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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田园之将军肥妻有点甜-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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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淮揉了揉眼睛,很快,小孩子好玩的心思占据了上风,全村第一个放鞭炮的荣誉,最终战胜了睡意,他从椅子上跳下去,直奔鞭炮。

    “大哥,快点!”一转眼,他就清醒了过来,反过来催促秦子恒。

    秦子恒那点一根未点燃的香,靠近炉火中点燃了,走过去递给秦淮,然后把一千响的鞭炮长长地展开,铺在地上。

    陈佑怡和穆秀莲也走近了些,在门口叮嘱两人小心。秦淮挥了挥点燃的香,小心翼翼地弯下腰,等着秦子恒给讯号。


………………………………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偷听墙角

    秦子恒静静地看着更漏,眼看着水滴逼近子时,手一挥,低喝了一声。

    与此同时,等到了讯号的秦淮眼疾手快,点燃了鞭炮的引线,淡淡的硝烟味还未来得及扩散,第一声声响炸了开来。

    紧接着,村子里远远近近,又响起一串串鞭炮爆竹声,子时到了,新的一年到了。

    “我是第一个!”秦淮在喜庆地爆破声中蹦蹦跳跳,一点也不像他口里的大人,兴奋地脸都是红的,等到村子再次安静下来,他才算冷静下来。

    “多大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穆秀莲笑着说了两句,把秦淮拉过去,催促他洗漱:“这下好了,鞭炮也放过了,该睡觉了。”

    秦淮赢了这一场,满心都是明天去小伙伴面前吹嘘,怪怪的自行洗漱,爬到床上倒头就睡。

    刚才那点精力是勉强聚集起来的电池力,已经耗光了。

    “你们也别在这傻站了,快回房休息去吧。”穆秀莲哄完小儿子,又催促着大儿子和儿媳妇。

    陈佑怡之前困得要死,被鞭炮声吵了一会,又呼吸了屋外寒冷的新鲜空气,反倒有点清醒过来。

    不过确实很晚了,她也没兴致半夜出门逛一圈。何况这点清醒只是相对于刚才的困倦,喝下去的酒意还没消散,她还是有些乏力的。

    应了一声,陈佑怡抬腿就走,脚下踩着软绵绵的,这是醉意化为了棉花。从来没放纵过,第一次喝到醉酒的感觉,有些新奇。她一步一步走着,觉得有点好玩。

    “笑什么,你很高兴?”

    听到秦子恒的问话,陈佑怡抬手摸了下嘴角,才发现自己是笑着的,而且还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嘿嘿,可不是嘛!”陈佑怡把手背到身后,伸展了一下背脊,笑着说道:“这是我这么多年来过得最开心的一个除夕了。”

    她有感而发,加上有了些醉意,有什么说什么,平时在秦家人面前原本就不多的防备,几乎消失殆尽了。

    秦子恒听了,却是眼眸深沉了一下。他记起去年这个时候,那时两人的关系还僵硬着,陈佑怡有些讨好之心,却并没有与秦家人交心,只是偶然失口,曾经说过羡慕之意。

    堂堂的长公主,居然羡慕民间的穷人家。这个长公主还是穷奢极恶的代表,说出来恐怕没人会信。

    那时的秦子恒听了,很是震惊。如今再度听到同样的话,心里却像是被撞了一下,酸楚冒了出来,很是心疼。

    不知道宫里的日子过得多艰难,才会让长公主发出这样一番肺腑之言。对比以前的刁蛮放纵,和眼前这个恬静淡然的女人,秦子恒突然有个想法,要是长公主一直生活在宫外,是不是就会成长为现在这个模样?

    如果长公主一开始就生活在和和美美的家庭之中,她或许就不会那样嚣张拨扈,那么一来,他们就会安安稳稳地成亲,不会再闹出那段令人不堪回首的悲惨往事。

    如果早点遇到这个人……

    秦子恒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暴起的青筋蛰伏在皮肤之下。一点微小却强烈的愤慨在他心里低落,很快又被他自己捏住,没有透露到表面上。

    心情舒畅,整个人飘飘然的陈佑怡没有察觉到身边这人异样,她沉浸在那点醉意里面,不知道是不是酒精扩大了内心的欢乐,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轻松和惬意。

