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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皇叔求放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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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吃。”
秦梦羽眉眼弯弯,说道:“四皇叔,问你个问题。”
“……说。”
秦梦羽直视百里赫的双眸,神色认真执着,像是要面对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四皇叔,你为什么对我这么上心啊?”
百里赫愣了一下。这小丫头,有人关心她还要问为什么?
可是,为什么会对这个小丫头这么上心?这可能也是他要问自己的问题。
良久,百里赫启唇:“你是我的女儿。”
秦梦羽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
女儿?
本应该是正常的答案,可是自己在期待些什么呢?
“对,对吼。我是你的养女。”秦梦羽垂下眼眸,她想尽力盖住自己的失落,可是眼里突然酸涩。
秦梦羽抬头,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紫淑真是蠢钝,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您。……那紫淑先行告退啦。”
两人对视,眸中皆是一些从未有过的神色。百里赫松开拉住秦梦羽的手,放她出门。
待秦梦羽走远,百里赫倚在墙边,看向窗外浓稠的夜色,心思突然紊乱。
为什么对她这么上心?
如此明显的答案。
因为她是我的养女啊。
翌日启程,两人默契的没有谈起昨晚的事情,沉默了一路,令秦梦羽还有些不适。可当她正想说些什么打破马车上的尴尬时,车外突然响起一阵喧嚣。
秦梦羽看向百里赫,见他闭目沉默不语,便自己掀开窗帘朝外看去。
她伸出头,只见外面一个奇装异服的女子奋力奔跑着,嘴里似乎还喊着什么。秦梦羽疑惑的看着她。
等她跑进,秦梦羽才终于听清了她的呼喊——救命!
“救命啊!救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啊!”女子磕磕绊绊的跑过来,脸颊上布满了泪痕,眼眶中依旧有眼泪在打转。她可怜委屈的模样,让秦梦羽看着心中不免一疼。
“四皇叔,我们救救她吧?”
秦梦羽转头看向百里赫,眼中的疼惜一览无余。
百里赫抬眸看她,轻轻摇摇头。
“为何?”秦梦羽着急的询问。
还未等百里赫回答,窗外突然传来女子的尖叫声,响彻天际,令秦梦羽揪心。
她再次看去,只见那女子已经被身后的七八个男人追上,并被钳制住。
一个男人喘着粗气,气势汹汹的瞪着女子,“跑啊!你再跑啊!看我回去不收拾你!死女人!”
女子此时早已精神崩溃,顺着他们的钳制跪在了地上。她眼眶通红,眸中泪水不断地流出,颤抖着声音祈求他们:“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好不好,我来世,我做牛做马!我给你们做牛做马你们放过我啊……求求你们了呜呜呜呜呜……”
“嘁,放过你?”男人嗤笑一声,脸上的横肉伴随着他的笑不断地抖动,“放过你谁还嫁给我父亲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梦羽看着这幅场面,声音听的不甚清晰。
“百里赫!你怎么这么无情啊!你不救我救!”秦梦羽愤怒的看着百里赫,毅然下车。
百里赫看着她坚定的背影,不由得叹了口气。这小丫头,何时才能长大。
“住手!”秦梦羽下车走到他们几人旁边,大声道。
那几个男人听到声音均转头看向她。领头的横肉男人上上下下将秦梦羽打量了个遍:“呦,又是个美人儿啊~”
“你闭嘴!死猪男!”秦梦羽瞪着横肉男,气愤填膺的吼着:“光天化日之下欺负良家妇女!不怕天打雷劈吗!”
横肉男淫笑着,脸上的肉仍然一抖一抖的,他走近秦梦羽,肉手在自己的双下巴上摸了又摸,“美人儿挺烈啊,回家给我当老婆吧~”说罢,他大笑起来。身后的几个男人也都随着他大笑,高喊着当老婆!当老婆!
女子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心疼,她害怕怯弱的说道:“小姐!小姐救救我吧!救救我呜呜呜……”
横肉男瞅着那女子,哼了一声。之后又走进秦梦羽,眼看着那双咸猪手就要摸到她,秦梦羽蹙眉想要躲开。
可瞬间,横肉男痛苦的大喊了一声:“我的手!”
