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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不长诀-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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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都收拾好了?”
“当然!不跑还在这儿等死吗!”
小巷子里箱箧行李堆积,俨然一副要搬家的样子。
人人阵脚自乱。
西青皇城之中,所有人都警惕万分。
启帝今早上被骠骑将军送走,宫人们都知道,却不敢做出什么异样举动来,都维持着陛下还在时一样,以迷惑敌军。
而西青的一处破败的房中,
启帝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
骠骑将军笑道,
“启帝陛下,说跑你就跑了,是不是有点对不起你的子民们啊?”
骠骑将军将面具揭下来,启帝惊恐地睁大眼睛,
“你!你不是骠骑将军!”
暗阁中人夜丛大笑,
“谁和你说我是了?”
“你跑得这么急,自然发现不了最信任的臣子已经被调换了。”
启帝反倒冷静了,
“你是谁,想要什么。”
夜丛淡淡道,
“这得听我的主子怎么吩咐,是要你的命,还是要你的国家,亦或是要你退兵,这个由不得我说了算。”
启帝冷冷道,
“朕自有四个儿子可坐镇西青,就算你在这里杀了朕,他日朕的家国,你未必就拿得到。”
夜丛大笑,
“四个儿子?”
“你大儿子被宫将军手刃,二儿子因为陷害五儿子被打下牢狱,三儿子感染瘟疫,四儿子在舟山自顾不暇,且全然是个草包。”
夜丛叉着腰,毫不避讳地道,
“唯一一个还行的五儿子,人在大周长安,性命在大周的手里被紧紧地握住,我现在和你说话的功夫他可能还活着,我说完话的下一刻,那个就不知道是死是活了。”
启帝冷冷道,
“余宸才智超群,自然不会落入你们这**人手里被要挟。”
夜丛拍着掌大笑道,
“启帝,你当爹当得太失败了。”
“连你的五儿子是个什么人,到现在都不知道。”
夜丛淡淡道,
“诐帝生辰那日,在西青京城盛放的烟花,就是你那位才智过人的五皇子放的。”
启帝眸色骤变。
夜丛漫不经心,
“你知道你的三儿子是怎么染上瘟疫的吗?”
“还有你的二儿子。”
“他们出事,都和你那个通敌叛国的五儿子脱不了关系,”
启帝转过头,眸色冷冷,
“你所说之言不过是要挑拨朕与余宸。”
夜丛笑,
“不信也没有关系。”
“不过你猜,为什么第一次说在西青京城里有暗兵的时候,你们怎么也抓不到暗兵呢?”
夜丛的眸色昏暗隐晦。
启帝的眸色一沉。
是……
是因为余宸的提议。
使得西青错过了最佳时机,两度放过了大周暗兵。
夜丛大笑,
“启帝,你自己想想吧,你这个五儿子,在南岳受尽了折辱回来,怎么可能和你想象的一样简单。”
“他难道就一点都不恨你这个抛弃他的父亲吗?”
“你对他来说,你的国家对他来说都算些什么,他要的不过是权力个至高无上的地位罢了,若不是你有这两样东西,你且看看,他会怎么对付你。”
夜丛用剑柄敲了敲启帝面前的地砖,
“你身边,都有数不清的他的人。”
“你的内侍,你殿里面的宫女。”
启帝马上反驳,
“休要妄言,朕不会信你!”
夜丛无所谓地笑笑,
“你那个内侍,昨日在说到五皇子之前给回来的是错误消息时,第一时间竟然是选择给五皇子开脱,而不是关心你的生死危险,这还不够说明情况?”
………………………………
山河故人入我梦(18)
山河故人入我梦(18)
启帝回想着这些日子以来,余宸的所作所为。
本来觉得毫无问题的一言一行,在脑海中回放,却愈发让人觉得有破绽。
余宸………
启帝的手颤抖着,却强行要使自己镇定下来。
启帝抬头,
“朕不会信你,朕的皇子,自有自己心性,绝不会通敌叛国。”
夜丛不以为意,本也没有一定要说服启帝,只是看见启帝这个愚蠢迟钝的样子,忍不住告诉他可怜可怜他罢了。
夜丛道,
“如今你在我手里,而你其他四个儿子都还不知道你已经不在宫里了,怎能知道现在是替你坐镇西青的好机会?”
