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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案-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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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故意制造出来的痕迹,冯妈妈满意一笑,而后把银簪插回了应氏的发髻中。
应氏就在冯妈妈的淡笑中,不可置信而又绝望的死去。
待人把昏睡中的陈清悄无声息的带到孙二家中后,冯妈妈又一番布置,造就陈清杀害应氏的假象。。。。。。
谢瑾澜若有所思:如此看来,无论是当年杜掌柜面上的红点,还是应氏指尖的红点,应当皆是红无造成的结果。
瞥一眼故作镇静的冯妈妈,谢瑾澜心道:她怕是也不知会造成这样的结果,不过是为了让死者死的更加透彻罢了。只是有一点让他很是在意。。。。。。
想到此处,谢瑾澜开口道:“那帮你把陈清带到孙二家中的,是何人?”
冯妈妈眼珠一转,道:“是我花钱雇的一个江湖中人。”
谢瑾澜深深的看了冯妈妈一眼,意味不明道:“冯妈妈,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是放心让一个陌生人去办?就不怕泄露了你的秘密?”
冯妈妈故作镇定道:“那只是途经新霖县的一个江湖人,他早就离开了此地,我有何不放心的?”
谢瑾澜不置可否:“哦?是吗?那敢问冯妈妈,那刀柄处有着对应鱼形花纹的匕首,冯妈妈是从何得来的?”
………………………………
第228章 夫唱妇随
冯妈妈骤然浑身紧绷,不过一瞬,她又放松了下来,道:“是我从那个江湖人那买下来的。”
谢瑾澜玩味一笑,道:“果真如此?”
冯妈妈微一颔首,道:“自是如此。匕首作为凶器,我自然是不会在县中购买,以免被官府循着蛛丝马迹查到我。”
谢瑾澜深深的看了冯妈妈一眼,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
一时间,房内无人再开口,安静非常。前院的嘈杂声隐隐传来。
须臾,谢瑾澜道:“冯妈妈,我说到做到,既然你已然把所有事情都老实交代了,我自是不会为难与你。稍后就送你去衙门。”
冯妈妈闻言一喜,不忘说好话:“公子当真是一言九鼎之人!”
冯妈妈话音未落,谢瑾澜骤然而至她的身旁,在她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又一次点了她的昏睡穴。
阮叶蓁上前来到谢瑾澜身侧,道:“依你之见,冯妈妈方才所言是真是假?”
谢瑾澜略一思索,道:“除却那凭空出现的江湖人,其他应当不会有假。”
阮叶蓁脑子一转,了然的点了点头:
既然已经承认了人是她所杀,如何作案又有何可隐瞒的?再者,她方才所言的关于应氏的作案过程,与他们先前所得到的线索也十分的吻合。
未免多生事端,二人当即带着冯妈妈离开了此地。
离开之时,谢瑾澜还顺手带上了先前捆绑冯妈妈的那根长布条。
灵州府衙距离‘女儿香’大约半个时辰的路程。
好在谢瑾澜与阮叶蓁二人俱是习武之人,到达府衙之时二人面上俱是未显疲惫之色。
把冯妈妈的手脚绑严实后,谢瑾澜趁着无人之际,直接把冯妈妈放到了府衙前院公堂之上。离开之际,解开了冯妈妈的穴道。
谢瑾澜与阮叶蓁悄无声息的回后院的路上,远远的还能听到冯妈妈的叫嚷声。
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回到后院后,如诗四人见到手帕覆面的二人,尤其是浑身脏兮兮的谢瑾澜,俱是吃了一惊。还以为他是遇到了什么事呢。
直至阮叶蓁摆了摆手,笑着让她们准备热水,四人才明白谢瑾澜并未出事。
谢瑾澜与阮叶蓁前脚刚各自沐浴更衣,后脚就有捕快前来寻谢瑾澜。
得知谢瑾澜在沐浴之后,捕快心中腹诽:大白天的沐浴,这些富贵人家的臭毛病可真多。
但一想到主簿说过这事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一定要大人做主才行,捕快耐着性子在院中等候。
谢瑾澜独自一人在耳房沐浴。阮叶蓁在一墙之隔的卧房内,在如画如琴的服侍下沐浴。
沐浴完毕,待看到如琴拿来一套茶色衣裙时,阮叶蓁轻轻摇了摇头,道:“去取一套男装吧。”
如画顿时面露诧异之色:“郡主,您这是还要跟大人出门?”
