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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美且甜-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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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鸣庆心中一紧,他可不想虞家掺和这样的事,他只想在稳中求富贵,冒险什么的真的不存在的。要是成功了倒还好说,万一失败,那是几代人都翻不了身啊。

    虞志松个兔崽子胆子大到敢伪造命格骗人,真不知道是长了几个脑袋,嫌脖子压力太大要砍几个下去才甘心吗?他一个人死就算了,凭什么连累整个虞家?

    人在浔州坐,祸从天上来,虞鸣庆觉得脑仁疼,语气不善地对虞老伯爷道:“九弟,你这家是怎么当的?志松好歹是读过书的人,怎么是这样一副德行?礼义廉耻都学到狗肚子去了吗?”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虞老伯爷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不咸不淡地道,“他是他,我是我,我虽不曾好好管束他,可老大老三我同样没管束,他俩不是活得好好的嘛。”

    虞鸣庆闻言一噎,本想借机拿捏住老九,让他为这次的闹剧付出点儿实质代价,谁知道他老了比年轻时还要混不吝,半点面子都不给。

    虞鸣庆知道长房现在混得不错,要是趁这次上京朝他们讨点好处,回去之后肯定能给自家孙子孙女置办不少东西,庄子铺子什么的他也不肖想,但银子多少都该给一些吧。

    从浔州到京城的花销,还有。。。。。。封口费,咳,不是他贪心,而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给了封口费,老九父子也该更加安心才是嘛。

    可是老九不按套路聊天,让他很难继续开这个口。

    虞鸣庆冲金光闪闪的虞鸣耀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来接着说,虞鸣耀是浔州虞家最会做生意的人,心里算盘随时都能打响,嘴皮子一张就能把黑的说成白。

    “咳咳咳,九弟,话可不能这样说。圣人有言‘子不教父之过’,志松铸下大错也有你一份责任啊。要是你早年好生管教,就算再歪的苗子也能掰正一些吧。”

    虞老伯爷撇了撇嘴,冷哼一声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是早做打算,想想办法阻止他犯蠢。”

    “这。。。。。。”虞鸣耀摸了摸手上戒指,讪笑道,“我们几个不好出面吧?何况志松也还没把四丫头送出去,要是此时去兴师问罪,他指不定还会否认。哎我说志远,你真的确定他会做出这事来?”

    虞鸣耀虚了虚眼,只露出一条窄窄的缝隙,看上去更加精明了几分。“你该不会是故意扯出这样的谎,想让我们在分家一事上多帮衬长房吧?”

    虞志远闻言并不着恼,他对此早有准备,对族中这些长辈的心思,自然还是摸得准个八九分。“七伯,分家一事讲究公平,长辈们定下如何分配,我便绝无二话。至于老二这件事。。。。。。”

    虞志远叹了口气,痛心疾首地道:“我若没有证据,如何敢告诉父亲和诸位长辈,我本来也不敢相信,但着人下去一查,那若虚道长今天已经抵达京城,还与二弟身边的小厮见了一面。”

    虞鸣耀心中本就不多的怀疑彻底消散了,事到临头,他也顾不得再多说利益的事,连忙追问道:“那你派去的人可听到他们说了什么?若虚道长何时去见诚王?我们现在才阻止是不是太晚了?”

    虞志远见他们终于着了急,心中一阵好笑。刚刚不是还推来推去不想去阻止吗?听那意思分明还想找长房拿点好处,呵呵,这下知道什么叫火烧眉毛了吧。

    “唉,晚倒是不晚。我派去的人不敢靠得太近,但还是听到他们约好,明天在流云居甲字九号院见面。”

    虞鸣庆沉思片刻,缓缓道:“志远,你可否想个法子,让我们听一听他们究竟如何打算?如此也好有个防备。”

    虞志远等的就是这句话,点点头恭敬道:“二伯放心,我已让人定好了十号院。若几位长辈愿意,明天就与我一道前往流云居。”

    不让他们亲耳听到虞志松的打算,他们多半都意识不到这件事有多紧迫,虞志松父女就像悬在虞家上方的两把刀,还是用头发丝儿拴住的那种。

    一旦掉下来,大家都得遭殃。

    “好好好,我倒要听听看他和那道士要玩什么什么花样!”虞鸣庆有了危机感,脸上染上一丝厉色,虞志松这兔崽子敢为一己私利不顾整个家族的安危,看来光分家是不成的了。。。。。。

