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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美且甜-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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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每个姑娘都挺友好,除了虞明烟和一直不曾说话的景薇,别人都是一副笑模样,看上去和和气气的,也不曾在心里嘀咕过她什么。
两人打马来到近前时,附近已经围了好几位姑娘公子,骑在马上看向远处一棵矮树,神情惊悚呆滞。
虞灿与虞明燚几人是姑娘中年纪最小的,身量不高,骑的马亦是小马,两人需得伸长了脖子才能看到前方。
这一看,就将虞灿惊呆了,神情一如周围的每一个人。
那棵不甚结实的矮树上挂着一道身影,短短的绳索套住那身影的脖颈,看样子明显是已经断气多时。看着一双晃晃悠悠的腿,虞灿心跳都有些加速。
“大姐姐,那,那人死了吧。。。。。。”虞明燚带着哭腔凑上来,小白马似感受到了她的惊恐,惶惶不安地嘶鸣了一声。
虞灿没有答她,那道身影连一丝挣扎都没有,还不知在这里挂了多久,肯定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虞灿此刻已经没有多少害怕,她看过画面中驿站的血腥场面,还看过死在水池边上的表叔,再亲眼看到这场景便只是感觉到一瞬间的冲击,很快就从呆滞中恢复过来。
“得先把人放下来。”虞灿的声音不大不小,在鸦雀无声的林子里十分突兀。
姑娘们听到这话还是不敢动,齐齐看向唯二的两位公子,看得他们只能硬着头皮翻身下马,一步步朝尸身挪动。
“我不行,李二公子你上吧。”
“孙三,在花楼怎么没听你说过这话?我不去,我就陪你来一趟,你赶紧动手。”
“呜呜呜我真的不行,我只是个单纯的纨绔啊!”
“男人怎能轻易说不行,快点,这么多姑娘看着呢。”
“那你倒是搭把手啊!”
“我,我其实,也只是个废物啊。。。。。。”
两人的对话声虽小,但还是传到了每一个姑娘耳中,在这严肃正经还有些诡异的场景下,竟有吓懵的姑娘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虞灿满头黑线,这两位公子还真是毫不做作呢。她实在看不下去,利落翻身下马,在虞明燚的低呼与众姑娘惊异的目光中走上前去。
“两位公子身上可有匕首?”虞灿尽量不去看那双晃动的双脚,而是垂眼看向地面。
饶是如此,她还是看清了挂在树上的尸身是一具女尸,瞧着绣鞋与裙角的用料亦是极好的,至少她和几个妹妹用不起。
这会是谁?为什么会吊死在这里?是想不开自尽还是。。。。。。虞灿咬着唇飞快地瞄了一眼,没认出是不是熟悉面孔,倒是吓得不敢再看第二回。
“有,有,姑娘请。”李二公子哆哆嗦嗦撩开袍角从裤腿里取出一柄短匕首,捂着眼睛将刀递给了虞灿。
“姑娘真是女中壮士,在下佩服,那什么,我们就先撤了。”孙三公子见状,右脚已经不着痕迹往后移动了一步。
虞灿垂着头都忍不住想翻个大大的白眼。“我割完绳子,还得劳驾二位将人放下来呀。”这树很矮,踩在最低处的枝丫上即可将绳子割断,但总不能让死者砰一下砸地上吧。
“那个,我家中还有急事。”孙三公子眼瞧着就要汪一声哭出来,踉跄了几下才飞快跑向自家的马,一个利落翻身打马远去,看起来真像是家中着了火。
紧接着,李二公子也扯了个借口飞奔远去。两个距离最近的大活人一走,虞灿也开始有些害怕起来,但见远远站着的姑娘们眼眶发红,脸色青白交加,她也不好强求她们过来帮手。
要是镇国公在就好了。虞灿脑中忽然划过这念头,见过大场面的镇国公什么模样的死人没见过,肯定不会像刚刚两位公子那般害怕。
正这样想着,不远处忽传来一阵马蹄声,有荣嘉郡主与玉婉姝的惊叫,有谨宁郡王与东安郡王的低呼,还有一道沉默的身影马蹄不停穿过树林,踏着碎光来到虞灿近前。
看到景砚伸出来的手,虞灿有一瞬间的愕然,差一根头发丝就要自恋兮兮地把小爪子伸过去。
正在此刻,她后脑猛地一阵刺痛,疼得龇牙咧嘴却看不到任何画面。这疼痛来得快去得快,虞灿再抬起头来时神情已恢复自然,被盛世美颜晃傻的脑子也归于正常。
“国公爷是要匕首么?”
