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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案-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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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妈妈摇了摇头,否认道:“民妇从未听说过什么红无,更不知道这位公子在说些什么。”

    谢瑾澜右手五指有节奏的点击着椅子的扶手,悠悠道:

    “应氏十指皆有一个小小的红点,本官怀疑乃是此物所致。既然冯妈妈拒不认罪,不若帮本官证实一下此物是否当真有此功效如何?”

    冯妈妈‘唰’一下的抬起了脑袋,见谢瑾澜虽是面带笑意,但却并非说笑的模样,顿时慌了:“大人,万万不可啊,这药可会吃死人的!”

    谢瑾澜手指动作一顿,身子微微前倾,玩味的看着冯妈妈:“哦?冯妈妈不是不曾听说过红无吗?又如何知晓此物会吃死人?”

    冯妈妈神情一顿,随即道:“大人方才不是怀疑应氏十指上的红点乃是此物所致吗?故而民妇担忧此物会吃死人。”

    谢瑾澜轻笑了一声,道:“冯妈妈尽管放心,应氏的致命伤乃是胸口的那一刀。”

    见冯妈妈还想说些什么,谢瑾澜瞬间截过了话头:“冯妈妈这般推三阻四的,可是知晓此物的功效,不敢食之?”

    冯妈妈心中纠结。

    若是食之,必死无疑。若是不吃,那岂不是证明她方才说的是谎话?

    一番权衡之后,冯妈妈咬牙道:

    “大人恕罪,此物的确是民妇所有。也的确如陈公子所言,乃是一游方郎中所赠。

    此物若是食之,那人的身体会在三日之内极速衰败,最终不治身亡。

    此物乃是剧毒,民妇怕承认此物乃是民妇所有后,大人会认为民妇居心不良,故而方才才会矢口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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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冥冥注定

    谢瑾澜眉尾一挑,道:“哦?冯妈妈此话可是承认应氏乃是你杀害的?”

    冯妈妈连连摇头,道:“应氏当真不是民妇所害啊大人!”

    谢瑾澜冷哼一声,意有所指道:“这瓷瓶乃是在案发现场所发现的,既然你承认是你的,那你该如何解释,此物为何会出现在那处?”

    冯妈妈顿时一愣:难不成那蒙面男子把瓷瓶偷偷放到案发现场后,再引人去搜查?

    这般想着,冯妈妈眼珠一转:“大人,这定然是有人故意从民妇身上偷盗此物栽赃陷害的!一定无名,他最有机会近民妇的身!”

    谢瑾澜道:“无名?方才被严刑拷打的那人?你的相好?”

    冯妈妈微一颔首,随即面上带了几分愁容:

    “因着应氏手中握有民妇买卖良家少女,逼良为娼的证据,民妇与无名私会之时,曾提起过。或许他是为了民妇,这才杀人灭口。

    他怎么也不事先与我商量呢?如此害人性命,他怎么下得去手?”

    谢瑾澜不可置否道:“那依你之见,本官应当如何惩处他?”

    冯妈妈道:“不敢做大人的主。但民妇知道杀人偿命这个道理。杀了人,总该付出代价才是。”

    谢瑾澜深深的看了冯妈妈一眼后,高声喊了一句:“来人!把人带进来!”

    ‘吱呀’一声,铁门被人从外面缓缓推开。

    下一刻,两个狱卒押着身穿囚衣的无名入内。按压着他跪在冯妈妈身旁后,这才朝谢瑾澜行礼退下。

    冯妈妈悄悄打量了无名一眼,见他浑身上下并无受伤的痕迹,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这时,无名好似察觉到了冯妈妈的打量,‘唰’的一下侧脸看向冯妈妈。

    对上他那双毫无温度,又充满狠意的双眼,冯妈妈吓的赶紧收回了目光。心中直觉要糟。

    谢瑾澜道:“无名,方才冯妈妈说的那番话想必你都听到了。不知你对此可有何异议?”

    无名收回看向冯妈妈的目光,道:“这贱人满口胡言!她就是杀害应氏的真凶!”

    冯妈妈顿时急了:“大人切莫听信他的信口雌黄!”

