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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案-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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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不明白谢瑾澜为何选择这里,此刻,阮叶蓁倒是有所猜测:
“谢瑾澜,此处莫不是就是十年前离奇死亡的那名‘女儿香’的掌柜的卧室?”
谢瑾澜终于在衣柜中寻到一条勉强可以当做绳子使用的长布条。“不错,我在书案的抽屉里寻到一些随笔,上面的落款,恰好就是当年死去的那位杜掌柜。”
看着谢瑾澜拿着长布条走向冯妈妈,阮叶蓁也上前帮忙。
“所以依你之见,冯妈妈不仅与应氏之死有着极大的关系,更甚者,还是当年杀害杜掌柜的真凶?”
谢瑾澜边把冯妈妈绑在柱子上,边道:
“不错。如今应氏一案,所有的证据皆指向潇雨阁,而潇雨阁中,又属冯妈妈嫌疑最大。
十年前杜掌柜死后面上出现的那十个小红点,让我十分在意。与应氏手指上的十个小红点有异曲同工之妙。或许应氏真正的死因,就是当年杜掌柜死亡的真相。”
阮叶蓁未垂着眼眸,若有所思。
待绑好冯妈妈后,谢瑾澜从怀里取出一块帕子,遮住了下半边脸。而后身手在地上抹了一把尘土,直接涂在露出的面容上。
而后就地一滚,把自己浑身都弄得脏兮兮的。
一瞬间,三人所在之地尘土飞扬。
阮叶蓁轻蹙着眉头,捂着口鼻轻轻咳嗽了几声。
她猜到了谢瑾澜的目的。只是看了眼地上的尘土之后,她顿时目露嫌弃之色,有些下不去手。
谢瑾澜瞥了她一眼,道:“你只需寻个地方不让冯妈妈看到你的正脸,听到你真正的声音就是。”
阮叶蓁顿时一喜,却还是从怀中取出一块帕子,遮住了下半边面容。
迎上谢瑾澜颇为无语的眼神,她笑嘻嘻道:“聊胜于无嘛。”
直至阮叶蓁退到冯妈妈身后之后,谢瑾澜这才从旁拿过一把椅子放在冯妈妈面前,而后解开了冯妈妈的睡穴。
冯妈妈悠悠转醒之际,飞扬的灰尘尚未落定,她成功的被呛住了。
咳嗽了好一会儿,她才缓了过来。
这时,她才看清自己面前坐着一名浑身脏兮兮,看不清面容的男子。
她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双手双脚皆被绑住,动弹不得。顿时又惊又怒:“你是何人?这是何处?你绑我来此做什么?”
谢瑾澜故意粗着嗓子道:“我是何人并不重要。至于这是何处。。。。。。冯妈妈不妨仔细瞧上一瞧。”
冯妈妈警惕的看了谢瑾澜一眼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打量起了四周。
只是这越看,她越是心惊。面上虽是极力表示镇定,但她的眼中不免流露出几分难以察觉的惊慌。
若不是谢瑾澜一直注意着她的神态,怕也看不出异样。
冯妈妈故作镇定的看向谢瑾澜:“这么个破房子,你究竟是想让我看什么?”
面上带了几分恰到好处的恼怒。
谢瑾澜心里不由暗道一声:不愧是在青楼摸滚打爬多年的女子,这掩饰的功夫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但他面上却是嗤笑一声,道:“冯妈妈难道不觉得此处十分眼熟吗?就算时隔十年,但故人住所,冯妈妈又怎么会忘得一干二净?”
冯妈妈与杜掌柜明面上没有任何关系,但私底下的关系,却绝对不会太过简单。
冯妈妈闻言,顿时瞳孔一缩:“你。。。。。。你究竟是谁?”
谢瑾澜道:“我方才就已经说了,我是何人并不重要。我只是想要知道,当年杜掌柜究竟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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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暗度陈仓
一开始,冯妈妈的确是被谢瑾澜唬住了。但转念一想,当年的事情她并未留下任何关系到她的证据,遂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她故作不解道:“杜掌柜?你是说十年前死去的‘女儿香’掌柜?他不是突然暴毙的吗?难不成,他是被人杀死的?”
