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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美且甜-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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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堂兄,李氏二十有余还不曾议亲,家中又对此遮遮掩掩,恐怕只有族里的老老太爷和你们不起疑吧。呵呵,说是不起疑,实则是不在意。不在意我续娶的究竟是谁,只要能带来利益便是了。”

    虞老伯爷的语气不轻不重,没有讥讽,也没有什么别的情绪,似乎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李氏进门时我便有些疑惑,不过我手下无人可用,查也没查出个所以然。后来老二出生虽是早产,却也不是完全说不过去。直到老二越来越不像虞家人,偏生也不怎么像李氏,这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虞鸣庆见他这副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再一次拍桌子吼道:“你怎么一点血性都没有?难不成你还要让那贱妇待在虞家?还要养着那个野种?”

    虞老伯爷摇了摇头,道:“遮羞布都扯开了,我还重新盖上去作甚?从前想着老大和老三还要脸,也想着年纪大了何必折腾,便不曾与李氏计较。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就将他们出族吧。”

    “出族?”虞鸣庆冷笑一声道,“那李氏呢?若是让她与野种一起走,虞府脸面往哪里搁?必须找个由头休了她,还不可让此事传出去!”

    虞鸣耀轻咳两声,引起了屋里所有人的注意。“那个,俗话怎么说来着,能够保守秘密的人只有一种,那就是。。。。。。死人。”

    他的话让屋内再次陷入沉默,良久,虞志远才缓缓开了口:“这怕是不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同样适用于灭口。只要做了,迟早会被人翻出来,何必为以后埋下如此大的隐患?”

    “这不行那不行,那你们说要怎么办?都是你们闹出来的祸事,我们在浔州可什么都没做!”虞鸣庆觉得真是委屈得不行,他老了老了竟还要承受这样的压力,真是不省心。

    虞志远看了看虞老伯爷,见他没有阻止自己说下去的意思才道:“我看不如这样,先将老二一家出族,当然还是不能以他乃私生子的理由,想来与他好好谈谈,定是能成。”

    “然后呢?”虞鸣庆默认了出族之事,只关心李氏的去向。

    “然后,先将李氏送回浔州族地,对外便称老夫人身体欠安,受不得京城气候,日后便长居浔州养老了。”

    虞志远说着垂下眼帘,端起茶杯把玩着杯盖。至于去了浔州,族里那些妇人们会如何对待李氏,可就不关他什么事了。

    而且他相信,将李氏送回浔州,族中的几位老太爷反而会束手束脚,不敢下死手。他不是在乎李氏的性命,更不会对她产生任何怜悯之心,他只在乎这件事能不能永远埋下去。

    “这。。。。。。”虞鸣庆有些犹豫,他既想把李氏掌控在手里,省得她在外乱嚷嚷,可是又不想亲自沾染这桩麻烦。

    虞鸣耀闻言倒是眼前一亮,心中一下有了赚一笔的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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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喜欢

    李氏一旦被送去浔州,直到入土都不可能回到京城,她能活多少年且不好说,但虞鸣耀觉得能活多久都不是事儿,先把族里养她需要的银子拿到手才是关键。

    “我说老九啊,李氏回浔州不是不可以,可你不是不知道族里的情况。现在这些臭小子一个个文不成武不就,做生意也不是好手,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虞老伯爷闻言眉毛都没动一下,大手一挥道:“不就是要银子嘛,给你们就是。”

    “爹!”虞志远简直无语,不是他舍不得拿银子,而是他爹连问都不问人家究竟要多少,居然就一口应了下来。这还真当他们宁安伯府是前几代那般风光呢?家底都薄如蝉翼了好吗?

    “志远,你也别觉得我们为难你们。要知道我们也不想发生这种事,可是族中确实没法再多养一口人,说句不好听的话,我们也没理由白养着这贱妇嘛。”

    虞鸣耀虽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但说出来的话让人无法反驳。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讨要这一笔银子,也不管这银子最终会用到何处,宁安伯府都必须得拿。

    虞志远对他们要银子的事早有打算,只是没想到会闹出老二不是亲生的这一茬,现在这样一闹,原本计划的一百两封口费肯定是不行了。

    “这吃喝穿用哪一样不要银子?李氏也不过五十有余,我瞧她那样子少说还能活个十来年,要是你们不管不顾地把人丢过来,这不是为难我们嘛?”