    无名也不急着争辩,淡淡道:“当初赠这贱人匕首之时,为了以防万一,我在匕首上动了手脚。”

    轻瞥了冯妈妈一眼后,他接着道:

    “没想到,这个万一这么快就来了。匕首的刀柄上涂有一种特殊的药物。

    若是与尚未干涸的血液混合在一起,但凡接触的人,掌心皆会出现一个如同胎记一般的褐色心形。只有敷上我手中特定的药物一个时辰,方可去除。”

    冯妈妈闻言,下意识的把右手往身后藏了藏。

    无名轻蔑的瞥了她一眼,像是在嘲笑她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冯妈妈当下就被激怒,不管不顾的扑过来捶打着无名:

    “都是你这个混账!你为什么要说出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我平日里对你还不够好吗!现在不就是该你报答的时候吗!你这个白眼狼!”

    因着服食了软筋散,无名现在浑身上下无力,只能被迫承受冯妈妈的殴打。

    在场之人无一人出手制止冯妈妈的行为。

    或因看戏,或因事不关己。

    看着冯妈妈这般毫无形象的疯婆子模样,阮叶蓁在心中感慨了一声:

    有些事情,或许冥冥之中早已注定!或许早在十年前,冯妈妈动手杀害杜掌柜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她今时今日的结局。。。。。。

    证据确凿,冯妈妈再也无法抵赖,只能认下罪行。

    而对于十年前‘女儿香’杜掌柜之死,她也供认不讳。

    反正已经有一桩命案在手,死罪难逃,手上再多一条人命又如何?

    总之冯妈妈在心如死灰之下,对于自己犯下的所有罪行皆是供认不讳。

    对于阮叶蓁提及的,潇雨阁墙角处暗红色食指大小的印记,冯妈妈想了很久,才终于想起那是她无意间沾染上去的暗红色颜料。

    。。。。。。

    关于冯妈妈所作所为的告示一出,百姓们皆是对她深恶痛绝。

    抓住了真凶,孙二自然是被无罪释放了出来。

    经此一役,那些被拐卖到潇雨阁的姑娘们在府衙的帮助下,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潇雨阁了。

    只是,如今的她们,却再也回不到以前的家了。

    阮叶蓁与谢瑾澜商议,决定在灵州开一家绣坊,专门收容这些无家可归的女子。并请人教授她们刺绣,让她们能有一技之长。

    潇雨阁的姑娘们走了大半,剩余的那些也撑不起潇雨阁。或是去了其他青楼,或是投奔自己的想好,或是也跟着去了绣坊。

    自此,新霖县再无潇雨阁。

    参与拐卖良家少女的张强林夫妇,以及蒋应宇。

    念在张强林有悔改之心,且帮助衙门抓获冯妈妈。故而减轻罪责,判有期徒刑十年。

    而蒋应宇不知悔改,甚至在应氏死后,为了掩盖证据,不惜冤枉他人,想致人于死地!

    暂且夺取县令之职,收押大牢,不日押送至京城,听候圣上发落!

    而他的家人,也被迫搬移县衙,在新霖县早前购置的一处宅院住下。

    至于无名。。。。。。

    在应氏一案中,谢瑾澜直接抹去了他的痕迹。彻底废去了他的武功之后,就放他离开,并且让他转告他的主子,藏头缩尾非君子所为。

    三日后,冯妈妈被压往法场,午时三刻斩首示众。

    因着她的罪大恶极,在去往法场的路上,百姓们把早已准备好的臭鸡蛋烂菜叶等物,一路跟着往她身上扔。嘴里也不停的骂骂咧咧。

    这可苦了一路押解的衙差们了。

    百姓们扔东西的准头十分一般,因此在到达法场之时,衙差们身上很是狼狈。

    此案之后,府衙众人虽还是觉得谢瑾澜不能与前知府蓝大人相提并论,但着实是对他服气了不少。

    。。。。。。

    所有的事情告一段落了之后,陈清也向谢瑾澜阮叶蓁二人提出了辞行。

    二人知晓他此行去京城是有要事在身,遂不曾挽留。

    送陈清出城之时,谢瑾澜告诉他:“子钰,你只管安心去做自己的事,凡事有我这个后盾在。”

    陈清笑着应下:“多谢大人,待陈清事一了,必定会来灵州投奔大人。届时还望大人不要嫌弃陈清。”

    谢瑾澜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语。

    陈清压下心中因为离别而产生的伤感,视线在谢瑾澜与阮叶蓁二人身上扫了一个来回后,笑道:

    “大人,夫人,天色不早了,你们快回吧。待来日再见之时,陈清定会补上你们的新婚贺礼。”

