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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美且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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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他的不满,虞明烟再不敢多嘴,屈膝行了礼目送他大步离开。

    …

    去明姨娘的院子邀请了虞贞,虞灿迈着轻快小步到三房。虞明燚和虞敏都在吴氏房中,虞敏坐在一旁绣花,吴氏与虞明燚有一句没一句闲话家常。

    听到虞灿来了,虞明燚伸出脖子往外看,大半个身子都从窗内探了出来:“大姐姐,你来干嘛?”

    虞灿:“。。。。。。”这位三妹妹的开场白真是独特,不过看到她秀丽的脸上带着喜庆笑容,虞灿也跟着笑了起来。“当然是有好事。”

    虞灿三两步进了门,与吴氏打过招呼,在她热情邀请下,坐到虞明燚旁边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还没等虞明燚和虞敏反应过来,吴氏先是一声惊呼:“哎哟,这可了不得!灿灿,帖子上真说的是携虞府姑娘,不是你一个?”

    “真不是我一个。我娘看得清清楚楚,特意让我来说一声,好让妹妹们准备衣裳首饰。”

    虞灿接过丫鬟递来的茶,突然意识到,每次只有来到三房才有一口热茶喝,有时候赶上吴氏心情好还有点心吃。

    老夫人和二伯母每次都像是忘了似的,去虞明烟屋子里也总是连个多余茶杯都见不到。

    她从前心大,没注意这些,现在回想起来一对比,才发现虞明烟其实从来没喜欢过她。

    “哎哟我的天,这可怎么办是好。”吴氏又喜又愁,盯着虞明燚看了半晌才道,“从今天起,你就给我老实待着学规矩,省得到时候去丢人!”

    吴氏说完又转头看向虞敏,语气比刚刚稍冷几分:“你也一样。”转眼看向虞灿,她脸上立马又笑开了花。

    “好灿灿,你到时候可得带妹妹们多露露脸,别忘了啊。”吴氏说话向来是直接了当,不管坏的还是好的,反正怎么想就怎么说。

    说不好听的话还会拐弯抹角,说好听的可就是一来一箩筐。

    “我就知道这府里就数灿灿最乖巧懂事,你瞧瞧,大冷的天,派个丫鬟来说一声就行了,偏你是个实心眼的,还亲自跑一趟。”

    吴氏接着又是一长串,把虞灿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弄得平时话多的虞明燚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夸了好半天,到结束的时候还不忘再叮嘱一遍。

    “要是有贵女邀你去府上玩,可别忘了带上妹妹们啊。”

    虞灿连开口答应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不住点头,点得脖子都快断掉了。见吴氏终于说完,她顾不得再与妹妹们说话,连忙起身告了辞。

    走在回院子的路上,虞灿还在想着那个帷帽女子,看背影袅袅娜娜的,不像是时常行走大户人家的绣娘,瞧着那身装束,更不可能是新买的丫鬟。

    本打算先回行云院睡会儿午觉,但转念想想,虞灿还是决定先去和母亲说说此事。

    来到松鹤院时,姚氏正和姚嬷嬷一起挑选料子,见她转来,忙拉住她在身上比比划划。

    虞灿任由她比来比去,四处看了一眼,先是问道:“娘,说好的甜汤呢?”

    天大地大,饮食最大,管那帷帽女子是谁,她最感兴趣的还是甜汤,毕竟她是一个相当有原则的姑娘啊。

    “正炖着呢。”姚氏应道,“本以为你要去午睡,就让人加了银耳桃胶,多炖一些时候才好喝。”

    虞灿这才收回心思,把刚刚看到的情景给姚氏说了一遍。

    “在府里带着帷帽,还一路避着人走?”姚氏十分不解,怎么想都觉得怪异。

    虞志远一个大老爷们儿,平白无故带个女人去虞明烟院子做什么?
………………………………

第64章 暴走的小白

    见姚氏同样想不通,虞灿觉得这便与自己的智商无关了,于是也不再为难自己,起身回了行云院午睡。

    只要把事汇报给娘,娘就会找人在暗地里打听,时间一长,不管二叔闹什么幺蛾子都瞒不住。

    虞灿打着呵欠躺到床上,头一沾枕头就呼呼睡了过去,昏昏沉沉中,她听到一阵急切的猴子叫声。

    她揉了揉眼,只见小白非常嚣张地站在床头,手中拿着那盏猴子灯,表情凶巴巴的,活像一只捉到奸的泼妇。

    “小白,有话好好说,你先把灯放下。”虞灿的声音还带着没睡醒的慵懒嘶哑,靠坐在床头,软绵绵的不想起。

    唧唧,唧唧唧——

    虞灿还没完全清醒,伸手抚摸它毛绒绒的猴头,就见它本能地抬起头往她掌心蹭了蹭。

    “哼,嘴上叽叽歪歪,身体却很诚实嘛!”

