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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不长诀-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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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是我宫长诀。”

    “少一分少一毫,都不是我。”

    她的眸光决然,只有这一刻,李望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从未真正认识过宫长诀。她的心思如此,他却从来都未曾了解过半分。

    “定王出生入死替我做了我想做的一切,并不是你口中将我徒留在长安置之不理,任由我被流言吞没的那等无情无义之辈。”

    宫长诀看着李望,

    “李将军,你我之间无缘,而我与定王之间的事情,唯求你念家父知遇之恩,不再插手。”

    一张玉白的面光洁白皙,而那双眼睛如磨了千万遍的光滑宝石般耀眼,漆黑的瞳孔就这么直视着他,作为女子,谈起这样的话题,她没有半分胆怯与畏缩,只是清清冷冷将事实叙述一遍,无由来让李望觉得这样的感觉熟悉。

    尤其是她说让他不要插手她与楚冉蘅之间的事时。那双眼睛中冷漠傲然的光,与楚冉蘅一模一样。

    让李望忍不住想起楚冉蘅在主帐中揪着他的领子对他说的那句话,

    我与她之间的事情,与你何干?

    想起这话,他还能清清楚楚地回忆起他面上的神态,那是一种清冷无情到极致的厌恶和嘲讽。

    楚冉蘅让他不要插手他与她之间的事情。

    而如今,宫长诀也是这么说的。

    就算说辞有所不同,但是他们两人的语气神态,几乎毫无区别。

    一身气度总拒人于千里之外,傲雪寒霜,不碲于他们眸中的寒凉。

    李望沉默,他握着剑柄的手却越握越紧。

    宫长诀道,

    “若是无他,我便要回去了。还希望李将军好好思考我说的话。”

    宫长诀转身走了,只留李望一个人在原地呆呆地站着,那双眼睛里的不甘与凝重,如何也消散不去。

    宫长诀走出没多远,就撞上了左窈青,左窈青一双眼睛红肿得要命,一看便知是刚刚在哪里哭过。

    宫长诀忙拉住左窈青,

    “窈青,发生了什么?”

    左窈青只是低下头用手挡住自己的眼睛,

    “我……我无事。”

    宫长诀知道左窈青这是不愿意说,但即使如此,宫长诀还是张了口道,

    “窈青,你我现在行动受制于人,生怕。一个不小心暴露了身份。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我们都知道了,商量一个对策的好,倘若你一直憋着不说,我们也没有办法帮你。”山河故人入我梦(25)

    宫长诀盯着楚冉蘅面上的伤,楚冉蘅垂眸,

    “小伤而已。”

    楚冉蘅面色冷冽,方才生气的微愠还未散去,他认真道,

    “虽然在这里见到你,我很欢喜。”

    “但你也必须离开这里。”

    楚冉蘅将那个不疑结交到宫长诀手中,

    “明天就走,去暗阁也好,去营州也好,总之不能留在青州。”

    楚冉蘅轻声道,

    “长诀,离开这里,只有你不在这,我才能够安心。”

    “否则我日日上战场杀敌时,只怕眼中看不见刀光剑影,满脑子都在害怕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出事。”

    宫长诀认真且执拗,

    “如今战事将休,为何不能留。”

    “我要等你一起回长安。”

    楚冉蘅答道,

    “若你不愿回去,我只能日日跟在你身边。你来此,是想见我消磨殆尽意志吗?”

    宫长诀垂眸。

    李望握着楚冉蘅的剑,出现在楚冉蘅对面不远处,看着楚冉蘅。

    李望一手是自己的剑,一手是楚冉蘅的剑。

    他冷冷地看着楚冉蘅,

    “楚冉蘅,独我一人用剑不公。”

    “今日,若我再输给你,从今往后,宫长诀的事情,我再不纠缠。”

    楚冉蘅面上如挂寒霜。宫长诀骤然听见自己名字,她转过身,看向李望。

    她的面容暴露在李望眼前,李望抬起的握着剑的手停在半空。震惊地看着宫长诀。

    宫长诀不解,又转回头去看楚冉蘅,而楚冉蘅并未看她,只是冷冷地盯着李望。

    两人皆沉默且面色僵硬冷冽。

    宫长诀想起李望之前疑似心悦她的事情。

    她瞳孔中情绪颤抖,看看冷冰冰对峙的两个男人。

    她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楚冉蘅脸上的伤,连血都还没有止住,李望就拿着剑追上来。

