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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毒妃:王爷假正经-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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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重生
“你死了,你腹中的孩子也能解脱了,这样的杂种余孽,不该存留于世。”
身着华服的女人从腰间掏出匕首,“你该走了。”
寂然的大殿中,一声闷响,季蔷闭眼,她脑海中似走马灯一般闪过这一生的场景。
最后,在一片洁白中,暗红鲜血染就整座皇城。
“啊!”
一声惊呼,季蔷从床铺上惊然坐起,呼吸急促,只觉得背后冷汗涔涔。
噩梦里,她死了,她身边所有人逐一离去,最后只剩她在那偌大的宫殿里,一抹绯红浸染整片白雪。
“来…”看清周遭陈设一瞬,季蔷顿时哑然,这不是皇宫,这是国公府府闺房,她身着也非凤服,一旁挂着的不过是女儿家穿戴的青色罗裙。
蓦然的心痛,划过面颊的晶莹泪珠,此时她才清清楚楚明白,自己真的死了,那不是梦,夏成慕看着顾寒烟杀了自己,国公府所有人也赔上了性命。
夏成慕登基,却和顾寒烟联手倒戈,她的夫君,她的姐妹,毁她容貌,毒死她的儿子,最终让她满门惨死。
如今…自己是重生了?…
忽然,屋外喜儿匆匆忙忙地闯进门,急促呼唤道:“大小姐!大小姐!”
季蔷抬手拭去眼角泪花,清了清嗓子道:“何事如此慌张。”
“小少爷到现在也没找到!已经两三个时辰了!”
心弦倏然紧绷,季蔷即刻起身穿了件薄褂便往屋外快步走去,“如今是何时?”
喜儿紧跟在身后,回话道:“午时三刻。”
“不是问你时辰,是如今的年月!”
“长历十五年!…”
季蔷心中一震,不错了,若是长历十五年,自己的弟弟季阳今日不只是失踪,而是被人拖到废庙,活活折磨而死。
季阳是宋国公的独子,日后所有的家业也都要由他继承,季蔷也很疼爱自己的幼弟,所以季阳夭折对于整个宋国公府而言亦是一场浩劫。
赶到正厅时,季蔷也看到急色匆匆赶来的白氏,白氏拉住她的手泫然泪下,“蔷儿,你弟弟他…”
“娘,您别着急,总会找到的。”
此时季元勋也一同赶来,随即下令道:“搜!全城搜查,必须找到阳儿!”
“爹爹!”季蔷一边安慰母亲,一边开口道:“不止是城内,去城外的破旧的草屋或者庙宇,都要去看看!”
季蔷记得前世季阳是被人从荒废庙宇里发现,救出时整个人已是奄奄一息,季阳的死到最后也没有抓到元凶。
“好,管家,你带一拨人去城外搜。”
“爹爹我也要去!”
季蔷起身,却被季元勋拦下,“你出去作甚,莫要胡闹!”
可季蔷下定决心,“爹爹您就让我去吧,阿阳消失我甚是担忧,只有见到他安好,我才能安心。”
季蔷态度坚定,季元勋心中微微动容,长女一向稳重,有她在或许自己会更放心。
面对坚决态度,季元勋终是松口:“行,为父答应你,你务必要小心。”
随后,一行马队从西城门飞奔而出,官道昨夜下过雨后堆积的水洼被马蹄踏过,水花四溅,晶莹飞落在翠青色的杂草间。
山中阴凉,季蔷却心乱如麻,搜遍了整个废弃屋宇,只差前面那座旧庙。
朱砂红的庙门早因为年久失修变得残破不堪,季蔷下令命人撞开庙门。
嘭的一声闷响,庙门被撞开,大殿正中央躺着一人,浑身是血,气息微弱,季蔷一眼便认出那是季阳。
“阳儿!阳儿!”季蔷扑上前连声呼唤。
感受的温暖,以及长姐熟悉的声音,季阳微微睁眼,有气无力道:“长姐…我…”
季蔷只觉得温热的泪珠划过面颊,她声音哽咽道:“阳儿,你别再说了,回家…”
“来人!带世子回府!速速请御医来!”
