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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国之妖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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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将小姐比作那妇人是极不相符的,但是,春红却如实觉得,此时小姐看她的眼神,就当时那妇人看她买卖的那些笼子里的鸡崽儿的眼神是一样的!那种又温柔又有些渗人的眼神,让她无端的头皮发麻。
“没,”蒋玉看着春红的紧张模样,很是善心的收回了自己那诡异的打量眼神,“回府吧,对了,一会儿路过那香糕坊,记得进入买两份点心。”她记得,昨日蒋寄似是还无意说着许久没吃了,正好帮他带一份回去。
“是,奴婢记下啦,小姐放心吧!”
蒋玉也不再多言,轻扶着春红的手,才提裙小心上了马车。
“走吧。”春红随后也跟着上了马车,落下轿帘时对早已候在一旁的车夫吩咐道,“回府。”
不远处一座看着十分清幽的茶楼之上,对着街口的那扇雕花木窗已被打开来,屋内的几人正巧从窗口看见了这对正上了马车的主仆,一时慨然。
“哎哎哎,那是谁家姑娘?这般远瞧着那上车之时的绰约身影,纵然无法得见她的面容,也知绝对是绝色天香的美人一个啊!”正坐窗口的白衣俊雅公子忽地出声,招呼他人也来瞧瞧。一柄白玉镂花扇闲适的摇了摇,带不得多少凉润清风,却也为白衣公子平添了莫多的风流。
此番,他的那双波流婉转,勾挑间尽是风情万种的桃花眼稍稍眯起,竟是颇感兴趣的仍朝着那已行驶的马车看去,似是这般就能看出佳人俏容一般。
一旁的宝蓝锦衣的男子也不由好奇的寻声够头望去,却也只瞧见了一个上车的背影,心下也颇为遗憾,嘴上却不甘示弱的朝那出声人轻嗤,“我说沛霖啊,你还能再见异思迁点不。”
“我可是记得你花了一颗东珠才哄来的那位白芍姑娘,此时估摸着还在红袖楼等着你呢。昨儿不是还在说,白芍姑娘是你此生的最爱吗?”
面对好友的嘲损,唤作沛霖的白衣公子倒也不气,悠悠收回了远远打量的视线,这才有心思瞧着他,“白芍姑娘这般的识情知趣儿,想来定是不会与我生出什么嫌隙的,倒是你……”
俊秀的眉头微微一挑,看着时时也不忘损人的好友,“你莫不是在嫉妒我玉树临风,不甘白芍姑娘就这般利索的选我而弃你于不顾?”
“我嫉妒你?本公子再怎么说,也是这京都数一数二的俊俏公子,哪里需要嫉妒你。再说了,本公子可真是在为你的那位温柔小意的白芍姑娘抱不平啊。满心以为真心等来的俊郎君,却是个万花丛中过的主。”
“我就奇了怪了,你这红粉知己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的人,是哪儿来的这么大的脸皮,面不改色的在各色女子边周游下去的。”
白衣公子洋洋得意,正要回嘴,却被一边的人小心拉袖制止。顺其视线看去,忙收扇正襟危坐,“连城,咳咳,有事吗?”
坐在里座的穆连城这才收回视线,幽幽摇摇头,待喝了口茶后,才缓声道,“瞧着那马车上的标志,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方才你们所谈论的女子,应该就是那个自十岁起又名声渐起的蒋国公府的嫡女,蒋玉。”
“什,什么?”
白衣公子还未有所反应,宝蓝衣男子就已吃惊的差些喷了口中的茶水,“连城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就那蒋国公的嫡女,我方才可是看了,那女子估摸着漂亮的很,怎么可能就是那蒋国公府的嫡女?”