    这之前发生过什么,宫长诀不难猜到几分。

    李望上前,看着宫长诀,面色阴翳带着怒气,

    “你为何在此。”

    宫长诀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犹豫之际,却被楚冉蘅一把拉到身后,楚冉蘅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宫长诀,冷冽道,

    “有什么话,与我说。”

    李望抬眸盯着楚冉蘅,

    “与你说什么?”

    “说了,你就能从道貌岸然是伪君子变成真君子吗?”

    “你任由她在长安被欺辱的事实,难道就能改变吗?”

    闻言,宫长诀诧异地一抬眸。

    楚冉蘅冷声道,

    “我与她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置喙。”

    李望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宫长诀觉得眼前这气氛似乎一触即发,只要一点火星就能爆开。

    宫长诀握住楚冉蘅的衣衫一角,从楚冉蘅背后出来,静静地看着李望,

    “李将军,我有事要与你说。”

    楚冉蘅皱眉看向她,宫长诀却是对他安抚地一笑,

    “没关系的,我马上就回来,可好?”

    她扯了扯楚冉蘅的衣角,这般亲昵撒娇的模样,落在李望眸中格外刺目。

    只是李望自看见她便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自处。

    宫长诀松了手,走到李望面前,隔了几步距离,宫长诀面色淡然,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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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故人入我梦(25)

    山河故人入我梦(25)

    左窈青哽咽道,

    “他醒了。”

    几乎是一瞬间,宫长诀就明白过来左窈青口中的“他”是谁。

    宫长诀道,

    “他醒了,你该是欢喜的,为何如今却是这副模样?”

    左窈青低下头,

    “他醒的时候,我就在旁边。”

    宫长诀诧异道,

    “他认出你了?”

    左窈青点头。

    宫长诀面色一沉,

    “想来申公子是让你离开了吧。”

    左窈青沉默,俨然默认了宫长诀所言。

    长安皇宫。

    一地学子正奋笔疾书,杨晟坐在龙椅上,静静地看着下面正在答题的士子。

    杨晟端起茶盏,茶汽悠悠而上,白色飘渺的水雾朦胧了视线。

    他用茶杯盖子轻刮茶面的浮沫,

    “如今是什么时辰了?”

    内侍忙道,

    “巳正三刻。”

    杨晟淡淡道,

    “午初收卷。”

    内侍忙道,

    “可这早定下的午正一刻收卷……”

    杨晟看了内侍一眼。

    内侍忙住口,改口道,

    “陛下说是便是了。”

    如今才开考一刻钟,再过一刻钟就收卷,只怕有些人考校着时间,以为还有快两个时辰才收卷。

    只怕有人连题意都还没有琢磨透,这场恩科就此作罢。

    午初到了,内侍觑了一眼杨晟的面色,高声道,

    “收卷———”

    学子们骤然震惊,低声惊叹的一片。

    杨晟道,

    “只收写完的,没写完的就算了。”

    关无忘盯着杨晟,

    “陛下,如今才午时初至,如今收卷,是否有些不妥。”

    杨晟悠悠道,

    “若是真正的有能之士,必然倚马可待,就是巳正三刻收卷,也不至于一字未写,总有其思量琢磨,如今朕给足半个时辰,已然能筛选出朕需要的有能之士了。”

    关无忘还想再说,杨晟却移开视线,看向了下首众人。

    当着三百举子的面,关无忘不敢妄加控制他。

    举子们被侍卫们盯着,不敢再动笔。

    太监一个一个看过去,一字未落的全部不收,只写一两行的也全部不要。

    唯有那些写了大段大段的,看起来像是写得差不多的才一张一张收起来。

    举子们敢怒不敢言。

    奔波劳碌来长安参加此次科举,竟然就如此草草结束了。来之前幻想的进士加身,一朝功成名就,全然作废。

    他们竟然就这么被筛掉了,试卷连被天子一览的机会都没有。满腔热血霎时冰凉。

    试卷汇总交到内侍手中,内侍小心翼翼地捧着试卷放在龙案上。

    内侍擦着额上的冷汗,弓着身子道,

    “此次恩科,完卷者唯有一人。”

    “剩余卷子皆完成过半才收起。”

    “请陛下批阅。”

    杨晟拿起卷子,

    “完卷者何人?”

