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神医:小媳妇,超凶哒！-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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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协议，张里长还拿走了一份。

　　　　这下子，他们到时候想要把陈氏给甩掉都甩不掉了。

　　　　当真是可恶！

　　　　杨二河把此事做的是一点退路都没有给大房留，约摸着是早就算计好了。为了陈氏，他也算是费尽了心力。

　　　　唐氏对此感到十分不满，等人一走，她就开始冷嘲热讽，“爹，你这是啥意思啊？你弄这一出，是不信任彦礼，还是不信任我们家云浩。等你死了，他们俩还能不养娘不成？”

　　　　今天这事，显然就是杨二河不信任他们，怕他死了之后，他们大房不养陈氏。

　　　　唐氏突然发了难。

　　　　坐在炕上，心中正感动着的陈氏立刻就恼火了，板着一张脸，怒道“你还有脸说这话！你爹自然不信任你们，我也不信任你们。你们若是真的心里挂念着我们，当初也不会偷偷把地卖了连夜逃走。”

　　　　“好了，唐玉梅，咱们在一起生活也几十年了，你什么样的人，老娘还不清楚吗？你就不要在这里找存在感了。如今协议在这里，刚才的那些人都是见证。等你们爹死了之后，你们要是敢抛下我一个留在家里，那你们就等着吃官司吧！”

　　　　陈氏难得在一件事情上理正的如此明白。

　　　　一番话说出口，说的唐氏哑口无言了。

　　　　唐氏被陈氏堵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气得一跺脚，人就气匆匆地离开了，之后就没有了好脸色。

　　　　当然，她一直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不过见她生气，竟还有人去招惹她。

　　　　“大嫂，恭喜你啊。日后娘就靠你们大房养了。不过你放心，这一年两百斤的粮食，我们是一两都不会少你们家的。”

　　　　虽说分了家，爹娘应该大房赡养，但也不能说其他儿子跟闺女一点赡养的责任都没有。

　　　　有时候为了表孝心什么的，也会将爹娘接到家中住。

　　　　也有爹娘主动提出去住的。

　　　　但不管如何，今天此事一发生，乔氏就知道陈氏不可能去住他们家了。所以她很高兴。

　　　　之所以这么高兴，那是因为若是大房不把陈氏给带走，把陈氏一个人留在三柳村，可以想见，以陈氏的性子，必然不会一个人孤零零地生活在老宅。

　　　　陈氏六个儿子，现在只有他们家还在村子里住着，到时候陈氏肯定会厚着脸皮缠上他们家。

　　　　而如今……

　　　　这顾虑，她是一点儿都没有了。

　　　　“小贱蹄子，你就使劲儿笑吧。有你哭的那一天！前些日子我们从应天回来，路过府城，去了柠那里，你闺女跟你儿子和柠相处得倒是热乎。我怕是过不了多久，他们俩心里就没你这个娘了吧。”

　　　　唐氏被乔氏的一番话，气得咬牙切齿，初开始不知道该如何反击，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一番话，怼了回去。

　　　　可乔氏听闻，却抿着嘴，呵呵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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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6章　过的最差

　　　　“他们两个打小对我就不亲，所以他们跟谁亲，我一点儿都不在乎。我有我们家云满就行了。”

　　　　乔氏有两子一女，但在她的眼里，向来只有杨云满一个。

　　　　杨云清跟杨云如，她一点都不放在心上的。

　　　　“对了，我们家云满如今在学堂表现的可好了。他的先生都说了，一般学生，到了十二岁才能上书院读书，但以我们家云满的聪明劲儿，可以提前两年去书院。而且他还说，他会亲自出面把人给送去的。”

　　　　年龄不到，书院自是不会收。

　　　　但是有他们先生出面，那就不一样了。

　　　　好歹学堂里的先生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唐氏说刚才那一番话，本来是想反讽乔氏，可没想到，到头来倒是让她占了上风，接着话题，开始炫耀显摆他们家杨云满来。

　　　　一时间，唐氏更是气得一个头两个大。

　　　　“你们家云满是好，但是你得意什么啊得意。现在他不过才岁罢了，等他进了书院，我们家云浩就已经是举人了，等他参加第一次县试，指不定我们家云浩考上了进士，当上了官。”