“若说是蒋国公府的那位三小姐,我还能信个几分。”他不禁小声嘀咕。
“可,人们也只是说蒋国公的嫡女的才艺还算不错,并未传出容貌也非凡吧?”白衣公子虽不至于像好友那样失态,可话里话外也充分表明了他的不相信。
若是说方才他尤上了几分心的袅婷女子,竟然就是那个据说自小就是个无才无德刁蛮任性,容颜还不出彩的国公府嫡女,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啊。
“她在两年前的太后寿宴上,与府上三小姐蒋若素的一段萧舞合奏,可是惊艳全场。”穆连城暗自瞥了两个失态不已的好友一眼,连带着好友的那一句小声嘀咕,也没多大在意。说起来他到现在也还没有真正见识过国公府上的这位京都第一美女的容貌,不过听着好友的言谈,想来是十分不错的。
“只是吹一段萧罢了,我府上的妹妹可是很小都会的吹的,还会弹琴作诗呢,这有什么个稀奇的。”沛霖与宋佳都不算是朝中人,所以那次的寿宴,他们根本就没有出场的资格,更多的,都是听回来的一群朋友传出来的消息。
穆连城虽然平时不引人关注,可是身为五皇子,他必定是在场的,不过据说当时她们都佩戴者面纱,所以也是无缘瞧见,不过,“箫声引人入胜,舞姿牵动人心。”这是穆连城对她们的评价。
“这蒋国公府,倒是可以借力一二。”
穆连城斟酌在三,才将方才心底瞬间闪过的想法说了出来,蒋国公府在朝中素来公正贤明,在民间也是颇有名声,且在众位臣子的缤纷后院之间,这蒋国公倒是意外的专情,这么些年,府中也只有正房的一位嫡妻。
在迎娶这位陆正候的嫡女陆芸之后,尽管这嫁娶十数年来也仅得一子一女,这蒋国公也从未说过要纳妾的心思,府中更是连个通房也没有。也因如此,更引的正候府相互扶持。
风流花心的人不好对付,但是像蒋琛这样十年如一日专情至深的人,是最容易对付的。因为他们的深情都给了为数不多的人,而这些人,也恰恰就是他的软肋。
赵沛霖小心的看了穆连城一眼,见他眼底还是有几分犹豫不决,顿松了一口气,“连城你可莫要开玩笑吓我,想要借力于国公府,难不成你要娶那国公府的嫡女蒋玉?这几年那蒋玉除了吹箫不错,也没传出过其它才艺,若她真的是多才多艺,那只有一个女儿的蒋国公和国公夫人,就算是为了自家女儿日后的嫁娶,也不可能会藏着掖着啊。”
一旁的宋佳也忙点头称是。
穆连城皱眉,他方才没有直接觉得这个方法可行的缘由也有这里。若是真的为自己女儿好,但凡蒋玉真的有什么可论的强处,国公府绝不可能还帮着将女儿雪藏起来。
至今为止外界也只传出国公府嫡女蒋玉的萧技不错,其它的,哪怕是容貌,都没有传出个一点半点。作为一个今年也只有十三岁的小姑娘,府中恰好就住了那么一位才情相貌皆为上上品的蒋若素,若不是真的平庸,又怎么可能会这般的无动于衷?
要知道,嫉妒攀比可是这些闺中年纪尚幼小的小姐们的天性。他可不相信只是一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就有那般的心胸与忍耐力,不然的话,那可不是个智力近妖的鬼才?就连他在十三岁般大小的时候,也不能保证自己会做的这样宠辱不惊。
无论如何,穆连城都不可能想到,他所猜测的一切都是事实,只不过像蒋玉这种再入轨迹的重生之人根本无从听闻。毕竟,鬼神之论,怎可相信。
以此看来,那蒋玉真的是个除了萧技之外,一无是处的。就连那外界传闻的,那个自小就刁蛮无礼的性子也是真的了,若是自己真的为亲近国公府将她娶回,怕是没多久就要折腾,最后双方府上都不好看。
到时莫说结亲,只怕是结仇就不好说了。
思及此,穆连城有些烦躁的捏了捏眉心,他不禁在想,若是那蒋国公府上的三小姐能与这嫡女五小姐换一换位置,他也不用如此烦心了吧?
可惜世事无十全十美,像蒋家三小姐那样以为才情貌皆存的女子,也只有一个极不显眼的家世。而那自小刁蛮无德的人,却是堂皇霸占着堂堂国公府嫡女的位置。
思罢,穆连城也就将脑中的想法放下了,若真是蒋国公府嫡女有了那样的才情容貌,只怕也轮不到现在的他去肖想的吧?
见好友真的是放下了这个念头,赵沛霖也有了开玩笑的心思,眨眨眼瞧向一旁的宋佳,“哎你说,若是这连城兄真的将那蒋家姑娘娶了回去,还能有那福气享受到红袖添香的柔情不?”
宋佳撇嘴,想到他曾经听说过的关于这个国公府嫡女蒋玉的传言,浑身打了个啰嗦,“你没搞错吧!还红袖添香呢,只怕不是一只刁蛮霸道的母老虎吧?”
说罢,还停下认真想想,“我瞧啊,说不得还真是个又丑,性格还不好的母老虎呢!”