景砚见她脸色苍白,顿了片刻还是没将想问的话问出口,只点点头应道:“是。”
虞灿乖巧点头,小心翼翼地将匕首柄转到他那边,轻轻放在他手掌心里。
“站远些。”
“嗯嗯。”虞灿巴不得,冲他行了一礼赶紧跑走。
景砚看着远去的背影,脑海中仍回响着她软软的声音,京城昼夜温差并不大,为何虞烁的妹妹总是那么甜?
从未关注过姑娘家的景砚满心疑惑,在虞灿身影模糊之际,一把拎住尸身腰间的带子,另一手迅速划断了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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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画面再现
荣嘉郡主的马场囊括了一座小庄子,一块地势平坦的跑马草坪,以及一片不大的树林。林子一方靠马场,另一方是险山,要进入其中只有通过马场一条路。
平时马场内下人不少,除了管理庄子的仆妇家丁,还有几个马夫照看马厩,另有专人打理草坪与树林。今天更是因来人众多,林外处处都有下人来往,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出了事。
谨宁郡王、东安郡王与景砚一起打马去了大理寺,郡主的马场发生这样的事自是不能瞒。
此刻,众姑娘与公子们正三三两两站在树林与草坪的交界处,大都顾不得什么形象,皱眉的皱眉,发呆的发呆,许久没有人上一句半句。
没有人提出去屋子里待着,在视野开阔之地,至少还能感觉到一丝不大温暖的阳光,屋里虽有火盆烘烤,封闭的环境却能给人带来一种极致的压抑。
沉默维持了好一会儿,景薇似后知后觉般低声惊呼道:“我怎么觉着那姑娘,那姑娘像是兰玉妹妹!”
她刚刚随在荣嘉郡主身后来到林中,正和虞明烟较着劲,待看到吊死在树上的姑娘两人才停止互掐。
虞灿与众姑娘一起看向了荣嘉郡主,景薇所说的蓝玉正是郡主的庶妹,两人关系极差,差到满京城没有不知道的人。
荣嘉郡主当时又惊又怒,压根不敢去瞧那伸着长舌头的脸,再加上她离得远,根本没注意到死者究竟长什么样。
这会儿听到景薇的话才隐约回忆起,那姑娘身上的衣裳确实有些熟悉,很像是庶妹前些天新做的那套。
玉婉姝蹙着眉,凑到荣嘉郡主耳边问道:“不是没请她么?”
荣嘉郡主神情中带了一丝厉色,语气有些沉重。“怕是遭人暗算了,只是不知这回又是冲着什么来的。”她看了看身旁不远处坐着的虞家姐妹,将声音放到了最低。
“前天下晌我与她吵过一架,为的正是今天的马会,她闹着要来,我怕她缠着谨宁郡王便不同意。当时闹出的动静不小,你知道我们府上不全是自己人,说不定当天就传出去了。”
玉婉姝听后当下扫了在场众人一眼,道:“这显然是冲着你去的,谨慎起见,不如与虞大姑娘亲近亲近,我瞧着她为人还不错,说不定能帮忙问问她父亲。”
荣嘉郡主摇了摇头,道:“何必如此,既是觉得为人不错,那抱以真心相待即可,若为了打听消息与之往来倒显得不纯粹。”
“这倒是,是我太心急了。”玉婉姝有些焦虑。
因不肯邀请庶妹参加马会吵了一架,结果庶妹就死在了马场树林中,这情况不让人多想都很难。
玉婉姝与荣嘉郡主一同长大,陪伴她渡过了亲人离世后的低落期,看着她一步步从脆弱走向坚强。
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得了皇上皇后喜欢,有了强大的靠山,却还是免不了遇上突如其来的明枪暗箭。
玉婉姝希望好友一切都好,加之对虞灿有几分好感,出了这样的事,第一反应自是与之深交一二。听到荣嘉郡主的话,想想又觉得确实显得很势利眼。
许是因为不好意思,玉婉姝眨巴着眼看向虞灿,忽然冲她抿嘴一笑,看得虞灿一头雾水。
玉三姑娘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干嘛冲她笑?难道她也和虞明烟一样喜欢美貌小姑娘?虞灿咧嘴回了一个尴尬笑容,赶紧转头看向了林中。
“三妹妹,你认得夏二姑娘么?”虞灿悄声朝虞明燚道。
“在街上碰见过两回,眼睛鼻孔冲天长,一般姑娘家遇上她都避着走。早前誉王还在的时候很是宠溺夏二姑娘,她仗着宠爱没少欺负人,可是听说她生母。。。。。。出身有些不好。”
虞明烟的措辞难得委婉一回,要是普通不好多半就明说了,虞灿一听就知道,这个“不好”一定是相当的不好。
“莫非是烟花之地?”
