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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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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谢瑾澜也并未多问,既然陆任嘉带了他来,必定是有其用意的。

    三人在义庄内唯一的一处石桌旁坐下,墨砚与修竹二人分别侍立在谢瑾澜与陆任嘉的身后。

    率先开口的是唐安羽。

    只见他‘唰’的一下打开了折扇,笑道:

    “二位大人可真不够意思,调查江捕头竟是瞒着卑职。如若不是卑职意外撞见修竹在向人隐晦的打听着江捕头,怕是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谢瑾澜一点被戳破的尴尬也无,坦然道:“唐仵作现在不也是知道了?”

    唐安羽一噎,动作一顿,道:“这如何能一样?”

    谢瑾澜道:“如何不一样?只要结果一样,过程并不重要。”

    唐安羽咬了咬牙,道:“可是卑职向来注重过程,结果如何,反倒是不太上心。”

    此话一出,谢瑾澜看向他的目光顿时带了几分责怪:

    “唐仵作竟是有这样的想法!难道你平日里验尸只享受过程,结果如何并不重要?难道你觉得破案的过程重过案子的真相?”

    虽然知道谢瑾澜这是偷换概念,但他却是无法反驳,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拱手道:“谢大人言之有理,卑职受教了。”

    谢瑾澜毫不谦虚的受了:“好说好说。”

    唐安羽不想再看这张让他生气的脸,直接撇过脑袋,来个眼不见为净。

    陆任嘉的视线在二人身上扫了一个来回,笑看着唐安羽:

    “往日唐仵作是让人吃瘪的那一个,今日本官竟能见到你哑口无言的一幕,着实是罕见。”

    而后又看向谢瑾澜:“谢大人,唐仵作今日可不能得罪。江捕头与白思元有何关系,我们还需从他的口中得知呢。”

    谢瑾澜眉眼一挑:“哦?”

    随即看向背对着他的唐安羽,笑道:“方才是本官口不择言,还望唐仵作别放在心上。”

    唐安羽知晓谢瑾澜先前只是在与他说笑,并未真的生气,但这态度还是要摆一下的。不然,岂不是显得他太好欺负了?

    如今见谢瑾澜递了个台阶过来,他自然是顺着下了:“卑职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倒是希望谢大人不要与卑职计较才是。”

    谢瑾澜轻轻摇了摇头,笑而不语。

    玩笑过后,几人开始说起了正事。

    陆任嘉道:

    “县衙人多嘴杂,难免会走漏什么风声。而本官这般体型,若是寻一处酒肆茶楼商谈。怕是前脚刚入了包间,下一刻众人皆知本官的踪迹。本官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义庄最为安全。”

    环顾了一下四周,视线在不远处的金老身上一扫而过,而后又落在了谢瑾澜的身上:

    “况,此处如此空旷,如若有人藏身于停尸间或是金老的卧房内偷听,怕也是听不到我等的对话。”

    唐安羽点头附和:“不错。就是金老也听不见我们说什么。”

    谢瑾澜道:“二位不必解释什么,本官并不介意。”

    顿了顿,他看向唐安羽:“江捕头与白思元是何关系,还望唐仵作告知。”

    唐安羽轻摇着折扇,悠悠道:“如若不是特意提起江捕头与白思元,卑职怕是早就忘记了当年所看到的那一幕了。”

    那件事发生在白思元离开双桂县的一年前,也就是在八年之前。

    当年的唐安羽十七岁,才刚成为双桂县的仵作,年轻气盛的他,与江华明颇为不对付。

    那一日,他存了捉弄江华明的心思,因此一直暗暗留意着对方的举动。直至出了县衙,他也一直不远不近的暗中跟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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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半个师父

    跟着江华明入了一片竹林,唐安羽就看到早就在此地等候的白思元。

    他听不见二人说了些什么,只是在片刻后,看到江华明指点着白思元习剑。

    当时的唐安羽在想:他不是用刀的吗?怎么还教人舞剑?可千万别误人子弟才好。

    偷跟着别人难免心虚。于是唐安羽不过看了片刻,就离开了竹林。关于捉弄江华明的那一心思,早已抛到了脑后。。。。。。

    唐安羽话音一落,谢瑾澜就直接问出了声:“教人舞剑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何要那般偷偷摸摸的?”

