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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国之妖后-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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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在铜镜前转着,看着她的新发型。头上的簪花流苏,也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摇晃着,那样的好看。
“这是玉兰,春天才开的花。”
玉兰……时光荏苒,却已到了第二年隆冬。
她在房间里毫无趣味地翻看着几本游记,心中的那份等待在两年之后,已经成为了一个不能言语的疤。侍女在一旁加着炭火,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见她望去,忙告状般说道:“姑娘,咱们院子外这两日来了个怪人,问他干什么也不答,请他入院子,也不愿,偏生站在门外,一直朝里望着,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报怨罢,又低了声道:“用不用奴婢去衙门报个信,论他什么人,这般作态后也可让他吃几天牢饭了。”她笑着听完,对侍女口中的怪人也有几分好奇,这几日天冷的太快,以至于几日她都没有在窗口望着了。
待侍女出去后,她手里抱着一个红泥手炉,好奇地打开了一扇窗,向外望去。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中,人影还是极好认得,她看了许久,也只知道是个男子,因为一直低着头,其它的便看不出什么了。
看了许久便觉得无趣,刚要关窗,便看见那一直低着头的人忽地抬头朝她这窗边望了过来。待她看清了一直站在那里的男子的面孔之时,手里的碳炉再也拿不住,啪地一声掉落在地上,连着滚了几圈,里面的几块炭火散落了满地,上面的碳灰震落,原本微暗的炭火又重新燃起了有些刺眼的光亮。侍女给她讲了几个城中对她真实身份的猜测,她摇头笑了笑,不管如何,这次也不是自己善心大发。只是想着,他南下赶考,若是真的让这么多的灾民去了京都,那时若是影响了他又该如何是好。
春闺早已结束,她自那日起,便开始日日靠着窗张望,望着那条街的拐口,每一次心里都期待着忽然有一天他的身影会出现在那拐口,慢慢走到她的面前,儒雅的冲着她笑。
时光荏苒,却已到了第二年隆冬。
她在房间里毫无趣味地翻看着几本游记,心中的那份等待在两年之后,已经成为了一个不能言语的疤。侍女在一旁加着炭火,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见她望去,忙告状般说道:“姑娘,咱们院子外这两日来了个怪人,问他干什么也不答,请他入院子,也不愿,偏生站在门外,一直朝里望着,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报怨罢,又低了声道:“用不用奴婢去衙门报个信,论他什么人,这般作态后也可让他吃几天牢饭了。”她笑着听完,对侍女口中的怪人也有几分好奇,这几日天冷的太快,以至于几日她都没有在窗口望着了。
待侍女出去后,她手里抱着一个红泥手炉,好奇地打开了一扇窗,向外望去。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中,人影还是极好认得,她看了许久,也只知道是个男子,因为一直低着头,其它的便看不出什么了。
看了许久便觉得无趣,刚要关窗,便看见那一直低着头的人忽地抬头朝她这窗边望了过来。待她看清了一直站在那里的男子的面孔之时,手里的碳炉再也拿不住,啪地一声掉落在地上,连着滚了几圈,里面的几块炭火散落了满地,上面的碳灰震落,原本微暗的炭火又重新燃起了有些刺眼的光亮。
她再也忍受不住,忙飞奔下了楼,在离他几步远的时候,她停了下来,静静的看着他,与他对视。两年不见,瘦了,眼底满是青色,下巴上,已经长出了细小的胡渣,这般的憔悴模样……
………………………………
第358章
孙府里自己如今什么都不清楚,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是孙家长媳的身份,还有那个,不对外人泄露的容貌的秘密。
自己,到底忘记了什么,明明这么陌生的世界啊!失去记忆?说的简单,在醒来时却发现自己不是自己,周围的人一个也不知道的感觉,真的,真的很无助。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轻轻的呼喊声在身后响起,我辨了辨,是冬梨的声音。几个人也连忙回礼道“少夫人客气。”
几人把酒言欢,我在一旁坐的越发尴尬,酒过三巡,便以身体不适为由退了出来。
路过走廊,我瞧见了一个半月门,探头看去,只是一个幽静的花园,有灯笼照着,胆子也不禁大了起来,回头叫冬梨在门口守着,自己进去了。
走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两旁都种着满满的雏菊,如今正是秋天,开的好不惊艳。
过了长廊,是一池在灯光下清亮亮的河塘,水面上还飘着些许不知名的浮萍,我瞧着那水面,还倒映着水上的游廊阁宇,在水波中沉沉浮浮,就像,像是另一个世界,不存在自己的世界……穆连城皱了皱眉,有心想要说些什么,不过最后还是顿了下,没有反应。
陈策冷清清的眼睛抬头看着穆连城,声音之中也不见多少暖意,“皇上是在担心什么?”
