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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案-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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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主簿道:“本官也是刚到,具体情况如何,本官亦是不知。”说着,就要越过王员外继续往院内走去。
王员外按耐住心中的情绪,问道:“草民能否与大人一同进去?”
陈主簿道:“此事需得谢大人首肯,本官亦是做不了主。”
王员外紧接着问了一句:“那可否请陈主簿代为通传一声?”
陈主簿微一颔首,随即与墨砚等人一同入了院内。
行至主卧门外,陈主簿等人朝谢瑾澜拱手一礼:“见过大人!”
谢瑾澜让众人起身,随即看向陈主簿:“真凶已经落网,乃是王员外府中的护卫程升。”
顿了顿,他又把视线移到李捕快几人身上,沉声道:“李捕快,把人给本官铐上!”
李捕快应声称是,而后招呼着身侧两名捕快一同行至程升身侧。
见程升没有丝毫的反抗,任由他们铐上手铐,三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相同的惋惜。
铮铮铁汉,为了王天赐那样的人赔上性命,真真是可惜了。
陈主簿离去之际,朝谢瑾澜道了一句:“大人,王员外携一众家眷求见。”
谢瑾澜道:“让他一人进来即可。”
陈主簿离去后片刻,王员外急急的赶到了主卧,气息微喘着朝谢瑾澜一礼:“草民见过大人。”
起身后,他又急急的向谢瑾澜求证:“大人,那程升当真是杀害我儿天赐的凶手?”
谢瑾澜眉头一挑:“王员外不是已然见到了程升被带上手铐押解回县衙?为何还要明知故问?”
王员外顿时一拳重重的捶在了墙上:“这个畜生!早知他这般的人面兽心,我当初就不该让他入府!”
随即脖颈微扬,双眼微微失焦,语带哽咽:“天赐,是爹引狼入室害了你啊!”
墨砚与谢瑾澜二人并未开口劝慰,只等他自己调节好思绪。
至于早已退至一旁不起眼角落的张小柳,低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王员外眼眶微红的看着谢瑾澜,郑重拱手一礼:“谢大人,请您一定要将这杀人凶手绳之以法!”
谢瑾澜不置可否:“本官定会依法行事。”
顿了顿,他又接着道:“此案已了,本官就不再继续多加叨扰了。”
而后侧脸看向身后的墨砚:“墨砚,本官先行回县衙,你待收拾好行装后再回。”
墨砚应声称是。
王员外此刻只想快些让杀人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以慰王天赐在天之灵,又怎会开口挽留谢瑾澜在府中多待些时日?
婉拒了王员外以马车相送的好意,谢瑾澜独自一人从后院悄然离去。
街上人群川流不息,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尽管王员外因为失去唯一的嫡子至今未能从悲痛中走出。但对于临安县的百姓来说,这只是他们茶余饭后的一桩谈资罢了。
除了唏嘘王员外白发人送黑发人之外,他们并无多少感觉,依旧为生计奔波着。
从谢瑾澜顺水推舟捉了程升归案直至现在,阮叶蓁左思右想,最终得出一个不太确定的结论。
此刻终于是忍不住问出了声:“谢瑾澜,你这么做,是想让张小柳为了程升投案自首吗?”
谢瑾澜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阮叶蓁面上一喜,转而又是不解:“可万一这张小柳是铁石心肠之人,不愿为了程升而承认自己的罪行呢?”
谢瑾澜只是轻瞥了阮叶蓁一眼。
阮叶蓁不解其意,却也知道此刻不是说话的时候,只能按捺住自己心中的疑惑。
。。。。。。
入了县衙,回了主卧后,谢瑾澜才道:
“如你之前所言,张小柳为了不把程升牵连其中,从而故意对他恶语相向。如今程升为了她顶罪,她自是不会坐视不理。”
顿了顿,他又接着道:
“退一步说,如若张小柳当真对程升不管不顾,本官亦是不会冤枉好人。此刻既已知晓张小柳是本案真凶,有了特定的人选,寻找证据一事就会容易许多。”
阮叶蓁瞬间恍然,看着谢瑾澜从衣柜中取出七品县令的官府,不由得讶异:“谢瑾澜,你这是要开堂审案?”