“你们这样想啊,这蒋国公府的嫡女啊,性格刁蛮无理不说,又没有让人惊艳的资本,偏生身后便是整个蒋国公府,又有外族陆正侯府的关照,换个身份低些的夫家,真要生气了,谁又敢去给她个脸色瞧瞧?”
“说实话,这种女人啊,家世再高小爷也不敢娶啊。”
最后,宋佳摇头感叹道。
………………………………
第30章 明玉红豆簪
“你若想娶,怕是也娶不得啊,国公府嫡女,最低,也非是王侯不嫁的。”一旁的另一名久未出声的男子,听及此,不禁打击道。
众人都也摇头笑。
这话说的倒是在理,就像他们在场中的几人,也就连城兄才有一娶的资格,还不一定那蒋国公府会不会答应呢。
赵沛霖一和扇挑眉,微转头向着方才那对主仆离开的方向望去,眼里艳色无边,“那这般说,方才所见的那美人,虽不是国公府的嫡女,倒定是那府上的哪位小姐了?”
宋佳比较了解自己的这位损友,见此模样,定是见那位姑娘,一时真起了些许心思,不由凑近低声道,“沛霖,若不是嫡女,也有可能是咱京都的第一美人啊,这不管是国公嫡女,还是第一美人,你,可都惹不起啊。”
“放心,我自是知道深浅的。”赵沛霖展扇笑笑,一时也放下了心头的那抹刚升起的一丝兴趣。
这番一阵戏论,众人也都纷纷放下此时,谈论起其它的事。
与此同时,远在靖州的将军府,却是不同于蒋玉和穆连城的热闹,分外的孤寂。
偌大且空旷的房屋,正中那张宽大的长木桌上,只孤零零放了两个灵位,上好的小叶檀木之上,清楚可以看出是用利匕一笔一划凿刻出来的,龙飞凤舞写着将军长孙楠,将军之妻叶枫秀之墓。
整个屋子寂静无声,独长孙鸿旭一人,静静的跪在桌前蒲团之上,默默无言。
桌上檀香袅袅,长长的烧透冷寂的灰末,无声落下,在桌上点出朵朵散花,像极了漠北战场上,那掩埋着具具军魂的黄沙之上,有人未语泪先流,亲手奉上的簇簇白菊,残阳黄沙,连那来的娇艳的白菊,也徒染悲壮凄凉。
将军府一家,毫无意外,一生都奉献在了沙场之上,满门忠烈,如今也只剩下一人。其他人,男男女女,塞外漠北的花开的劲舞风随,夕阳红如点点将士血,也热的灼人心扉,无人知晓他们的尸骨何存,却也懂,应也是与那塞边的红阳共守互望。
长孙鸿旭看见了,耳边恍惚孩童之时,他被父亲举坐置肩头,那个半生都着着坚硬铠甲的虽是面容秀美,却也不失坚毅的男子,带他快步上了满是光阴不在的边塞城墙之上,那时正值日落时分,扑面而来的劲道狂风,似是片片刀刃,吹的他的脸生疼。
他看见身下的人满是豪情的扬臂一指,随之看去,漫阔无边的黄沙之上,那轮缓缓落下的红阳,带着无尽的昏黄光辉,洒向整个塞北,那般的莫名让他心中苍凉无比。
他听见身下的人开口,“旭儿,那叫太阳,是我们边塞的光,为我们带来光明与希望,”塞外的太阳……
他觉得,似是与京都的太阳,差别甚大。
“塞外的红阳,一生都照耀着这里的祖祖辈辈的人民,给他们带来温暖。旭儿,我们长孙家,代代都守护在此地,你看,那红阳,也是由我们长孙家的血染成的,我们是塞外最坚固的一堵高墙,”长孙鸿旭伸手,紧紧拉住那双宽大的,因舞刀弄枪带着厚厚一层硬茧,与他那俊秀的脸庞极为不符。
“现在这片黄沙之上,我只愿我的坚持,我的努力,也能为这里的城民,带来希望。”
那个时候,他看着那个红艳如火的太阳慢慢垂下天际,那片黄沙也变得如远山那般昏暗沉寂,那般悲凉。
“许你葬身沙场,马革裹尸,纵是满门无人,又有何妨!”劲劲晚风吹散他的衣襟,虽寒芒加身却毫不知觉。
“父亲,旭儿也愿将来有一日,能以一己之力护这边塞城民,让我们长孙家也如这大漠孤阳,长存不朽!”
“哈哈哈,好小子,好志气,有乃父我风度!好,那我便等着那一日,等着看我儿护着这大漠城民,等看着我长孙家长存不朽的那天!啊哈哈哈!”