    …

    虞灿手里捧着一碗热乎乎的金瓜芋泥粥,微微的甜味在嘴里蔓延开来,配合着梨梢的汇报,整个人都惬意无比。

    “唉,可惜我不能去,真想亲耳听听二伯和若虚道长会说些什么。”

    梨梢闻言掩嘴轻笑,待她长唉短叹了一阵,才不疾不徐地道:“大公子知道姑娘想去,在老爷定下十号院不久,就差人去定下了另一边的八号院。”

    “真的?”虞灿高兴得快要跳起来,“哥哥真是了解我啊,这下好啦,再不用在家里闷头等消息。”

    “不过。。。。。。”梨梢顿了顿,神情古怪地道,“不过大公子还邀了镇国公一起。”

    虞灿愣了,为什么这样的事会邀请镇国公参加?真是奇怪。不过为什么她听到这个消息,除了错愕之外,还有一丝隐秘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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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再临流云居

    虞灿本能地甩开那一丝愉悦感,强行转移注意力到偷听的事情上。

    流云居的隐秘性较天香楼好多了,上回能够听到郡主和虞明烟说话,是因为郡主故意将桌子移到了墙边花架下。

    她和玉婉姝也是紧紧贴着墙,像两个踩点儿的贼人似的,才能断断续续听到一些响动。若是郡主与虞明烟声音放小,她们就算把脸挤歪了都听不着。

    明天那种情况,二伯肯定是会将若虚道长请进屋里去的吧?

    祖父和族中的老太爷年纪都不小了,再过一两年,跟他们说话都得靠吼,他们去了也看不见听不着啊。虞灿揣着满心疑惑入睡,第二天起床时还在心里念叨着这件事。

    “姑娘,大公子让您直接去侧门,不必去松鹤院吃早膳。”梨梢从门外进来,净了手,一边给虞灿梳妆一边道,“说是去流云居吃,本来夫人也要一道去,但吴师傅和郑师傅来了,夫人脱不开身。”

    最近李氏和李巧慧都很消停,外面的铺子庄子也逐渐走上正轨,加上不必管理整个虞府,姚氏原本已经有了闲暇出门逛逛。但出了走水的事,这下又得忙活好一阵才行。

    “那我们去了先给娘打包一些,让人赶紧送回来。”虞灿起身走出门,只见一道毛绒绒的小身影堵在拱门边,老老实实看着她,眼神颇为可怜。

    “你又想跟出去啊?”虞灿有些为难,这些不是去街上,也不是去自家铺子,流云居里贵人多,她真的不敢冒险。

    可是看到小白可怜巴巴的眼神,时不时还眨巴两下,看得她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本来是个活泼爱热闹的小猴,现在天天被关在院子里不让出去,肯定委屈得紧。

    况且小白确实很听话,它是有能力自己偷跑出去的,可是从回府到现在,它都只在赏花宴时偷溜过一回。前几天带它出去,也是老实得跟个假猴子似的,见到镇国公都没有像上次那般发狂指着人家骂。

    “那你还是得乖乖听话,不能乱跑乱说话啊。”

    唧!小白答应得很爽快,只要能出门,装个假猴子也没什么影响。见虞灿点头,它噌地一下窜上她肩膀,笑得龇牙咧嘴却安静无声。

    桃枝和梨梢都忍不住笑,小白坐在姑娘窄小瘦弱的肩膀上,动不动就要往下打滑,那猴腿儿划在衣裳上呲溜哧溜地轻响,小白却连一点儿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虞灿带着人和猴出了门,上马车后不久,就见虞烁从里面踏了出来,急急地翻身上马挥了挥手:“走走走,咱们得快点儿去候着。”

    车夫闻言立刻催马动身,轻便的小马车跟在虞烁的马后,朝着流云居方向驶去。他们刻意一大早出门,还走的是侧门出来,没有惊动府上的下人,更不会引起二房注意。

    而虞志远和几位睡不着的老太爷早就出发了,老年人觉少,再加上遇到这样的事实在糟心,鸡还没叫就已经醒来。虞志远本来还想多睡一会儿养养精神,毕竟虞志松约的是午膳,他们去那么早干什么。

