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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案-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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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朝谢瑾澜跪地一礼:“见过大人!”
谢瑾澜轻嗯了一声,随即道:“程升,如今张小柳前来投案,声称王天赐乃是死于她手,对此,你有何要说的?”
程升闻言,顿时‘唰’的一下抬起了头,惊讶的看向微垂着脑袋的张小柳,随即他又把视线移到了谢瑾澜的身上:
“大人千万不要听她胡言乱语,这件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全是罪民一个人干的!”
张小柳瞬间抬头看向程升,眸光复杂。随即她快步行至程升身侧跪下:
“大人,民女才是杀害王天赐的真凶!还请大人听民女细细道来!”
王员外寿宴那一日,张小柳早早的就给王天赐秘密的留了一张纸条,约他酉正时分于荷花池旁的草丛单独相见。
纸条上虽是没写因何事相见,但孤男寡女相约深夜相见,除了幽会还能是什么原因呢?王天赐自是心中一喜,准时赴了约。
一见到张小柳的身影,王天赐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她在草丛内行苟且之事。张小柳并无丝毫的反抗,任由王天赐扑倒了自己。
得到了自己肖想已久的女子,王天赐自是喜不自胜。可他哪里能够想得到,这会让他付出生命的代价!
早在赴约之前,张小柳就在自己的脖颈上涂满了迷药。**初歇之际,王天赐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狠狠的推了推身旁躺着的肥胖身躯,确定他当真是昏迷不醒,张小柳取出事先藏在草丛里的匕首,拔开刀鞘,被刀面映着的双眸陡然一厉,随即毫不犹豫的把匕首狠狠的刺入了王天赐的左胸口!
直至确认王天赐鼻间已无气息,张小柳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收拾整理好自己之后,张小柳淡淡的瞥了一眼一丝不挂的王天赐,起身准备离开。
岂料她刚一起身,就看到不远处假山边上站着的程升。也不知他是几时站在那处的,又都看到了多少。
张小柳定了定神,而后直直的朝程升走去。
对上他那双复杂的眼眸,张小柳确定,无论是她先前与王天赐苟且,还是她之后结果了王天赐的性命,都被这人看在了眼里。
姐姐的大仇已经得报,张小柳也不怕什么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只是可惜,只能让那帮凶林子柔逍遥法外了。
岂料程升直接对张小柳表明了心意,声称自己爱慕她已久,不仅会替她保守秘密,还会保她周全。
张小柳本是不信程升的说辞,但见他从王天赐身上拔下匕首擦干净血迹,捡起草地上的刀鞘收好,而后扛着王天赐的尸首往凉亭而去之时,她就信了大半。
跟着程升来到凉亭,眼看着程升扯下自己身上的腰带,狠狠的勒住王天赐的脖颈。张小柳才完全的相信了他的说辞。
见张小柳还未离去,程升不由得催促了一番,并且保证自己会做好善后事宜。
最后深深看了程升一眼,张小柳终于离开了荷花池,离开了花园。
在听闻王天赐的尸首是被巡逻的护卫从荷花池内拖上岸时,张小柳才知晓程升所谓的善后事宜是什么。。。。。。
张小柳话音刚落,程升就迫不及待的替她辩解:“大人,罪民之前所说的才是真的,大人千万不要相信她的胡编乱造!”
张小柳朝程升喝道:“住口!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喜欢上你,一辈子记得你了吗?别做梦了!我并不想欠你什么!”
程升深深的看着张小柳,嘴唇微微哆嗦着,却并未有任何的言语。
张小柳继续毫不留情的打击他:
“你知道当初你帮我隐瞒真相,处理王天赐的尸首之时,我心里在想些什么吗?我在想,这人真是个傻子!不过也好,有这样的傻子在,就算事情败露了,我也可以装无辜,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在这个傻子身上。
岂料你还真是个彻彻底底的傻子!案子尚未明了之际,你就去找谢大人投案自首了!本以为等到你明日午时被斩首示众后,我就可以彻底放心。”
顿了顿,她看向程升的目光顿时变得凶狠了起来:
“哪里想到,有人威胁我说,如若我不救你出去,他就掘了我爹的坟墓!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小婢女,哪有什么本事救你?只能向谢大人投案自首,和盘托出真相了!”
