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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案-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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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间好似嗅到了什么,阮叶鼓起勇气凑近死者深深的闻了闻,除了血腥味外,她还闻到了一股明显的酒味。
难道死者三更半夜的来此处喝酒了?
小心翼翼的查看了一番后,见如此黑夜实在无法再看出什么,阮叶蓁当即远离了死者些许。背过身子不再去看,脑子里回想着一些开心的事情,她的情绪才好转了许多。
直至天色微亮,阮叶蓁这才看清了死者如今是何种状态。
只见其束发的发带松松的系在头上,头发早已散乱开来。身穿一袭玄色锦衣,衣裳颇为凌乱,身上多处沾染着泥土草屑。
裹着一层厚厚纱布的左手有大片的血渍渗出,应当是过猛的动作扯到了伤口。右手带着的那只黑色皮质手套有些许的磨损。
扫了一眼四周,阮叶蓁发现此刻她正处于一处山脚之下。
如此看来,死者从山上滚落下来的可能性较大。
壮着胆往死者的脸上瞄去,果然如她所猜想的那般!
第一眼,阮叶蓁看到一片红色之后‘唰’的一下就收回了视线。深呼吸了几口气,她这才敢去看第二眼。
尽管被吓得心肝乱颤,瞳孔紧缩,她还是紧握双拳,硬着头皮认真的打量了片刻。
死者面上的血液早已干涸,他的面部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根本就看不出他原先是何模样!看着十分的渗人!也不知是被何物所伤!
收回视线后,阮叶蓁如释重负一般,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只是,一个新的疑惑顿时盘旋在她的脑海:凶手与死者之间究竟是有怎样的深仇大恨?竟是要如此彻底的毁了他的整张脸!
抬眼往上看了看,阮叶蓁发现有明显的血迹从死者头部往山上延伸。
随着血迹往上走去,还未走几步,阮叶蓁就发现了一块带着血迹的大石头。
凑近瞧去,但见这块石头长得很是特别。其表面凹凸不平,上头有好几处颇为密集的尖锐之处。而那些尖角处的血迹明显比周遭的要深一些。
阮叶蓁秀眉微蹙:难道这块石头就是毁了死者面容的利器?
往四周扫了几眼,她又发现了上方不远处一块带血的石头。暂且压下心中的疑惑,当即飘向了新发现的那块石头处。
这块石头比之先前那块大了许多,却没有那般的凹凸不平,血迹仅只有一处棱角较深。
难道死者两次皆是恰好撞到了石头的尖锐之处?事情当真有这般的凑巧?
无论如何看,死者都像是醉酒从山上意外滚落山脚,不慎撞击大石致死的。
但阮叶蓁自一开始就清楚的意识到一件事:但凡她所在之处,死者的死亡皆是人为的!这一定是凶手在故布疑阵!
只是……
阮叶蓁微咬下唇:也不知此次命案是发生在何处?如若不是在谢瑾澜的管辖范围之内,她这般状态,就算知晓了真凶是谁,又该如何告知他人,替死者伸冤……
“死人啦!死人啦!”
一道惊慌失措的叫喊声打断了阮叶蓁的沉思。
阮叶蓁当即收敛了思绪,快速的飘向了声源处。但见一身穿灰色麻衣,背上背着一个竹篓的男子背对着她跌跌撞撞的朝来路跑去。
低头看了看不远处躺着的死者,又看了眼逐渐远去的男子,阮叶蓁顷刻间就做出了留在此处的决定。
那男子是此案的第一目击者,看他那般惊慌失措的模样,应当是会告知他们此处死了人。
果不其然!
约莫一刻钟后,一阵凌乱而又急切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阮叶蓁循声望去,只见一群身形不一的年轻男子快速朝此处靠近。
“看……那里死了个人……”
人群中,一身穿灰衣、背上背了一个竹篓的男子哆哆嗦嗦的指着尸体。
就算不抬眼望去,光是从他声音的味道中,阮叶蓁就知晓他是先前的那个目击者。
为首一长得凶神恶煞、看着孔武有力的男子轻瞥了一眼说话哆嗦灰衣男子,十分鄙夷的丢下三个字:“真没用!”
