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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不长诀-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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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窈青不解道,
“既然你不喜欢杀戮,也是读书人,为何来边关送命呢?”
金书生笑,
“当初,宫将军被贬官撤职,手中没有一兵一卒,可当时的青州只有宫家能救,不管后来暂且如何,当时,我毅然决定投笔从戎,投入了宫家军。”
“大丈夫要成功立业,不拘于文武,家国有难,自当以家国为任,先家国,后个人,我虽然自小希望通过科举走上仕途,但也并非觉得走上仕途是人生的纲要,我所愿,不过报效家国罢了。”
左窈青闻言,有些动容,满天的星辰明耀,将金越的脸庞衬得轮廓分明,英武不凡。
“那战争结束之后呢?你是继续走武将的路,还是走仕途?”
金越没有看她,而是抬头看着前方茫茫的山影缱绻,
“等家国安定,自然依循我个人的志愿,重拾科举,做个文人罢了。”
“我不是做武将的材料,但读书,也许我还算是个中翘楚。”
左窈青看向连绵的山影,若有所思道,
“一直没有问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金越笑,露出洁白的牙,而他肤色偏黝黑,整个人一笑,样子有些好笑,左窈青不由得笑了出来。
金越看着她的眼睛,
“长安金越。”
左窈青眸色一紧,
“长安……金越?”
金越笑,
“怎么,你认识我?”
左窈青忙拱手行礼,
“左冯翎大人之子金越,十五岁连过三关,已是举人,长安读书人之中,甚是推崇。”
金越有些意外,
“你真的知道我?”
左窈青点头,
“金公子,之前是小的僭越冒犯了,还望不要记在心上。”
金越忙虚托住她的手,
“想来说我伤仲永的多,小大夫如此夸赞,我受不起。”
两人虽在边关,言行却与在长安之时颇似,无来由都给对方一种熟悉的感觉。
金越道,
“小大夫,我还不知道你的名讳。”
左窈青眸子一转,
“秦遥左。”
金越拍了拍左窈青的肩膀,
“秦兄,往后可能还要多多仰仗你了。”
左窈青忙躲了一步,
“为什么?”
金越道,
“战场上生死莫辩,倘若他日我受伤,命悬一线,可不就是要仰仗你了?”
左窈青忙摆摆手,
”其实我不会医术的,连磨药和简单的包扎都是这几天学会的。”
金越颇惊讶,
“你不会医术,干嘛千里迢迢跑到边关来做军医,这不是白白冒险吗?”
左窈青忙道,
“也不算是白白冒险,只是边关大夫少,我多少读过一些医书,想略尽微薄之力。”
左窈青说着谎,耳根不由得有些烧起来。念过些医术是真,可是她并不能当大夫。
所幸夜色昏暗,金越看不见她通红的耳根子。
金越忙拱手一礼,
“秦兄的来因也是让人佩服。”
左窈青忙道,
“谬赞了。”
她不胜此誉,面上已经通红了。毕竟她并非自己说的那般,她这算是在骗人了。
只是想不到这个小兵竟是左冯翎之子金越。当年金越出名极早,这几年少人再提起,可是她却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当年金越十五岁就考上了举人的事情,在长安之中可是掀起了一阵风波。
但她惊讶不是因为这个。
而是因为在申公子提亲前,祖父曾为她相看过这个人。
祖父对金越此人极为满意,也让父亲在她面前提及了好几次,故而她骤听金越名讳,吓了一大跳。
虽然与此人无缘,但金越也确实如祖父和父亲所言一样,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人。
热忱的同时也理智,待人亲善。
在军营之中没有官职,想必是瞒着家中来的,
山河故人入我梦(19)
金越却粲然一笑,握住了她的手臂。
长安。
余宸被关在暗室之中,暗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
左晋背着手走进来,余宸冷眼看着他,
“左公子如今还想做什么?”
“要杀了本王吗?”
左晋只是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淡淡地看着余宸,
“我不杀你。”
余宸冷笑,
“难不成现在我还有活路可走吗?”
一股烟从窗中被吹入,左晋静静地站在门口。
“五殿下,自然是有路可走。”
顷刻,余宸猛然闭上眼睛倒下。
左晋转身,抬步跨过门槛,
“把他扔到暗阁里去吧。”
“是。”
大周皇宫中。
少府拱手道,
“陛下,如今西青京城大乱,咱们便可不受西青逼迫,将来史书上也记陛下一笔平定青州之乱的万代史功,从前汉景帝继位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平定七国之乱,陛下也必定会如汉景帝一般成为一代明君,名垂青史。”
杨晟的眸子看着眼前的奏折,听见这些话,并没有欢喜的模样,
“这功不在朕身上。”
少府忙道,
“陛下主导青州之乱,在长安之远仍旧能裁定千里之外的事情,臣子之功,也一应是跟随明君才会有,陛下怎么会无功呢。”
杨晟起身,
“朕终于明白,当初先帝到底在担心些什么。”
“这种被自己臣子压一头的感觉,只让朕觉得这天下并非朕所有,而朕不过是他们的一颗棋子罢了。”
少府跪地,仓惶道,
“陛下何出此言!”
