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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案-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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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落,谢瑾澜从怀中取出一块包裹的十分严实整齐的手帕置于茶几上,道:

    “这就是本官昨日在冯安歌的首饰盒中所发现的药物。先前本官还疑惑此物为何。但此刻,本官猜想,或许这就是‘红无’。”

    陆任嘉微一沉吟,道:

    “或许谢大人的猜测是对的。如若凶手如今假扮死者的身份,他若是想要在异乡死遁,冯掌柜的身份倒是有足够理由离开双桂县。”

    谢瑾澜赞同道:“不错,同丰铺与其他县城的布庄有生意往来,冯掌柜前去商谈合作事宜完全不会引起他人的怀疑。”

    如此一番交谈,唐安羽却依旧有不解之处:

    “谢大人先前不是说,此案或许并非一人作案么?如若死者是冯安歌,那帮凶是何人?刘大夫?”

    话落,他的视线瞬间移到了江华明的身上:

    “江捕头,死者死亡当日,刘大夫身在何处,可有不在场证明?”

    江华明微一摇头:“死者死亡时辰乃是在深夜,刘大夫孤家寡人待在卧房,自是无人证。”

    见唐安羽好似抓不到头绪的模样,谢瑾澜笑道:

    “何必如此纠结?本官觉得现如今最重要的,是查出如今的冯安歌究竟是谁。”

    陆任嘉很是赞同谢瑾澜的观点:“不错!冯安歌是此案的关键!”

    顿了顿,他的视线瞥向茶几上的那块手帕:“至于这块手帕。。。。。。”

    目光移向一旁的唐安羽身上:“唐仵作,这就交给你处理了。”

    唐安羽起身拱手一礼:“是,大人!”

    而后上前把手帕小心翼翼的收入怀中。

    。。。。。。

    离开县衙之后,谢瑾澜带着墨砚直接去了同丰铺。

    还是之前的那个雅间,谢瑾澜安坐一旁,视线落在先前的那副画卷上:

    “画中之人,可是白思元?同丰铺真正的主人?”

    相对而坐的冯安歌面露微讶,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不错。谢公子既已知晓这些,想必也应当知晓我的身世了。”

    谢瑾澜微一颔首,随即别有深意一笑:“冯掌柜难道就不好奇,我为何会知道这些?”

    冯安歌却是爽朗一笑,道:

    “好奇自然是有的。不过,如若谢公子想说,不需要我询问,谢公子自会开口。

    如若谢公子不愿相告,那么不管我如何旁敲侧击,谢公子也不会透露半句。

    如此,我为何还要把自己的好奇之心宣之于口?”

    “啪啪啪!”

    谢瑾澜轻轻拍了拍掌,眼中闪过几分欣赏:

    “冯掌柜所言有理。如此,我也就无需费心思考该如何才能避开你的旁敲侧击了。”

    冯安歌闻言微微一愣,似是没想到谢瑾澜会这般回答。转而却是不甚在意一笑:

    “谢公子如此坦诚,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谢瑾澜嘴角微勾,面上带了几分玩味之色:“哦?莫非在冯掌柜眼中,我不是一个坦城之人?”

    冯安歌不可置否的微一摇头,道:

    “聪明人,绝大多数都不会太过坦诚。而谢公子是个聪明人。”

    谢瑾澜轻轻一笑,也不在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

    “冯掌柜在此雅间中悬挂白思元的画卷,除却青梅竹马的情意之外,可还有别的意思?”

    冯安歌眼中闪过几分讶异,却也是坦然承认:

    “不错,我心悦白思元。不过当年他离开双桂县时,还不曾知晓我乃女儿之身。这不过是我一人的单相思罢了。”

    谢瑾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似试探,又似只是随意一问:

    “我观冯掌柜眼中并无黯然之色。难道冯掌柜不觉得如此单相思太过心酸吗?”

    冯安歌却是释然的笑了:“谢公子会说出此话,想必是不曾真正的喜欢过一个人吧?”

    不等谢瑾澜回答,她又接着说了下去:

    “我心悦他,是我的事,无需他知晓,也无需他的回应。只要他一切安好。我就安好。”

    谢瑾澜确实是不能理解这种感情,却并不在意,只是轻笑道:“冯掌柜真是性情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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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不可告人

    冯安歌坦然的接受了谢瑾澜的夸赞,转而道:“谢公子来此,可是询问那批斗篷的进度?”