    内侍道,

    “青州府学子蓝珺。”

    关无忘听见此人名讳,眉头一皱。

    杨晟将蓝珺的试卷找出来,

    “蓝珺何在?”

    蓝珺出列,双手交叠,垂首恭敬道,

    “学生在此。”

    虽样态谦恭,只是他的表情不卑不亢,高大的身量,一身青色衣衫,看起来如一棵屹立的松柏,历雪尤青,眉目俊朗,一双眼睛明亮,一见便觉此人乃堂正之士。

    杨晟面色满意,

    “策论不错。”

    蓝珺谦恭道,

    “天子门生,理应如此。”

    杨晟道,

    “既然如此,此次恩科首榜第一便定蓝珺。”

    首榜有三人,状元榜眼探花,首榜第一,就是状元。

    众人愕然。

    写完了就能封状元。

    早知道,他们还管这么多做什么,写就是了。

    众人心中也有些暗暗平衡,蓝珺是青州解元,才名也算是远扬,输给这样的对手,倒也算心服口服。只可别一些认为自己学识可与蓝珺一较高下的人面色愠怒,却不敢发作,只能憋着。

    蓝珺跪而高声道,

    “谢陛下隆恩。”

    关无忘看向蓝珺的表情耐人寻味。

    杨晟翻开其他人的试卷,看见一份试卷字迹极肖他,瘦金体矍雅轻逸,杨晟不由得多留意了几分,内容也算是大开大合,张弛有度,显然是见过许多朝堂民生的实迹的,也极有可能是权贵之子,否则难以接触到这么多事迹,举出这么多最近的新事例。

    只可惜戾气有些重,对朝堂看法太负面,关无忘要招揽人才,扩大掌控势力范围,就没必要在权贵子弟中再插人,必然要往平民中寻找新人,而且这样戾气重却有才学的人,绝不可能是关无忘喜欢的人才,这份卷子的主人,很有可能并不是关无忘的人。

    看了卷者名字,杨晟悠悠问道,

    “陈碌何在?”

    一个少年穿着暗色衣衫出列,

    “学生在此。”

    少年眉目清秀,只是杨晟莫名总觉得见过此人。

    关无忘道,

    “陛下,此人是宫中侍卫。”

    杨晟闻言,不动声色地回看关无忘一眼。

    宫中掌管侍卫的郎中令是左晋,是关无忘一派的人。

    关无忘说这话,无疑是在告诉他,这个陈碌也是他们这一派的人,借此想让杨晟放弃选陈碌此人的念头。

    只是杨晟眯了眯眸子,是侍卫,未必就是关无忘一派,若真的是关无忘一派的人,关无忘何出此言要逼他落选陈碌?

    若陈碌真的是关无忘一派的人,关无万该沉默不语。恨不得他将陈碌选为一甲放在身边才是。怎么又会说这话让他猜忌。

    杨晟的眸落在陈碌身上,

    此人,可用。

    杨晟端起茶盏,

    “见你书写言辞间颇是了解朝堂近来发生的事情,可是家中有人做官?”

    陈碌跪道,

    “家父是前郎中令陈海,亦是罪臣。”

    众人闻言,皆大惊。

    杨晟眸光一凛。

    前郎中令?

    不就是诐帝以前最信任的那个臣子。

    后来为了挡住赋税建庙的流言,前郎中令被推出来顶下这一切罪名,至今仍有流言不断。

    这个陈碌,绝对不是关无忘的人!