    听到虞灿的话,小白觉得非常没面子,跳起来又是一通大吵大闹,把手里的猴灯摇得哐哐作响。

    “哦我明白了,”虞灿的脑瓜子终于从迷蒙状态中清醒。“你不喜欢这只新猴子,是不是?”

    唧——

    “它跟你长得一模一样啊,娘和哥哥也说像呢。”

    虞灿刚说完,就见小白瞪大眼举起猴灯,两张猴脸排成一排。唧唧唧!小白否认的叫声带着愤怒,一脸难以置信,仿佛在说这玩意儿哪里像我?

    虞灿噗嗤一声笑出来:“这还是哥哥抢了镇国公才带回来的呢!”

    唧唧唧?小白神情有些古怪,嘟囔着听不懂的猴语,气鼓鼓地从床头跳下去,拎着猴灯不知道去哪里生闷气了。

    “小白脾气愈发大了。”桃枝忍不住笑。

    梨梢把水壶交给她,自己提着裙子往外走:“姑娘,我去看看。”

    虞灿嗯了一声,打了个呵欠起身洗漱,觉得小白的模样怪好笑。

    小白与她一样,记得那些曾经发生过、却又不是发生在现在的事,甚至比她记得的还要多。

    虞灿只知自己救过小白,小白却记得相处的所有事。

    对于小白来说,虞灿不仅是主人,还是一个相伴已久的老朋友。所以它完全不认为自己是猴,而是这虞府堂堂猴公子。

    “姑娘,不好了,小白跳墙跑了!”没过多久,梨梢的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她跑得气喘吁吁,神情焦急,眼看都快哭出来。

    虞灿一听,连忙道:“从哪儿跑的?带我去看看!”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特别担心,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小白记得一切,就该知道猴灯取代不了它本猴的地位,不至于为了一盏灯就离家出走。可它偏偏跳墙离开了,这是要去哪儿?

    “早知道我就说几句好话诓它了。”梨梢急得不行,眼泪都快掉出来。“小白拎着灯往前跑,我就一路追到这儿,还打趣了它几句。。。。。。”

    小白机灵可爱,不仅一家主子疼它,连她们这些丫鬟都喜欢得不行。现在被气跑了,梨梢又怕又急,恨不得能跟着翻墙追出去。

    桃枝心中同样焦急,但她知道干着急没用,很快冷静下来想出个办法。

    “姑娘,先派几个手脚麻利的小子去找吧。让他们把看门的大黑带上,让大黑闻一闻小白的窝,一准儿能找回来。”

    虞灿点点头,心事重重地离开了墙角。

    她对小白有信心,知道它一定会回来,只是等待的时间十分难熬,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浑身都像是长了刺,怎么都不舒服。

    桃枝见她如此,干脆提议道:“姑娘,要不去夫人那儿等吧。”

    “不,先等小白回来。”虞灿摇摇头拒绝了。她是清楚小白会跑回来,可娘不知道这一点,肯定会担心着急。

    “可我们不知道小白会去哪儿,要是它铁了心不回来怎么办?”桃枝见她如此笃定,不仅没有放心,反而更加忧心。

    她知道自家姑娘的执拗,既然认定小白会自己回家,就肯定会一心一意地等。

    “它拎着猴灯,多半是想把灯丢得远远的,等它认为丢得够远,自然就会回家。”

    虞灿的脑回路一向简单直接,很快就理解了同样简单的小白思维。

    桃枝和梨梢听她这么一说,都觉得很有道理,毕竟姑娘和小白挺有默契,一个说人话一个说猴语都能聊上半天。

    …

    拎灯狂奔的小白一身毛发随风飘扬,远看英姿飒爽,近看龇牙咧嘴,嘴里还不时发出几声抱怨。

    它轻车熟路来到一座高门大院,三两下攀墙而入,钻进古朴雅致的院子里。

    院中没有人,静谧得几近无声,偌大的宅子仿佛无人居住,连个丫鬟小厮都见不着。

    小白爬上正对着屋门的树,露出一排整整齐齐的白牙,笑得老奸巨猾。

    它在树枝上窜来窜去,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将猴灯插在一从茂密的树枝中间。

    唧唧唧——

    小白跳下树,站在屋门口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确定从每个角度都能看到猴灯,它才心满意足地跳上高墙按原路返回。

