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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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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小二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后,墨砚终于说出了在心中憋了好久的话:

    “公子,墨砚自小就跟在您的身边。您的性子墨砚就算没有全都摸透,但自认也了解了一半。

    您不是这等爱管闲事之人,这又不是您所管辖的临安县。那陆县令与您非亲非故的,您为何要冒着生命危险留在此地帮他查案?”

    谢瑾澜瞥了一眼一旁似懊悔似愧疚的阮叶蓁,面无表情的淡淡道:“墨砚,你话太多了。”

    只是这一回,墨砚却并未如往常那般明事理的止住了话头:

    “公子,就算您要责罚墨砚,墨砚也一定要把话说完。您明明知道的,那位想在您回京之前,置您于死地。

    如此,您还打算在此地逗留,您当真是不拿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吗?”

    谢瑾澜重重的放下手中的酒杯,满了大半的酒水剧烈晃动着从杯口溢出,些许滴落在桌上,些许溅在手上。

    只见他沉沉的看着墨砚:“墨砚!”

    墨砚虽是惧怕他这样的眼神,却是强装镇定,依旧不躲不闪的与之对视。

    最终,还是谢瑾澜卸去了浑身的气势,摇头笑道:

    “墨砚,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是你放心,你家公子我可是惜命的很,不会这么容易就让自己出事的。在京中之时,那人是我的手下败将。如今,他依旧不是我的对手。”

    说着,就从怀里取出帕子,轻轻擦拭着手上的酒渍。

    谢瑾澜这般油盐不进的模样,着实让墨砚很是头疼:

    “公子,墨砚知道您留在此地并不是为了陆县令,也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替死者伸冤。您就不能跟墨砚说出真正的原因吗?”

    谢瑾澜瞥了一眼阮叶蓁,意有所指的笑道:“不是我不想跟你说真话,实在是此事说来话长。”

    墨砚道:“那就长话短说。”

    谢瑾澜又道:“但此事太过匪夷所思,我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墨砚顿时哭笑不得:“公子,您这不是摆明了不想说吗?”

    话落,他好似想到了什么,神情突然落寞了起来:

    “公子,墨砚跟随了您这么多年,墨砚的为人如何您难道不清楚吗?为何时至今日,您还是这般不信任墨砚,还是如此防备着墨砚?”

    谢瑾澜瞬间哑然,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待墨砚离去后,看着神情有些复杂的谢瑾澜,阮叶蓁小心翼翼的开口:“谢瑾澜,你还好吗?”

    谢瑾澜顿时收起了满心的思绪,漫不经心的笑道:“你别想太多了。我还不至于为了你置自己的安全于不顾,你没那么重要。”

    阮叶蓁已经习惯了他的嘴下不留情,却是十分怀疑他的说辞:“那你留在此地,究竟为何?”

    谢瑾澜轻轻的摇了摇头,但笑不语。

    阮叶蓁见此,很是气馁。

    谢瑾澜这人真的是,心防着实重的很,事情总是不愿对人言。。。。。。

    阮叶蓁的双眸骨碌碌的乱转,也不知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眼见着谢瑾澜端起酒杯就要往嘴边送去,阮叶蓁赶紧停下脑中思绪,阻止道:“谢瑾澜,你手上有伤,不能喝酒!”

    谢瑾澜动作一顿,轻轻放下酒杯,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只有我的父母妻子才有资格管我这些,不知阮姑娘是以何种身份?”

    阮叶蓁瞬间涨红了脸,赶紧出声打断:“我是以朋友的身份关心你!”
………………………………

第124章 不知感恩

    谢瑾澜嘴角微勾,却道:“朋友?朋友可管不了我这些!”

    阮叶蓁瞪圆了一双杏眼,微咬了一下唇后,道:“你这人真是。。。。。。”

    却是承受不住谢瑾澜那似笑非笑的模样,莫名有些心虚之意,下不由得直接遁了。

    谢瑾澜轻笑着收回视线,重新端起酒杯后,脑中突然响起阮叶蓁先前的话语,不知怎的,突然就不想喝了。。。。。。

    来到客栈大堂,心绪逐渐冷静下来之后,阮叶蓁才意识到,先前谢瑾澜那般根本就是故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让她不再追问那事。

    “郑掌柜,这个抵我这五日的房钱,应当是绰绰有余了。”

    身侧传来一道压低却带着几分理所当然的声音。阮叶蓁下意识的就堵住了双耳,眉心紧蹙。

    这声音的味道也难吃了!又酸又臭,好似馊水!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难吃的声音!