“嗯,说是誉王在外交际时瞧上的,买了回去一直没给名分,直到夏二姑娘出生才抬了做妾,誉王妃为这事气得大半年没出门交际。”
虞灿点点头,遇上这种事,换谁谁都不想出门让人笑话。头上本就有一片青青草原,结果还要硬塞一顶大号绿帽,想想都糟心。
“誉王去世后,夏二姑娘倒是不像以前那般嚣张跋扈,只是脾气仍是不好,近段时间又瞧上了谨宁郡王,兴致勃勃去了太后办的赏花宴,结果连人都没见着。”
“还有这样的事?你这都是听谁说的?”虞灿一脸好奇,她身边怎么就没有这样八卦的姑娘,她也想要一个。
虞明燚嫌弃地道:“付四姑娘啊,上次让你一起去瞧首饰,你不是要等姚嬷嬷做桂花糕不肯去么。”
虞灿摸了摸脑袋,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她当时听说逛首饰铺子就没了兴趣,亮晶晶的东西还是没有甜滋滋的东西有诱惑。
“早知道有八卦可聊,我也可以回府再吃的呀。”
“傻!姑娘们聚在一起不聊这些聊什么,还真一本正经瞧首饰不成?”虞明燚再次嫌弃地瞥了她一眼。
“下次可不许不去了,有些八卦,一旦错过就相当于损失了一万两银子啊!”
“嗯嗯,下回指定去。”虞灿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早知道大家是不单纯的逛街,她还拒绝个什么劲。
从前在玉州,大家要么直言相约踏青下河,或是一起去哪里吃好吃的,若要聊谁的八卦也会兴致勃勃跑到府上直接开聊,谁知道京城姑娘还需要一个正经由头。
城里套路深,是她太天真。虞灿默默等着大理寺来人,与虞明燚有一句每一句聊着,默契地没有再提及夏兰玉之死。
虞灿隐隐觉得这事可能不是姐妹相争,妹妹一气之下死在姐姐地盘那么简单。
若是打定主意要用自尽来毁掉郡主,那在王府同样能闹出震动京城的大新闻,完全没必要跑这样远。
再者马场人多眼杂,竟无一个下人看到夏兰玉进入林中,总不可能是她来时刚好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那也太巧合了一些。
夏兰玉的死多半是一场针对郡主或誉王府的阴谋,虞灿正这样想着,后脑再次灼热起来,脑中闪过一副模模糊糊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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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他杀
画面中,她正与虞明燚坐在屋子里喝茶闲聊,虞明燚的脸模糊不清,声音似是隔了一层什么,嗡嗡响在耳边,让她听不真切。
待画面一闪而过后,虞灿沉默着看向远处,试图通过回忆来辩清她究竟说了些什么。按照以往的经验看来,这画面必定会与今天发生的事有关。
虞灿在心中逐字逐句拼凑着,趁记忆的余温还未彻底消失。
荣嘉郡主。。。。。。大理寺。。。。。。嫁得匆忙。。。。。。谨宁郡王第二天就走了。。。。。。郡主住在宫中为他祈福。。。。。。
虞灿越想越觉得奇怪,难道荣嘉郡主和谨宁郡王成亲了?谨宁郡王第二天又去了哪里?皇上不可能轻易放他离京,除非是弥国秘藏有了线索。
可若是去寻找弥国秘藏,郡主为什么要住在宫为他祈福?
真愁人,虞灿觉得这些事实在太复杂,她可怜的想象力都快被耗空了。更让她闹不懂的是,就算这两人当真成了亲,又与今天发生的事有什么关系?
