忙扶住了夏容馨,正当齐望舒慌张的准备求父皇传太医的时候,梁焕卿已然顾不上这些了,她赶忙站起身来,顺着何昇公公出去的那个门口望去,而后看着那个申屠太医说道:“快来给娘娘医治!”
那位申屠太医果然也一直看着她的背影,见梁焕卿唤他,便想也不想的跑上了台阶。
齐秉煜看着这一切,也没有说话,他看的出来梅贵妃的虚弱,这样也好,无需他再多说什么。
申屠太医跑了上来,对皇上和在座的大人公子们鞠躬行礼,而后跪了下来认认真真给梅贵妃诊脉。
周遭静谧一片,皇上严肃着脸正襟危坐的坐在龙椅上,文武百官也皆不敢多言语,在等待何昇传唤薷贵人前来的时间里,勤政殿中的人各是心怀鬼胎。
有的人在思考为何薷贵人会这么做,有的人则在担心这件事会不会连累到自己,使者们完全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想看着这接下来会是怎么样子。
陆高鸿一门心思都在想着秦远道去哪儿了,去做什么了?陆绘灵则是一副感觉自己胜券在握的得意模样,齐景炀什么也不知道,便也惊讶于薷贵人为何如此。
何昇身后带着一个小太监,他是何昇的徒弟,何昇给他起名为何誉,此时大雪依旧没停下来,何誉给何昇撑着伞,二人快步往兰苑阁走去。
二人凝重着脸走出了一段路,突然何昇滑了一跤,何誉眼疾手快连忙扶住了师父,随即说道:“师父小心点儿!这大雪天的,若是能参加盛宴,也不劳烦您老人家这样两头跑了。”
何昇吓得连忙直拍胸口,他这把老骨头哪里经得起这样一跤,好在何誉连忙扶住了他,这会儿虽说是下雪天,可是何昇的头上也渗出了惊吓的汗珠。
“哎哟…真是…谁知道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今年啊!…唉…”何昇摇了摇头,也没多做休息,何誉便扶着他慢慢的往兰苑阁走着。
兰苑阁离勤政殿山高路远的,平日里何昇跟在皇上身边,都未曾来过这儿,这算是皇宫中被遗忘的角落了吧。
“师父,您说…这薷贵人为什么要害梅贵妃呀?”何誉扶着何昇慢慢的走着,可内心的好奇是怎么也压不住的,“平日里薷贵人也不和别的宫里的娘娘有来往,更别说是和梅贵妃有什么过节了…”
何誉自幼入宫,一直跟在何昇身边,如同何昇的亲儿子一样,可就算见惯了这些尔虞我诈,但何誉还是弄不清楚薷贵人为什么这么做。
何昇叹了一口气,看了看何誉,摇头说道:“谁说,薷贵人想害梅贵妃了。”
“怎么?不是吗?梅贵妃亲口说的呀,是薷贵人在背后陷害的她。”何誉有一丝讶异,不知道为什么何昇会说出这样的话,“那师父您给说说,为何薷贵人此举不是害梅贵妃呀?”
何昇眼里藏着老谋深算,他看着何誉说道:“薷贵人目的不是梅贵妃,而是这场盛宴…她的目的…就是破坏这场盛宴…”
何誉吃了一惊,他瞪大眼睛,怎么也没想到薷贵人会有这样的想法,她一个在宫中深居浅出的妃子,为什么会有这么泼天的计划?
“为什么呀师父?”何誉连忙问道,“薷贵人为什么这么做?”