随行的侍卫搀扶着季阳上马车,就在季蔷转身那一瞬,她的目光停滞,那扇敞开的轩窗下掉落了一只荷包,那荷包颜色十分眼熟。
季蔷踱步上前,将荷包捡起,这是夏成慕的荷包,不,天下荷包千千万,何故这一只就是夏成慕的,倘若……
季蔷鬼使神差地将荷包打开,里面除了花瓣以外,还有一张字条: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此时此刻,季蔷心中似是天崩地裂一般,这张字出自她手,当初夏成慕总是推拒她送给他的荷包,她便自己的悄悄写了张字条放进他的荷包中。
是了,她至死时也未知道,当初害死季阳的人是谁,如今,真相大白。
“夏成慕,我们之仇,不共戴天!”
回到府中后御医便匆匆赶来替季阳诊治,只是如今他仍旧昏迷不醒,御医也无法断定,一切只能全凭造化。
“小姐,您得回去歇着了,这都熬了一天了。”喜儿看着俯卧在床边的季蔷,神思倦怠,自家小姐忧心世子病情她知道,但小姐也得顾及自己的身体,“小姐您就回去休息吧,倘若世子醒了我便来叫您。”
季蔷也觉得身子疲惫,如今这般局面,她万不可倒下,“罢了,我且去休息,有事务必先行告诉我。”
“是。”
虫声鸣响,音色渐细,淡白色的月光似薄纱一般笼罩着府邸,季蔷合上房门,房中烛光幽暗,蓦然一阵夜风拂过。
季蔷警惕,目光注视到自己屋内里间那扇窗半掩着,显然这房中多了另一人。
此地不可久留,季蔷正想旋身离开,背过那一刻,身后倏然多了一人,男子紧紧捂住季蔷的嘴,耳畔低语道:“我…我并无恶意,烦请姑娘莫要声张…”
他的声音十分虚弱,季蔷记得,她十六岁那年宋国公的确是进了飞贼,不过刚闯进院时她便喊了侍卫,如今敌在后,她若是喊了多半这条命也没了。
“好…你莫伤我,我便帮你。”
季蔷忌惮地侧目望向身后,明亮月光下,男子面容俊朗,他在身后牵制住她,隐约中她能感受到他强健修长的身形,她因为恐惧抓着他的小臂。
手掌突然温热的舒润感,季蔷捏了捏,空气中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你…你受伤了…”
季蔷轻声询问,可男子却不回话。
末了,院外传来一阵骚动,门外喜儿呼喊道:“小姐!衙门来人了!您快出来看看!”
闻声,男子手中钳着季蔷咽喉的手动作突然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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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梁上君子
“你别怕。”季蔷随即安抚,“他们是来抓你的?倘若你信我,且放我出去与他们周旋,我定会保你周全。”
男子依旧沉默,虎口钳制着季蔷的脖颈,季蔷微微皱眉,又小心翼翼地继续道:“眼下你不放我出去,他们肯定会为了我的安全进来,到时候你还是插翅难逃,又何必呢。”
面对飞贼季蔷心中仍是心悸,但眼下除了帮他自己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何况此人招惹来府衙的人,身份定是非同小可,倘若此人被抓,京城那么多宅子他不躲,偏偏藏在宋国公府,这很难不让人心中生疑。
“你去吧。”
男子淡淡一句,松了手后撤一步。
季蔷整理衣衫,推开门道:“何事喧闹。”
庭院里,一众衙役中为首的校尉道:“见过季大小姐,今日逃脱的逃犯恰好进了国公府,所以我等特意来搜查,还请见谅。”
说着,统领正要下令,却被季蔷拦下。
“且慢。”季蔷抬眸,缓缓走至侍卫身前道:“您来时可看了如今是什么时辰?”
说着,纤纤玉指遥指天边一轮明月,“入夜了,搜查我的闺阁实有不妥吧。”
侍卫面带笑容道:“还请季大小姐多多担待。”
说罢,侍卫挥臂搜查。
“倘若我不担待呢!”季蔷声音清冽,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侍卫,毫不动容。
“给我搜!”
“站住!”季蔷挡在衙役面前。
校尉微微皱眉,显然季蔷的阻拦已经引起他的猜疑,“季姑娘这是妨碍我办公?”