冷笑了一声后,张小柳目光陡然变得讽刺:“你以为,我是为了保全你的性命才会来投案自首的吗?”
………………………………
第101章 特殊癖好
程升并不在意张小柳对自己的态度,只是皱眉问道:“威胁你的人是谁?”
张小柳睨了他一眼:“呵,事情已成定局,这重要吗?”
程升猛然回过头,定定的看着谢瑾澜,还是那一句话:“大人,罪名才是杀害王天赐的真凶!”
张小柳眼中极快的闪过一抹复杂,随即看向谢瑾澜:“大人,民女有证据证明,真正的凶手乃是民女!”
说着,她就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指着食指上那道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道:
“这伤口,是民女拿着匕首刺向王天赐之时太过用力,这才不小心割到了手指。”
程升反驳道:“这点伤口,并不能说明什么。”
张小柳又道:
“民女清洗那日所穿衣物之时,发现肚兜缺了一角,直觉是王天赐做了些什么。
后来民女不经意的旁敲侧击过王天赐房里的几位姨娘,发现王天赐在与女子**之时,有一特殊的癖好他喜欢撕下女子贴身衣物的一角作为收藏。
民女当时一心沉浸在报仇的思绪中,是以并未察觉到王天赐的异样。民女猜想,那块小小的衣料此刻应当还贴身藏在王天赐身上的某一处。
那肚兜,民女为防他人发现,压在了放置衣物的箱底。大人尽可把两者对比一番。”
此刻,程升终于是无法再替张小柳狡辩什么了,嘴唇翕动片刻,随即一脸的颓然耷拉着肩膀。
静静的看着二人争执的谢瑾澜,此刻终于开了口:“你说你是为姐报仇,你姐姐可是五年前从王员外府留书离去的张小梅?”
张小柳眼中闪过几分恨意:“是,张小梅就是我的亲姐姐!但她根本就没有离开过王员外府,她是被王天赐害死的!”
阮叶蓁闻言一惊:事实竟是如此?
就连墨砚,神色也微微有些异样。
谢瑾澜仿佛是早就有所预料一般,淡淡道:“你是何时发现你姐姐已经死了的?”
张小柳道:“就在前些日子。五年前,姐姐突然与我和父亲二人断了联系。。。。。。”
原来,当年张小梅与张小柳的母亲秦氏,因着生了两个女儿之后肚子就再无动静,惹得婆婆宋氏厌恶不已。
张父在自家母亲日复一日的逼迫下,最终只能与秦氏和离,但却并未遵从母亲的意思另娶一妻。
和离之后,秦氏带着大女儿张小梅远远的离开了张父,来到临安县定居。
张父深知秦氏执拗的性子,只敢偷偷的关注着她的动向。待母女二人在临安县定居之后,他就让小女儿张小柳与大女儿偷偷书信往来,从中知晓母女二人日子过的如何。
张小梅年纪小,尽管已是在尽量避着秦氏给妹妹回信,但却还是露出了些许马脚。秦氏却只做不知,总是偷偷看了张小柳的来信后,又装做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几年后,秦氏因为忧思过重,身子每况愈下,最终一病不起,不日就去了。
临终之时,她把张小梅叫到床前,让她在自己死去之后,去找她的生父。毕竟是张家的血脉,宋氏怎么也不会太过了。
也是在那时,张小梅才知晓自己与妹妹的联系,一直被母亲看在眼里。
在安葬好了秦氏之后,张小梅并未回到父亲的身边。因为在那个家里,有容不下她母亲的奶奶。
恰巧秦氏身在病中的那段时日,张小柳与张小梅姐妹二人书信往来之事被宋氏发现。
宋氏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知晓,原来自己的儿子还一直跟秦氏有联系!难怪一直不肯相看别的姑娘!
大发了一番雷霆之后,宋氏就威胁张父,如若他再敢与秦氏有联系,她就让秦氏在临安待不下去!
