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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醉光阴-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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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梁焕卿心中有数,但是始终不愿意去揭开心中的那道伤口,那道心口上的创口,比肩膀上穿骨而过的箭伤还要刺挠,自从知道陆绘灵也爱着齐景钦之后,看到陆绘灵能为了齐景钦牺牲自我的去报复自己,除去所有外在因素,梁焕卿觉得自己的爱、自己的喜欢,好渺小好渺小。
“焕卿?”就在梁焕卿站在马车的御戎之上胡思乱想直至泪两行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声又熟悉又陌生的呼唤,它穿过了拥挤喧闹的人潮传入梁焕卿的耳朵,清晰亲切,又让梁焕卿觉得无处可逃。
这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似乎都停住的脚步和动作,就连敲锣打鼓的声音也一瞬间戛然而止,整个世界空旷辽阔。
梁焕卿缓缓转过身,只看见骑着高头大马行至队伍最前面的、身穿铠甲、肩上披着披风、脸上写满刚毅的男子——正是她心心念念许久的齐景钦。
齐景钦在众人的簇拥之下沿着京街慢慢的朝皇宫打马而去,他坐在马背上,看着欢呼热闹的人群,表面上虽是要保持着元帅的做派,但是心里实在是痛快高兴,走着走着,远远的便看见一位女子背对着他站在马车的御戎之上,他本就觉得奇怪,但是再定睛一看,这分明就是王府的车轿,那站在上面的女子定然就是梁焕卿了。
梁焕卿转过身之后,他也将马勒停,二人四目相对,之间的空气都凝固了,他们之间分别了太长的时间,就是梁风眠和齐景钦在一起的时间,都比她这位王妃要多许多。
方才议论着王爷和王妃二人夫妻关系的一些百姓们连忙噤声低头不敢说话,生怕王妃怪罪下来,王爷为了维护皇室尊严,自然严惩不贷。
月白也跟着梁焕卿转过头去,便看见了骑着马走在最前面的靖王爷,时隔半年多没见,月白都快要忘记了这位王爷长什么样子的,但是月白的目光并没有在靖王爷身上做过多停留,她的视线慢慢的移到了在走在靖王爷身后的侍卫——棹棋身上。
这半年多未见,塞外虽是寒冷,但是昼夜温差之大,白天的阳光还是将棹棋原本一个白白净净的贴身书童变成了一个可以和魏深赵钊等人媲美的小将军了。
月白的眼睛湿润了,这么久没见到棹棋,二人虽没有夫妻之名,认识的时间也不算长,但是彼此心中都已经认定了对方就是自己要相守一生的那个人,这么久没见,月白对棹棋的思念一点儿也不比梁焕卿对齐景钦的思念要少上半分。
棹棋此时看到了靖王妃之后,自然就会知道,月白一定就在附近,眼神便连忙在人群当中寻找月白的影子,相比齐景钦和梁焕卿二人的相顾无言,棹棋见到了月白,恨不得连忙下马跑到月白面前好好的抱一抱她,但是碍于如今场合,棹棋也只能按捺住自己心里的激动之情。
塞外的军旅生活十分艰苦,许多不打仗的日子里,都变得异常的珍贵和宁静,每每这种时候,将士们闲暇下来总会聚在一起谈天说地,说的大多都是上京的生活,那纸醉金迷的繁华盛景,值得他们用生命去捍卫。
棹棋就靠着对月白和上京的这份思念一直苦苦熬到了今天,如今得以回到上京,能够再次见到月白,对于棹棋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安慰了。
齐景钦看见梁焕卿,看到她眼神中的一丝惊讶和恍惚,看见她双颊微红,眼角带泪,不知为何,本来对这些并没有感觉的齐景钦心头也有一丝悸动,他想张口说一些安慰的话,但是话到嘴边,便又咽了下去。
梁焕卿看了他许久,情绪这才稍稍稳定下来,便看见了与齐景钦并排而行的、此次大军的副元帅梁风眠,梁风眠已然两鬓斑白,这个年纪的他,身子依旧硬朗,但是每次上了战场之后,都难免落下一些伤,此番再看时,梁焕卿见他脖子上又新添了一道浅浅的划痕,眼泪便又是汹涌的落下。
梁风眠不忍心让女儿瞧见自己这个模样,他知道自己身子再不如从前了,但是也不愿意让自己孩子担心,更不愿意看见焕卿落泪。
梁风眠对她笑了笑,眼眶瞬间被眼泪充斥,梁焕卿再也忍不住了,她跳下马车御戎,提着裙子便朝梁风眠跑去,周围百姓们自觉的让出一条道路来。