谢瑾澜早就料到没这么容易撬开冯妈妈的嘴,悠悠笑道:
“冯妈妈,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若你老实交代了,我也不会为难你什么,直接就送你去衙门。可你要是嘴硬的话,这皮肉之苦是在所难免了。
冯妈妈在潇雨阁当家做主这么些年,对于折磨人的手段,想必是知道不少吧?”
听闻谢瑾澜提到衙门,冯妈妈面色突然一松,不确定的看着他:“若我如实交代,你当真不会动私刑?”
谢瑾澜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冯妈妈,看来你并未弄清你自己如今的处境。若你现在不说,我总归有办法让你吐出实情。至于我是否说到做到,全凭我心情。”
冯妈妈顿时一噎,随即眼珠一转,心想就算我现在说了又如何?只要没有证据,我出了这个门后矢口否认又如何?
这般想着,冯妈妈面上顿时挂起了讨好的笑意:“是是是,这位公子说的是。”
谢瑾澜猜到冯妈妈这般老实,定是在打什么鬼主意。但他并不在意。
就算不能以十年前杜掌柜之死,以及应氏之死捉拿她归案。但就‘买卖良家少女,逼良为娼’这一点,足够她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想到不知道有多少妙龄少女遭受了毒手,不知道有多少家庭因为她的一己私利而支离破碎,谢瑾澜眸色微沉:“如实说来!”
冯妈妈顿时被谢瑾澜这般语气吓了一跳,心中腹诽:这人真的是有够阴晴不定的。
但她面上依旧好声好气:“是是是,我这就说。我的确是和杜掌柜相识。。。。。。”
当年,在生下冯氏之后,冯妈妈经过多年的努力,终于在十年前的一日,成为潇雨阁新一任的当家人。
当时的她很是高兴,就在‘女儿香’的厢房内独自一人饮酒庆祝。一个不注意,她就喝多了。
冯妈妈是潇雨阁曾经的花魁,这相貌如何可想而知。青楼的老鸨,最是知道男人喜欢怎样的温柔乡。而冯妈妈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被教养出来的。身段以及手段自是没的说。
十年前,她也才二十多岁,自有一种成熟女子的韵味。且喝醉酒的她双颊泛红,眼神中带着些许迷离之色,更是吸引人。
当年的杜掌柜被她的美色所吸引,二人就在厢房内成就了好事。
冯妈妈虽是醉了,但她的脑子却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杜掌柜的皮相不错,是以当他有起了那等心思,有不轨之举时,她才半推半就的依了他。
自那次之后,二人开始暗度陈仓。
杜掌柜尚未娶妻生子,乃是孤家寡人一个。
冯妈妈那是潇雨阁的老鸨,自是无人管束她的行踪。
是以并无人发现二人之间的秘密。
只是,冯妈妈看着‘女儿香’因为独家秘方酿制的女儿红,生意越来越红火,顿时起了别样的心思。
而后与杜掌柜暗中相会之时,她趁着杜掌柜不注意,悄悄寻找女儿红的秘方。
知道秘方被杜掌柜藏在何处之后,冯妈妈在与杜掌柜欢好之后,趁着他放松睡着之时,悄悄偷取秘方。
只是天不遂人意,被尿意憋醒的杜掌柜正巧把她抓了个正着。
二人当下就起了争执。
冯妈妈见自己处于下风,当即假意服软,默默垂泪,又好一番勾引。
在杜掌柜沉浸在温柔乡时,冯妈妈一刻也没有放松警惕。她寻了一个最佳的时机,趁对方不注意时,一根银针直接刺入他的脑户穴。
杜掌柜身子一僵,当场昏了过去。
他最后看向冯妈妈的那一眼,难以置信中带着浓浓的怨毒之色。
冯妈妈知晓,若是他不死,等他醒来之后,她就没有好果子吃。
早在决定今晚偷取秘方之时,她就做了最糟糕的打算。是以她并不慌乱,接着旋转着银针缓缓插入杜掌柜的脑袋,直至银针尽根没入。除非仵作验尸十分仔细,不然怕是发现不了这根银针。
而后,冯妈妈一点一滴的把自己留下的痕迹清理个干净。让人看不出杜掌柜死前曾与女子欢好过。
随即,她取出一个白色瓷瓶,从中倒出一颗拇指大小红色药丸,直接塞入杜掌柜的肛门之中。
每每二人私会之时,杜掌柜总会找适当的理由让人不要靠近他的卧房。如今,正好也方便了冯妈妈逃脱。。。。。。
听了冯妈妈的作案经过后,谢瑾澜道:“那红色药丸是何物?杜掌柜面上出现的十个红点,可是与此有关。”
冯妈妈面上闪过几分犹豫,但在谢瑾澜暗沉的视线逼迫下,只能如实相告:
“那红色药丸是由一种名为‘红无’的草药炼制而成。当初我曾好心救过一个游方郎中,他身无长物,只能以此作为报答。
他说此药丸中红无含量极高。若是食之那人的身体会在三日之内极速衰败,最终不治身亡。”
顿了顿,她接着不确定道:“至于杜掌柜面上的红点是否与此药丸有关,我不太能够确定。那是我第一次使用红无。”
谢瑾澜与阮叶蓁二人闻言,下意识的一个对视。二人皆是想到了当初在桥州双桂县发生的那件案子。
二人定了定心神后,谢瑾澜再次看向冯妈妈:“那药丸你一共有几颗?”