    结果几个老太爷不给人留活路,一次次让人来催,他只好长吁短叹着离开了温暖的被窝。

    虞灿兄妹来到流云居时,天边才泛起一层浅浅的玫瑰红。虞烁带着妹妹从侧门进入,从一条蜿蜒曲折的小径来到了甲字八号院。

    院里的陈设与花草雅致特别,散发出一种与熏香果香不同的清新味道,藤萝花架下放置着棋盘,另一边的鱼池中锦鲤卖力地游着,动与静的结合让此处富有生机。

    “哎哟,虞将军和虞大姑娘来啦。”

    虞灿正带着小白蹲在池子边看锦鲤,不远处的屋子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常喜从里面一出来,就是一副喜庆得要过年的神情。

    他是真的高兴啊。本来以为最近自家主子最近都见不着虞姑娘了,毕竟景薇烧了人家的店,怎么着都不好再往人家身边凑吧。他作为小厮,是真的很犯愁啊。

    谁知道昨天刚回府不久就收到虞小将军的讯,说是需要自家主子帮助,嗨呀,这不是送机会上门吗,有机会和虞大姑娘见面,什么忙不能帮呢?

    常喜想归想,还是没敢一口应下,他可不是那种逮着机会就逾越规矩的人。一溜烟儿跑去见了主子,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他才屁颠屁颠跑去回了话。

    不就是借几个暗卫偷听吗,简直小事一桩。

    “小将军和姑娘进屋坐吧,我们主子已经到了一会儿了。”常喜暗戳戳地帮自家主子表现得积极努力,力求让虞大姑娘感觉到,镇国公是一个可靠踏实、积极向上、有能力还热心的好人。

    被常喜记挂着的虞灿并无太大反应,跟在哥哥身后进了屋,还不忘递给小白一个“你老实点”的眼神。小白猴爪捂住嘴连连点头,很快又止住动作,一动不动,连眼珠子都不怎么转了。

    “来了?”景砚坐在宽敞明亮的正厅中,晨光透过大大的窗户照在他脸上,为他染上了一层柔柔的光。他今天难得地穿了一身浅色衣裳,比月白还要浅,看上去竟显得有些温柔。

    虞烁倒抽了一口冷气,犹豫片刻才道:“你。。。。。。今天要去相看姑娘吗?”

    “。。。。。。”景砚觉得自己没法接这话。他不过是信了常喜的邪,说是浅色能够让人显得亲和一些,不那么吓人。他从前不在乎吓不吓人,可是后来见虞灿每次垂着脑袋,说话也犹犹豫豫的,他便只好改一改了。

    “唉,也是时候了。”虞烁把景砚的沉默当作了默认,想到他并不喜欢谈及婚事,于是自觉地闭了嘴。

    虞灿打过招呼也坐在了虞烁身边,拿眼偷偷去瞅景砚脸色,却还是什么都没能看出来。

    “我已让丁云、丁雾去了九号院。”景砚感觉到了虞灿扫来的眼神,一时有些犹豫该不该解释一下,他真的不是要去相看姑娘。

    每次遇上虞灿,景砚都觉得自己变得不像自己,犹豫,纠结,慌乱,不安,这些情绪从来都不属于他。可如今,却变得越来越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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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孽债

    虞灿把小白哄下来,让它到乖乖跟着桃枝和梨梢与池边看鱼,还不忘小小声叮嘱道:“可不能去抓鱼玩啊。”

    小白刚想叫一声算是回应,但随即想起虞灿的吩咐,一边捂住猴嘴点了点头,转身轻手轻脚像做贼似的跟着梨梢走了。

    “白毛今天是怎么了?”虞烁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又扫了一眼景砚,本以为今天还能看到一场猴戏,没想到小白出奇的安静,就像上次对景砚的敌意是假的一样。

    虞灿其实也没闹明白,既不知道小白对景砚的敌意从何而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上次见面时,那敌意又完全消除了。

    “许是知道今天不能捣乱吧。”虞灿含含糊糊应了一句,不多时就见有人端着小碟小碗上了桌,大多还都是她最喜欢的甜口。

    她好像记得,镇国公不大爱吃甜的吧?虞灿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景砚,见他一脸淡定,没有表示出任何不喜,她自然不好意思开口问。

    “你点的都是些什么啊,怎么全是姑娘家喜欢吃的。”虞烁可没那么忌讳,啧啧感慨道,“瞧瞧,就是个奶香馒头,上面还点个梅花小红点,简直不符合我的气质。”

    说归说,虞烁的身体还是很诚实,举起筷子就夹了一块奶香馒头,顺便还给妹妹夹了一个。“吃,别客气。”

    见景砚也拿起了筷子,虞灿才跟着夹起喜欢的菜,一大早就出了门,这会儿早就饿坏了。出门时还想着要给母亲打包回去,可谁知镇国公来得这样早,她都没办法开口。

    “常喜,另两份可送走了?”