谢瑾澜轻轻弹了弹手中的官府:“总是要给某些人一些压力的。”
阮叶蓁明了:这某些人,说的应当就是张小柳了。
谢瑾澜轻飘飘的睨了阮叶蓁一眼,语带调侃:“我要换衣裳了,阮姑娘是否该回避一下?”
阮叶蓁面色陡然通红,‘唰’的一下转身飘出了房门外。
在得知谢瑾澜回了县衙之后,陈主簿当即放下手头上的事情,第一时间赶到了主卧。
“叩叩叩!”
轻轻敲了敲门后,陈主簿道:“大人,下官陈清求见!”
阮叶蓁也是时至今日才知晓了陈主簿的名字。
屋内的谢瑾澜只是淡淡道了句:“进来。”手上动作却是不停。
陈主簿推门而入,阮叶蓁也跟着入了房间。一人一鬼恰好与身着官府从里间出来的谢瑾澜迎面而遇。
第一次见谢瑾澜穿官服,陈主簿微微一愣,而后有些不确定道:“大人这是准备升堂审问程升?”
谢瑾澜整了整头上的乌纱帽,笑道:“陈主簿来的正是时候,本官从未开堂审理过案子,还需劳烦你做好堂前准备。”
陈主簿应声称是,随即步履匆匆的离去。
待谢瑾澜来到公堂之时,堂外早已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
临安县这样的小地方,难得会出这样一件大事,他们又怎么会愿意错过?
王员外带着几名女眷,在六七个小厮丫环们的拥护下独占了一角。
公堂正上方悬挂着一方‘明镜高悬’金字匾额,正下方的石阶之上置放了一张三尺法桌。桌上置文房四宝、令箭筒及惊堂木。桌后一把太师椅。
:。:
………………………………
第98章 供认不讳
高台左侧下首置放了一张案几,案上备了文房四宝,乃是为主簿笔录时所用。
公堂下方左右两侧分别站立七八个手执木棍、神情肃穆的捕快。
谢瑾澜行至法桌后方的太师椅上坐下,而后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
左下首的陈主簿高声道:“升堂!”
左右两边捕快同时用木棍有规律的敲击地面,口中道:“威——武——”
待捕快们话落,陈主簿又道:“带人犯程升!”
捕快们又异口同声道:“带人犯程升——”
片刻后,身穿白色囚衣,手脚分别被铐住的程升被带上了公堂。
程升跪在公堂中央,脑袋低垂:“罪民程升,见过谢大人!”
就在程升现身之际,堂外的人群突然对着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谢瑾澜一拍手中的惊堂木:“肃静!”
百姓们顿时住了嘴。
谢瑾澜这才把视线重新落在了程升身上:
“庆和十六年十月初八戌时,犯人程升于王员外府中花园的凉亭处杀害王天赐,而后为了毁尸灭迹,将尸体抛入荷花池中。对于以上罪行,你可承认!”
程升供认不讳:“罪民认罪!”
谢瑾澜又道:“你是如何杀害王天赐的?速速把当时犯案的过程细细说来!”
程升虽是不解谢瑾澜为何还要再问一遍,但还是依言再次复述了一遍作案过程。
他知晓王员外等人此刻就在外头听着,因此抹了其中有关于张小柳的痕迹,只是含糊的说是王天赐满嘴肮脏难听的话语惹怒了他,他才一时激愤痛下杀手。
听了程升的叙述,百姓们又开始躁动了起来:
“我听说这人以前是跑江湖的,啧啧啧,还真是不把人命当一回事呢。说杀就杀,真是够干脆利落的。”
“虽然这王天赐嚣张跋扈,但因为口角之争而送了性命,我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
“亏得王员外做生意时眼光独到,但这看人的眼光可不怎么样。引狼入室害了他自个儿唯一的儿子,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悔青了肠子。”
“嘘——你小点声,没看到王员外就在边上站着吗?”
。。。。。。
议论声不断的传入程升的耳里,他却是神色未变,丝毫没有被影响。
倒是王员外与其家眷,随着百姓们的议论,脸色愈加的难看了起来。
谢瑾澜眉心微敛,又拍了一下手中的惊堂木:“肃静!”
