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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不长诀-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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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无忘顿了一顿,道,

    “只是期间还需要时间,得等杨晟回长安,他所征军队也回长安才是。若是杨碌在这期间动手,我难以保证能完全帮宫家逃脱。”

    李望闻言,皱起眉头。

    宫韫面色有些凝重,而关无忘似有意地问道,

    “宫将军可听说过暗阁?”

    宫韫道,

    “关大人说的是楚家的暗阁?”

    关无忘道,

    “正是。”

    “暗阁能人颇多,势力庞大,各个都是绝顶高手,之前听闻定王来了边关,也是用这暗阁替将军在西青京城布了阵,对于宫家如今的情况,比起我那些素兵,或许暗阁会更有用一些。”

    宫韫沉默,而关无忘继续道,

    “宫家可以先顺从着杨碌被抓,而后在牢狱中,暗阁也可以偷梁换柱,用易容的方式把宫家的人换出去,届时,暗阁之人再想法子逃出来便是,相信越狱这种小事对暗阁那些能人异士来说,并不算难。逃走之后,宫家大可暗中离城,远离长安这个是非之地。”

    李望把酒碗放在地上,目光浮浮沉沉,像暗阁这种势力组织,一向都是有好几代人一起建立培养才能发展成熟,楚家是勋贵之家,培养这样的组织,并不算困难。可以说是应时而来,依靠族中早已积累下的门道和人脉,想要建立便能建立。

    但对于他来说,却是遥不可及。

    他虽然是骠骑将军,今年不过二十三岁,听上去,只怕人人都觉得年少有为,但是与那些勋贵出身的公子相比,他远远及不上,他也只如一个跳梁小丑,上不得台面的泥腿子一样。

    纵使年少有为四个字夸出来极好听,但是在长安,他知道,仍有许多人看不起他。

    宫韫沉默良久。

    关无忘面上并没有表情,也没有看宫韫,但宫韫沉默这么久,也足够关无忘明白些什么。

    让关无忘帮忙时态度正常,而一提到楚冉蘅,宫韫就沉默,似乎是极不想要楚冉蘅来帮这个忙。

    看来楚冉蘅赢得了岳母的心,却没赢得岳父的心。

    宫韫道,

    “总还有别的解决办法,不一定非要暗阁势力相助。”

    关无忘大约知道之前楚冉蘅来边关的事情,也一直明白,宫韫有想将宫长诀许配给他而不是楚冉蘅的意思,关无忘思量片刻,道,

    “宫将军是不想借定王势力?”

    宫韫道,

    “只是与定王并不相熟,难以欠定王这番人情。”

    关无忘没有直视宫韫,关无忘也不敢将楚冉蘅诈死,如今已经向宫长诀提亲,而宫夫人已经点头的消息贸然告诉宫韫。

    只是这人情,欠不欠的又有什么关系?

    左右都已经订了亲,迟早都是一家人。

    宫韫道,

    “倒也不必这般繁琐,我手上也有一些能人异士,专门养着,如今居在长安,虽然没有暗阁有序有组织,但也都是各奇业中翘楚,只是需要人将他们组织一下,定王恰是风口浪尖之上,也有诸多事物需要处理,在西青京城用了他的人已经是形势所逼迫不得已,现在有选择的余地,也就不必再麻烦定王。”

    关无忘见宫韫这般言辞,也就明白了宫韫对楚冉蘅的态度。解决了岳母,这岳丈却是难解决。

    楚冉蘅若要娶宫长诀,只怕还有得熬。

    关无忘道,

    “这般也好,只是由谁去组织是个问题,在长安之中,我一旦出现,便是人人都认得,太不便行事,需要一个在大家面前面孔不太熟悉的人来做这件事。”

    李望紧紧地捏着袖口,宫韫还未答话,李望便站起来,

    “将军,我去。”

    宫韫对上李望灼灼的目光,有些吃惊也有些意外,这件事完全与李望无关,李望会自告奋勇,出乎宫韫的意料。

    李望紧紧捏着袖口,

    “末将虽然是领兵之人,但在军营之中,也并非没了就万万不可的人,鄞州的难题现在已经解决,接下来应该会很顺利,也不再需要这么多将领,末将是这几年乍起的新人,草根出身,没什么人认得,确确实实是张生面孔,就是那些朝臣、官兵们,也都未必认得末将,末将领过兵,知道怎么分管人,由末将去办这件事,不说十全十美,起码也能办得稳妥。”

