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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美且甜-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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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提起妹妹时,都是一副骄傲炫耀的样子吧。可是他又不可能当众夸赞虞灿,想了半天只好道:“他说你不记路,怕你走丢。”
虞灿:“。。。。。。”哥哥为什么总在外面败坏她的形象,真的是亲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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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套近乎
虞灿不欲让郡主和玉婉姝遭受大型压力,连忙懂事地起身提出告辞,刚一说出口,她就看到两人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却又隐隐有些担心的神情。
虞灿觉得有些好笑,不了解的镇国公的人只会一直认定他是个恶人,不愿意往深处去了解,更不愿意接触。
她因机缘巧合与之相处过几次,就能看得出景砚并非动辄提刀杀人的暴躁老哥,再加上哥哥也曾上过战场,所谓的煞气杀气,不过是人们添油加醋的难听话罢了。
要是上战场的都是京中这些风流倜傥、头可断头发不可乱的公子哥,那大燕怕是早就亡了。
“其实我能找到路的。”虞灿忽然发觉自己沉默了一路,走出流云居才开了口,为了不给任何人留下傻乎乎的印象,她还是想稍微挣扎一下。
“嗯,我知道。”景砚没有嫌她幼稚,毕竟说来接她的理由是顺口而出,只是想到了上回举办赏花宴时,虞烁曾说她小时候迷过路。
是怎么迷的路?害怕不害怕?最后是被谁找到的?景砚发现自己心里多了许多问题,是他从前绝不会关心的琐碎,而此刻竟显得那么重要,那么不琐碎,好像每一个问题都关乎性命。
“你怕吗?迷路的时候。”
“嗯?”虞灿不知道他为什么沉默一阵后会问这个问题,不过还是立刻应道,“有一点,后来遇上了一位好心人,很快就不怕啦。”
“好心人?”景砚倒是没听虞烁仔细说过这事,他本不是个好奇的人,然关于她的一切,似乎都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嗯嗯,是一位年轻妇人,叫莫云娘,可温柔了。”虞灿记得当时被她揽在怀里,用柔柔的声音轻轻地哄着,莫云娘脸上的温柔与善意真的令她无比心安。
景砚却是愣住了,负在身后的手都微微紧了一紧。莫云娘,他暗中查访了许久,至今都不曾找到她被买走后究竟被送去了哪里,进府后又是如何与弥人联络。
他只从樊万里口中得知,樊四海在那个节点正好来过大燕,至于来由和具体做成了什么事,樊万里都是一无所知。
樊四海是个擅长放长线钓大鱼的人,不喜欢直截了当,更擅长埋下一些不起眼的暗桩,在关键时刻起到重要作用。
自从确定了樊四海的行迹,景砚就将他与墨姨娘这根钉子连在了一起,当年从春满楼买走莫云娘的人,九成九都是樊四海。
他想要查清这件事并非全是为了挖掘过去,平复心情,他早就接受了父亲与亲人的死亡,并学会了与仇恨安然相处。
之所以一直揪着不放,是因为那场偷袭的疑点实在太多,多到他无法说服自己是偶然。。。。。。
“国公爷?”虞灿见他久久没说话,眼看就要走到虞府了,她实在无法再沉默下去。“若您还有事不妨先去忙吧,我家马上就到啦。”
“不忙,我顺道去找虞烁。”景砚确实有事想与虞烁聊一聊,当然,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能去虞府拜访一下,若能见到虞志远夫妇最好。
一想到此,景砚又生生将念头压了下去。他贸然去见虞志远夫妇,只会让二人惶恐不安,以虞志远深谋远虑的习惯,说不定还要东想西想些什么出来。
算了,还是勉强去见见虞烁便走吧。
虞灿不知景砚的脑中闪过又消失了好几念头,她只默默为身后一丈远的桃枝和梨梢捏了把汗,景砚平时本就严肃,一想起事情来,气压更是低得吓人。
桃枝和梨梢一路瑟瑟发抖,用眼神交流着,不敢开口说半句话,倒是景砚身边的常喜一路嘀嘀咕咕个不停,时不时还与两人套上几句近乎。
聪敏如他早就看出来了,自家主子就是想接近虞大姑娘,第一回没发现是主子瞒得好,第二回第三回再不发现那就是他这小厮当得不称职了。
作为一个有追求的小厮,他怎能不帮着自家主子拉关系呢?