众人下意识一抖,随即纷纷安静了下来。
谢瑾澜的视线在人群中快速一扫,不出意料的看到王员外一家皆是一脸愤恨的盯着堂下的程升,其中以王员外为最。那眼神,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收回视线,他复又看向堂下跪着的程升,厉声道:
“按大邺朝律例,凡故意杀人者,当处以死刑!堂下人犯对杀害王天赐一事供认不讳,本官判你七日后刑场斩首示众,以儆效尤!程升,你可还有何话要说?”
程升好似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闻言只是道:“罪民没有什么可说的。”
谢瑾澜淡淡的扫视了一圈堂外百姓,在看到有一人悄声挤出人群后,一拍惊堂木:“退堂!”
随即起身离开了公堂。
捕快们再次用木棍敲击着地面:“威——武——”
在‘威武’声中,程升被押着离开了公堂,暂时收押县牢,以待七日后行刑。
陈主簿快速的收拾好桌案上的笔录,三步并作两步追着谢瑾澜的步伐而去。
百姓们见无热闹可看了,也三三两两的结伴离去。其间不时的议论着方才之事。
看着左右两侧的捕快也准备离去了,王员外身旁一妇人道:“老爷,咱们也回去吧。”
王员外眼神复杂的深深看了公堂最后一眼,道:“走吧。”而后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去。
县衙内院,手捧笔录的陈主簿快步的追上了前方的谢瑾澜:“大人稍等!”
谢瑾澜脚步一顿,而后笑看着微喘着气息行至近前的陈主簿:“陈主簿还有何事?”
陈主簿稍稍匀了匀气息,道:“大人如此判案,是否太过草率了?”
一旁的阮叶蓁闻言,看了看眉头紧皱的陈主簿,又把视线移到了神态轻松的谢瑾澜身上,不语。
尽管她现在心中也有同样的疑惑,但她相信谢瑾澜言出必行。既然他曾说过不会冤枉好人,就一定不会拿程升顶了张小柳的罪行。
谢瑾澜摘下乌纱随意的捧在手里,只是丢下一句:“随本官过来。”
也不管陈主簿是否真的跟上了,径自朝前走去。
陈主簿微微一愣,待回过神时,见谢瑾澜已经走出去老远,赶紧疾步跟了上去。
在主卧门口,谢瑾澜道了一句:“陈主簿稍等片刻,本官先换身衣裳。”而后好似不经意的瞥了阮叶蓁一眼,推门而入后,复又关上了房门。
阮叶蓁鼓着腮帮狠狠的瞪着紧闭的房门:这人先前那是什么眼神?难不成她还会跟进去不成?把她当什么人了!
谢瑾澜的速度很快,至少在他再次打开房门之时,阮叶蓁还未对他先前的那一眼释怀,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作为报复。
谢瑾澜不以为意,邀陈主簿入屋而坐。
在谢瑾澜落座之后,陈主簿方才在他身侧坐下。
把手中的笔录小心的在桌上放好后,陈主簿问道:“大人如此轻易就定了那程升的罪行,可是有何不足为外人道的缘由?”
这是之前在门外等候时,陈主簿在心中得出的结论。
自李宝儿一案之后,他早已对谢瑾澜改观,他不相信,仅凭程升的一面之词,在无确切证据之前,自家大人会如此轻易的就把此案盖棺定论。
谢瑾澜拿过桌上的笔录随意的翻了翻,道:“陈主簿为何会这般想?难道不能是本官嫌此案麻烦,不想再费心力草草了事了?”
陈主簿正襟危坐:“大人无需如此贬低自己,下官知道大人是个心系百姓的好官!”
谢瑾澜手上动作一顿,而后把笔录重新放回桌上,好笑的看着陈主簿:
“哦?陈主簿对本官如此有信心?可惜本官毕生的心愿就是做一个富贵闲人,着实不愿当一个为百姓请命的好官。”
。
………………………………
第99章 静观其变
陈主簿道:“下官相信大人的为人!”
陈主簿这般执拗的模样,倒是让谢瑾澜有些无奈了,遂揭过不提:“陈主簿追着本官而来,可是不解本官为何如此判案?”
陈主簿微一颔首:
“正是!此案的真凶日前尚未有丝毫头绪,这程升却突然投案自首。在入王员外府之前,他过的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又怎会因为连日来的噩梦而改变原有的想法?
