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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国之妖后-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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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若是师尊知道了,你所娶的女子,不过是一傀儡呢,本就只是一缕精魄,却得以永生的傀儡。

    “如今师尊既已成婚,徒儿也长大,想要四处娶看看。”

    “你孤身一人,本尊又如何放心,待有一日终有人陪往再论。”

    “师……”

    ——竟是为她,再也不见我?

    “你虽乃神鸟之躯天生之灵物,即除恶扬善便可,做甚百无禁忌,惹四派掌门不虞,又何以与她不对付,日日让她不得安宁!”

    “徒儿不过想要再见师尊一面罢,师尊如今,可是忘了还有徒儿这一人?”

    “胡闹!青鸢,你本不该是如今这样,如此下去,必为天下所不容!”

    “是,青鸢……谨记教诲,青鸢今日来见师尊,是有一事相告。”

    “何事?”

    “青鸢前几日出游,识得一公子,乃是涂山族人,因是认出徒儿身上九尾心的气味才是相识。如今,徒儿觉得他甚是不错,且他与徒儿说过,想带徒儿游尽四海八荒,再得归。徒儿,应了,明日即去。”

    “……你要走?”

    “徒儿自是不好一直待在妄山,长大了,又遇见一合适的人,该四处去看看了。”

    “几时归?”

    “不知……归期。”

    ——纵是知道我要远游,还是丝毫不曾挽留,果然,你的心里,只有那一女子。只是,你还不知道的是,只要我还活着,她就永远不得安宁。

    谁让,她只是我的一缕精魄所化,这个世上,只要有我,她就永远安存不得。

    后记:

    妄山仙尊娶一女子为妻,只是不知何故,总是一直噩梦,不得安宁。后约摸十年间,病好,终是安然。

    仙尊有一徒,名唤青鸢,为天地顺应而生的灵物,神鸟之躯,千百年难得一见。

    只是不过数年,再也不得闻她的身影,仙尊也是遍寻不得。

    逾十年,妄山仙尊之妻大闹仙山,众人才惊闻,原此女子与仙尊一直以来都是有名无实,妄山仙尊所爱,根本另有其人。

    有人说,是他曾经的那个徒儿,名唤青鸢。

    仙尊沉默。

    此时,已经接近疯魔的仙尊之妻听罢却是忽然大笑,声音不绝,她言:“原是她,原来你所喜欢的人一直都是她!哈哈哈,原来竟是如此,可惜,你终得报应。十年前你选了我而让你的徒儿生刨内丹,这就是报应!”

    ……

    ……

    《青鸢》

    “我是谁?”

    “你如今是本尊的徒儿,日后,便唤作青鸢。”

    “是,师尊在上,请受徒儿青鸢一拜。”

    “师尊,若是日后师尊有了娘子,徒儿该如何”

    “自是视你如亲女,娇宠一生。”

    ——那若是,只需要我的一颗内丹,就能换得她的永生呢?

    “听闻北齐山上有一五百年生的仙果,名唤九尾,因是形似九尾而得名。若取之配以灵力充沛之物,足以令凡人脱胎换骨,寿阳逾千。”

    “可是素来听闻,北齐山常驻一神鸟,等闲不得往,反之,再无归期!”

    “师尊,且不说灵力充沛之物只有顺应天地而生,千百年难得一遇本就不好寻,而如今依师尊实力根本就是那神鸟对手。师尊,如今您这是要为一凡间女子了余此生?”

    “本尊心意已决,不得再言!”

    “师尊,只是一凡尘女子罢,她又如何得您一心相许,不顾性命!”

    “啊——”

    “若是下次再听你肆言,本尊,留你不得!”

    ——如果我说,我就是那北齐山上的神鸟,也是顺应天地而生的天生灵物,师尊,若是你知道一切后,你会如何做?

    “师尊,北齐山去不得!”

    “如今仙果近在眼前,青鸢,你要拦本尊?”

    “师尊为师,青鸢为徒,自是拦不得。只是如今仙果在即,青鸢想问师尊一句话。”

    “何言。”

    “仙果在即,可若是想要凡人服用,必须配以天地而生的灵物才能够真正使其脱胎换骨,焕如新生。师尊,徒儿便是自天地灵气顺应而生的千万年唯一的灵物,若是想让她活着,唯有徒儿的内丹才可助,且是长生不老,真正永生。”

    “师尊,您想谁可活?”