    缓了缓后,阮叶蓁抬眼望去,就见一书生打扮的年轻男子站在柜台前,把放在柜台上的一幅画卷往郑掌柜面前轻轻推了推。

    男子衣裳洗的发白,勉强能看出衣裳原本的蓝色。仔细看去,还能看到其袖口处有些许的破损。他的神情很是高傲,完全不觉得自己这般行径有何不对。

    郑掌柜是一身形修长,留着短须的中年男子。

    只见他放下手中的算盘,十分为难的看了书生一眼,嘴巴张张合合的,不知说了些什么。

    书生神情一愣,随即放置在柜台上的双拳紧握,怒瞪着陈掌柜,口中应当是说了什么斥责的话语。

    阮叶蓁凑近了书生,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名字—张西!

    一瞬间,她也顾不得此人的声音味道有多难吃了,赶紧放开了捂耳的双手。

    这时,只听郑掌柜道:

    “张西,不是我看不起你。我们风间客栈打开门做生意,要是人人都如你这般,拿了自己的字画抵房钱,那我们的生意还怎么做下去?”

    张西却是微仰着下巴,得意道:

    “旁人怎能与我相提并论!如我这般人才,早晚有一日会大放光彩,届时,我的字画怕是千金难求。”

    说着,他轻瞥了一眼在大堂内忙活着的小二们,眼中闪过几分轻蔑,而后收回视线:

    “郑掌柜,难不成连你也如那些小二一般,是个鼠目寸光之人?”

    郑掌柜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傲的张西,却是直接把画卷往他那边轻轻一推,温和的笑了笑,道:

    “还真让你说对了,我郑城就是个鼠目寸光之人。往日收下你的那些字画,也并不是看好你,而是念着你是个读书人,又如此落魄,想着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顿了顿,他直接沉下了脸色:

    “谁知你竟是个不知感恩的!我就算养一条狗,养了这么长时日,它还会对我摇尾巴呢!”

    张西瞬间涨红了一张脸,怒瞪着郑城:“你这个。。。。。。”

    半响,却是一甩衣袖,丢下一句:“哼!不知所谓!我不与你这等市侩粗俗之人计较!”

    而后径自离开了客栈,连柜台上的画卷都不管了。

    郑城十分嫌弃的把画卷往角落一拂。

    张西人刚一离开,就有一小二靠近柜台,朝郑城竖了个大拇指:

    “掌柜的,你这话说的真是大快人心!那样厚脸皮的人,你要是不把窗户纸给他捅破了,他就一个劲儿的跟你装傻。”

    郑城轻瞥了小二一眼,朝他摆了摆手:“去去去,赶紧干活去,别搁这儿说些有的没的。”

    小二笑嘻嘻的应声离开。

    视线往大堂里粗粗一扫,紧接着,阮叶蓁的视线不由得落在了门外尚未走远的张西身上,当下决定跟了上去。

    靠近张西,只见他面上尤带怒意,嘴里不时的蹦出‘不知所谓、鼠目寸光、见识浅薄’等字眼。

    阮叶蓁心道:看来是个心思狭隘之人。这样的人,如若当真有朝一日得了势,必然会报复曾经那些与他有过不愉快的人。

    随着张西来到一处偏僻的小巷。正当阮叶蓁好奇他来此地做什么时,就见他警惕的四下张望,见四下无人,当即眼疾手快的窜进了一间看起来十分破旧的房子。

    阮叶蓁微微一愣,随即跟着他进了房子。

    却是不想这房子别有洞天。

    抬眼望去,房内只有门口这一条窄窄的过道。右侧是一个个小隔间,一些被黑布遮的严严实实。

    一些黑布则是掀挂一侧。但见隔间内置了一书案一木凳,书案上整齐的摆放着笔墨纸砚。左上角还叠放着几本书籍。

    除此之外,并无其他。

    眼看着张西径自入了一处隔间,放下黑布,阮叶蓁当即跟了进去。

    只见张西随手拿过最上方的那一本书籍,翻开之后就拿过毛笔开始抄录起来。

    见他这般熟练的模样,想必这已然不是第一次了。

    片刻后,阮叶蓁听到隔壁有动静。瞥了眼全神贯注抄书的张西,她当即决定去一看究竟。

    阮叶蓁过去的时候,恰好看到隔壁一微胖年轻男子手里拿着一叠满是字迹的宣纸,此刻正背对着书案蹲在墙角轻轻敲了三下。

    嗯?