原本以为顶多是场宅斗大戏,没想到还会扯上宫斗,惹不起惹不起,她还是当个单纯的老实人吧。
“咦,那不是李二公子和孙三公子么?他们怎么又回来啦?”虞明燚等得有些不耐烦,眼神早就飘向远处,这一飘就看到两道灰溜溜的身影,在马上一颠一颠地朝这边来。
他身后还跟着一群人,虞灿微微眯起眼睛迎着光去看,除了熟悉的镇国公与两位郡王,还有两个陌生人的身影。
“那两位多半是大理寺的人了。我们都等在这里等着洗清嫌疑,先走的两位公子自然也得回来。”
想到这两人跑走时的匆忙,再看到他们此刻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虞灿觉得找不找他们真的没差别啊。这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怎么可能杀得了人嘛。
马蹄阵阵,引得树林外的众人齐齐抬眼去看,心下都有一种总算来了的轻松感。
李二和孙三最先抵达,两人翻身下马默默回到公子们的队伍中,还忍不住偷偷瞧了虞灿一眼,想将这个胆大到连死尸都不怕的姑娘瞧得清楚些。
这一看,两人都有些惊讶。刚刚在事发地他们没敢仔细打量,心里慌慌的,哪里有功夫观察姑娘的样貌。
此刻心绪恢复平静,才发现那个姑娘白皙娇俏,静静地站在那里就能轻易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嘿,我还以为不是五大三粗就是长相堪忧呢,没想到居然这么好看。”孙三公子默默收回视线。不行,他不能再看了,再看就要忍不住冲人家傻笑了。
李二公子冷哼道:“肤浅!”
孙三公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也是,我不该以貌取人。不论五大三粗还是长相堪忧,性格才是最重要的,对吧?”
李二公子白他一眼,一脸嫌弃地道:“我是说你对人家的形容很肤浅,区区‘好看’就行了吗?那叫明眸皓齿、闭月羞花、眉目如画好吗?”
孙三公子:“。。。。。。”
两人小声说话间,落后不远的五人也来到树林外。
景砚下马后大步走向林中,没有片刻耽误,只眼神有意无意在人群中划过,吓得一群姑娘花容失色,公子们全都垂着头装鹌鹑。
他们也说不好自己在怕什么,反正跟着怕就对了,那是杀人如麻的镇国公嘛,怕一怕不丢脸。
唯有虞灿,以及为看东安郡王而异常胆大的虞明燚还抬着头,姐妹俩在人群中本就打眼,这下子更是十分突出。
景砚一眼就看到了那颗熟悉的脑袋,端端正正的,很是好看。他转回视线继续朝林中走时,忽然意识到自己又笑了。
最近好像笑得太多了一些,威严冷厉的形象有点跑偏怎么办。。。。。。
贺羡羽下马后,与东安郡王在林外停留了片刻,待景砚背影稍远才往里走。三人之间各自保持着距离,将各自的立场表现到了极致。
哪怕京中有谣言道是皇上命人伏杀景家军,景砚仍被归于皇上一派,这一点无法动摇。贺羡羽不必说,也无需选择,从来到京城至死都必须是戚太后一党。
至于出身闵王府的东安郡王,一向与其祖父和父王一样保持中立,能与贺羡羽畅谈一番春花秋月,也可与景砚尬聊几句兵书战术。
当然,每次聊起来他都很战战兢兢就是了。
“哎呀,那人是谁,长得真好看。他也进林子里了,一点都不害怕的样子,胆量也不凡哪!”虞明燚忽然凑到虞灿耳边,声音极小却带着惊喜。
虞灿无语,轻声应道:“多半是最近风头正盛的崔少卿吧,他身边还走着个人呢,你怎么不顺带夸一夸人家胆量好?”难道真的只有好看的人才配拥有姓名吗?
“呃,”虞明燚一噎,眨巴眨巴眼道,“那位老大人也很尽忠职守。”
虞灿忍不住扶额。“呵呵,那位大人也是一名青年好吗?”