秦梦羽看到面前百里赫的背影,心中一暖。一想到自己刚才还那么对他说话,不免得一阵后悔。
百里赫扭断了横肉男的胳膊,双眸冷漠,他抬眸看了看其他男人,气场大开,令人窒息。
男人们都颤起了腿。
百里赫像丢垃圾一样,把横肉男往前一扔,顺便拍打了几下手,似乎想把污秽拍下去。
“还不滚?”
百里赫低沉着嗓音,露出令人恐的目光。
横肉男和他的小弟们落荒而逃。
秦梦羽龇牙咧嘴的笑着,小声在百里赫跟前道谢:“谢谢四皇叔~”
接着秦梦羽走到女子身边,温柔的把她拉了起来,“姑娘,你没事吧?”
女子后怕的摇摇头,双眼又瞬间溢满了眼泪,想跪下来向秦梦羽道谢,却被秦梦羽拉住了。
………………………………
第二十五章 微妙的感觉
“姑娘,有什么事到车上说吧。”
上了车,待女子反应了片刻,她便开口说出了自己的心酸事。
“我本出生于贫困人家。父亲在村里地主家做事,那地主不是个好人,在外面四处留情,生下十几个孩子,刚才那些男人,就是那地主的儿。前些年头,我父亲去世了,我就替父亲在地主家做事。可那老不死的,竟看上我了……”
那夜,女子还在院内洗衣服,这时地主走了过来。他召唤女子来到自己身边,拉起她的手摸着,神情色眯眯的瞅着她。
“你父亲为我做了很多事啦。如今你也长得如此大了,可想过婚嫁之事?”
女子惊讶了一下,她敛起眉眼,想将手从地主的掌中脱离出来,可奈何地主的手劲大,自己一个小女子无论如何也比不过,便只能放弃。
“……未曾想过。”
地主便满意的揉了揉她的手,随后还想更近一步,伸手拍了拍她的腰,顺势搂住了她。
眼看着地主的咸猪手就要再往下滑,女子赶忙退后了几步,低眉顺气的说:“衣服,衣服还未洗完……”
地主蹙眉,随后又勾唇一笑,“好,好。快去洗吧。”
女子讲到此处,抹了一把眼泪,她委屈的抽泣着,“后来地主害了一场病,他便叫来他的儿子们,让他们准备红事,那天我还没忙完,就被人拖去化妆。我不想嫁给他……我便说要去如厕。就跑了出来,躲在一处。结果今天便被他们发现了,还说把我抓回去要狠狠地打,呜呜呜……”
秦梦羽蹙眉,她气愤的捶腿,“这是什么恶心的人家!”
女子听罢,愈发的难过,她的哭声越来越大。
秦梦羽轻轻拍着女子的背,温声说道:“好了好了,现在不是遇到我了嘛~”
“是,”女子抬头,感激的看着秦梦羽,她一下跪在了马车中,向秦梦羽磕头,“感谢姑娘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
“好了好了,快起来。”秦梦羽赶紧拉她起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心虚,她瞅了一眼百里赫。百里赫也正在看着她,仍旧一脸的冷漠,好似在嫌弃这个女子的聒噪。
秦梦羽扯出一抹尴尬且不失礼貌的笑容。
女子坐在马车中,却还是有些心神不宁,她想到自己父亲,心中依旧是存在着很大的恐惧,尽管目前自己离他很远。
她的眼角满是泪痕,说道的时候更是增添了新的泪痕,秦梦羽替她擦拭了泪水,她也是连连感谢,但是惊恐却是丝毫不减。
“话说这天底下怎会有这样的荒唐事?“秦梦羽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竟斩钉截铁地问道,让这女子有些受惊。
女子因受惊,轻叹一口气,擦了擦脸上挂着的泪珠,娓娓道来。
“这男子是小女的养父,对小女也是疼爱有加,可是小女没想到他竟然……”
