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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一对一:陆少,你出局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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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啊,首先得认清事实,别脑子发热,反把自己逼向绝路。

    把书包抽出来,轻到让时宁顿了下手,打开书包一看,好家伙,课本没有,课外书倒有两本。

    再看看课桌里,时宁的脸都黑了。

    课本影子都没有。

    把课外书拿出来,看到封面上的书名,时宁的黑脸转绿脸。

    《教你如何写情书》《爱你三十六计》

    什么玩意儿!

    倒尽胃口的时宁拧着书包,绿着脸找到垃圾筒,两本课外书就被时宁无情抛弃。刚要走出教室,视线无意扫过讲台,看到上面七零八落随时放着的课本,时宁眼里微亮。

    校外等了二十来分钟时家人总算看到时宁出来,一家人亲亲热热拉着时宁,老太太看到时宁背上包着的书包,晕浊浊的老眼闪过冷色。

    两肩带子勒到肩膀肉下陷,里头装了课本?

    “怎么这么重?乖孙啊,你现在长身体,可不能背这么重的书包,会压着你骨头,到时候成矮冬瓜,那可不好看了喽。”说着,示意时关山去取时宁的书包。

    时宁也不客气,把书包交给时关山,“里头都是我的书,别弄丢了,回家我要好好看的。”

    一本正经说着,老太太像听了什么笑话般,干瘦的手点了时宁的额头,“又给奶奶闹腾了,好好好,不弄丢,回头你烧着玩。”

    烧着……玩?

    难怪书包轻飘飘的,原来都烧着玩掉了。

    严露荷没好脸色,闻言,不阴不阳道:“人家都说要好好学习,报效祖国呢,这些书就是她的宝贝。”

    “可不是我的宝贝,谁给我弄丢了,谁也别想安生。”时宁横眼过来,黑凌凌的眼眸没有一丝温度,“别来刺我,我现在心情不顺,惹急我了,别急你是长辈,我照样不给脸。”

    好嘛,你们既然玩的是“捧杀”,那她可不需要忍什么了。正好,她本就是个不会忍的性子。

    又凶又横,还和以前一样,老太太心里头瞬间妥了,柳云岚微微眯了眯眼,暗里,眼神细细打量着时宁,过了好一会儿,眼里头才有了舒心的笑。

    严露荷呢,没生气,还抽着自己的嘴,向时宁赔礼道歉,“是是是,都是婶婶的不是,宁宁别生气,回家婶婶给你汽水喝。”

    说到“汽水”两字,严露荷的眼里闪过诡异的光。
………………………………

第10章 别的居心

    时宁对身边这几位早留了心,严露荷眼里闪过光,时宁见着自动翻译成:不怀好意。

    不着急,她初来乍道,本就身在困境,得要步步为营才成,先把“时宁”的情况全部摸清楚,她才好出手从困境里走出来。

    时宁有成算,心眼儿可大可小,不惹事,但从不怕惹,谁惹毛的她,如不能当场仇恨,晚上睡觉前她还会在心里琢磨琢磨怎么回礼。

    时家人还在算计着她,孰不知,醒来的狼已经露出的爪子。

    回了家,严露荷第一个冲回家里,再跟风似的冲进厨房,等时宁和柳云岚一起进家门,严露荷手里多了一瓶瓶盖撬开的桔子汽水。

    “宁宁,快瞧瞧,你最爱喝的桔子汽水。”严露荷望着进来时宁,脸上堆着殷勤的笑,不分由说把冰凉的汽水瓶塞到时宁手里,“刚从冰箱里拿出来,凉着呢。”

    望着都睇到眼皮子底下的桔水汽水,虽然色泽橙亮,看上去干干净净的,又冰凉冰凉的,大夏天来一口,也的确很爽,可她不爱喝。

    不爱喝,颜色再好看,再冰凉爽透,她也不会接过。

    视线轻地一搭,顶着严露荷笑眯眯的视线,时宁没有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对时家人印象不太好的时宁没有接,眸色稍稍凝紧。

    她只是稍加疑迟,严露荷就急了,这赔钱货今儿怎么回事?对了脾气没变,别的地方怎么处处都不太对劲!

    “快喝啊,趁你奶奶还在外面,赶紧喝了。婶婶还给你藏了一瓶,保准你今天能喝两瓶!”严露荷催促着,话说完,咽了咽嗓子眼,眼底里的焦急有些快藏不住了。

    以前拿到汽水,跟牛喝水似,仰起口“咕噜咕噜”一口气不带喘,全喝完!