夜丛点了点启帝面前的地,
“都怪你啊,明明你可以不听我的话,把你偷跑了的消息传递给你儿子,但你偏偏选择听了我的话,让皇宫做成一副你还在的样子。这样,谁知道你不在宫中?”
“就算是有些什么流言,只要宫门紧锁,谁都不知道你到底在不在里面。”
启帝偏过脸,没有回答。
虽是被人挟持着,启帝依旧毫无被人挟持的惊恐,被绑着坐在地上,也像是坐在龙椅上那般君相威严。
边关。
左窈青用煤粉涂过脸,一张玉白的小脸一下子变得黝黑,看不清长相。
乍一看也只觉得是个身材矮小的男子。
进进出出无人拦阻,都以为她是军医的徒弟。
左窈青端着水盆出门,站在已经半干的井边,叹了一口气,
“这地方连水都没有,怎么能行。”
旁边一个军医走过来,将汲水桶放下去,
“没水才正常,青州饥荒这么久了,要是有水,也不至于寸草不生。”
“我们没水,对方也没水,就看谁熬得住了。”
汲水桶砸到水面上,捞起了半桶水。
左窈青听着来人的话,头也没抬,道,
“说得有理。”
“只是没水到底难挨一些。”
旁边的军医喊了一声,
“小觉,把这水拿到药帐里面去。”
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应道,
“来了。”
左窈青好奇地抬头看了一眼,却与对面的人双双眸光一震。
李素拎着桶,放到宫长诀面前,
“拿过去吧。”
却见宫长诀一动不动地盯着对面的人。
李素的目光抬起,落在左窈青面上,刹那间也有不小波动,
“左小姐?”
左窈青看着宫长诀,压低声音问道,
“你怎么在这?”
宫长诀看了她一眼,
“你为什么在,我就为什么在。”
左窈青瞟了一眼周围,忙走近,压低声音道,
“你什么时候来的?”
宫长诀也压低声音道,
“昨天。”
李素看着两人像做贼一样的交谈,道,
“不如到帐中去谈吧,这里人多耳杂。”
三人入了营帐里,左窈青急道,
“你们现在是用什么身份进来的,该不会被人发现吧?”
宫长诀道,
“如你所见,我们都是大夫。”
宫长诀看向李素,
“这位是我的朋友,李素。”
“比咱们大一些。在军营里尽可叫她的本名。”
左窈青忙道,
“见过李素姐姐。”
李素就要说话,宫长诀看着李素的面色,只怕李素脱口而出便会是自己是奴仆,担不起这声姐姐。
毕竟,从前,李素也是这么一遍遍对她说的。
宫长诀忙道,
“姐姐二字便不必,在此直呼名字便是,只怕隔墙有耳,会暴露了身份。”
左窈青点头道,
“说的是。”
李素道,
“如今你我三人皆是在军中遮掩身份而行,谨慎一些总是好的。”
有人掀开帘帐,
“李大夫,老陈的伤势恶化了。”
李素忙站起身来,
“马上来。”
李素看向左窈青,
“既然来了,不如跟着我一起去吧,能在此帮得上忙,也算没有白来。”
左窈青忙站起身,
“说的是。”
左窈青和宫长诀跟着李素出去。
被叫做老陈的伤兵躺在席子上,腿上的伤口已经溃烂冒脓。
李素蹲下身来把住老陈的脉,
“按理来说不应该溃烂了,这数九隆冬的日子里,要溃烂冒脓更是不易。”
宫长诀掀开老陈的被子,
“伤口已经生蛆,照这个形势看来这条腿可能内里已经腐烂得差不多了。”
李素看过去,正好能看见有蛆虫在伤口钻洞。
宫长诀拿出匕首,一刀划在老陈伤口上面的地方。
左窈青惊讶,差一点失声叫出来。
不是来治伤的吗,为何长诀还给伤兵添新伤?