自那以后,但凡临安来的信件,都让宋氏截了过去。而张父与张小柳也就彻底失去秦氏与张小梅的消息。
直至秦氏去世的信件被送到宋氏的手中,宋氏这才彻底的安下了心。为了让张父死心,她连同之前的那些信件,通通让人送到了张父的手中。
却是不想弄巧成拙,待得知秦氏去世的消息之后,张父悲极攻心,当场就直直的喷出了一口鲜血,整个人毫无预兆的倒了下去。
宋氏被儿子这般模样吓了个够呛。当张小柳哭闹着要写信给姐姐时,宋氏的态度也不敢太强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随她去了。
张父自此一病不起,身体日渐消瘦。
宋氏见此,十分后悔当初让他得知了真相。经常在贴身嬷嬷面前念叨着:
“如若我儿不曾知晓秦氏那贱人死了,是不是就能一直好好的活着?都怪秦氏那害人精,死了也不能让我们张家安生。”
这话曾让张小柳无意间听到过。自那以后,她心中不再把宋氏当做祖母,只是做个面子情。
从书信中,张小柳与张父知道,在秦氏死了之后,张小梅去了一户人家做了丫环。
为了不招惹不必要的是非,张小梅谎称自己并不识字,并且虚构了一个未婚夫出来。
她在信中告诉张小柳,说她一个人在临安过的很好,不愿回到曾赶走母亲和自己的那个家中。
只是几年过后,在张小梅十六岁生辰之际,张小柳好几个月都未曾收到姐姐的来信。她写信询问姐姐发生了何事,但信却如石沉大海一般,杳无音讯。
张小柳心中着急,隐瞒了张父一段时日后,终究还是担忧姐姐的心占了上风。顾不得此事会不会刺激到自己的父亲,她把姐姐失去消息一事坦然相告。
张父闻言,或许是因为对女儿的挂念,拖了好几年的病体,竟然在两个月之内迅速的好了起来。
在他执意要带着张小柳去往临安县寻找张小梅时,宋氏也不敢多加阻止了。生怕好不容易好了的张父再有个好歹。
父女二人来到临安后,很快就打听到了张小梅做工的那户人家,原来是县中数一数二的王员外府。
悄悄向王员外府里的下人打听之后,父女二人才知晓张小梅竟是投奔未婚夫去了!
二人皆是知晓并无未婚夫此人,因此推断张小梅怕是失踪了。而她的失踪绝对和王员外府脱不了干系!
………………………………
第102章 面具男子
父女二人商议之后,决定让张小梅潜入王员外府调查。而张父就在临安县四处走访,看看是否能探听到什么消息。
经过一段时日的调查,张小柳怀疑姐姐的失踪跟王天赐有关,于是她想法设法的入了王天赐的院子当丫环。
就在前些时候,她发现姐姐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了,正是被王天赐害死的!当时王天赐看上了姐姐,但姐姐声称自己已有未婚夫,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那一日晚上,王天赐喝了些酒,拒绝了小厮的搀扶,独自一人入了花园。
在见到张小梅不知为何独自一人坐在荷花池附近的凉亭内发呆之时,王天赐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邪念:如若她此刻成了他的女人,是不是就不会再想着她的未婚夫了!
在王天赐用强之际,张小梅自是拼命反抗,抵死不从。二人拉扯之下,王天赐一个失手,直接推倒了张小梅。
张小梅整个脑袋直直的撞向凉亭内的石桌上,顿时血流如注。不消片刻就香消玉殒了。
王天赐顿时惊慌失措,六神无主。
恰在此时,林子柔出现了。
她不但没有被吓得放声尖叫,反而十分冷静的帮王天赐处理张小梅的尸首。
二人合力把张小梅的尸首埋在凉亭附近的一棵大树之下。之后,也是林子柔提出制造张小梅离府的假象。
林子柔先是以张小梅的名义写了一封书信,而后偷偷潜入张小梅的房间,把书信置于桌上,随即把她的东西挑拣着重要的收拾好带走。
把东西在凉亭附近埋好之后,林子柔就偷偷派人送一封信给她的父亲,让其想方设法让自个儿受点看似严重却无多大影响的伤。
第二日一早,当众人发现张小梅不见之际,她早已和曾嬷嬷一同回了家。
张父得知自己的大女儿早在五年前就已经被人害死之后,顿时怒急攻心,直接倒了下去。
早在秦氏去世之后,张父的身子骨就远不如从前了。五年前为了寻找大女儿,他才咬牙振作了起来。只是他好的仅仅是表象,实际上身体却是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打击了。
这一倒下去,他就再也没有起来。弥留之际,他万分后悔当初没能顶住母亲的压力与秦氏和离了。
如若当初他们没有分开,那他心爱的女子和女儿,是不是就不会死了?他们一家,是不是就能和乐美满的生活一辈子?