    “爷放心,都让人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景砚和常喜的对话让虞灿兄妹很懵,虞烁正想问,就听得常喜主动解释了起来。

    “主子让人另做了两桌,一份送回了长公主府,想到虞夫人许是也未用早膳,便让人也送了一份过去。”

    虞烁闻言愣了愣,心中升起一股暖意。真是好哥们儿啊,以前怎没看出景砚还有如此细心的一面,唉,肯定是他太马虎,把人家细心的一面给忽略了吧。

    不紧不慢地用完早膳,院外响起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无需景砚示意,常喜便机灵地跑了出去,在门口与人说了几句话便返回了屋中。

    “主子,若虚道长到了。”

    …

    甲字九号院内,虞志松气定神闲地坐在长桌后,看着门外走来的瘦削身影,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道长来了,请坐。”

    若虚道长须发皆白,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瘦小老头,五官十分平凡,放在人堆都难找出来。只是因为常年修道养性,举止看上去颇为赏心悦目。

    这种气度不同于出身高门受到良好教育的贵人,而是一种闲云野鹤的淡然,仿佛红尘俗世都无法扰乱他的心绪。

    只不过若虚道长的气势,在看到虞志松时就消失不见了。

    “你。。。。。。你近年可还好?”

    “呵呵,劳道长关心,暂时还死不了,却也离死不远了。”

    若虚道长听到这话,眉头微微一皱。“何出此言?我不是已经答应。。。。。。答应帮你这一遭吗?”

    “道长,光是去与王爷吹吹耳边风怎能成事?若真要让他老人家相信,恐怕还需要道长再做些小事才行。”虞志松语气带着诚恳请求,眼神却是不以为然。

    他笃定若虚会答应,不论多么不合理的请求,都会答应。

    果然,若虚道长只犹疑了片刻,就点点头叹道:“说吧,到底要我做什么。”

    虞志松闻言一喜,这下脸上的笑意都真挚了许多。

    “凤命一说起源于前朝,凡具有此命格者必须具有某种特殊本领,前朝静敏皇后便是三岁能诗,五岁可懂朝政,孝端皇后更不必说,农家女出身,却有着异于常人的经商头脑。。。。。。”

    若虚道长愣了愣,摇头道:“这如何能强求?那是两位皇后与生俱来的本事,总不能让你家丫头凭空多出个本领来。”

    “事在人为,何况我也不是让道长去与王爷说这些。迟早都会被揭穿的事,说了又有何用?反倒是给自己添麻烦。”

    虞志松笑得老奸巨猾,眼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精光。“只要道长肯为贞儿做出一场‘异象’,初步打消王爷的疑虑,至于以后的事,我自有办法。”

    “异象岂能是我说做就做的?”若虚道长无奈又气恼,可是一看到虞志松的脸,他又无法对着他发火。“将寻常命格说成是凤命,已经是胡编乱造一通,这异象。。。。。。根本不可能做到。”

    他又不是那等用酒喷火的江湖骗子,王爷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民。

    “若虚道长当真不肯帮我?”

    “这不是我不肯帮,是做不到。”

    虞志松闻言忽然笑了,干巴巴的冷笑声在屋子里回荡着,格外诡异。

    “道长,当初您能够让先国公爷纳妾,如今也必能让诚王纳了贞丫头。你说是也不是?”

    “你!”

