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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案-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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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公公在众人面前站定,高声道:“圣旨到,谢瑾澜接旨!”
此言一出,众人心中诧异。
谢瑾澜几步上前站于人群最前方,道了一句:“微臣谢瑾澜接旨!”
话落,直接跪了下来。
身后众人也随之一同跪下。
高公公打开圣旨,高声念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皇商谢文彦之子,临安县令谢瑾澜。天资聪颖,近日屡破奇案,造福一方百姓,朕心甚慰。特加封为灵州知府,赐黄金千两,以示皇恩。钦此!”
灵州,与京城之间只隔了一个州的距离,是比桥州更为繁华的州城。
谢瑾澜抬手接过圣旨,道:“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身后众人紧接着高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公公亲自扶起了谢瑾澜,笑的很是和善:
“县令大人,不对,现在称呼知府大人了,恭喜恭喜啊。圣上说了,去往灵州上任一事不急,年后再说。”
而后看向后方的谢文彦:“谢大人,你可真是教出了一个好儿子啊。”
而后侧首吩咐身后抬着好几个箱子的太监:“你们几个,把箱子搬进来。”
这道圣旨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
谢文彦事先也没有准备什么,借着袖口的遮挡,直接塞给了高公公几张银票:“高公公辛苦了。”
要是往常,这银票高公公也就收了,但今日,他是万不敢收的。
这道圣旨,可是长公主入宫向圣上求来的。
他作为圣上跟前伺候的人,虽是不知长公主究竟跟圣上说了些什么。
但能得长公主看重,谢家这位公子怕是要有大造化了。在他飞黄腾达之前,他可得结下这个善缘。
离去之前,高公公对谢文彦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谢大人,往后要是有用得着杂家的地方,可千万不要客气。”
谢文彦也不把装着黄金的箱子打开看看,直接让下人把抬了下去。招呼着众人继续入席。
只是这会,众人的兴致明显不高,心思皆在方才的圣旨,以及高公公的那番话上。
高公公作为圣上跟前最为得力的太监总管,平日里可不是这么慈眉善目的。
也只有那些深得圣心之人,才能够让他好言好语,姿态放低。
这谢家又是何德何能?
难不成当真是这谢瑾澜为官期间屡破奇案,才被圣上看重?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谢瑾澜一家却是心知肚明。
这怕是振国将军,或是长公主向圣上求下的恩典。
若是没有这道圣旨,日后谢家向将军府提亲,众人难免会说他们谢府趁火打劫,想借机攀附皇亲。
可这圣旨一下,众人皆知圣上对谢瑾澜欣赏有加。只要他不作死,日后定是能够飞黄腾达。
日后谢家再去将军府提亲,众人只会猜测谢瑾澜为何想娶嘉禾郡主。不会觉得他想要吃软饭。
弱冠礼一过,圣上嘉奖谢瑾澜一事就如同长了翅膀一般,飞向各个京官的府中。
一些家中有适龄姑娘的官员纷纷动起了心思。
不过两日,许氏就接待了不下十位夫人。
这些人无不是旁敲侧击着说明自家有一个适龄姑娘,温柔娴淑,与谢瑾澜十分的相配。
许氏早已知晓自家儿子的心意,又怎会应下?自是推脱了。
话里话外都是说她的儿子已经有了心上人,不日将会差媒人上门提亲。
至于是哪户人家的姑娘,她却是没有露出一丝口风。只说皆是就能知晓。
那些夫人见许氏言之凿凿,只能半信半疑的离去。
第三日,许氏实在是撑不住了,凡是上门来拜访她的夫人,她皆是以身体不适为由,谢绝见客。
这几日,谢瑾澜光明正大的去将军府看阮叶蓁。
外边的人只以为他与阮昊轩交好,去将军府只是找他。可府中大多数的丫环小厮却知晓,他是为了他们的郡主而来。
虽然不知谢家公子与郡主是在何时何地相识的,但这并不妨碍他们脑补一出二人相识相知相恋,而后不得不分离的过程。
先是谢瑾澜去往临安上任,紧接着郡主在及笄礼后昏睡不醒。这让他们不由得感叹有情人总是会经历那么多的磨难。
坊间对于谢瑾澜的传言,将军府的下人们也是有所耳闻的。
但就这几日的观察,他们得出一个结论:那些传言,定是嫉妒谢公子的小人恶意散播的!