    回到虞府,小白喜滋滋地跳回行云院,一眼就看到虞灿坐在窗边忧愁望天。

    “呀!小白回来了!”梨梢最先瞅见它,雪白的毛蹭得灰扑扑的,爪子上还有不少黑泥和青苔。

    虞灿长长舒了口气,心中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本想狠狠教训教训它,让它以后不许再乱跑,但看到它磨蹭着来到脚边,脏兮兮的小爪子揪住裙角轻晃,虞灿不由自主软了心肠。

    “唉,以后不许再这样啦。”

    唧——

    小白连忙点头答应,拱起双爪做出讨饶的模样。

    虞灿嫌弃地看了看被它抓出黑印的裙角,抬头吩咐道:“带它洗洗去,脏死啦。”

    梨梢连诓带骗把小白哄了出去,一场猴灯引发的闹剧总算是结束。

    …

    冬日的夜风寒凉刺骨。

    景砚踏着幽幽月光回到国公府,心中存着事,神情看上去比平日还要孤高冷傲。

    他身后的常喜亦沉默异常,想到最近忙活的事,又想到外面逐渐生起有关主子的传言,心中既生气又担忧。

    两人一前一后走回院中,忽然脚步一顿,齐齐抬眼看向树枝上摇摇晃晃的古怪东西。

    “爷,这不是虞将军抢去的猴灯么?”常喜三两步跑上前去,在树下跳得老高都没把灯取下来。

    景砚默默看着那盏灯,由于弄不清这是什么状况,神情有些错愕,看上去少了几分肃杀冷硬,多了几分茫然呆滞。
………………………………

第65章 流言起

    正月里处处透着喜庆,虞府亦是红彤彤一片,四处点缀着灯笼红绸,让冬日冷清都退散了许多。

    直到正月底,姚氏才吩咐人将灯笼取下,再次将松鹤院与行云院打扫了一番,迎接即将到来的初春。

    最近京城格外热闹。

    除了舞龙舞狮喜迎新年,还出了两桩令人震惊的传言,给闲适的人们增添不少茶余饭后的谈资。

    等两桩八卦传到虞灿耳中,已是二月初一。

    她坐在梳妆镜前,惊讶地看着向她转达消息的梨梢,呐呐道:“太后要给谨宁郡王选郡王妃再正常不过,可这第二桩八卦也太。。。。。。太离奇了。”

    梨梢点点头,煞有其事道:“可不是么!也不知是从谁口中传出来,据说不仅是京城,边疆都传开了。”

    桃枝哎呀一声,忧愁道:“守边关的兵将听说这种事该怎么想?传这话的人居心可真险恶。”

    梨梢看了看门外,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道:“谁说得准是真是假呢?要是真的。。。。。。”哪怕屋中没有别人,她还是没敢把话说全。

    虞灿没有接话,心中却是在想,这传言传到镇国公和惠阳长公主耳中,定会让他们不好受。

    皇上不满景风扬功高震主,秘密派人截杀景家军,意图让景家一门绝后。

    这样的信息看似难以置信,可又让人不得不深思。

    景家一门三将,战功赫赫,不仅是在边疆,而是在整个大燕都素有威名。习武之人无一不佩服景家人,也不无一不想进入景家军。

    与护国公付家的莽夫不同,景风扬武艺高强,用兵如神,有勇有谋,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神将。

    似乎是景家人血脉不同寻常,总之家中儿郎个个骁勇善战,从来无人落下过无用之名。

    两个外姓藩王盘踞在西北与东北,正北方又毗邻弥国,整个北方素来是朝廷用兵重地,而那里的兵将却齐心向着景家,向着景风扬。

    皇上真的能够容忍景家一家独大,任由景风扬威名震天么?

    景家的确是世代忠良,景风扬之妻还是惠阳长公主,可仅仅如此,就能得到皇上毫无保留的信任么?