    陆任嘉同样不解的看着唐安羽。

    唐安羽解释道:

    “谢大人有所不知,白家世代经商,对读书人十分推崇,却对武夫看不上眼。他们认为,舞刀弄剑乃是粗鲁莽夫所为,遂从不允许家中子弟习武。”

    阮叶蓁闻言,瞬间在心中暗暗鄙视了白家人一番:

    固步自封,难怪这么多年也就一个同丰铺。难怪在冯安歌接手之前,生意平平,生意基本全靠‘百年老字号’这个口碑。

    谢瑾澜二人瞬间了然。

    谢瑾澜唯一沉吟,随即道:

    “如此看来,就算白思元不曾拜师,江捕头也算得上是他的半个师父了。如此一来,倒是不难理解江捕头为何能从一块玉佩中,判断出面具人的身份了。”

    唐安羽点头附和:“就是不知,江捕头是否与白思元有联系了。”

    陆任嘉肯定道:“并未。”

    唐安羽一愣。

    还是谢瑾澜解开了他的疑惑:“江捕头为人正直,如若他当真知晓白思元的踪迹,就不会如现在这般的坦然。”

    唐安羽微一颔首。

    他与江华明互看不顺眼多年,却都对彼此的人品十分信任。

    顿了顿,他接着道:“那孟大娘那处,白思元当真会有所动作?”

    谢瑾澜与陆任嘉二人相视一笑。

    陆任嘉道:“白思元或许不会有动作,但孟大娘,怕是很快就会有所行动了。”

    唐安羽微微睁大了他的那双桃花眼:“哎?孟大娘知道白思元藏身何处?”

    话一出口,他马上又自我否定了:“不对,如若她知晓自己的女儿已经不在人世,怕是不会如现在这般冷静。”

    白思元、冯安歌、孟大娘。。。。。。

    这三人不断在唐安羽的脑海里交替出现。突的,他脑中灵光一闪而过,折扇一合轻拍了下掌心,激动道:

    “原来如此!白思元这几日并无动静,想必孟大娘该着急。她心中挂念着冯安歌的安危,怕是会找上门去。”

    陆任嘉朝他投去赞赏的一眼:“不错!一旦孟大娘过去纠缠,白思元或许会露出什么马脚。又或许,孟大娘会发现他身上的异常。”

    谢瑾澜接着道:“血浓于水。再加上孟大娘这些年来一直暗中关注着冯安歌,不出意外,定能发现此冯安歌非彼冯安歌。”

    陆任嘉又接过了话:“俗话说泼妇难缠。一旦孟大娘发现了这一点,白思元怕是会难以招架。”

    谢瑾澜道:“届时他怕是难以保持冷静的头脑。”

    陆任嘉道:“极易露出马脚。”

    看着二人这般一唱一和的模样,唐安羽好一会儿才回过了神,取笑道:

    “二位大人配合的如此默契,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你们才认识短短几日。”

    谢瑾澜笑道:“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惺惺相惜。”

    陆任嘉附和道:“谢大人言之有理。”

    唐安羽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二人的相视而笑,道:“二位大人不妨说说,我们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二人闻言,不约而同的起身朝停尸间走去。

    见对方与自己动作相同,不由得又是相视一笑。随即并肩而行。

    唐安羽一愣,随即重新背起验尸工具箱追了过去。

    难怪让他带着工具箱过来,怕是不止是为了掩人耳目了。

    一行人来到冯安歌的尸体前,谢瑾澜看向唐安羽,道:“孟大娘曾言,冯安歌左脚的小脚趾内侧,长了两颗红痣。”

    唐安羽一愣,见谢瑾澜与陆任嘉的视线皆落在自己的身上,意思不言而喻,不由得暗自轻叹一口气,认命的开始准备验尸前的准备工作。

    行吧,谁让仵作是他的本职呢!这事儿落在他的头上,十分正常。

    缓缓掀开白布,唐安羽直接查看起死者的左脚小脚趾,见其上果真有两颗小红痣,回头朝谢瑾澜二人肯定的点了点头。

    只是在盖回白布时,他发现死者的嘴巴有些许异样,不由得凑近轻轻掰开死者的嘴巴仔细查看起来。

    谢瑾澜与陆任嘉对视一眼,而后又紧紧盯着唐安羽的动作。

    片刻后,唐安羽直起身子,看向谢瑾澜:

    “谢大人,卑职觉得死者的嘴巴看着有些怪异,好似和上一次看到时有些不同。但卑职无能,实在是找不出有何不对。”

    谢瑾澜微一颔首,随即做好准备工作,接替了唐安羽方才验尸的行为。

    只见他捏着死者的双颊,使其嘴巴张的更开。

    只是,停尸间内光线并不充足,饶是谢瑾澜耳聪目明,也实在难以看出死者口中有何异样。

    顿了顿,他视线不移,一手朝身后伸去:“墨砚。”

    墨砚仅仅只是一愣,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个荷包。紧接着,从荷包中取出一物。

    霎时,几人方寸之间大亮。

    仔细瞧去,墨砚手中握着的,竟是一颗鹌鹑蛋大小的夜明珠。

    陆任嘉、唐安羽、修竹三人顿时被惊到了。

    这样的夜明珠,饶是在锦绣阁也未曾出现过。谢大人一个临安县的县令,又怎会有?

    这一刻,几人俱是觉得他的身份并不简单。

    要是谢瑾澜知晓他们的想法,必定会告诉他们,在京城,这样的夜明珠并不稀奇。更何况,他爹是皇商之首,这只是区区一颗夜明珠而已。

    不过他无意显摆自家的富贵,也并未想要隐瞒什么。

    无人开口问询,他自然是不会多说什么。

    墨砚几步上前,把夜明珠递给了谢瑾澜。

    谢瑾澜接过,照亮死者张开的嘴巴的同时,道:“本官一直会让墨砚备一颗夜明珠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如今倒是真的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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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养老送终

    须臾,倒是真让谢瑾澜发现了一处异样。

    死者上颚最右边的牙齿上,绑着一根细小的透明鱼线。

    顿时,他双目一凛,伸手缓缓探了过去。

    陆任嘉几人就见谢瑾澜从死者口中缓缓拉出了什么东西。在夜明珠的光亮下,他们看出那是一条透明而又细小的鱼线。

    难怪他们先前并未发现。此物就算是被随意的放置在地上,也并不一定能注意到,更何况是藏在如此隐秘的地方!

    鱼线没有很长,约莫一尺左右。鱼线全部拉出后,他们发现在鱼线的底端,绑着一个卷成圆筒状的纸条。

    纸条似乎是在人体内待的太久了,已经有些烂了,并且散发着明显的酸臭味。

    几人的注意力皆被纸条所吸引,倒是忽略它本身那难闻的气味。

    谢瑾澜不敢用手,只能用着工具箱内的东西,小心翼翼的剪开鱼线,再小心谨慎的缓缓打开了纸条。

    纸条上写满了字,但大多数字迹都已经晕散了开来,看不清写的是什么。

    ‘元哥哥、心悦、不怪、开心。’

    这是仅能辨别出的几个字眼。

    谢瑾澜三人就此进行了一番推测,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或许,以冯安歌的聪慧,早在一开始就猜到了白思元要对她不利,可她还是依约前往,只因为他是她念了多年的心上人。

    她或许知道白思元为何要害她,又或许不知道。但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怪他。或许能再一次见到他,她就已经很知足,很开心了。

    小心妥善的收好纸条后,几人再次来到了外头的石桌旁坐下。

    唐安羽轻摇着折扇,满目的不解:“这冯安歌为何要留这么一个纸条在自己的腹中,她究竟是想让人发现,还是不想让人发现?”

    谢瑾澜与陆任嘉二人皆是不语。

    他们并未接触过冯安歌,亦是不懂她的少女心思。一时之间,倒还真的无法回答唐安羽的问题。

    谢瑾澜的视线不由得落在了一旁的阮叶蓁身上。

    阮叶蓁不由得一愣,随即摆了摆手,道:“别看我。我虽是女子,但我并未有过心上人,也自认不及她聪慧。”

    谢瑾澜淡淡的收回视线。

    只是他最后的那一个眼神,莫名的让阮叶蓁觉得有些不爽:什么意思?是在看不起她?还是在说她没用?

    但她却是不能理直气壮的反驳什么。因为就连她自己,也有这样的感觉。

    须臾,谢瑾澜的视线落在了陆任嘉的身上,别有深意一笑:“听闻陆大人与夫人伉俪情深,不知可否。。。。。。”

    他的未尽之语,在场之人又有谁人听不明白?