还未说完这句话,她便再一次哽咽了,秦梦羽看到她这样伤心更是有些急切想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为了照顾到她的情绪,秦梦羽只好轻轻抚了抚女子的手,轻声安慰着她,一旁的百里赫见状,也是尽量避开了,但秦梦羽此时的温柔让他有些难以移开视线。
“养父不仅收养了我一人,还收养了另外七八个男子。”她抽搭着,尽量让自己说话听起来顺耳,“他们都是我哥哥,对我也是疼爱有加。”
听到她这么一说,秦梦羽觉得这男子本应是一个善人,怎么也不可能是会强迫自己养女嫁给自己的人。
“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并没有异常啊。”秦梦羽也是不遮不掩地说了出来,身上依旧是秉持着一股直肠子的风味,让女子有些无奈。
坐在一旁的百里赫见到她说话不拐弯的模样不禁一笑,而且这女子竟然还是这样淡定地和她说话,还真是不容易啊。
听见百里赫的笑声,她望了过去冲着他挤了个眼神,意为不许他笑话自己,百里赫这才是勉强收住了,继续观察着外面。
“刚才追我的七八个男人就是我的那七八个哥哥。”女子说完这句话,瞬间是去控制,眼泪也是止不住地往下流,让秦梦羽不禁心疼。
为她擦拭完眼泪,女子继续说了下去:“当初,我以为养父对我只是父女间的爱意,可是谁想……
那日,正是我及笄之日,养父竟然说,让我在一月之后嫁与他,而且不允许我作出反对,而我那些哥哥也瞬间变脸了。今日若不是遇到您,恐怕小女早就……”
说罢,她再次落下了眼泪,楚楚可怜的模样让秦梦羽也是心疼了起来,她连忙安慰着女子,握紧了她的那双玉手。
“那,你和你养父在及笄之礼后有说过什么吗?”秦梦羽问道,这让女子陷入了回忆之中,她将自己的回忆慢慢道出。
“爹,你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我是你爹,是我把你一手带大的,那我就不可能让你离开我!”
说罢,男子粗大的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她想要反抗,可是无奈自己的力气太小,让她没有办法可以反抗,而四下也没有一个人可以帮她。
她看着男子,眼泪夺眶而出,这让男子不禁有些心软,他不甘心地放开了女子的手腕,径直走出女子的房间。
“不要放她出来。”临走前,男子对着一个高大的男子说道,那男子立刻点头,随后站在了门外,看管女子。
夜里,女子瘫坐在门前,耳贴在门上,希望可以听到点希望,可是外面只有蝈蝈的鸣叫声,这令她十分失望。
她知道门口站着的正是她的哥哥,她的好哥哥,那个疼她如命的好哥哥,她抱着一丝丝幻想,轻轻敲了敲门,外边的男子回应了。
“兄长,放我出去吧。”她祈求着,诚恳地祈求着,可是男子却没有理会她了,不得已之下,她只好不再作声。
她躺在地面上,俯听着木板间的旋律,她现在也只有这些乐趣了,如今彻夜未眠。
一尺白绫搭在横梁上,她现在已没有希望了,唯一可以的,就是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留给这无情却有意的流年。
她合上眼,心中愁绪万千,她忘记了一切值得她带走美好,她只记得最初的那一次遇见,那是最美好的记忆,可是那早已不复存在了。
现在的她,什么也不值得留恋了。
踏上去,就是永别。
还未站上木凳,房间里突然洒进来一片美好,她微微眨眼,看见了那个给了她希望也了她绝望的男子——她的养父。
“你要做什么!”