如若他当真心怀愧疚,为何会时隔这么长的时间?下官总觉得,他有所隐瞒。”
谢瑾澜笑道:“陈主簿所言不错,本官如此,正是为等另一知情人上门。”
陈主簿微微一愣:“另一知情人?大人的意思是说,那程升是为了包庇他人而认罪?如此说来,真凶另有其人?”
谢瑾澜笑道:“正是如此!”
看着谢瑾澜这般笃定的模样,陈主簿心中隐隐有一个想法:“大人可是已然查出真凶是为何人?”
谢瑾澜却是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露,陈主簿届时就知晓了。”
见谢瑾澜不欲多言,陈主簿只能按捺住自己心中的疑惑。
……
如此过去了五日,却依旧无人因程升一事来到县衙。
看着悠闲自在的躺在藤摇椅上,微眯着双眼在院中晒太阳的谢瑾澜,阮叶蓁终究还是沉不住气了:
“谢瑾澜,明日就是程升刑场斩首示众之日,这张小柳还不来县衙自首,莫不是当真打算让程升替她受死?”
谢瑾澜的双眼微微睁开一条缝隙,淡淡的看了一眼焦急踱步的阮叶蓁后,复又闭上了双眸。
阮叶蓁气急:“谢瑾澜,你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谢瑾澜语气慵懒的对身后不远处的墨砚吩咐了一句:“墨砚,本官有些饿了,去让厨房弄些糕点过来。”
墨砚应声退下。
待墨砚的脚步声远去,谢瑾澜才不急不缓道:“行刑是在明日午时,还有一日的时间,你急什么?”
阮叶蓁闻言,双眸陡然一亮:“如此说来,你心中已有对策?”
谢瑾澜却道:“并无。”
阮叶蓁郁闷:“那你……”
“一切静观其变。放心,我不会让那程升蒙冤而死的。”谢瑾澜云淡风轻的打断了她的话。
饶是谢瑾澜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用处,但阮叶蓁的心却是不知怎的就这般安定了下来。
晚膳过后,夕阳西斜。阮叶蓁抬眼看了看天色,约莫一个时辰后,天色就会完全暗下来,届时她就不能待在县衙了。
看了眼身侧神情淡定的谢瑾澜,阮叶蓁脑中不由得回想起午后两人之间那简短的几句交谈。
她的心底也就是因此,才并未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有丝毫的焦躁。或许是因为在她的内心深处,始终相信着谢瑾澜的为人吧。
在夕阳的余晖中,阮叶蓁静静的看着谢瑾澜的侧脸出神,眼神有些涣散,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阮姑娘为何这般看着我?可是终于发觉我长得俊郎不凡?”
谢瑾澜的调侃声突的响起,唤回了阮叶蓁有些飘远的思绪。
意识到谢瑾澜说了些什么,阮叶蓁面色陡然一红:“你的面皮可真是比城墙还厚!”
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
谢瑾澜笑道:“阮姑娘过奖了。”
阮叶蓁顿时一噎,瞪着双眼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就在这时,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阮叶蓁循声望去,但见墨砚的身影出现在拱门处。
行至近前,墨砚行了一礼:“大人,张小柳求见,此刻就在县衙大门处等候传唤。”
阮叶蓁闻言,面上顿时一喜,随即侧过脸庞期待的看向谢瑾澜,早已把先前的不快抛之脑后了。
谢瑾澜的视线依旧落在手中的话本上,淡淡道:“传她进来回话吧。”
墨砚应声而退。
阮叶蓁双手轻轻一拍:“太好了,张小柳终于是来了。”
谢瑾澜轻轻翻过一页,不语。
此刻,阮叶蓁满心都是有关于张小柳前来县衙一事,并不在意谢瑾澜此番态度。
在阮叶蓁颇为急切的期盼中,墨砚终于是带着张小柳出现在了院中。
行至近前,墨砚拱手一礼:“大人,张小柳带到。”随即来到谢瑾澜身后站定。
张小柳跪地行了一个大礼:“民女见过谢大人!民女有罪,还请谢大人收押民女入牢!”
谢瑾澜手上的书本轻轻一合,饶有兴味道:“有罪?张姑娘所犯何罪?”