杨晟放下手上的奏折,
“你信不信,如今他们已经开始绸缪要夺走朕的龙武军了。”
“解决了外患,他们便会解决内乱,而朕,就是内乱的根源,只要拔除朕,这一切就停息了。”
少府冷汗涔涔。
杨晟道,
“你于朕而言,是唯一一个可信得过的人。朕如今,想问问你,朕要江山永固,需要什么?”
少府道,
“陛下需要能协助您掌权的人才。”
杨晟的手指在桌面上一敲一敲,
“可如今监考科举的人,朕信不过。”
“要从中得到人才,已是机会渺茫。”
“朕想问问你,可有人才推举?”
少府沉默片刻,
“臣以为,青州解元蓝珺可委以重任。”
杨晟皱眉,
“蓝珺?”
少府道,
“是。”
“蓝家世代簪缨,祖上出过状元,忠心耿耿不必赘述,更重要的是,此人刚正不阿,极其敢为,当初长安之中,闹起赋税被挪用建寺的风波,就是蓝珺出来揭穿的。这场风波大到骇人,却由他一个书生挑起,影响极大。”
“他嫉恶如仇,自然也会厌恶功高盖主,臣夺君权的朝堂,陛下是明君,亦必然能降伏此等有能之士。利用此人心性,大可在长安搅起风波了结宫家一派为非作歹之徒。”
杨晟的手缓缓收起,
“此人现在何处?”
少府道,
“就在长安,若陛下想见,明日就可见到。”
杨晟道,
“避着人做这件事,明日带他来见朕。”
少府跪地而拜,
“唯。”
边关。
水泽一畔,新生的蔓草纠缠,连绵出一小片草地。
星辰如点灯,点缀在墨蓝的夜幕中,似乎下一刻就会向着人的方向坠来。
左窈青见了几日的荒土旱地,骤然见水泽草莽,有些惊讶。
金越笑着看她,
“这里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不过现在,多了一个人。”
左窈青忍不住仰着脸去看星星,好像伸手就可以把星辰采摘下来。
金越见她模样,也知道她是极喜欢的。
他笑道,
“我给这里取了一个名字,叫手可摘星辰,你看可妥当?”
左窈青道,
“正是恰当,要形容这里,只怕是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名字了。”
左窈青却忽然回头看他,惊喜道,
“你念过书?”
金越笑,
“你都知道喊我金书生了,我自然识得几个字。”
左窈青挑唇笑道,
“若是旁人找到了这个地方,恐怕只用来取水,但是你发现的,它还有了个名字,不落俗套,臻洁风雅,在边关,已经少有这样的地方了。”
金越一只手插在腰上,
“我烦的时候,就会来这里安静一会儿。”
“这里可以短暂和血腥杀戮告别,寻得片刻宁静。”
左窈青不解道,
“既然你不喜欢杀戮,也是读书人,为何来边关送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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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故人入我梦(20)
山河故人入我梦(20)
余宸猛地退后,
“你你你别过来。”
小舟被他的动作激得荡了好几下。在深绿的潭水中起起伏伏,余宸忙抓紧了船沿防止自己掉下去,
夜莺把装着叫花鸡的荷叶放在余宸面前,忽然正经地看着余宸道,
“其实你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
“要不是我被仇人追杀,而你替我挡住一剑,导致你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现在你也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夜莺掩面,假装哭泣,
“当真是我害了你,左右你也不记得我了,你我婚约也就此作废,我不如死了算了!”
夜莺说着就要往水里投,余宸忙拉住她,
“你做什么!”
余宸惊魂未定地拽住夜莺的手,
“你好端端地怎么要寻死。”
“没关系,我会努力记起来的。等我记起来,一定第一个告诉你。”
夜莺哽咽道。
“真的吗?“
余宸忙举起手对天发誓,
“我保证!我保证!”
“姑娘你可千万别寻死!”
夜莺故作哀伤,
“就算是你保证了又有什么用,将来你记起这一切来,又未必娶我,那我等的这些日子有什么意思,仍旧不如死了算了!”
夜莺说着,就又要往水里投,余宸被吓怕了,一把把夜莺捞住箍得死死的,
“我娶!”
“我娶还不行吗!”
夜莺瑟瑟发抖,
“你是说真的吗?”