心急之下,她踩上了木凳,可是养父手更快,一把将她抱到了地面上,将横梁上的白绫拆了下来,看了眼躺在地面上的她,转身便离开了。
再次醒来,房门口已经无人了,房门也没有被锁上,她又可以自由出入了,可唯一不变的是,她还是要嫁给自己的养父。
“后来,我借我要散心的理由跑了出来,没想到我那些哥哥穷追不舍。”她看着秦梦羽,眼中满是感激,“今天真是太幸运了,碰到了您这样的好人。”
被这么一夸之后,她不由得有些羞涩,再看向女子的眼眸,轻轻一笑:“哪有,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说罢,看向了百里赫。
因为自己的眼神,百里赫没有再说话,而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马车窗外,他似乎对这个女子的过往并不感兴趣。
可是秦梦羽却很是在意这个故事,因为她与百里赫也是养父女,会不会也擦出那样的火花呢,秦梦羽竟然有些好奇。
当她看见百里赫的侧颜时,不禁微微一笑,再一次想到了女子所说的经历,她不由得想象百里赫要求自己嫁给他。
可是百里赫不会这么做吧,虽然他也是自己的养父,可是二人之间真的只有父女情谊,她不禁多想了一些,连忙将目光从百里赫身上转移到女子身上。
不过因为刚才想了那些让人羞涩的事情,她现在的脸颊红扑扑的,让人不禁多注意一下,可是她自己却没有感觉到。
“姑娘,没事的。”她依旧还是在安慰女子,“现在都安全了,你放心吧。”
刚才一颠簸,百里赫不经意之间瞥见了秦梦羽那红扑扑的脸,他不禁感觉到有些无语,完全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伸出手去揉了揉她的脸颊,并且小声提醒她,在她的耳边小声说着:“你的脸红了,注意点形象,怎么回事呢?”
她立刻抚了抚自己的脸,赶紧揉了揉自己的滚烫的脸,想让它的温度降下来,她很清楚自己是因为想了那些事才会这样,不过这样让百里赫看到实在是太丢人了。
因为她突然一羞涩,并且有些刻意地在躲避着自己,百里赫突然知道了她是怎么回事,一想到这个女子的经历,他更是笃定了。
现在自己坐在她旁边,而且挨得这么的近,也是有些难为情,他连忙不去看秦梦羽,想办法不让秦梦羽注意到自己,以此让她冷静下来。
………………………………
第二十六章 送西域女子回家
可是,现在他自己竟然有些不怎么冷静,他看向马车窗外,让风拂过自己的脸,希望这样可以让自己的情绪不那么的激动,可是并无见效。
看着二人这奇妙的气氛,坐在对面的女子突然愣了一下,很是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女有一疑问,不知当说不当说?”
“请说。”秦梦羽没有多想什么,立刻让她问,完全没有考虑过她会问些什么问题,问了之后会不会让自己尴尬。
“斗胆一问,二位贵人是什么关系?”
果然,一问过后,二人立刻就尴尬了起来,直接便愣在了那里没有说话,女子也知道自己问了些不该问的,可是话都已经说出去也不能后悔了。
被这么一问,秦梦羽的脸更红了,而百里赫的反应也是很大,立刻一边比划一边解释着:“养父女,没了,只有这个关系。”
说罢,他戳了戳秦梦羽的手肘,示意让她附和自己,否则会非常尴尬,可是此时的秦梦羽脸通红,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机械地点头。
就是这细微的举动,让这个女子想的更多了,她也很笃定这两人关系不一般,可是这青涩的反应让人更是有些好奇。
看着这个女子浮想翩翩的眼神,百里赫立刻一急,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努力岔开话题:“姑娘还记得自己是哪里人吗?”
可是女子笑而不语,没有回答,秦梦羽也是还愣在那里没有动弹,与一个陶瓷娃娃没有什么两样,和一个装饰品一般得僵硬。
此时此刻,女子笑而不语,秦梦羽不帮自己化解尴尬,百里赫只觉得一阵尴尬气息充斥着整个马车并且环绕着自己,只好看向窗外。
“风景真好呢。”他这般说着,却没有人理会他,他也是不知所措,一人继续欣赏着这世俗景色,“谁知君心呢。”
他在那里感慨着,那女子轻笑:“没想到贵人如此多愁善感。”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着了百里赫,他立刻看向了女子,不好意思地一笑:“哪有,只是平日里无事可做,才会这般。”
可是,女子根本就没有和他说话,而是和秦梦羽在那里感慨,这让他自己更加尴尬了,而且自己都已经回答了。
听到回答的秦梦羽立刻看向百里赫:“皇叔这是怎么了?突然这般文艺满满,羽儿有些不适呢。”
虽然说得如此谦和,其实是在拿他当作笑柄罢了,马车内的气氛瞬间被调动了起来,不像刚才那样沉闷尴尬了,满足了百里赫的想法,笑柄什么的也无所谓了。
他突然看向那个女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刚才明明想好的话,看到这两人这般要好也是有些说不出口了,他果断回头。
“姑娘,我们送你回去吧。”
他突然一说,秦梦羽被吓着,她眉头锁紧,而女子也是有些愣住,笑容僵在了脸上,这个反应让百里赫有些不能接受。
他没想到反应会这么大,只好收回这句话:“你们两个怎么了?突然一下这么沉重。”他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试图化解尴尬。
坐在他身旁的秦梦羽撞了撞他的手肘,立刻反应过来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也是不停地暗示他继续说完,可是百里赫没有说下去。
“还请继续说吧。”女子却是最冷静地那个,很自然地接下了话,“说话说一半多没意思,您说是吧。”
这么一说,百里赫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随之便是来自秦梦羽的责备,她很是不懂为什么百里赫会这么狠心撇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
“皇叔!”
