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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你心头割下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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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味道?
何柳更是一头雾水,姜易度根本没上这车,车里除了她就是吴秘书,吴秘书天天和姜易度在一起自然不会是因为他,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因为自己了?
可何柳还是不死心,她不相信,姜易度就这么讨厌她,讨厌到不想跟她做一辆车,甚至因为她身上的味道沾在他的车上,他就恶心到要丢掉一部车的地步。
“吴秘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何柳又问。
吴秘书淡淡的回,“姜总不喜欢女人身上有香水味儿,更讨厌女人的香水味儿留在车里,这会让他感觉很反胃。您不要介意,这只是姜总的习惯,并非针对您。”
吴秘书的话虽然说得十分客气,但是,何柳又不傻,怎么可能不知道这话里是什么意思。
她瞬间就像被冰给冻住了,说不出话来。
何柳紧紧咬住嘴唇,她心中越发讨厌何慕,凭什么她就能得到姜易度的青睐,受尽宠爱,而自己却被人看了笑话。
何柳就不信,她拿不下姜易度,不管用什么方法,她都一定要成为姜易度的女人!
吴秘书将何柳送回何家别墅,正准备动身返程,却接到了姜易度打来的电话。
“姜总。”
“安排一下,我今晚去见赵鸣泽。”
“是。”
对面人又道:“安排好后,你不用回公司了,昨晚陪了一晚上,今天早点回去休息。”
吴秘书顿了一下,“姜总,那您晚上……”
“我自己开车去。”
“这……好吧。”吴秘书犹豫了一下,才应声。
永帆总部。
白江枫靠在办公椅上,背后的万千灯火,映衬着他清秀却又有些发白的脸。
莫叔推门而入,走到白江枫身边停下。
“阿枫,事情已经办妥了。”莫叔沉声说。
白江枫捏了捏鼻梁骨,双眼微闭,眉头依旧紧紧的蹙着,“她……最后有没有说什么?”
莫叔的眸光微微一暗,回想起了这个不平静的下午。
下午两点,他来到吴婧的住处,吴婧还像往常那样,装扮的妩媚动人,好似一切都没有变,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打开门看到莫叔的时候,也没有惊讶,而是转身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悠闲的翘起二郎腿。
“你知道我要来?”莫叔问。
吴秘书勾唇淡淡一笑,“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逃?”
“逃的掉吗?”吴婧的笑越发戚戚然。
莫叔戴上他准备好的白手套,看向吴秘书,“你也知道,这件事若是被其他人发现也就罢了,偏偏是姜易度……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而你的存在,对白总来说很不利。”
“我明白,所以我今天才会坐在这,等着。原以为,他会亲自来的……”吴婧偏了偏头,脸上露出一股绝然,她的声音很小,可莫叔却听得清清楚楚。
其实,从在游轮上她接过莫叔给她的那包药,她就已经做好了觉悟,她知道何慕很危险,所以她甘愿冒风险去保护白江枫。
因为她爱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甚至是生命。
而她跟着白江枫这么久,见多了他的手段,他看似温善,实则心硬如铁。
这么多年来,她的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这个男人身上,所以她太了解白江枫了,又怎会不知自己的下场?就算她反抗,最后也只会死的更惨罢了。
只不过,她没想到,如今这最后一面,白江枫也不与她相见。
吴婧缓缓起身,走到露天阳台,站在了阳台的边缘上,她转过身,笑的十分纯净好看,“莫叔,走之前,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能不能告诉我,阿枫的心里,究竟有没有我,哪怕只有一点点,一丝一毫也好。”
莫叔垂下眼,沉默了,过了许久,他才抬起头,“白总的心,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是吗?是这样啊。”吴婧咧开嘴笑了,可她的眼眶里却流下了泪。
泪滑落进嘴里,是苦的,就如同她的爱情一样。
然后,她向后一倒,便如同秋天的一片枫叶,跌落在这深秋里。
……
莫叔闭上眼,又缓缓睁开,他几乎是一瞬间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绪,他望着白江枫,没有任何表情,语气也毫无起伏。
“她,什么也没说。”
………………………………
第50章 你是在威胁我?