　　　　“等我们家凤凰腾达了，你们家云满指不定还在考秀才呢。不过你们还年轻，有的时间慢慢等。”

　　　　杨云满的确是比杨云浩同龄的时候聪明，这一点，唐氏承认。

　　　　但是聪明又怎么样！

　　　　杨云满跟他们家云浩差了那么多年岁，若是云浩一路高中，指不定他都在官场上混出名堂了，杨云满才考出功名。

　　　　要知道，饶是杨云满十八岁中秀才，那乡试跟会试，还要等好几年呢。

　　　　唐氏会说话，一下子就抓住了乔氏的痛点。唐氏说的没错，他们家云满年纪的确是太小了，以致于小的跟杨云浩差了十来岁。

　　　　十年光阴，可不是十天，十个月。

　　　　所以这段时光是难熬的。

　　　　虽说他们年纪不比大房两口子大，但这被压了一头的感觉，当真是不好受。乔氏瞪眼看向唐氏，仰着头，咬着牙，“十年而已，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家彦康如今在县城谋了一份好差事儿，可是挣不少银子。前几天，我们家刚置办了五亩地，不差银子。所以我们慢慢等就是了。”

　　　　“大嫂也慢慢等吧。云浩现在只是秀才，不是进士，更不是举人。饶是云浩一切进展的顺利，约摸着也得五六年呢。”

　　　　乔氏冷哼一声，不给唐氏开口说话的机会，“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做饭了。大嫂就忙你的吧。”

　　　　贱人！

　　　　望着乔氏一边走，一边摸着她头上的银簪，露出手腕上的银镯子，唐氏就觉得刺眼的慌。

　　　　先不提老五跟老六，如今成家的四房，数他们家混的最差了。

　　　　就连以前人人都看不起，都能踩一脚的二房都搬到府城里享福去了。哼！说来也是他们命不好，长得那么漂亮的一个闺女被杨彦霖给杀了。

　　　　若是他们家云妮没有死，仗着她哥秀才的身份，怎么着也能在县城找一个好人家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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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7章　齐聚老宅

　　　　要是那样的话，就跟二房那个杨云婷一样时常接济着他们家，他们家也不至于过成如今这个样子。

　　　　一想起杨云妮，唐氏就想起了杨彦霖。

　　　　一想起杨彦霖，唐氏就把所有的错处都安置到了陈氏头上。要不是陈氏一直宠溺杨彦霖，他们家云妮也不会死！

　　　　哼！

　　　　杨二河死了，她不是要跟着他们吗？那就跟吧！看她到时候怎么收拾她！

　　　　杨二河病危的消息是大房的人连夜送过来的，消息送来之后，杨彦文跟柠就收拾几件换洗的衣裳，把医馆里的事情交代好，带着杨彦军，他们一行人隔天就从府城回来了。

　　　　逄氏被安置给谢氏。

　　　　杨云清、杨云如也跟着回来了。

　　　　大房的那几个小子也回来了，不过要比他们晚一步回来。

　　　　从府城回来之后，柠一家三口，还有赶马车的江圻，四个人住在了他们家。知道他们回来，一大早潘氏就领着人过来把院子跟房间就打扫出来了。

　　　　一进院子，院子里晾晒满了被褥跟各种东西。

　　　　如今是三月底。

　　　　马上就要入夏，天气已经有些热了。不过热的正是时候，长时间不住的家里，此时住进去正好。

　　　　不潮不湿的。

　　　　将行李安置下来，他们又在家里休息了一会儿，才去杨家二房老宅去看杨二河。如今杨家二房难得的热闹。

　　　　杨家大房有一小部分人在，杨家四房的人都在，杨彦礼一家三口，杨彦康一家四口，杨云满还没有从学堂回来。

　　　　他们只过来看看杨二河，倒是没有其他事情。

　　　　杨二河的确是有些病危，柠用紫瞳手链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已经在弥留之际了。

　　　　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

　　　　“彦礼、彦军，你们都跟我出来，还有你们，都出来。”