    陆任嘉微一沉吟,也觉得可行:“总归只是一句话的功夫。只是,本官并不能保证结果。”

    谢瑾澜与唐安羽二人自是表示理解。

    与陆任嘉几人在义庄外分道扬镳之后,谢瑾澜并未急着回风间客栈。反倒是脚下一转,就去了百草堂。

    刘大夫已然回来坐堂。

    虽然先前那几日刘大夫有些失误。但镇上的百姓们还是十分相信他的医术,遂找他看病的不在少数。

    谢瑾澜并未急着上前,寻了一处并不起眼的角落静坐着。

    待堂内再无病患,他才缓缓行至刘大夫的跟前坐下。

    看清自己面前坐的是何人后,刘大夫微微一愣,瞥了眼他早已拆了纱布的左手,随即和善的笑了笑,道:

    “谢公子的手伤只需等它结痂自然脱落即可,无需再如何了。”

    谢瑾澜道:“刘大夫,我有一事想要请教你。”

    刘大夫轻抚了下巴处的短须,道:“谢公子请讲。”

    谢瑾澜的视线在堂内一扫,复又落回了刘大夫的身上,道:“此事不宜在此商谈。”

    望着谢瑾澜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刘大夫隐隐感觉到他想要说些什么,面上的笑意微敛,道:

    “约莫一刻钟后百草堂就要打烊了,老夫早些走也不妨事。还请谢公子稍等片刻。”

    待谢瑾澜颔首应下后,他与柜台前的黄记一低语交代了几句,而后熟练的收拾好了药箱,带着谢瑾澜离开了百草堂。

    行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刘大夫问了一句:“不知谢公子可介意到老夫家中一叙?”

    谢瑾澜自是不会拒绝。

    厅内,待丫环上了茶水退下后,刘大夫端着茶杯,疑惑的看向对面的谢瑾澜:

    “不知谢大人寻草民,所为何事?”

    谢瑾澜并未立即回答,优雅的品了品杯中的茶水后,赞叹了一句:“刘大夫家中这茶水着实不错,入口回甘。”

    刘大夫顺着他的话道:

    “此乃桥州特有的龙井茶,每年立夏前一个月采摘,每次只得十两。草民也只在贵客来时才会拿出。谢大人要是喜欢,草民这里倒是还有一些。”

    见刘大夫一脸肉痛的说出违心话,谢瑾澜轻轻的摇了摇头,道:“君子不夺人所好,这龙井,还是刘大夫自己留着慢慢品吧。”

    阮叶蓁闻言,顿时对他这话嗤之以鼻:君子?他算是哪门子的君子?

    刘大夫自是喜不自胜的应下。

    这时,只听得谢瑾澜漫不经心的道了一句:“刘大夫可有妻儿?”

    刘大夫的笑意顿时僵在了脸上。须臾,才勉强的扯了扯嘴角,道:“草民的亲眷早在多年前已经逝世。”

    他的反应在谢瑾澜的意料之中。

    但谢瑾澜并未就此打住,意有所指的追问了一句:“刘大夫当真再无亲人在世?”

    刘大夫觑了他一眼,谨慎的道了一句:“谢大人何出此言?可是知道些什么?”

    谢瑾澜轻啜了一口茶水,而后缓缓的放回了茶几的底座上。

    两者相触,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这声音听在刘大夫的耳里,就好似给他的警告一般,让他顿时心中一凛,看向谢瑾澜的目光流露出几分惊疑不定。

    谢瑾澜看向刘大夫,别有深意的提起了一个人:“刘大夫如此喜爱白思元,可曾想过认他为义子,好替你养老送终?”

    刘大夫的双手微微一抖,少许茶水滴落在手背。温热的触感让他顿时收敛起外露的情绪,扯了扯嘴角,道:

    “思元是个好孩子,就算没有那些形式,他亦会待我如师如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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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蓝色香囊

    谢瑾澜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别有深意的看了刘大夫一眼:

    “刘大夫可知,欺瞒官府是何罪行?”

    正在把茶杯放回底座的刘大夫手一抖,一下子就打翻了茶杯,茶水顺着茶几缓缓滴落在地。

    他干干的笑了笑,道:“年纪大了就会手抖。”

    谢瑾澜却没有打算让他蒙混过关,神色微敛,轻叩着茶几,道:

    “刘大夫,如若你当真是为了白思元好,就请你说出实情,不要让他越陷越深!”