    关无忘可是当庭杀了陈海!陈碌与关无忘之间有血海深仇,无论如何也不会为一派。

    杨晟露出一丝笑意,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需要能和关无忘抗衡的人,老天就将人送到了他的面前。

    当初关无忘表面上是诐帝的人,为了维护诐帝声名而杀了陈海让其顶罪,却没想到,现在上天给他送来一个陈碌,就算不是为了忠心于他,就凭这与关无忘之间的血海深仇,陈碌就会用尽一切手段去毁了关无忘。

    妙哉,妙哉。

    杨晟看向关无忘的表情,见关无忘面色已然僵硬铁青,杨晟心中大快。

    杨晟道,

    “你父亲之事也暂有疑虑,若他日真相大白,朕也会还你父亲清白。现如今你是你,你父亲是你父亲,你父亲是罪臣,但朕希望你不是。”

    “一朝天子,一朝臣,从前你父亲犯过的错。不能强加在你身上来看。你敢于参加科举,不畏不惧他人的目光,这本身就已经极难得。”

    “陈碌,策首————”

    关无忘忽然道,

    “陛下,此人不可用。”

    关无忘高声道,

    “先不说此人父亲是本朝罪臣,罪臣之子不可参加科举,就今日而言,他亦是不守信用,不能清用之人。”

    关无忘目光炯炯看着陈碌,

    “陈碌,我问你,你今日来参加殿试,可是擅离职守?”

    陈碌死死盯着关无忘,却不得不答道,

    “是。”

    关无忘目光犀利,

    “你位在御林军,却不在皇宫之中搜检巡查。守护皇宫的安全。可是致皇宫安危于不顾?”

    陈碌道,

    “是。”

    陈碌的手死死握住,一张脸涨得通红,像是下一刻就要冲上去杀了关无忘一样。

    关无忘道,

    “既然如此,此等不忠不义不信之徒,何能安足立于朝堂之上!”

    关无忘面色冷冽看着陈碌,下首的举子全都面色各异,无一不愕然。

    这是…当场就要逐陈碌出去?

    关大人可是陛下最信任,也是在朝堂上掌权最多的臣子,就算陈露逃过了今天,往后同立于朝堂之上,陈碌必定会被关无忘针锋相对。这陈碌如何能在朝堂上站得稳脚步。

    陈碌前行一步,跪在地上,

    “陛下,学生冤枉。”

    “学生早早就已经准备向郎中令大人辞去职位,只可惜郎中令大人连着七日都不在宫中,令学生无法请辞,只好让一位同僚代学生今日巡查宫中,学生并没有玩忽职守,也并非关大人口中不忠不义不信之人。”

    “关大人,如今在朝堂上言之凿凿所说的所有,皆是污蔑。”

    众人听见陈碌的话,都震惊了。陈碌怎么敢跟关大人叫板?如今这般岂不是要与关大人公然结仇,往后如何在朝堂之上混的下去。

    只是这些举子们都不知道,如今与关无忘针锋相对的越厉害的人,才会越受杨晟的重用。

    陈碌公然叫板,并不是不能沉淀锋芒徐徐图之,而是只有这样,才能够立刻获得杨晟信任。在这场科举之中,在朝堂之上,争得自己的一席之位。

    陈露在这皇宫中待了许久,早就明白,杨晟与关无忘,表面上是君臣和睦。实际上却是水火不相容,两方都在暗暗较劲,要将朝堂争到自己的手中,关无忘手握大权,而杨盛私练龙武军。表面上现在是一片和谐,共同对抗外敌。实际上,只要等西青退兵,这场战打完,大周的内乱就会马上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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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故人入我梦(25)

山河故人入我梦(25)

    整个大殿无人敢出声,都看着关无忘与陈碌对峙。

    杨晟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

    “陈碌,朕见你不畏强权,不惧强势,朕甚是喜欢你这般不折不挠。不卑不亢的气度,既然才学通达,是有能之士就该入朝堂,为朕做事。”

    “陈碌策总榜第二,既然你父亲曾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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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故人入我梦(26)

山河故人入我梦(26)

    杨晟轻轻地用指节扣着龙案,

    “还有谁。”

    同时数人争相出列。

    杨晟面上笑意温和。

    本来这场科举由关无忘主考,前几批选进来的人必定大多都是关无忘属意的寒门学子,只是关无忘大概没想到,如今,这些寒门学子的弱点被他抓住了,而他就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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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故人入我梦26

    山河故人入我梦26)