    谢瑾澜朝他摆了摆手,道:“什么贺礼不贺礼的,你有这个心就行了,我们还缺你的那份贺礼吗?废话少说,你快点启程赶路吧。”

    陈清微一颔首,而后转身朝城门外走去。

    看着陈清离去的背影,阮叶蓁心下一叹:但愿陈清此行一切顺利。

    微一侧首,她与谢瑾澜恰巧看过来的视线相撞,似是看出了对方眼中对陈清前途未卜的担忧,二人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

    随即二人转身往来时的方向离去。

    出了城门的陈清回头望了一眼,看着那并肩而行的一对丽人,无声一笑:

    大人,夫人,请你们放心!无论如何,陈清定然以自己的安全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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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劣迹斑斑

    陈清离开灵州半月后,阮叶蓁与谢瑾澜分别收到一份家书。

    这两份家书虽是分别来自镇国将军府与谢府,但里面提及的事情,却是同一件——阮叶蓁的生辰。

    再过二十多日后,就是阮叶蓁的十六岁生辰,也是她出嫁之后过的第一个生辰。两家人都希望,他们夫妻二人能回京城过生辰。

    至于谢瑾澜是否能暂离灵州,此事他们早已请示过当今圣上。圣上已然批了他两个月的假期。

    二人对此并无异议,分别写了家书告知不日将会启程去往京城后,开始着手安排各种事宜。

    此番去往京城,庆贺阮叶蓁的生辰乃是其一。

    其二,是为了看望陈清,也不知他如今是何境地。

    其三,则是去找派人暗杀谢瑾澜的幕后黑手讨个说法。

    要说去往京城最高兴的人是谁,莫过于如诗四人了。

    在灵州,她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郡主天天跟着大人为了各种案子往外跑。行径与京中贵女们相差的越来越远。

    而在京城,自然有长公主与镇国将军他们约束郡主。

    把府衙的一切事情暂且交由周主簿后,谢瑾澜与阮叶蓁开始启程回京城了。

    京中,在收到家书后的镇国将军府与谢府,不约而同的开始忙碌了起来,准备迎接小主人的归来。

    。。。。。。

    一行人抵达京城之时,恰好三月初,距离阮叶蓁的生辰还有七八日。

    那日,天朗气清,镇国将军府与谢府两家人,早已兴师动众的在南门翘首以盼,等候着谢瑾澜二人的到来。

    百姓们看到这般阵仗,再一想到嘉禾郡主的受宠程度,顿时就觉得不足为奇了。

    将近午时时分,两辆马车缓缓驶入城门。

    前一辆马车较为华丽,后一辆则较为普通。让人一眼看去就能知晓,前面做的乃是主子,后头的则是下人。

    城门的守卫并不认识阮叶蓁。但在知晓马车内坐着的乃是嘉禾郡主与其夫婿之后,当即行了一礼,而后退至一旁让马车入城。

    而在各种马车内等候的长公主及许氏等人,在听闻下人传话说谢瑾澜与阮叶蓁二人已然入城时,纷纷下了马车迎了上去。

    双方人马会面之后,长辈们自是好一番嘘寒问暖。

    直至注意到二人面上的疲惫之色后,才停下叙旧,带着二人去往谢府。

    不管长公主等人再如何不舍阮叶蓁,待到天色渐暗之时,他们也只能打道回镇国将军府。

    两家就阮叶蓁生辰宴如何举办,早已商议出了一个章程。只待他们夫妻二人确认举办的地点,以及需宴请的宾客即可。

    对于这种事情,阮叶蓁并不讲究,确定了几个好友的名单之后,就直接撒手不管了。

    谢瑾澜也是个怕麻烦的人,与阮叶蓁一样,确定要宴请的好友之后,就把事情丢给许氏了。

    面对许氏的嗔怪,谢瑾澜直接理直气壮的回了一句:“男主外女主内,这事本就不该我来管。既然蓁蓁对此事并不擅长,就劳烦娘辛苦一下了。”

    许氏顿时哭笑不得,笑骂了他几句之后,就让他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了。

    耳边终于清静之后,谢瑾澜与阮叶蓁让人去打听吏部尚书陈康伯家中,近日是否有发生了什么事。

    而他们自己,则是趁此机会出府玩乐一番。

    阮叶蓁对于谢瑾澜曾就读过的万松书院很是好奇。她特别想要见一见,当初被谢瑾澜气到的那些夫子们。

    不知他们如今再看到谢瑾澜,会是什么表情?