    虞鸣耀越说越觉得自己很有道理,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作响,很快就想到了一个非常合适的数字。“我看这样,每年就算一百两银,我们吃点亏,当她只能活上十年,一共一千两吧。”

    这一回,虞老伯爷都没能大手一挥应下来,他再不知府中事,也知道一千两对于宁安伯府来说不是笔小数目。哪怕让长房掏都不一定掏得出来。关键是这事怎么能再让老大拿银子呢?

    “三位兄长。”虞老伯爷无奈,只能低下了比斗鸡还要高傲的头颅,语气也软和了下来。没办法,谁让他穷呢?“要不然这样吧,我每年让人给你们送一百两来,直到李氏。。。。。。用不上为止。”

    虞鸣耀撇了撇嘴,只认为他在装穷,脸色一下子不好看起来。“你们伯府的每年的出息都有多少银子了?还有志远,堂堂三品大员,难不成连一千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他可不想分期收银子,一次性拿过来跟年年要银子能比吗?说句不好听的话,谁知道虞志远究竟能走到什么地步?万一哪天遭了秧,余下的银子又上哪里讨去?

    在这边为了李氏讨价还价时,甲字八号院内,虞灿和虞烁已经听完了两名暗卫的转述。不过丁云丁雾默契地没有说起先国公纳妾一事。

    虽说十号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但虞志远父子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至于虞府另外几个,一来人微言轻,二来胆小如鼠,绝不敢沾染国公府旧事。

    八号院这边没有放置听瓮,兄妹二人对景砚有着谜一样的信任,笃定他府上的暗卫肯定不会出差错。不像族里的几个老太爷,不亲耳听见绝不会轻易相信这样荒唐的事。

    就算相信了,也不会有亲耳听到来得这般震撼。

    “所以,二伯不是祖父的孩子?”虞灿说不出这会儿是该庆幸,还是该为祖父伤怀那么一下下。她知道祖父对老夫人没什么感情,甚至明显带着厌恶,可被老夫人如此对待,肯定还是会有些难过的吧?

    虞灿想到祖父偏居长鸣院几十年,孤单单一人,唯有虞公和那些斗鸡陪着,想想也是凄凉。谁曾想这都不算完,养了几十年的儿子,说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了,这换谁能想通?

    “这结果,还真让人欢喜不起来。”虞烁同样觉得郁闷,这算什么事啊,要是传出去,虞府少说得被人笑话五年。

    “此事不会传出去。”景砚看到兄妹二人神色,就知道他们有此担忧,不过在他看来这并不可能传到别人耳中。

    虞府的人自己不会传,他不会传,暗卫更加不会。

    “唉,多谢国公爷相助!”虞烁拱手一礼,心中是真的感激。要不是有景砚相助,他们哪会这般轻易知晓这样的秘密。

    只是知晓之后,心愿达成,却没有想象中那般欣喜罢了。

    “我和妹妹先走一步,还要回府和母亲细说此事,国公爷,告辞。”

    “等等。”

    虞烁刚刚起身,就听到景砚开口留人,一时还有些惊讶。

    景砚自己也有些惊讶,他原本是想说好,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口就换了词儿。叫住了兄妹二人,他却不知要说什么,脑子蓦地一热,硬邦邦地丢出一句:“午膳已提前定好。”

    “啊?”虞烁挠了挠头,不是说好只待一上午么,怎么又提前订好午膳了?“国公爷真是客气,那。。。。。。”虞烁转眼看了看妹妹,见她无可不无可,于是点了点头,“恭敬不如从命。”

    虞灿的心思根本不在屋子里,她站在门口看着鱼池边的小白,思绪却飘到了隔壁的隔壁。

    她想看看祖父。

    自从龄湘出事,她去找过祖父之后,隔三差五就喜欢往长鸣院里跑。祖父对她不冷也不热,聊天只是聊一些斗鸡斗蛐蛐的技巧,但她还是很喜欢祖父。

    有的时候,祖父还会破天荒地教导她要多读书,告诉她读了书的女子才不被人轻视,就好似祖母那样。虞灿每次听他提及祖母,都能从那张不显老的脸上看出一丝落寞。

    或许大人们的情感都是内敛的、淡淡的,不像话本上的那样浓烈炽热,轰轰烈烈。但虞灿觉得,祖父肯定是喜欢祖母的,

    可是,喜欢一个人究竟是怎么样的情绪呢?是时时刻刻想着念着,盼望与那人见面么?是听到那人的名字,心就会猛地缩紧,然后砰砰直跳么?