“两位姑娘平时去岑记么?我瞧岑记的生意越来越好了,真是可喜可贺。”
桃枝心不在焉,只听到他说了句话,至于说的是什么完全没听进去,于是只扯出一个非常勉强的笑。
梨梢没有桃枝那么怕,但也觉得镇国公确实有些吓人,好像说话大声了一些都容易引起一顿暴揍,是以她将声音降到最低道:“多谢常喜哥。”
常喜一脸无奈,一个不说话,一个话不在点子上,请问这要怎么交流啊?靠灵魂吗?
不过他可不是轻易说放弃的人,眨了眨眼接着问道:“岑记什么糕点最受欢迎?你们家姑娘可有什么常吃的?可否推荐一二,让我在长公主和主子那儿讨个赏?”
桃枝的惊恐都被他扰乱,没办法好好害怕了,这小厮怎么回事,自家主子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还要她家姑娘来推荐,那推荐的不是姑娘喜欢吃的么?
再说了,她怎么可能轻易暴露她家姑娘喜欢吃的东西?要知道,她家姑娘可是喜欢全部啊!这好意思告诉别人吗?
这点子道理都理不清楚,啧啧啧,镇国公怎么会让这般不机灵的小厮?
“这要看长公主与国公爷喜欢什么了。”
常喜又是一噎,他本以为委婉一些打听虞大姑娘的喜好,不会显得突兀和冒犯,没想到这丫鬟这样机警,竟一点都不肯透露,还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呃,那,那你们姑娘平时。。。。。。”常喜的话还没问出口,忽然感觉一道冷冰冰的目光从前方扫来,他抬眼一看,只看到自家主子和虞大姑娘和谐的背影。
但他还是及时闭了嘴,没有再犯傻继续打听下去。
主子生气了,后果很可怕。
每回不打不罚,只往死了扣银钱,完全不给活路的那种,让他沦为贫民窟少年,想私下买点儿好吃的犒劳自己都做不到。
刚刚的问话肯定是被主子听见了,嫌他碍事嫌他犯蠢,嘤嘤嘤,但是他真的只是想帮主子套套近乎啊。
要是能摸清虞姑娘的出行时间和喜好,以后就可以有针对性地讨好了嘛,主子还是不开窍,晚上回了府,他可要冒死与主子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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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送与别
进了虞府,虞灿就要往松鹤院走,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回来的路比来的时候短了许多,好像没多少功夫就到了。
景砚一直沉默着,明明也不是多有趣的人,可她总觉得这样的场景熟悉又新奇,好像经历了无数次,却又没有半点记忆。
虞灿甚至联想到了那个令她脸红心跳的梦境,不过本能与理智让她很快转移了心神。那不是预言画面,而是个与镇国公毫无关联的梦,一定是。
虞灿微微垂下头,试图藏住脸颊的微红,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左侧瞄了一眼。镇国公可真高,虞灿默默想着,自己的头好像才到人家胸口呐。
景砚敏锐地察觉到虞灿的观察,心神不由得一凛。难道脸上有什么东西?还是她觉得实在太无趣?
到了此刻,他才为自己沉闷的性子感到有些懊恼,从前瞧不上那些油嘴滑舌的轻浮之辈,可现在想想,若能有人家半成能言善道,都不至于让人感到无趣吧。
景砚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爱说话,更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起,宫里的表弟都不再理会他,表姐表妹更是远远躲着走。
似乎更小的时候,他还与他们一起在御花园中疯跑玩闹过,只是那记忆太过模糊,都不知是编织出来的假象还是真的发生过。
久而久之,景砚不再去想那些无用的过往,更不去在意旁人如何看待他,是恐惧还是鄙夷,于他何干?