余宸道,
“我保证是真的,我一定娶你。”
夜莺泪目,
“我就知道,全天下只有你对我最好,虽然现在你家破人亡,钱财散尽,但我也还记得你当初豪气地带我逛遍一整条街,动辄买下一整个店的情形。”
余宸:“……”
怎么好像听着,倒确实有一个朦朦胧胧的痕迹在脑海中?他好像真的带过一个女子逛街,还为她买下许多脂粉玉石?
只是余宸想细想之时,头爆裂地疼,他只好作罢,不再去想。
可却好像听见脑海里那个女子的声音唤他,
……殿下?
夜莺道,
“你在想什么,该不会是不愿意了吧?”
夜莺又要做哭态,余宸从深思中惊醒,忙抓紧她,
“不是,不是!我没有要反悔的意思。”
“你别跳!”
夜莺闻言安静下来,却啜泣着道,
“那你方才在想什么?”
余宸轻咳一声,
“我问你,我叫什么名字?”
夜莺的眼睛缓缓睁大,
“你吗———”
余宸点头,
“我,就是我,我叫什么名字?”
夜莺垂眸,
“你。”
“叫典夏”
余宸疑惑道,
“典夏?”
夜莺道,
“是啊,典夏。”
余宸骤然醒悟,对了,刚刚脑海里浮现的女子声音,也许就在唤他典夏。
余宸打量着夜莺,也许这个女子真的认识他。
余宸道,
“我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你能和我说说我是怎么家财散尽,又是怎么受伤失忆的吗?”
夜莺眸光一转,忙握住了余宸的手,
“你不知道,你父亲在西青做生意得罪了官,被逼得走投无路,后来全家入狱,我好不容易千辛万苦把你救出来,却还没等我回去救其他人,他们却都已经在牢狱里面惨死了。”
余宸闻言,惊恐地捂住了嘴。
夜莺声声欲泣,
“后来,我被仇家追杀,你替我挡了一剑,却没想到就此你就昏迷不醒,如今你醒过来了却是半点东西都记不得了,”
余宸闻言,也觉得自己的身世太过凄苦,不由得长叹一声。
而没有注意到夜莺空口说白话,憋不住笑的模样。
夜莺继续带着哭腔道,
“我这些日子里,像是你还醒着的时候一样,带着你吃饭,写字。”
“你还记得这里吗?”
“典夏,这是你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夜莺看着河潭,眸光依依,
“那个时候正值秋季,这里没有荷花,却是清流如许,我们就在这里第一次相遇了。”
“你那时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一身狼狈,被人打落在河中,身上只有一个没有多少钱的钱袋子。还有一份马商的通关文书。”
夜莺脑海中浮现出第一次见余宸的模样。
那个时候的余宸,单纯怯弱,全然不似后来那般强势心机深重。
明明已经二十多了,却一副少年模样,身上带着南岳的小倌儿香气,一闻便知必然经历过许多疾苦。
身上没有几文钱,通关文书也假里假气,马商身份也是假的。
整个人扑朔迷离,可就是让人不得不去怜惜,不得不去相信。
她这也不算说谎。
他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那个时候。
余宸道,
“我的命也太惨了吧。总是受伤还家破人亡。就没有什么好消息吗?”
夜莺握住余宸的手,含情脉脉地道,
“你还有我,夏郎。”
余宸看了,差点没被这个含情脉脉的眼神吓得把夜莺甩开。
一声夏郎激起了他全身的鸡皮疙瘩。
夜莺看着他躲避的行为,愤愤道,
“难道你嫌弃我?”
余宸忙道,
“没!”
夜莺满意地一笑,顺势躺在了余宸怀中。
她这一躺,反而给了余宸一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好像在之前,她就已经这样躺在他身上过。
他的脑子不记得她了,可他的身体记得。
芙蕖叠叠遮住青天,夜莺捧起那用荷叶包着的叫花鸡,
“你好久没吃饭了,吃点吧。”
“这可是你之前最喜欢吃的东西了。”
余宸盯着那变得有些深绿,脉路全折的荷叶,嘴角抽抽,
“我以前真的喜欢吃这种东西?”
夜莺真诚地一点头。
“当然了!”
“难道你不记得它了?”
“它可是我们的定情鸡。”
“想当年———”
余宸见夜莺又要开始扯,忙打断她,
“好好好,我吃,我吃。”
余宸将那个荷叶包接过,夜莺满意地看了他一眼,
余宸打开荷叶包,阵阵荷香与肉的香气夹杂在一起,清香酥软,揉进人的鼻腔里,极为诱人。
他的表情略松了一点,
好像……也不赖嘛。
边关,
“军医!军医在不在!”
“大头彭的腿疼得厉害,快去看看吧!”