    如今弥国大患已除,两家藩王兵力算不得强盛,景家的存在,难免不会成为皇上心中一根刺。

    若打定主意要拔掉这根刺,假借弥人余孽名头埋伏截杀,显然是最迅速、最简单的方法。

    帝王的冷硬一向令人畏惧,更何况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是自古以来就有的惯例。

    最关键的是,被抓获的弥人余孽樊万里咬死不认,说是弥国大军宁肯与景家军正面厮杀至死,都绝不会令人暗中设伏。

    与他一同被抓的余孽头目都是同样的说法。

    这些弥人互有联系,却不属于同伙,他们有着不同的复仇任务,分别领着自己的杀手队伍潜入京城。

    被抓获的每一支队伍,都承认了在大燕境内犯下的罪行,也吐露了队伍的任务以及联络方式。但是所有人都没有认下截杀景家军这一桩。

    一群注定要死的人,完全没有必要隐瞒一桩罪行,站在弥人的角度,若是当真截杀了景家军,还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功劳。

    要真是弥人余孽所为,他们倒巴不得宣扬得人尽皆知。

    所以当流言传出来,不仅是平民百姓,就连军中和朝中重臣都渐渐有所怀疑。

    “若此事是真,长公主和镇国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桃枝比梨梢胆子稍大,加上只有主仆三人在房中,她便没有那么多忌讳。“这要闹起来还不得乱了套!”

    要是长公主和景砚非要与皇上论个真假虚实,不论最终结果如何,对他们两人都没有半点好处。

    要是母子俩装作不知,不追究真相,一来会留下贪慕荣华、胆小怕事的名声,影响景砚在军中威望,二来还是会被皇上暗中记上一笔,因为不追问往往代表着默认。

    不管怎么选择,都容易与皇上生出嫌隙,不论流言是真是假,伤害都已经造成了。

    虞灿不知道暗杀景家军的是不是皇上,也不知道长公主和景砚会不会相信,对于这些事,她一向是一窍不通。

    但她知道一点,那就是长公主和镇国公两府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后天的赏花宴说不好要取消。

    “走吧,先去松鹤院。”虞灿默默收回心神,不再去猜测那些复杂的事。她并不在乎赏花宴开不开,只是有些为景家人和长公主不值。

    因为她本能地相信那些弥人真的没有动手,灭杀景家军的九成九都是大燕自己人。或许是皇上,或许是太后,或许是其他嫉恨景家与长公主的人。。。。。。

    思及此,虞灿只觉背脊发凉。

    “姑娘冷么?”感觉到她打了个寒噤,梨梢连忙将手炉塞进她手里。“快捧着吧,这时候最容易着凉了。”

    虞灿感应到手中温度,浑身的僵硬感顿时消失,她甩甩头不愿再想,带着两个丫鬟朝松鹤院行去。

    虞志远和虞烁一早出了门,姚氏和虞灿安安静静吃完早膳,一起前往正院向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会主动差人来阻止母女俩请安,省得听到她们俩说话气得脑仁疼。若是没有差人来阻止,那就说明心情还算不错。

    果然,母女俩一踏进正屋,就听到老夫人难得一闻的笑声。

    “哈哈哈,好孩子,还是你懂事。”

    虞灿闻言还以为二堂兄虞启烽在里头,结果一进门,只见里面除了四个妹妹和两个伯母,就只有一个不认得的姑娘。

    那姑娘穿着宝蓝对襟夹袄,下身是一条半旧的裙子,花色料子看着都有些过时。她挽着单螺髻,簪着一根款式繁复的金钗,和整身打扮有些不相符。

    虞灿看了几眼忽然忆起,她曾在老夫人头上看到过这根金钗。

    这可让她吃了一惊,不知眼前这位是哪座山头的神仙姑娘,能被老夫人赞赏,还得了她一根金钗。

    姑娘一转身,露出一张勉强堪称清秀的脸,看向姚氏和虞灿时眼中带着艳羡。

    老夫人看到她们母女,脸色稍沉了沉,但比起平日还是松和许多:“巧蕙,这是你大表舅母和大表妹。”

    老夫人待她见过礼,才对姚氏和虞灿道:“这是我娘家侄孙女巧慧,以后陪在我跟前做个伴,你意下如何?”
………………………………

第66章 表姑娘

    李巧慧眼睛细长,鼻子不高不挺,厚唇方脸,单看下半张脸有些朴实。五官轮廓有些像老夫人,眼中总是带着算计,冲淡了那种平凡朴实。

    听到老夫人说自己将要留在这里,李巧慧脸上顿时增添了几分谄媚,眼中闪烁着光彩。

    姚氏把这些小节看在眼中,记在心上。虽不至于对李巧慧下定论,但第一印象终究是不大好。

    “老夫人高兴就好。”姚氏知道老夫人为何要当着这么多人,故意问她意下如何,更知道李巧慧头上那根金钗是戴给谁看。

    老夫人想让她开口安顿李巧慧,这样一来,正院和二房三房就不必出银子。老早把根金钗戴在李巧慧头上,是逼迫她拿出重礼做见面礼。

    姚氏不会计较一个晚辈的见面礼,从手腕上褪下今天戴的白玉镯。“头一回见表侄女,也不知你喜欢什么玩意,这镯子先戴着玩吧。”