随即一步当先行至尸体处。
灰衣男子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有人带头,后头的人们推推搡搡间也跟了过去。
突然,人群中一男子惊讶的瞪大了双眼:“这……这人不是前几天来我们镇上的那个怪人吗?”
………………………………
第111章 白姓男子
众人闻言,心中的好奇之心顿时大过了害怕,纷纷朝死者望去。
“还真的是他!我认得他身上的衣裳,不就是他昨日穿的吗?”
“左手裹着纱布,右手带着手套,真的是那个姓白的怪人!”
“我的老天爷啊!这人怎么死在了雁中山的山脚下了!”
……
众人七嘴八舌间,阮叶蓁也听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原来死者竟是异乡之客么?
其中一人好似想起了什么,对那灰衣男子一番挤眉弄眼:“黄记一,你跟这个怪人还真是有缘,我记着这人刚来我们象岗镇的时候,也是你给他指路的吧?”
黄记一连连摆手:“这哪是什么缘分啊?分明是我运气太差!”
他皱着一张包子脸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顿时引得众人一阵发笑,气氛陡然轻松了许多。
说话间,一阵井然有序的脚步声朝此处靠近,众人顿时收敛起了面上的笑意,不约而同的往边上退了退。
不多时,一群身着统一官府的带刀捕快的身影映入众人的眼帘。
为首一留着两撇八字胡的捕快视线往众人身上一扫,沉声道:“何人发现的尸体?”
众人把黄记一往前推了推。
八字胡捕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是你发现的尸体?”
黄记一微躬着身子有些惶恐:“是……是草民发现的。”
八字胡捕快眉心微拧:“你是何人?一大清早的来雁中山做什么?”
黄记一下意识的抖了一下,呐呐道:“草民是百草堂的药童黄记一,今日清晨是按照师父刘大夫的吩咐,来雁中山采些草药。”
八字胡捕快瞥了眼他背上的竹篓,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看向身后的捕快们,指挥道:
“你们几个把尸体带回衙门,你们几个跟我四处看看。”
捕快们抱拳称是。
八字胡捕快复又看向一旁的百姓们:“闲杂人等现在速速离开此地!”
众人闻言,对视一眼后相拥着离开了。
看了眼正在着手搬运尸体的那几个捕快,八字胡捕快对着身后剩余的几个捕快抬手一招:“跟我来!”
阮叶蓁扫了眼两边的捕快,顿时就决定跟上八字胡捕快那一队。
发现了那两块带着血迹的大石后,八字胡捕快微一沉吟,随后道:“你们几个去那边看看,其他的人跟我来!”
阮叶蓁依旧是跟着八字胡捕快,同时也不忘留意着四周的情况。
她发现,血迹就是从上方的那块大石开始蜿蜒而下的,再往上走,就没有发现什么血迹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紧蹙着眉头边往上走边在周围搜寻的八字胡捕快,而后视线在其他捕快们身上一扫,阮叶蓁心道:他们是否发现了这一点?
“头儿,有发现!”
一捕快在一处草丛停下,视线紧盯着地上的某一处。
顿时,周围听到动静的捕快们全都围了上来。
待八字胡捕快走近,那捕快指着地上一处道:“头儿你看那!那是不是一个黑色的面具?”
八字胡捕快蹲下身子捡起了那个面具,刚要起身之际,发现了草丛里另一处异样。
顿时,他移了移位置,伸手扒拉着草丛。
其他捕快们面面相觑:难道那里有什么问题?
下一刻,他们的疑惑就被解开了。
只见八字胡捕快从草丛里扒拉出了一块拇指大小的玉佩。
收好面具与玉佩后,捕快们继续搜寻着。
直至两队捕快在山顶处会合,他们发现只有八字胡捕快那一队收集了一些好似从死者身上掉落的东西,而另一队却是一无所获。
在山顶分头查看了一番,却并无任何发现。随即,八字胡捕快带着众人下了山,回到了县衙。
阮叶蓁自然是紧跟而去。
在县衙大门处,阮叶蓁抬眼看了看上方的匾额。
饶是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在看到上书‘双桂县县衙’几个大字之后,她心中还是不免大感失望:
看来,这回她必须要独自一人找出真凶了。只是找出真凶后,她该如何令真凶受到律法的制裁……
阮叶蓁顿时觉得头大了。
随着捕快们入了县衙的大门,眼看着八字胡捕快快速的交代了几句之后,径自往内院走去。她顿时收敛了思绪,紧跟其后。
在走廊上,一手提鸟笼,身穿深蓝色锦衣的年轻白胖男子迎面而来。其身后跟着一个同样白胖的年轻小厮。
八字胡捕快行至锦衣男子跟前站定,随即拱手一礼:“卑职江华明见过陆大人!”