穆连城“……”
“我……”
“是在担心皇后娘娘是否出事,还是这暗中之人的真正目的?”
不等穆连城反驳出什么,陈策又继续问道,这一次难得让穆连城也面容微微变的复杂起来。
“……无论如何蒋玉现在好歹也还是朕的皇后,如今她无故失踪,朕担心也是理所当然。”
只是不知什么原因,总觉得心里有一些不适之感又是为何?
不过心里的莫名感觉,穆连城只是微微皱眉,并没有说出来让陈策知晓。
陈策淡然一笑,反而是比方才冷冷清清的模样更加让人觉得几分难得的惊艳。
“皇上说的这是自然。”
陈策淡淡勾起唇角,只是一瞬,他出声抚慰道,“皇后娘娘乃是大明的一国之后,如今尚是行踪不明,皇上作为皇后娘娘的结发之人,担心才是理所应当。”
只是陈策清淡一笑之后,那又是恢复了冷清的眼看着穆连城,同样是极快地闪过了一抹复杂之意。
穆连城伸出一手握着桌子上还透着温热温度的茶杯的杯身,拧了拧眉,看了陈策一眼。
陈策面色如常。
他收回打量的目光,不知为何,总觉得现在的陈策,他方才对自己所说的话虽然是理应如此。
可是结合他方才所说的话,再配着陈策看向自己的冷清清的眼神,穆连城总觉得陈策这一番平淡无奇,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场面话的话中,就像是话中有话的模样?
或许是自己多想了?
穆连城微微皱眉,又收回了自己多余的跑远了的思绪。
他只是在防备着顾安承罢了。
陈枷听后,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没说话,却仍旧固执的坚持着,雷打不动。
顾安承也来过几次,自是知道陈枷的用意,只当不知道。
“感觉如何,有把握吗?”
花漠抬头看了眼对面的顾安承,“有的,将这琴熟悉了一番后,倒是有九成把握。”
“九成……”顾安承默念一声,眯眼,“那也还不错,花漠,果然你还是不会让我失望的。”
“那是自然。”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承诺,更是因为第一名次的,会成为你的妃子,我又怎么会让你失望。
不过,这话花漠并不打算说与顾安承听。
陈枷也坐在另一边,花漠低头抚琴,只当没有看见他们二人之间的无形的较量。
一曲过后,花漠去房间里换衣,院子里只留下陈枷与顾安承两人。
同样优秀的两个人,就像两块磁石,要么相吸,要么,相斥。
而他们,就恰恰是第二种可能。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身为皇上最为妥信的儿子,我不相信你会不知道他的算盘。”
顾安承放下茶盏,声音平静的可怕,“我知道。”
“知道你竟然还让花漠去做,她还只是个心性单纯的女孩儿,你这是欺骗!”
“欺骗?不,这只是一个承诺罢了,花漠许给我的,她早该实现的承诺。”
“可是你明明知道……”
去改变。
“姐姐,你看的书是从哪儿来的?”陈婉婷无聊的会坐在床上,手里抱着柱形的枕头,见陈婉莲看的认真,便有些奇怪的问道。
“朋友送的。”
“朋友?是不是上次你没回来时,来我们家找人的那个?”