如谢公子这般少年才俊,又对郡主这般情深义重,怎会是那种只知吃喝玩乐,不事生产的纨绔子弟呢?
没瞧见圣上都听说了他在任期间的丰功伟绩,圣心大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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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自罚几杯
谢瑾澜近几日的行为,让将军府的丫环小厮们对他的好感俱增。
他们还不曾知晓谢家过几日就会请媒人上门提亲,心里纷纷祈祷着郡主快些醒来,好让他们二人能够终成眷属。
就连阮叶蓁跟前的四大丫环如诗等人,心中也承认了谢瑾澜。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谢公子在不知郡主极有可能一辈子都无法苏醒的情况下,依旧初心不改。
他对郡主,的确是真爱无疑!
只是让她们不解的是:
郡主与谢公子究竟是何时相识的?她们整日陪在郡主身侧,可从未见过二人有何交集!
但这一点,她们并不想去深究。只要谢公子能真心待郡主好,二人如何相识的,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将军府的下人们嘴巴严的很。
就算他们在府中对谢瑾澜与阮叶蓁之间的事情私下八卦的厉害,可一旦出了府,他们绝对不会多说半个字。
将军与长公主没有透露出这个意思,他们岂敢外传?万一坏了事,他们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这日,谢瑾澜应阮昊轩之约,带着墨砚来到了品香居。
谢瑾澜是这儿的常客了,他一来,掌柜的赶紧笑着迎了上来,亲自带着他去往他们常去的那个雅间。
待谢瑾澜将将推门,一身形健硕,肤色黝黑的男子当即上前揽着他的肩膀:
“谢大哥,兄弟几个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来来来,坐这坐这,专门给你留的位置。”
说着不待谢瑾澜开口,直接把他带到了靠窗的位置。从这处向下望去,街上景色尽收眼底。
谢瑾澜也不推辞,从善如流的入座。
他们四人每每在此相聚之时,他都是坐在临窗的位置。久而久之,这就成了他的专座。
先前那健硕男子坐在谢瑾澜的右手边,左手边是阮昊轩,对面是一个娃娃脸的男子。
四人身后,各站着一名小厮。
加谢瑾澜在内,京城四大纨绔时隔多月,再次在品香居齐聚。
健硕男子名唤夏越,乃是武安侯的嫡次子。
娃娃脸男子名唤言简歌,乃是国子监祭酒的小孙子。
言简歌双手捧脸,眉目间略带了几分苦恼之色:
“谢大哥,那日你弱冠礼我们只是匆匆说了几句,想着第二日找你聚一聚。没成想你接连几日都有事抽不开身,我们几个的聚会也就拖到了今日。”
夏越附和道:“谢大哥,听你府中的下人说,你这几日天天都往将军府跑,到底阮二在忙什么呢?”
谢瑾澜轻瞥了阮昊轩一眼,二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两人这一举动,恰好被言简歌看了个正着。只见他眼珠滴溜溜转了转,道:
“谢大哥,阮二哥,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和夏二哥去做什么有意思的事了?”
夏越闻言,哪里还肯?当下对着阮昊轩怒目而视:“好你个阮二,是不是你让谢大哥瞒着我和简歌的?”
阮昊轩觉得自己很是冤枉,却也不能把谢瑾澜是去看自家妹妹一事说出。
轻瞥了谢瑾澜一眼,接收他的眼神,阮昊轩只能背下了这口黑锅:
“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过几日你们就会知道了。”
夏越很是不满的嘀咕了一句:“又这么神神秘秘的。”
他虽然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却也明白此事定是得到了谢瑾澜的认同的。
言简歌的视线在三人身上打了个来回,而后嬉笑道:
“谢大哥,你离开京城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回来,却拖到现在才有时间和我们一聚。今天你还是最迟来的那一个,你说,是不是应该自罚几杯?”