    阮叶蓁换上男装之后,谢瑾澜就带着她直接从谢府后门偷溜出府了。

    待许氏发现二人留下字条离府之际,顿时气的火冒三丈。

    当然,她这气全是从谢瑾澜一人而去的。

    她认定了是自家儿子带坏了儿媳妇,心中颇是有一种羞于面对亲家的感觉。

    。。。。。。

    “阿嚏!”

    带着阮叶蓁刚到万松书院门外的谢瑾澜,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阮叶蓁轻瞥了他一眼,幸灾乐祸道:“定然是有人在背后骂你了。”

    谢瑾澜捏了捏鼻子,道:“你还好意思说?定是娘看见我留在房间的字条了,她肯定认为是我带坏了她的好儿媳。”

    阮叶蓁道:“活该!谁让你平日里劣迹斑斑。”

    谢瑾澜不与她在这个话题上掰扯,看了眼书院大门后,道:“走吧,我带你故地重游一番。”

    话落,径直往前走去。

    阮叶蓁赶紧跟上。

    此刻书院大门敞开,一胖一瘦两名年轻童子相对而立,守在大门处。

    二人听见脚步声,顿时看向来人。

    瘦童子打量了谢瑾澜二人一眼,道:“二位公子来此,可是求学的?”

    谢瑾澜轻轻摇了摇头,道:“我曾是万松书院的学生。如今想带着友人故地重游一番。”

    瘦童子笑了:“原来如此,二位公子里面请。”

    说着,他与胖童子二人微微侧身让开了道。

    谢瑾澜与阮叶蓁入了书院大门之后,隐隐的还能听到门外两童子的对话。

    “我怎么觉得方才说话的那位公子看着有些眼熟?”

    “那位公子不是说了,他曾是万松书院的学生吗?想必你曾在书院见过。”

    “应当是如此了。”

    。。。。。。

    阮叶蓁心想,怕不是谢瑾澜在京城玩乐之时,恰巧被他看到过吧?毕竟京城四大纨绔之首的名字,不是说着玩的。

    片刻后,前方隐隐传来朗朗的读书声。阮叶蓁顿时好奇的循声而去。

    谢瑾澜眼中闪过几分无奈,只能跟去。

    在门外,阮叶蓁贴着墙面偷偷朝里望去。

    但见一四十多岁,身形消瘦的中年男子端坐在正前方的书案前。此人显然就是夫子。

    二十余名年轻男子身穿同一款式的淡蓝色排排坐着,摇头晃脑的背诵着书本。

    阮叶蓁收回视线,悄声问谢瑾澜:“这位夫子可曾教授过你?”

    谢瑾澜微一颔首,笑道:“这是郑夫子,想当初,他是所有教授过我的夫子当中,被我气的最惨的一位。”

    阮叶蓁眼中顿时闪现出浓厚的兴趣,静静的看着谢瑾澜,等着他给她说道说道。


………………………………

第240章 别来无恙

    郑夫子二十出头就在万松书院当夫子了,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了。是以他在书院内很是德高望重,是仅次于院长的存在。

    郑夫子为人古板严肃。可想而知,当初抱着玩玩的心思来书院的谢瑾澜,在郑夫子心中的印象有多差。

    偏偏谢瑾澜此人恶趣味甚浓,见郑夫子平日里一副不苟言笑的做派,总是上赶着招惹他,惹得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好几次都快要被气晕过去。

    有一次在课堂之上,郑夫子讲授古人流传下来的一首名诗:

    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只是突然间,在这只闻郑夫子声音的课堂上,堂下传来一道‘噗嗤’的笑声。

    郑夫子的声音戛然而止,放下书本循声望去,就见那人正是让他看见就来气的谢瑾澜,不由压着怒气道:

    “谢瑾澜,你是觉得老夫可笑?还是这首名诗可笑?”

    谢瑾澜眼珠一转,捂着嘴巴看向郑夫子:

    “郑夫子,学生觉得你还是不要听原由为好。免得以为学生亵渎了圣人,气坏了你的身子就是学生的罪过了。”

    郑夫子一甩袖子,冷哼一声道:“你平日里气老夫的次数还少吗?有话直说,别这般遮遮掩掩的。”

    谢瑾澜放下捂着嘴巴的手,道:“那学生可就说了。”

    顿了顿,他强忍着脸上的笑意:“郑夫子难道不觉得‘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这句诗,别有深意吗?”