现在,他不能不在意了,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总是担心惯有的冷漠会吓到她,哪怕他已竭尽全力让自己温和一些。
他还担心那些流言蜚语会让她生出鄙夷之心,会在她心中埋下成见,哪怕明知她并不似旁人那般浅薄轻信,担忧仍会萦绕心间挥之不去。
患得患失的感觉令他难以适从,想说些什么都觉得不妥,话在心间绕了一圈又一圈,最终还是化作无声的叹息。
“多谢国公送我归来。”虞灿见走到了分岔路口,停下脚步向景砚福了一礼,指着外院的方向道,“哥哥应在书房,从这儿走过去就是了。”
“多谢。”景砚颔首轻笑,若冰霜在阳光下化开,黑眸如水般清澈纯粹,看向虞灿时似有星芒。他原本还想多问几句有关莫云娘的事,可每当看到她的脸,就将一切愁绪纷扰都抛开,什么都记不得了。
虞灿被这双眼看得愣住,她甚至能够瞧见自己憨憨的样子倒映在景砚眸中,如同映在水面上,微微颤动着。
“那,那我就先走了。”虞灿猛地转身,逃似的离开了景砚身旁。她一路飞奔一路捂着胸口,里面像是揣了一只小兔子,活蹦乱跳不肯安宁。
待走到廊下,虞灿才听到桃枝和梨梢在身后喊她,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姑娘怎么跑这么快?”桃枝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我还以为姑娘不怕镇国公呐,看样子还是怕的嘛。”要不怎么会突然拔腿就跑,跟见了鬼似的。
梨梢也误会虞灿是害怕,跟着小声道:“谁让镇国公总是板着脸呀,我们姑娘天天看着老爷公子的笑脸,冷不丁瞧见个黑面阎王,不吓坏了才怪呢。”
梨梢可不管虞灿在别人眼中是个什么形象,反正在她眼里,那就是集聚美貌优雅、可爱活泼、善良娇柔为一体的完美姑娘。
“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大公子既然让镇国公来接您,老爷夫人肯定是发现您偷跑出去了。”桃枝话虽这样说,心中却没有半点担忧。
她家姑娘实在抬回撒娇打岔,每回犯了错只需磨缠一阵就能逃脱惩罚,不过那也是因为姑娘从不犯原则性大错,顶多是偷跑出去惩恶扬善,或是翘了功课练习骑术射箭。
“嗯嗯,先回去吧。”虞灿甩甩头抛开那些让人面红心头的念头,她还是安安静静做个美女子吧,少女怀春这种事,留给以后的虞灿去考虑。
刚踏进松鹤院,虞灿就听到娘亲惊讶地喊了一声:“灿灿?你是不是又跑出去玩了?”
“嗯?”虞灿眨了眨眼,为什么娘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难道是要先抑后扬?“我,我就出去了一小会儿,一不小心遇上了郡主,就被她拉到流云居里去啦。”
虞灿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郡主拉出来垫垫背,反正娘又不可能与郡主对峙,她可不能承认自己是故意去流云居偷听,还打着用哥哥的名头赊账的歪主意。
“哦?那郡主是邀你去偷听?”姚氏一看她表情就知道事实真相,只是懒得戳穿,看女儿努力装作淡定的样子还挺有趣。“那你听得开不开心?”
“开心。”虞灿嘿嘿笑着凑上前去,贴着姚氏的手臂,将头轻轻靠在她肩膀上。“娘,二伯和二妹妹这回有得受了。”
虞灿将自己与玉婉姝偷听到的事,完完整整与姚氏说了一遍,当说到崔大人和王御史都在场时,姚氏都忍不住惊了。
“哎哟,这回可是撞上硬石头了,不把头给磕破都不可能。”姚氏时常听虞志远提起崔郁,对他的行事风格有几分了解。
至于王御史,上次针对陈大人,陈大人就卷包袱去了桐州做刺史,上上次针对的一位大人,如今还在牢里关着等候发落,再往前数的被针对者也都没有好下场。
“玉三姑娘还说了,这回不会牵连到我们和三伯一家,太后娘娘和诚王自顾不暇,又有郡主和镇国公从中转圜,我们只管忙分家就成。”
姚氏听后彻底放了心,族中长辈很快就要抵京,若听说二房胆大妄为到这般地步,分家肯定会更加轻松。
族中那些人常年为了利益争来争去,将京城虞府当作摇钱树加靠山,在浔州做土霸王做得风生水起,原本他们要是知道二房靠上了诚王,指不定还想打捞一把。
但现在时机正好,待他们入京时这件事肯定正闹得沸沸扬扬,太后和诚王必然会处于下风,为了不牵连到整个虞氏家族,那些满口礼义廉耻的长辈定会同意分家。
想到此,姚氏眼前一亮。这样好的时机,何不牢牢抓住,让二房一家子出籍一了百了?省得以后再做出什么杀头的大事来,连累得他们一起遭殃。
“琥珀,去看看镇国公走没走,若是走了就让烁儿过来一趟,我有话要与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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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接人
不一会儿功夫,虞烁就匆匆从外院赶来,来的时候眼神古怪地扫了虞灿一眼,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他刚刚听小厮禀告镇国公来了,一时间还有些诧异,还以为是又有了弥人的线索,结果谁知景砚张口的第一句话是:我哄骗了你妹妹。
虞烁现在回忆起来还有些哭笑不得,他当时的第一反应是景砚疯了,第二反应是他到底在说什么,最后简直是一头雾水,还莫名奇妙误会到古怪的事情上,很想暴揍景砚一顿。
他呆愣着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景砚主动开了口。“在流云居,我骗她说是你让我去接她。”
“???”虞烁更加懵逼了。这种毫无目的的撒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景砚现在的风格变化怎么那么大?他错了什么,难道是被表叔给带歪了吗?