宫长诀和李素同时抬起了头看向药帐外,一个兵士站在外面焦急地看着她们。
李素和宫长诀忙将手中的东西放下,跟着那兵士出去了。
越走却越发现有些不对。
这路,是往主帐那边去的。
宫长诀心头一跳,要是遇见了父亲世子他们怎么办。
宫长诀忙将面纱系在面上,挡住了她本就抹黑了的脸。
快步跟着兵士进了主帐。
主帐内,有一个人背对着她们而立,宫长诀没有多看,顺着兵士的指引蹲在了大头彭的旁边,拉开了他的裤脚来看,而李素则号脉。
宫长诀将裤脚剪开,血正在流,像是不会停一样,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止住的血,今天早上就又开始流,照这个样子来看,定是棘手。
那背对着他们的人转过身来,道,
“可是严重?”
话说出口,宫长诀听见男子的声音,只觉得有些耳熟,却没能想起来是谁。
所幸不是她很熟悉的声音,要是的话,必定是糟了。
这军营里的将军多多少少都来过宫府,她觉得有点熟悉,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
山河故人入我梦(20)
余宸猛地退后,
“你你你别过来。”
小舟被他的动作激得荡了好几下。在深绿的潭水中起起伏伏,余宸忙抓紧了船沿防止自己掉下去,
夜莺把装着叫花鸡的荷叶放在余宸面前,忽然正经地看着余宸道,
“其实你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
“要不是我被仇人追杀,而你替我挡住一剑,导致你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现在你也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夜莺掩面,假装哭泣,
“当真是我害了你,左右你也不记得我了,你我婚约也就此作废,我不如死了算了!”
夜莺说着就要往水里投,余宸忙拉住她,
“你做什么!”
余宸惊魂未定地拽住夜莺的手,
“你好端端地怎么要寻死。”
“没关系,我会努力记起来的。等我记起来,一定第一个告诉你。”
夜莺哽咽道。
“真的吗?“
余宸忙举起手对天发誓,
“我保证!我保证!”
“姑娘你可千万别寻死!”
夜莺故作哀伤,
“就算是你保证了又有什么用,将来你记起这一切来,又未必娶我,那我等的这些日子有什么意思,仍旧不如死了算了!”
夜莺说着,就又要往水里投,余宸被吓怕了,一把把夜莺捞住箍得死死的,
“我娶!”
“我娶还不行吗!”
夜莺瑟瑟发抖,
“你是说真的吗?”
余宸道,
“我保证是真的,我一定娶你。”
夜莺泪目,
“我就知道,全天下只有你对我最好,虽然现在你家破人亡,钱财散尽,但我也还记得你当初豪气地带我逛遍一整条街,动辄买下一整个店的情形。”
余宸:“……”
怎么好像听着,倒确实有一个朦朦胧胧的痕迹在脑海中?他好像真的带过一个女子逛街,还为她买下许多脂粉玉石?
只是余宸想细想之时,头爆裂地疼,他只好作罢,不再去想。
可却好像听见脑海里那个女子的声音唤他,
……殿下?
夜莺道,
“你在想什么,该不会是不愿意了吧?”
夜莺又要做哭态,余宸从深思中惊醒,忙抓紧她,
“不是,不是!我没有要反悔的意思。”
“你别跳!”
夜莺闻言安静下来,却啜泣着道,
“那你方才在想什么?”
余宸轻咳一声,
“我问你,我叫什么名字?”
夜莺的眼睛缓缓睁大,
“你吗———”
余宸点头,
“我,就是我,我叫什么名字?”
夜莺垂眸,
“你。”
“叫典夏”
余宸疑惑道,
“典夏?”
夜莺道,
“是啊,典夏。”
余宸骤然醒悟,对了,刚刚脑海里浮现的女子声音,也许就在唤他典夏。
余宸打量着夜莺,也许这个女子真的认识他。
余宸道,
“我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你能和我说说我是怎么家财散尽,又是怎么受伤失忆的吗?”
夜莺眸光一转,忙握住了余宸的手,
“你不知道,你父亲在西青做生意得罪了官,被逼得走投无路,后来全家入狱,我好不容易千辛万苦把你救出来,却还没等我回去救其他人,他们却都已经在牢狱里面惨死了。”
余宸闻言,惊恐地捂住了嘴。
夜莺声声欲泣,
“后来,我被仇家追杀,你替我挡了一剑,却没想到就此你就昏迷不醒,如今你醒过来了却是半点东西都记不得了,”
余宸闻言,也觉得自己的身世太过凄苦,不由得长叹一声。
而没有注意到夜莺空口说白话,憋不住笑的模样。
夜莺继续带着哭腔道,
“我这些日子里,像是你还醒着的时候一样,带着你吃饭,写字。”
“你还记得这里吗?”
“典夏,这是你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夜莺看着河潭,眸光依依,
“那个时候正值秋季,这里没有荷花,却是清流如许,我们就在这里第一次相遇了。”
“你那时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一身狼狈,被人打落在河中,身上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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