冯妈妈闻言,身子顿时紧绷了起来,警惕的看着谢瑾澜。
谢瑾澜嗤笑一声,道:“我可不像你这般狠毒。我只是不想再让你用此物害死他人。”
冯妈妈眼珠一转,道:“那东西我没带在身上。你就算搜身,也搜不到!”
谢瑾澜不可置否:“哦?当真如此?”
冯妈妈理所当然道:“这般重要的东西,我自然是会放在最为隐秘的地方,又怎么会随身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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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上达天听
谢瑾澜不再说什么,起身来到冯妈妈身侧,在她戒备的神情中,快速的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冯妈妈顿时急了:“你做什么?!”
谢瑾澜不答,又在冯妈妈身上点了一下。
冯妈妈的声音戛然而止,嘴巴张张合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谢瑾澜回到椅子上坐下,随即直接给了阮叶蓁一个眼色。
阮叶蓁微一颔首表示明了,随即上前,背对着冯妈妈开始搜身。
自冯妈妈醒来之后,阮叶蓁一直未曾开口说话。是以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冯妈妈想要阻止身后之人的动作,想要呵斥对方住手。无奈她有心无力,只能任人宰割。
摸到冯妈妈腰下那处私密的地方时,阮叶蓁手上动作一顿,抬眸看了谢瑾澜一眼,示意他回避。
谢瑾澜也明白自己的确不适合继续看下去,遂起身背对着冯妈妈,负手而立。
直至阮叶蓁成功取出那个瓷瓶,冯妈妈才认命般的闭上了双眼。
阮叶蓁轻咳一声,示意谢瑾澜可以回头了。
阮叶蓁隔着手帕握住瓷瓶,把瓶中的药丸一股脑儿的倒在另一块帕子上。
两颗红色的药丸在手帕上无声的撞在了一起。
阮叶蓁抬眸望向谢瑾澜,得到他一个颔首示意后,就把药丸放回瓶中,塞好瓶口,用手帕严严实实的包好后,又打了个结结实实的结。这才朝谢瑾澜抛去。
谢瑾澜轻松接过后,随意的往怀里一塞。而后上前解开冯妈妈的穴道。
冯妈妈一脸阴沉的看着谢瑾澜,张口欲言之际,却被他截了话头。
“冯妈妈,瓷瓶里的药丸,应当至少有四颗吧?还有一颗,你用在了何人身上?让我猜上一猜。。。。。。近日应氏的死,是不是你的手笔。”
冯妈妈闻言,面色陡然一变,但不知想到了什么,瞬间换上了一副不以为意的神态: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有证据吗?”
谢瑾澜轻笑一声,缓缓摇了摇头,道:“自然是没有的。若有证据,我早就直接把你送去衙门了。不过我尚有几点不解之处,不知冯妈妈可否告知?”
冯妈妈上下打量了谢瑾澜一眼,眉心微蹙:“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对杜掌柜以及应氏之死这般关心?观你穿着打扮以及言行举止,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公子。”
因着谢瑾澜全程皆是故意粗着嗓子说话,是以冯妈妈并未听出他的声音。
谢瑾澜赞赏的看了冯妈妈一眼,道:“冯妈妈不愧是在青楼里摸滚打爬多年的人,真是好眼力。冯妈妈可知应氏是何身份?”
