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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美且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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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件事,只能我们一家四口知道,绝不可外传!”在虞志远心里家人最重要,为了保住家人,他宁肯闭上眼不看其他人死活。
虞灿点点头,保证自己绝不往外说,她可不想让人当成妖怪烧死。
饭毕,虞灿听到下人说弟妹已醒来,赶紧拉着大哥一起去看。进了侧屋,就见一双白嫩绵软的团子坐在榻上等待投喂。
一见她来,两人都伸出手来,奶声奶气冲她喊:“姐姐抱。”
两个一模一样的团子,脑袋上都顶着两个小鬏鬏,虞灿愣住了。“哥,他们谁是弟弟谁是妹妹啊?”
由于是龙凤胎,两人五官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为了方便分辨,大一些的虞烨便时常着蓝色,小片刻的妹妹虞灵便时常着绿色。
姚氏爱将两人打扮得一模一样,带去外边时好让人猜谁是谁。虞烨顶着两个小鬏鬏,还系着与衣裳同色的绸带,看着像个乖巧女娃,乍看上去像是对双生姐妹。
虞烨、虞灵奶声奶气,一个比一个爱说话,咿咿呀呀活像两只小雏鸟。
他们对刚回家不久的虞烁不特别亲近,只紧紧贴着虞灿不松手。两个雪人般的娃娃“姐姐”“姐姐”地叫,虞灿心都快化了。
虞灵:“我昨晚梦到姐姐给我买小糖人!”
虞灿冒着星星眼:“买买买,姐姐给你买!”
虞烨:“我梦到姐姐给我买小木剑!”
虞灿冒着星星眼:“买买买,姐姐给你买!”
虞烁坐在一旁,端着茶一脸期待道:“妹妹,我昨夜梦到你给我做了双鞋。”
虞灿转过头,双眼微微眯起:“哥,梦都是反的。”
虞烁:“。。。。。。”
两大两小坐在屋里,叽叽喳喳聊了会儿互相都不大理解的天,外面便传来小丫鬟通报,说是秦大夫来给她看脑袋了。
虞灿将两只小团子揉了又揉,才依依不舍跟在虞烁身后出了屋。等两人来到主屋时,秦大夫已经喝了一盏茶,听姚氏说了说虞灿失忆的情况。
把了把脉,又问了几句头疼不疼、身体有没有别的不适,秦大夫很快断定道:“脉象正常,没什么大事。虞姑娘这种病症有治好的,也有治不好的,用药没有太大作用,全看运气。”
虞志远和姚氏都认为,比起那两桩怪事,失忆确实算不得什么。只要脉象没问题,那他们就放心了。
秦大夫开了个方子,药材都是家中常备,只当是熬个寻常安神汤。
一家人亲自送秦大夫出门,虞灿拖拖拉拉跟在后面,低声拉着虞烁不满道:“秦大夫在心里偷偷说我是皮猴,还说我比男孩子还野呢!”
见她不服气,虞烁想到昨夜她撺掇自己偷酒的模样,忍不住好笑。他刚回来时还觉得妹妹长大了,懂事了,还挺会端着闺秀架子,没多久就发现那全是假象。
“门房家的二小子看到你就躲,生怕你揪着他下河,难道秦大夫说得不对?”