    “本尊会亲自为你取来涂山九尾心,你可能活?”

    “能……”

    ——只不过,没了内丹的青鸢鸟,纵是有九尾心此等至圣之物续命,也不过十年罢。


………………………………

第289章 

    1918,民国七年。

    正是我第一次看见萧百川的时候,那一年,我十一,他十四。

    坐在阿爹的小舟蓬里,陈婉莲准备摇浆去趟荷花池,好摘些好看的荷花给今年才三岁的妹妹玩。

    忽然,耳边传来一道尚有些嘶哑,却不失稚嫩的声音,

    偷偷的从舟篷里探出头来,见是个穿着白色长褂的少年郎,头发梳的齐齐整整,衣服上也没有一点的污迹。

    与自己那三岁的妹妹比起来,陈婉莲瞬间就开始唾弃自己的小妹不懂事了,怎的每天身上都跟从泥潭里爬出来的一般?

    看看四周,见没有其他大人在,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小哥哥念得真好听。”

    她有些怯生生地走到舟篷头的板子上。

    或是原以为没人的池边,竟忽然出现一个人,少年郎白净的脸上,慢慢染上了一抹红艳,就像是,她想了想,夕阳。

    就像她在晚间时,坐在舟篷的一侧,抬头看见的太阳落山那会儿,将几个小山头都染红的颜色。阿爹说,晚间的太阳,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夕阳。

    陈婉莲捂着嘴笑。

    小少年觉得被个比自己年纪还小的女孩看了笑话,面上就不禁讪讪然。

    “小姑娘,你的家人呢,怎么一个人躲在篷船里?”

    他笑着问道,语气温温和和的。

    陈婉莲抬头,看着正逆着光站着的人,“小哥哥,我今年十一岁,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你该喊我的名字。”

    应是没想到她会这般不怕生,他噗嗤地一下笑出了声,“是我的错,那,小生斗胆,敢问姑娘芳名?”

    陈婉莲歪着头看他,这般模样,比方才刚见到他时可好的多了。

    “哥哥你可要记住了,我叫陈婉莲,柔婉若莲陈家三姐。”

    他听罢,挑了挑眉头,“这最后一句是你自己编的吗?你是陈家的三姐儿?”

    “是呀,我已经说了自己的名字,礼尚往来,哥哥的名字呢?”

    “我啊,叫萧百川。”

    说这话的时候,他将手负于身后,抬眼看着在微风下掀起层层绿浪的莲池,眼睛半眯着,让别人看不清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陈婉莲咬着下唇,也跟着看向连绵不绝的莲池,忽然心中一动,“百川,我以后就叫你百川,你说好不好?对了,你喜欢这片莲池吗,我带你去近些看看啊!”

    说着,她伸出手,指着脚下正踩着的舟篷,“你说这叫篷船对吗?百川,你给我念诗,我带你去赏莲,如何?”

    他听了,眼睛一亮,可见了在水中左右摇摆的篷船,又有些犹豫不决。

    陈婉莲似笑非笑。

    最终,那个初见时光辉霁月的少年被她忽悠到了小船上。竹浆慢慢在水中波动开,篷船也随之悠然地在水面上漂浮着。

    陈婉莲迎着拂面而来,带着丝丝荷叶清香的微风,唱起了江南老人们口口相传的采莲曲。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中有双鲤鱼,相戏碧波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南,莲叶深处谁家女,隔水笑抛一枝莲……”

    声音软软糯糯,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软,在静谧的莲池上空飘荡着,经久不息。

    あ

    路过了一个开满莲花的池塘,陈婉莲的记忆就这样悠悠的飘向了远方。

    “陈护士,你也喜欢莲花啊?”

    她的一位病人问着。

    她回神,笑了,“是吧,我是江南人呢。在江南,满满的,都种着荷花。”

    在那个悠然的下午,看着站在小船木板上的萧百川,她在背后静静地注视着,这个人的背影竟是那样的萧索寂寥,让她无端感觉到了,心疼的滋味儿。

    陈婉莲笑着聊了几句家常,便抱着其他几个病人说是送给自己的礼物——几朵含苞待放的荷花朝自己的值班室走去。

    方才看了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就该自己去值班室替班了,还是走快一些,免得叫别人久等才好。

    “陈姐,你来的可真及时!正好晚上我要出去,陈姐你就帮我多值会儿呗,我想先回去换条裙子。”

    陈婉莲好笑的伸手,用力捏着面前讨好的看着自己的嘉慧的脸,“哦?不会又是你那个正在交往的人吧?”