冯妈妈轻嗤了一声,不以为然道:
“不就是隔壁欣雨县应府的庶女么?虽然应府是大户人家,但我早就打听清楚了,应氏出嫁之前,在府里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自嫁到新霖县后,她从未与娘家的人有过来往。你瞧,她都死了好几日了,都不见她娘家来人。”
谢瑾澜道:“冯妈妈此言差矣。应氏在家中虽是不受重视,但并不代表家中无人在意她。”
冯妈妈顿时惊诧的看着谢瑾澜:“难道你是。。。。。。”
谢瑾澜微一颔首:“不错,我正是应氏的堂哥。三年前我外出游学,近日才归家。不成想竟是听到这样一个噩耗。”
谢瑾澜说着,眼中多了几分黯然之色。
见冯妈妈眼中难掩惊慌,他接着道:“冯妈妈不必否认什么,我这几日一直暗中查探,自是查到了一些事情,才会抓你来质问!”
冯妈妈下意识的往柱子上靠了靠,神情紧绷:“所以你要杀了我为应氏报仇?”
谢瑾澜轻轻摇了摇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后,道:“我虽恨不能将你杀之而后快。但国有国法,若我私下杀你报仇,与你杀害应氏在本质上又有何区别?”
冯妈妈暗暗松了一口气。
谢瑾澜复又问了一遍:“关于应氏之死,我尚有几点不解之处,不知冯妈妈可否告知?”
冯妈妈道:“你问吧。”
谢瑾澜道:“你为何杀害应氏,可是因为她不愿再次与你们合作?”
冯妈妈闻言,顿时一惊,但想起他既然能因应氏之死查到自己的头上,会查到这事也就不奇怪了。
于是她道:“是这个原因,但也不尽然。”
谢瑾澜道:“此话怎讲?”
冯妈妈道:“之前我曾暗中找过应氏谈话,告诉她只要再与我们合作,报酬是潇雨阁的一成利。”
潇雨阁虽不是新霖县内最大的青楼,但生意却是数一数二的。一成利,一个月少说也有五百两银子。
顿了顿,冯妈妈接着道:“岂料她竟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并声称她手中握有我们买卖良家少女的证据,若我逼急了她,她少不得要把证据交给知府蓝大人。”
谢瑾澜道:“据我所知,前任灵州知府蓝温纶蓝大人虽是位好官,但他出身寒门,如何与蒋应宇对抗?”
冯妈妈这个时候也不意外他知道蒋应宇参与其中了,解释道:
“温大人的身份背景是不如蒋大人,但他可以直接上达天听。买卖良家少女,逼良为娼可是要吃牢房的!
蒋大人身后有昭仪娘娘,或许可以逃脱法网。届时,蒋大人为了脱罪,必定会把所有责任全都推到我们身上!那我们的罪责就更大了!”
谢瑾澜接过话:“因此你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杀了应氏灭口。”
冯妈妈轻应了一声,道:“只是可惜,应氏把证据藏得太过隐秘,任凭我找翻了天,都不曾找到。”
谢瑾澜见冯妈妈一脸遗憾,并无半分愧疚的模样,不由面露怒意:“把你杀害应氏的过程细细说来!”
冯妈妈被谢瑾澜陡然提高的声音吓了一跳,心中腹诽:
这般生气,怕不是与应氏有一腿吧?啧啧啧,这堂哥堂妹的,明显就是乱伦了。
当年应家人莫不是故意在他外出游学的时候,把应氏嫁掉?果然这些大户人家,龌龊的事真多。。。。。。
不管心中的想法如何不堪,冯妈妈面上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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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条
今天人不舒服,头痛到快炸了!请假一天!小伙伴们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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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尚未干涸
见面前的男子这般愤怒,冯妈妈不敢耍什么小聪明,却也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怕他听了她的作案过程后,一个怒极,就直接对她痛下杀手。
谢瑾澜见此,冷笑一声,道:“冯妈妈,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冯妈妈顿时心中一紧:若她一直不愿说出作案过程,他也可能因此愤而起杀心。如今她的生死,全凭他的心情。
冯妈妈非常怕死,哪怕觉得自己难以活着离开此地,但她仍旧抱有一丝丝的希望,尽可能的拖延时间。不到最后一刻,她是不会放弃的!