“这是为何,我压根不知道妹妹在流云居啊。”虞烁很想撬开这位国公的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东西。听常喜说他前些日子还在看话本,该不是看成傻子了吧。
“我也不知为何。”景砚垂眸不看他,撒谎这种事真的做不得,做了一次之后,竟在短短时间内又有了第二次。可如今时局未定,他不愿意将心思吐露给任何人知晓,哪怕是生死之交也不行。
他能将自己的身家性命托付给虞烁,在战场上他也确实是这般做的,可事关虞灿,他却做不到。
明明知晓这是她的亲兄长,明明知晓虞烁是个护妹狂魔,景砚还是不想将心底最美好最易碎的东西交出来,似乎一见到阳光就会被晒化掉。
“。。。。。。”虞烁觉得这天没法聊了,平时话少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连自己在做什么都想不明白,还莫名其妙地骗了妹妹,真是古怪至极。“呃,那你是要我帮着圆谎?”
“不揭穿即可。”景砚觉得最好是提都不要再提,这样丢人现眼的做法,他再不想回忆起来。
“这好说。不过你刚刚也在流云居?在那里做什么?”虞烁狐疑地眯了眯眼,道,“该不会也是去瞧我二妹出丑的吧?”
虞烁一听到妹妹去了流云居,就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心中还腹诽竟然不叫上他一起,实在是不够义气。万万没想到,不够义气的何止妹妹,连景砚都把他给遗忘了。
在战场上说好的不抛弃不放弃呢?穿上裤子。。。。。。不对,和平安稳了就不认人吗?
“贺羡羽请不动崔郁、王亭,亦想让我做个见证。”景砚简短解释了一下,并无兴趣将刚刚发生的事完整说一遍,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讲起来免不了要说许多话,他着实不想多言。
虞烁对他很是了解,听了两句再琢磨琢磨,就将流云居里发生的事猜出了个七七八八,嘴角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接下来就靠你们了。”
“嗯。”景砚点点头,想起虞灿幼年迷路的事,还是打算多问一句。“你妹妹幼时迷路曾被搭救,可还记得是在何处遇上那人?”
“嗯?”虞烁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事,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妹妹太小,当时也说不清楚是在哪里遇到的恩人,只记得那妇人名姓,爹娘后来想送份谢礼都没地方找人。”
景砚闻言并无多余的反应,谈不上遗憾,也不觉得错过这条线索有多可惜,他迟早会将有关之事查得清清楚楚,不必强求虞灿去回忆那些不愉快的旧事。
景砚起身告了辞,在虞烁客气地让他留下来吃晚膳时犹豫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这只是寻常客套话,要真留下来恐怕要惊掉虞烁大牙。
平时本会一口拒掉的邀约,此刻却显得无比艰难,话在嗓子眼里打了几个转,最终还是成功说道:“不必,还有事在身。”
景砚说完既有一种轻松感,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但他没有理会,仍是迈开大步转身走出了门。
他刚走不到片刻,琥珀就已来到门外,让虞烁去一趟松鹤院。虞烁再次丢开手中兵法,估摸着过去是要说流云居的事。
“灿灿可挨训了?”想到妹妹是偷跑出去的,虞烁难免多问一句。
“没呢,夫人哪儿舍得训斥姑娘。”琥珀觉得好笑,每次大姑娘犯了错,老爷和大公子都要问上一句可挨了训斥,问了这么多年,答案几乎没有变化。
不过若换作是大公子犯了错,大姑娘得到的答案可就全然不同了。琥珀垂头抿嘴偷笑了三息,心中默默为大公子点了根蜡,整个大燕如老爷夫人这般重女轻男的可真不多了。
虞烁来到松鹤院时,虞灿正坐在榻上吃糕点,白嫩嫩的手指捏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绿茶糕,入口绵软有弹性,淡淡的茶香与恰到好处的甜味结合,简直停不下来。
“嘿,还吃上了。”虞烁凑上前去试图拿一块,却被姚氏一掌拍在手背上。“嘶,娘打我做干什么?”