    今天邪了门,竟然没动。

    “快喝啊,奶奶发现,可就没了。”她又催着,嗓子眼也咽动更快了,给急的,“喝了散汗,不热。”

    时宁望着神情愈发不自然的严露荷,眼里噙着冷笑,“婶婶身上的汗比我多着了,还是婶婶喝着。”

    “哎呀,婶婶又不是孩子,不爱喝。”严露荷干笑,视线溜过汽水瓶,又飞快挪开。这种玩意儿,喝多了,出事!

    时宁不干了,这一看就知道汽水里头有问题。

    刚想打算抢过汽水往严露荷嘴里灌,正好和老太太太嘀咕完的时关山进来,眼里压着寒气的时宁随口吩咐他,“书包放我房间,记住,别动我的书包。”

    一身大冷的时关山还想喝口水,听着侄女儿不客气的吩咐,暗里脸皮子抽搐一下,换成爽朗的笑,“好咧,绝对不会动。”

    又指着桔子汽瓶,“瞧你热出一身汗,快,喝瓶桔子水,去去暑气。鼻子还有点肿,等会让你婶子再给你涂点药。咱家宁宁是个大美女,大美女可不能破了相。”

    嘴里慈祥,还抬手往时宁头上摸过。

    时宁最讨厌的就是摸头杀,想也不想,抬起手“啪”地一声,结结实实抽了时关山一巴掌,没抽脸上,抽到手臂上。
………………………………

第11章 欺负人

    按理说,胖子多多少少有点力气,可这一挥,甩出去的手臂像棉皮糖似的,柔软无力,没有一点后劲。

    擦着汗进来的老太太正好见着自己最疼的小儿子被打,一口老牙咬到“咯咯”响,捂捂胸口,平平气息才走过来。

    赔钱货今天不太对劲,也不知道是不是瞧出什么,哄了一年多,总算把人哄到手里,为了关山一家,关了她的宝贝金孙,她还是再忍着点才成。

    没有指责时宁,开口把时关山训了个狗血淋头,说时关山不会照顾人,没有把时宁当亲闺女疼,那模样,那语气,十足十的护短。

    时宁看着只觉好笑,外面演戏,回家又继续演戏,这家人可比戏台上的角儿还能折腾。

    时关山不还口,还乐呵呵笑着,时宁见此,嘴角微微勾起,邪了门的笑又来了,“是不是不愿意帮我呢,行,我自己来,大人欺负小孩,说出去不怕人笑话。”

    前一秒还笑着的时关山瞬间脸僵,老太太一巴掌抽到他后背,吡喝,“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宁宁说话吗?”

    抽到时关山心里头直冒鬼火,再看到时宁那一脸的不屑,时关山牙根都快咬断。

    什么玩意儿,要不是看在一家人的份上,谁搭理这种赔钱货。

    转了身,脸上的笑一收,阴沉阴沉的,拿着书包总算“噔噔”上了楼。

    严露荷见老太太不干正事,心里头也堵了气,没看到她手里还攥着汽水瓶吗?!

    刚想开口,虚掩的门被人一脚踹开,踹的力气很大,竟把大门踹到反弹。

    “妈,快给我水喝,热死了,热死了!”

    一道黑影圈着汗酸味,裹着夏季的热风冲了进来,时宁还没有看清楚什么人,肩膀就被黑影狠狠一撞,,宁被撞到打了个趔趄,差点没有被撞到摔倒。

    撞了人的黑影停下,肩膀都撞痛的时宁才看清楚黑影,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男生,同样穿着中学校服,上面写着“安阳四中”。

    这是严露荷的次子时煜,比时宁年长一岁,读初三。

    自己也被撞痛的时煜拧着两道凶眉,直盯着时宁,臭着一张脸,“木头一样的,躲都不知道躲。”

    时煜和时宁不对付,结怨很深,俩人见面就吵,每回看似时宁赢了,实际都是时煜占上风。

    时宁揉着被撞疼的肩膀,脸色冷到像飘着的雪花,她没有马上开口,就等着时家的老太太、严露荷开口,也是一种试探。

    不出预料,只在嘴里说“心疼”的两人都没有开口,严露荷的眼里甚至闪过得意的笑。

    时宁轻地笑了声,看向时煜的眼神带着狠劲了,“眼瞎吗?没看到有人站着吗?眼瞎就柱拐杖!”