    嘉慧被捏着脸,笑的不太自然,“陈姐干嘛取笑我啊,你可是我们医院护士班的首席一枝花,你要想要男朋友,可不就是勾勾手指的事情嘛。”

    陈婉莲嘴角的笑微微淡了,放开了手。

    嘉慧没有看出来,而是继续扳着手指说着,“我们科里就有好多人暗恋你呢,对了,上次还有个病人回去后给你送来了一束玫瑰呢!”

    “是吗。”

    陈婉莲怕她一直说下去,忙将她给赶出了值班室,嘉慧被赶了出来,一步三回头的满是怨念的看着陈婉莲。

    陈婉莲没有在意,她抬头看着窗外,夕阳正在缓缓地落下,就像是,西藏那儿每晚燃烧起的篝火,余辉如同烈焰般将整个天空和大地都染红。

    多年来,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每个天气晴朗的夜晚,静静的看着夕阳就这样慢慢落下去,直到,夜色完全掩盖了整个世界。

    她觉得,夕阳的颜色,就像是那个曾经见过的,翩翩少年害羞时,那红红的脸。开始,她想借着看夕阳而想起他,后来,看夕阳就成为了她生活必不可少的习惯。

    她不怕夕阳落尽后那无尽的黑暗,反而,她很是欢喜,因为黑暗之后,就是光明。

    夜深人静,陈婉莲右手撑着下巴,她没有开灯,就在黑暗中,感受着夜晚带给她的那份宁静。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她辨了辨,应该是两个人,或者三个。伴随着脚步声的,还有一声声“医生,医生!”的叫喊。陈婉莲再也坐不住了,她拉开门,对着正迎面走来的几人道:“医生晚上回去了,你们若是受伤不是太严重的话,不如让我看看,我是护士。”

    开始一直在叫喊的人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男子,这时陈婉莲才注意到,有两人都是穿着棉制衣服,只有在他们身后的那个将脸掩在黑暗中的男子,是穿着一身深黑色西装。

    收拾的干净得体,她莫名对这个深夜吵的她不得安生的男子多了几分好感。

    拉开了值班室的灯,她才转头,“进来吧,我给你们处理伤处。”说着,拿出了她放在角落里的药用箱。

    男子脱下西装,挑了一把椅子做下,旁边正好放置着一张小桌。


………………………………

第290章 

    “哦?不会又是你那个正在交往的人吧?”

    嘉慧被捏着脸,笑的不太自然,“陈姐干嘛取笑我啊,你可是我们医院护士班的首席一枝花,你要想要男朋友,可不就是勾勾手指的事情嘛。”

    陈婉莲嘴角的笑微微淡了,放开了手。

    嘉慧没有看出来,而是继续扳着手指说着,“我们科里就有好多人暗恋你呢,对了,上次还有个病人回去后给你送来了一束玫瑰呢!”

    “是吗。”

    陈婉莲怕她一直说下去,忙将她给赶出了值班室,嘉慧被赶了出来,一步三回头的满是怨念的看着陈婉莲。

    陈婉莲没有在意,她抬头看着窗外,夕阳正在缓缓地落下,就像是,西藏那儿每晚燃烧起的篝火,余辉如同烈焰般将整个天空和大地都染红。

    多年来,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每个天气晴朗的夜晚,静静的看着夕阳就这样慢慢落下去,直到,夜色完全掩盖了整个世界。

    她觉得,夕阳的颜色,就像是那个曾经见过的,翩翩少年害羞时,那红红的脸。开始,她想借着看夕阳而想起他,后来,看夕阳就成为了她生活必不可少的习惯。

    她不怕夕阳落尽后那无尽的黑暗,反而,她很是欢喜,因为黑暗之后,就是光明。

    夜深人静,陈婉莲右手撑着下巴,她没有开灯,就在黑暗中,感受着夜晚带给她的那份宁静。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她辨了辨,应该是两个人,或者三个。伴随着脚步声的,还有一声声“医生,医生!”的叫喊。陈婉莲再也坐不住了,她拉开门,对着正迎面走来的几人道:“医生晚上回去了,你们若是受伤不是太严重的话,不如让我看看,我是护士。”