安葬了张父之后,张小柳再也没有顾忌的开始筹谋复仇一事。直至王员外寿宴当日,她终于得偿所愿。。。。。。
谢瑾澜静静的看着张小柳,片刻后,他问道:“你的迷药是从何处得来?”
张小柳把悲伤压在心底,道:“是一名戴着面具的男子告诉民女从何处能买到迷药。”
谢瑾澜眉心微蹙:“那名男子你可认识?”
张小柳轻轻摇了摇头,道:“民女可以确定之前从未见过他。观其身形,只知晓应当是个年轻的男子。”
谢瑾澜微一颔首表示明了,随即又问:
“事情过去多年,你是如何查到你姐姐是被王天赐害死的?又是如何发现你姐姐的尸首被埋在花园内荷花池的凉亭附近的大树之下?”
张小柳略一犹豫,而后坦白道:
“亦是那戴带着面具的男子告知民女的。民女曾在深夜悄悄去往那处挖过,除了挖出一副白骨之外,还有一个首饰盒。那首饰盒里的东西,就是我姐姐的。
民女也曾假扮成姐姐故意去吓唬试探王天赐。那王天赐做贼心虚,不消片刻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出了当年事情的真相。”
当即把张小柳收押在程升对面的牢房之后,谢瑾澜带着墨砚离开了县牢。
行至内院,远远的就看见陈主簿在院外来回踱步。谢瑾澜眉眼一挑,随即朝陈主簿大步而去。
听见脚步声,陈主簿动作一顿,抬眸看见谢瑾澜的身影,他面上一喜,快步迎了上去拱手一礼:“下官见过大人!”
谢瑾澜笑道:“陈主簿在此处等候本官,可是听说了本官带张小柳前往县牢一事?”
陈主簿微一颔首,随即朝谢瑾澜身后望了望,但除了墨砚,他并无看到其他人,不由得疑惑的看着谢瑾澜:“那张小柳可是已经离去?”
谢瑾澜轻轻摇了摇头:“她此刻正在牢房内与程升做伴呢。”
陈主簿诧异:“为何?”
似是想到了什么,转而道:“可是那张小柳与此案有关?大人您曾说过,此案极有可能是几人合谋,难不成这张小柳是共犯?”
谢瑾澜赞赏的看了陈主簿一眼:“虽不中,亦不远矣!就算陈主簿不来,本官亦是要寻你告之此事。随本官来书房说话。”
随即与陈主簿擦肩而过,径直朝前院走去。
陈主簿心神一定,而后追随着谢瑾澜的步伐。
让墨砚留在书房门口后,谢瑾澜就带着陈主簿入了书房。
行至书案后坐下,待陈主簿在左下首落座后,谢瑾澜就把张小柳的作案过程及作案动机原原本本的告知。
陈主簿闻言,唏嘘一叹。随即看向谢瑾澜:“依大人所见,此案该如何判决?”
谢瑾澜姿态随意的往椅背上一靠,漫不经心的道了一句:“陈主簿对大邺律法知之甚熟。依你看,按照大邺律法,此案该如何判决?”
陈主簿微一沉吟:
“按大邺律法,张小柳应当处以死刑。而那程升不但知情不报,还为其善后,是为从犯。应当判他五年至十年内有期徒刑。”
谢瑾澜轻应了一声,随即道:“那就按陈主簿所说的去办。”
陈主簿应声称是,而后又问:“大人可要开堂重新审理此案?”
谢瑾澜轻轻摆了摆手,道:
“本官先前开堂审理,不过是为了引蛇出洞。如今真相已经大白,无需本官再费此心思。陈主簿只需把此案的前因后果原原本本的记录在案,而后在告示处贴上告示即可。”
陈主簿起身拱手一礼:“下官领命!大人可还有其他吩咐?”
