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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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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蕊儿又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了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哥哥,就失去了这一生的幸福。。。。。。
谢瑾澜一看阮叶蓁那面色纠结的模样,就把她的心思猜了个大概。
不过他并未出言安慰什么,毕竟这与他并无关系。
片刻后,阮叶蓁意识到如今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赶紧把思绪拉了回来:“谢瑾澜,你说这黄蕊儿,是否可以排除嫌疑了?”
谢瑾澜不置可否:“如今一切尚未明了,虽说没有证据指向她,但亦是没有证明她是清白的。”
阮叶蓁眉心微蹙:“可是,我观她言行,她并不像是会做那等事情的人。”
谢瑾澜笑了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如何知晓这不是她的表象?”
阮叶蓁本欲反驳,但陡然想起了李家村的杨寡妇,她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一副勾三搭四的不安分模样,可实际上,这只是她保护自己的方式。
或许,当真是她狭隘了,焉知黄蕊儿如今的模样,不是她的保护色呢?
阮叶蓁微垂着脑袋,面色微红:“谢瑾澜,是我太想当然了。”
谢瑾澜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无妨,我从来都不太相信你的个人猜测。”
阮叶蓁瞬间怒目而视:“谢瑾澜!”
这个人,真的是每次都有本事气到她!
缓了缓情绪,阮叶蓁语气颇为不善的问了一句:“如今王员外府的这五个嫌疑人,你觉得何人最有作案的可能性?”
谢瑾澜手指轻点着石桌,敛眉沉思。片刻后,他动作一顿,若有所思道:
“依王天赐的性子,对府中的丫环动手动脚绝对不会是一次两次的事情。可偏偏,当初他对张小柳行为不轨之时,被程升撞了个正着。。。。。。。”
阮叶蓁有点明白,接着他的话道:“你的意思是说,程升与张小柳二人表面上虽然如同陌生人一般,可私底下却有联系?甚至是关系不错?”
谢瑾澜微一颔首:“我想不仅仅是关系不错那么简单。还记得程升小心收藏着的那只翠绿耳环吗?或许,那本就是张小柳之物。”
阮叶蓁微讶:“难道是张小柳所赠?可是,她为何只赠一只?如若是定情信物,这也颇为随意了些。倒像是她无意中丢了被程升捡到的,也不知。。。。。。”
谢瑾澜突的打断了她:“你方才说什么?”
阮叶蓁愣愣的看着谢瑾澜:“我是说,她为何只赠一只?”
谢瑾澜道:“下面一句。”
阮叶蓁道:“这定情信物颇为随意了些。”
谢瑾澜眉心微敛:“不是这句。”
阮叶蓁秀眉微蹙,回想了自己先前的所言,不确定的说了一句:“倒像是她无意中丢了被程升捡到的?”
谢瑾澜打了个响指:“就是这句!或许,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阮叶蓁还是不太明白:“可是,这与此案有何关系?”
谢瑾澜轻瞥了她一眼,随即道:“可还记得我曾说过,王天赐死前曾与女子欢好过吗?”
阮叶蓁不曾预料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件事,面色陡然一红,却依旧强装镇定:“这与程升张小柳二人有何关系?”
谢瑾澜道:“如若一个男子在知晓自己心爱的女子被人侮辱之后,会如何做?”
阮叶蓁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程升恰好撞见了王天赐强迫了张小柳?当日那女子是张小柳?”
紧接着,她又觉得有些不对:“可是这怕是说不通吧?你不是说此案是早有预谋的吗?那迷药。。。。。。还有那匕首。。。。。。”
谢瑾澜轻飘飘的睨了阮叶蓁一眼:
“笨!那程升平日里沉默寡言,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与人言。这般性子之人,往往都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我何曾说过,程升撞见的是案发当日的那一次?又何时说过,当日那人是张小柳?”
阮叶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依你所言,是程升在撞见王天赐侮辱了张小柳之后,隐忍筹谋多日,方才对王天赐痛下杀手?可那一日的女子又是何人?她与此案是否有所关联?”