    “怪不得这么多人都愿意喝上两杯,酒这个东西,只要适量饮用,真的是其乐无穷啊。”陈佑怡自说自话,弯着嘴角点点头,对这个结论很是赞同。

    乐趣是有的,悲痛也是有的。陈佑怡乐颠颠推开门往屋子里走,脚下没有了往日的敏捷,居然被门槛绊了一下,眼看着身子就往下倒。

    她脸上的笑意还没散去,感觉到失去平衡,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只手抢步上前,揽住了醉猫的腰,把人揽进怀里,陈佑怡动了动,抬手碰到了坚实的胸膛。

    我差点摔倒了。这时候,她才模模糊糊地有了点后知后觉,笑着道谢:“还好你在,不然这大过年的,天还没亮我就要大礼叩拜了。”她自以为自己还和平时一样清醒,其实酒劲儿上来,口齿带上了缠绵,说话声软了三分。

    秦子恒揽住人,也不松手,直接把人带了进去,反手关好门。

    “我自己能走。”陈佑怡坚持要表现出自己是清醒的,然而她伸手都是软绵绵的,推了推,就像一根蒲草被风吹拂,碰到了山壁,一点作用也没有。

    秦子恒把人放在床上,低下头,看到陈佑怡抱着床柱呵呵傻笑,也不知道在乐呵什么。

    他微微叹息,出去取了热水,想帮忙擦洗一下。

    陈佑怡只是有些上头,身子没力气,大致上还是保持清醒的,挣扎着自己去洗漱,期间一个没站稳,秦子恒适时扶了她一把。

    “……多谢。”陈佑怡出了糗,有些羞耻,一点热度冲上脸面,混杂在酒意之中,脸颊烧得绯红。

    秦子恒沉默了一会,低声道:“何必客气,你我既然是夫妻,以后定当相互扶持。”事事感激道谢,这是外人之间才会有的生分,自家人哪里能分得这么清楚。

    “……是,是啊。”陈佑怡被这一句话哽了回来,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心里那点欢快减了下去,更深处那一缕不安和忐忑不可控制地浮上来,像滴到水里的墨滴,丝丝缕缕地扩散开来。

    秦子恒对她这么好,是因为她占了妻子这个身份。如果现在在这里的不是她,而是原主,或者是别的什么人,依照秦子恒的性格,也会对她这么温柔。

    这个念头一浮上来,就挥散不去,像个游魂一样在她脑子飘来荡去。

    这一刻,陈佑怡莫名地感到委屈。

    屋子里的油灯爆了一次灯花,微弱的光亮忽闪了一下,晃得人影不断摇摆。

    在灯火照映不到的屋外,一个人影蹑手蹑脚地靠近,贴在窗下不动了,偷听里面的动静。


………………………………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酒的作用

    三十晚上没有月光,不过点点灯火落在雪地上,折射出微弱的光线,倒是也不显得黑暗,还能看清大致的轮廓。

    在这一点雪地的荧光之下,勉强能看到墙角的那人,穿着眼熟的细布裙裳,就是刚才已经回房间的穆秀莲。

    穆秀莲鬼鬼祟祟地去而复返,耳朵竖起,探听着屋子里面的动静。

    “怎么搞的,吴家娘子不是说,小夫妻喝点小酒,感情就会好,万事水到渠成,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成事?”

    原来,穆秀莲为了早日抱上孙子,想趁着年节这段时间,儿子媳妇都在家,尽快达成心愿。她听人谈笑间提到借酒助兴,觉得有几分道理,这才去酒家买了后劲绵长的果酒,年夜饭时百般劝说,让他们多喝了几杯。

    等小两口回了房,穆秀莲还是有点不放心,干脆提着裙子过来听墙角。

    外面的人等得心焦,里面的气氛却并不是那么和谐。

    陈佑怡还不至于醉到不知人事,她确实多喝了几杯,但毕竟只是果酒,刚才又被鞭炮闹了一通,又吹了冷风,酒气散去了不少。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她的感觉还算清醒,直觉秦子恒有些严肃,心中不解,开玩笑地说道:“是我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还是开出了花,让你这么盯着我看?”