    刘大夫眼中闪过几分慌乱之色,嘴唇翕动。

    半响,他好似妥协了一般,颓然的靠在了椅背上,试探道:“如若草民说出实情,思元的罪行能否减轻?”

    谢瑾澜却是没有给予肯定的答复:“依情况而定。”

    刘大夫深深的看了谢瑾澜一眼。

    如若对方满口答应下来,他反倒是会怀疑话中的真实性,如此,他反而相信对方会酌情处理。

    斟酌片刻,刘大夫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道:

    “想必谢大人应当已经知晓,思元是我的亲生儿子。”

    顿了顿,他接着道:

    “不过此事,草民亦是前几日才从思和那处知晓的。。。。。。”

    谢瑾澜却是开口打断了他:“白思和如今被关在白府的地窖中,形状疯癫,你又是如何从他那处知晓的?”

    刘大夫闻言,顿时瞪大了双眼。须臾,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喃喃低语着:

    “难道一直以来,我见到的人都是思元?可他为何要冒充思和。。。。。。”

    谢瑾澜轻咳了几声唤回刘大夫的思绪,正色道:

    “刘大夫,白思元是何时与你联系的?如何与你联系的?又与你说了些什么?”

    刘大夫压下满心的复杂,缓缓道来:

    “思元第一次与草民接触,是在他回到镇上的第一日的晚上。他直接出现在草民的卧房中。。。。。。”

    那一日,刘大夫因为出诊回来晚了。回到卧房,借着月光看到了桌边坐着的一个黑影,陡然被吓了一跳。

    可在他出声之际,黑影开口了:“刘大夫,我是思和。”

    说着,他起身朝窗边走去。

    刘大夫轻声重复了两个字:“思和?”

    却是没有放松警惕,一直盯着他的动作,缓缓的挪到了门口。

    就在刘大夫抬手摸到门板那刻,房内缓缓的亮了起来。

    却原来是黑影点燃了窗边的蜡烛。

    也就是在这时,刘大夫看清了黑影的模样。

    但见他一身黑衣,面上戴着一个黑色面具。

    面具人转身朝刘大夫走来,刘大夫面上镇定,心却是狠狠的提了起来。

    面具人在刘大夫的跟前站定,从怀中缓缓取出一物。

    刘大夫以为那是凶器,有些绝望的闭上了双眼,颤抖着声音道:“你。。。。。。你想做什么。。。。。。”

    面具人道:“刘大夫,你看看这是什么。”

    刘大夫缓缓睁开双眼,只见面具人手中拿着一个深蓝色香囊。

    那香囊刘大夫很是眼熟,与他当年上门为白思和诊治时,特意为其准备的简直一模一样。

    刘大夫接过香囊打开,而后把里头的一面翻出,定睛一看,就见到被染了黑色的一角。

    这就是他当年赠予白思和的那一个香囊!

    他清楚的记得,那黑色的一角是当时不小心染上的墨汁,连位置都一模一样!

    把香囊凑近仔细闻了闻,依稀还能闻到其中淡淡的,能让人安神的药味。

    刘大夫看着面具人,试探的喊了一声:“思和?真的是你?”

    面具人道:“是我。刘大夫,好久不见,当年多谢你。”

    说着,他就回到圆桌旁坐下。

    刘大夫摆了摆手,笑道:“当年我只是给了你这么一个香囊,不曾做过什么。”

    说着,他来到了面具人的对面坐下,颇是有些迫不及待的问:

    “思和,这么多年你去哪儿了?你可知晓当年你失踪后,冯掌柜有多着急?还有你的疯病。。。。。。又是如何好的?”

    面具人沉默片刻后,道:“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

    刘大夫只以为自己触到了他的伤心处,遂揭过不提,转而道:“冯掌柜如若知晓你回来了,一定会很高兴!”

    面具人却是道:“刘大夫,我回来一事,还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冯掌柜!”

    刘大夫不解道:“为何?还有,你为何不摘下面具?”

    面具人轻抚上脸上的面具,声音带了几分苦涩:“我这张脸,已经不是原来的那张脸了。”

    刘大夫以为他毁了容貌,面上顿时浮现疼惜之色:“一切都过去了。”

    面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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