“薷贵人若是想害梅贵妃,大可不必用这么明显的办法。况且她和梅贵妃平日里又不来往,母家之间更是没有积怨。只能说明,薷贵人想破坏这场盛宴,只是恰好,负责盛宴的人是梅贵妃罢了。”何昇微微皱着眉头,同时也在思考薷贵人为何这么做。
“薷贵人为什么…”何誉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会一直追问下去。
“若是我知道,那我也不会过来传话呀,真是,谨言慎行!师父怎么教你的了?”何昇有一些微怒,对着何誉便是一顿呵斥。
何誉连忙低下头不敢讲话了,只安安分分的扶着何昇往兰苑阁走去。
兰苑阁内,薷贵人端坐在寝殿里,阿寻站在她身后,她梳妆打扮了一番,正准备等着皇上的传唤。
她知道,皇上一定会传唤她的,所以她在等。
阿寻也冷静了下来,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薷贵人坐在床沿边上,闭着眼睛想起了当初选秀时的场景,想起了那一夜被皇上临幸时的心情,烛火闪烁,一如洞房花烛夜。
可这也只存在她一个人的记忆里。
………………………………
第两百二十七章
何誉扶着何昇走进兰苑阁,这里比他们想象中还要萧条,还要寒冷。
兰苑阁的风雪似乎要比别处更大一些,几棵枯木早已经被大雪压弯了,轻脆的枝丫盛不住风雪,一下子就倒塌下来。
满院皆是大雪和枯木,就连脚印都没见到几个。
何昇和何誉对视一眼,心下都能明白彼此心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薷贵人未免也太惨了吧…”何誉环顾四周,兰苑阁原来也是个别致的小庭院,可如今却萧瑟不已,一点儿人味儿都没有,不受宠的妃子住在这里,只会成天自怨自艾,在这儿住着,就好像是永远被关在笼子里一样,看似能接触到外面的世界,但实际上,自由还是被控制着,“这儿可练个打扫的宫女都没有啊!”
何昇和何誉在勤政殿当差,皇上不想着这些个妃嫔,他们自然也没有办法接触的到,平日里总看着梅贵妃明妃宁贵嫔雁嫔等人风姿绰约,光彩照人,心里是知道宫里还有许许多多个不受宠的妃嫔,可哪里有亲眼看到过。
在皇上身边当差的奴才,在这宫里是比主子娘娘还要吃香的,只要皇上不动怒,宫里也没多少人敢给他们脸色看,毕竟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宫里有多少人想巴结皇上,不都得先讨好何昇的吗。
就是何昇在宫外也购置了院落,也有几进几出的大院子,每月公假的时候,还能回家里让人好生伺候着,若是喜欢,买几个丫头暖床,倒也未尝不可,在宫里时,他身边也可着几个听话的徒弟,前前后后总有人伺候着,哪里像这薷贵人,八年来如一日,就窝在这一个小角落里,活的连奴才都不如。
何昇皱着眉苦着脸,都不知道该如何上前去叩门了,只好松开了何誉的手,向前挥了挥:“你去敲门儿吧。或许…贵人就在里头…”
这门外院落都没个值守的宫女,如今找薷贵人,还需要亲自去叩门求见,这可让何昇有一些不知所措了——原来宫里还有这么一处地方呢。
薷贵人和阿寻在里边,可是将何昇和何誉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脑海里都能想到他们看到兰苑阁这副场景,还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阿寻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薷贵人的脸色,生怕她因为这些话而觉得有些不高兴,可是薷贵人早就不在乎这些了,她是个将生死都置之度外的人,哪里会惧怕这样的事情呢?