宫长诀移开手,看着新伤口。
没有血流出来,却是有蛆虫从新伤口冒出来。
宫长诀又提刀在更上面的位置划了一刀。
依旧是这样的情况。
宫长诀连续往上划了数刀,才见有血从伤口流出。
宫长诀立马将止血散撒在伤口之上。
“李素,就在这里了,往下的腿全部都已经被蛆虫腐蚀,没有血,看老陈的样态,亦是毫无知觉。”
李素道,
“小左,去外面里借一把利刀来吧。”
左窈青反应了一瞬才明白过来是在叫自己。
左窈青忙道,
“好……好。”
左窈青跑出门去,拉住一个小兵的衣衫,
“公子……”
小兵诧异地回头。
左窈青骤然明白自己言语失妥当了,忙道,
“不是。”
“兄弟,能不能将你的刀借给我。”
“我有急用。”
小兵把刀取下来,打量了左窈青的打扮,
“你是新来的大夫?”
“要刀,是又要砍人手脚了?”
左窈青忙摆手,
“不是,不是,没有要砍人手脚。”
生的有几分清秀的小兵把刀塞进左窈青手中,
“怕什么,军中也不知见你们大夫砍手砍脚多少回了。”
“不用这样急着辩驳,我们都明白。”
“等会儿把刀还到七营中,说还给金书生他们就知道了。”
小兵转身走了,左窈青看着那小兵的背影,恍然觉得像是长安之中的那些书客,身着兵甲,仍旧有一股子儒雅随和的气度。
左窈青抱着剑,忙回到了军营之中。
李素伸手,左窈青忙将刀递给李素。
李素拔刀,用烈酒洗之。
而宫长诀已经绑住了老陈,死死拽住了老陈的伤腿,道,
“来吧。”
还没等左窈青反应过来,李素已经抬起刀,猛地一刀砍向老陈的腿。
左窈青被吓得尖叫一声。
老陈那条烂腿坠地,满满的蛆虫从腿里爬出来。
而伤口处,竟然没有多少血流出来。
宫长诀低着头给老陈断腿处的蛆虫一条条拔出来。
有些微的血从断口处流出,但也可见,连断口处都已经烂的差不多了。
以烈酒冲洗,敷上药,包扎好。
一切有条不紊。
左窈青看着那条断腿,不由得被吓得连连后退几步。
李素道,
“老陈,已经是保无可保了,对不住。”
那个叫老陈的伤兵苍白着面色,竟然露出了一丝笑,
“没关系,大夫,是我的腿早就没用了,带着反而累赘,还会牵及其他地方,断了手脚的人何止我一个,能保住命已经很好了。”
老陈毫无责怪之意,而宫长诀和李素几番安抚,也像是司空见惯一般。
左窈青被吓得有些愕然。
只是左窈青不知道,来的这一两日,宫长诀与李素已经做过不下数十次,一开始也不忍心,但后来,已经是理智清楚,明白只有这样才能替这些人保住命。
失去一条腿,一只手臂,总是比丧命的好。
左窈青却是被吓得气都喘不匀。
李素道,
“小左,将刀还回去吧。”
左窈青颤抖着手拿起那把刀,余光看向那条断腿。
却见宫长诀已经将那条断腿拾起来,用草绳包住了。
左窈青抱着刀跑出了营帐。
宫长诀道,
“李素,你有意吓唬她,你明知道她胆子大不到哪去。”
李素收拾了伤口,
“她迟早要看到的,否则到时候开战了,看见那些伤兵,她恐怕不是要吓晕过去。”
宫长诀无奈地摇摇头。
左窈青抱着刀,跌跌撞撞地出了营帐。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却发现自己竟然在营地里迷了路。
她左问右问,好不容易问到七营的位置。
跑过去时,到了门口,本欲敲门,却突然想起这里是军营,都是男子,而如果她敲门,那极是奇怪,更何况,这也没门可敲。
一个士兵正好掀起帘子走进去了,左窈青深呼吸了一下,抱着那刀,也鼓起勇气掀起了帘子。
却没想到,正好对上男子的裸背,左窈青尖叫一声,捂着眼睛跑出来。
金越听见尖叫,忙把衣衫披上,掀开帘子走了出来。
左窈青捂着眼睛,喃喃道,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她的手都在抖。
金越拍了拍左窈青的肩膀,左窈青一时不防,失声喊了一声,
金越笑着看着她,
“你怎么了,都来了为什么不进去?”