　　　　如今除了杨彦武跟杨彦霖不在，杨家所有的男人都在这里了。大房的杨大江，杨彦福，杨彦禄；二房的杨彦礼，杨彦军，杨彦康，杨彦文；四房的杨四海，杨彦忠。

　　　　开口叫人的是杨大江。

　　　　叫的人就是杨彦礼一行人。

　　　　杨二河不行了，丧事要提前准备，他作为杨家的大家长，自然要把大家给召集到一块好生商量一下杨二河的葬礼。

　　　　杨大江这么一叫，众人心里都知道他的意思，一个接一个从屋里走了出去。一行九个人，走出了院门，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停了下来。

　　　　“彦礼，你作为二房的老大，按理说你爹的葬礼该由你来操持。所以你就说说你是怎么打算的吧？”

　　　　杨大江的确是杨家的大家长，但是杨家是分开的，有些事情，他可以用他的威严将大家伙给召集到一起，但是却不能事事插手。

　　　　关于杨二河葬礼的事情，自然要得看杨彦礼的。

　　　　而杨彦礼活了马上就四十年了，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而且他回来这么久了，却没有在此事上操过心。

　　　　此刻被杨大江突然一问，他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一时间，急的满头大汗，最后只好道“一切全凭大伯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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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8章　自知理亏

　　　　杨彦礼一句话让杨大江对他失望透顶，他就不该对杨彦礼抱有希望的。他爹如今躺在炕上都快死了，他竟然连他的葬礼都没有操过心。

　　　　这若是他的儿子，他现在就能被气死！

　　　　“我年纪大了，如今帮不了你们操持太多的事情。既然你啥也没有准备，那就让你大哥帮你吧。”

　　　　杨大江懒得去管这件事情。

　　　　干脆当起了甩手掌柜，把这件事交给了杨彦福。

　　　　“你们有什么不明白的，再问我。”

　　　　丢下一句话，杨大江就离开了。

　　　　本来他还想好生与他们商量商量呢，可现在，罢了，罢了，随便他们怎么折腾吧。到时候，能把人给埋进土里就成！

　　　　杨大江一走，杨四海也跟着走了，陆陆续续地人都走了，不过杨彦礼却把杨彦军、杨彦文、杨彦康三人给叫住了。

　　　　“大哥，你把我们仨叫住是做什么？你有话就直说吧。”

　　　　杨彦礼都把他们给叫住了，谁知道半天没有开口，杨彦康是个急性子，见他不开口看，他只好开口问道。

　　　　听他问，杨彦礼抬眸看了他一眼，随后视线在杨彦文跟杨彦军身上扫了过去。

　　　　“我把你们仨给留住，是想跟你们商量一下爹举办葬礼的花费。如今你们三个家里的日子都比大哥好过，而且你们也都是爹娘的儿子，所以爹的葬礼，你们也得出点儿银子才是。”

　　　　“彦文如今是举人，云浩是秀才，所以爹的丧事怎么着也得办得体面一些，免得到时候被村子里的人说闲话。银子也不多，我估算了一下，每家出二两银子就成。”

　　　　杨彦礼把他们留下的时候，他们就大约成猜到他要说什么了。

　　　　果不其然，真的是开口要银子的。

　　　　杨二河的丧事，他们作为儿子的出银子，这个自然没有什么。

　　　　但……

　　　　“二哥，你跟我说说到底是什么样体面的丧事，需要我们每家出二两银子。每家二两，加上你们家的就是八两银子。合着，你丧宴吃山珍海味啊！”

　　　　听闻杨彦礼要这么多银子，杨彦康第一个不爽了。

　　　　他现在有银子，还不少银子，别说是二两，二十两，他现在也能拿得出来。但事不是这个事，抛去棺材，往常村子里谁家死人了办丧礼能花二两银子就不错，可杨彦礼一开口就一家二两。

　　　　杨彦文是举人，杨云浩是秀才，这不假。但他们就是普普通通的庄户人家，丧宴四菜一汤就已经够排面了。

　　　　杨彦康一句话怼的杨彦礼自知理亏。

　　　　其实开口跟他们要银子的事情是唐氏提的，他不过是开口要。没有开口之前，他就不好意思了，现在更是不好意思。

　　　　不敢抬头看杨彦康，支支吾吾半天，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这是一两银子，不能再多了。至于咱爹的丧事，你看着办吧。”

　　　　杨彦康不想再磨叽，掏出一两银子撂给杨彦礼，他第一个先走了。他一走，杨彦文跟杨彦军一人拿出一两银子，也跟着走了。

　　　　分家的时候，他们啥没分到，但养老、拿钱，他们可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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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9章　仁至义尽