薷贵人瞥向跟前的火盆子,里面的炭火几乎要烧尽了,薷贵人拢了拢袖子,在袖子里摩挲了一下冰凉的手,对阿寻说道:“再添些炭进去吧,火都快熄了。”
阿寻应了一声,而后猫着身子从桌子下面拖出一个黑色的匣子,这就是平日里她们放炭火的地方了,就这么一匣子煤炭,都是阿寻三天两头去内务府求取,人家才给的。
阿寻将盖子打开,里面赫然就只有两块儿煤炭了,剩下的都是一些渣渣子,她转过身将匣子呈给薷贵人看:“贵人,就剩这么些了。”
薷贵人低头看了一眼那个黑匣子,一瞬间一股心酸涌上心头,她哑然失笑,随后点点头,无力的说道:“都烧了吧…以后也用不到了。”
阿寻听薷贵人这么说,低头看了看这些木炭,心中也是万般苦楚,八年来,这个冬天终究是没熬过去的。
阿寻犹豫了一会儿,随后将匣子里的木炭全部都倒进了火盆子里,再拿火钳子拨弄了两下,随即便蹦出了几个火星子,无伤大雅,屋子里瞬间暖和起来了。
“你去开门请他们进来吧。”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薷贵人坐在火盆子旁边,看着那两块木炭渐渐燃烧起来,眼神有些发愣木讷。
由于火盆靠的太近,薷贵人的小脸蛋都被映的红彤彤的,只觉得一身燥热,时间过了许久,还是未曾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薷贵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何昇他们不敢敲门。随即便对阿寻说道,直接请他们进来吧,这种等待死亡的时间太难熬了。
何誉的手几次三番举在门前,都快要敲下去了,可每每要敲的时候都收了回来,回过头来一脸为难的看着何昇:“师父…”
何誉也说不出来为什么敲不下去,门的后面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景,他们想都不敢想,屋子里太安静了,安静到都不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此时兰苑阁的寝殿,在师徒二人的眼里,像极了一个会喘气的,正在蛰伏的巨兽。
何昇也是第一次这么明显的感觉到了绝望的气息,他一进兰苑阁,就感觉到了里面的空气都弥漫着绝望,充斥着绝望,仿佛人间地狱一般。
何昇摇了摇头,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虽说很不愿意和兰苑阁沾上一丁点关系,可到底还是要完成皇上交代的任务的呀。
万般无奈之下,何昇没好气的看了何誉一眼,抬手打在他的帽檐上,埋怨道:“真是做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要你有何用,这种事还得咱家亲力亲为。”
何誉缩着脑袋退到了后面,嘟着嘴一副委屈的模样看着何昇。
阿寻听薷贵人这么说,便也站起身要去开门,正在何昇准备抬手敲门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就打开了。
阿寻看到何昇公公,连忙屈膝行礼:“何总管。”
何昇尴尬的收回手,而后对着阿寻问道:“薷贵人可在?”
阿寻愣了一下,之前胥兰姑姑曾再三告诫她们不要穿帮了,不然引起怀疑,事情就不好办了。
阿寻回头看了一眼薷贵人,而后点了点头,心里虽然知道何昇公公此行为何,但还是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疑惑的看着何昇问道:“在的,何总管有什么事儿吗?”
何昇凝重着表情说道:“皇上差咱家来请薷贵人去勤政殿问话。”
“进来吧。”阿寻还没来得及反应,薷贵人便在里边说道。
阿寻闻声望去,随后打开门来对何昇何誉说道:“公公请进。”
何昇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一眼何誉,何誉上前扶着何昇走了进来。
兰苑阁的屋子里,有着在外面感觉不到的温暖,也不知道为什么何昇见到薷贵人的这一眼,看见她衣着朴素干净的坐在床沿上,低着头用火钳子拨弄火盆的样子,只觉得岁月静好,根本联想不到她会是这场盛宴的幕后操控者。
薷贵人放下火钳,抬起头来看着何昇公公,心里荡起了一丝涟漪,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笑了笑,站起身来走向何昇。
薷贵人毕竟也还是宫里的主子,虽说不受宠,可毕竟也是皇上的女人,何昇向来也不是个欺善怕恶的人儿,见薷贵人站起身来,便拱手拘礼道:“老奴给薷贵人请安。”
薷贵人笑了笑,一派天真无邪的样子看着何昇:“宫里这么忙,何公公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
说着,又环顾四周,这儿与别的宫里比起来,真的全是家徒四壁了,薷贵人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让何公公看笑话了。”
薷贵人心态极其平稳,根本看不出来有一丝慌张的样子,何昇也是个人精儿了,可怎么也不觉得薷贵人会是这场盛宴的幕后黑手,她若是的话,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薷贵人藏在袖子里的手不住的出着冷汗,但表面上依旧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她还要与梅贵妃回旋几次,决不能这么快就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不然就要暴露了。
何昇公公凝眉看了薷贵人许久。倒也看不出来有任何异常,左右心下叹了一口气,对薷贵人说道:“皇上请薷贵人去勤政殿问话呢。”
“哦?问什么?”薷贵人连忙装出一副讶异的模样,“皇上不是正在查盛宴一事吗?与…与我有关?”