张小柳直起上身,直视着谢瑾澜的双眼:“杀害王天赐的真凶不是程升,而是民女!程升是无辜的,还请大人放了他。”
谢瑾澜眉眼一挑:“哦?你们二人皆言自己才是凶手,本官究竟该相信何人?”
随即他从藤摇椅上起身,淡淡的瞥了一眼跪地的张小柳:“张姑娘不若随本官一同前往牢房,与程升当面对质吧。”
话落,也不待张小柳是何反应,径自朝前走去。墨砚随之紧跟而上。
张小柳面上闪过一丝犹豫,随即眼神一定,起身垂首跟在了墨砚的身后。
阮叶蓁行至张小柳的身侧,凑近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
但见她无悲无喜的双眸中,好似多了几分轻松。
是因为说出了事情的真相,不用让程升替她顶罪,不必心怀愧疚吗?
阮叶蓁不知该如何评价张小柳此人。
在京中之时,她虽在母亲的带领下见识过后宫妃子们的争宠手段。也曾偶尔在聚会之时,听人提起过某位夫人是如何手段高明的惩治后院不安分的小妾。
但,如张小柳这般为了复仇甘愿付出自己所有的一切,包括女子本应视如生命的清白之身,却依旧保持本心,不愿连累他人的女子,她还是第一次遇见。
她虽是不能够认同张小柳的所作所为,却是能够理解。。。。。。
在阮叶蓁复杂的心绪中,几人来到了牢房外。
长这么大,阮叶蓁还是第一次进牢房,好奇的同时,不免带了几分激动。连带着因张小柳而生的感概也淡了不少。
她本以为牢房会如曾经听闻的那般,许多犯人关押在一处,吃喝拉睡都是在牢房之中,目之所及之处肯定是又脏又臭,哀鸿喊冤声不绝于耳。
但这临安县的牢房却不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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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 国有国法
或许是因为犯人不多,每个牢房中都只是关押了一个犯人。牢房内虽说不上有多干净,但也都放了一个夜壶。看那样子,应当是每日都会有人拿去清理。
那些犯人或躺在床上安然入睡,或好奇的看着来人。
阮叶蓁甚至还能听到后头有犯人在低声询问狱卒:“张哥,这来的人是谁啊?看着可真气派!”语气竟是颇为熟稔。
张哥没好气的低声道:“那是咱们临安县的县太爷!狗剩你小子这是这个月第几回进来了?真把这儿当你自个儿的家了?”
狗剩嬉皮笑脸道:“张哥,现在日子不好过呀。这牢房可比我自个儿的狗窝好太多了。”
张哥笑骂了一句:“你小子就会赖在牢房里白吃白喝。”
狗剩嘿嘿一笑:
“张哥,咱们打个商量,下次我自个儿直接来牢房成不?每次进来我都要故意去抢那些孩子手里的吃食。
现在那些孩子见到我就跟后头有狗追一样,跑的比啥都快。下次我可能就要去抢乞丐碗里的东西了。”
张哥道:“该你!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哪能无缘无故抓你进牢。。。。。。”
身后压低的交谈声逐渐的听不真切,阮叶蓁面露惊奇:原来还可以这般!
这时,几人恰好行至大牢最深处的一间牢房前。领路的狱卒取下腰间的一串钥匙,打开了左边牢房的房门。
而后轻轻推开牢房门,弯腰朝谢瑾澜恭敬道:“大人请!”
谢瑾澜轻轻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狱卒轻瞥了一眼后头的张小柳,压下心中的好奇退下。
阮叶蓁随意的打量了一番四周,发现附近几间牢房均无关押人犯。
因此,无论几人在此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只要不是太过激烈,动静都不会传入他人的耳里。
牢房里,身穿囚衣的程升披头散发,一脚支起,一手随意的搭在膝上,脑袋微垂,散发遮住了面容,不知是否睡着了。
谢瑾澜走进牢房,淡淡的喊了一句:“程升。”
程升不甚在意的缓缓抬起了脑袋,刚要行礼,却在看到后边跟着的张小柳时,瞳孔微缩,身子微微一僵。
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朝谢瑾澜跪地一礼:“见过大人!”
谢瑾澜轻嗯了一声,随即道:“程升,如今张小柳前来投案,声称王天赐乃是死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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