陈婉莲听了,有些犹豫,又想到了那日的那个下午,萧百川站在她的面前对她说“陈婉莲,我心悦你”时的情景,一时脸有些发烫,见妹妹一直催着,她才轻声的嗯了一下。
陈婉婷当即扔了手中的枕头,眼睛看着陈婉莲闪闪发亮,就像南京的医院里那个最亮的电灯。“天呐,姐姐,那个人不会就是你正在交往的对象吧?”一尽荒然的山野间,只有枯枝遍横。
休憩的队伍里,有人不甘寂寞的唱起了独属于京都的歌调,远远的,他模糊听见了几句,“……万水千山故人还,早是今朝非忘怀……”
花漠,你的前生我走不进去,你的后生,也没我的参与。
这京都,陈府深院,也终剩我一人默默支撑。
陈枷眼神恍惚着,看着正端坐在琴台前的花漠,难得语塞。
“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的,我…我也好及时准备着。”
花漠轻笑,“你是防着顾安承过来吧?”
与其说陈枷是在那日她不小心撞伤后,才每日都来瞧她,倒不防说,他是在顾安承来看过自己之后才如此的。一尽荒然的山野间,只有枯枝遍横。
休憩的队伍里,有人不甘寂寞的唱起了独属于京都的歌调,远远的,他模糊听见了几句,“……万水千山故人还,早是今朝非忘怀……”
花漠,你的前生我走不进去,你的后生,也没我的参与。
这京都,陈府深院,也终剩我一人默默支撑。
陈枷眼神恍惚着,看着正端坐在琴台前的花漠,难得语塞。
“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的,我…我也好及时准备着。”
花漠轻笑,“你是防着顾安承过来吧?”
与其说陈枷是在那日她不小心撞伤后,才每日都来瞧她,倒不防说,他是在顾安承来看过自己之后才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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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赵沛霖
许是想些这样的一名绝美的女子,竟然是五皇子手下的一名俾妾。
他不由在心底着实顿了顿,下一瞬想到五皇子新嫁娶的五皇子妃蒋玉。
赵沛霖心中又是可惜,又是几番了然。
这一下倒是难得有几分明了。
他便说,若是这大明京都还有比第一美人蒋若素还要出彩的女子,他又怎么可能会这么多年来丝毫不知情。
更甚至是如此花容月貌的模样,简直见之不忘,自己又怎么可能没有关于这名女子的丝毫记忆。
想来有如此出色的容貌,又是在五皇子府中的妇人,想来在府中的身份地位并不高。
更有甚者,只怕是这名女子出身,也并不是能够为外人所道者的了。
花漠,你的前生我走不进去,你的后生,也没我的参与。
这京都,陈府深院,也终剩我一人默默支撑。
陈枷眼神恍惚着,看着正端坐在琴台前的花漠,难得语塞。
“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的,我…我也好及时准备着。”
花漠轻笑,“你是防着顾安承过来吧?”花漠低头,袖中的手紧了紧,终是将心底的纠结说出,“立妃一事非同小可,怎能如此马虎。”
“事到如今,我又有何不可。”
花漠心头一跳,望着顾安承眯起的桃花眼,难得没有再出声呛他。
“我需要做什么。”是了,顾安承是三皇子,今朝中尚未立下太子,顾安承作为太子的首要人选,自然是有这个特权的。
“你不愿意?”