    谢瑾澜却是轻轻摇了摇头,道:“冯掌柜既已承诺半月,我自是不会催促。”

    冯安歌不解:“那谢公子此番前来是为了。。。。。。”

    谢瑾澜笑道:“来同丰铺还能做何?”

    冯安歌瞬间恍然,为自己方才那显得有些愚笨的问题感到好笑:“谢公子是想定制还是买成衣?”

    谢瑾澜道:“我想为我的父母定制一套冬衣。”

    冯安歌感慨道:“谢公子孝心可嘉。”

    谢瑾澜眼眸微垂,轻轻摩挲着茶杯的杯沿,好似只是随口一说:“不过是一套冬衣罢了。如若冯掌柜的父母在世,想必会比我更加孝顺。”

    见冯安歌面色未变,谢瑾澜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歉意一笑,道:

    “对不住,我是不是提起你的伤心事了?”

    冯安歌有些勉强的笑了笑,道:“谢公子只是无心之失,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谢瑾澜好似松了一口气,道:

    “我一个大男人的,对衣物样式也没有研究。不过我相信以冯掌柜的能力,定是能设计出令我满意的冬衣。”

    冯安歌也不谦虚,笑问了一句:“不知谢公子对这两套冬衣可有什么要求?例如,是何种场合所穿?可有何忌讳的颜色与花样?”

    谢瑾澜微一沉吟,道:“日常穿着,并无忌讳的颜色与花样。不过,家母偏爱浅紫色,最喜鸢尾花。至于家父,并无特别喜爱之物。”

    冯安歌微一颔首表示明白。

    谈完了正事,谢瑾澜话锋一转:“白思元至今杳无音讯,冯掌柜还要继续等下去吗?”

    冯安歌微微一愣,眼中闪过几分追忆之色,柔声道:“等,哪怕等到老眼昏花的年纪,我也会继续等下去。”

    谢瑾澜轻瞥了她一眼,神色不明道:“冯掌柜独自一人撑起同丰铺,难道不觉得辛苦吗?”

    冯安歌却是摆摆手,道:“说不辛苦是假的。可是,只要是为了他,一切的辛苦,我都甘之如饴。”

    谢瑾澜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转而提起另一件事:“我听说白思元还有一个弟弟,名唤白思和,五年前失踪了?”

    冯安歌闻言,眼中的异色一闪而过,随即黯然道:“是我没有照顾好小和。”

    谢瑾澜道了一句:“冯掌柜不必太过自责。”

    顿了顿,他又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不知冯掌柜可会医术?”

    冯安歌不意谢瑾澜会有此一问,微一愣神后,轻轻摇了摇头,道:“我对医术一窍不通。”

    谢瑾澜的视线在冯安歌那双白皙修长的双手上一掠而过,随即起身朝她拱了拱手,道:

    “时辰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冯掌柜,先告辞了。”

    冯安歌也不挽留,直接把人送到了门口。

    直至离开同丰铺一段距离,墨砚才道:“少爷,你先前那般话语,难道就不怕会引起冯掌柜的怀疑吗?”

    谢瑾澜轻瞥了他一眼,不答反问:“之前你不是还劝我别管这件案子么?怎么如今反倒是关心起来了?”

    墨砚有片刻的无语,随即道:“少爷,您又打趣墨砚了。墨砚在这儿给您认错还不行吗?”

    说着,快步来到谢瑾澜的跟前站定,恭恭敬敬的给他行了一礼。未免引起他人的注意,他很快就直起了身。

    谢瑾澜径直越过了墨砚,擦身而过之时给了他一个眼神。

    墨砚瞬间意会,嬉笑着靠近。

    只听得谢瑾澜低声道:“当真好奇的话,不妨自己认真去想想吧。脑子总是不去用它的话,迟早有一天会生锈的。”

    墨砚闻言不由得一愣,回过神时,但见谢瑾澜已然走远,赶紧疾步追上。

    同时心里默然无语:少爷这记仇的性子的性子可真是一点都没变。不就是前些时候威逼他快些离开此地吗?真的是。。。。。。

    回到风间客栈之后,谢瑾澜就让墨砚退下了。

    慵懒的躺靠在软塌之上,身上盖了一件薄毯,双眸微眯,也不知是在思考着什么,还是在闭目养神。

    一旁的阮叶蓁虽然有一肚子的疑问,却也有眼力见的没去打扰。

    ‘脑子总是不去用它的话,迟早有一天会生锈的。’