　　　　所以他们能做到如今这一步，也算是够仁至义尽的了。

　　　　有了银子，这边在杨彦福的帮衬下，杨彦礼开始替杨二河准备后事了。不过为了照顾杨二河的心情，后事准备的悄无声息。

　　　　丧事要准备的东西很多，纸钱、孝服等等。

　　　　这些是女人们要干的活计，自然轮到了江青柠三个妯娌的头上，所以回来这几天里，江青柠很忙。

　　　　好在现在天气还不算热，每天去老宅帮完忙，回家就有时间休息了。搬去府城近两年，难得在这个季节里待在村子里，再加上石榴的年纪也不小了，所以江青柠有时间就领着孩子在村外四处转悠。

　　　　家里的人都齐了。

　　　　京城那边也来了信，杨彦武说他已经快到家了。

　　　　杨彦武能回来，既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不过这些都不是让人操心的，让人操心的是在四月二十四这一天，杨二河就不行了。

　　　　“彦武说差不多今天能到家，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赶回来见爹一面？”

　　　　杨彦武不回来也就罢了。

　　　　可两三天前，他来信说，再有两三天就会到家了。他这好不容易从京城赶回来，若是见不到杨二河一面，倒是有些遗憾。

　　　　杨彦文站在老宅门口，目光朝街头望去。

　　　　江青柠手牵着杨宁琛，视线也跟着探去。

　　　　“我给爹扎几针，再给他弄包药先吊口气，争取拖一拖。”

　　　　杨二河的情况已经无法挽回了，以江青柠看，他必然是熬不过今晚的。不过此刻能拖一时是一时，拖不了，那就尽人事听天命。

　　　　江青柠提出要给杨二河吊命，杨彦文自然没有什么话说，点了点头，一家三口就进了院子里。

　　　　回到屋里，杨彦文将给杨二河吊命的想法跟大家一说，大家并没有什么意见，便让江青柠上了手。

　　　　杨二河一直在昏迷着，江青柠封了他几处大穴之后，他悠悠转醒了几次，但几次都让人提心吊胆。

　　　　就这样，一直拖，一直拖，拖到了夕阳染红了半边天。

　　　　夜幕降临，星子拉开一道长河。

　　　　备着白烛，红烛还在燃烧。

　　　　“老五还没有回来吗？”

　　　　杨二河得知了杨彦武要回来的消息之后，心里头便一直记挂着，从下午开始，每醒来一次，他都要问上一句。

　　　　“快回来了。”

　　　　要是搁在以前，陈氏肯定会没好声好气地回一句的。

　　　　如今杨二河看样子快要死了，她也只好耐着性子，轻轻回道。

　　　　闻言，杨二河也没说什么，艰难地微微颔首，再次闭上了眼睛。知道杨二河有可能熬不过今晚，家里该准备的东西全部都准备好了。

　　　　大房跟四房那边也来了人在这边守着。

　　　　江青柠怕忙起来照顾不了石榴，早早将人给送到了大房那边，让袁氏帮忙照看着。

　　　　等待的时间是难熬的，但是今晚大家都很安静。饶是往日嘴不闲着的乔氏都没少几句话。

　　　　等到了半夜，院子门外传来敲门声。

　　　　让他们等了许久的杨彦武终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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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0章　问心有愧

　　　　掐头去尾，杨彦武离家不过仅仅一年而已。虽只是一年，但他变化颇多。个头没长，身板儿却结实了不少。

　　　　皮肤比以前黑了。

　　　　人更是比以前精神了不少。

　　　　一扫以前沉默的模样，如今脸上时不时挂着笑，性格改变不少。以往他不喜与人亲近，饶是与他最亲近的杨彦文也是如此。

　　　　可现在一回来见到杨彦文，一把将人给揽进了怀里。

　　　　“四哥。”

　　　　虽只一年多不见，但杨彦武独身一人离开家乡，思家感情倍增，如今见到亲人，他忍不住哽咽起来。

　　　　好在他年岁不小了，只红了眼眶，人却没有哭。

　　　　“四嫂。”