“爹!”梁焕卿哭着喊道。
她知道梁风眠一定会回来,但是战场瞬息万变,饶是不败之将,也难对一场战役下绝对的保证,但是好在,他们都回来了,一个也没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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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九章
梁风眠不像棹棋要有那么多的顾虑,他是营中的副元帅,自然是不会有人去指责他做一些什么事情,况且梁风眠宠爱女儿是出了名了,旁人自然不会去多苛责一些什么。
梁风眠见着梁焕卿朝自己哭着跑过来,他二话不说翻身下马就要迎上去一把抱住自己阔别已久的女儿,还朝的队伍一时间停留在了原地久久不肯前进,后边的人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状况,纷纷派人上前来查看,见着梁大将军和其女儿久违的相拥而泣,都不忍心再去催促了。
可是这样一来,就把齐景钦尴尬的晾在了一旁,他坐在马上,犹如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梁风眠和梁焕卿父女俩抱在一起,身边百姓们也为他们深厚的父女情谊深受打动。
齐景钦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更是衬得他就像个陌生人一样作壁上观,可是他心里也满满的不是滋味,本该觉得梁焕卿应该是离不开他,第一时间扑向他的怀抱里的,但是如今扑向梁风眠怀里,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挺堵得。
旁人见了,不知道的根本就看不出来齐景钦和梁焕卿二人是应该小别胜新婚的夫妻。
梁焕卿在梁风眠的怀里抽泣着,梁风眠激动过了一会儿之后,也只是笑着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好了好了,多大的人了,原本还以为小半年没见,你会有所成长,但是没想到还是这样一副孩子脾气,如今是什么身份,当街哭闹成什么样子?”
虽是斥责的话语,可是梁风眠对梁焕卿话语间透露着宠溺,竟然让人听不出来半点责备的意思。
梁焕卿也似一副小女儿家的模样,从梁风眠的怀里钻出来,随后不要意思的擦了擦眼泪,看着满眼宠爱的爹爹破涕为笑。
见着梁家父女俩拦着队伍前进,还将自己视若无物,齐景钦不动声色的掩嘴咳嗽了一声,像是在提醒他们自己的存在。
梁焕卿这会儿也意识到了自己还有个夫君站在一旁,便也不好意思的看着她,正想着怎么在这么多人面前脱身的时候,齐景钦笑了笑,随后也朝她张开了怀抱。
从来只见过靖王爷冷漠着一张脸的众人不由得大吃一惊,今日可算是来着了,还能见到这样的一副奇景,实在是难得,想来之前所猜测的王妃和王爷感情不好纯属猜疑罢了,两个身份尊贵的年轻的夫妻俩,又相识不久,自然是不比寻常百姓人家,哪里能到处你侬我侬的甜言蜜语,实在是不符合他们的人设和身份。
但是如今看来,靖王爷和靖王妃的感情还是可以的,虽不说锦瑟和鸣,但至少相敬如宾,好些人见到靖王爷的这个笑容,都不禁在犯花痴了,他们不停地窃窃私语着。
“看来靖王爷在边塞时也是会想念王妃的嘛。。。平时都没见过王爷笑的。”有一围观者对身边的人笑着耳语道。
“王妃怎么还楞在原地不动呢?想来他们的感情实际上也不过如此。王爷是平时不待见王妃吧?如若不然便是这么一笑,王妃就好似十分惊奇的样子,王爷和王妃不是夫妻吗?便是这位王妃不讨喜欢,从不惹得王爷高兴吧。我瞧呀,这会儿也就是当着咱们的面乐呵着呢,指不定王府里是何等的冷清。瞧见方才王妃说自己不知道王爷今日班师回朝吗?如若是我,便是什么也要知道我家夫君做些什么的。嫁入皇室便也见不得多好,除了破天的权贵之外,受尽的凄凉。”有一好事者非要在一旁娇嗔要惹起事端。
“哎~瞧你这话说的,盼不得别人一点儿好了是吗?王妃和王爷这许久未见,王妃这么久没见王爷,姑娘家自然是有一些娇羞的,王爷难以压抑多日来的相思之情,便对王妃好些怎么了,咱们不过只是旁观者,你别以为你这么说就好像是能改变一些什么似的,梁家大小姐身份本就非比寻常,如今交好的世家还是秦丞相,那秦家大小姐待王妃如亲妹妹,就算。。。我说,就算她不嫁入王府,不做这个王妃,又有谁能耐她如何?”