阮叶蓁心道:原来此人就是双桂县的县令!
顿时,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谢瑾澜的模样。心中下意识的把两人对比了一番。
最终她得出了一个结论:虽然谢瑾澜经常会说得她哑口无言,又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还是他那张脸看着赏心悦目一些。
这位陆县令要是知道有人暗指他长得不好看,也不知会是何种心情!
陆县令脸上的笑意顿时一收,把手中关着一只鹦鹉的鸟笼递给了身后的小厮后,视线复又落在了江华明的身上:“可是有关于雁中山山脚下发现的尸体?”
江华明道:“是!大人!”
陆县令侧首吩咐了身后的小厮一句:“把小玉送回本官主卧。”
小厮应声称是,随即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而去。
陆县令一步当先越过了江华明,只是丢下一句:“来书房回话。”
别看陆县令身形颇为肥胖,但他的动作却并不因此而迟缓。
江华明当即紧随其后。
阮叶蓁随着二人来到了书房。
粗粗的环顾了一圈,她不由得想到了谢瑾澜那个比之小上三分之一,架子上的书籍却比之多上三分之一的书房。
想到此处,阮叶蓁下意识的撇了撇嘴:
那上头半数以上都是闲书。据谢瑾澜所言,大多数都是他从京城带过去的,其中不少市面上都已经绝版买不到了。也不知他是花了多少时间与功夫收集到的。
陆县令行至书案后坐下,而后望向微垂着脑袋站得笔直的江华明:“江捕快,死者何人?”
江华明沉声道:“回大人,死者是三日前出现在镇上的一位白姓男子。”
。
………………………………
第112章 大人吉祥
陆县令闻言,当即睁大了他那双几乎是眯成一条缝的双眼,身子微微前倾:“可是住在风间客栈那个出手十分阔绰的怪人?”
江华明微一颔首:“正是那人!”
陆县令皱着眉头从书案后走出,在江华明身前来回踱着步。
片刻后,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江捕头,那怪人在象岗镇上可有熟识之人?”
江华明轻轻摇了摇头:
“下官向风间客栈的掌柜以及小二们打听过,那人一向独来独往的,从未见其与何人谈笑过,更遑论熟识之人。”
陆县令眉头缓缓舒展开来:“如此,本官倒是不怕谁人会因他之死闹上门来了。对了,尸体现在何处?”
江华明道:“卑职让人送去义庄了。”
陆县令微一颔首:“可让唐仵作去验尸了?”
江华明点头:“卑职已然知会过唐仵作了,想必唐仵作此刻应当已经到达义庄了。”
陆县令满意的拍了拍江华明的肩膀:“江捕头不愧是江捕头,做事就是靠谱!关于此案,一切等唐仵作回衙门再说。”
随着二人一同离开了书房,眼看着二人在一处分岔路口分道扬镳,阮叶蓁略一踌躇,决定跟上这位陆县令。
仔细观察片刻,阮叶蓁发现这位陆县令并没有如他自己所表现出来的那般轻松与不在意。
这倒是让阮叶蓁有些琢磨不透了。
书房的对话,让她以为这人在知晓死者只是个客死异乡的无名者后,打算对此案草草了事。
但从他的自言自语中,阮叶蓁又推翻了自己先前的猜测:口中一直念叨着死者,这可不像是对案子不上心的态度。
“大人吉祥!大人吉祥。。。。。。”
阮叶蓁随着陆县令刚入了一处院子,一道清脆的声音直直的闯入二人的耳里,打断了他们各自的思绪。
抬眼望去,只见主卧房门外悬挂着一只鸟笼,笼中的那只鹦鹉的尖嘴此刻正张张合合的。显然声音是从它的口中发出的。
陆县令快步行至鹦鹉面前,笑着轻拍了一下鸟笼:“小玉,你是不是知道本官此刻心绪不佳,特意逗本官开怀的?”