谢瑾澜并未看向陈主簿,只是朝他轻轻摆了摆手:“退下吧。”
………………………………
第103章 另有推手
陈主簿躬身退下,只是抬手触碰到房门之际,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复又转过了身:
“大人,关于五年前王天赐杀害张小梅之事,可要捉拿从犯林子柔归案?”
谢瑾澜微眯着双眼,淡淡道:“嗯。为防林子柔携款私逃,陈主簿即刻带人前去王员外府抓人吧。”
陈主簿眼中闪过几分惊喜:“是,下官领命!”
而后转身推门而出,颇是有些急切的带上了房门。
在那一息之间,阮叶蓁看到了已经完全被黑夜笼罩着的天色。
见自己并未被迫回到荷花池,她并无丝毫的意外。真凶已经落网,她亦是不再受到那样的限制。
看着闭着双眸,眉心微蹙,微扬着脑袋靠在椅背上的谢瑾澜,阮叶蓁放轻声音唤了一声:“谢瑾澜,你可是对此案还有何不解之处?”
谢瑾澜‘唰’的一下睁开了双眸,眼神清明,饶有兴致道:“哦?阮姑娘因何觉得我对此案还有疑惑?”
阮叶蓁下巴轻抬,面上不由得带了几分得意之色:“如若不然,你为何会是这般模样?怕是早已紧接着陈主簿之后就离开书房了吧?”
谢瑾澜轻轻摩挲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了阮叶蓁一眼:“阮姑娘对我这般上心,莫不是看上我了?”
阮叶蓁嗔怒的瞪了谢瑾澜一眼:“我在与你说正经事,你少在那里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真凶不都已经落网了吗?这案子可是还有何不妥?”
谢瑾澜瞬间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我总觉得此案背后另有推手。”
阮叶蓁一愣,随即想起了张小柳在牢房内所说的话语,不确定的问了一句:“你说的可是那戴着面具的男子?”
谢瑾澜微一颔首:
“不错!那男子为何会告知张小柳其姐被王天赐与林子柔暗害一事?早不说晚不说,为何偏偏在近日现身告知张小柳真相?又为何要助她一臂之力,告知她何处能买到迷药?
我甚至是怀疑,张小柳约见杀害王天赐那几个时辰,除程升外无一人看到他们的踪迹,这极有可能也是那面具男子的手笔。”
阮叶蓁沉思片刻,而后道:“或许是那人与王天赐,或是王员外有些仇怨,却又不想自己动手,这才借了张小柳之力。”
谢瑾澜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或许吧,你所言也不无可能。”
顿了顿,他抬眼看向阮叶蓁:“你不觉得面具男子这称呼有些耳熟吗?”
阮叶蓁先是不解,随即紧蹙秀眉思索着。
谢瑾澜也不提醒催促,视线虚虚的落在书案上的砚台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阮叶蓁面上闪过一丝明悟,但很快就自我否定的摇了摇头。
随即面上浮现几分纠结之色,不确定的看向谢瑾澜:“你说的可是李小丫临死之前,口中所言的馒头哥哥?”
谢瑾澜赞赏的看了阮叶蓁一眼:“不错。那人亦是戴着面具的年轻男子。”
阮叶蓁道:“或许这仅仅只是一个巧合呢?”
谢瑾澜意味不明道:
“临安县就这么大,你认为出现这种巧合的可能性有多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的直觉告诉我,就算两者不是同一人,他们之间也必定有所关联!”
阮叶蓁闻言,万分疑惑:“如若这两者是同一人,那我先前的猜测十有八九就不成立了。那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谢瑾澜轻轻摇了摇头:“这也正是我所不解之处。李宝儿与王天赐二人之间的关系,可谓是风马牛不相及。”
阮叶蓁纠结片刻后笑了:“床到桥头自然直。日后总是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现在烦恼这些亦是于事无补。”
谢瑾澜也跟着笑了起来:“阮姑娘所言有理。”
似是想到了什么,阮叶蓁道:“对了,此案真相已经大白,近两日我应当就会消失了。你别忘了把小白从王员外府带回来。”
此言一出,整个书房瞬间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默气氛。
片刻后,谢瑾澜好似并无异样的笑道:“放心,我自然记得。毕竟小白往后还有用武之地呢。”
。。。。。。
待谢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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