虞灿哼了一声,偏过头不再理他。一家人将秦大夫送到门前,刚让门房把门打开,一个血淋淋的男人砰地一声从外面砸进来。
“哎哟!”姚氏吓得惊叫,拉住虞灿往后退,还不忘遮住她眼睛。
虞志远和大夫也吓得不轻,倒抽一口冷气,好歹稳住身形没后退,但也没胆上前。虞烁是上过战场的人,早看惯了类似场面,缺胳膊断腿还能蹦跶的都没少见。
他带着谨慎走上前,俯身将人翻了过来,当看清蒙在血污后的脸,惊得双眼大瞪。
“爹!快让人安排客房!”虞烁三两步走到门口,朝外扫了一眼,见四下无人,连忙把门关紧,一把捞起地上的人扛在肩上。
“你认识?”虞志远见他只点头不说话,心中隐有所觉,此人身份怕是不便说出口。他转头看向惊异不定的秦大夫,拱手请道,“要劳你再留一会儿。”
秦大夫头发花白,在这小城行了几十年医,平时治的都是些头疼脑热屁股痛,还从未见过伤成这副模样的人。
背上数十道刀剑伤,腿骨和左手似乎还断了骨头,气若游丝,一副随时都可能死掉的模样。
他见虞志远父子神情复杂,觉出这事不大简单。可医者仁心,踌躇片刻还是点了头。“走吧,先进屋。”
………………………………
第5章 偷听
被姚氏捂住眼睛的虞灿一直竖着耳朵听,趁姚氏不备,从她怀里窜出来,伸头瞧了瞧被哥哥扛向客院的人。
那人穿着半毁的黑色劲装,个子高大,身形瘦削,看背影分不清是什么年纪。
“哎呀,他还在流血呢!”虞灿看到那人双脚还有血滴下,淌了一地,只觉又刺激又害怕,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得是什么仇什么怨才能把人伤成这样。
姚氏眉头紧皱,神色忧虑,将她往院子方向轻轻一推:“先回去喝药,今天在家老实待着,不许往外跑了。”她说完自去了另一边,叫了两个婆子过来,和惊得站不起来的门房一起清扫血迹。
虞灿被姚氏赶走,拖着步子回到院里,心头还满是好奇。
“姑娘,这是怎么啦?”桃枝领到方子就去找了药,这会儿已经熬煮开,院子里咕噜噜冒着热气。一见虞灿神情不对,连忙找个借口把小丫鬟们支了出去。
虞灿搬了个小板凳坐到桃枝身边,绘声绘色地跟她说了刚刚的事。
“我的老天爷,那还能活?”桃枝连自家姑娘身上的异事都差点忘了,放低声音道,“这人到底是谁呀,光天化日,居然被伤成那样?”
“哥哥没说,还挺神秘。”越是如此,虞灿心中越是好奇,“桃枝,药好了吗?好了我们去客院看看!”
桃枝一向听她的话,闻言将药倒出一碗凉在旁边,跟在虞灿身后绕道去了客院。
虞家在玉州的家本就不大,两人轻手轻脚,很快摸到了客房后墙根,蹲在窗户底下偷听里面的对话。
“见骨伤痕共有三处,比起这三处,别的都只能算是皮外伤,只是失血过多,实在是虚弱啊。
“除了外伤,他的肋骨、腿骨、腕骨都有断裂征兆,依我看,应是从高处或疾驰的马上摔下来。好在骨伤不是很重,养个半年一年能好个七七八八。”
虞灿捂着嘴,心中满是惊讶。伤成这样居然还能喘气,看来是个身残志坚的人啊!
“老秦,这段时间你先暂住下来,你看怎么样?”
秦大夫满脸写着我看不怎么样,可是眼前的事显然需要保密,他只好垂着肩点了点头,被一名小厮领着出去安顿。
秦大夫一走,虞志远立刻询问道:“烁儿,这人到底是谁?”
“爹,我不是常常提起景小将军么?”
“难道。。。。。。”
咔嚓——
虞志远话还没说完,窗外忽传来疑似树枝被踩断的声音。虞烁将他护在身后,让他站在原地等待,自己抽出随身带着的尖利匕首缓步上前,眼神厉得如同搜索食物的鹰。
床上的人既然来到虞家,那追杀他的人也有可能悄悄钻进来。虞烁一想到此反而更加镇定,在战场的历练让他遇事不惊,毫无声息地来到了窗边。
虞烁伸出手触到窗沿,猛地往外一推,匕首正要击出,却见两双熟悉眼睛惊恐地朝他看来。
“大,大哥,我什么都没听到!”
“好汉。。。。。。不不不!大公子饶命!”
虞烁杀意顿收,气得笑了。“你们在这儿作甚?”
谁知虞灿倏地跳起来,瞪着眼,压低声音不满道:“哥,不许悄悄说我嫁不出去!”
虞烁正尴尬偷说她小话被她听见,虞志远已经闻声走到窗边,一脸沉肃道:“桃枝,带姑娘回去。”说完转头看向女儿,见她还一脸好奇地往里瞧,笑眯眯地威胁起来。
“灿灿,你要是再来瞎掺和,回京就让你跟老夫人学规矩。”
虞灿从小最怕的便是虞老夫人李氏,她阴森可怖,像个吃小孩的熊婆子。
听到虞志远的威胁,她虽知可能性不大,但还是条件反射般消停下来。在老父亲和老大哥双重凝视下,虞灿缩着脖子带着桃枝匆匆离开客院。
“桃枝,刚刚我哥是打算说,那人是什么景小将军吧?”回房后,虞灿喝下一碗安神汤,躺在摇椅上晃着,“景小将军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哥哥在军中的好友?他受了这么重的伤不会死吧?”