    阮叶蓁心下疑惑,不由得凑近了些许。

    下一刻,墙角处传来动静,随即缓缓显现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缺口,缺口处有些许光亮透进。

    看样子,应当是墙的另一头有人把这块木头抽走了。

    男子把宣纸往缺口中一塞,宣纸立时就被另一边的人拿走了。

    片刻后,墙那边的人直接扔了一串铜钱进来。

    男子捡起铜板仔细数了一数,而后满意的离开了隔间。

    阮叶蓁顿时明白此地是做什么的。也明白了张西先前为何会那般鬼鬼祟祟的了。

    怕是这人觉得抄书赚钱有失读书人的身份,但为生计所迫,却又不得不干起了他自己不屑的活计。

    此地无人出来接待,隔间的设计让他与人碰面的可能性大大的减少。无人会知晓他来了此处做了何事,倒是满足了他那点自尊心。

    回到张西的隔间,阮叶蓁看着他在抄书的同时,紧抿双唇,好似有人强迫他一般,她顿时觉得没什么意思,径自离开了此地。

    顶点
………………………………

第125章 不守妇道

    只是出了房子之后,看着安安静静的小巷,阮叶蓁一时之间不知该何去何从。

    要不,去寻那孟大娘?

    心思一定,阮叶蓁当即如风一般离开了小巷。

    孟大娘在雁西街卖猪肉。那处是象岗镇内最为繁华的街道,应当不会那般难寻。

    但,想象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

    等阮叶蓁寻到了雁西街时,夕阳逐渐西沉,怕是过不了多长时间,天色就会暗下。

    根据先前从陆任嘉口中听到过的关于孟大娘的描述,阮叶蓁开始在熙熙攘攘的街上四下寻找。

    终于,她在一处无人问津的猪肉摊子前看到了所谓的孟大娘。

    孟大娘身形丰满,中等身材。也不知是因着生意不好,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拉长着一张方脸,狠狠的剁着骨头,看着颇是有些凶悍。

    待阮叶蓁靠近,隔壁一卖水果的摊子前,一长得有些刻薄,身形消瘦的中年妇人看着人群嗤笑了一声,高声道:

    “哎呀,这人呐,就是不能做亏心事。不然总是会遭报应的。有些人可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下子可亏大发了!”

    这般指桑骂槐,孟大娘哪里听不出来?顿时把刀往摊前一扔,双手叉腰怒瞪着那妇人:“姓温的臭寡妇,你有本事就直接指着老娘的鼻子说这些话!”

    温寡妇顿时把抹布往摊前重重一扔,看着孟大娘阴阳怪气道:

    “说就说,做了亏心事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我还怕了你不成!也不知道你这缺斤少两的,坑了多少人!看看,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专门派人来戳穿你的诡计!”

    她早就看孟大娘不爽了,平日里总是和那些男子明目张胆的勾肩搭背,有说有笑。

    旁人都说孟家的这是性子爽快大方,她却觉得这人是在卖弄风骚,不守妇道。也不知道那姓孟的是怎么忍受得了自家婆娘这样的行为的!没准儿他的头顶早就一片绿了!

    这几日,孟大娘本就因为一单生意也没有,心情十分的不爽快。这下好了,当下就被温寡妇捅了马蜂窝,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指着对方道:

    “温寡妇,别以为你孤儿寡母的,老娘就会让着你!你要是再敢说一句老娘的不是,就不要怪老娘对你不客气!”

    温寡妇却是不以为意翻了个白眼,鼻孔朝天:“怎么的,嘴长在我的身上,我还不能说了?我不仅要说,我还要大声的说!”

    视线往周围粗粗一扫,她接着嘲笑道:“往日里和你交好的那些汉子呢?怎么的,见你现在生意不好,名声不好,就不出现了?难不成是怕自个儿惹一身骚?”

    孟大娘大喝一声:“姓温的,这是你自找的!”

    说着,就撸着袖子怒冲冲的朝温寡妇扑去。

    见孟大娘这般凶神恶煞的模样,温寡妇顿时胆怯了,却依旧梗着脖子道:“你别乱来啊!大家伙儿可都看着呢!”