薷贵人不由得一副害怕的模样,这是正常反应,何昇也摇了摇头说道:“咱家也不知道,薷贵人还是赶紧跟着咱家回去吧,不然皇上等久了,是该生气了。”
薷贵人看了看阿寻,阿寻同样也抬头看着她,二人四目相对,不知在交谈一些什么。
随后薷贵人笑道:“那就有劳何总管亲自跑这么一趟了。”
何昇看着薷贵人的笑容,只觉得有一万只蚂蚁在啃食自己的内心,那种别扭的感觉直冲颅顶,让何昇浑身不自在。
何昇侧过身子,示意薷贵人一同回勤政殿。
阿寻上前搀住薷贵人,二人一前一后走进了茫茫大雪之中。
天空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落在薷贵人的头顶,薷贵人伸出手来接过一片雪花,而后就甩了甩手挥抹去,她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脸上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慢慢消失在嘴角。
何昇看着薷贵人的背影,心里有一些异样的感觉,随后对身后的何誉使了个眼色,何誉了然,连忙撑着伞遮住薷贵人,阿寻愣了一下,连忙接过伞道了一声谢。
何誉见状,也赶忙跑回了何昇身边。四个人一前一后的往勤政殿走去。
………………………………
第两百二十八章
在等何昇去传唤薷贵人的时候,勤政殿里也是寂静一片,除了申屠太医给梅贵妃施针时发出的一些动静之外,勤政殿可谓是一根针落下都能听得见动静。
时间过得越久,陆高鸿就越发慌张,这么久了秦远道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到底去做什么了呢?
秦远道这个老贼,素来就喜欢和陆高鸿作对,如今这种节骨眼上,秦远道的消失真的让陆高鸿慌张的不行。
别人或许看不出来,可是就坐在一旁的齐景炀却看的清清楚楚,陆高鸿的额角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更是六神无主,慌张的在转动着,几次三番看向皇上,又很快的垂下脑袋,似乎有些话想要说,却不能说。
陆高鸿待在勤政殿里,不能随意走动,可秦远道的消失真的是他的心头大患,他想另辟蹊径,想让皇上发现秦远道的失踪,随而将此次盛宴的事转一点嫌疑在秦远道身上。
可是他不知道秦远道去做什么了,万一此举让皇上下旨去找秦远道回来,秦远道说出了对自己不利的消息该怎么办,那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眼下只有陆高鸿和陆绘灵知道此事,然而他们二人相隔甚远,不方便交流,再者,这种事情牵扯的事情太多了,他们也不可能在勤政殿交谈此事。
眼下真的很被动,秦远道和梁寂不知在外面搞什么鬼,而自己却被困在勤政殿连动都不能动一下,陆高鸿犹如铁板上的蚂蚁一样急躁不堪。
陆绘灵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计划败露,依旧沉寂在眼前这片虚晃之中,她看着梁焕卿和齐望舒皆跪在原地,梅贵妃还因体力不支昏迷不醒正在医治,她们的言语之中,根本没有一条是关于自己的,陆绘灵得意极了。
梁焕卿怀中抱着梅贵妃,心里却一直想着宫外的梁寂和赵钊,不知道他们如今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了,都过去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找到证据。
梁焕卿环顾四周,倒是发现了秦远道不见了,想来是被梁寂带走查案去了。
此时宫门口,魏深和秦瑞兰也在焦急的张望着,好在梁家军被调进宫里来协助处理此事,魏深才得以自由走动,若不然只能待在宫里不能出来。
梅贵妃她们已经在勤政殿接受皇上的审讯了,宫里面御林军再三查惩,还是没有找到有关于破坏盛宴的一点线索,不过像这种盛宴,明眼人就该知道根本不可能动的了手,只有宫里人才有可能参和进去。
魏深和秦瑞兰一时间特别迷茫,梅贵妃那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况,梁寂赵钊那儿也不知道现在是如何的情景,他们也不能出宫去帮着找,只能守在宫门口,等他们来了能及时带他们去勤政殿。
赵钊驾着马车把宫女的尸体带走,方禄着急的不行,带着人追着邓信和程亮追了好几条街,街上有许多巡逻的侍卫,见是陆相府管家方禄,便要上前帮忙,可这种事怎么能让他们帮忙呢。
本来尸体就让人抢走了,可还不知道对方是谁,这下坏了陆丞相和明妃娘娘的事儿,还不知道这条命该如何交代呢,来不及补救还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官府知晓吗?