    谢瑾澜先前对墨砚说的话,不期然的闯入她的脑海里。不知怎的,竟是让她有些心虚的微红了脸颊。

    不是不知道自从谢瑾澜出现之后,她就极少动脑。可每次看见谢瑾澜,她都下意识的依赖着他。就好似只要有他在,她就安全无虞一般。

    轻瞥了一眼软塌上的谢瑾澜,阮叶蓁有些心慌的收回了视线:难道,她对谢瑾澜。。。。。。

    只是念头刚起,就被她猛然摇出了脑海:

    不会的,这怎么可能呢!这人总是爱取笑她,惹她生气,她怎么会对他有那种心思呢?

    但下一刻,脑子里有另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可他虽然嘴巴坏了些,每一次她有危难之时,都是他出手相帮的。。。。。。

    谢瑾澜睁眼之际,恰好瞧见阮叶蓁一脸纠结的模样,不由得调侃道:“阮姑娘这是在做什么,表演变脸吗?”

    骤闻谢瑾澜的声音,阮叶蓁被吓了一跳,轻轻拍了拍心口,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做何这般突然出声?吓我一跳。”

    谢瑾澜被她这倒打一耙举动气笑了:“阮姑娘这般模样,倒像是因为做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被人撞破而心虚。”

    阮叶蓁陡然提高了音量:“我好好的呆在这儿,能做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谢瑾澜以手支着脑袋,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强装镇定的女子,悠悠道:

    “听说人在心虚之时,为显自己的话语可信,往往会不自觉的提高音量。就如同阮姑娘如今这般。”

    顿了顿,他别有深意的看了阮叶蓁一眼:

    “我观阮姑娘面色微红,就算不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怕也是在想什么不能与人言说之事吧。”

    谢瑾澜话音一落,就见阮叶蓁的双耳瞬间红了个彻底。

    与她亲近之人都知晓,这是她极致害羞的表现。

    而与她相识不过几月的谢瑾澜,显然是不知道这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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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细小伤口

    不过话虽如此,但从阮叶蓁那明显闪躲的双眸中,谢瑾澜也知道自己这是猜中了她的心思。

    可他并未见好就收,接着打趣道:“阮姑娘怎的不反驳了?可是被我说中了?”

    阮叶蓁顿时恼羞成怒的瞪着她道:“是,我方才就是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这样的回答你可满意了?”

    谢瑾澜却是义正言辞的教育她:“阮姑娘这话可就不对了。什么叫我满意了?事无不可对人言,做错事的人又不是我。”

    阮叶蓁咬牙切齿,嘴角硬是挤出一抹微笑:“谢瑾澜,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再继续讨论这些了。不如说说案子吧。”

    谢瑾澜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阮姑娘所言甚是。”

    不知怎的,阮叶蓁竟是从中听出了几分调笑的意味。

    狠狠的再次瞪了他一眼后,道:“方才你在同丰铺,究竟发现了冯安歌身上有何不妥之处?”

    似乎是支着脑袋的手臂有些累了,谢瑾澜以手为枕,顺势躺靠了下去,闻言眼中闪过几分意外之色:“阮姑娘就如此确定我有所发现?”

    阮叶蓁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如若不是有所发现,你会这般轻易的离开?”

    谢瑾澜微微一愣,随即低低的笑了开来。

    阮叶蓁只觉莫名其妙:“我这话很好笑吗?”

    谢瑾澜以拳抵唇轻咳一声,抑制住自己的笑声,却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我确实是有所发现。”

    阮叶蓁下意识的追问了一句:“有何发现?”

    谢瑾澜却是轻瞥了她一眼,不答反问:“你可曾注意到冯安歌的双手?”

    阮叶蓁一愣,随即秀眉微蹙,回想着先前并不曾过多关注的那双纤纤玉手。

    可无论她如何回忆,都没能发现其中有何异常,遂义正言辞的开口道:

    “一双十指玉纤纤,确实是难得的一双美手,也难怪那些夫人小姐会向其请教如何保养了。”

    谢瑾澜失笑的摇了摇头,也不卖关子了:“我观其右手食指与大拇指指尖有细小的伤口。”

    阮叶蓁喃喃重复道:“食指与大拇指指尖?”