    开始一直在叫喊的人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男子,这时陈婉莲才注意到,有两人都是穿着棉制衣服,只有在他们身后的那个将脸掩在黑暗中的男子,是穿着一身深黑色西装。

    收拾的干净得体,她莫名对这个深夜吵的她不得安生的男子多了几分好感。

    拉开了值班室的灯,她才转头,“进来吧,我给你们处理伤处。”说着,拿出了她放在角落里的药用箱。

    男子脱下西装,挑了一把椅子做下,旁边正好放置着一张小桌。

    陈婉莲端了一盆热水走来,看了眼他手臂上的伤口,刀伤。她默不作声的直接拿一把小剪,将伤口四周的布料方方正正的剪下一块,然后拿毛巾蘸着水开始给他清洗伤口。

    男子挑眉看着陈婉莲手下的动作,身上的这件衬衣,是真的被毁个彻底了。

    清洗完伤口,她拿出药用箱里的酒精,开始消毒,拿着蘸满酒精的棉棒看了他一眼,“太痛的话你可以叫出来。”

    “不用,你弄吧。”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丝磁性。

    陈婉莲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她也就是随口一说的。

    之后消毒,缝针,擦药,男子竟是连眉头都没有皱过一下,这倒是让陈婉莲对他的好感蹭蹭往上蹿。

    等缠完绷带,陈婉莲下意识的在尾部很是顺手的系上了一只蝴蝶结,“这药一天一次,明日你再来趟医院,到时让医生帮你重新开药。”

    说完没听见男子回应,她抬头,却见他一直盯着胳膊的伤口处。她也顺着看去,一只漂亮的蝴蝶结正系在男子的胳膊上。

    “咳咳。”

    陈婉莲终于难得的红了脸,尴尬的咳了几声,“那,要不,我重新再帮你绑?”

    “不用,”陈婉莲打算解开绑带的手还没伸出去,男子就一下子拒绝了,他重新穿上了西装,看了陈婉莲一眼,“今晚多谢,明日我会派人将诊金给你。”

    陈婉莲站在值班室的门口看着这三人走出医院,分别开着两辆轿车走了。心里感叹了一句,原来还是个有钱家少爷啊。

    余下的夜晚,或是忙碌了一阵子,反而没了胡思乱想的心思,陈婉莲就趴在了桌子上,熟睡着。

    她还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看到了一个背影在走着,白衣黑裤,是她十一岁那年遇到的那个男孩,“萧百川,你站住,你快给我站住!”她在后面追着喊着。

    好一会儿,那个背影才停下来,他慢慢的转身,竟是方才见过的那个男子的脸!

    陈婉莲猛然从睡梦中惊醒,窗外,天已经有些微微亮,她低头看眼手腕上的表,四点五十,而六点的时候才会有人来跟她换班。

    她没再睡,而是重新打盆水洗尽了脸上冒出的细汗,看了眼身上的衣服,陈婉莲叹了口气,只能等换班之后再回去洗了。

    あ

    阳台,陈婉莲换上了一条浅紫色的印花连衣裙,正一身清爽的将洗好的衣服给晾上。

    客厅里,一阵持续的铃音响起,她连忙在一旁的干毛巾上擦擦手,接起了电话,是杨林成打来的。

    今天正好是她的休息日,杨林成邀请她一起出去和几个朋友聚聚。

    杨林成是她还在学校时就认识的一位学长,人长得帅气又多金,听说父亲是政界高层人物,而他的母亲,则是演艺圈一位著名的演员。他对她一直都很是帮助,就连现在她所住的公寓,都是杨林成当时帮她找好的。

    对杨林成,陈婉莲是真的很感激。却,也仅仅只是感激。

    “望京街是吧,好,我一会儿就到。”

    看了眼身上刚换的裙子,陈婉莲没再换衣服,只是在临出门前对着镜子画了个淡妆。

    等黄包车到达望京街时,杨林成已经站在路口等着她了。

    “怎么没穿上次买的那条红色裙子?”