阮叶蓁还是摇头:“不出门。”
在如画如琴如释重负,却又带着几分不解的眼神中,她接着道:“陪你们家大人在府衙审犯人。”
如画张口欲言,却被如琴一个严厉的眼神给制止了。
如琴收起心中思绪,朝阮叶蓁笑道:“郡主这莫不是应了‘夫唱妇随’这四个字?”
话落,像是怕会看到阮叶蓁恼羞成怒的模样一般,径自转身往衣柜走去。
岂料阮叶蓁一点也不害臊,在脑中把这四个字过了一边后,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喃喃自语:“这话说的,不无道理。”
这话恰好被身侧的如画听了个正着,如画心想:郡主这厚脸皮,究竟是跟二公子学的?还是跟大人学的?
待阮叶蓁穿戴完毕出门,却被告知谢瑾澜已然跟着一个捕快去往前院公堂了。
阮叶蓁秀眉一蹙,暗道:这人竟也不知等自己片刻,当真有这般着急么?
不过片刻,她的眉心突然一松:若是她与谢瑾澜同时出现,怕是会惹人怀疑。
想明白之后,阮叶蓁就让如琴给自己带路,其余三人继续留在后院。
毕竟她男装的身份可是谢瑾澜的门客,郡主的贴身丫环一个带路能彰显他的地位,再多一个,就有些说不通了。
“知府大人,民妇冤枉啊!大人定要为民妇做主啊!也不知是何人趁着民妇午睡之时,把民妇绑到了知府衙门!那人此举分明是不把府衙,不把大人放在眼里啊。。。。。。”
靠近公堂之际,阮叶蓁就听到了冯妈妈那中气十足的声音。
让如琴回去之后,阮叶蓁继续朝公堂那处走去。
公堂外有一捕快守着,看见阮叶蓁靠近,当即拦住了她的去路,打量了她一眼,不确定道:“来人可是谢大人的门客,甄夜公子?”
阮叶蓁颔首道:“在下正是甄夜。”
捕快侧了侧身,朝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谢大人早已吩咐,若是甄公子到来,自管入内。但谢大人交代,甄公子在屏风后方听审即可。”
阮叶蓁本也不想出去引人注意,谢瑾澜的这一安排甚合她的心意,遂十分干脆的笑着应了下来。
捕快在外朝里望去,见阮叶蓁果真在屏风后坐下,这才松了一口气,收回视线继续守着入口。
谢瑾澜听到屏风处传来细微的动静,耳朵不由得动了动,视线也随之朝那处望去,就见一个人影投射在屏风上。
他嘴角极快的勾了勾,却又很快恢复如常。
“啪!”
是谢瑾澜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的声音。
堂下早已被松了绑的冯妈妈顿时一惊,叫嚷声瞬间戛然而止。
谢瑾澜道:“堂下所跪何人?”
冯妈妈低垂着脑袋,恭敬道:“民妇乃是潇雨阁的冯妈妈。”
谢瑾澜微一颔首表示明了,随即道:
“冯妈妈,你说有人趁你午睡之时将你绑到了府衙。那人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冒着被衙差发现的危险,将你绑到府衙?
若是与你有私人恩怨,大可趁你无知无觉之际,狠狠的报复你一顿。”
冯妈妈瞬间哑然。
她原先以为那人所说的衙门,是新霖县的县衙。岂料那人直接就把她送到了府衙。
她如何能说出真正的原因?那不是自寻死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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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第二把手
谢瑾澜轻瞥了一眼底下沉默不语的冯妈妈,淡淡道:“冯妈妈为何不说话了?可是做了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心虚之事?”
冯妈妈骤然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高声道:“民妇冤枉!这么多年以来,民妇一直都是奉公守法的良民啊!还请知府大人明鉴啊!”
屏风后的阮叶蓁闻言,顿时无声的笑了:奉公守法的良民?
就算没有买卖良家少女、逼良为娼这等违法之事,以冯妈妈往日里的做派,也算不上是良民吧?
谢瑾澜却是冷笑了一声,道:“是吗?冯妈妈,凡事想清楚了再说话!你可知,在公堂之上撒谎,可是罪加一等的!”