“我说什么了?你要这般羞辱?”那娇嗔的女子便也是个暴脾气,听人说她,非要挑起这个事端来。
“我说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靖王爷和靖王妃府里欢乐,你何曾晓得,便是偏要在这种大好的日子上瞎搅和。”
她们吵得闹哄哄的,但是一点儿也没传入齐景钦和梁焕卿的耳朵里,其实就如众人所说,梁焕卿不仅不常看见齐景钦笑,自己嫁入王府之后,都不常看见齐景钦的踪影。
如今这个样子,不禁让梁焕卿自己想起了自己在从云霄寺回来的那天,途中遇到了一群山匪,那些人似乎就是想要她的性命,一路追着到悬崖瀑布,最后一箭将自己射了下去,掉进了就在那个节气里还算是冰冷刺骨的潭水里,梁焕卿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她脑子一片空白,身子仿佛在被人拆散了重新拼装好一样难受,她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底洞一样,整个人飘飘浮浮的,永远都安定不下来,但是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齐景钦,心中便是有了一丝温暖。
还有新婚那天晚上,他们瞒过众人,偷偷从洞房之中跑出来,一路肆无忌惮的跑到了去岁上元节那天梁焕卿第一次见到齐景钦的地方,临近冬日,河水似乎是上元那天的冰凉,整片河水上漂浮着点着蜡烛的莲灯,每一盏莲灯之上都由他亲笔隽写上她的名姓,每一个名字后面都写着“愿其岁岁喜乐,年年太平”。
就是在这些时候,梁焕卿义无反顾的爱上了齐景钦,觉得他能给自己一辈子的幸福。。。
但是前段日子见到陆绘灵之后,梁焕卿仿佛才从梦境中瞬间清醒过来,其实从前的那些都是幻境罢了,她开始正视自己与齐景钦的感情,齐景钦从一开始就承认了自己不过是为了想要梁家的势力给自己加持所以才同意娶她的,但是后来,其实梁焕卿大致也能猜得到,大婚之前的所有温柔,都是在自己摇摆不定的时候给自己吃了一粒定心丸,想要自己心甘情愿的嫁给他罢了。
梁焕卿在齐景钦回来之前本来已经从这种梦境中走出来了,但是再次见到这样的情形时,梁焕卿还是不由自主的愣住了。
………………………………
第两百七十章
月白和棹棋两个人,也是没见过这样的一个情况,齐景钦平日来严肃的很,就是月白在王府不常见过王爷的人也能感觉得到,王爷平时是有多严肃,往常不总在王府,但是王府的下人一定恪守律己,这全都仰仗着齐景钦平日御下有术。
见着梁焕卿呆愣在原地,齐景钦张开双臂迎接她多时,但是梁焕卿此刻脑中空白一片,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的一副样子,月白和棹棋都不由得在心里替梁焕卿捏了一把汗。
齐景钦也是第一次这么急着给人投怀送抱,看着别人议论纷纷的样子,心里其实也能知道,自己婚后不久就出征,对于梁焕卿而言要承受多大的压力,可眼下就算不是为了梁焕卿,就算是为了齐王室,齐景钦也是要在众人面前澄清自己和梁焕卿的感情并不是和大家所怀疑的那样不合,可是梁焕卿就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确实是让梁焕卿有一些着急。
知女者莫若父。梁风眠知道自己女儿心中的顾虑,但是齐景钦都做到这份上了,梁焕卿便没有理由这么久拒绝,再者,与齐景钦朝夕相处,并肩作战的这些日子里,梁风眠也逐渐的认可了齐景钦的为人,打心眼里觉得他是个可以扶持的明君,至此,再也不是为了,齐景钦是自己女婿的原因、为了自己的女儿未来着想的这些念头去支持他,如今是心怀天下,思虑众生百姓,便觉得齐景钦会比齐景炀更加合适这个皇位。