    关无忘的目光移到李望身上,李望天生带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质,人虽然精瘦,长相也好,但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和长安之中那些勋贵子弟的区别。太生涩直接,也少了一股天生自信,出身贵胄的气息。

    关无忘看着李望眼中涌动着的焦急与渴望,不过是一瞬间,关无忘就明白了为什么。

    这件事情与眼前这个年轻将军无关,但他却这般热忱,似乎在担心,焦急着某些东西,生怕宫韫不让他去,就会发生一些无可逆转的后果。

    宫家的事,能和这个年轻将领有什么关系,能让他当成自己的事情一样着急,甚至比宫将军都更着急?

    关无忘与李望同岁,一下子就能看穿读懂李望眼中的渴望,青年的急切和不舍。

    宫家能有什么人?

    宫长诀,宫元龄,还有宫夫人和一些旁的女眷罢了。

    这个年轻将领为的,如果不是宫长诀,就是宫元龄。

    关无忘心里一下子有了数。其实这样也好,起码这个年轻将领会真心实意地做这件事,办成的几率也高一些。

    宫韫还在犹豫,而关无忘已经道,

    “若是真如这位将军所说,鄞州不缺将领,长安之中少有人认识他,其实这位将军,可以说是相当合适的人选。”

    宫韫极欣赏关无忘,关无忘的话一向都能在宫韫这里奏效,宫韫闻言,果然点了点头。

    李望双手抱拳,

    “末将定然令将军家人平安撤离长安。”

    关无忘看着李望,眯起了眸子。

    不肯和亲归去来(40)

    有些人,有些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对别人来说,只是他看起来格外沉默,有些寡言的一天。对他来说,却是激荡着风波海啸的时刻,是对他酸涩难挨的暗恋时光告别。

    他决定要放下,却握着这块只编了一般的平安符,迟迟做不到放下。

    其实,他与她之间,不过也就是这只编了一半的凯旋结一样,他在喜欢她的路上,没能凯旋,她在这条命中注定送给他的绳子上没能完成结绳。

    那天,楚冉蘅对宫韫双膝下跪,宫韫将楚冉蘅扶起来的时候,李望看见了楚冉蘅腰间系着的不疑结。

    那个不疑结上,那样奇怪的从下到上的结绳方法,在这个未有打完的凯旋结上,亦是体现得淋漓尽致。

    显然,是出自一个人的手。

    他喜欢她,不敢说一个字。

    而她却已经决定要和另外一个人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从始至终,都没有他的存在。

    这条没有打完的结,是证明他这段格外不同的日子的唯一物证。也是他们最牵强也是最浪漫的交集。

    他听过了长安的流言,忽然有些羡慕蓝珺,那个传闻中为她去官府讨公道,为她在百姓之中树声望,甚至直面天子时,也为了她的父亲而质问天子话中真意。

    蓝珺虽然是个文人,只知道读书写字,可是蓝珺,也远比他要勇敢得多。

    他就算能举起千钧之鼎,也一样是个懦夫,连面对她,直视她的眼睛的勇气都没有。

    他也羡慕沈烨,羡慕他就算面对申家那样的苛责刁难,也不会退一步,嘴上虽然说着讨厌,却还是来到了边关,为了娶喜欢的人而努力。虽然没吃过什么苦的沈烨像是一张白纸,常常觉得世间许多东西都不可思议,也难以接受,但沈烨还是咬牙坚持下来了。

    这样的勇敢,他没有,也不敢有。

    她本来就该和楚冉蘅,和太子殿下那样极优秀,优秀到站在了所有人都难以企及的高度上的男子相携一生。

    李望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沈烨看着李望,李望一向是没心没肺,的样子,如今突然沉默下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只怕是方才那条平安符是极紧要之物。

    沈烨没有再说话,两人就沉默着静坐。

    宫韫掀开帘子进来,而身后还跟着一个沈烨李望都见过的人。

    关无忘面上并无表情,宫韫道,

    “关大人是从何处得来这消息的?”