左窈青眼神慌张,
“我我……”
左窈青的余光落在了手中的刀上,
“我来把刀还给你!”
左窈青猛地将刀塞进金越手中,转身就跑。
金越拿着刀,看着左窈青跌跌撞撞跑走的背影,笑了一笑,
“这新来的大夫怎么和姑娘似的,扭扭捏捏的。”
金越拿着刀回了营帐。
而左窈青急着跑回了药帐里,李素正在低头煎药,宫长诀坐在一旁磨药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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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故人入我梦(19)
山河故人入我梦(19)
山河故人入我梦(19)
宫长诀没有抬头,道,
“如果可以的话,你我少出入主帐,申公子的伤每日都需要人复诊,届时你我作为大夫进去便是。其他时候进去,很容易遇到将首,他们中难免有人认识你。”
左窈青坐下,
“我与李将军说一声,他之前一直帮我遮掩,让我住在旁帐里,如今既然是有了名分留下来,自然要离开那里,也得要和李将军说一声。”
宫长诀听见左窈青提起李望,她手上的动作停了,
“你可知李将军是什么时候回到边关的?”
左窈青道,
“五六日前,听他说正好赶上了那场大仗。”
左窈青一脸后怕与庆幸,
“也幸亏有他,否则申公子只怕要葬身战场。”
宫长诀喃喃道,
五六日……
不该。
李望半个多月前,就该回到长安。
无法将宫家剩余家眷移出来的那个时候,李望就该离开。
李望久留长安,做了些什么?
左窈青有些讳莫如深,却忍不住小心翼翼道,
“长诀,这样需要砍断手脚的伤兵常常都有吗?”
宫长诀回神,忙垂眸掩盖了神色,拿起磨刀继续磨药,
“不少。”
“过几日,可能会更多。这里的条件委实太差,药材也不够,伤口腐烂的伤员比我们预想的要多得多,哪怕是在冬日,也不见稍缓。”
左窈青吞了一口唾沫,想起今日所见的状况,心跳得有些快,这样的伤兵还会有,那她就还会要面对这样的场面,
在此之前,在长安之中,她就算是手指头被针刺破一点点,奴仆们也会手忙脚乱,惊慌失措。
可这里的人,却是连被砍断手脚,都面不改色,甚至还能笑着抚慰旁人,让别人不要内疚。
这样的场景,着实于她的冲击力不小。
左窈青手心都在冒汗。
宫长诀喊左窈青过去磨药,自己放了手,
“这里的大夫实在太紧缺,来之前,我以为我只是蒙混过关便是,却没想到,整个军营里面,上万人的兵马,大夫竟然不足二十个,我们一来就没有休息过。”
左窈青生疏地学着宫长诀方才的样子磨药,
“那是不是每日都很辛苦?”
宫长诀擦了擦手,
“辛苦,但是,总觉得比长安要安静。”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帘帐外,
“在这里,我只用忙就可以了,不用思考。”
“我最牵挂的人在这里,我站在了同一方土地上,每天都能听到他们的事迹,已然很安心。”
左窈青垂眸,
“长诀,你见到定王了吗?”