入夜,御景别墅区。
这是赵鸣泽在S市的住处之一。
赵鸣泽的家族除了其下所经营的产业排名世界首列之外,在政界亦混得风生水起,这也是他为何能年纪轻轻的就任命海关总检察长一职,其中盘根错节的关系可见一斑。
因为杰出的个人能力和不凡的家世,根据调查,赵鸣泽是全国女公务员们最理想的结婚对象。
一辆黑色牌照的布加迪悄然无声的停在别墅门口。
姜易度下车,发现别墅的大门是虚掩的,他直接推门而入。
“你来了。”
姜易度刚一进门,就看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雪茄的男人。
一口烟雾从他嘴里吐出,带出一串珠玉落地般清脆好听的声音。
赵鸣泽的西服松散的扔在地上,衬衣看上去皱皱巴巴的,整个脸隐藏在他接连呼出的烟雾之中,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颓废的二世祖,绝不会与他现在位高权重的身份联系在一起。
“不知道女公务员门看到你这个样子,还想不想嫁给你。”姜易度调侃了一句。
“在外面装模作样也就罢了,回家还不能随心所欲的话,累不累?”赵鸣泽手一抬,在面前的烟灰缸里灭了手中的雪茄,抬头看向姜易度。
姜易度唇角微勾,然后十分自然的走过去,坐在赵鸣泽身边的那个中式藤编的大靠背倚上。
对他这种只有老爷子才喜欢的中式装修风格,姜易度一向不敢苟同。
“你找我,有事?”赵鸣泽两手撑头像沙发里一靠,慵散的问姜易度。
姜易度双手交叠,两个拇指互相绕圈,停了几秒,才道:“为什么扣下永帆的那批货?”
赵鸣泽眉毛一挑,勾起唇角,笑的十分邪魅。
“怎么样,我送你的这个礼物,可还满意?”
“礼物?”姜易度看了他一眼,他可不认为赵鸣泽会无缘无故的送什么礼物给他。
“你不是一向跟那个白江枫不对付,他的这批货发往东南亚,数目不小,可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赵鸣泽倚在沙发扶手上,凑近姜易度,故弄玄虚的放低声音,“他的这批货,存在严重的质量问题,根本达不到出口的标准!”
姜易度一言未发,眼底闪过讳莫如深的光芒,让人猜不透他此时的想法。
“所以,我扣下他这批货名正言顺,虽然对永帆整体的影响并不大,但至少可以好好地搓一搓他的锐气,你们不是竞争对手吗?你说你是不是应该好好地感谢一下我?”赵鸣泽又拿起一根雪茄噙在嘴里,笑道。
姜易度还是没有说话,探查一般的眼神落在赵鸣泽身上。
顿了须臾,他才幽幽开口:“为什么帮我?”
赵鸣泽吐出一口烟雾,“这只作为哥哥的我,给可心准备的一点‘嫁妆’,希望她嫁过去能不受什么委屈。”
姜易度却仿佛听到了笑话一般,薄唇微勾,“她是赵家的掌上明珠,你赵鸣泽唯一的妹妹,这世上谁敢给她委屈受?”
“是吗?”赵鸣泽转过脸面对姜易度,胳膊抵在扶手上,将雪茄夹在两指之间,像是漫不经心的说,“那你们的婚期,打算什么时候确定?”
姜易度的心猛地一沉,眸光也暗淡了几分,此时此刻,他脑子里竟然想到了何慕,然后他鬼使神差的说:“不急。”
然而,赵鸣泽听到这话,反弹似的坐起来,将指间的雪茄重重地摔在地上,神色变得凌厉起来,“是啊,有美人在怀,你正潇洒快活着,当然不急。”
他刻意加重了“美人”两个字的音调,让姜易度忍不住蹙眉。
“你这话什么意思?”