    关无忘道,

    “宫中内侍是我的人,传来消息说,杨碌已经与卫尉搭上线,想要借卫尉的势力攻击宫家。”

    宫韫道,

    “之前,我有想过借这段时间,把宫家移出来如今,若是能趁着这个时机,将宫家完完整整地保存和移出长安,免除这场风波的干扰,也算是因祸得福。”

    关无忘点头道,

    “宫将军所言极是,若能借风波将宫家从长安偷梁换柱换出来,也是因祸得福,只是不知道宫将军打算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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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和亲归去来(41)

不肯和亲归去来(41)

    宫元龄在院中,站立了许久,宫长诀走到玉安寝苑,见宫元龄就这么站在雪里,唤了一声,

    “元龄。”

    宫元龄回神,宫长诀走过去,道,

    “叔父从边关来的信你看了吗?”

    宫元龄笑道,

    “看了,知道了这些都是误会,李将军,沈将军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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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和亲归去来(42)

    不肯和亲归去来(42)

    公主府极不平静,瓮喻原本安歇下来的癔症竟是有些复发,口中喊着一些胡话,旁人都难以理解,却只有瓮喻自己明白那些都是什么,

    “父皇,父皇,明明是你要我放入宫家的证据,是你怕宫家有变数,会找你的麻烦记恨你,为什么要让我去狱里对宫家人破口大骂?为什么要我把所有的罪名都承担下来!明明那些事情就不是我做的!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引着我往歪路走?”

    素琴忙上前抓住瓮喻乱舞的手臂,

    “公主,您怎么了?”

    “来人,进宫请太医!”

    瓮喻猛地一巴掌扇在素琴身上,

    “贱人!就是你,你以前收郑婕妤的银子和恩惠,一直怂恿我做恶事,害得我变成今日这副模样,现在,现在,你又是谁的狗!”

    瓮喻打完素琴,又仰着头哈哈大笑,

    “母后,你害我害得好惨啊!你和郑婕妤的恩怨,她竟然报复到我身上来,我是什么?我只是你的一个养女而已,身上没有你的血脉,母后,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

    素琴被打翻在地,捂着红肿的面颊,盯着瓮喻的目光极阴鸷。而侍女们涌进来的那一瞬,素琴又恢复了楚楚可怜的模样,一如既往,都是被人欺负,却依旧忠心耿耿的样子。

    侍女们左右牵扯住瓮喻,

    “公主,您小心别伤了自己!”

    “殿下,就要和亲了,您千万不能出事啊。”

    “二王爷来了看见您这副样子,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瓮喻被人拉住手脚绑到床上,却还在歇斯底里地乱动,众人又不能堵住瓮喻的嘴,只能跪在床前,听着瓮喻胡言乱语,

    “你们,你们都害我,都害我!哈哈哈哈,好父皇,好哥哥,都想要踩着我的尸骨上路,都想要踏着我的尸骨走过去,前世用我来求兵,现在又用我来和亲。真是一如既往,一如既往!”

    瓮喻尖声笑着,声音凄厉,带着诡异的语调,

    “母后,你死得好惨啊,这样的男人也值得你为他去死,当真是可怕,可怕呢。”

    现实与梦境相叠,瓮喻分不清是醒是梦。她好像只能大叫,却也没有人听得懂她在说什么。

    纵使是拥有前世记忆的宫长诀在此,也一样听不懂她的胡言乱语。

    一只白鸽飞过宫墙。

    卫尉拿着可以调令宫中军队的龙虎符,走在长长的宫道上,迎面碰上了李忠,李忠忙让开身子,向卫尉行礼。

    卫尉颔首,提步欲走,

    而李忠道,

    “卫尉大人可是要去寻二王爷?”

    林业的脚步停住,

    “李公公管得倒宽。”

    李忠笑道,

    “老奴不敢,只是现在二王爷正与陛下说着话,陛下有事情要交代殿下,您如今去,恐会打扰了陛下说话。”

    林业闻言,果然转身,退后了几步,走到李忠面前,态度有些许变化,

    “多谢李公公提醒。”

    林业也是暗自庆幸,倘若李忠不提醒他,他必然横冲直撞着进去,会搅扰大事,如今陛下行将就木,只与殿下二人在一起交谈会交代什么,也不用再多猜测,看陛下如今的身体状况,还能交代什么呢,无非就是与之前他在殿中捉刺客鲁莽闯进去时看到的差不多。

    交代这样的大事,若是有旁人在侧,定然引得殿下和陛下怀疑,到时也就不利于他在殿下那里谋事。

    看来,与殿下身边的奴才交好,也必是紧要,否则分不清时候,分不清喜怒地到殿下那里去,怒及他也说不定。

    林业想着,对李忠的态度就好了许多。

    李忠也一如之前谦恭,始终低着头答话。

    林业不由地想,元帝和杨碌会交谈些什么,如今元帝又在交代些什么?