笑声传出老远,城外滚滚风尘之中,他乖巧坐在城墙的高台之上,听着父亲一时兴起,吹奏着那亘久不变的悠悠萧曲。翠绿的萧身,根根修长分明的手指随着节奏灵活敲奏,背后是那随风舒展的军旗,不知何时,这一画面,成了他心中的永恒。
只可是,高耸军旗依旧,那塞外的边城,却再也听不到那个俊美将军在那高台之上,执一柄玉箫,伴着夕阳落下,吹奏起的那一曲镇魂之曲。
屋里,长孙鸿旭看着那落下的香灰化成的朵朵残花,眼里微微波动,看着那自己亲手做出的灵位,飘逸的字那般不羁,他似是又看到了当年那个面带柔情,眉目间满是洒脱张扬的俊美青年将军,满是豪情壮志的对他笑,还说,待塞外战争平息,要与他和母亲共看这京都的夕阳……
“父亲,我能看你葬身这你一心牵挂的黄沙战场,也能独身以一身之寡力,护边城平安。”
“可,可是,我怎能允许,一生衷心为国为民的您,不为忠义,不为责孝,连累母亲,一齐死在那庙堂之上的阴谋诡计之中?怎允许……”
最后一截香烛烧尽,烟灰倏然坠落下,毁了之前落成的残花,终不成一物。长孙鸿旭就这样跪着,直至外头的阳光渐渐西垂,慢慢落下山野后,靖州一片昏暗沉寂。
夜深,长孙鸿旭终于自祠屋走出,屋脊之上,那半空悬挂的明月幽幽,落在庭院之上,倒映出枝枝竹影。
他抬头看月,朦胧之中,似是看到曾在他离别时刻,那个对他巧笑嫣然,嘴角带着小小酒窝的满面花容的姑娘,曾杯茶代酒,祝他一路顺风,半生安顺。那双眼睛,带着点点星光,灼的他心微烫。
那个小姑娘,似是叫……蒋玉?
月光如水,倾泻在雕栏花草鱼蝠的窗台之上,透过那未关的窗口,照在窗边那依旧伏在桌边尚未安眠的袅婷少女身上。
白色的单衣,素色的手,单色月光撒下,在柔柔月色下越发显得单薄的女子似有所感的忽地抬头,看向了窗外天上,那一轮洁白圆月,还是那样高悬,孤寂,一如前生她曾在偌大皇宫之中看到的,那个前来参加宫宴的红衣男子,那般孤寂。
揪痛她的心,那时她就在想,这个男子,就跟她一样,都是被世间遗忘的可怜人。
“也不知,在靖州那儿,他如何了。”蒋玉低低对月问道。
外间,悉悉碎碎的声响后,一盏小小的油灯亮起,春红尚带着浓浓困意的声音响起,“小姐?可是需要奴婢伺候?”
“哦不,不用了,我也要歇下了,你早些睡吧。”蒋玉闻声,忙收拾下东西,脱靴上了窗,回到。
“是。”
“唉”
躺在床上的蒋玉幽幽看着帐顶上的那朵高高挺立的青莲,无声叹息。“想那多作甚,自己还有那般多的事要做,比起那个令人堪忧的少年,想来,自己才是那个最该悲切的人吧。”想着前几日皇后娘娘那处送来的宫帖,再过几天便是赏花宴了。
这也是自己除了两年前的太后寿宴,第二次出现在众人面前了。到那时,恐怕也是一场硬仗啊。当蒋国公府嫡女再一次现于人前,她很期待那时他人的反应啊,特别是,穆连城的反应。
就这样散漫想着,渐渐,无限袭来的困意包裹了蒋玉周身,带着她无声进入沉沉的梦乡。
两日后,国公府特意为宫宴找来的京都最有名的绣娘到了,夫人派人来请小姐说是去试试上次就约定好的成衣。
春红对着镜子替蒋玉梳理那一头柔顺的发丝,双手灵巧的挽了个精致的发髻,一手来回在几个装着发饰的妆匣徘徊,始终无法选择。
蒋玉轻轻抬手,制止了春红仍在徘徊的手,然后轻轻在铜镜旁的一个古旧木盒中,微挑起一支镶嵌着红玉豆的坠珠簪子。
“就这支吧,其它的就不必了。”她淡淡地说道。
“啊,小姐……哦。”
春红虽是犹豫,却还是伸手拿过那支红豆簪,小心的将它缓缓插入已梳好的发髻之中,铜镜之中,那簪心一点红玉豆,在泼墨般的发中,那般的精巧玲珑,如一人心,如一红阳。
“奴婢就不明白了,这支簪自被小姐得到,就一直极为喜爱至今,可奴婢并未觉得哪里多好啊……”虽是帮蒋玉戴上了簪珠,春红却是忍不住一阵嘀咕,在她看来,这多年以前的旧样式如何就让姑娘如此喜欢。
蒋玉看着镜中的聘婷佳人,发上那支红玉豆簪那样显眼。这支簪子,是曾经的她最为喜爱的,她曾戴着它嫁给了她满心以为是她的良人的人。现在,她仍是最喜爱这支簪,因为她希望,前生陪她一起见识了所有痛苦,所有不堪的簪,今生也能陪她一起,看她如何去让前生害她欠她的人,还账!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蒋玉扭头对春红挑眉笑到,“我年近及笄,好歹对未来有些期待也是好的,这红玉豆,不是恰到好处?”