季蔷得体地轻笑,随口道:“此言差矣,只是您要想清了,搜不到人你总得给我一个交代。”
她在威胁他。
季蔷越是抵触,校尉便越确信自己的猜测,果断开口:“交代自然有,若是搜不到人,任凭季姑娘处置。”
说罢,一队衙役便推门而入,顿时火光令整座庭院照灯火通明,季蔷坐在院外的藤椅上,看着那些声势浩荡的狗腿,兴师动众地在她卧房中搜查。
半柱香时间过去,结果只有一无所获,校尉脸上神情窘迫。
季蔷拂了拂裙摆,起身走至校尉面前,云淡风轻道:“如何,找到了?”
校尉咬牙啮齿,却又不得不恭恭敬敬回话:“许是我手下的人疏忽,让他给逃了。”
季蔷却将他视若无物,冷声道:“我爹爹是先皇亲封的国公,岂由你们这些虾兵蟹将在此招摇!按着之前的约定,任凭处置?”
校尉面色难堪,但是他方才已在众人面前许诺,若是现在出尔反尔委实不妥,“是…是,还望季大小姐留情。”
敢将宋国公府不放在眼里,那她也没什么好留情,“卸了你们的铠甲,一身布衣离开国公府。”
校尉面如土色,宋国公府穿街巷后的长街便是京城最繁华的灯市,倘若他们从那走过,定是屈辱。
“既然校尉不愿意,那我便请爹爹来,我想结果不会有改变。”
“等等。”校尉阴沉着脸,原本刺客便没有抓到,倘若还开罪了宋国公,府尹非将他生吞活剥了不可。
“脱了护甲,我们走。”
随后,一群人便只穿白色中衣离开宋国公府。
待衙役踪影完全消失后,季蔷才回房将自己的床下的密道打开,而方才的男子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有一张纸条被放在枕边: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季蔷淡笑,日后是要来报恩吗。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男子身轻如燕,飞掠过屋檐,最终落在城西角的一处巷尾。须臾后一辆马车停在巷口,男子迅速上车。
“主子,东西已经拿到了。”钱圭将得来的东西递上。
夏璟年接过竹筒,将竹筒打开,里面装着的果然是密函,他随后冷笑:“虽然不是十足的证据,但这至少能让他翻不了身,呃…”
许是动作太大,夏璟年牵扯到左臂处的刀伤,殷红色的血已慢慢渗透出玄色锦服。
“主子!”钱圭心中担忧,不住怒骂道:“顺天府那帮也忒不是人,下手竟然这么重,也不知主子您是怎么逃出来来的,那帮东西追得紧,我也没法子将车停下。”
夏璟年却没有不满,至少东西已经被他拿到,如今气急败坏,火冒三丈的人不会是他。
“去了宋国公府,也欠了宋国公的人情。”
“宋国公?奴才不记得何时您与他何时有了交情。”
女子的身影在月光下越发令人难忘,月色似薄纱一般披在她的肩头,眉目如画,如仙如梦,姿容决胜,这样的女子的确令人难以忘怀。
加之,她戏弄那些衙役时的确十分有趣。
三日后,晨雾还未散去,喜儿便欢欢喜喜地跑进季蔷的屋内,“大小姐!世子醒了!”
季蔷只随意穿了一件常服便赶去玄阁,进门看到季蔷虚弱地躺在床上,面容惨白,季蔷心中不禁涌上一阵凄楚。
“阳儿…”
“长姐…”见到季蔷,季阳一下也没了逞强,带着些许撒娇的语气,他与季蔷自幼一起长大,他自然十分依恋季蔷。
看着季阳遍体鳞伤,季蔷心中感怀,还好,还好来得及拯救这一切,为时不晚。
“阳儿你告诉长姐,你可看清加害你的人了?”
季阳只摇了摇头,嗓音喑哑开口道:“我没看清那人,她蒙着面,身后还有好多人…”
说着季阳身子止不住开始轻颤,“他们想我死…”
“阳儿!”白氏形色仓皇走进门,一把拥住季阳,泪如雨下,这几日里她夜不能寐,食不下咽,一直心惊胆战,如今总算是见到季阳醒来。
白氏身后站着的美妇,看样子稍年轻些的,便是杜姨娘杜氏。只因白氏在生下季蔷与季阳之后再无所出,季蔷祖母便自己做主又替季元勋纳了一房,杜姨娘如今也只有一女儿,本是有个儿子,只可惜儿子早夭。
“世子身子可还好?”杜氏上前关心,只是她的神情却不大自然。白氏让她上前,她却只是远远站着,不知是在躲些什么,随后便匆匆离开了。
刚出门,杜氏心就已经提到嗓子眼,她目光惊悚地看着身边的侍婢柔儿,低喃道:“怎么还活着…他怎么还活着!如果他知道是…是我绑他去破庙该怎办!”