她生气地说道:“为什么要这样,如果她回去了,肯定是会被被迫出嫁的。”
责备声中,百里赫一直紧缩眉头,他也不想,只是真没有办法可以让这女子随着他们二人一起上路,这显然是个累赘。
可是,还不曾说出口,一轮新的责备从秦梦羽口中脱口而出:“皇叔你太狠心了,真没想到你会这样,过分!”
可是这样说也改变不了百里赫的想法。
女子在一旁却是只言不语,刚才躲过一劫已经是幸运了,现在还要求救命恩人带着自己这个累赘,一定是很过分的做法。
“羽儿,带着这姑娘肯定是不行的。”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扎在心头上的,他也知道这有些狠心,“我们这一路太危险了。”
秦梦羽突然愣住,却还是不肯松懈,依旧是继续坚持着自己的想法:“不行,这姑娘不能回去,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可……”
女子坐在一旁听着二人辩驳也是有些为难,只好看向马车窗外,刚才在马车里的对话她其实已经满足了,这么多天来第一次这么愉快。
”我没事的。”她回过头来,轻声说着。秦梦羽却急了,立刻不让女子说话了,有些生气地看着百里赫。
百里赫看着她这样很是无奈,但是现在他真的没有能力同时保护两个女子,而且就连保护一个秦梦羽都费力,他只觉得头疼。
“真的不行,羽儿。”他这般说着,眼神坚定,二人对视着,秦梦羽也不甘示弱,可是百里赫在她耳边轻声说着:“羽儿,我不会让这个姑娘嫁给她养父的。”
秦梦羽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路上这个奇装异服的女孩一直双手紧紧的攥着,看起来非常的紧张,额头上都冒出了些许的汗珠,许是害怕极了吧。
秦梦羽坐在一旁看见她这么紧张的样子,心里不禁也有些为她担忧,在加上刚才说的那些话,秦梦羽不由得有些同情,可是却也毫无办法。
“怎么了?看你流这么多汗,嘴巴都这么苍白,是被他们给吓坏了吧,不过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做主的。”秦梦羽一脸信誓旦旦的保证。
无奈的百里赫摇了摇头,自己都是个小糊涂蛋,居然还想替别人做主,只怕不要惹是生非就好了……
女孩子似乎很感激秦梦羽,虽然秦梦羽并不能解救她于苦难之中,但是至少也帮上了她。所以她对于秦梦羽和百里赫还是非常感激的。
她轻叹了一口气,只能感慨世事无常,人命就是如此吧,她的命运也就这样注定了。“小女子阿雅谢过这位公子和小姐,你们的大恩大德,我一定会记在心里。”
“原来你叫阿雅呀,而且从一开始我看你身上穿的这身的衣服,倒也不像我们中原人,难道你是西域来的吗?”秦梦羽一脸好奇的打量着阿雅身上的衣服。
不得不说西域人的服装看起来倒挺有新意的,不像中原人的衣服繁琐又复杂,只不过两者相比起来的话,中原衣裳还是要更加轻薄并且舒服。
阿雅点了点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这件衣服还是前不久自己的养父买给自己的,原本想着自己养父对自己如此的宠爱。
却不曾想……背地里竟然做起了这样的打算,把自己抚养成人随后便娶自己吗?阿雅一想到这里内心痛苦不已,眼泪珠子就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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