    她不想让气氛变得尴尬起来,也是为了掩饰自己和秦子恒独处时的那点害羞,刻意让自己更加的活泼一些,看上去自然很多。

    秦子恒站在床前,和陈佑怡只隔了一人宽,灯火将他的阴影拉向身侧,正好落在陈佑怡身边,像是两个人紧紧地挨着。

    半晌,久到陈佑怡脸上的笑都维持不下去,快要崩溃了,秦子恒开口了。

    “我们谈一谈。”他说着,靠近一步,坐到窗沿。这下,不光是影子,就连他本人也是紧挨着陈佑怡。

    两人之间并没有真正的触碰到对方,中间还隔开一个拳头。但是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压迫感,还是让陈佑怡止不住有些心惊肉跳。

    “说什么?”她打了个哈哈,往旁边让了让,让语气听上去不那么窘迫:“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睡吧睡吧。”

    刚想从间隙爬到床上,秦子恒从身后拉了一把,把人拉回来,直视着对方的视线,认真地道:“明天就是新年,我不想拖到第二年,这件事原本就是年初就该解决,结果一直拖到了年尾。”

    今天是最后的期限,想在天亮之前解决。

    陈佑怡心中一动,福临心至,马上就猜到了秦子恒指的是哪一件事。是年初说好的休妻,后来一拖再拖,拖到再没人提起。

    她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开口就想把话题转移了,反正已经拖了这么久,不在乎再拖一段时间,让她再仔细想想。

    话到嘴边,却又被咽了下去,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你还想躲避到什么时候,这件事迟早都要解决,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耳边两个小人你来我往,拉着陈佑怡的耳边,让她听从自己的建议,陈佑怡被吵得心烦,用力拍了一下脸,发出清脆的声响。

    秦子恒被这巨大的声响惊了一下,神色变化了一下,刚想说什么,被陈佑怡打断了。

    陈佑怡抬起头时,脸上还有几分犹豫,声音却坚定起来:“你说,我听着。”

    她这个样子,秦子恒反倒升起一丝踟蹰,然而这踟蹰也只有一晃眼的功夫,他心志坚定,认定的事情,不会发生改变。

    “关于旧年提到的休妻一事,我几经考虑,此事欠妥。”秦子恒的语气听上去永远是冷静的,甚至带点冷淡的意味,几乎没有见过他情绪激动的时候。

    陈佑怡楞了一下,一阵五味陈杂涌了上来,一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等到这一阵复杂心思过去,却又涌上一股不甘心。

    她左思右想,一年来只要空下来就忍不住细细思量的难题,在秦子恒嘴里就只是三言两语,答案给的如此轻易。

    这样不就显得她特别愚蠢,只是在作茧自缚?

    “欠妥?”陈佑怡笑了一下,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这声笑是代表了什么,是自嘲,还是冷笑:“你倒是说说,怎么个欠妥?当初不是你提出来要休妻,现在怎么又反悔了?”

    她这完全就是在迁怒,这份怒气,一般是针对秦子恒的随意,一半是对她自己而发。不过也不算是诬陷了秦子恒,当初提出休妻的是穆秀莲,但是秦子恒对陈佑怡厌恶也是真实存在的。

    至少在那时,他确实是有动过休妻的念头。

    陈佑怡一边为自己对陈年旧事抓着不放的小心眼感到羞愧,她明知那是原主做得太过分,是个人都会讨厌当时的陈佑怡,这事不能怪到秦子恒头上。

    另一方面,她却不能停止这股冲动,对秦子恒随意将抛弃她的行为,感到十分愤慨。

    结果就是因为这份挥散不去的愤慨,让她更加的自我厌恶。

    秦子恒听不到她一瞬间心里挤满的种种念头,但也能看到她瞬间低落的情绪,和在昏暗的灯火下哀伤的神情。

    那一点淡淡的哀伤,就像是钻进了他的心里,让他向来坚毅的行事作风变得迟疑起来。

    他所看到的的陈佑怡,大多数时间都是积极乐观,一个人独处也嘴角也带点笑意。正因为这样,每当陈佑怡露出哀伤的神情时,总是让人格外地感到心疼。

    “你别生气。”秦子恒心性坚定,嘴巴却不是那么灵巧,尤其是面对以前从来没遇到过的男女之情,变得笨嘴笨舌,半天挤出了这么一句。

    陈佑怡却咄咄相逼,语速比秦子恒快了不止一倍:“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休妻也好,不休也好,决定权都在你手上,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要是换做平时,她一定会小心谨慎,一句话想上三遍再决定要不要说出口。但是今天大概是喝了酒,胆子大了不少,一点话都藏不住,噼里啪啦往往外面倒。
………………………………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计划与变化