    郑夫子怀疑的看着谢瑾澜:“你且说说看。”

    谢瑾澜道:“这句诗,表面上是在说池塘里的景色,实则是在形容女子与男子亲密时的举止。”

    郑夫子先是一愣,待反应过来谢瑾澜话中的意思后,顿时满脸通红,颤抖着手指指着谢瑾澜说不出话,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

    堂下众位学子也相继反应过来。打量着谢瑾澜与郑夫子二人的神态,不由得闷笑出声。

    郑夫子听到动静,当下用戒尺狠狠的敲了一下书案,斥责道:“都不许笑!”

    待众人收敛之后,他看向谢瑾澜,气得胡子都抖了起来:“有辱斯文!简直是有辱斯文!谢瑾澜,你给老夫滚出去面壁!”

    谢瑾澜无所谓的摊了摊手,不正经的应了一句:“是,夫子!”

    紧接着背着双手,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郑夫子见此,怒气更甚:“《礼记》抄写三遍!明日上交!不得旁人代劳!若是作弊,加倍!”

    谢瑾澜丝毫不当一回事,连头都没有回,应了一声‘知道了’后,径直走出了房门,面壁而站。

    。。。。。。

    见谢瑾澜停下,阮叶蓁好奇的追问了一句:“然后呢?你当真抄了?”

    谢瑾澜眉尾一挑:“自然。”

    阮叶蓁的表情证明她并不相信他这话。

    谢瑾澜接着解释了一句:“加起来不过六个字,能有多难写?”

    阮叶蓁眨了眨眼,想到郑夫子收到谢瑾澜上交的课业后会有的反应,忍不住想笑的同时,心里不由得同情了他一把。

    有谢瑾澜这样的学生,正是难为郑夫子了。

    “今日就暂且先到这里,下学。”

    这时,屋内传来郑夫子的声音。

    须臾,一人从屋内走出,此人正是郑夫子。

    察觉到屋外的异样时,他下意识的望去,待看到那张印象十分深刻的脸时,不由得闭眼晃了下脑袋,心道:莫不是出现幻觉了?

    谢瑾澜见此,与阮叶蓁对视一眼后,就与她一同走近郑夫子。站定后,谢瑾澜笑道:“郑夫子,别来无恙。”

    这下子,郑夫子确定真的是谢瑾澜回来了,当下‘唰’的一下睁开了双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没好气道:

    “托你的福,自从你离开万松书院之后,老夫觉得这里的空气都好了很多。”

    谢瑾澜道:“郑夫子这般,可真是让学生伤心。当初学生离开万松书院之时,最舍不得的就是夫子你了。不在万松书院的日子,学生可是时常想起你呢。”

    郑夫子完全不为所动:“老夫可承受不起你的想念。你今日来书院有何事?”

    谢瑾澜看了眼身侧的阮叶蓁,道:“我家娘子想要来看看我曾上过的学堂。”

    郑夫子闻言,视线顿时转移到了阮叶蓁身上。

    阮叶蓁当即向郑夫子问好:“郑夫子有礼。”

    郑夫子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之后,语气中带了几分满意:“不错。”

    再看向谢瑾澜时,他的脸色又是一板:“当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谢瑾澜笑道:“多谢夫子夸赞。”

    郑夫子双眼一瞪:“老夫并非是在夸你!”

    谢瑾澜道:“鲜花只有插在牛粪上,才能开得更加美丽。夫子这不是在说我与我家娘子乃是天作之合么?”

    郑夫子冷哼一声,丢下一句‘满嘴歪理’之后,拂袖离去。

    看着郑夫子离去的背影,阮叶蓁道:“郑夫子挺关心你的。”

    谢瑾澜表示赞同:“郑夫子当真是一位好夫子。”

    阮叶蓁笑道:“既然如此,你方才还那样气他?”

    谢瑾澜道:“你不懂,这是我和郑夫子之间正常的交流。若是我哪一日不气郑夫子了,他才会觉得奇怪呢。”

    阮叶蓁觉得他这话说的好笑,却又有几分道理。

    不多时,学子们陆陆续续的从屋里走出,待看到门外站着的谢瑾澜二人时,皆是疑惑的看了一眼,随即不再理会,继续与自己身侧之人交谈着。

    “鸿儒,听闻你近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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