眼下看着梁焕卿还没有缓过神来,然而众人都围观在前交头接耳的,齐景钦面上似乎开始有一些挂不住了,笑容也渐渐的僵住,心里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么没有把握的事情。
梁风眠心里暗自一笑,随后便不着痕迹的在梁焕卿身后推了一把她的腰,还没回过神来的梁焕卿自然是反应不过来,顺势便往前一倒,直直的扑进的齐景钦的怀里。
就在二人中间的棹棋自然是松了一口气,像是又打赢了一场战役那样举起手欢呼起来,月白也是松了一口气,二人竟然异口同声的欢呼鼓掌,这样一下子就带动了周围围观的百姓,他们也是瞬间沸腾起来,欢声笑语的样子实在是热闹至极。
梁焕卿扑进齐景钦怀里,听着众人欢呼雀跃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再次抬起同样时,眼前赫然出现了齐景钦那张看似和蔼可亲温润如玉的笑脸,他的眼睛罕见的弯成月牙状,嘴角带着一抹好看的弧线,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梁焕卿被吓了一跳,连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看着这么多人看着自己,双颊便热的通红,她低着头用手捂住自己的脸,还不住的去偷看齐景钦,这个可爱的模样迎得齐景钦心中止不住的欢喜,嘴角的笑容便是怎么也放不下来。
这可便宜了人群当中的曾心悦靖王爷多时的姑娘们,她们见到王爷这个笑容,忍不住泛起了花痴,自今日起,上京城中便又传出了一段有关于靖王爷和靖王妃锦瑟和鸣的佳话。。。
这会儿梁风眠便也忍不住在心里偷笑了,他不是很清楚齐景钦和梁焕卿之间的感情,梁焕卿从来没有和他说过,当初赐婚的圣旨下来之后,梁焕卿本是拒绝,梁风眠自然是能够理解,自己女儿自己自然是清楚了,这从来没有过交集的靖王爷,怎么肯心甘情愿的嫁给他。
可后来梁风眠也不知道为什么,梁焕卿就好似着了魔一般,信誓旦旦的要嫁给齐景钦,梁风眠不能够理解,但是也是无条件支持,儿女们的爱情,自己一个孤寡老人了,恐怕也理解不到哪儿去,现在只是一门心思的担心梁寂就好了,眼下自己回来了,梁寂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就在此时,何昇公公一路小跑着过来了,他脸上带着笑意,但又有一丝着急,他见着齐景钦和梁风眠停住了行军的步伐在京街前面一点停住,便连忙跑上前去。
齐景钦见着久违和何昇公公,便迎上前,先行对何昇拘礼道:“何总管。”
何昇在齐秉煜身边已久,早已经被他和齐望舒当做半个长辈一样尊敬了,但是何昇也并没有因此而恃宠而骄,依旧做着自己分内的事情,见靖王爷朝自己行礼,他连忙上前扶住:“王爷可是折煞老奴了!”
说着,他又朝梁风眠笑了笑:“恭喜梁大将军凯旋还朝了!”
看见了站在后面梁焕卿,心中有一些奇怪王妃怎么在此,但是转念一想此次凯旋还朝的人和王妃有着莫大的关系,便也不觉得奇怪了,便还是和睦的对她拘礼:“王妃福寿安康。”
梁风眠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升起前所未有的轻松:梁焕卿则点了点头,见齐景钦对其如此恭敬,自己身为齐景钦的夫人,自然是要夫唱妇随的了,便也乖允的屈膝回了一礼
何昇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随后又对齐景钦说道:“王爷怎么在此处就停下了呢?皇上的仪仗可在宫门口等着呢,文武百官可都聚集了,太子殿下和贵妃娘娘都到了呢,等您的车架来了,那仪仗驶过白玉桥,喝下了接风洗尘酒,这一仗才算得上圆满啊!”