看杜姨娘精神恍惚,柔儿只能宽慰道:“姨娘…您别担心了,世子他不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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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刺杀
“世子恐怕这辈子也只能卧于榻上,胸骨已断,老夫也无回天之术。”御医的话在耳边久久回荡。
季蔷坐在藤椅上,看着季元勋与白氏双双面色沉重,虽然这一世阳儿的命救了回来,但他却和活死人一般,此生只能与床铺相伴,这着实令人难以接受。
“公爷…”白氏声音哽咽,便是连她这深闺妇人也明白,季阳瘫在床上一辈子是何意义,整个国公府日后再无后继依靠。
季元勋双眸凝重,“一定要找到毒害阳儿的凶手!”
厅堂内寂静,顿了半晌,季蔷开口道:“爹爹,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能够医好阳儿的人,就算御医不行那还有江湖郎中,这世间会奇门异术的术士不再少数,总能有人救得了阳儿。”
闻言白氏亦是一同附和,“是是是,蔷儿说的对,公爷您发个告示,能医好阳儿者,赏万两,阳儿一定有救的!…”
季元勋姑且点头答应,虽然云游名医众多,但无疑大海捞针,能否遇上医治好季阳的人,全凭他的造化。
告示一贴出去,上门问诊的人便络绎不绝,只是能看出季阳病因的人少之又少,更难说治愈了。
季蔷黯然神伤,坐在季阳的屋内,自从季阳知道自己此生无法在下床时,整个玄阁的气氛便十分凝重。
“阳儿,可要喝些粥?膳房刚加了瑶柱和干贝。”季蔷端着瓷碗,将汤匙递到季阳嘴边,季阳却漠然视之。
季蔷心焦,“阳儿,你多少需要吃一些…”
季阳目光空寡,声音有气无力道:“长姐,我…好不了了是吗…”
闻声,季蔷如鲠在喉,她不知该如何安慰季阳,或者说,唯一的安慰就是他病愈,除此之外的惊喜,都不过春花一瞬。
季蔷本想再安慰几句,一旁的喜儿却上前通禀道:“小姐,六皇子来了,说想看看世子殿下。”
夏成慕?
季蔷手中的瓷碗攥的更紧,冷冷道:“阳儿身子虚弱,见不得任何人。”
“是,不过公爷还说让您也去前厅,一同用膳。”
季蔷起身,目光淡薄看了远处一眼开口道:“回父亲的话,我身子不适,回房休息。”
喜儿有些心中纳罕,自家小姐对待六皇子态度一向温和,为何今日一反常态,如此冷漠。
季蔷回院时绕了远路,想穿厅堂时避开夏成慕。
天不遂人愿,她与夏成慕偏偏迎面相撞,他特地守在鱼池边,只等见季蔷一面。
“蔷儿…”夏成慕想去握她的手,却被她避开。
夏成慕不自觉紧攥手掌,开口道:“你对我是有何不满?”
季蔷不愿抬眼看他,侧目望着一旁碧绿的池水道:“小女不敢有不满。”
“蔷儿!…”她的淡漠疏离,夏成慕捉摸不透,“我来府上你屡屡避开我,我寄于你的书信你也未回,我…”
不等夏成慕说完,季蔷便一言截断道:“小女身子不爽,先行告退,若有怠慢烦请六皇子海涵。”
她不再看夏成慕,转身离开。
如今,她恨他。
她恨他对季家机关算尽,她恨他对自己冷漠无情,她恨他对阳儿暗下毒手。
季蔷清楚地记得,夏成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顾寒烟杀害,不为所动。
她不知道花了多少气力才平静地站在他的面前,曾经过往的心事,转眼飘散如烟,人生如梦,可这于她而言却是一场噩梦。
面对季蔷冷陌至极的态度,喜儿总忍不住要规劝一句:“大小姐…六皇子他日日来,您避之不见总归是不好。”
“不好便不好,我是我,他是他。”
她没一刀杀了他已是万幸,但是,他会死的,他会为他所做的一切偿命。
刚到院内时,候在门前的小厮便上一步道:“大小姐,府前来个江湖道士,说是能医好世子的病。”
季蔷的愁容顿时烟消云散,连忙道:“当真能医好?快有请!”