赵鸣泽冷冷一笑,“那个女人,叫何慕吧?听说长得不错,很受我们姜大总裁的喜欢啊。”
姜易度微微侧头,眸子里更加深不可测,他望着赵鸣泽,等待他继续往下说。
赵鸣泽从沙发上慢慢起身,又重新拿起一根雪茄,切开,点燃,夹在手指尖,他走到姜易度身边,用那只夹着雪茄的手环住了姜易度的肩膀。
浓烈的烟雾弥漫在姜易度身边,而他依旧面不改色,岿然不动。
“你跟那个女人的事,我多少知道了点。易度啊,其实男人在外面有点花花草草什么的,很正常,我也能理解。不过你得分清楚主次,以前可心没回来的时候,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都不会管。但这一次,可心回来就是为了跟你完婚,她从小在温室里长大,心思很单纯,对你一直是一根筋,我不希望你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有半点分心,这样,对她不公平。”
赵鸣泽这话说的平静,可却蕴含着一种暗烈的威压之势,这不是商量,而是警告。
姜易度眯了眯眼睛,依然没有说话,他缓缓将自己的身子后靠,倚在沙发的靠背上,单臂潇洒地搭在扶手上,眼神冷冷地,让人看不清楚情绪。
“你也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就连我也没有让她受过任何委屈,如果有人让她不痛快,我必然不会放过他,更何况,还是一个出卖色相换取金钱的第三者!易度,你应该明白我什么意思。”赵鸣泽坐回沙发里,勾着冷笑。
“你是在威胁我?”姜易度这才缓缓开口,非常淡然的说出这句话。
赵鸣泽却嗤笑出声,“易度啊,我怎么没发现,你如今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连一个小小的站街女,也能威胁到你堂堂一个跨国公司的大总裁?”
“当然不会。”姜易度的眸光是令人无法察觉的冷郁,他站起来,面对正靠在沙发里抽雪茄的赵鸣泽,声音不带半分温度,“我只是单纯讨厌你刚才说话的语气。”
丢下这句话,姜易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赵鸣泽的别墅。
赵鸣泽则靠在沙发里,缓缓地吐出一口雾气,嘴角依然扬着笑意,但眼中却是如霜的冷色。
姜易度走到门口,开车一路狂飙。
他很明白赵鸣泽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他也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选择,可是他,偏偏不想那么做。
姜易度没有目的地,只是心里特别的烦躁,宛如胸口有什么几欲迸发而出的东西,无处发泄,却又怎么也压不下去。
车子,停在了一家酒吧门口,姜易度很少来这种小酒吧,可他现在急需要几杯酒,来消除心中这莫须有的情绪。
他刚准备下车,手机却响了起来,来电人:赵可心。
这个人的名字,在这种时候出现在他眼前,竟让他觉得如此厌烦!
他将手机扔进车里,任由它接连不断的响着,然后姜易度“嘭”的一声关上车门,将那催命般的声音隔绝在里面。
以为借酒可消愁,可以一杯一杯的酒接连下肚,姜易度心中的烦闷却不断的被扩大。
走出酒吧的时候,已是深夜,姜易度开上车,脑袋很沉,心里很燥,他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去云海大酒店!
回到22楼的总统套房,姜易度打开门,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姜易度心里猛地一沉,何慕那个女人去哪了?
打她的电话,没人接。
对了,她的电话根本就没在她手里!
“汪秘书,全城搜捕何慕!”一个电话飚到汪秘书那里,扰了美梦正酣的汪秘书。
一听到姜易度的声音,汪秘书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姜总……现在?”
汪秘书看了眼表,凌晨一点,姜总这又是发什么疯?
他有点无奈,又有点无语。
“对,现在!立刻给我找到她!”姜易度的声音不容置喙。
挂了电话后,姜易度倒在客厅的沙发里,捏住紧锁着地眉心。
半个小时后,汪秘书的电话打了过来,“姜总,根据调出来的监控显示,何小姐晚上八点离开了云海,打车去了江水庭岸。”
姜易度握电话的手猛然收紧,听到‘江水庭岸’这四个字,他胸口腾起一股无名的怒火,眼睛霎时变得异常赤红。
……
何慕正在梦乡中,迷迷糊糊地就听到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她今天头很晕,好不容易才睡着,但睡得依旧很浅。
下午姜易度走了之后,她尝试着入睡,可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一直萦绕着姜易度在病房里对她说的那些话,他挟持了她的母亲,将她逼如绝境。
只要一想到自己所在的总统套房是姜易度的地盘,到处都沾染着他的气息,何慕就压抑的心绪难安。
她视姜易度为仇敌,她不想见到他,不想听到他的声音,更不想被他以这种方式囚禁起来,她只想赶快拿到他要的那份文件,然后救出母亲,逃离他的魔掌。
所以,她决定离开云海酒店,先回到江水庭岸。
至少这里,能让她觉得安心。
何慕听到有人开门,猛地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么晚,难道是白江枫来了?