果然如此,皇上的这场选秀,是专门为各位皇子准备的。晚上七点多,陈家人都在晚饭后出去散步了,这是他们固有的习惯,陈婉莲没有去,她在南京待了多年,早已没有了这个习惯,同样没去的,还有陈婉婷。
陈婉莲走到高脚木桌前,划亮了一根火柴,然后用手小心的护着那抹在空中微微颤抖的火苗,“呲呲”油灯被点亮后,又轻轻地甩了几下手中的柴火棒,就将它放在了一旁。
她将油灯放在了靠着窗户的桌子上,窗子的对面,是一大片的湖,里面满满都种的是莲花,借着月光,她可以看见那里隐隐绰绰,正在随着晚风翩翩起舞。
等一切都做好之后,她才拿出了一本昨日萧百川送给她的一本书坐在椅子上看着。是一本人物传记,听萧百川说,里面讲述着在英国的一位贵族女子,冲破重重枷锁得到自己想要的自由生活的故事。陈婉婷没去过南京,在她的想法里,她所能过的最好的生活,就是学好绣艺和厨艺,然后长大后嫁一个好相公。
毕竟,大多数平民百姓更愿意去接受一个,有一技之长并且有着姣好长相的女子。
新的思想对于他们来说,还太远。
女子的禁锢思想千百年来早已根深蒂固,所以陈婉婷在得知书里所讲的故事时,有些不认同的撇撇嘴,或许在她看来,冲破礼教的行为本身就是错的。
陈婉莲对此无能为力,她只能在三月之期后,再问问这个妹妹是否愿意与她一同去南京了,思想也要慢慢的话刚一说出口,陈婉莲的脸霎时就如妆台上放着的用来装扮的胭脂,红的娇艳靡丽。她恼羞成怒的抬眼瞪了自己这个妹妹一眼,然后一把合上书,如今都没心思看下去了。
陈婉婷见此情况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呆愣的看着此时艳若桃李的姐姐,“不会吧?难不成日后便要嫁给那个人了?”慢慢走过送嫁的队伍,一匹满是风尘的宝马扑腾着健蹄,慢慢踱到花漠的面前。
花漠抬头,马上逆着光的男子也正一眼不瞬的看着她。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你来了。”
“嗯……”
“花漠,是我,我来了。”
“你来干什么?”
男子轻轻勾起薄唇,翻身下了马,“想来,留住一个人。”
花漠往后退了两步,笑着看着拦路的顾安承,“这样,难道还不够?”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难得的,顾安承却是听懂了。也笑着看着她说“她,我的现在,未来,再也见不到了,而你,却仅仅只是返回了故乡,我仔细想了想,陈四小姐这样也太过简单了,根本就不足以偿还。”
说这话时,他的那双大大的桃花眼,满满的,映照着花漠红裙金饰,浅笑嫣然的模样。
“顾安承……”她笑,“你真的决定了?”
“你说呢。”
黄沙滚滚,火红的夕阳落下,余辉拉长了在另一个山头的,孤独的骑着马的身影。
长长的送亲队伍早已生着火堆做饭,一缕缕青烟孤且直的飘向天际,他猛然一拉缰绳,胯下的马一声嘶鸣,挥了挥前蹄,朝来路奔去。一尽荒然的山野间,只有枯枝遍横。
休憩的队伍里,有人不甘寂寞的唱起了独属于京都的歌调,远远的,他模糊听见了几句,“……万水千山故人还,早是今朝非忘怀……”
花漠,你的前生我走不进去,你的后生,也没我的参与。
这京都,陈府深院,也终剩我一人默默支撑。
陈枷眼神恍惚着,看着正端坐在琴台前的花漠,难得语塞。
“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的,我…我也好及时准备着。”
花漠轻笑,“你是防着顾安承过来吧?”
与其说陈枷是在那日她不小心撞伤后,才每日都来瞧她,倒不防说,他是在顾安承来看过自己之后才如此的。“嗯……”
“花漠,是我,我来了。”
“你来干什么?”
男子轻轻勾起薄唇,翻身下了马,“想来,留住一个人。”
花漠往后退了两步,笑着看着拦路的顾安承,“这样,难道还不够?”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难得的,顾安承却是听懂了。也笑着看着她说“她,我的现在,未来,再也见不到了,而你,却仅仅只是返回了故乡,我仔细想了想,陈四小姐这样也太过简单了,根本就不足以偿还。”
说这话时,他的那双大大的桃花眼,满满的,映照着花漠红裙金饰,浅笑嫣然的模样。
“顾安承……”她笑,“你真的决定了?”
“你说呢。”
黄沙滚滚,火红的夕阳落下,余辉拉长了在另一个山头的,孤独的骑着马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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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
慢着,你想说的我都知道了,你还是别说了。”不就是想说孙成奕对自己真的挺好的吗,其实仔细想一想,这孙成奕也是很好的了。娶了一房夫人是个丑妇,他竟然还能如常的面对,房中也未曾有一名侍妾什么的,而且还将孙府的管家权交到了她的手中。
哎,要真的论了起来,应该是自己有点对不起这孙成奕吧。
“冬梨,你可知当初这大少爷为何会娶我进府?”“可是你明明知道……”
陈枷气愤地站起身,却忽地呆立了,他看着还悠闲坐在椅子上的顾安承,“你知道了,是吗?”