宫长诀道,
“还未见到,但其实在这里,我反倒不想见到他。知道他没事便是。”
若要相见,只怕是他受了伤来寻医。
左窈青慢慢地将药磨成碎,
“长诀,长安很乱,我也很不喜欢。”
左窈青低着头,磨着药,眼泪忽然就从她眼眶里落下来,
“一直守礼知进退,不过就为了旁人赞叹的一句大家闺秀。”
“可是我没有母亲,没有人告诉我女子守礼要守什么礼,知进退要如何知进退。”
“此番来这里,想必祖父他们一定对我失望极了。”
“可是,在这里,我反倒是无言地心里一松。”
“不用时时刻刻看人面色,不用畏畏缩缩不敢表达自己的想法。哪怕是与一些并不相熟的人打交道,也比在长安的时候,和自己相熟的人打交道要自在。”
“长诀,你不知道,这几日,我一边难过我来的原因,也一边庆幸我来了。”
宫长诀揽住了左窈青的肩膀,拍了拍她的背,
“窈青,你还有我。”
“你有父亲,有哥哥,有祖父,他们都很爱你,纵使你回去后,他们也不会怪你,只要你好好地回去,他们便是满足的了。”
李素看向宫长诀,与宫长诀视线相交。
错漏的那些年似乎在一瞬间对接起来,李素仍是那个会抓沙鼠逗弄妹妹的姐姐,宫长诀仍旧是那个莽莽撞撞的小姑娘。
她们仍然如从前一般,亲密无间。
李素的嘴角微微勾起。
宫长诀看着她,却是恍惚,这些年,回到长安,她成为了长安里的高门小姐,何尝不是和左窈青一样厌恶长安的呢。
她曾经在长安失去的姐姐李素,如今,离开长安,又回到她的身边。
左窈青又哭又笑,兀自地擦着眼泪,
“都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
“我看起来很傻吧。”
宫长诀笑,
“不傻,我也不喜欢长安,在这里,反而是贪安。”
长安中。
酒肆中。
一个粗衣男子道,
“听闻咱们大周的暗兵啊,潜入了西青京城,那西青的皇帝,竟然跑了!”
旁边的人道,
“你这是听谁说的?”
粗衣男子摆手道,
“这满大街的茶楼,可不都是这么说?”
旁边的人喜形于色,
“那这么说,咱们大周是要胜了?”
另外一桌的人凑过来,
“那可不!”
“都抄到西青老巢里去了,西青皇帝都跑了,这可不就是必胜的前兆了。”
“听说之前西青从青州开始打,就是为了要从青州一路打到咱们长安,要直捣长安,想借此一举攻破大周,却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报应在自己身上了吧!”
“哈哈哈,报应得好!”
粗衣男子道,
“要我说,现在,就该乘胜追击,叫他们再也不敢进咱们大周的门!”
“说得对!”
“现如今,咱们的新陛下大力赈灾,刚刚登基,就化解西青攻战,实则是咱们大周之福啊!”
“那可不是!现在我也终于敢大白天上街了,之前要不是逢街或非出门不可,谁出门啊!你看看现在,满大街的人,就像西青还没攻打咱们之前一样一样的。咱们陛下,当真是有福气,有能耐的!”
几个人酒碗相碰,酒水微微溅出来,撒到桌上。
鱼龙混杂,有书生有行人,一起坐下快饮。
喝了一大口,粗衣男子一抹嘴,
“话说到这,我可是想起来,之前咱们这里可还有一个西青的五皇子啊。”
旁人笑,
“之前顾忌西青,不敢让那个狗屁五皇子在长安出什么事,现在,西青还威胁得了我们吗!”
“那个五皇子算什么,现如今,任咱们拿捏!”
“之前还妄想要娶咱们大周的公主!还是宫小姐,现在想来还觉得心中不平呢。看他这次还敢嚣张。”
仅一道屏风后,余宸面色阴沉,折断了手中的筷子。
谈笑声仍在不断地传过来,
“我可听说,那个什么五皇子,觊觎咱们长诀小姐,可是百般纠缠啊,甚至在登基大典上面都敢口出狂言!说要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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