方禄再三推阻之下,侍卫们也不再跟着了,可邓信和程亮等人也就此失踪了。
赵钊选的这几个人,都是军营里的一把好手,身手极佳,一般人可拿他们没办法。
这回算是让方禄吃了个哑巴亏,四周环顾着,却不见那几个蟊贼的踪影,他气的将手中的剑丢在地上:“真是岂有此理!竟然敢在陆相府偷抢东西!”
周边跟着的几个相府守卫,都是知道这件事的自己人,他们见尸体被人偷走了,不由得问道:“方管家,那如今该怎么办?要告诉丞相吗?”
方禄气急败坏的看着他们,一人赏了一个脑瓜崩,咬牙切齿的说道:“告诉丞相?丞相如今可在宫里呢,你怎么告诉他?你是不要命了吗?还不多找些人过来,就算把上京城掘地三尺,也要把东西给我找回来!”
这件事情到底有多严重,方禄心里也是清楚的,这件事弄砸了,可直接关系到宫里的陆高鸿和明妃娘娘,若是出了什么事,别说方禄要丧命,就连宫里的二位主子爷也得受到牵连。
见方禄这么说了,几个护卫连忙兵分几路跑开,势必要将尸体找回来。
方禄现在原地,气的脑子只疼,可冷静下来想想,现在皇宫被封住了,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若是有人要抢尸体的话,最大的可能就是为了带进皇宫。
这么想着,方禄连忙唤来身边的人:“你赶紧回相府去叫几个人,我们现在去宫门口守着,切莫让那批人将尸体送入皇宫!”
如果方禄的想法没有错的话,那么那批人很有可能发现了他们的计划,如今他联系不到陆高鸿,只能自己这么猜想着,不能放纵那群人阴谋得逞!
身边的几个护卫领命,几个人去府里叫人来,方禄则带着人稍稍躲在宫门口等着,若是那群人不出现也就罢了,若是出现了的话,方禄也管不了那么多,就算拼死一战,也不能让尸体送进皇宫。
邓信和程亮与赵钊兵分两路,顺利的将方禄甩开,见有惊无险之后,便又绕了别的路进入了闹市。
眼下天都快黑了,除夕之夜,坊市不闭市,会有整夜整夜的花灯燃放,到时候小姐公子们倾巢而出,观看湖面的花灯,到了子时良辰,宫里会放出绚丽夺目的烟花,用以庆祝新年的到来。
闹市中已经慢慢的点起了花灯,有好些爱凑热闹的人,早早的就梳妆打扮一番出来了,就等着宫里放出烟花来。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宫里如今盛宴已经暂停了,烟花虽然已经准备好了,可是会不会放还是个问题。
邓信和程亮在人群中穿来穿去,确定没有人跟着自己后,便赶忙回到了军营里,准备和赵钊一同将尸体运进皇宫去。
而此时,梁寂和秦远道带着尹任昭也匆匆往上京城方向赶来,他们都在着急着担心会不会错过一些什么,马儿几近要累死在路上,可他们依旧策马扬鞭,冒着风雪不要命的往上京城赶来。
“还有多久才到呀?”饶是尹任昭满腔热血也被这迎面而来的风雪吹灭了,他从来没有骑马骑了这么久过,看着长路漫漫,心态几乎要崩掉了。
梁寂自然也是能理解的,尹任昭作为一个文人,又不似他们武将皮糙肉厚的,便回头安慰道:“快了,你再坚持一下!”
回上京时的风雪貌似要更大一些,可是秦远道同样也作为文官,这么两趟的长途跋涉,途中从未停下过脚步,也没有喊过累,他心里头有一股信念,要将真相公之于众,不能让幕后黑手逍遥法外!
这么想着,秦远道又回头喊了一句:“你们快点儿!”
随之便又策马扬鞭跑在最前面。
梁寂自然也不能拖后腿,回头鼓励了一下尹任昭,又赶忙跟了上去,三个人一前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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