    孟大娘在她跟前停下脚步,当下揪起她的衣襟,冷笑道:“反正我的名声已经臭了,再臭一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温寡妇顿时就慌了,边挣扎边高声道:“孟家的要打人啦!要出人命啦!快来人啊!”

    见孟大娘当真要动手,周围偷偷看热闹的百姓们纷纷上前阻止。

    一些人拉开了孟大娘,劝着:

    “孟大娘,这温寡妇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跟她计较这些做什么?万一真把她打伤了,你还得赔医药费,多不值当!”

    “就是,没准儿她就是故意激怒你的。”

    “我看她就是眼红你以前的生意好,这才这么急切的落井下石。”

    。。。。。。

    一些人则是对着温寡妇说教:

    “温寡妇,你就少说两句吧,孟大娘那火爆脾气,可不能激她。”

    “她这几日心情差的很,你这么招惹她做什么?这不是平白给自己找麻烦吗?”

    “要是再有下次,我们可就不管你了,任凭孟大娘把你打成鼻青脸肿的,我们都不会理会了。”

    。。。。。。

    经过众人的一番调节,二人虽然还是看彼此不顺眼,但总算是消停了下来。

    此刻,也到了阮叶蓁不得不回雁中山山脚的时候。

    最后看了一眼自顾自生气的孟大娘,以及隔壁摊子前心有不甘却不敢再多嘴的温寡妇。下一刻,阮叶蓁眼前的场景就换了个模样。

    飘到树上,看着四下游走的小青蛇,阮叶蓁思绪渐渐飘远。

    看来,的确如谢瑾澜与陆任嘉所说的那般,张西与孟大娘二人的嫌疑当真是不大。

    找不出嫌疑人,如今看来,倒是当真只有陆任嘉所言的那般,调查死者生前踪迹的那一条方向了。

    谢瑾澜曾说过,死者是绝对不会说谎的。死者会以他们自己的方式,告诉人们凶手的身份。

    一定,一定是死者身上,还有他们未曾发现的地方!

    这般想着,阮叶蓁心中陡然多了几分后悔:早知道,她就该跟着江捕快去调查了。

    但很快,她的心绪又恢复如常:

    那就明日去一趟县衙,看看陆任嘉究竟查出了什么吧。她不能总是靠谢瑾澜帮忙,这一回,她要努力让此案尽快告破,好让谢瑾澜早日回京,远离危险。。。。。。

    第二日,阮叶蓁好不容易来到县衙,就迫不及待的入了内院。

    此刻,一容貌清秀的年轻妇人朝她的方向款款而来,同时侧脸朝身后茶色衣裳的丫环道:

    “杏儿,老爷这两日为案子操了不少的心,一会儿随我去厨房给老爷炖个鸡汤补补身子。”

    杏儿恭敬道:“是,夫人。”

    阮叶蓁顿时停下了脚步,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妇人。

    六年前,陆任嘉高中探花后,礼部尚书项延晓欲招他为婿,却被他毫不犹豫的婉拒了。

    他言道:“陆某已然娶妻生子,怕是要辜负尚书大人的美意了。”

    礼部尚书闻言,只能暗道一声可惜,就此作罢。

    岂料尚书之女项歆芸却是不满父亲这般容易就放弃的行为,暗中打听了陆任嘉的踪迹后,偷偷的去见了他一面。

    项歆芸乃是礼部尚书嫡女,自小就被娇宠的有些过了,对于自己看上的,无论是人还是物,她都会千方百计的得到。


………………………………

第126章 委曲求全

    项歆芸自认明艳动人,再加上自己的身份,陆任嘉这一个寒门探花不可能不会心动。或许只是顾虑他那糟糠之妻罢了。

    因此,她十分自信的提出,只要陆任嘉愿意娶她为妻,她不介意他那糟糠之妻成为平妻,与她平起平坐。

    她本以为自己委曲求全做出如此大的让步,对方定会欣喜非常的应下。

    可陆任嘉却是冷着一张脸拒绝了。

    直言道:“在陆某人的心中,内子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子。尽管项姑娘出身名门,美貌非常,却依旧不能动摇内子在我心中的地位分毫!”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项歆芸与陆任嘉之间的谈话,不知怎的就传了出来,成为街头巷尾人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一时之间,不少人都觉得陆任嘉高风亮节,不为权势所屈,对他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与之成鲜明对比的,自然就是项歆芸了。