小玉声音一顿,随即展了展翅膀,又道:“小玉聪明!小玉聪明!”
陆县令哈哈大笑:“对对对,我家小玉最是聪明了!”
小玉好似真的听懂了一般,脑袋微仰,一副得意的模样。
这般逗趣的鹦鹉,让阮叶蓁也不由得放松了些许,眼中不自觉的露出几分笑意。
逗弄了小玉片刻后,陆县令索性直接提着鸟笼,吹着口哨往院外走去。
经过院门口,陆县令对守门的两个小厮吩咐了一句:“做些可口的糕点送到后花园中央的那处凉亭。”
。。。。。。
看着陆县令吃着糕点逗着鹦鹉的悠闲模样,阮叶蓁差点以为先前听到的那些喃喃自语是她的错觉了。
这让她陡然想到了身在临安县的谢瑾澜:难道这位陆县令也是个深藏不露的。。。。。。
午膳过后,有下人来报,称唐仵作已然从义庄回来,正在前院的偏厅等候着。
陆县令让人去把江华明叫到偏厅后,就起身去往偏厅。
偏厅;
在看清唐仵作的相貌之后,阮叶蓁不由得微露诧异之色。
此人大约二十出头,身上透着一股浓浓的儒雅之气,一双桃花眼带着些许的风流。
也不知他是如何想的,如此寒冷的季节手中竟是摇着一把折扇。
如若不是已然知晓此人仵作的身份,阮叶蓁怕是以为这是哪里来的风流才子。
唐仵作折扇一收,笑着向上座的陆县令行了一礼:“卑职唐安羽,见过大人!”
陆县令很是和气的摆了摆手:“唐仵作不必多礼。待江捕头来了,你再说说你的验尸结果。”
“是!大人!”说话间,唐安羽‘唰’的一下又打开了折扇轻轻摇着。
或许是江华明心中记挂着此案,不消片刻,他就微喘着气息出现在了偏厅。
瞥了眼厅中悠闲自在摇着折扇的唐安羽,江华明眉心几不可见的微微一皱,随即朝上首的陆县令躬身一礼:“卑职见过大人!”
人都来齐了,陆县令示意唐安羽可以开始说结果了。
“死者是名年轻的女子!”
只是他才刚一开口,就丢出这么一个重磅消息,直接震的在场几人愣在了原地。
还是陆县令率先回过了神:“唐仵作,此言当真?”
唐安羽的桃花眼轻轻往上一挑:“此等大事,卑职又怎会拿来开玩笑?大人如若不信,尽可派人前去一辨真伪。”
视线从江华明的身上一扫而过,他又道:
“不若就让江捕头前去如何?江捕头平日里为人稳重,想来他的话大人应当不会怀疑什么。”
陆县令笑着摆了摆手:“本官不是不信你。只是此事着实令人震惊,本官只是有些难以置信罢了。”
唐安羽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的确如此!或许是因为女子孤身一人在外不易,这才女扮男装。”
江华明却是有了不同的看法:
“若是如此,那她为何自来了象岗镇后,就一直那般高调行事?出手那样的阔绰,就不怕被贼人惦记上?”
唐安羽合起折扇轻敲着自己的掌心,笑道:“江捕头此言也不无道理。”
而后看向陆县令:“大人对此怎么看?”
陆县令微微一愣,万万没想到话题会被引到自己身上。
看了眼一旁等着他回答的江华明,陆县令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唐仵作,还是先说说你的验尸结果吧。”
说起这事,唐安羽也收起了看戏的心思,正色道:
“死者死亡时辰应当是昨晚亥时至子时之间。死者身上多处擦伤,致命伤乃是其后脑勺猛烈撞击所造成的伤口。死者身上至今还隐隐带了些许酒味,死亡之前应当喝了不少的酒。”
陆县令微微瞪大了双眼:“如此说来,死者应当是醉酒从山上摔下,不慎撞到后脑勺死亡的?”