她先去了玄阁等候,半晌,那道士由下人引进门,烟青色长褂,手中托着罗盘,长眉入鬓,看年纪左不过三十出头。
只是,见到他的一刻,季蔷心中隐隐有些不适。
“见过季大小姐,见过世子爷。”
“起来吧。”季蔷上下打量,“请劳烦先生看看。”
道士躬身恭敬道:“定当竭尽全力。”
季蔷点头,略是抬手示意,侍奉的下人心领神会,挨着身将道士仔仔细细搜了一遍,季蔷目光紧盯,倒没有搜出什么。
不过,那道士很是护着他的袖子,季蔷心中不禁生疑,却又不好明面让人脱了他褂子,只能想是自己多疑了。
道士进了里间,季阳正在小憩,他掀起床幔替季阳诊脉,季蔷看这道士手法没有什么异样,的确是懂些医术。
季蔷有意无意地问道:“不知道长在何处高就?”
道士神色坦然,“贫道云游四方,居无定所,此番为世子看病只觉得是命中缘分。”
“道长祖籍在何处?”
“永城惜灵山。”
季蔷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目光看向一旁的家丁,又道:“巧了,我身边有个婆母也在永城惜灵山,惜灵山地界小,说不定你们识得。”
他的口音,可完全不像永城人。
季蔷话音未落,那道士腾然起身,袖中藏着的软剑似游蛇一般窜出,直直朝季阳刺去,身后家丁却一个箭步冲上前,将道士手中剑柄挑掉。
“扑通!——”道士被家丁制服跪倒在地。
季蔷抬起道士下颌厉声质问:“说!是谁派你来的!”
“我…”道士还未说完,顷刻嘴角流下一股暗红血迹,随之倒地暴毙。
家丁上前探了探道士鼻息,开口道:“回大小姐,应是服毒自杀了。”
季蔷神色冷凝,看倒在地上面容狰狞的道士,夏成慕真是赶尽杀绝,他手段狠厉时为何不想想,宋国公府为他做了多少铺路。
“查清此人底细,这件事莫要让爹与娘知道。”
“是。”
“柔儿!柔儿如何!玄阁可有消息传来?”杜姨娘神色焦急,见到柔儿回来便拉着询问。
………………………………
第四章 春宴
柔儿神情难堪,摇头道:“那道士进去时还好好的,出…出来时便是横着…”
横着…
杜姨娘心中咯噔一声,似是最后一抹希望坍塌。
“这可如何是好…季阳不死,我便日日心惊胆战,迟早有一天他会想起来的!…”
杜姨娘有些癫狂,一旁的柔儿只能宽慰道:“您多虑了,世子他并未看清您,他也不会想起来…”
“不行!他必须得死。”杜姨娘随之目光狠厉,“六皇子可有来信?”
柔儿轻摇头,“没有,不过六皇子今日来府上,可大小姐似乎并不是很想见他,二人之间很是不愉快。”
“当真?”杜姨娘神色不解,“季蔷那丫头近日的确有些反常,若不是她屡屡阻拦我,季阳早该死了。”
她曾育有一子,不过却未能保住,一定是白氏克死了自己的儿子!
夏成慕答应过她,只要季阳死,那她再生下一子定是世子,并且将她许以宋国公夫人之位。
做了十几年的妾室,她当真是做够了!
翌日清晨,皇宫里便下了庚帖,今年春季丰收,皇帝龙颜大悦,荣阳长公主特设春宴邀请群臣女眷庆贺,宋国公府自然也在列内。
“蔷儿,你陪你爹爹一同去吧,为娘留在家中照顾你弟弟。”
季蔷却不依道:“这怎可,您是国公夫人,宫中设宴理应由您随行!就让女儿留在家中照顾阳儿。”
白氏微笑,牵着季蔷的手轻轻抚摸,开口道:“为娘不爱吵闹的地儿,何况你也大了,总该接触这些筵席,迟早有一日你嫁作他人妇,都得从头学起。”
季蔷心中难以放下,“娘…”
“去吧去吧,挑两件颜色艳的衣裳,这几日你穿的也太素了,何况,六皇子也要去,前几日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提到夏成慕,季蔷神情便冷了很多,其中的曲折复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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