    “时宁,你他活腻了!”时煜爆躁了,手上书包往地下一甩,抡起拳头往时宁身上揍,“妈的,今天老子不给你一点教训,你他妈真当自己是小姐了!”

    男生力气大,又灵活,拳头带着劲风,几秒就冲到时宁面前,时宁在他出拳就有了动作,手一捞,捞着了严露荷,然后再一推,客厅里传来严露荷“啊”地一声惨叫。
………………………………

第12章 谁怕谁啊

    惨叫过后,整个客厅大乱,时家的老太太别看干瘦干瘦的,到底是农村出身,六十来岁的年纪依旧矫健得很,她没有理睬眼窝都被打肿的媳妇,而是抱住同样嗷嗷惨叫的时煜。

    这回,老太太是真急,真心疼了。

    “天爷啊,这手都肿了!关山,关山,快下来!煜煜骨折了,骨折了。”老太太着急,声音又尖又厉,整个楼上楼下全能听到,连邻居家都惊动了。

    时关山听到老太太嚎叫说时煜骨折,吓到魂都没了,还以为是时宁欺负了自个儿子,书包一丢,卷着风“蹬蹬”跑下楼。

    跑到一楼楼梯口,刚好和时宁碰上,神色立马变凶狠的时关山想都没有想,抬起手就往时宁脸上煽,“给脸不要脸的,老子今天非得抽死你不可!”

    时关山煽过来,全身都冒寒气的时宁眸色一阴,身子朝边上侧去,那双白嫩嫩,软绵绵,又胖乎乎的爪子瞬间就擒住时关山煽人的手腕。

    军区大院长大的时宁从小跟着兵泥坑、沙坑摔着长大了,四百米障碍轻松而过,扛摔扛打更打造,比男孩还要野三分的她就没有被人煽过耳光!

    她出手精准,可是……

    这会儿的时宁是一个虚胖无力的小姑娘,看着壮实,内里全是棉花团,压根没力,哪怕擒住时关山的手,再有本事的时宁在力气上面吃死亏,鸡蛋碰石头,吃大亏!

    “还敢向长辈还手,今日我就替你爸,好好教训你这么个不孝的东西!”

    时关山知道时宁有多横,气性有多蛮横,捧了两年,早捧成不知天高地厚,稍不如意是个连老太太都敢上动的混帐东西,一点都不觉时宁还手有问题。

    气上头他的为了给自己儿子出头,连伪装都不顾了,吡着牙,露出真面相,把手抽出来,再朝时宁肩膀狠狠推去。

    被推到直往后退的时宁眼里头跟结了冰凌子似的,知道自己力气上面吃亏,时宁寻找有利防身的工具。

    而听了动静从房间里出来的柳云岚见此,脸都白了,手里拿着的衣服一丢,又怕伤了自己,捞起老太太平时搁墙角根的扫帚,劈头盖脸般往时关山身上招呼。

    “时关山,你发什么疯!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她大声斥呵,时宁一把将她手中扫帚抢过,化被动为主动,朝时关山身上抽打。

    敢打她?!找死!!

    时宁发狠了。

    原本还想弄清楚状况再来徐徐图之,不曾想,这家人连脸都不要了,直接对个小姑娘下死手,她再不反抗,真成了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战火里活下来的老爷子打她小时候,就这么教!

    不欺凌弱小、不仗势欺人、不枉自菲薄、不当睁眼瞎子,身正影子正,一身浩然正气不能少,谁欺负到头上,咬也得咬下对方一块肉。

    时家儿孙们,从小就不怕事儿!

    柳云岚都被时宁的狠给吓懵了,站到旁边,瞪大双眼,完全没有她用武之地。
………………………………

第13章 好个一家子

    时煜还在惨叫,疼,太疼了,掌骨好像真断了,“妈,奶奶,我好疼,疼死了!我要上医院,我要上医院……”

    他叫着惨,老太太心碎要了半条老命,瞧见儿子和孙女还打成一块,老太太心口都疼了,朝着长媳就吡斥,“噇酒噇肉的破落户!!一天到晚只顾娘家,还不把快把俩叔侄拉开!”

    柳云岚的娘家里贫,全是药罐子,柳云岚心疼娘家人,总偷偷摸摸补贴,老太太最恨了。

    又被骂的柳云岚都习惯了,冒着被时宁误伤的风险,打算先把时宁拉开。

    时关山都挂彩了,他压根没有料到时宁蛮横到都上工具打人,又狠又猛,把他一个一米七几的男人,打到没法还手。

    他还真不好还击,时宁打人可不是乱打,而是有技术的!她力气不占优势,只能上战术了!