唐安羽微一颔首:“卑职得出的结论就是如此,死者之死,应当只是意外。”
一旁的阮叶蓁闻言,顿时面露着急之色:“这不是意外!是有人蓄意谋杀的!”
只是可惜,在场无一人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
………………………………
第113章 手上的伤
阮叶蓁不由得怒瞪着唐安羽:“你这仵作验尸也不仔细些吗?就这样下定结论了?比起谢瑾澜,你可差远了!”
瞥了眼神色放松的陆县令,她又沮丧的低下了脑袋:“要是此案以意外结案,我该如何是好?”
在场三人俱是沉默。
江华明虽是与唐安羽有些不对付,看不惯他平日里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做派。但对他验尸的能力,还是十分相信的。是以并没有开口反驳些什么。
片刻后,还是江华明先开了口:“大人,死者应当如何处置?”
陆县令道:“如往常那些意外身亡的异乡客一般,就放在义庄吧。”
江华明抱拳应下:“是!大人!”
待唐安羽江明华二人离去后,陆县令不雅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自语道:“原来只是一场意外,真是虚惊一场。”
说着,就微眯着双眼,起身背着双手,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离开了偏厅。
阮叶蓁不知自己是否还要继续跟着陆县令,踌躇半响,最终决定离开县衙。
来到一处颇为热闹的街道,嘈杂的声音不断钻入她的耳里,变成各种味道进入她的嘴里。
如若是在往常,阮叶蓁定会无视这些声音,以达到口中不会出现奇怪的味道的效果。
但现在可不行!
就如当初初到临安县,她为了找寻谢瑾澜那般,只能硬着头皮去听众人的谈话。
只是临安县不比双桂县繁华。
在当初,阮叶蓁只是觉得像是同时吃了十几种不同口味的东西。那滋味虽是怪异非常,但一咬牙,还是能忍过去的。
可是如今,这味道何止是十几种!
阮叶蓁秀眉紧蹙,几欲作呕,却是硬生生的给忍了下来!
如今她孤身一人,凡事都只能靠她自己,万不可再那般娇气了!
直至夕阳西斜,阮叶蓁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赶紧如风一般逃离了此处。
飘到一处僻静的小巷中,耳根子清净的同时,口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味道也渐渐消散了。
直至口中再无异味,阮叶蓁才静下心来思考着先前所听到的事情。
双桂县地处大邺朝东南部沿海地区,鱼米之乡,很是繁荣。
而临安县却是在西南部盆地,四周山脉笼罩,较双桂县,简直是云泥之别!
两处相距甚远,如若乘坐马车,约莫半月可达另一处。
距离远近对于如今的阮叶蓁来说,并不能成为一个问题。
只是,她并不识路!
就算她有这个能力能在一日之内到达临安县,可她并不知该如何去往临安县!
‘你大可以在白日来临安找我,届时我会想法子帮你。’
谢瑾澜当日的保证还犹言在耳,阮叶蓁微瘪着小嘴,颇为懊恼的低声喃喃:
“当初我一心想着让谢瑾澜做出承诺,却忘了自己根本就无法找到他。”
直至天色完全暗下,不过瞬息之间,阮叶蓁就回到了雁中山的山脚之下。
此处并无人烟,只有沙沙作响的树木,以及偶尔出现的小动物。
再加上此处死过人。
是以阮叶蓁觉得较之前两回的容身之处,此地更为阴深恐怖。
或许是因为有过前两回的经历,她不再如最初的那般慌乱无措。
蹲在一块巨石后,阮叶蓁紧紧的环抱住自己,双眸紧闭,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子。
这是在她小的时候,娘亲时常哄她入睡的曲子。
也不知是曲子真的有这般神奇的功效,还是阮叶蓁的心理作用。她的心神渐渐的放松下来,缓缓睡去却不自知。
“师父真是的,怎么一点都不体谅我昨天受到的惊吓?今儿个一早还让我上山采药,说什么是为了我好。。。。。。”
略带抱怨的自言自语声传入阮叶蓁的耳里。
耳朵轻轻动了动,阮叶蓁缓缓的睁开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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