顾安承挑眉轻笑,“我知道了什么?又或者说我,应该知道什么?”
“顾安承,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可你要记得,花漠也陪了你这么多年。”
顾安承收敛了笑,没说话。君辰默默的斜眸瞧了我一眼,又转头看向了阿母,颇有些不自在的理了理衣袖,脸颊微红着道,“那就,打扰了。”说完就乖乖的依言坐下。阿母听了,忙命了一旁的婢女新取来了一副餐具,笑靥如花,“二公子客气了,这何来的打扰之说?倒是我家药儿性子顽劣,跟与二公子,还要多担待些的。”君辰默默的斜眸瞧了我一眼,又转头看向了阿母,颇有些不自在的理了理衣袖,脸颊微红着道,“那就,打扰了。”说完就乖乖的依言坐下。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偌大的宫殿,全都被彩色的绸子装饰着,宫人全都并排立着,整齐的仪仗,满是彰显着皇室的威严与不可冒犯。
花漠跟着陈家的一众人坐在位子上等候着。花漠走出来时,两人正是无言,见她,双双起身告辞。
花漠轻皱着眉头,不解的看着不约而同离去的二人,奇怪他们的反应,这会儿不和的两人倒是挺有默契。
不过疑惑归疑惑,花漠还是自顾自地练着自己的琴艺,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就让他们自行解决吧,如今选妃之日所剩无几,她也很是压力。
陆知道你竟然还让花漠去做,她还只是个心性单纯的女孩儿,你这是欺骗!”
“欺骗?不,这只是一个承诺罢了,花漠许给我的,她早该实现的承诺。”那一年,她刚及笄,母亲送了馨芳归作为贺礼。她望去,顾安承的目光也在此时扫过来,她连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花漠活了整整十九年,还是觉得顾安承生的最是好看。
第一次看见他,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呢?一声长有力的传唱音响起,众人连忙放下各自的事情,退出座位朝着一个方向垂头跪拜下去。
花漠悄悄抬眼偷望,明黄色的身影后紧跟着皇后娘娘,还有一道月白色的身影,修长挺立,不需细细辨别,是顾安承。很快,选妃的日子如期而至。可是她靠着最开始的一股不服输的傲气,硬是慢慢让这座楼走上了正轨。也是同一年,她遇见了其实是想来暗中收购青楼的顾安承。可能,他们第一次的正面交锋就是发生在馨芳归的那场争斗吧。当时她见着了正摇扇的他,一双魅惑的眼睛,生生的望进了她的心里,让她惊为天人。见他,满眼的惊奇,“你怎的来这么早?可是用了膳食?唔,正巧,若没吃的话,不如坐下来尝尝?你家的厨子,做出来的粥味道尝着还不错。”
阿母在一旁瞧着我的模样,便已猜出了一些。料想着,这位突然拜访的二公子,应该是与我达成了些约定,今日所为,应是赴约而来。
便站起了身,笑着道“二公子来找我家药儿玩儿了啊,快,来坐着尝些粥吧。”开始她不懂,对于一个女孩儿来说,这真的是个并不算很好的产业。。”阿母听了,忙命了一旁的婢女新取来了一副餐具,笑靥如花,“二公子客气了,这何来的打扰之说?倒是我家药儿性子顽劣,跟与二公子,还要多担待些的。”当二公子君辰,肩披着晨露,手拿着路边摘得晓花,脚踩着湿泥迎进来。我已坐在桌边,正拿着一柄汤勺舀着喝粥。“可是你明明知道……”
陈枷气愤地站起身,却忽地呆立了,他看着还悠闲坐在椅子上的顾安承,“你知道了,是吗?”
顾安承挑眉轻笑,“我知道了什么?又或者说我,应该知道什么?”
“顾安承,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可你要记得,花漠也陪了你这么多年。”
顾安承收敛了笑,没说话。君辰默默的斜眸瞧了我一眼,又转头看向了阿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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