“洗手了么?还有,这么大人了还跟妹妹抢吃的,丢人不丢人。”姚氏瞪了他一眼,满脸都写着嫌弃。
这糕点是专门让人新制给灿灿吃的,工序复杂得很,拢共就做了五块,一个快十九的儿子干嘛要来抢。
虞烁彻底服气了,生无可恋地坐到一旁,好在姚氏也给他准备了吃的,一盘绿豆糕,朴素得让人心酸。不过虞烁平时最喜欢的就是绿豆糕,一口下去就知道这是看着不起眼,做得极用心的好点心。
“烁儿,”姚氏顺手给他倒了杯热茶,绿豆糕粉末多,她怕他噎着,“镇国公给你说了流云居的事吧?你看这段时间忙不忙,若是没什么要紧事,可否往浔州方向去一趟?”
“娘想让我去接族中长辈?”虞烁很快反应过来,想了想道,“倒是没什么要紧的,我明天一早出发,应当能在半途与他们遇上。”
“那好,接到之后尽快带他们进京,若按他们的行路方式,时机便不好掌握了。”姚氏打定主意要一次把二房这个毒瘤割掉,能提前让族人进京最好,到时候事情如何发酵,他们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而且让虞烁先去与长辈们打个照面,接触一番,也好在他们心中留下个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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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谁给你的勇气
虞家族长虞鸣庆在族中行二,鬓发皆白,身形瘦削,背脊早被时间压垮,无论是站是坐都显得佝偻苍老,毫无精神。
他身边坐着两位在浔州颇有名望的虞氏族人,与他是同样的年纪,但这两人精神矍铄,高大健硕,就连头发丝儿都白得更有光彩。
坐在左侧的虞鸣贺在族中行四,是浔州一带最有名气的诗人,只是写出来的诗作大都关于风花雪月,有名气亦是因为用词太过暧昧露骨,在烟花之地广为流传。
他年轻时曾因一名舞姬与人发生争执,眉骨被那没有透露过姓名的江湖人士砍了一刀,至今都是断眉,看上去平添了几分凶狠。
右侧的虞鸣耀在族中行七,他不爱风雅爱金银,但为了不沾染商贾人家的铜臭气,他只买田庄铺子找人打理,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倒也攒下了不少家财。
就看他一身亮闪闪的绫罗锦袍,左手两枚白玉戒,右手一枚翠玉戒,手上还缠着一圈圈一看就很贵的木珠,谁会不知道他是个富贵人。
虞烁进门后一直在观察三人,试图用火眼金睛分辨出三人的性格喜好,但他显然是想多了,他并没有一眼看穿一个人的本事。
还是老老实实当个乖孙子吧,反正三位老太爷不像是无端为难人的长辈就是了。
“见过三位老太爷,一路舟车劳顿,定是乏了吧?我已让人将从京城带来的茶沏上一壶,还请三位长辈品品看合不合口味。”
虞烁说着,门外就有两名丫鬟推门而入,这是姚氏精挑细选出来的伶俐人,年轻貌美,但绝无半点狐媚姿态。
两名丫鬟动作轻柔,一举一动都合乎大户人家的规矩,三个老太爷虽是富贵,但在浔州也少见这般有规矩的下人,再看到茶具茶叶皆是上品中的上品,脸上便不约而同浮现出一抹笑容。
“志远如今出息了,我们也跟着沾光,来来来,大哥儿你也坐下。”虞鸣庆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招招手让虞烁坐到一旁。“家里境况如何?”
虞鸣庆这一问,虞鸣贺与虞鸣耀齐齐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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