    玉镯剔透,雕刻着莲叶荷花,不算特别名贵,却称得上精巧雅致。及得上老夫人那根金钗价值,但又不会越过去。

    老夫人在京中多年,哪怕手中没有好物件把玩,一双眼见也见多了,一看就知道玉镯的价值。她脸色稍霁,语气却带着一丝讥讽:“算你有心。”

    特别是转眼看到李巧慧眉开眼笑,恨不得给姚氏叩头的模样,老夫人的脸色一僵。“好了巧慧,你先和表妹们去外面玩。”

    李巧慧心里眼里全是手上的镯子,她可不是个没见识的乡下人,黄金有价玉无价,金钗不过是金子融了打的,有点身家就能买得到,上好的玉就不一样了。

    这一比对,二表舅母送的珊瑚手钏,三表舅母给的珍珠耳坠,全都显得有些寒酸。

    走出门,李巧慧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上前将虞灿的手挽住。“大妹妹,你这发髻挽得真好,是哪个丫鬟帮你梳的?”

    虞灿不明白李巧慧为何突然与自己亲近,她不习惯跟陌生人手挽手,可是又不可能将人给甩开。

    “是我屋里的梨梢。”虞灿闷闷应了一句,转眼去看虞明燚,冲她挤眉弄眼示意她救救孩子。谁知虞明燚也冲她挤眉弄眼,一副要看好戏的模样十分明显。

    “哪一个是梨梢?”李巧慧转头朝一群丫鬟看去,见梨梢站定冲她屈了屈膝,竟直接吩咐道,“一会儿你给我梳下头!”

    虞灿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陌生表姐一上来就吩咐她的贴身丫鬟?还是梳头这种事?

    “噗——”虞明燚毫不客气笑出声,终于走上前来扯住虞灿,将她从李巧慧手中解救出来。“表姐身边的梳头丫鬟呢?”

    京中不少高门贵女都有除了梳头什么都不做的丫鬟,但虞府没有这般阔绰,几个姑娘都是贴身丫鬟管着梳妆打扮。

    可这一点,初来乍到的李巧慧不知道。

    她一听,京中女孩子家竟都如此精致,她身边只有一个蠢笨如猪的穗儿,被这些水灵灵的俏丫鬟比得连杂役都不如。

    李巧慧脸颊一烫,心中烦躁不安,早知如此就不提梳头这一茬了。

    虞明燚心中冷哼,没有因为她脸红就放过她。“我看表姐只带了一个丫鬟,该不会就是她吧?刚刚她抱着行李包袱,我还以为是个粗使呢。”

    李巧慧接到姚氏见面礼后,竟敢鄙夷地斜睨她娘一眼,这让她非常不爽。她不爽,怎会让罪魁祸首有好心情?

    李巧慧脸上红色褪去,霎时变得铁青。她初来乍到,不敢与伯府的表姐妹们斗嘴,说是表姑娘,其实表了十万八千里,她心里清楚得很。

    【连句话都不肯帮我说,看来也不是什么好货,装出一副单纯样给谁看?这里又没男人!】

    虞灿脑海里响起李巧慧沉闷的声音,气得她腮帮子都快鼓成吐泡泡的鱼。李巧慧无礼在先,她大度宽容又善良地选择忽视,半句难听的都没说,现在居然还被埋怨上了。

    虞灿脑子简单归简单,但许多事都拎得清,她感觉得出虞明燚突如其来的讽刺,显然是事出有因。

    正常情况下,虞明燚不至于这般尖酸刻薄,还故意戳人短处。

    想到李巧慧一出门就挽住自己,对几个妹妹不理不睬,临出屋时只与她娘热络告别,对二伯母三伯母都只淡淡喊了一声。

    虞灿很快明白,李巧慧对她的亲近不是没有由来,而是因为那只白玉雕花镯。

    二房三房手紧,二伯母和三伯母肯定不会赠重礼,就算想赠都拿不出来。

    李巧慧倒是个毫不复杂的纯粹人呢,虞灿想,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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