    随即恍然:“针灸!”

    谢瑾澜赞赏的看了她一眼,道:“不错,正是针灸。如冯安歌这般注意保养双手的女子,手上一旦有伤口,就会分外的明显。”

    阮叶蓁有些不确定道:“她手上的伤口,可是那日杀害死者之时,往死者脑中刺入银针所致?”

    谢瑾澜却是轻轻摇了摇头,道:“此时事尚未可知。别忘了白府地窖中的白思和,或许是为了治疗他所致。”

    阮叶蓁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那你可曾看出,如今的冯安歌究竟是男是女?”

    谢瑾澜神色微微一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

    “成年男子与女子最大的区别,本在与喉间处的喉结。可如今时值冬日,我实在是无法从被衣领包裹着的脖颈处看出什么。”

    阮叶蓁皱眉苦思,却是突的眼珠一转,看向软塌之上的男子:“谢瑾澜,我倒是有一个法子。”

    谢瑾澜缓缓坐起,迎上阮叶蓁的双眸,自然看出了她必定是在打什么鬼主意,却依旧从善如流的问了一句:“哦?愿闻其详!”

    阮叶蓁笑道:“不是说戴在脸上的皮质面具遇水即脱?不妨你找个借口约冯掌柜去河边,装做不经意的推她入河?”

    “找个借口?装做不经意?”

    谢瑾澜嘴里缓缓的咀嚼着这几个字,随即似笑非笑的看着阮叶蓁:

    “阮姑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坏人都让我做了,你只需坐享其成即可。”

    阮叶蓁的脸皮还不够厚,被人说中心思,底气瞬间就弱了下来:

    “这怎么能叫‘坐享其成’呢?你看我如今这般模样,就是想亲自出马也不成啊。”

    谢瑾澜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慢悠悠道:“理确实是这个理。”

    阮叶蓁闻言一喜,只听得他接着道:“但我却不想去做这个恶人。”

    阮叶蓁脸色瞬间一变,下巴微抬,鄙视道:“曾几何时你也在乎起他人的看法了?原来竟是我看错了你!”

    谢瑾澜云淡风轻道:“阮姑娘,你这招激将法,是我以前用烂了的。”

    阮叶蓁瞬间一哽,索性破罐子破摔了:“总之一句话,你去还是不去?”

    谢瑾澜不答,却是缓缓的笑了开来。直笑得阮叶蓁心里头发毛,这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难得阮姑娘出了个不错的主意,我又怎能因为名声问题拒绝呢?这不是辜负了阮姑娘的一番心意?”

    阮叶蓁张了张嘴,想到他好歹是答应了这个计划,遂把即将出口的话语又咽了回去:算了,她大度不与他计较。。。。。。

    回到雁中山山脚之后,阮叶蓁脑中又不断的冒出一些问题:

    如若冯安歌是白思元假扮的,那为何同丰铺近日并未出现问题?不是说他在这一方面没有天赋么?

    白思元是七年前离开的。那他离开之时,可曾已经知晓了父母的死亡另有蹊跷?如若是不知,那他后来又是如何知晓的?难道他曾见过红无?

    是了,如若如今的冯安歌是白思元,如若她卧房首饰盒中的红色粉末是红无,那就可以解释的通了。

    如若他离开双桂县之前就已然知晓父母的死另有原因,那他这七年的时间,或许一直都在计划着如何为父母报仇。

    如白氏夫妇那般日渐衰弱,那必须是少量服用一年的红无。

    能做到这般无声无息下药,并且持续一年之久。。。。。。不,白氏夫妇是相隔两年离世的,可见下药时间是错开的。

    能做到这般的,必定是与白氏夫妇亲近之人,或是在厨房做活的厨子与下人们。

    如此看来,冯安歌的嫌疑倒是不小。

    虽然并未与冯安歌相交,但阮叶蓁却觉得她不应该会是杀害白氏夫妇的凶手。

    从同丰铺雅间的那副画中,阮叶蓁可以感受得到她对画中人的情意。还有她对白思和的用心程度。。。。。。

    就算她当真是个心机深沉,心思恶毒的女子,可她对白家人的用心,却做不了假。

    如若当真是为了同丰铺,她为何还要留着白思和?就不怕他有朝一日清醒了,夺回同丰铺的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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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偷梁换柱

    阮叶蓁从未想过,卖猪肉的孟大娘竟会和张西扯上关系。

    但看着一脸严肃的江华明,她又知道,这件事情是有真凭实据的。

    她万万没想到,孟大娘竟然就是张元成的前妻,三年前连夜捐款潜逃的陈氏!