说着,何昇脸上又浮现出了战胜的喜悦,这份欣喜难以言表,但是又抑制不住,天朝有多久没这么扬眉吐气过了,更别说这次还是皇帝二皇子第一次亲征,虽说梁风眠功不可没,但是第一次便取得如此傲人的战绩,还是让人由衷的高兴的。
这么说着,梁焕卿又羞愧的低下了头,整个队伍停在这儿,不还是因为她吗。。。
齐景钦笑了笑,便说道:“有劳公公提醒,本王知道了。”
何昇点头笑了笑,随后便对梁风眠、齐景钦、梁焕卿三人拘礼:“皇上便是让老奴来看看,这边没发生什么事儿便也就放心了,老奴先赶回去了,还望诸位莫要让皇上久等了呀。”
齐景钦点点头,随即翻身上马,暗红色的披风随着他动作的在空中划过一道好看的弧线,着实又一次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梁风眠等人也跟着上马,仪仗敲锣打鼓鸣炮声随即又响了起来,围观百姓们又一次被点燃了热情,他们又开始沉浸在获胜的喜悦之中了。
梁焕卿站在他们中间,觉得有一些尴尬,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齐景钦给身后的棹棋使了个眼色,棹棋瞬间了然,立刻翻身下马,将缰绳递给了梁焕卿。
………………………………
第两百七十一章
梁焕卿又一次愣住了,她抬头看了一眼棹棋,棹棋讪笑的给她使眼色,她了然的看着齐景钦,只见齐景钦坐在高头大马上眯着眼睛看着前方,迎面而来的春风吹起的他披在肩上披风和他额角的黑发,显得他整个人刚毅又威严,可他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仿佛能看到梁焕卿此刻正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
梁焕卿一直看着他,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是眼下军队要去皇宫门口,她实在是不便继续打扰了。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棹棋将缰绳放在她的手上,笑着说道:“许久未见王妃,性子确实变了许多。王爷的意思是让您也一同跟随王爷凯旋,这胜利有您一份。”
棹棋的意思已经说得十分明显了,男儿前线保家卫国,即使是贵如梁焕卿,也只不过是为人妇,齐景钦体谅她独自在王府的辛苦,也正是因为无数守卫小家的母亲和妻子,这才也换取了此次战役的胜利,梁焕卿便代表着广大妻子一同享受这份胜利的尊重。
月白站在梁焕卿身后,笑着看着这一切,看着棹棋递给梁焕卿的缰绳,见梁焕卿看着手中的缰绳迟迟不动身,便轻声说道:“王妃,快上马呀,大家伙儿都等着呢。”说罢,她又笑着看了看棹棋,战争胜利结束固然让人高兴,但是回来之后若是没有见到自己想见的人,自然也不会有太多的喜悦了,但是好在,他们都回来了。
梁焕卿今日不知怎么的,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懵了的状态,反倒是让别人看了笑话,旁人些许都以为靖王妃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了,但这会儿众人都到齐景钦是个好男人,靖王爷和靖王妃之间感情可真好。
梁焕卿经过月白的提醒,总算也是认清了如今的状况,棹棋笑着看向她随后侧过身子示意梁焕卿上自己方才乘坐的这匹马,梁焕卿点点头,对棹棋客气的说道:“一路辛苦了。”
棹棋只是笑着看向了月白,说道:“不辛苦。”
个中缘由,当局者比旁观者更为清楚。
梁焕卿上了马坐定之后,敲锣打鼓声才又一次隆重的想起,前面等着的百姓们热情高涨,不停欢呼着,相互奔告着胜利的喜悦,齐景钦回过头看着梁焕卿,笑着示意她走在自己的右后方,与其父梁风眠并行,梁焕卿点点头,看了看自己的父亲,随后作罢。
棹棋没有骑马参与队伍之后,一下子就跳到了月白的身边,此刻若不是人多,他可要好好的抱一抱月白了,可是只单单棹棋牵着她的手,月白就双颊通红,二人之间没有发生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就连时常在一起的时间都没有太多,二人感情是细说长流,许久未见,感情更加深厚。
棹棋和月白走在他们后面,有些眼尖的百姓便是能瞧出个中端疑的,想来靖王爷和靖王妃锦瑟和鸣,其手下的侍卫和丫鬟便也是感情深厚了,若两位主子关系不好,他们自然也不会走得这么近了,这下可是有给那些曾说靖王爷和靖王妃关系不好的人打脸了。
军队是一条长长的龙,那些在龙尾的士兵们也纷纷走进了上京城,自己的亲人们就正围在街道两侧驻足张望着,见到了自己的亲人之后,他们都不由得喜极而泣,可是碍于军队纪律不能来得及去拥抱他们,自己的亲人们呼喊着自己的名字,像是要确认他们真的回来了一样,一时间,场面及其热闹。
齐景钦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面,看着京街两侧欢呼雀跃的百姓们,自己的面容也缓和了许多,眼神直视着前方,两侧百姓们齐声呼喊他的尊讳,他享受其中,百姓堵路,便也只能慢慢的往前走着。
梁风眠像是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年轻时时常出征,自从调任上京之后,每次出征都是由他挂帅,从前便是也会像齐景钦这般有一丝骄傲,但是眼下的自己,明白每次战胜的来之不易,和每一次战争背后,国家与人民需要付出的惨痛代价,梁风眠开始有一些不喜欢这样的战争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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