此言一出,夏越是第一个拍手叫好的:“谢大哥,自罚几杯你自个儿看着办。”
谢瑾澜摇头失笑,也不推拒,十分爽快的自斟自饮了五杯。
放下酒杯后,他的目光从夏越言简歌二人身上掠过,笑道:“如此,可还满意?”
二人自是点了点头。
言简歌又把目标转移到了阮昊轩身上:“阮二哥,该你了。”
阮昊轩动作一顿。
夏越连连附和:“没错,阮二。谢大哥都认罚了,总不能忽略了你。”
阮昊轩现在是有苦不能说,只能如谢瑾澜先前那般,自罚了五杯。
岂料,夏越却并没有就此放过了他:“阮二,谢大哥五杯,你也五杯。你自个儿琢磨琢磨,这合适吗?”
这话说的,就差明说你必须多喝几杯了。
阮昊轩狠狠剜了他一眼,心道:好你个夏二,我可记住了。你可千万别有把柄落在我的手上!
随即恨恨的又饮了五杯。
谢瑾澜与言简歌皆是在看热闹,并不插手。
二人这般相爱相杀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这一茬过去后,四人之间的聚会才算是真正的开始了。
虽说谢瑾澜离开京城数月,但他与三人之间并未显得生疏。
期间四人谈笑风生,时间转瞬即逝,夕阳西沉,天色将暗。
谢瑾澜看了眼街上越来越少的人群,对三人道:“我也该离开了。”
夏越顿时就嚷嚷了起来:“谢大哥,你做人怎么能这么不厚道呢?这就打算抛弃我们兄弟几个离开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谢瑾澜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今时不同往日,我总要给人家留一个好印象。”
阮昊轩顿时了然。夏越与言简歌俱是一头雾水。
言简歌道:“谢大哥,你打什么哑谜呢?这个‘人家’说的是谁?”
突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面上多了几分调侃之色:“谢大哥不会是在家中藏了个美娇娘吧?”
墨砚眉眼微动,心道:言公子说的也不无道理。虽说这美娇娘不在家中,可的确是为了一个姑娘。
谢瑾澜缓缓饮下杯中酒,但笑不语。
言简歌本是随口一说,见谢瑾澜这般默认的态度,顿时瞪大了双眼:
“谢大哥,你当真藏了个美娇娘?!”
谢瑾澜先是摇了摇头,后又点了点头,道:“虽不中,亦不远矣。我可不敢把她藏在家中。”
夏越也是吃惊万分:“谢大哥,你回京不过几日,什么时候认识的姑娘?还是说,那姑娘是你从临安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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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君子报仇
一旁的阮昊轩却是差点被口中的酒水呛住。
虽说谢瑾澜这话说的没有毛病,但是他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怎么有一种自家妹妹被金屋藏娇了的即视感?
就在这时,谢瑾澜的视线直接落在了阮昊轩身上。
阮昊轩心里咯噔了一下,直觉不妙。
果然,谢瑾澜带笑的声音缓缓响起:“那姑娘,跟昊轩也是熟识。”
言简歌与夏越那两双灼热的视线‘唰’的一下落在了阮昊轩的身上,直看得阮昊轩头皮发麻。
只见他干笑了两声,道:“你们别急,过几日你们就知道那姑娘是谁了。”
夏越闻言,双眼瞬间冒火:“我说阮二,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啥都让我们等几日。敢情着急的人不是你是吧?”
阮昊轩本就因为谢瑾澜把锅全都甩在自己身上觉得憋屈不已,见夏越这般态度,火气也噌的一下上来了:
“夏二,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这是诚心想和我吵架是吧?”
夏越丝毫不退让,下巴一抬:“我不光是想吵架,我还想打你一顿!”
阮昊轩‘唰’的一下站了起来,带倒了身后的椅子:
“打就打!我还会怕你不成?”
夏越当即起身,边撸着袖子,边朝旁边空地处走去:“来来来,好久没打架了,我正好手痒。”
阮昊轩依言过去与他过招。
言简歌却是想到了什么,挪到了朝谢瑾澜的旁边,朝他一阵挤眉弄眼。低声道:
“谢大哥,你喜欢的姑娘,是不是就在阮二哥家里?”