    若虚道长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再不复刚刚的气定神闲,连脸上那一丝无奈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余下满眼的惊惧与错愕。

    “你怎么会。。。。。。你怎么知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虞志松看到他的反应不免有些得意,说话的语气更加没有尊敬,连表面上的礼貌都懒得再维持。“道长不必管我如何知道的,也不必管我知道些什么。若道长不想鱼死网破,那就将当年的手段再使出来一次。”

    若虚道长脸色惨白,脑子里一片空白,脸上皱纹都似在这短短时间内更深了许多。

    “我当年。。。。。。我当年是迫不得已。。。。。。苦修十数年,周游天下做善事,为的就是洗去这一桩罪孽。可先镇国公还是。。。。。。”

    若虚道长仿佛被魇住了一般,嘟嘟囔囔像个疯子。

    “是我做的孽,到了该还的时候我自会去还。”若虚道长似在保证什么,又似只是在说服自己,“对,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在尘世还有俗世未了,不能一走了之。”

    虞志松轻蔑地瞥他一眼,不咸不淡地道:“是啊,道长欠下的债何止这一桩,我可是道长欠下的最大孽债。”

    若虚道长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声若蚊虫般呐呐道:“是啊。。。。。。当年是我不该与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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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 商量

    若虚道长的声音落下后,屋内一瓶死寂,两人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空气中都透着沉重与尴尬。虞志松满脸嘲讽,冷哼了一声,没有接话。

    房梁上,两名国公府暗卫身着黑衣,隐没在屋顶的黑暗里,一呼一吸都放得极轻极缓,两人都似与这剑屋子融为了一体。不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他们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惊诧,更不会有所反应。

    但心里默默腹诽还是免不了的。。。。。。

    丁云是个一本正经的青年,只在听到若虚道长最后一句话时,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头,心中暗道看来修道高人也不一定就清心寡欲。

    丁雾是个本性跳脱,却由于职业限制不能跳脱的青年,当知晓虞二老爷竟是若虚道长的儿子,心里活动都快活跃得停不下来了。

    所以京城第一老纨绔宁安伯,是个被戴了绿帽子还帮人养了几十年儿子的可怜人?所以蹦跶得非常欢实的虞二老爷,不仅是个杀人放火品行奇差的人,还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难怪。。。。。。丁雾默默地想,虞府的人长得都不差,像宁安伯本人,还有虞大老爷一家,套用李主簿的话来说就是盛世美颜,虞三老爷五官也还行,就是胖了点,扯变了样。

    至于虞府的几个姑娘。。。。。。丁雾连忙甩甩头不再多想,姑娘长什么样跟他都没关系,他还是老老实实当个单身暗卫吧。

    甲字十号院,与九号院有着一样的死寂。

    虞老伯爷坐在主位,长桌前方的空地上伸出一根手掌大小的壶口,正是两名暗卫提前埋在地底的听瓮。听瓮上包裹着一层特制皮膜,只要方位迈得好,即可听到极远处的声音。

    听瓮原本是用在战事上,监听敌方动向,千里开外的马蹄声都能听见,拿来偷听距离数墙之隔的谈话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

    不过正因为大材小用,他们才能听到隔壁院屋子里嗡嗡嗡的对话声。

    哐当——

    虞鸣庆脸色铁青,颤抖的右手一个不稳,将茶杯摔在了地上。这声音在死寂的屋子里格外刺耳,像是摔在了众人心上。

    “好个李氏!”虞鸣庆一掌拍在身前木桌上,立刻感到一阵钻心的疼,但他顾不得龇牙咧嘴,口里不住骂道,“混淆血脉的贱妇!难怪那兔崽子如此癫狂,原是个外来的野种!老九,你给我休了她!”

    虞鸣贺苍老的脸上写满忧伤,他们虞家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为什么要经历这种残忍的事?

    虞鸣耀眼珠子滴溜溜转着,一会儿看看虞鸣庆,一会儿看看虞志远,时不时悄悄瞥上虞老伯爷一眼,心中盘算着能不能从这件事里得到好处。封口银子什么的,多少得有点吧。

    虞志远这会儿也有些懵逼,说好的偷听阴谋诡计,为什么会突然爆出这样惊世骇俗的秘密来?老二居然不是父亲的儿子,那么李氏当年久久不曾议亲,难道就是因为此事?

    唯一淡定的人,是虞老伯爷。他手里端着的茶杯不晃不摇,脸上更是没有一丝惊诧和愤怒,仿佛这件事完全引不起他半点兴趣,又仿佛。。。。。。是早就知晓真相。

    “老九,你。。。。。。”虞鸣庆从他脸上神情看出了几分端倪,不可置信地指着他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二堂兄,李氏二十有余还不曾议亲,家中又对此遮遮掩掩,恐怕只有族里的老老太爷和你们不起疑吧。呵呵,说是不起疑,实则是不在意。不在意我续娶的究竟是谁,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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