    顾不着自己眉骨疼的严露荷见丈夫吃亏,有心想要帮忙,又心疼自己儿子,只好抱着时煜的头,一脸糊了血的她朝时关山喊,“天杀的!乱打个什么,不关时宁的事,快过来送煜煜去医院!”

    一通嘶嚎,嚎到嗓子都哑了。

    时宁已经站到楼梯上面打了,对抱着脑袋的时关山冷笑,“听到你老婆说什么没有,你儿子受伤和我没关系!!再敢乱咬人,下回可不是上扫帚了。”

    听闻动静的领居进来好几个,都是老爷爷、老奶奶、穿着也很体面,看到一脸血的严露荷都吓了大跳,再看到时煜抱着手惨叫,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没有问发生了什么,先把闹哄哄的场面给稳住。

    时家不是城里人,全靠时留山下海经商赚了钱,买了市里老巷子一套民国时期建的二层楼高的楼房,别看着年代久了点,以前这一带住着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时家现在住的,还是因为原房主沾染赌博,着急脱手,这才让时留山捡了漏。

    时宁以前的家是军区大院里的红色小楼房,和现在的时家有点像,故而,时宁还觉得有些亲切感。

    这会儿进来的老爷子、老奶奶,都是这一带的体面人家,家中儿女个个有出息,都是有福气,有手腕的老一辈,很快,便把严露荷、时煜扶出时家,赶紧送往医院。

    柳云岚没有去,老太太不放心时煜一道跟出去,出了门,她流着老泪对领居们道:“又让你们见笑了,我家这个孙女,唉,实在无法无天了点。”

    轻飘飘一句话,便把责任推到时宁身上,可见,这种事儿老太太没少干。

    时宁的蛮横名声都不需要老太太对外抹黑,邻居们都知道,典型被宠坏了的孩子,大人要负主要责任。

    到底不是几十年的老邻居,只认识一年半,说不上知根知底,有些话不好说,一位老奶奶宽慰道:“孩子小,认认真真教一教,会好的。”

    “老婶子,我们教啊,可这孩子气性太大,不认理,不服管。”时家的老太太抹着眼泪,一脸的心酸。
………………………………

第14章 硬核的时宁

    坐在窗台的小姑娘语笑吟吟说着,清清冽冽的声口跟说戏般,分明是件让人难过的事,她说出来偏生夹了几分趣味,听着都入神。

    “万幸我命大,没有被你爸一巴掌抽死,阿弥陀佛,感谢菩萨保佑,此难一过,当后福绵绵。”

    说完,她还正儿八经合什感谢菩萨保佑,连动作都到位。

    仰头望着老爷爷、奶奶瞧着那胖到讨喜的姑娘做着老辈儿的合什,虽有点滑稽,可又莫名觉得心酸,这孩子……应该还没坏根。

    且,她口音很正,字正腔圆的,没有一点南边儿的音调儿,清清楚楚,方方正正的,有着水的包容,又夹着雪的冽劲,真真没有比这更好听的声音了!

    时家有名的蛮横姑娘,今天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说话有条有理,不急不徐的,挑了重点一口说完。瞧着,不像在说慌。

    时宁磊落坦荡,但说人坏话,被当场逮个正着的时煜,他脸色红的、白的,分外好看,羞恼到想逃。

    脸厚老太太瞧着局势不利,害她长大要当官的金孙丢脸,眼珠一转,捂着胸口“哎哟哟”叫疼了,“我这是造了什么业啊,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一家人,闹腾成这样,你不相让,我不相让,这是要对薄公堂吗?”

    “一个受伤,一个骨折,不好好去医院,还有功夫扯嘴皮子!”

    是哦,还得先去医院!

    时煜强撑着脸,忍着疼,向高高坐上的时宁道歉,“宁妹妹,今天都是哥哥的错,看在往日哥哥照顾你的份上,原谅哥哥。等从医院回来,哥哥给你买汽水。”

    糟了,还有汽水没喝!