　　　　跟杨彦文打完招呼，杨彦武视线就转移到了江青柠的身上，唤了她一声。江青柠点头，随后杨彦武就扭过头，视线在屋里转了一圈儿。

　　　　如今除了杨彦霖不在，一家子人整整齐齐的。

　　　　不过这些人当中，一个让杨彦武挂怀的都没有，饶是躺在炕上的杨二河。

　　　　他没有吭声，只轻轻地给沈氏、杨大江、杨四海四个人见了礼。

　　　　因着杨二河的情况，所以杨彦武的归家并未引起多大的轰动，大家轮流守在杨二河身边，等待着。

　　　　过了三更。

　　　　杨二河再次醒来了。

　　　　跟前几次相比，这一次他醒来的时候格外的精神，那精神状态像是病好了似的。但大家伙都心里清楚，他这是回光返照。

　　　　杨二河自己也清楚。

　　　　不过他并未想那么多，看到杨彦武回来了，他眼眶红了，大约是觉得对他亏欠太多，将人给招到跟前来，与他说了很多的话。

　　　　“彦武，爹对不住你。以前是爹鬼迷心窍，一心想着让孩子们多读书，考中功名，等将来光耀门楣，倒是忽略了你的感受，让你吃了十几年的苦。爹跟你说这些，并不是临死了，想要祈求你的宽谅。”

　　　　“爹只是问心有愧。”

　　　　“日后，爹不在了，你要好好听你四哥的话，早日成家。”

　　　　有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对于杨二河来说，他去年还没有查到有病之前，他就看开了很多的事情。得知自己重病以后，更是愧疚不已。

　　　　每每想起以前他做过的事情，心中都煎熬不已。

　　　　煎熬的久了，这人就熬不住了。

　　　　“爹，我知道了。”

　　　　听闻杨二河的话，杨彦武心里不是不难受。

　　　　打记事起，他就知道他在这个家里可有可无。爹娘冷漠，哥弟不合，只有四哥对他最好，时常照料。

　　　　以恩报德，四哥腿断了之后，他一直照料在身边。

　　　　无怨无悔。

　　　　其实对他而言，这些年来，他看起来什么都毫不在乎，但实际上，他十分渴望亲情，尤其是爹娘对他的亲情。

　　　　可爹娘从未对他有一丝感情，要说此刻他恨不恨杨二河，自然是恨的。饶是他快死了，他依旧恨！

　　　　至于为何开口喊这一声爹，他不过是出于心善，想让杨二河死得瞑目，倒不是原谅了他。

　　　　但杨二河却不这么认为，他突闻杨彦武叫了他一声爹，整个人激动地不行，眼泪都流出来了。

　　　　模样好不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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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1章　二河病逝

　　　　见他这样激动，抹着眼泪的陈氏赶紧上前相劝，好半晌杨二河才缓过来。这一缓过来，整个人的精神头完全就没有了。

　　　　之后又简单交代了一些事情，拿出一个盒子交给了杨大江。

　　　　“大哥，这是我的遗言，你在我头七的时候，把他们召集起来，宣布一下。”

　　　　遗言？

　　　　杨二河突然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盒子递给杨大江，说是遗言，大家伙都愣住了。

　　　　杨大江同样如此。

　　　　望着他递过来的小盒子，半晌才伸过手拿了过来。

　　　　这人有什么遗言，当场说就是！

　　　　难不成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好，这盒子我会放好，等你头七宣布给他们。”

　　　　既然是他的遗言，那他就照做就是，毕竟是将死之人，他也不好再问什么。

　　　　杨大江是答应了此事，但杨彦礼等人却依旧一脸迷糊。他们却不知道杨二河到底是有什么秘密，非得等到他身死再说。

　　　　众人好奇，不解，但终究没有人开口问。

　　　　因为杨二河交代完这件事之后，整个人迷迷糊糊起来，嘴里说着什么对不住，来世好好做人的话，没过半盏茶的时间，人就咽了气。

　　　　他一咽气，屋里大部分都嚎啕大哭起来。

　　　　着眼一看，哭的最凶的只有三个人，沈氏，陈氏跟杨彦礼。

　　　　沈氏哭，那是因为她白发人送黑发人，杨二河生前再不好，那也是她的儿子。

　　　　陈氏哭，那是哭她日后没了依仗，成了孤家寡人。要说她哭没哭几十年的夫妻感情，这个在座的人就不知道了。

　　　　杨彦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