    在陈佑怡的预想中,应该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白天,她约上秦子恒,两人面对面坐着,沏上一壶新茶,双双把心底的话拿出来晒一晒,做个了结。

    绝不是像现在这样,喝了酒,带了醉意,像是吵架一样锋芒相对。

    虽然实际上锋芒相对的只有她自己,秦子恒看上去冷静得很。

    她却不知道,秦子恒现在也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有点后悔把这个问题在此刻提出来,而不是在明天或者明天之后的任何一天。

    陈佑怡发了一通不知名的怒火,渐渐清醒过来,难堪地闭上嘴,反省自己。这时候她倒是希望秦子恒快刀斩乱麻,把事情都说开了,可秦子恒居然也沉默了下来,这下就真的相对无言了。

    “你……”

    “我……”

    隔了一会,忍受不了的陈佑怡再度开口,偏偏正好秦子恒也说话了,两人对视了一眼,别开了视线。

    “你先说。”陈佑怡挺直腰板,刚才那么一闹,她心里反而镇定起来。既然是迟早的事,说开了也好。她早就想过了种种相关的结局,最不济,就是两人解除婚约,重新开始。

    至于这个重新开始,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还是陈佑怡女追男行动,那是之后的事情。

    秦子恒在看不到的阴影处,拳头一直没松开过,表情却始终是淡定的,说道:“好。往日种种,都是云烟。这一年来,我在你身边,看到了你的改变,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你现在这样,我很,乐意看到。”

    如果一开始她就是这样,哪来中间那一段恩怨?

    陈佑怡心里始终有芥蒂,闷声道:“这么说,你是喜欢现在的我,一点也不喜欢以前的那个‘我’吗?”

    秦子恒很想回答‘是’,转念一想,又怕这么全盘否定,会惹得陈佑怡不高兴,沉默了一下。

    他却不知道,他的这点沉默,才是引起陈佑怡不开心的源头。

    “你也喜欢以前的‘我’?”陈佑怡气上心头,那点压迫感被丢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身体前倾一分,把心头那句时时盘绕的不爽快吐了出来:“你喜欢的究竟是谁?是在你眼前的这个大活人,还是你的妻子?是不是只要是你的妻子,不管是谁,你都会喜欢?”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大陈国的人眼里,大多数比发自内心的自由恋爱还重要。

    陈佑怡一直想知道,究竟秦子恒心里是怎么区分的。或者说,在他心里根本没有区分。

    对方目光烁烁,秦子恒措手不及,接了个正着,却只能捧着问题,做不出回答。

    陈佑怡也不催促,也不放弃,她今天非要得到一个切确的回答不可。

    良久,秦子恒沉声道:“你这个问题,我没有想过。我少时加入行伍,命在朝夕,不知道哪一天死的人就轮到我,我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娶妻生子。”

    自从投身大军之后,他就没多余的想法,唯一的念头,就是活着回来,守护老母幼弟。

    被长公主看上,被皇上赐婚,都是意料之外的事,之后的一连串不幸,让他心生怨恨过,但这些都与情爱无关。

    “我在娶你之前,没想过自己成家立业,要不是皇命难违,当初我本意是想拒绝这门亲事。”

    可惜皇帝压根没问过他的意见,直接下了旨,他要是不愿意,就是抗旨不遵,到时候被牵连的可就不止他一个人。

    秦子恒诚实地道:“你说的话,我不是很明白。我身为男人,理应保护自己的妻子。当初你,发生的那些事,确实不好,但那已经是过去,你现在很好,我很喜欢。”

    喜欢的人正好是自己的妻子,对秦子恒来说,这是天大的恩赐。以至于过去受的那点憋屈,他都不会放在心上。

    他说的并不动听,中间还磕磕绊绊,停顿了一会措辞,不过意思还是表达得很清楚了,陈佑怡也听懂了。

    听到开头那一句,陈佑怡就有些后悔了,相比生死置之度外,她那点小心思简直是无理取闹。等听到秦子恒用惯常的冷淡语气,说出‘喜欢现在的她’,陈佑怡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陈佑怡在心里说道,他喜欢他的妻子,和他喜欢我,这又不违背,只要我是他的妻子不就行了吗?