    是如何总揽大权,还是如何操纵朝堂。

    林业如是想着,却越发觉得杨碌是板上钉钉的继承大统之人。

    李忠行礼道,

    “那老奴就不搅扰卫尉大人了。”

    林业点头,而李忠带着笑离开,

    李忠的笑容慢慢收起,手中握着飞鸽传来的书信。

    之前告知关大人杨碌之事,本欲提醒关大人防范杨碌下手作害宫家。没想到,关大人却嘱托他一定要促成卫尉这场谋杀。

    要确保卫尉能准确无误,绝无犹豫的对宫家下手。

    李忠隐隐能感觉到关无忘想借此做些什么,但也猜不透所有。

    这沉沉浮浮多少人事,李忠早已练就一双火眼金睛,看得穿无数阴谋与算计。但这个年轻的廷尉大夫,却让李忠屡屡感到看不明白。

    这样的人,才是值得托付大事的人。

    隔着斑驳失修的宫墙,李忠看见了宫墙那头飞起的烟灰,还带着一股烧纸的味道,显然是有人在烧纸钱。

    李忠站定了脚步,听见那头有人在低声说话。

    “皇长孙殿下原来对我极好,他本身就是一个极有涵养的人,不对人红眼,也绝对不轻易动怒,以至于性格之中都带着一些温吞。”

    “但是,他在面对杨元的时候,却是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为太子殿下挡下了剑。至死都没有让杨元碰到太子殿下一下,我以前一直觉得他唯唯诺诺,不喜欢他这个优柔寡断的性格,有时候还会因为他这种性格觉得憋屈,无端端对他生气,但那次宫变之后,我只恨自己从前不能对他好一点。他不是对所有人,所有事都这般唯唯诺诺的,大概他只对我这样罢了。”

    侍女初闻燕风华提及太子殿下四字,还以为是杨晟,而后才反应过来,说的是废太子杨儒。

    燕风华一身白衣站在树下,树已经掉光了叶子,嶙峋的枝桠向天际伸出去,弯弯曲曲,霎是可怖与凄妄。

    燕风华笑,

    “他如果没有死,现在我们也该儿女绕膝了,秋山的慈微观朝拜,我想和他一起去,藩王之间的宴会,我也想高髻华衣地站在他身边。”

    侍女道,

    “娘娘,都过去了。”

    燕风华垂眸,没有眼泪,但风吹过来,像是能消噬她的痛楚,像吹干眼泪一般。

    “是啊,都过去了,他不会回来了,太子殿下被囚禁,最疼我的太子妃娘娘也死了。现在我孤身一人,待在这冰冷的宫殿里,等着和他们团聚,看上去,这一切多么可笑与荒诞。”

    “我现如今的丈夫还没死我就早早穿上了白衣,烧上了纸钱,架起了白帜。”

    “此生若不亲手杀了杨元,我都没有脸去见长孙殿下,去见太子妃娘娘。”

    燕风华慢慢握紧手,

    “我一定要亲手手刃杨元,让他死在我手下,用骨血筋肉来祭拜他们。”

    而宫宫墙的另一头站着的李忠缓缓抬起了步子,依旧像从没有听见过一般,离开了那处。

    李忠走得远了一些,却是刻意走了卫尉的巡逻路线,果不其然,再度遇见了林业。

    林业依着方才得来的教训,下定决心要好好和李忠相处,免得错过了什么讯息。

    见到李忠的第一时间就扬起了手,笑道,

    “李公公。”

    这样亲昵的打招呼,已经是极给奴才面子的了。

    李忠也不会下林业的面子,恭敬而亲近地答道,

    “真巧,奴又遇见卫尉大人了,看来老奴今日真是吉星高照,能频频遇见启明之星,今也该一路有明,行得顺当了。多谢卫尉大人赐福给奴才,奴才感激不尽。”

    林业大喜,应道,

    “什么启明不启明,也是折煞了我一个粗武之臣,李公公伺候陛下左右,我也需要多多仰仗才是。”

    话中拉拢之意已经不能再明显。

    李忠笑道,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李忠忽然像是想说什么似的,却又犹豫一阵,林业见了,唯恐李忠话里有话,或者是有什么话要传达但碍着当众不好说。

    林业忙道,

    “公公可有什么烦恼?”