虞明燚:“。。。。。。”她承认,她的眼睛里只看到了崔少卿一个,至于另一个嘛,约莫是因为太瘦被她错看成树了吧。
“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虞灿无视了虞明燚的尴尬,伸长脖子试图往林子里瞧,可惜距离太远,哪怕她有长颈鹿那样的脖子都不可能看得到。
正在这时候,荣嘉郡主忽然开了口。“诸位,不如一道进去看看,若大理寺的两位大人有何疑问,我等也好将刚刚之事告知。”
众人齐声附和,但不是急着将本就不大的嫌疑洗去,而是抱有一种猎奇的心态,想瞅瞅这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虞灿不是个清新脱俗的白莲花,她只是个普通小姑娘,自然与众人一样对此事充满了好奇。见郡主主动提议,便拉着虞明燚一起进了树林。
虞明烟心不在焉跟在身后,一个劲想往郡主身边凑。虞敏和虞贞不想参与却逃脱不得,与几个同样慢吞吞的姑娘落在最后。
虞灿一路走一路竖着耳朵听里面动静,在靠近事发地点时,她隐约听到一句“故而绝非自尽,而是他杀”。
那道男声语气温和柔缓,却透着一股毋庸置疑的笃定,走在前面的许多人都听到了他的话,面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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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不知当讲不当讲
到了现在,哪怕脑子再糊涂都能想到,夏兰玉的死因其实并不是这件事的重点,重点是整件事究竟是为了什么。
许多姑娘公子皆不认为杀人凶手是重点,既然敢杀害出身王府的夏兰真,说明身份地位并不低,那么手上必然有得用之人可以用。
随便砸点银子,无需亲自出面就能搞定,若是这样的情况,抓住凶手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算不走寻常路,偏要亲自动手才舒坦,那在事前必定安排好了背锅人选。
虞灿东想西想一阵,只觉此事多半还要从源头上找原因,弄清楚幕后黑手的主要目的,就能顺着线将人从暗处揪出来。
但她想到画面中虞明燚所说的八卦,又忍不住暗自摇了摇头。
牵扯到了宫里,谁能保证这桩案子真的能水落石出,上位者只需稍加暗示,这件事就会变成一桩“无法破解的旷世谜案”。哪怕人人皆知谁是凶手,都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虞灿想想就觉得父亲的工作好难展开,默默心疼了他三秒。
“崔少卿是说有人从背后将兰玉。。。。。。”东安郡王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我听说过凭勒痕即可判断是否自尽,可崔少卿当真看清了么?”
夏兰玉不容易落单,身边至少会有伴有两个贴身丫鬟,要是有人从背后偷袭,两个丫鬟又不是木桩子,怎么会不喊人不反抗?
虞灿这时又想到,郡主刚刚派回王府的人还没返来传讯,也不知夏兰玉的贴身丫鬟到底去了哪里,更不知夏兰玉究竟是什么时候被人掳出府的。
正在虞灿东想西想时,那道柔和的声音再次响起,客气又不失坚持。
“明显勒痕共有两道,一道是生前造成,脖颈后方有交叉痕迹,这说明凶手是从后方使力;另一道是死后形成,痕迹较新,且因血流停滞之故与第一道颜色不同。”
东安郡王没有再说话,他不是真的怀疑崔郁的能力,只是觉得此事太过匪夷所思。
平时虽与夏兰玉往来不多,但好歹还是带着亲的表妹,平时活蹦乱跳的人变成了一具冰冷尸体,饶是再不喜欢夏兰玉为人,他亦忍不住叹一句世事无常。
“此处可是案发地?”景砚无波无澜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不是。”崔郁应道,“若从后方勒杀一个人,地面必有挣扎痕迹,此处泥土无异常,既不凌乱又无掩盖痕迹,不会是案发地点,国公应当知晓的。”
毕竟论起杀人,你才是最专业的嘛。
景砚当然知晓这里不是第一现场,只是他余光扫到不远处的虞灿,见她一脸好奇地往这边瞅,约莫是想听听案件相关的推理,不由自主便问了一句蠢话。
崔郁见对方没有接话,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转移了话题。“据下官初步推断,死亡时间应是在昨天,具体时辰暂无法得出结论。”
这时候公子姑娘们都走到了近前,尸身被崔郁的同僚路仁蒙上了一层白布,不让夏兰玉恐怖扭曲的面容显露在外。
崔郁与路仁没有仔细翻查,只简单看过脖颈伤痕做出了初步判断。王府情况未明,在誉王妃没发话前,在场的大老爷们儿谁都不好上手细查夏兰玉的尸身。
“郡主,”崔郁转身看向站在最前方的荣嘉郡主,拱手施了一礼,“不知是谁最先发现夏二姑娘的尸身?”
荣嘉郡主轻蹙着眉,转眼看向一名紧张兮兮的姑娘。“许二,你与崔少卿说说当时的情况。”
虞灿与众人一起看向许二姑娘,只见她面色苍白,眼眶微红,回忆起当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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