    还是会像更多的人那样,平淡而恬静,无需多言半句,就能轻易明白对方眼中的深意?

    虞灿走着神,双眼不经意扫过身旁,不知何时,景砚走到了她身边。

    “若是想去十号院,我让常喜带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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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所爱隔山海

    镇国公怎么知道她想去十号院?虞灿脑子里乱糟糟的,思绪不受控制地胡乱跑偏,莫不是他对自己。。。。。。呸呸呸,真自恋,镇国公可不是喜欢小姑娘家,他只是格外聪慧而已。

    哥哥总说人家读不懂脸色,听不懂人家的委婉暗示,可她觉得每次见镇国公,都能感觉到他心思敏锐,十分聪明。

    真不该胡乱把人家往歪处想,虞灿有些汗颜,看来她真的该戒掉话本重新做人了。

    “多谢国公爷。”虞灿仰起头冲景砚一笑,眼睛都快眯成月牙状,就差把一口大白牙给露出来表示开心了。

    景砚心中蓦地一暖,每次看到她笑,他所在的地方、所处的环境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流云居还是流云居,却因她的笑变成了此刻最美好的地方。

    要是她能把那客气的称呼改掉就好了。虽说也不知道叫什么好,但每次听到她尊敬的语气,都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那样远,疏离得让他无法接受。

    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然,海有舟可渡,山有路可行。是他的,他便要耗尽所有的力气去争取,一时的疏离不代表永远疏离。

    何况她喊得顺口,他又何必去为难。

    “常喜,引路。”

    “是!”常喜应得飞快,转头冲虞灿笑得见牙不见眼,立志要让未来的女主子看到自己的热情。“虞大姑娘请随我来,小心脚下,这儿有个门槛,院门还有个门槛。。。。。。”

    虞灿:“。。。。。。”她看到了,她不瞎。看来桃枝和梨梢说得对,镇国公的这位小厮确实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十号院时,里面的价格战刚刚打完。虞志远和虞鸣耀一番你来我往,敲定以后每年给族中二百两银,分五年付清。若李氏不小心在一两年内死了,后续便不再继续支付。

    虞鸣耀本有些不满意,但一直没发表意见的虞鸣贺将他拉到一边,让他意识到虞志远不一定就会原地止步,跌落与崛起的机会各占五成。

    再想想宁安伯府还能下袭一代,虞老三好歹能混个五品县子的虚衔,没有食邑只是在京城不受人待见,放去浔州还是能威风威风。

    这样一想,虞鸣庆和虞鸣耀都满足了。日子还长久着呢,待解决了虞志松那个兔崽子,京城虞家说不定真能更上一层楼。

    咚咚咚——

    院门敲响的声音打断了虞府众人的闲聊,他们刻意没有提及有关先镇国公的旧事,一个个都装得非常自然,仿佛从来都没听到过。

    “会是谁?该不是镇国公的人吧?”虞鸣庆紧张兮兮地看向门口,他听到隔壁的对话才知道,在地下埋听瓮的居然是镇国公府的人。

    会不会是因为他们听了不该听的话,现在派人来灭口了?虞鸣庆忽然感到一阵恐慌,脑子里嗡嗡作响。他还没活够啊,好不容易谈妥的银子还没开始花呢。

    听说镇国公是大燕第一杀神,连皇子都敢打,小时候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提剑杀人,现在随便给他们安个罪名都能杀了啊!

    “志,志远,你,你去开门。问问来者有何请教。”虞鸣庆决定将重任交给年轻人,同时还不忘伸手轻轻推了虞志远一把。

    众人来时将小厮全留在了流云居外,以免下人们听到这些事管不住嘴。听到敲门声时,虞志远本就打算往外走,被他这么一推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下去,要不是为了保持斯文形象,真想狠狠甩他一个白眼。