这般想着,冯妈妈顿时老实了,开始一五一十的说出了当时的作案经过。
在应氏死前的前五日,冯妈妈曾悄悄去找过她。二人自是不欢而散。
回到潇雨阁之后,冯妈妈想起应氏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越想越觉得不对。
应氏手上握有她买卖良家少女,且逼良为娼的证据。今日她可以以此威胁不愿再次合作。那么有朝一日是否也会以此勒索敲诈她?甚至要挟她为她做事?
这种被动的感觉实在是让人讨厌极了!
冯妈妈左思右想,觉得不能就这样放任应氏这样一个隐患存在。
为了以绝后患,冯妈妈当即动了杀心。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死人的嘴,总是比活人的嘴要牢靠许多。
暗暗谋划了几日,在无意间看到陈清这个异乡来客时,冯妈妈顿时心中一动。
暗暗打探了一下陈清的身份,确认他并没有什么靠山,且打算在留榭客栈入住之后,冯妈妈开始着手实施自己的计划。
当他在客栈大堂柜台登记入住之时,冯妈妈当即拦住一个当街买花的小女孩,让她进去给坐着三个年轻男子的那一桌送上一朵花,并且对他们说完一句‘剁椒鱼真好吃’之后,立马转身离开。
小女孩本是不太情愿的,但是当冯妈妈拿出一两银子买了她篮子里所有的花后,她立马就答应了。
小女孩离开后,冯妈妈又暗暗观察了一番,见那三个男子果真如她意料之中那般开始谈论起剁椒鱼,并且这话成功传入陈清耳里后,她才笑着离开。
冯妈妈知道留榭客栈主厨很是好赌,欠了赌坊一大笔的债,那几日已到了最后还债的日子。若他再拿不出来,他的房子就会被赌坊的人强行收走,并且他的右手也留不住了。
厨子本就是靠手吃饭的,若是没了重要的右手,可以预见他以后的日子会是怎样。
就在他急得头发都要白了的时候,冯妈妈趁虚而入,暗中找了一个小乞丐给他送去一封信。让他在当日下厨时,务必要在剁椒鱼这道菜里,加上牛乳。
信封里还夹杂着一百两银票,言明乃是定金。事成之后再有五百两银票。
六百两刚好是主厨欠赌坊的银子。
也不知主厨是否经过一番心里挣扎,总归到最后,他还是按照信上所说的做了。
至于陈清房内还有薰衣草汁液的蜡烛,则是冯妈妈让人趁着他沐浴之时,悄悄换的。
待确认陈清当真昏睡了过去之后,冯妈妈让人在一个时辰之后把他送到孙二家中。
而她自己则再一次去找了应氏。
冯妈妈在潇雨阁多年,自是知道如何才能让一个人放下戒备。
而就在应氏毫不设防之际,冯妈妈瞅准时机,当即拔出匕首狠狠的朝她左胸口刺入一刀。
只听得‘噗哧’一声,匕首三分之一没入应氏的胸口。
应氏不可置信的瞪着冯妈妈,似是没反应过来她为何要如此对待自己。
冯妈妈见此,一咬牙,又把匕首往前送了送。
应氏一个不稳,直接倒在了地上,冯妈妈借机用力把匕首一推,匕首的刀刃尽数没入应氏的胸口。
眼瞅着应氏出气多进气少,怕是无力回天了,冯妈妈松了手,直接起了身。
紧接着她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红色药丸后,直接往应氏身下的私密处塞去。
瞧了瞧自己手上的血迹,冯妈妈面上难掩嫌弃之色,瞥了眼不远处的水井,以及那放在井边的水桶,她当即往那处走去。
就在她洗净手上的血迹,把水桶抛入井中后回过头时,就见应氏正艰难的在石桌底下做些什么。
许是听到了水桶落入井中的声音,应氏艰难的回过头,看到冯妈妈的身影之时,眼中难掩惊慌。
或许她以为冯妈妈早就离开了,才会是如此反应。
冯妈妈快步走近,一把拨开了应氏,待看清她在石桌底下用血迹留下的痕迹时,眼神一沉。
但她的面色很快就由阴转晴,就着尚未干涸的血迹,又添上了几笔。
在应氏绝望的视线中,冯妈妈再次靠近了她,在她身上一扫之后,当即摘下了她发髻上的银簪。而后在她身侧的地面上留下来水波状的细小刮痕。
看着自己故意制造出来的痕迹,冯妈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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