谢瑾澜缓缓说道:
“张小柳尚未成亲,只要让一位经验老道的嬷嬷验个身,就可知晓她是否为完璧之身。至于案发当日的那名不知名女子,此时还不好判断她的身份。
只是,我认为这事应当不会这么凑巧,那女子绝对与此案有关。或许知道当日那名女子是何人后,此案的真相也就接近大白了。”
阮叶蓁却好似故意与他唱反调一般:
“就算结果证明张小柳并非完璧之身又如何?这并不能说明是王天赐所为。或许是你的猜测有误,程升与张小柳二人是两情相悦呢?或许他们早已私定了终身。”
谢瑾澜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那些皆是我的猜测,你说的这些情况,也并非没有可能。”
谢瑾澜这般态度,倒是让阮叶蓁对自己这般咄咄逼人的模样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也就是随便说说的。你毕竟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县令,提出的假设肯定比我的可能性高。”
谢瑾澜嘴角微勾:“我这县令平日里也不管事,除了上一次李宝儿一案,还真没什么经验。”
阮叶蓁轻轻跺了跺脚,面露羞恼之色:“你这般较真作何?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也就随意一听就是了。”
谢瑾澜抬眼看了看天色,转而提起了另一件事:“明日你去听风院看看王夫人。这后院由她一手掌控,她怕是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阮叶蓁不解的歪了歪脑袋:
“你为何不直接去问?要说这府中最想查出凶手之人,除了王员外与王天赐的生母之外,怕是非王夫人这个嫡母莫属了。
难道她还会隐瞒什么不成?况,她如今卧床养病,我又能看到听到些什么呢?”
………………………………
第88章 报应惩罚
谢瑾澜却是轻轻摇了摇头:
“王员外府人员颇多,女眷尤甚,这其中秘密怕是不少。王夫人虽是想要查出真凶,但有关于她亲生女儿,或是有碍于员外府的名声的事情,怕是会有所隐瞒。
你也说了,王夫人如今卧病在床,她这病需要静养,我也不太好着手调查。”
阮叶蓁点头表示明白:“但我怕是不会有太多的收获。”
谢瑾澜不甚在意:“本也没有太过指望你的消息。”
阮叶蓁顿时气鼓鼓的瞪着他:这人的嘴巴怎么这么毒?就不能说些好听的么?
第二日一早,在墨砚的带路下,阮叶蓁十分顺利的入了听风院。
独自飘进了主卧,还没看清眼前的场景,一股苦涩的药味瞬间就钻入了阮叶蓁的鼻间,让她下意识的捂住了琼鼻。
“子柔啊,这几天辛苦你照顾我这个老婆子了。”床间传出一道颇为虚弱的声音。
阮叶蓁飘至近前,就见一张做工精致的梨花木床上,靠坐着一个老妇人。她的面容苍白,双眼微微耷拉着,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
老妇人的跟前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妇人,只见她手上端着一碗冒着丝丝热气的汤药,不时的舀起一勺,微微吹凉后,再仔细的喂入老妇人的口中,面上没有丝毫的不耐。
无需多说,阮叶蓁就知晓这二人分别是王员外之妻王夫人,与曾嬷嬷之女林子柔。
一碗汤药见底,一旁端着托盘的丫环适时上前,林子柔把手上的瓷碗轻轻放置其上。
王夫人瞥了眼两侧候着的丫环,淡淡道:“你们先下去吧。”
丫环们应声退下。
一瞬间,房内只余王夫人与林子柔二人。
也许是因为人在病中,王夫人不免对以往的旧事多了几分感怀:“子柔,你说天赐如今这般,是不是报应?是不是老天爷对他五年前做的那件错事的惩罚?”
阮叶蓁闻言,顿时打起了精神:五年前?难道果真如谢瑾澜所猜测的那般,此案与五年前那件未知的事情有关?
林子柔握住王夫人那布满皱纹的右手,柔声道:“夫人,您怎可这般想?杀害少爷的凶手至今还未抓到,您这是打算不再追究了吗?少爷在九泉之下,必定是不能瞑目的!”