    镇国公要是想杀他们还用得着敲门吗?也不知这位老年人脑子里整天想的是些什么东西。

    虞志远摇着头来到门口,刨开门栓将门拉开,吱呀一声响,就见自家女儿笑吟吟地站在门口,身边还跟了个眼熟的小厮。

    “灿灿怎么来了?”虞志远知道虞烁定下了八号院,一琢磨便知肯定是臭小子带妹妹来偷听,他只是不解女儿怎么会跑到十号院来。

    “爹,我来看看祖父。”虞灿伸长脖子往里瞧,只见三名战战兢兢的老太爷站在屋门口,她家祖父却不在列。

    “你祖父无事,好着呢。”虞志远捏了捏她头上的小鬏鬏,笑得一脸宠溺。“进去坐会儿吧,给长辈们见个礼。”

    “嗯嗯。”虞灿乖巧点头,转头看向常喜眨了眨眼,心想他该明白自己什么意思。

    然而常喜打定主意要和虞灿套近乎,哪里肯就此离去,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热情自然地踏进门道:“姑娘快进,我给您挡着门。”

    虞灿:“。。。。。。”这种看不懂眼神的热情真的没问题吗?她不好意思开口让常喜走,只好抿嘴笑了笑,抬腿走进院中。

    “原来是灿灿,我还以为。。。。。。”虞鸣庆长长地松了口气,转眼看到穿着不同于寻常小厮的常喜,神情又是一凛。“这位是。。。。。。”

    “小的常喜,在镇国公身边听差。”常喜带着客气有礼的笑,朝三位老太爷拱了拱手,只是态度不似对虞志远那般亲切热情。

    一听是镇国公身边的人,虞鸣庆三人脸色都变了,不知道该欢喜地上前讨个近乎,还是默默待在原地等人家提及刚刚之事。

    谁知常喜什么都不说,只顾着引虞灿往里屋走。虞灿记挂着祖父,也不想与几位老太爷交流,于是匆匆见礼后径直来到屋内。

    “祖父!”

    “干嘛?”

    虞灿被他问得一噎,祖父说话的风格跟虞明燚简直太像了,好在她经历过几次,已经习惯了。

    “我来看看您啊。”

    “我一个老头子有甚好看,你不是跟大孙子在一起么?镇国公也在吧?去看镇国公去。”

    虞灿看到他与平时毫无两样,就知道刚刚之事对他来说并不算打击,这让她有些意外。正常人听说这种事,多多少少会愤怒,会失落,甚至有可能怀疑人生的吧?

    不过转念一想,她家祖父好像一直都不在正常人的范围内,而是一直在“正常”与“非正常”之间疯狂徘徊。

    “我不去,我陪着祖父一起用午膳。”虞灿放心下来,也不急着去另一边,反正与祖父和父亲吃饭也一样。至于族中的三位老太爷,她就假装他们不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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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死无对证

    虞灿最终还是没能留在十号院用膳,不是常喜在旁吹耳边风,而是虞烁差了小厮来请她过去。

    常喜正愁着怎样才能在不得罪宁安伯和虞大老爷的前提下,把虞大姑娘拐过去与他家主子吃饭,没想到虞小将军这么给力,用李主簿的话来说那就是神助攻啊。

    “赶紧去吧,这里有什么好玩的,我都不想在这儿待着。”虞老伯爷完全没在乎另外几人的感受,挥挥手让虞灿赶紧跑路,他是真的不想和这群吸血虫族兄坐在一张桌子上,他宁愿去喂鸡。

    虞灿只好应下,冲长辈们福了一礼便起身告辞,走出十号院时,因知晓那桩秘密带来的沉闷已然消失。她看得出祖父是真的不在乎,既然祖父都不觉得伤心,她又何必想那么多。

    说句自私的话,她倒宁愿二伯不是亲二伯,那样无可救药的人,是别人家的才让人安心。

    这下好了,以后再不用时时刻刻提防着他作妖,还有虞明烟,这回总算是彻底被分出去了。想到此,虞灿脚步一顿,二房出籍,那虞贞岂不是也要被分出去?

    不管她们是不是亲堂姐妹,她都不愿意看到虞贞遭殃啊。回府后一定要与母亲提一提此事,要是能把虞贞留下来就好了。

    再次心事重重的虞灿进了八号院,刚迈进大门,就闻道一阵阵熟悉的清甜香味。

    “咦,这怎么像是翡翠白玉糕的味道?”