她下床走到客厅,刚准备伸手去开灯,胳膊就被人突然拉住,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道将她整个人拽了过去,随即冰冷的唇压了上来。
何慕宛如惊弓之鸟,在那人怀中强烈的反抗,但那人夹杂着烟草味和酒精味的气息疯狂掠夺着她的每一寸呼吸。
挣扎中,何慕的后背撞在了客厅灯的开关上。
房间里霎时明亮起来,当何慕看清眼前人的面貌时,她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了!
………………………………
第51章 你让我觉得恶心
何慕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而与她近在咫尺的男人却闭着眼睛。
姜易度……这大晚上的,他怎么会出现在这?而且,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回到了江水庭岸?
一系列的疑问让何慕的脑袋更加混乱,而姜易度霸道且毫无章法的吻更加如暴风雨一般侵蚀着她。
她被吻的有些迷…乱,可她突然意识到什么,脑袋里的警钟猛地敲响。
按在他宽阔胸膛上的双手,用尽浑身力气猛地将姜易度推开。
姜易度此时脸颊潮红,那种红对女人来说简直是一种致命的毒药。
逃避一般,何慕没有抬头看他。
这个男人是她的仇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另有企图,她已经被他耍的团团转,又怎能因为他一个看似多情的吻而动摇了自己的心?
而他也不过是因为喝多了酒,神志不清,所以才会跑到这里来招惹她。
等他酒醒了,一定会后悔他今天晚上做过的一切事情。
何慕心里这样想。
她樱红的嘴唇动了动:“姜先生,这是白江枫的房子,你不应该来。”
她只是想以此让姜易度清醒一点,让他知道他现在做的这件事是有多么的难以理解。
但是,姜易度听到她的话后,嘴角溢开一抹嘲讽,搭配他此时殷红的面颊,半敞的衬衣领口,竟透着一股邪气。
何慕朝姜易度望去,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眼里没有了惯常所看到的那种冷意。
取而代之的,是一团火焰,而且,是一团怒火!
何慕吸了口气,继续说,“姜先生,你难道忘了上一次?我们差一点就被白江枫发现,你应该明白,我们的关系是决不能让白江枫知道的,否则……”
何慕话还没说完,姜易度突然再度靠近,这次他直接粗暴的将何慕抵在墙壁的角落,那双目光冷如刀锋,却又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白江枫!白江枫!白江枫要至你与死地,可你心里想的,还是白江枫!
姜易度的大脑轰鸣作响,他现在,火很大……
尤其是听到何慕不停的提起白江枫时,他就觉得自己快要失控了!
以至于他完全忘记,何慕现在已经失去了这一周的记忆,她不知道是谁害得她,也不知道是谁救得她,更不懂,姜易度到底在生什么气?
“姜先生……”何慕实在不明白,姜易度究竟是什么意思?
只是,她看着他那双赤红的眸子,由心底产生了一种畏惧感。
这个男人,无时无刻都不在压迫着她的神经,她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快要跳到嗓子眼。
何慕低唤了他一声,姜易度就感觉身体里某个地方突然被一团火给点着了。
他陡然将何慕压|在墙上,带着酒精和烟草味儿的语气在她耳边轻轻扫过,“白江枫做的比我舒服是吗?所以对他你才这么心心念念,对我你就这样躲躲闪闪,你是不是特别迫不及待的想去那个男人怀里?”