谢瑾澜但笑不语,朝他做了个自己先走了的手势。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言简歌自是不会阻拦。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后,言简歌以手撑脸,视线虚虚的落在正相互切磋武艺的二人身上,思绪飘远:
阮二哥只有一个妹妹嘉禾郡主,谢大哥说的那个姑娘,会是她吗?可是谢大哥在去临安的前一晚,还和他们三个不醉不归。
还是说,那姑娘是谢大哥在临安认识的?她与谢大哥一同到了京城,却不便住在谢府,就把人托付给了阮二哥。。。。。。
“停停停!”
余光瞥见只余言简歌一人的桌子,夏越赶紧喊停。
阮昊轩收了手,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看着谢瑾澜的位置上空空如也,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不由得在心底暗暗咬牙:
谢瑾澜你给我等着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你成了我妹夫,我铁定会把这些账一笔一笔的还回去!
夏越却是没看明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直接拿起酒壶往嘴里灌,一些来不及咽下的酒水顺着下巴滑落衣襟。
须臾,他把酒壶重重的往桌上一放,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后,看向言简歌:
“简歌,谢大哥什么时候走的?”
言简歌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对夏越的问话充耳不闻。
夏越好奇的凑到他的面前,大喊了一句:“嘿!回神了!”
言简歌的双眼瞬间有了焦距。但在看见自己眼前放大的那张黝黑的脸庞时,顿时被吓得往后一仰:“哎呦我的妈呀!”
却是一个不稳,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直疼的他咧嘴呲牙揉着自己快摔成四瓣的屁股。
突然,言简歌觉得自己眼前的光线一暗。
一抬眼,他就看到夏越直挺挺的站在他面前,阴测测的看着他。
言简歌心中一个咯噔,手上的动作顿住,面上却故作不解:
“夏二哥,你是有什么事吗?哦,对了,你是想问谢大哥吧?他在你和阮二哥切磋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
夏越直接在言简歌面前蹲下,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简歌,谢大哥的事先放一边。我问你,我这张脸有这么可怕吗?”
言简歌笑的有些讨好:“夏二哥何出此言?”
夏越脸上的假笑顿时一收,磨了磨后槽牙,道:“我这张脸要是不可怕,你怎么会吓得摔在地上呢?”
言简歌赶紧摇了摇头,否认道:“我这是自己不小心,不小心摔的,跟夏二哥没有半点关系!”
夏越斜昵了他一眼:“你说的是真心话?”
言简歌立马点头:“自然,比真金还真!”
就差指天发誓了。
见夏越的目光还在他的身上打转,言简歌眼珠一转,赶紧道:
“话说谢大哥这么急着走,想必是对那位姑娘很上心了。也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姑娘,能有收服谢大哥。”
夏越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我也很好奇。只是谢大哥不说,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言简歌突然歪了歪脑袋,看向坐着的阮昊轩:
“阮二哥,你能不能稍微透露一点点?”
夏越一听,顿时想起了自己先前跟阮昊轩打架的原因,立马起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阮昊轩身旁。手掌重重的在他桌前一撑,凶狠道:
“阮二,你当真一点都不肯说吗?”
言简歌见此,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而后轻手轻脚的回到座位坐下。
哪怕屁股坐上椅子的那一刻碰到了摔痛的地方,他也只敢无声的倒吸一口凉气,不敢再引起夏越的主意。
阮昊轩却是对夏越的质问充耳不闻,悠哉悠哉的夹着桌上的菜肴。
夏越见此,胸口剧烈起伏,却偏偏无可奈何。他总不能掀翻了这一桌子的菜吧?
他虽然四肢孔武有力,却也不是那等粗鲁之人!
阮昊轩不着痕迹的瞥了言简歌一眼,心道:
谢大哥找他背锅,他忍了。毕竟他不是谢大哥的对手。简歌这小子,也想依样画葫芦?