桃枝回想起从前,虞灿和外面的夫人姑娘们一样,听到景小将军的名号就腿肚子打颤。现在失忆了,倒是又不怕了。
她犹豫片刻,还是没把那些骇人的事告诉姑娘,只挑了好话说。
“景小将军是大燕的功臣,这回和弥国打仗,就数他立的功最多,攻下了好多城池,还活擒了弥国嫡出的九皇子呢!”
虞灿对这场记忆中不存在的仗来了兴趣。“你跟我讲讲,弥国怎么跟咱们打起来啦?”
桃枝娓娓道来,声音温和,说得十分仔细,仿佛想通过这种方式找回虞灿丢失的记忆。
弥国与燕国相邻,中间隔着一片草原,两边为争夺草原上游牧民族的势力,常年都有小打小闹。
只是盛传弥国人擅长巫蛊之术,能以一当百,还能给人下咒,迷惑心智。燕国一直深有忌讳,哪怕兵马强壮亦不曾挑起大战。
可三年前,弥国忽然主动向燕国宣战,铁蹄铮铮踏过草原,闯入和平安宁的大好河山。燕国忌讳巫蛊,却不可能任其宰割。
各地大好儿郎自愿报名参军,洒热血抛头颅,终是反败为胜,灭了弥国,也了解到弥人根本没有那些神妙手段。
虞烁正是在那时与同窗一起上了战场,跟在景家军麾下,去时同窗二十九人,归来却只三人。
他们跟随的景家军结局更惨。这支由镇国公景风扬带领的军队,原是大燕最强悍的精兵,在战时全须全尾活了下来,却在回朝途中遭遇偷袭。
“这都是一年前的事了,据说弥人杀红了眼,比在战时还厉害,本就疲惫不堪的景家军没能招架住。”
景风扬与两个弟弟战死,他们的儿子都死在了逃亡路上,唯一活下来的,是独自带着人马押送弥国九皇子的景砚。
景砚是景风扬最小的儿子,亦是如今景家唯一一个男丁。可他失踪一年,至今还未带着俘虏归京,应是四处躲避着追杀,还不能轻易露面。
“大公子在战时跟着景小将军,不管外面如何。。。。。。反正大公子很敬佩他!”
桃枝看到姑娘敬畏的眼神,更不愿告诉她这位景小将军凶名在外,杀人如砍瓜切菜,每次攻城都要屠得一干二净,连人家的鸡鸭鱼猪都不放过呢!
………………………………
第6章 被迫出发
虞灿又打听了一些这几年发生的事,再次想起躺在客院的血人,觉得命运实在是不公平。“原来是大英雄啊,居然被人伤成这样,追杀他的该不会是弥人余孽吧?”
桃枝一愣,抿着唇有些担忧。“弥人心狠手辣,要真是他们,会不会追到咱家来?”
话本上都写,被仇家追杀的主角不管跑去哪里都不会死,死的全是收留他的人。虞灿打了个激灵,她不想被劈成血淋淋的样子啊,她好不容易才变得这么白净好看!
虞灿拍着起伏不定的小胸脯道:“应该不会吧,爹好歹是朝廷官员,哥哥现在还那么厉害!”
她话还没说完,院门忽地被人打开,吓得她差点摔下椅子。待看清来人,虞灿才迈着软绵绵的腿迎了过去。“娘,怎么啦?”
“灿灿,快去收拾细软,捡要紧的值钱的拿,咱们要立刻离开玉州。”
虞灿呆滞了片刻,立马反应过来:“是不是景小将军的仇家追来了?”
姚氏顾不得跟她解释,急急催促道:“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先去收拾吧,带着东西到后门等着。”她说完匆匆离开,背影迅速消失在两人视线中。
姚氏刚走,桃枝就进屋打包收拾,收了几套换洗衣裳,将本就不多的首饰塞进匣子里。两人一人带着一个小包袱出了院门,余下一个小箱子让小厮去拖。
“我们走了,景小将军和秦大夫怎么办啊?”