阮叶蓁细听之下,隐隐能感觉到林子柔语气中的几分急切。
王夫人不知是因为身体抱恙,还是因为太过信任林子柔,竟是未能察觉到她语气中的些许异样。
微微一愣后,王夫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说的在理,一码事归一码事。”
阮叶蓁仔细的观察着林子柔的一举一动。只见王夫人话音刚落,她就几不可见的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些许。
阮叶蓁眉心微蹙:这林子柔为何这般在意此案的真凶?她与王天赐的关系好似并没有多好。
回想起王夫人先前的话语,阮叶蓁又细细的打量了林子柔一番:难道,她是在担心此案的真凶与五年前的那件事情有关?她害怕凶手的下一个目标是她自己。。。。。。
就在阮叶蓁敛眉思索之际,林子柔关切的声音传入她的耳里:“夫人,您今日觉得身体如何了?”
阮叶蓁瞬间收回了思绪,继续观察着二人的一举一动。
王夫人苦笑着摇了摇头:“还是老样子。人老了这身子骨就是不行了,这一倒下,就不知道能不能再起来了。”
林子柔柔声道:“周大夫说了,您只要放宽心,凡事不要想太多,静养一段时日,身体就能好转了。”
王夫人轻轻拍了拍林子柔的柔荑:
“好孩子。也就你整日陪着照顾着我这个老婆子,不嫌烦不嫌累的。你看看我的那三个亲生女儿,除了最初的那一天过来看过我,这几日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林子柔道:“小姐们心中必定是挂念您的,只是怕扰了您的清静,这才没来看您。”
王夫人却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肚子里爬出来的闺女,我哪里会不知道她们什么性子?你啊,就别替迎娣她们三个说好话了。”
“叩叩叩!”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紧接着一个丫环的声音传来:“夫人,大小姐四小姐六小姐求见。”
王夫人闻言,脑袋微微往外探了些许而不自知,面上的喜悦之情不言而喻。
林子柔笑道:“您看,三位小姐这不就来看您了吗?”
说着,她就朝外喊了一声:“快些请三位小姐进来。”而后从床沿站起身。
林子柔抚帘刚出了里间,就见房门就被人从外轻轻推了开来。
看着相携而入的三名女子,林子柔笑着行了一礼:“子柔见过大小姐四小姐六小姐。”
阮叶蓁看着眼前的三名女子,王来娣与王盼娣她是见过的,那左边这位身穿浅蓝色衣裙的女子,想必就是老大王迎娣了。
王迎娣淡淡的应了一声:“你先下去吧,我们与母亲有些体己话要说。”
林子柔没有丝毫的犹豫,笑着应声退下。
几人来到里间。一见到王夫人,王来娣立马就坐到床边,拉着她的右手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娘,您可得为我和四妹做主啊!”
王夫人闻言,眼中的光芒瞬间就黯淡了些许,淡淡道:“说吧,又是谁招惹你们了?”
王来娣丝毫没有察觉到王夫人心绪的转变,气呼呼道:“还不是黄蕊儿那个贱女人!”
王夫人狠狠的瞪了王来娣一眼:“那是你爹房里的女人,别开口闭口的贱女人。仔细这话传到你爹的耳里!看他届时会罚你跪多久的祖宗祠堂!”
想起王员外肃着一张脸的模样,王来娣心底一抖,瞬间闭紧了嘴巴。面上却依旧是满满的不服气。
王迎娣与王盼娣二人各自移了一张凳子围坐在王夫人的跟前。
见王来娣一副气闷的模样,王盼娣适时的开了口:“娘,您也别怪四姐,实在是那黄蕊儿欺人太甚了。完全不把我们姐妹几个当一回事。”
说着,就把黄蕊儿昨日大闹几人院子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
第89章 助长威风
王夫人闻言,微微一愣,但一想到那黄蕊儿平日里的做派,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她只是去教训了你们的丫环,并未对你们做些什么,必定是你们几个的丫环哪里得罪她了。”
王来娣一听,瞬间不肯了:“娘,您怎么向着那贱。。。。。。那黄蕊儿说话?”
王夫人轻瞥了她一眼:“怎么,娘说的不对?”
王来娣瞬间哑了声。
这时,王迎娣缓缓的开了口:
“娘,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那黄蕊儿这般行事,分明是没有把四妹她们几个放在眼里。
此事闹的动静不小,府中的丫环小厮们也大多知晓了。要是听之任之,岂不是助长了黄蕊儿的威风,落了四妹她们的面子?”