就如她当年,一心只愿那颗红豆长存,只愿君心似我心,不负相思意。
“小姐说的是,说不定啊,很快小姐便可寻得一位如意郎君,那样啊,小姐可又多了一个人关心你呢!”
蒋玉神色征然,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真的会吗……”
………………………………
第31章 狐媚
春红没有听见蒋玉的呢喃,只是自顾自地替蒋玉快速整理好妆容,才笑着立于一旁静待。
蒋玉回神,淡淡朝着镜中的自己一笑,那样自信,眉宇自有芳华流淌。
当蒋玉赶到靠近后院的见客厅之时,已有一群人早已聚集在了那里,惊叹,探讨的声音不时响起,看过去,竟是几房的夫人小姐们都已齐聚了。
一厅的莺莺燕燕,平日从不曾出来的二房夫人及其下的四小姐蒋灵妍,自她重生而来就一直都未曾见过的四房夫人,还有她名义下的两个女儿,分别是大小姐蒋梦,二小姐蒋环,只不过不同的是,大小姐和二小姐都是她的四伯叔所抬的姨娘所生罢了。
大小姐二小姐胆怯懦弱,三小姐才貌无双,四小姐乖巧可爱。这是她前世对其它几房的姐妹的评价,并且一直坚信着,除了一位一直与她姐妹相称亲密无间的三小姐蒋若素之外,其它的几个小姐,都不能够让她驻足稍停留片刻,因为不值一提。
重来一世,她却不再这般想了。
依着前世穆连城对她的恨意,是恨不得她一死了之,永不超生的,这些从他下旨要将她火刑焚之可以看出,不然,他大可以直接了当的赐杯毒酒,或是一条白绫了事,何苦要那般复杂的要她这样死?
可是,这样恨她的穆连城,却唯独只斩杀了她蒋玉一门的人,而其它几房,她却从未听到任何对他们的不利消息。
倒是三房……
穆连城自登基之后,就开始不顾天下朝臣百姓的阻拦,大不讳的将六弟之遗孀之妻接入了后宫,盛宠不断,其宠爱之盛,让她这位名正言顺的正宫皇后也不得不要暂避锋芒。
作为这位天子宠妃的父母,三房一时如日中天,短短两年间,已是众皇族宗亲所不能比的地位崇高,就算是她,将要身死之时,仍是听到别人感慨,“如今这蒋家三房是真正的开始发迹了。”
她想笑,就是想不发迹也难啊,就凭着她亲眼所见,穆连城对蒋若素爱愈之深。更何况,在牢中,她曾听来看她的蒋若素说过,蒋若素,好像是怀孕了吧?
一个属于穆连城的孩子,她努力了八年,经历数次流产,也一直想要拥有的孩子。只可惜,为她诊脉的太医说,她是易流脉体质,或许此生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而蒋若素却能够这般轻易的拥有,想必穆连城之后会更加的宠爱她吧。她一直期盼的君心似我心,一直等待的以身护康泰,一直渴望的家平安和乐,都不曾属于她。
蒋若素得到了太多她得不到的,她也就不求了。若是独独三房富贵,她必定毫不生疑,可是这也依旧无事的其它几房又是凭什么!他们凭什么也能够安然无恙,独她蒋玉一门枉为从龙之功臣,却要遭此大难,她不服。
从前想不明白的,这时再一想,却是有了思路,想来,其它几房也早已暗中与穆连城蒋若素勾结在了一起吧?枉她前世一直身在局中,竟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未发觉,让这些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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