走到后门等了一阵,虞灿越想越忧心。总不能把英雄丢下等死吧?还有秦大夫,虽在心里说她是个皮猴,但平日对她还是很好的,有时候还会给她山楂丸吃呢。
要是桃枝知道她内心活动,肯定会说那是因为你吃多了好吗?可惜桃枝听不见她心里话,只跟着叹了口气:“唉,不知道啊。不过照老爷夫人和大公子的性子,说不定会把人给带上呢。”
两人看着箱子一个个装上车,其中一个大得不像是要轻装出行,虞灿正想凑近看看,却见那辆马车边上站着一个她们从没见过的人。
那人一双黑眸深邃望不到底,鼻梁挺拔,轮廓分明,似是精雕细琢过,无一处不好看。
尽管再好看,虞灿和桃枝都只瞥了一眼就匆匆低下头,哪怕他身穿毫不起眼的深灰布衣,浑身气势都令人难以直视。
那是一种从尸山血海踏过时沾染的血煞气,如同杀神从天而降。
他没有凶巴巴地冷着脸,而是似笑非笑地站在那里,但仍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
那是谁?虞灿垂着毛茸茸的小脑袋,微微侧头看向桃枝,用眼神询问着。
不知道!桃枝老老实实摇头,生怕惊动了不远处的男人,摇头的弧度轻得可以忽略。
“灿灿,快上马车,我们要出发了。”
姚氏焦急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手上抱着不明所以的虞灵,粉嘟嘟的团子一脸兴奋,以为是要全家出动去逛街。虞烨被姚嬷嬷抱着跟在后面,不住挥着小手表示开心。
虞志远神情沉重,秦大夫更是一脸生无可恋,两人正轻声说着什么,顾不得与家人打招呼,径直上了后方一辆马车。
虞烁最后一个走出来,过来轻拍了拍虞灿的头,缓声道:“灿灿,快上去吧。”
“嗳,这就走。”虞灿被桃枝扶上车,忍不住回头四处望了一眼,哪里还有那个气势不同寻常的男人?整条街道都安静得有些诡异。“哥,刚刚你看到一个穿深灰色衣裳的人了么?”
虞烁眼神微闪,没有正面看向妹妹,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没有,你别是看花眼了。”
虞灿只好揣着疑惑掀帘进了马车,桃枝匆匆走向后方,与姚氏身边的姚嬷嬷、琥珀坐在同一辆马车上。
“娘,”虞灿揽住弟弟妹妹圈在怀里,捏着两只小手看向姚氏,“我和桃枝看到一个约莫二十上下的公子,他。。。。。。”虞灿绞尽脑汁都想不出形容词来,只好皱着眉道,“他凶巴巴的,像要吃人!”
姚氏忧虑地瞥她一眼,心道这孩子脑袋没事,莫不是眼睛摔出毛病了?正这么想着,忽就见她眼神幽怨起来。
姚氏嘴角微抽,赶紧解释道:“娘就是随便想想,不是说你坏话。”
虞灿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大度原谅了母亲。她暗道,能听见人家心里话真不好,随时都在被嫌弃似的。不过见娘没看见那人,她哥又是一副奇怪的样子,虞灿便没有再揪着这件事不放。
只是那人肯定神出鬼没,又是那样一副气势。。。。。。虞灿小脑瓜子一转,心中倏地一惊,那人该不是来追杀景小将军的弥人吧?若真是,那他们现在岂不是有危险?
虞灿生怕有人会和话本写的那样,偷偷躲在马车下面,于是含含糊糊道:“娘,那位客人呢?是不是已经走啦?我们现在是往哪去?”
姚氏心中装着事,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灿灿别担心这事,你爹和你哥他们心中有数,现在啊,咱们往京城走。”
听到姚氏的话虞灿稍微放了心,她爹和她哥既然敢救人,肯定就有安排。可是他们现在居然要进京?虞灿想到,她还没看到宋姐姐呢!