    “姑娘可真厉害,正是翡翠白玉糕。我们主子听说天香楼的点心师傅来了流云居,特意吩咐他做了一份。”

    常喜赶紧帮自家主子往脸上贴金,生怕虞灿不知道这是景砚的心意。

    然而,虞灿还是没能往这方面想。“原来镇国公也喜欢吃翡翠白玉糕啊,上次不见他动筷,我还以为他不爱吃呢。”

    虞灿嘀咕着走近屋,完全没关注常喜脸上失落的神情。

    常喜是真的愁啊,一个是刚刚开窍的木头,一个是懵懵懂懂的小姑娘,两人的想法都不往正经事上靠,真是急死他了。

    虞灿进了屋,桌上再一次摆满了她喜欢的菜,好些还是上回在天香楼里尝过,却再没有机会吃到第二次的。

    经过那场大火,天香楼的东家似乎无心做生意,谴走了师傅学徒,酒楼重新翻修后也不曾开业。流云居趁机挖了两名大师傅来,如今是京中最私密却也最火的一家。

    景砚瞧她嘴角弯弯的,引起他心里一阵舒适。

    虞烁一个大老粗,完全没看出任何不对劲,只顾着招呼妹妹过来坐下吃饭。三人没有提及刚刚的偷听,虞灿倒是想问问景砚有关景薇纵火之事,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沉默了一会儿,景砚主动开了口。

    “岑记纵火一事,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虞烁闻言一愣,随即摆摆手道:“你有你的为难之处,要交代也不该你来交代。”

    “我还不曾查清她下手的缘由,被抓走的中年招供出的婢女已经死了。”景砚说起此事不由得皱眉,他一直不曾正视过这个庶妹,没想到她会在暗中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死无对证啊。”虞烁啧啧感叹,现在的姑娘家真是越来越狠了,他们虞府出了个敢杀人的虞明烟,景家又出了一个既敢杀人又敢放火的景薇。

    他们两家的祖坟是不是该迁一迁,选个风水更好的位置,有利于子孙后代的发展?

    “她到底为什么针对我们虞府?我几个妹妹都不曾招惹过她,府里别的人就更不必说了,跟她毫无关系嘛。”

    景砚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中年根本不知道吩咐他的婢女是谁,只记得长相与衣着,让人画了画像送到国公府后,他第一时间就查出,婢女正是景薇院里的一个三等丫鬟。

    然而差人去带那丫鬟审问时,才发现人都已经死了好几天了。

    景砚没有打草惊蛇,他不能保证景薇知晓事情败露后会做些什么,在没查清缘由之前,他宁愿让景薇认为这桩风波已顺利平息下去。

    “我会严查此事,不论查出什么,绝不姑息。”景砚又想到了墨姨娘,这母女二人,都渐渐显露除了一些从前不曾显露的东西,好在他如今已有头绪,知道该从何查起。

    虞烁没有让景砚立刻交出景薇的意思,他很清楚这件事不能急,景薇担着国公府姑娘的身份,想让她得到应有的惩罚实在不易。

    他倒是知晓,景砚最近一直在查墨姨娘的往事,上回刻意问及妹妹幼年走失的事,让他很快将莫云娘与墨姨娘联系到了一起。

    虞烁认为,当年搭救过妹妹的莫云娘正是如今的墨姨娘,虽说不能确定,但也八九不离十。再结合景砚一直在查樊四海的旧事,虞烁渐渐咂摸出一些东西,只是景砚不主动提他也不好言说。

    “你怎么方便怎么来吧,不必有顾虑,我们以后小心防备就行了。”虞烁摆摆手没有再说此事。“对了,踏青节你打算去哪儿?”

    景砚的眼神不由自主地扫过虞灿,一看之下忍不住有些想笑。虞灿早就投入在食物中,完全没有理会他与虞烁。他收回视线,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们可想好了去处?”

    虞烁没有在意他用的“你们”而不是“你”,闻言还用胳膊肘撞了撞虞灿。“妹妹,你想哪儿玩?”

    “我几个妹妹一起,还约了郡主和玉三姑娘,现在还没商量好呢。”虞灿一想起她们传信来又传信去,商量了整整三天都没说出个结果来,估摸着到了踏青节,还是得去郡主的庄子上。

    玉婉姝想去宁州一座山上狩猎,一来一回少不得七八天;虞明燚想去京郊素女山,原因嘛,自然是打听到东安郡王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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