    李忠忙回过神来,

    “这怎么好和卫尉大人说…就是……”

    不肯和亲归去来(42)

    公主府极不平静,瓮喻原本安歇下来的癔症竟是有些复发,口中喊着一些胡话,旁人都难以理解,却只有瓮喻自己明白那些都是什么,

    “父皇,父皇,明明是你要我放入宫家的证据,是你怕宫家有变数,会找你的麻烦记恨你,为什么要让我去狱里对宫家人破口大骂?为什么要我把所有的罪名都承担下来!明明那些事情就不是我做的!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引着我往歪路走?”

    素琴忙上前抓住瓮喻乱舞的手臂,

    “公主,您怎么了?”

    “来人,进宫请太医!”

    瓮喻猛地一巴掌扇在素琴身上,

    “贱人!就是你,你以前收郑婕妤的银子和恩惠,一直怂恿我做恶事,害得我变成今日这副模样,现在,现在,你又是谁的狗!”

    瓮喻打完素琴,又仰着头哈哈大笑,

    “母后,你害我害得好惨啊!你和郑婕妤的恩怨,她竟然报复到我身上来,我是什么?我只是你的一个养女而已,身上没有你的血脉,母后,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

    素琴被打翻在地,捂着红肿的面颊,盯着瓮喻的目光极阴鸷。而侍女们涌进来的那一瞬,素琴又恢复了楚楚可怜的模样,一如既往,都是被人欺负,却依旧忠心耿耿的样子。

    侍女们左右牵扯住瓮喻,

    “公主,您小心别伤了自己!”

    “殿下,就要和亲了,您千万不能出事啊。”

    “二王爷来了看见您这副样子,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瓮喻被人拉住手脚绑到床上,却还在歇斯底里地乱动,众人又不能堵住瓮喻的嘴,只能跪在床前,听着瓮喻胡言乱语,

    “你们,你们都害我,都害我!哈哈哈哈,好父皇,好哥哥,都想要踩着我的尸骨上路,都想要踏着我的尸骨走过去,前世用我来求兵,现在又用我来和亲。真是一如既往,一如既往!”

    瓮喻尖声笑着,声音凄厉,带着诡异的语调,

    “母后,你死得好惨啊,这样的男人也值得你为他去死,当真是可怕,可怕呢。”

    现实与梦境相叠,瓮喻分不清是醒是梦。她好像只能大叫,却也没有人听得懂她在说什么。

    纵使是拥有前世记忆的宫长诀在此,也一样听不懂她的胡言乱语。

    一只白鸽飞过宫墙。

    卫尉拿着可以调令宫中军队的龙虎符,走在长长的宫道上,迎面碰上了李忠,李忠忙让开身子,向卫尉行礼。

    卫尉颔首,提步欲走,

    而李忠道,

    “卫尉大人可是要去寻二王爷?”

    林业的脚步停住,

    “李公公管得倒宽。”

    李忠笑道,

    “老奴不敢,只是现在二王爷正与陛下说着话,陛下有事情要交代殿下,您如今去,恐会打扰了陛下说话。”

    林业闻言,果然转身,退后了几步,走到李忠面前,态度有些许变化,

    “多谢李公公提醒。”

    林业也是暗自庆幸,倘若李忠不提醒他,他必然横冲直撞着进去,会搅扰大事,如今陛下行将就木,只与殿下二人在一起交谈会交代什么,也不用再多猜测,看陛下如今的身体状况,还能交代什么呢,无非就是与之前他在殿中捉刺客鲁莽闯进去时看到的差不多。

    交代这样的大事,若是有旁人在侧,定然引得殿下和陛下怀疑,到时也就不利于他在殿下那里谋事。

    看来,与殿下身边的奴才交好,也必是紧要,否则分不清时候,分不清喜怒地到殿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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