姜易度吐出的热浪,冲击着何慕的耳朵。
可何慕却对他这番话无法理解,这都哪跟哪啊?
明明是他将她送给了白江枫,指使她引|诱白江枫,夺得白江枫的信任,从而达到他自己的目的,别说是投怀送抱,就算她出|卖身体去获得白江枫的宠幸,那也是无可厚非的吧。
不过,何慕看到姜易度不太清醒的样子,也心知对方是喝多了酒。
对于一个喝醉了的男人,说什么恐怕也是徒劳。
何慕懒得跟他继续掰扯,只是奋力的要推开姜易度,但她越用力,姜易度就将她压的越紧,再次附上来的唇,又淹没了她几欲要发出的声音。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何慕脑中不停回放着这句话,然后,她像是受不了姜易度的挑弄,眼睛一闭,狠狠地在他叹进的she上咬了下去!
姜易度眉头微皱,他推开何慕,用一种极其恐怖的眼神盯着眼前的女人。
“你敢咬我?”
何慕自是心虚,她居然咬了姜易度,她怎么能惹怒这个人,他手里可握着自己的命脉啊!
“你清醒一点。”何慕不敢看他,声音颤颤地说,“我只是答应帮你拿到那份文件,并没有义务满足你的生理需求,如果你想要女人,外面多得是!但请你不要再对我做这种事!”
从他用母亲的安危来要挟自己的那一刻起,何慕就不能容忍自己跟姜易度产生过多的身体接触,就连接…吻也会让她产生一种强烈的排斥,甚至是一股莫名的罪恶感。
当然,她已经不记得,几天前,她才刚和姜易度疯狂了一个晚上,或许是因为那天姜易度救了她,亲口告诉她,她的母亲很好,所以她才对他放下了防备。
加上后来喝了点小酒,便顺理成章的滚了床单。
那一晚,何慕主动的攀附姜易度,她带给他的滋味,让他难以忘怀,然而这一切,何慕已经忘记了。
可是姜易度记得!所以他更加不能容忍何慕现在对他的冰冷和疏离!
因为拥有过,才越发无法接受失去……
可他又无比清楚的知道,早晚有一天,他将会彻底失去这个女人……
即便如此,他还是做不到放过她!
姜易度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病态的笑,将眉头挑开,下巴高傲的扬起,深邃的眸子沉了下去,他双手抱在胸前,冷冽中带着嘲弄的声音幽幽响起:
“看来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的母亲还在我手里,如果你想让我对她好一点,那么……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何慕的身体顿时如挺尸一般僵直!
她呆愣好半天说不出话,只见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脸色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她机械的握紧拳头,表情更是惊惧到崩溃。
“姜易度……你什么意思?”何慕不敢往下想,咬住牙关问。
姜易度翘起嘴角,转身坐在客厅的沙发里,身体向后一靠,状似轻松的微开双|tui,两只胳膊潇洒往上一搭,他冷哼,“你说呢?你上次给我的感觉还凑合,就不知道你跟了白江枫这么久,kou活有没有提高些?”
他lu骨又恶劣的话语让何慕再一次刷新了她对这个男人的看法!
他不仅是一个阴晴不定的疯子,还是一个不择手段的变|态!
“姜易度,你不要脸!”呼吸困难到喘不过气,可何慕还是竭尽全力的吼了出来!
但姜易度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而是饶有兴趣的睨着眼前快要被逼疯了的女人。
“怎么?不愿意做?好!”姜易度冷声说完,就作势要起身。
何慕知道如果他就这么走了,那她将会把母亲至于一种多么危险的境地,几乎是一瞬间,何慕便扑倒在姜易度脚下。
她的手掌触碰到男人干净到锃亮的皮鞋,又猛地缩了回来。
“我做。”何慕咬紧牙根,紧握拳头到指甲刺进手掌。
她低着头咬着牙,屈膝跪在姜易度面前。
两只手颤颤巍巍的伸了过去,拉下他库子的拉链,同时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
刚想凑过脸去,她的手臂却被姜易度一把拽住,拽停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姜易度捏住何慕的小脸,强行抬起她的头与自己相对,眼前人姣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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