“娘,我能跟宋姐姐告个别么?我保证不磨蹭。”
“傻孩子,你宋姐姐年初嫁到了离京城不远的宁州,等咱们落稳脚,再让你哥带你去看她。”
虞灿从今早醒来到现在,心绪一直起起伏伏,闻言只是叹了口气。她知道世界都变了,周围所有人都往前走了好长一段,她却还在原地大声呼喊着他们。
本来还有时间找回记忆补上这段空白,还能趁回京前仔细回忆那些极似预言的画面,以便能安全避开。可是救了被人追杀的景小将军,现在不得不卷包袱跑路,她的事只能慢慢来了。
安神汤的药效上来,虞灿靠在车壁闭上了眼,车轮滚滚向前,车厢摇摇晃晃,她不知不觉就和弟弟妹妹一起睡了过去。
梦里,一双幽深黑眸死死盯着她不放,就像凶兽瞧中了猎物一般。
醒来时已是黄昏,马车停在了驿站门口,虞灿擦了擦额上密密的细汗,敲了敲脑袋,想把梦中那双可怕的眼睛敲出去。
………………………………
第7章 预见遇袭
驿站接待官员的房间宽敞明亮,干净整洁,还有种淡淡的薰香味。内室摆着一张红木床,床上躺着的年轻男子紧闭着眼,神情有些痛苦。
他脸色苍白,身上散发着浓重药味,正是秦大夫在慌乱中勉强调制出来的创伤药。
外间长桌边坐着虞志远父子以及秦大夫,三人神情都有些疲倦。
“老秦,拖累你了。我待会儿借辆马车,你从这里绕远路回玉州吧。”
秦大夫回头看了看内室毫无动静的人,摇了摇头。
“我儿参军死得尸都找不到,老婆子怄得咽了气,治了这位神神秘秘的病人,我回去说不定是死路一条。虞大人可否捎带老夫一程?老夫一路帮里面那位吊着气,以后也进京谋生得了。”
虞志远闻言抬手拍了拍他的肩,颔首道:“自然可以,都是我连累了你。”
虞烁一直没说话,看着房门发呆,不多会儿就见外面有道熟悉的影子闪动。他起身走过去开了门,果然见虞灿站在门口。“灿灿,怎么了?”
由于赶路劳累,哪怕睡了一觉,虞灿脸上仍带着疲倦。“哥,娘让我来问问,今夜是歇在这里,还是吃过饭休息一阵就趁夜赶路?”
虞烁和虞志远早就商量过此事,闻言便道:“我们不好久留,可能半夜就要赶路。你和娘好生休息,这段时间要委屈你们受苦了。”
虞灿站在门口,余光瞥到内室床上躺着个人,想起上马车前看到的那个巨大箱子,现在看来里面肯定装的定是这位景小将军了。
她抿了抿唇,想到之前的担忧,不由蹙起眉头对虞烁道:“大哥,我和桃枝真的看到了一个很危险的人。他会不会是跟踪我们,想杀。。。。。。里面那个客人?”
谁知虞烁听了这话非但不紧张,反而冲她笑了笑。
“妹妹放心,他是来保护客人的,只是不便露面。我们之所以走得急,是怕玉州偏僻之地容易出事,如今上了官道,又在驿站留了行踪,以后就安全了。”
虞灿很想问那为什么还要急着赶路,慢慢走不是还能让伤患好好养伤么?可她见哥哥有些心不在焉,便懂事的没有再多问。
“那你们也好好休息,我这就去让人端饭菜过来。”
虞灿没有再往里瞧,转身朝着自己和娘住的那屋去,走到半路,她后脑忽然一阵刺痛,脑海里忽然闪过一段凌乱的画面。
刀剑冷光划破黑暗,带着腥味的热血飞溅,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脸上还带着惊慌失措的表情。。。。。。这场景,分明就发生在驿站外面!
虞灿双脚发软,头疼加上恐惧,让她捂着头快要站立不住。忽然,脑海里传来两个陌生男人的心声。
【这丫头竟是官家姑娘?呆呆傻傻哪像个闺秀!】
【小地方来的粗野村姑,不知道站一边,非得在这中间碍手碍脚!】
两人闷闷的声音一响起,可怕的画面一下子消失了。虞灿回过神,只见点头哈腰的驿丞带着一个满脸谄媚的打杂,一口一个姑娘安好,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虞灿自不可能和他们计较,白着一张脸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屋里,趁姚嬷嬷和琥珀不在,跑到姚氏身边说了刚刚看到的画面。
“娘,万一真会发生怎么办?”
“灿灿别急,我们先去告诉你爹。”
姚氏听她说得真,心中自是一团乱麻。她揪着袖口站起身,强自镇定下来,不管这血光之灾是不是预言,既然听到了,谨慎起见都该避一避才对。
姚氏带着虞灿来到虞志远父子屋中,把女儿脑海里闪过的情景说了一遍,话音刚落,还未等到父子俩回应,外面就传来了吵闹的声音。
虞烁神情一肃,站在窗边推开一个缝隙望了望,回到爹娘和妹妹身边压低声音道:“来了两队车马,在外面吵起来了,看样子有些古怪。爹,娘,你们赶紧带人往地窖去。”
原本以驿站的安全程度,虞烁不至于如此紧张,可是听到妹妹脑中闪过了那样惨烈的画面,他不得不有所防备。
这里毗邻两个藩王的地盘,距离边境也不远,无论来者是铁了心要乱杀一气的弥人,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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