    “太艳了,我可不想成为路人的焦点啊。”

    杨林成听了,笑着点头,“确实,如你所说,长的太好看也是错。”

    陈婉莲也跟着笑了笑。

    等他们一起走进了一个单独的包间时,正好一个男子听到了身边的人传来的消息,起身就要走。

    杨林成立刻上前拦住他,“发生了什么事就要走,你可是第一次来,怎么不多坐坐?”

    说着就要为陈婉莲介绍,陈婉莲抬头和那男子双目一对。

    “是你!”

    “是你!”

    两道惊呼声同时响起,杨林成愣愣地站在一旁看着,“原来你们已经认识了啊,还打算介绍让你们认识一下呢。”

    陈婉莲默默点头,“他曾来医院看过伤。”

    看伤,那就是在医院里认识的了,陈婉莲是护士,想必是正好为他处理伤口的吧。


………………………………

第291章 

    看伤,那就是在医院里认识的了,陈婉莲是护士,想必是正好为他处理伤口的吧。

    杨林成点点头,表示知道。

    男子此时才出声,“既然是已经认识了的,我就先回去了,家里出了些事情。”

    原是家里有事,这下杨林成也不敢阻拦了,“那下次记得出来啊。”

    “嗯。”简洁至极的回答。

    几个友人正兴致勃勃的凑在一起分享自己在生活中遇到的趣事,陈婉莲没加入进去,只是在一旁边喝着果汁,边听他们讲话。

    她很喜欢这种感觉,既有自己的一方小世界,又不至于与外界彻底失去联系。

    杨林成拿着一杯酒走了过来,“你对刚才回去的那个人很熟悉吗?”

    “只是见过一面,我帮他上过药。”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可得记住了,以后可千万不能在他面前提起他的母亲,身世什么的,不然他会当场发火的。”

    “为什么?”

    杨林成看着陈婉莲疑惑的眼神,叹口气,“他姓萧,他的母亲是他父亲在老家临安所娶的原配妻子,不过,他父亲只身来到南京,娶了一位真正的高官千金。后来在他父亲本身不弱的才能和岳家的帮助下,可谓是步步高升。”

    “九年前,他那已经被贬为姨太的母亲去世后,等办完他母亲的葬礼,他就被他父亲接到南京这生活了。”

    说到这里,杨林成忍不住接着对陈婉莲说:“他的身份在这里是个秘密,除了我们几个玩的要好的人才知道的多些,你可不能多说。”

    陈婉莲点点头,“我知道,多谢你了,不然我肯定会犯错的。”

    陈婉莲原本就对那个男子的印象很好,如今自从知道了男子的身份,更是对他怜惜几分,更何况,他也姓萧……

    あ

    后来,陈婉莲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同样是姓萧的少爷了,她的生活,就是准时出现在医院,然后尽自己的绵薄之力,让每个病人都能够康复起来,愁着走进来,笑着走出去。

    就像是太阳,每天东升西落,也像是夏蝉,鸣鸣一夏,每天都是那样的耀眼。

    陈婉莲自知这样的生活,迟早会消磨尽她的心中的那份想要守护的乐土,于是,她向医院申请了三个月的假期。

    三个月的时间,她想回一趟江南。

    自从她十五岁离开江南来到南京,如今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年。很多的人和事,她都已经忘的干干净净了,而那个从小养大她的小家,在脑海中的印象也是越来越模糊。

    陈婉莲拉着一个小型拖箱,坐上了火车。

    她默默注视着窗外的风景,从高大的山峰慢慢到低矮的小丘,陈婉莲心里知道,景色的变幻也代表着,她和家乡的距离是更加的近了。

    下了火车,陈婉莲看着四周,熟悉的人,熟悉的莲池,熟悉的路。

    有一个词叫近乡情怯,此刻的陈婉莲深切的体会到了这个词的意思。

    岭外音书断,经冬复历春。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明明家就在不远的前面,她却已经不敢再向前踏出一步;明明这就是她从小生活过的地方,她却没有了从小来游玩的心情;明明这里的每个人都如过去一般亲切,她却是觉得时间流逝的太快,这里,也早已变的物是人非。

    蝉还在鸣叫,莲池之上还有几个女孩撑着小船在相戏,陈婉莲慢慢的走着。

    路过流水石桥,小巷里偶有一处人家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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