王盼娣附和道:“娘,大姐说的在理。就怕到时候从下人们的嘴里传出‘府里的小姐地位不如姨娘’这样的荒唐话,这不就是间接的讽刺您没有管理后院的能力吗?”
王夫人意味不明的看了王迎娣与王盼娣一眼,道:“那依你们看,我该如何惩治那黄蕊儿?”
王迎娣与王盼娣对视一眼,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得王来娣道:
“就该当众狠狠的打她二十板子,然后在柴房关上三日,每日只给她三个难以下咽的窝窝头填肚子,最后再放她出来,这事就算过去了。”
王夫人淡淡的瞥了王来娣一眼,而后又看了看其余二人:“你们也是这般想的?”
王迎娣轻轻摇了摇头:“自然不是。如此虽是狠狠的惩戒了黄蕊儿,却也是落了爹的面子。”
王盼娣道:“我们也不为难她,只要她交出贴身丫环蓝儿,我们就既往不咎。”
王来娣当即脱口而出:“那怎么成?难道她对我们做的那些事,就这么算了?”
王夫人从中听出了点什么,紧紧的盯着王来娣:“黄蕊儿对你们做了什么?”
王来娣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顿时惊慌的捂住了嘴巴,求助的看向王迎娣。
王夫人的视线也跟着落在王迎娣的脸上:“迎娣,你来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王迎娣心中暗骂了一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迎着王夫人那迫人的视线,她只能硬着头皮把王来娣几人昨日去找黄蕊儿麻烦一事和盘托出。
话落,王夫人顿时厉喝一声:“胡闹!你们简直就是胡闹!咳咳。。。。。。咳咳。。。。。。”
气急攻心,王夫人陡然重重的咳嗽了起来。
三人面上一慌,王盼娣瞬间起身一手轻拍着王夫人的后背,一手轻抚着她的胸口,头也不抬道了一句:“快些倒杯热水!”
王迎娣狠狠的瞪了王来娣一眼。
王来娣自知是自己惹出的事,只能理亏的前去外间倒水。
直至王夫人喝了热水,缓下了呼吸,三人心中提起的大石总算了落了地。
王盼娣道:“娘,您别动气,要是气坏了身子,那我们的罪过可就大了。”
王迎娣附和了一句:“是啊娘,也不是四妹她们无理取闹,故意去找那黄蕊儿的麻烦。实在是那黄蕊儿太过可疑了,四妹她们也是想为天赐讨一个公道,这才会。。。。。。”
王夫人没好气的瞪了三人一眼,打断了王迎娣的话语:
“结果呢,你们讨回这个公道了吗?在你们回府的那一日,我是怎么叮嘱你们的?不要去招惹黄姨娘,不要去招惹黄姨娘,你们这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王来娣有些不服气:“娘,您当时那话说的,就跟怕了那黄蕊儿似的。我们是府中正经的小姐,难道还比不过那才进门不久的一个小小的姨娘吗?”
王夫人淡淡道:“结果呢,你们讨到什么好了吗?”
顿了顿,她又语重心长道:
“我当时那样说,是为了你们好,是怕你们吃了她的亏。那黄蕊儿性子泼辣的很,偏生你们的爹如今就好这一口。
平日里她对你们的爹都是一言不合就大声嚷嚷,一个不高兴就甩脸子。对于你们,她更加是不会给面子了。”
王来娣摇晃着王夫人的手臂撒娇道:“娘,我们没有听您的话,是我们的不对。可是那黄蕊儿也太过分了些,如今我的后背还隐隐作痛呢。”
王夫人顿时有些心疼了:“还痛着呢?可让大夫看过了?”
王来娣看了眼王盼娣,道:“六姐替我们看过了,没什么大碍,养个几日就好了。”
王夫人顿时放下了心:“那就好。”
王来娣却不想就此作罢:“娘,难道您就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姐妹几个被那黄蕊儿欺负吗?您不管管吗?”
王夫人看了看王迎娣和王盼娣,道:“你们二人也是这个意思?”