    众人皆在暗中看她的笑话。与她不对付的那些千金,更是嘲笑她的不知羞耻,倒贴上去都被人嫌弃,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连带着她爹项延晓在同僚面前都有些抬不起头来。

    她的那些异母庶妹,也皆是恼恨自家嫡姐的没脑子。自个儿丢脸也就算了,还连累了她们被那些人看笑话。。。。。。

    当初听了那些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后,阮叶蓁就对陆任嘉的妻子抱有极大的好奇。

    如今有机会见到,她自然是要好好的看看,这女子究竟有何特别之处。

    观其样貌,并没有多漂亮,在美人云集的京城,她怕是远远排不上号。更是不及那项歆芸十分之一。

    只是她的眼睛,却是非常的漂亮,好似会说话一般。

    瞬美目以流眄,含言笑而不分。

    阮叶蓁脑中陡然浮现出这样一句诗句。

    这是她见过的最美的一双眼睛。

    而陆夫人吸引人之处,不仅仅只是她的双眸,还有她这通身温婉的气质。

    温婉的女子阮叶蓁也见过不少,但那些人或多或少都带了几分刻意。

    但眼前的妇人却并非如此。好似她与生俱来就是这般的温婉,一举一动皆是浑然天成。倒是与她的母亲不相上下。

    如此一来,阮叶蓁对这位陆夫人的身份就更加好奇了。

    陆任嘉出身寒门,按理说这位陆夫人的身份再如何也高不到哪里去。

    只是,观其一言一行,就算说她是出身名门贵族,怕也无人会质疑。。。。。。

    “见过夫人!”

    就在阮叶蓁思绪逐渐飘远之际,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唤回了她的心神。

    抬眸望去,就见江华明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眼前。

    陆夫人眉眼微弯,温柔的笑了笑:“近两日辛苦江捕头了。”

    江华明道:“此乃卑职分内之事,谈不上辛苦。”

    陆夫人道:“观江捕快这般行色匆匆,应当是有急事,如此就快些离去吧。”

    江华明拱手告辞。

    阮叶蓁深深看了一眼眉眼间带了几分忧色的陆夫人后,也紧跟着江华明离去。

    尽管她对陆夫人十分的好奇。但凡事都有个轻重缓急之分。

    随着江华明入了大厅,但见厅内已然有了四个人的身影。

    陆任嘉、谢瑾澜、唐安羽、以及侍立在谢瑾澜身后的墨砚。

    阮叶蓁看了眼一旁坐着轻摇折扇的唐安羽,面上露出几分不解:

    唐安羽不是仵作吗?又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下一刻,陆任嘉就为她解了惑。

    只见他看着谢瑾澜道:

    “唐仵作虽只是衙门的仵作,但他头脑灵活,又对这些奇案颇感兴趣。往日里许多案子,皆是因为他想到了旁人不曾想到的细节之处,这才得以破获案子。”

    谢瑾澜面上闪过几分兴味:“哦?如此看来,本官倒是有些期待了。”

    见谢瑾澜并未对唐安羽参与案情讨论一事有所不满,陆任嘉面上顿时露出了几分轻快的笑意。

    唐安羽本就因着先前验尸一事对谢瑾澜颇有好感,此刻见他如此态度,心中更是肯定了此人。

    遂笑道:“谢大人此言,倒是让卑职颇有压力。那卑职只好竭尽全力,努力不让谢大人失望了。”

    谢瑾澜回以一笑。

    陆任嘉看向大厅中间站着的江华明,问道:“江捕头,观你神情,可是本官昨日让你调查之事有所收获?”

    江华明微一颔首,道:“是,大人!卑职本是昨日就想向大人禀告,只是天色已晚,卑职不便打扰。”

    陆任嘉不由得催促了一句:“你且速速道来!”

    死者虽然独来独往,但却是十分高调之人。不说他死前那一日,就是他来双桂县这几日的行踪,都能够十分轻易的打探出来。

    死者初来乍到,先是在镇上最好的客栈—风间客栈的上等房住下。

    行装收拾妥当后,紧接着就去了最好的布庄—同丰铺定制了好几套价格十分昂贵的斗篷。东西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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