慢条斯理的咽下口中的菜肴之后,阮昊轩看着言简歌,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
“我看简歌好像知道点什么,你不妨问问他。”
“咳咳咳!”
言简歌一惊,顿时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
夏越虽然比不上谢瑾澜三人聪明,却也并不算太笨。经阮昊轩这么一提醒,此时哪里不知道言简歌方才打的什么主意?
顿时,他的鼻间喘着粗气,眼中的火焰看得言简歌整个人一抖。
言简歌心中暗道不妙,面上苦哈哈的道了一声:“夏二哥我知错了!”
而后在夏越尚未反应过来之际,眼疾手快的跳窗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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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芝麻汤圆
夏越从窗户探出脑袋,看着言简歌跑远的身影,大吼一声:
“言简歌!你个臭小子给我等着!我要是放过你,我夏越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言简歌应当是听到了他的声音,脚步一顿后,跑的更快了。
街上的行人本就被窗户突然跳出的那个人吓了一跳,此刻听见夏越的声音,顿时装做什么都没看到。
言简歌,夏越。
四大纨绔的事情,谁敢去管?谁敢去看热闹?
到时候要是平白惹得一身腥,可就得不偿失了。
言简歌逃走了,夏越死活不让阮昊轩离开,要和他不醉不归。
却说谢瑾澜离开品香居后,到达谢府大门时,天色已经全然的暗下。可他却不知想到了什么,脚步一转,就继续往安林街里头走去。
身后的墨砚快步靠近:“公子,您这么晚了去将军府,怕是有些不太妥当。”
谢瑾澜笑道:“有何不妥?”
墨砚撇了撇嘴,颇是无语:“公子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谢瑾澜悠悠道:“我可没说要正大光明的去拜访。”
墨砚顿时瞪大了双眼,嘀咕道:“夜闯女子闺房,那不就是采花贼?”
谢瑾澜轻飘飘的瞥了墨砚一眼,淡笑道:“墨砚,你方才说了什么,公子我没用听清。要不你再说一遍?”
墨砚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的威胁?顿时紧闭双唇,双手食指在嘴上做了一个打叉的手势。
谢瑾澜轻哼了一声,暂且放了他一马。
在将军府的外墙,谢瑾澜仔细回忆了一下阮叶蓁的院子的方位,而后绕着外墙走了片刻。
确定最佳位置后,谢瑾澜压低声音对墨砚道了一声:“在此处等我。”
墨砚还是有些不放心:“公子,将军府守卫如此森严,尤其是郡主的院子。要是你的行踪被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谢瑾澜却是完全不担心:“就算被发现了,那又如何?”
墨砚瞬间一噎。脑子一转,觉得这话说的没毛病。
郡主此刻这般模样,要是被将军府的守卫发现公子的踪迹,众人只会以为公子对郡主用情至深。
回想起自家公子先前在品香居说的话,墨砚心想:难不成公子当真对嘉禾郡主一见钟情,继而情根深种?
墨砚满心纠结,他既为自己公子能找到一个喜欢的姑娘而开心,又因为嘉禾郡主不知何时能够苏醒而糟心。
要是郡主一辈子都醒不过来,按照公子的性子,极有可能守着郡主一辈子。那公子岂不是太可怜了?
这般想着,墨砚想要跟谢瑾澜说些什么,可一个抬头,却只看到前方的一堵墙。
左右看了看,皆是没有看到谢瑾澜的身影。墨砚顿时瘪了瘪嘴,心中自是一番腹诽。
而早已跳入将军府的谢瑾澜,成功的躲过了一批又一批的守卫,来到了阮叶蓁的卧房之外。
他方才没有跟墨砚说的是,这几日来将军府,他顺带着把将军府内的守卫给摸清楚了。今日就是循着守卫发现不了的盲点,一步一步到了他的目的地。
他知道阮叶蓁的卧房四周,还守着几个暗卫。他着实费了好一番的功夫,才避开了他们的视线。
凭借习武之人极佳的视力,谢瑾澜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阮叶蓁的床沿坐下。
看着阮叶蓁这般安安静静睡着了的模样,谢瑾澜无奈一笑。
他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竟是会为了见阮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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