冯妈妈闻言,心中一惊。不由得悄悄的抬眼打量着谢瑾澜。
见对方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她着实看不出他是当真知道了些什么,还是在故意诈她。
在谢瑾澜的视线扫过来之际,她眼疾手快的再次低垂下了脑袋,压住心中的忐忑,镇定道:“大人明鉴,民妇不敢撒谎!”
谢瑾澜却是不再看她,直接吩咐底下的捕快道:“来人!把冯妈妈暂且收押入牢!”
此言一出,冯妈妈顿时慌了:“大人,你不能无缘无故抓民妇坐牢!民妇没有干犯法的勾当!”
谢瑾澜道:“买卖良家少女,逼良为娼,这两条罪行够不够将你收押!”
冯妈妈顿时俯地喊冤:“大人,这定然是有人陷害民妇啊!大人万不可听信谗言啊!”
谢瑾澜道:“是否真是陷害,本官自会调查清楚!本官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却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恶人!”
话落,他又看向底下站着的捕快:“还愣着做什么?本官这是差遣不动你们了?”
为首的捕快当即回过神来,拱手道:“大人恕罪!”
而后朝身侧以及对面的捕快使了个眼色。
当即就有两个捕快出列,不顾冯妈妈的喊冤以及挣扎,直接把她带了下去。
待冯妈妈被带离公堂之后,此处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还是左下首一年约四十、身形消瘦、留着山羊胡的男子开口打破了沉默。
但见他轻抚着自己的胡子,笑得和蔼:
“敢问谢大人,是何人状告冯妈妈买卖良家少女,逼良为娼?可是有人证物证?”
谢瑾澜看了他一眼,笑得颇有深意:
“周主簿这是在怕本官被人蒙蔽,从而冤枉了好人?还是担心本官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有意彰显自己?”
周主簿是知府衙门里的老人了。前知府蓝温纶还在的时候,对他很是器重。底下众人对他也很是服气。他是府衙的第二把手。
如今,蓝温纶升迁,府衙内众人对谢瑾澜这个新来的知府还不甚了解。再加之他的背景不凡,众人先入为主的认为,他这个知府是不做实事的。
可以说,在如今的府衙内,除了谢瑾澜自己带过来的人,其他的人都以周主簿马首是瞻。心里并不把谢瑾澜当成一回事。
这些,谢瑾澜自是明白。
但他并不以为意。他相信只要所做的事,对得起他的官位,假以时日,定然能够取得府衙众人的信任。
想到此处,谢瑾澜心里不由得一笑:曾经他可是立志要做一个游手好闲的富贵闲人的。曾几何时,他的想法开始变了?
不经意的瞥向屏风,看着投射在屏风上的人影,他顿时释然了:或许,是为了某个在意的人,想要成为更好的自己吧。。。。。。
“大人误会下官了。下官身为主簿,了解案情的经过乃是下官的职责所在。”
周主簿带着笑意的话语,拉回了谢瑾澜逐渐飘远的思绪。
谢瑾澜看着他道:“周主簿随我来书房一趟。”
而后不待周主簿有所反应,径自起身离去。经过屏风时,示意阮叶蓁跟上。
周主簿不换不忙的起身朝谢瑾澜的背影拱手一礼,笑道:“下官领命。”
待谢瑾澜带着阮叶蓁走远后,底下的捕快们纷纷围聚到周主簿身侧,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周主簿,你说大人为何叫你去书房?”
“该不会是你方才说中了他的心思,他恼羞成怒,想要狠狠的教训你一顿?”
“这怎么成?周主簿一介书生,可经不起大人折腾!”
“周主簿,我跟你一块儿去。反正大人也没说只让你一个人去。要是大人要惩罚你什么,我替你上!”
“还是我去吧。”
“我去!”
“让我去!”
。。。。。。
一群捕快争执不休,为了争取这个机会吵得脸红脖子粗的。
“好了,大人不是那等不分青红皂白之人,你们尽管放心吧。”
还是周主簿开了口,他们这才安静了下来。
众人闻言,面上依旧难掩担忧之色。
周主簿笑道:“我看着像是那种会让自己吃亏的人吗?”