二人对视一眼,而后犹豫着点了点头。
王夫人摆了摆手:“娘晓得了,这事我会看着办的,你们就先回去吧。对了,去把子柔给我叫进来。”
三人对视一眼,齐声道:“是,娘。”
而后起身离开了房间,没有丝毫的留恋。
直至听到三人出了房门的声音,王夫人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儿女都是父母的债。罢了罢了,我这把老骨头也活不了几年了,能替她们做主的机会也不多了。”
这一刻,阮叶蓁心中突然觉得王夫人有些可怜:
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就这样没了。三个亲生的女儿对她亦是不甚关心,满心只想着自己。。。。。。
见着林子柔,王夫人面上才露出些许的笑意,轻轻拍了拍床沿:“子柔,来我跟前坐着,陪我说说话。”
林子柔俯身一礼:“是,夫人。”
此刻,阮叶蓁突然明白了王夫人为何会这般喜欢林子柔了。
只是。。。。。。
阮叶蓁心中对王夫人的怜悯更甚:林子柔这般细心照料卧病在床的王夫人,怕也是动机不纯的。
不对!
阮叶蓁脑中灵光一闪,不解的视线顿时落在了王夫人的脸上:如王夫人这般,当真看不透林子柔的小心思吗?
待林子柔在床沿坐下,王夫人轻轻拉过她的柔荑:“子柔啊,还是你好。要是你是我的女儿,那该多好。”
林子柔笑道:“说句逾矩的话,在子柔的心里,早就把您当成自己的母亲了。”
。
………………………………
第90章 高烧胡话
看着王夫人脸上的欣慰之色,阮叶蓁陡然明白了:并非是王夫人看不透。只是在这个时候,她太想有一个人能够这般陪在自己身边罢了。。。。。。
从听风院出来之后,阮叶蓁走了许多错路弯路,最后终于是找到了谢瑾澜的青枫院。
一入院子,她就看到谢瑾澜正大刀阔斧的坐在石桌旁,墨砚在其身后侍立着。
在谢瑾澜的对面,坐着一个身穿粗衣麻布的壮汉。看着此人的背影,阮叶蓁只觉得有些熟悉。
行至谢瑾澜身侧,看清了那人的面容后,阮叶蓁这才恍然:原来是李家村的李大牛。
但见他神色很是拘谨,手脚不知该往何处放。显然是谢瑾澜的身份让他觉得与之同桌而坐不自在了。
谢瑾澜看似不经意的轻瞥了阮叶蓁,而后笑看着李大牛:“大牛,你今日前来见我,可是打探出什么了?”
李大牛微一颔首,而后道:
“或许是因为那王天赐刚去了没多久,整个员外府的气氛都有些怪怪的。那些小厮的嘴可比平日里紧多了,生怕说错了什么,到时候传到主子的耳里会引来惩罚。
不过昨日有一个跟草民关系比较好的小厮无意间说溜了嘴,说起了五年前的一件怪事。草民不知道那事对大人有没有用,但还是想着先来告诉大人。”
阮叶蓁闻言,不由得嘀咕了一句:“又是五年前?这五年前,究竟是发生了何等大事?”
这话被耳尖的谢瑾澜听了个正着,只是他却是淡笑着看向神情忐忑的李大牛:“不用紧张,五年前发生何事,你只管细细说来。”
李大牛面上的表情这才放松了些许:“那小厮在员外府虽然不起眼,但怎么说都待了好些年了,府里的一些大事还是知道一些的。”
顿了顿,李大牛左右张望片刻,见此间只有谢瑾澜与墨砚二人,这才低声道:
“听说在五年前,王天赐看上了一个貌美的丫环。但那丫环已经有未婚夫了,自然是不愿意从了王天赐。后来某一天,那丫环突然留下一封书信,说是在员外府待不下去了,要去投奔她的未婚夫。
奇怪的是,那丫环离开员外府的当天,王天赐突然发起了高烧,还一直说着胡话。员外府里里外外忙了一天一夜后,王天赐的身体才慢慢好了起来。”
谢瑾澜沉思片刻,而后问道:“那丫环识字?”
李大牛挠了挠脑袋,道:“这个,草民也不太清楚。”
谢瑾澜微一颔首:“本官知晓了,如若无事,你可以先行离去。”
李大牛颇是有些迫不及待的从石凳上起身,朝谢瑾澜拱手一礼:“那草民就先退下了?”
得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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