    严露荷捂着止了血的眉骨,朝家门口喊声,让柳云岚让得把汽水给时宁。

    外面一场你来我往,坐在客厅里慢慢喝水的柳云岚看了眼洒了一地的桔子汽水,温婉老实的她露出一丝轻冷的笑。

    汽水,是得喝。

    跑出巷子喊了车过来的时关山带走了严露荷和时煜,不放心的老太太跟着挤上车。时宁关了窗,拉上窗帘把灯打开,悠哉悠哉翻阅起课本。

    数学、英语、化学、物理,这四门她略略一过就成,需要硬背的历史、地理、政治,她也不担心。

    再看看语文,里面的课文她已经忘记了,同样需要温习。

    做个学习计划表,把历史、地理、政治、语文该背的,该默的一个月内完成,数理化英做试卷,每天做个十来套的试卷,也就不用担心了。

    现在是六月十六号,周五,暑假期间她想回九城看看,看看军区大院是否还在,她最亲最敬的亲人是否也在……

    电话是空号,可时宁并没有死心。

    十分钟后,做完学习计划表的时宁习惯性伸了伸懒腰,合上作业本,趿着鞋下了楼。

    楼下有浅浅的说话声,柳云岚正温柔的叮嘱放学回家的女儿,“时宁今天脾气不太好,你当姐姐的,别去招惹她,出了事,老太太只挑你骂。”

    柳云岚生有一儿一女,儿子时耀上高三,女儿时可上高一,学习成绩一般般,重男轻女的老太太偏疼时耀,对时可很一般。

    时可性子有些阴沉,闻言,垂下眼帘“哦”了声,“知道了,谁叫我是个赔钱货呢。比不上时宁家有钱。”
………………………………

第15章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这话,听着都不舒服,里面的酸气太重了,还夹着深深的,像藤蔓般缠绕的妒忌。

    柳云岚一听,沉了脸,“时可,忘记妈妈说的话了?不许在时宁面前提什么赔钱货!你爸要知道,妈护不住你。”

    女儿的确受尽委屈,柳云岚自己心疼,可又能怎么办?丈夫和婆婆一个样,重男轻女。女儿要是坏了他的大事,还不得往死里打。

    准备下楼的时宁正好听到,脚步微微停顿一会再举步下楼。

    脚步声惊动客厅里聊天的俩母女,柳云岚立马给女儿时可使了个眼色,压抑的声音转成了温婉的调儿,“上学辛苦,好在也只有这两年了,再坚持坚持两年吧,你看宁宁还有五年呢。宁宁都能坚持,你是姐姐,得要做好榜样。”

    “知道了妈,我去楼上看看宁宁。时煜也真是的,都不让着宁宁,也不知道宁宁怎么样了。”

    连时可的声音都转了调儿,十七八岁的姑娘,已经很有成算了,知道怎么顺着大人的意思接下接话。

    柳云岚见女儿如此机灵,眼里的笑更学了,“晚饭还在弄,你问问宁宁要不要出去找她的朋友玩,玩一个小时左右再回来。”

    出去找什么朋友呢?

    自然是社会上的小混混、二流子,柳云岚最喜欢时宁和他们玩了。

    下楼的时宁被时家乱成一团的关系弄到后脑勺都一抽一抽的,这里的时家和她以前的家,来了个天翻地覆的转变。

    狼窝似的家,她还是深入了解了解才成。

    可预见,她与这个千方百计阻止自己读书的家,会有一场持续性的恶战。

    所以呢,她得先把时家的情况深入了解,做足准备才能更好的去应战。

    如何了解呢?

    当数加入左邻右舍的闲聊!

    下楼准备出门的时宁看着“哒哒”小跑到自己面前的女孩,视线从女孩如花般的笑靥掠过,淡道:“开水,让让。”

    “……?”

    什么意思?手里拿着桔子汽水的时可笑容有点僵硬,“宁宁,你还好吗?时煜就是霸道,都被小叔小婶宠坏了。你和他生气,不值。来,快喝口汽水,姐姐明天带你出去溜旱冰。”

    背后捅刀这种事,是时家小辈常有的事。

    长辈们尚且如此,小辈们自然有样学用。

    都穷怕了,家里好不容易出了个有钱的,个个都想抱紧大腿不撒手,后来渐渐不满于现状,连不属于自己的家产也放心里头惦记了。

    时宁扫了眼又出现在眼前的汽水,眼帘轻地抬了抬,含着探究的视线淡淡地落到时可脸上。

    只不过看了几秒,便发现时可脸上的笑越来越僵,目光也开始变得闪烁。

    看来,她也知道汽水里加了料。

    时宁笑了,笑里蕴了几分微凉气息。

    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时家,连长辈都很会算计。

    算计,并不可怕,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可怕的是,噬着他人血肉的算计。

    微笑的时宁问时可,“桔子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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