众人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
别看周主簿平日里总是笑眯眯,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可与他共事多年,他们可是知道这人就是个黑芝麻馅的。
若是有人与他做对,倒霉的往往都是对方。
这般一想,众人顿时放下了心。
周主簿到达书房之时,谢瑾澜与阮叶蓁已然在书房落座。
周主簿的视线从左上首的阮叶蓁,至书案后方的谢瑾澜身上一扫而过。
随即,他朝谢瑾澜拱手一礼:“下官见过大人!”
而后脚步微移,姿势不变面向阮叶蓁:“见过夫人!”
阮叶蓁顿时惊讶的微微睁圆了双眸,与谢瑾澜对视了一眼。
谢瑾澜笑道:“周主簿不必多礼,请入座。”
待周主簿入座之后,谢瑾澜道:“周主簿不愧是蓝大人所器重之人。不知周主簿是何时看出内子身份的?”
周主簿瞥了阮叶蓁一眼,而后道:
“下官最初并未看出夫人的身份。只是近几日见大人与夫人时常同出同入,且大人的贴身小厮,以及夫人那四个贴身丫环对男装时的夫人态度不一般。”
“啪啪啪!”
谢瑾澜轻轻击了击掌,赞道:“周主簿果然观察入微。”
阮叶蓁此刻也收起了惊讶,微微一笑道:“让周主簿见笑了。”
………………………………
第230章 雁过留痕
周主簿道:“怎会是见笑?夫人本是千金之躯,近日却为了应氏一案随大人四下奔波,如此大义,在下佩服。”
阮叶蓁道:“周主簿过奖了。”
周主簿笑而不语,而后看向谢瑾澜:“大人此番让下官前来书房,可是为了冯妈妈?”
谢瑾澜微一颔首,道:
“不错,正是因为冯妈妈。本官确有人证能够证明冯妈妈的罪行。且她的罪行不止如此。只是如今尚无物证,着实不好定她的罪。”
周主簿微一沉吟,道:“雁过留痕,风过留声。但凡做过的事,必定会留下痕迹。若是大人信得过下官,尽可告知下官实情。”
谢瑾澜道:“不瞒周主簿,本官如今的确信不过你,就如同你信不过本官一般。”
周主簿似是没有料到谢瑾澜会说的这般直白,先是一愣,随即抚着山羊胡笑道:
“大人所言甚是。不知大人唤下官前来,是有何吩咐?”
谢瑾澜也不兜圈子,直接道:
“本官初来乍到,灵州自是不比周主簿熟悉,人脉也不如周主簿广。还请周主簿暗中让人打听打听,近些时日冯妈妈去了何处,见了何人。”
周主簿自是应下,又问:“大人可还有其他吩咐?”
谢瑾澜微一沉吟,道:“还有应氏的丈夫孙二,查一查应氏死的前五日至今,他都去了何处,见了何人。”
周主簿眼中闪过几分诧异与不解,却又很快恢复如常:“下官领命。”
谢瑾澜道:“还请周主簿尽心去查,本官等着你的结果。”
周主簿起身一礼:“是,下官告退。”
谢瑾澜朝他轻轻摆了摆手。
书房的大门开了又关,阮叶蓁看向谢瑾澜:“你这般让周主簿直接去查,以他的聪慧,届时怕是会猜到应氏之死与冯妈妈有关。”
谢瑾澜放松的往椅背靠了靠,挑眉道:“那又如何?”
阮叶蓁有些看不明白了:“你方才不愿对周主簿说出实情,如今却又放手让他去查。你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谢瑾澜不答反问:“在你看来,周主簿为人如何?”
阮叶蓁微垂着眼帘,略一思考后,看着他道:
“我与周主簿不过见过几面,要说了解自是谈不上。不过前任知府蓝温纶乃是有口皆碑的好官。周主簿既然能得他看重,想必这心也是向着百姓的。”
谢瑾澜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道:“不错。既然他心向百姓,就算查到了什么,猜到了什么,又如何呢?”
阮叶蓁微蹙着秀眉看着谢瑾澜,须臾,她脑中有灵光一闪而过:“我明白了。你这是有意试探周主簿的能力。若他当真有这个能力,我们也能多一个帮手。”
谢瑾澜笑看了她一眼:“还不算太笨。”
阮叶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却是不欲与他计较,转而说起了正事:“那如今,我们是等着周主簿的结果?还是继续查案?”
谢瑾澜道:“你觉得我会是那种乖乖等待的人吗?”