    长久以来的困惑在一刹那解开,她浑身说不出的轻松。等想通了再回过头去,自己都有些看不清当时为什么会被困在迷雾之中。

    为什么非要将两者分的这么清楚,她现在就是秦子恒名正言顺的妻子,还是他喜欢的女人。

    要说名正言顺,还是差了一点。

    陈佑怡抬起眼角,看着秦子恒,在对方镇定的外表之下,她似乎看到了一丝等待答案揭晓的忐忑。

    “原来你喜欢我啊。”解开了心结,又得到秦子恒亲口承认,陈佑怡的愁绪一扫而空,变得游刃有余起来:“你以前都不说,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呢。”

    她拉开距离,懒洋洋地靠着床头,看着秦子恒。

    秦子恒不懂得弯弯绕绕,他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等着面前这人的宣判,简直比等着捷报传来还要紧张。可这人偏偏每句话都擦肩而过,一个明确的意思也没表达出来。

    “你怎么想?”秦子恒按下烦躁,低声道:“你若是愿意,以后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我没你那么聪明,能想出各种法子,但我愿意一生守护在你身旁,替你分忧解难。”

    诚实的人说出的誓言,总是听起来格外真挚,陈佑怡心中一暖,嘴上却还要占点便宜:“那我要是不愿意呢?”

    谁让秦子恒总是这么一本正经,正经地让人忍不住想逗逗他。

    她一说完,就有些后悔,因为秦子恒的脸色变了。这点变化并不是十分明显,但熟悉他的人知道,这是极大的打击。

    “我就是说说,你……”陈佑怡恨不得掐自己一把,给点甜头就嘚瑟,这毛病是什么时候养成的?

    秦子恒抬手制止了她,正色道:“若是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


………………………………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终身大事

    正经人总能得到世人的肯定和赞同,大家都会觉得,这样的人相处起来更加轻松放心。

    但如果这个人连谈恋爱都正经到迂腐,这恋爱谈起来就要比旁人更加艰难三分。

    陈佑怡幽幽地叹了口气:“唉,我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还问这样的问题,不是你蠢,是我太蠢了。”

    偏偏这种为了对方的人生幸福,宁可放手还对方一片天地,自己独自伤感的情怀,最能戳动人心。

    陈佑怡为秦子恒不会坚定地将自己强留在身边而感到不满,但同时也会为这份忠实的情谊感动。

    面对喜欢的人,心肠总是会格外的软,陈佑怡心里不能说完完全全只剩下喜悦,但她也不是这么矫情的人。

    活了两辈子,一个人独自在社会中挣扎求生,这样的人,都不会在一点小事上钻牛角尖。豁达的人才能活得轻松一些。

    不管这份豁达是与生俱来的,还是不得不为。

    陈佑怡默认了这份感情,但高估了秦子恒的情商。见到陈佑怡没有直接回答,秦子恒的脑子和心都沉在水底七上八下。

    “你,你若是一时不能回答,我可以等你想清楚。”秦子恒微微垂下眼帘,似乎是不敢直视,生怕得到拒绝的答案。

    陈佑怡又好气又好笑,就算没谈过恋爱,这么单蠢的人也不多见了。喜欢的人喜不喜欢自己,难道就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就连她自认为不是对这方面特别敏感的人,也在日常相处中不时感觉到来自秦子恒的恋慕,不然一个人自生自灭的暗恋,又能坚持多久。

    差点没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陈佑怡硬生生忍住了,心念一转,想到了一件事,刻意把身板挺得更加笔直一些,慢悠悠地说道:“怎么说呢,这一年相处下来,我觉得你品行优良,要是作为丈夫,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悄悄地撩起眼皮往那边瞄了一眼,果然看到秦子恒面上露出一点欣喜之色。以秦子恒的性格,能够在他脸上捕捉到的神色,是真的恨强烈的感情了。

    陈佑怡在心里偷笑了一声,板着脸继续说道:“不过呢,”她歪了下脑袋,拖长了声音:“终身大事毕竟不同儿戏,此事的确需要再三思量。”

    随着她的话语,秦子恒脸上的喜悦尚未消散,就凝固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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