    宫长诀摇摇头,

    “世子,它一直在,也一直没有离开过,这一年,我反复梦见这个画面,每次都是不一样的对话,这一次,我甚至从梦里听见一个具体的人名。”

    楚冉蘅僵硬地移开手,

    “长诀…”

    宫长诀拉了拉楚冉蘅的衣角,

    “那个人,名叫婉儿。”

    “是一直陪在我身边的那个男人的妻子。”

    楚冉蘅不知该如何与宫长诀开口说让她不要再纠葛于一个梦。

    她说起这个梦的这一刻,这个梦于她而言也许已经不只是梦那么简单。她对这个梦认真了。

    宫长诀道,

    “那个男人说过,他娶了陆家的女儿。”

    宫长诀眼中倒映着跳跃的火光,

    “这才是让我觉得最恐惧的地方。”

    宫长诀看向楚冉蘅,她的眼中蔓延着对未知的害怕和恐惧,

    “陆婉儿。”

    “是陆婕妤的妹妹。”

    “这个人真实存在,不是我梦中杜撰出来的。”

    宫长诀垂下眸,

    “而且,我前世,也真的与此人结过梁子,我名声尽毁时,陆婉儿还说与我一面镜子照照自己的德性当时确对我有所挖苦嘲讽。”

    “自此我便与此人势不两立,再没有过来往。”

    楚冉蘅低声道,

    “长诀,不要害怕,这么多的风雨我们都走过来了,何况那只是一个梦,一个并不知真假的梦。”

    楚冉蘅握住了宫长诀的手,她冰冷的手被一片厚重的温热包住,空空荡荡,荒凉恐惧的心被兀地填满。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喧闹的人声,一群人拿着酒壶和酒碗往这边来,

    “你看,这不是有火吗,咱们就借这兄弟的火烤烤,围着喝会儿酒。”

    那群人很快就走近了,为首的金越拿着酒壶的手一松。

    一个酒壶嘡一声掉在地上,还好里面的酒不多,没倒出来多少。

    宫长诀看着金越,也有些诧异。

    一群拿着酒壶勾结搭背的男人看向了宫长诀。

    “…………”

    这是……这梳着姑娘发髻的人怎么就这么眼熟。

    这这这,小觉大夫!

    一群人竟然霎时间静默了,像是石雕一样呆在了原地。

    其中一个很快反应过来,看着宫长诀,道,

    “小觉大夫,这是一时兴起梳了个姑娘的头型儿?”

    此话一出,马上有人尬笑两声附和道,

    “我就说嘛,小觉大夫生得好看,扮成女人模样肯定好看。”

    “小觉大夫真有你的,都差点给我看懵了。”

    “哈哈,小觉大夫真有意思。”

    宫长诀微微歪了歪头,轻笑道,

    “为什么我就不能是女的呢?”

    此言一出,众人呆滞,不约而同看向了宫长诀旁边坐着的楚冉蘅。

    视线在楚冉蘅和宫长诀之间来回瞟。

    众人也是没见过这种情况,

    “你……你你怎么可能是姑娘,军营里不准进姑娘。”

    楚冉蘅看着宫长诀这般举动,也知道她无意再瞒了,干脆不说话,任由众人胡思乱想。

    楚冉蘅站起身来,伸出手,

    “走吧,我送你回去。”

    宫长诀将手放在楚冉蘅手心里,楚冉蘅将她拉起来。

    两人并肩而行,众人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走远。

    “什么情况这是?”

    “这小觉大夫…不是,小觉姑娘,也不是,这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楚将军就这样和小觉大夫走了?”

    “楚将军不是和宫将军的长女定了亲吗?楚将军现在这算不算是……”

    说话的人声音渐低,不敢说下去。

    另外一个人小心翼翼地道,

    “要告诉宫将军吗?”

    金越搂住那人的脖子,咬牙道,

    “你可收了这心思吧。”

    众人不解,

    “为什么?”

    金越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尖,

    “那个…就是宫将军的长女。”

    旁边一个人没站稳,脚一滑摔在地上,

    “啥?”

    旁边的人齐齐道,

    “你说什么?”

    金越轻咳两声,

    “宫将军的长女闺名长诀,小觉大夫叫小觉,这个破绽,也够明显了吧。”

    旁边人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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