阮叶蓁眼珠一转,道:“可是,如今我们该从何入手?”
谢瑾澜提示道:“你难道忘了,冯妈妈口中的那个江湖人?”
阮叶蓁瞬间恍然:“与匕首匹配的刀鞘,乃是从潇雨阁一打杂男子身上掉落的。冯妈妈故意扯到江湖人身上,是想让我们放弃追查匕首的来历。”
谢瑾澜颔首道:“不错。对于那名男子来说,这样有着特殊标志的匕首必然是极其重要的。可他却把此物赠与冯妈妈,想必二人之间的关系并不简单。”
阮叶蓁道:“你如何晓得匕首是那名男子赠予冯妈妈的?”
谢瑾澜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了阮叶蓁一眼:“难不成还是冯妈妈偷来抢来的。”
阮叶蓁顿时一噎。
那样的匕首对于那名男子来说或许重要,但对冯妈妈来说,只是一把普通的匕首,为何要去偷去抢?
再者说,就算冯妈妈当真看上了那把匕首,又如何从一个会武的男子手中得到?
想明白了原由之后,阮叶蓁面色微微泛红,眼神飘忽,颇为心虚。
谢瑾澜心下好笑,却是接着说起正事:“如今只要证明那匕首确实是冯妈妈所有,就能定下她杀害应氏的罪名!”
阮叶蓁蹙眉道:“匕首是那名男子赠予冯妈妈的,难不成,你是想说服他作证?”
谢瑾澜道:“有何不可?”
阮叶蓁无语道:“你这怕不是异想天开吧?别忘了那名男子的身份。他不对付就已经是万幸了,你还指望他帮你?”
谢瑾澜笑道:“是人就有弱点。他既然与冯妈妈关系匪浅,或许可以拿冯妈妈要挟。”
阮叶蓁闹不明白:“以冯妈妈威胁他作证冯妈妈杀了人?这什么逻辑?”
谢瑾澜却是不说透:“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言罢,他起身越过阮叶蓁,径自朝门外走去。徒留阮叶蓁一人在书房,任凭她绞尽了脑汁,仍旧是百思不得其解。
。。。。。。
晚膳之际,被派去留榭客栈调查的墨砚总算是回来了。
谢瑾澜并不急着听结果,待晚饭过后,他才带着阮叶蓁与墨砚去了后花园的一处凉亭内。
让如诗四人在亭外等候,谢瑾澜与阮叶蓁在石桌旁相对而坐。墨砚则是站在二人的中间。
墨砚开口道:“大人,少夫人。留榭客栈当日做剁椒鱼的厨子,的确有问题。。。。。。”
墨砚的讲述,与冯妈妈当时说的并无二致。
待墨砚话落,谢瑾澜道:“除此之外,可还探听到了什么?”
墨砚的视线在谢瑾澜与阮叶蓁身上打了个转,见二人皆是一副意料之中的神色,心中有些纳闷。
但他还是顺着谢瑾澜的问话,仔细回想了一下今日在留榭客栈内听到的一切。
片刻后,他道:“小的无意间听到客栈几个店小二在后院说人闲话。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冯妈妈。不过他们说的乃是冯妈妈的风流韵事,小的不知这消息有没有用。”
阮叶蓁微微坐直了身体,与谢瑾澜对视一眼后,朝墨砚笑道:
“你只管说来便是。就算无用,我与你家大人也权当是听个八卦了。”
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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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赴汤蹈火
墨砚瞥一眼谢瑾澜,见他并无反对之色,这才道:
“店小二说,那冯妈妈常年在客栈内包了一间十分角落的上房,但真正入住的日子,往往一个月内不超过十天。
而冯妈妈入住的日子里,房内总是会传出。。。。。。传出那种声音。”
阮叶蓁闻言,先是不明所以,待反应过来墨砚所指的是何事之后,面色微红。
谢瑾澜却并未有何异样的反应,道:“那房中的男子是何人?”
墨砚轻轻摇了摇头,道:
“无人知晓。这事说来也怪。冯妈妈的房间,从未有人见有男子出入过。
但店小二们大多都有听到冯妈妈房中传出那种声音。是以他们才能那般确定冯妈妈与男子在房中做那种事。”
谢瑾澜眉心微敛:“冯妈妈为何要特意在留榭客栈与不知名的男子做那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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