    当年,陈氏不愿留在破产了的张家,更是不愿照顾中风在床的张元成,这才一走了之。

    或许是她仅剩的一点良知在作祟吧。因为实在放心不下儿子,她并没有离开双桂县,而是在距离象岗镇不远的邻镇上住了下来。

    每隔半月,她都会偷偷的回去看看儿子怎么样了。

    在知晓儿子住在风间客栈后,她避开众人的视线找到了掌柜郑城。偷偷的塞了一些银子,让他多加照顾一下张西。

    不然,郑城一个生意人,如何会收下张西那不值钱的字画当房钱?真当他发善心呢?

    后来,陈氏遇上了如今的丈夫孟田。

    孟田是一个鳏夫,妻子十年前去世,只给他留下了一个七岁大的女儿。

    陈氏遇上他的时候,他的女儿已经出嫁,家中并无其他亲人,可以算得上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孤家寡人了。

    陈氏见他忠厚老实,就想着下半辈子与他做个伴。

    她本身就是个胆大的,不然也做不出卷款潜逃这样的事情。遂直接上门开门见山的与孟田商量。

    后来,陈氏就成了如今的孟大娘。

    一年前,孟大娘见风声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而她也不想总是这般麻烦才能见到儿子。于是就带着孟田在象岗镇上安家落户了。

    孟大娘当初嫁给张元成算得上远嫁,因此在双桂县根本就没有什么娘家人。再加上张家破产之前,她的日子过的很是滋润,甚少出门。

    因此,就算她如今光明正大的在雁西街摆摊卖猪肉,也无人认出她以前的身份。

    不过,就算有认识她的人见到了她,也只会觉得二人容貌相似罢了。

    谁会想到,当年吃颗葡萄都要丫环剥好送到嘴边的陈氏,会变成如今这个刀工娴熟的孟大娘。

    值得一提的是,当年张元成的宅子,就在白府的隔壁,两家仅仅相隔了一堵墙。

    更加巧合的是,张西与冯安歌二人,竟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只是张西是在傍晚时分出生的,而冯安歌则是在深夜出生的。

    因为年龄相近,张西与冯安歌白思元二人从小关系不错。张白两家的长辈也因为孩子而熟悉了起来。

    只是随着白氏夫妇的相继离世,张元成这人又比较势利眼两家的关系这才逐渐的疏远了开来。

    只是让张元成没有想到的是,冯安歌竟是能独自一人撑起了同丰铺,并且越做越好。

    眼红之下,他可没有顾及两家多年的情意,直接就下手了。

    而冯安歌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自然是毫不手软的以怨报怨。

    自此,两家的关系彻底走向了对立的局面。。。。。。

    听完江华明的讲述,谢瑾澜不知想到了什么,意有所指的问了一句:“当年替陈氏与冯母接生的稳婆,可是同一人?”

    江华明没想到谢瑾澜竟能猜到这一点,神情微讶的点了点头:“确是同一人。”

    如若没有谢瑾澜与江华明二人的一问一答,在场的其他人还不觉得有什么。

    可此番对话一处,他们又如何能不怀疑其中的猫腻?

    唐安羽惊得手中的折扇掉在膝盖上而不自知:“所以,冯安歌是张西,张西是冯安歌?”

    江华明郑重的微一颔首:“不错!”

    而后看向上座的陆任嘉,道:“卑职本是去找那位稳婆了解一下当年冯氏生产之时,白府可有何异常。万万没想到会问出这一秘辛。”

    陆任嘉被这复杂的关系弄的有些头疼,揉了揉额角,道:

    “说的详细一些。偷换两家婴孩一事,是谁人的主意?参与之人还有谁?如今知晓二人真实身份的又有谁?”

    江华明一一娓娓道来。

    当年,还是陈氏的孟大娘嫁给张元成之后,肚子十分的不争气,迟迟没有一点动静。

    婆婆的脸色一日比一日难看,甚至放出话来,她要是不能生,趁早给别人挪位,别白白占着张夫人这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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